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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进棺材·狂妾-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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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道他不懂感情之事!

冷忧寒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拳头,眉头也不再掩饰的蹙的极紧,那双历经沧桑的眼眸里写满了外人不曾见过的懊恼和矛盾之意。

好半晌才颓然地松开,放空了情绪的坐回到了桌子边。

修长莹润的手指,在桌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似乎在踌躇某种决定,却又一时狠不下心豁出去的样子。

好半晌,才见他重新站了起来。

此时,双眼之中,已经隐约透出坚毅之色,然后须臾间,又重归了一片平静无波的模样。

抚平了下衣裳上的褶皱,然后便大步走了出去。

◆◇◆◇◆◇◆◇◆◇◆◇◆◇◇◆流白靓雪◆◇◆◇◆◇◆◇◆◇◆◆◇◆◇◆◇◆

屋子里已经早就点燃了好几盏烛火,盖因古悠然不喜欢黑。

这一来固然是因为她来自灯火通明的现代,喜欢光亮,二来也和她从那棺材中爬起来有点关系。

地陵打造的再金碧辉煌,那也是地底下。

古悠然觉得十分的憋仄和压抑,对于光亮的渴望就更多了。

桌上铺着素雅的信笺,顾希声站在她身旁,研墨添香,颇有几分鹣鲽情深,神仙璧人的样子。

古悠然则提着笔,咬着下唇,似乎在思考如何落笔一般。

好一会儿才提笔开始写信。

颇要感谢这古悠儿皇家贵胄,识文断字的出身,这一笔妍丽秀雅的小楷,可是从前的古悠然想都不想想的。

现在写起来却颇觉顺畅,如同自己站在身体之外,看着灵魂本能的在指挥她的手写出这些字一般,很是新奇的感受。

信是写给沈烈的,如果他还固执并坚持的安家在废墟一般的杭城边上的话。

正如她与唐拓和顾希声都说过的那样,对于魏岑,她还是心中有不爽,可对于沈烈,她只有惭愧和补偿的想法。

现如今,她怀孕八月,不久便要临盆。

以如今之速度,怕是赶不及回到神府去待产。

定然还是会生在路途之上的。

而宝宝一旦出生,周游天下之原本的打算,已经无须也无法再继续了。

有了家,有了孩子,有了归属的女人,就无须再有一颗不安定的心。

现在唐拓和邓傲已经获悉了她的消息,正在一路疾赶来的路上。

但是她敢肯定清河边的沈烈和纳兰洛倘若还在的话,怕是没啥知道的途径的。

因为白虎反馈给她的消息,是他们为了躲避那些源源不断的黑衣杀手,一直是藏匿在了地震后未曾彻底塌方掉的地下的。

而她要回神府之前,必先回清河边去。

一是接回沈烈。

二是找回林溯溪临死前交付她的那个包裹。

她相信那里面的东西会对她对付那些不知名的幕后科学家,有很大的启发和帮助。

在此之前,她需得写一封信以安沈烈他等待她许久的心,也要安一下自己日夜愧疚的心。

顾希声站在她身边,看着那一个个落在纸上,清晰写着想念、愧意、感动的字眼,心里半分芥蒂和嫉妒都没有。

盖因,沈烈今日之收获,都是他熬住了孤单、寂寞、悲伤和痛苦后的所得。

这在顾希声看来,他值得被悠然接纳。

同理,一个能为了爱,而放弃安乐、忍耐寂寞和痛苦的人,顾希声也不反对他加入到他们的行列中来,起码,这么长时间的磨砺会令得他更懂得包容和退让。

也就是说,只要都是为了悠然好的事情,他们之间就不会有太大的矛盾。

是以他乐见其成。

“顾郎,这样写,你看行吗?烈看了会不会原谅我?”

古悠然放下笔,还有些不那么自信。

顾希声肯定的点头,“娘子,你太小瞧你对我们的影响力了,别说你这信通篇情感都如实描述了,便全是虚言蜜语的假话,沈烈看到,也会欢喜如狂!失而复得的那种感受,你我不是都曾清晰的体会过吗?”

“真的?”

“真的!”

“那便好了!我其实也知道这封信不足以弥补他的辛苦和等待,只是,希望给他一个缓冲,让他不用再多煎熬一些日子!”

“等到了旧地,我见了他,以后一定会好好补偿他的。”

“傻娘子,我懂!你也莫心里放不下了,我这便让唐拓帮你把信给快马送去!”

“顾郎,这样一来,我又少一些时间陪你们了,我真是……”

“嘘!别说这些,到了今时今日,共同经历过的种种还不足够让我们彼此深深的明白和相信彼此吗?相濡以沫,未必要时时刻刻捆绑到一起!”

“再说了,多一个沈烈,又不会分薄你待我的情,不过是多一个人与我们一起爱你罢了!”

“顾郎,我发誓,有了你们,我再也不会去多招惹别的人了!”

“傻瓜!知道了!”

顾希声见她本该高兴的多得一个爱人,此刻却如此的惴惴不安,担心自己和唐拓等的情绪,便知道她的心里,其实也未必是想要享这齐人之福的。

自然不忍也不想给她更多压力了。

事实上,他是真心不觉嫉妒的接纳了沈烈的加入,究其原因,这沈烈原本就该是悠然的人的,不过是悠然迟迟没下定一个决心而已。

现如今,她下了纳入房中的决心,也算正了他这个名分,而对于顾希声自己来说,他不过是多了一个需要他管束的‘弟弟’罢了,对他本身完全不会有太大的影响,有什么可抵触的?

相反,悠然的男人越多,对他便也越觉亏欠,待他也会更加深情厚爱,左右都是有益的。

是以,顾希声也从不吝表现他的大度和宽容,以及对她无尽的包容及宠溺。

轻柔地弯腰,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亲吻。

这才缓缓地把信笺拿起,微微的吹着气,把未干透的墨迹彻底吹干,这才优雅的折好信笺,放入一边早就准备好的信封之中。

就着烛火上方烤热了油蜡,封缄好了信封口子,才清越地问了一句,“娘子,可要在封缄之上,用上印?”

需知这蜡封的信,并不能起到保密的作用,倘若有人要看信的话,同样只需凌空在烛火上融了蜡,便能看到。

因此有时为了保密,会在封好的信封封口住,用上红色的私人朱印。

要是有人私自熔蜡看信的话,那印在上面的朱印也就会被破坏掉,便是重新再封好口子也是一眼便看得出来。

古悠然这信按说是要小心不能被旁人观了去的。

但是考虑到顾希声一会儿把信交给的人是唐拓,要是加上朱印的话,阿拓不多想便也罢了,要是多想了,以为她不信任他,反是麻烦。

便摇了摇头,“直接给阿拓便是!让他找可信的人亲自送去清河边,给沈烈!”

顾希声闻言,赞许的点头,“这样是最好!”

说着,他便拿着信出去了。

不多时,沈烈就与顾希声一起回来了,还未进门就听他道,“阿然,这信你怎么也不上个朱印?”

“上朱印做什?又不是交给旁的人送,由你派人送,便不用多此一举了!”

“再说了,那朱印之类的东西从前都是由无双她们为我收着的,如今我们手边身无长物,哪里还来得印玺?”

唐拓一听这话,哪还能不明白,阿然这是全然信任他呢!

不然的话,便是没有朱印,还是可以用旁的方式,在封缄处弄下专门的不能被破坏的记号的。

一时间神色颇为感动和欢喜。

不过嘴上却还是责备地说了一句,“阿然,你这话就不对了!你相信我那是肯定的,不过你也得让收信的沈烈相信这是你给的信呐?所以啊,还是留个朱印比较好,不然留个特别的记号也成!”

古悠然一想也是,只是随即她就愁了,“我与沈烈也没什么约定好的记号,他对于我的字体也不曾见过和熟悉,这——”

“夫人若不嫌弃,便用忧寒的印玺吧!”

正踌躇间,门口竟然又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大公子衣袂翩然的走了过来。

还顺手从腰间一个香囊里,取出一枚翠绿通透的翠玉私印!

“大公子!”

古悠然意外他这个时候会过来,立时便要从桌边起身。

“夫人安坐,不用起身!”

冷忧寒却飘逸的上前两步,还不等顾希声看清他的动作,便见他的手已经轻柔的按放到了古悠然的肩上,让她重新坐好了。

“阿拓,你去取些朱砂印泥来!”

冷忧寒不等古悠然她们询问来意,便又先一步吩咐了一句。

唐拓迟疑了一下,便点头称‘是’的转身走了出去。

“大公子,这区区一封信而已,哪需劳动大公子的私印?”

“夫人与我还这般客气,杭城大难之后,夫人的一些惯用之物品想必也毁于一旦了,忧寒来接夫人,形色也匆忙的紧,并未从府内带出什么可用的东西来!”

“既是要给沈公子一个信任的基础,便用忧寒的印玺料必是不会有问题的!”

冷忧寒说完,古悠然忍不住叹了口气,“大公子还是这般谦虚,这天下谁不知大公子的名声,您的印玺自是最好的取信证明!罢了,我也不与你客气了,就借用大公子的朱印一用便是!”

【第1更,晚上还有一章。。所有的亲们,端午节快乐!】

304:顾希声的情况作何解释?

304:顾希声的情况作何解释?

很快,唐拓就取了印泥回来。

冷忧寒果真二话不说,蘸了印泥,就在信封封缄处两端首尾都盖上了印记。

“让剑心去送吧!一来他认识沈烈,与他照过面,二来他脚程也快一些!”

冷忧寒盖完印后,淡淡地说了一句纡。

唐拓闻言,立时有些怪异的看了一眼自家大师兄,觉得他似乎与之前在房里训斥他时的感觉不太一样了。

他便是不这么交代,唐拓也原就是想让剑心去送的。

他这么一说,倒显得自己没想到一般了蜈。

唐拓总觉得怪怪的。

古悠然倒是没有想的这么多,听了冷忧寒这话,觉得挺有道理的,当即目光就瞥向唐拓看了过去。

唐拓立即点头,“那就让剑心去送!”

说着,接过那封信,略怀心事的又走了出去。

就在这个时候,冷忧寒突兀地冲着古悠然提了个要求,“夫人,我们能谈一谈吗?”

这话一出,不说古悠然很觉得意外,便是顾希声也错愕了一下。

因为这实在不太符合大公子的个性。

好在,稍怔了下后,顾希声率先反应过来,微笑着冲着古悠然道,“娘子,我突然想起,我有件事情要和阿拓去说一下,你和大公子先聊,我一会儿回来!”

“也好!”

都知道顾希声这个时候出去是所谓的避嫌,虽然在古悠然而言,他已经与自身一样不可分割,无可隐瞒的对象了。

可这会儿要与她谈话的人不是冷忧寒嘛!

考虑到尊重下大公子本身的隐|私,古悠然自然是只能同意顾希声的暂时避开了。

顾希声一走,房门虽然还开着,屋子里却委委实实就只有他们两人了。

“大公子请坐吧!”

“谢夫人!”

冷忧寒没有客气的掠起长衫下摆,就坐了下来。

“大公子这是?”

“夫人可还记得上回我们单独聊天时所定下的约定?”

古悠然闻言一滞。

她之前就在猜冷忧寒突然地提出要和她聊一聊,会想要聊什么,现在见他果然提起那个他们曾经做过的交易,她就有些暗叫不好了。

“记得!”

不过即便如此,古悠然也没觉得逃避就能解决问题,是以很是直接爽落的点头。

同时心电一转也立即反问了一句,“不知道大公子如今提起上次的交易,所谓如何?”

“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在我们达成那个约定之后,便出了一连串的意外,因此,那所谓的约定也就仅只于停留在了口头约定上,大公子现在不会是想要古悠然兑现结果吧?”

“这一点夫人不用担心!自然不是让夫人现在兑现交易成功后的结果,冷忧寒只想问夫人一声,倘若约定继续的话,夫人意下如何?”

“这——”

古悠然迟疑了下,才淡淡地道,“大公子,实不相瞒,若是按照我对你的印象分的话,你既提出了这样的要求,我自是要竭力做到才好!”

“只不过!”古悠然说着便有些无奈地摇头,“事易时移,此时此地之情形,与当日你我谈话时讨论的情形,已经完全变得不同了。”

“说句不留底的话,我如今已经通览整个局面是因何而起的了,有些大公子你清楚了的也好,不清楚了的也罢,我都心底已然有数了!”

“是以,当初订立约定时需要彼此互相帮助的基础已经不存在了!”

“这等情况下,要说约定还要继续的话——”

古悠然说着说着便收声不语了。

冷忧寒的眼眸里倒是未曾露出失望和沮丧之色,反而显露了几分了然。

可见古悠然说出这许话,他是有过心理预料和准备的。

从他发现情况脱轨,自身的占卜能力又在不断的卦空之后,他就已经知道要么是天地气运之脉已经完全走势不同,要么就是他自己的天赋能力,重新在被天地剥夺之中。

用古悠然的话说,他的确已经掌控不住局面,甚至掌控不住自己的命运了。

可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更加迫切的需要自己脱离出这无力抗争的局面里。

所以古悠然的这些话,虽然一定程度上打击到了他的自信。

但是从另一个方面恰好也说明了她果然是看得最透彻最清楚的一个‘局外人’。

似乎这个时空的天地气运,王朝龙脉走向,完全对她没有一点点影响一般。

而他若想要脱困出这令他觉得束缚和不由自主的命轨的话,唯有把希望寄托于她的身上。

因此,说到底,他——冷忧寒,还是要求她的!

“夫人说的是!忧寒也知道如今没什么额外的筹码可以与我们一开始的交易结果达成等值,所以——夫人若是不介意冷忧寒稍微占一点便宜的话,夫人是否愿意与忧寒再约定一个不太等值的约定?”

“不太等值的约定?大公子的意思是?”

古悠然有些听不懂了。

“我!”

冷忧寒的脸微微有一些些的红,浅浅淡淡,宛若在他玉白俊美的容颜上蒙上了一层淡绯色的烟雾一般。

若非屋子里的烛火多了那么几盏,古悠然的视力又委实太过清晰了一点的话,那一点点浅淡的红,很容易会被忽视掉的。

可现在,却是被古悠然清清楚楚的收在了眼底。

也听清楚了他吐出的那个字眼。

更是明白了他所说的她稍微吃亏一点的交易筹码是什么!

一时间,古悠然也有些愣住了。

不知道是不敢置信眼前这个从来不似人间烟火中活着的男子,竟然会说出这样贬低和卑贱他自己的话,还是被那一霎而起的淡绯色的绝美风景给迷失了眼睛!

房间里,瞬间静谧了下来。

冷忧寒原就不是个没脸没皮的人,之所以做出这等决定,本也是豁出了一切后才鼓起的勇气。

面上显出来的再多从容和貌似镇定,也掩盖不掉他此刻胸腔里跳动的心,整颗都是慌惧惶恐的没有了节奏的。

偏生面前这个掌控了他未来的女人,既不一下子给个痛快的露出鄙夷的眼神,直接给予他一眼就明白的拒绝。

也没有忙不迭的露出惊艳贪色的喜悦,好让他知道他本身还是有几分作为筹码的价值的。

而是就这么一动不动的傻愣愣地看着他。

这算是个什么意思?

饶是冷忧寒半生都是窥视别人的内心,如同洞若烛火般的容易,此刻却是半分也捕捉不到古悠然的心思和想法。

又是盏茶功夫。

她却还是静谧如同入定了一番。

冷忧寒是真有些坐如针毡,即将要维持不住表面的淡定了。

罢了!

不就是落得个和大多数庸人凡人一般的结果吗?

他何时竟然也是惧于这些,不惜以此轻贱自身,竟想与古悠然做这等交换!

难堪自惭自身之余,冷忧寒再也坐之不住,别过头去便要起身。

人刚站起,手还未来得及离开桌面,就被一只温润柔软的手给压住了。

冷忧寒惊诧地转头看去,正好看到古悠然还未醒过神的怔愣模样,可那只她的手,却是再清楚不过的覆盖在自己的手背之上的。

挣了下,反被她下意识的握住了。

而这时,古悠然也终于自愣神中恢复了过来,赶忙就飞快地就柔声致歉道,“对不起啊,我走神了,不是有意的,你别生气,快些坐下!”

听得出她是真的在道歉,而不是故作姿态。

且见她眸子里也未曾露出半分瞧他不起的轻鄙眼神后,冷忧寒终于还是坐了下来。

暗自苦笑:人果然是不能有软肋,有心魔,更不能有心亏之事,自己看低了自己的同时,便总觉别人也是如此看低自己。

而事实上,起码到此刻为止,古悠然并未因为他提出适才的话题而有所轻贱于他,一切皆因为他自己其实是抗拒他自身这样的决定的缘故。

弄清了心结所在的冷忧寒,却也并不能因此就解开心结。

古悠然可不是大公子肚子里的蛔虫,哪知他这心念一转之间,已经是如此的百转千回?

她只是生怕令得他再误会了自己的慢半拍是因为怠慢和不屑他的意思,是以下意识地就握着他那只手不放开。

同时亦在心中反应过来,如冷忧寒这样的人,能放下脸面说出那样的话,已经是千年铁树开花,实在是罕见兼难得。

于情于理,她也不能有令他觉得伤了自尊的表情和意思流露出来。

可他把他自身以筹码般的形式给押上了,要她一个继续那个交易的承诺和肯定,她却也更加为难。

拒绝是肯定伤人不说,还把大公子给彻底得罪死了。

可要是点头应下,那就更加是欺骗他了。

原先有灰雾qun们在体内,她尚还有那么几分底气可以与大公子一论。

可现在,灰雾qun们因为救顾郎,早已经用尽。

如今有复活的迹象,却也不在自己的身子里,反而极度危险的在宝宝的身体里,她愁都来不及了,谈何去再帮冷忧寒?

可这些,该怎么说才能令冷忧寒既明白了,又不会因此心生芥蒂呢?

古悠然忍不住苦笑了一下。

“大公子,你当真是看得起我!可我,哎,我不是不想帮你,却是真的帮不上你!”

这话刚落,冷忧寒就面色微变,再度倏地一下就起身了。

古悠然早就防着他会觉得自尊受损,要走,在他刚起身的瞬间,也立即双手都死死的拽握住他的那只手,“大公子,你别急着走,你听我解释!”

“夫人,冷忧寒知道令夫人为难了,之前的话,就当我从未说过,夫人也不用放在心上了!”

说着,他就开始用力想要挣脱他的手。

哎哟!真要是能当做没说过倒还好了!

可看他这架势,她要是真当他什么也没说过,那才问题大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古悠然反正死死的拽着那只手,就是不放开,眼见他力气越用越大,都有瞬间要逃离的迹象了。

古悠然干脆用了点内力,直接把他整条手臂都拖拽了过来,抱到胸前,口中更是急切地叫道,“大公子,大公子,拜托,你先坐下,真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你好歹先坐下,听我解释一下好不好?”

冷忧寒的脸,真是又红又白的。

想走吧,手臂都被她整个熊抱住了,走也走不了,用力挣吧,他还真不能再继续做这样的事情了。

因为如今死死抵在他手臂上的那高弹的柔软,已经让他有种尴尬到面红耳赤的感觉了。

要是再挣脱,被人见了,还道他有意吃豆腐呢!

就这么纠结着,姿势怪异的僵持了好一会儿后,冷忧寒终究没耗得过古悠然的厚脸皮,二度坐了下来。

“你,你这下可以放开我了吧!”

“那不行,我一放开,你不听我解释又跑了可怎么好?难不成要我一个大肚子去追你,那也不好看啊!”

她这话一出,冷忧寒的脸更是窘的无可附加了。

当真是此刻才想起来,这位夫人已经是个身怀六甲的孕妇了!

可好歹也是当娘DE的人了,怎生还是这么一点都避忌的,就这么把他一个大男人的胳膊抱怀里了呀!

冷忧寒心里又是不好意思,又是不习惯地暗道着。

“夫人,我,我不走,你先松开我再说,这,这让人见了,可真是要不好看了!”

“我不!先说完,我再松开,反正顾郎阿拓他们都不在,知道我们要说话,没人会在这个时候闯进来的,大公子你莫要找借口令得我松开你,好让你溜走!”

“纵是真的放开你,也得等我与你说清楚,解释明白,你心里当真相信,不存有芥蒂,不因此生气之后,我才会松开!”

古悠然这些话,听得冷忧寒都忍不住额头冒黑线了。

他都被窘成这样了,这位夫人还嚷嚷着要他心里相信,不存芥蒂,还要不生气……

她是真当他是天上的神仙了,半丝人类的情绪都没有了吗?

冷忧寒真是不知道该哭还是该气好!

“大公子看得起我,也不嫌弃我古悠然博爱|滥|情的不惜自污的来与我继续约定,按说,我是该信息如狂外加点头不已的立即答应才对!”

“不过,大公子又何尝知道,我要是真答应了你,那才是对不起你!”

“我隐约明白大公子你要的是什么,说实话,这个时空存在了什么样的问题,很多人的身上也存在了什么样的隐患,包括就我们的周围都弥漫了多少的危险和阴谋,我是比你们所有的人都要更知晓一二。”

“但是知道归知道啊,改变却不是一件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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