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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进棺材·狂妾-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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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浑身上下,里里外外,我都看了个遍,甚至于糖宝都是我亲手从她身体里面掏出来的,这是你一句她是你的女人,这是你的女儿就能抵得过的吗?”

“现在觉得我不该这么理所应当的看着你的女人了?”

“不过老二,我很想问问,你确定你做的这些事情,配得上当一个男人 ?'…3uww'当一个父亲?”

说完,冷忧寒便不在看他一眼,又复转过身地看向了糖宝。

显然,比起和她的爹理论这种没营养的事情,冷忧寒更愿意看着小糖宝的嘴巴一吸一鼓的喝奶|的样子。

……

唐拓愤慨地握了握拳,不过半晌,却又不由自主的颓然地低下了头。

因为他知道大师兄说的对,纵然他对阿然再多的好,再多的疼,再多的爱,也抵不过他的确没扛住没骨气地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晕倒了!

这将是他这一生都绕不过去的耻辱!以后糖宝长大了,他这个爹爹每每看着她的时候,也都该自惭的抬不起头来。

虽然比他同样‘脆弱’的人还有一个顾希声(他到现在还没有恢复正常),可终究阿然肚子里怀的这个孩子是他唐拓的女儿!

【求点咖啡。。。】

316:与我说会儿话!

316:与我说会儿话!

“找到了,管子找到了——”

魏岑一边快速地跑进来,一边兴奋地嚷嚷,后面奶妈们也急急忙忙地端着一个陶瓷的罐子,跟着跑了进来。

另外就是邓傲也带着两个仆嫂,也同时准备好了要把悠然转移过去的新房间。

一时间,这个充满了腥膻味道的产房里,挤挤攘攘的站了好些人缢。

“嘘——别嚷嚷了!糖宝儿已经在吃了!”

冷忧寒头都没回,就清亮的抛出一句话,压住了魏岑的激动。

“啊?宠”

魏小四一怔,赶紧跑了过来,便看到了小婴儿果然正安静的shun吸着母乳|的样子。

一时间手里捏着根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的管子地就呆在了那里。

生怕打扰到小家伙吃奶,他原本要说的话也吞了回去,同时吞回去的显然还有一嘴的口水。

这个吞咽的声音在瞬间安静下来的房间里,被听得很清楚,起码在他身边的唐拓是听得极清楚的。

几乎立即有些凶狠不满的眼神就扫了过来。

魏岑的表情稍稍尴尬了一下,似乎也有些脸红自己的情不自禁。

可接收到了唐拓不满的表情和眼神后,他反而挺起胸膛,同样回了一个不买账的眼神,胸膛也挺高了几分。

然而下一秒,魏岑的反应就立即变了。

他的目光开始瞪向了自己大师兄背对着他们的后脑勺。

盖因魏小四童鞋也发现了,这个房间里,最没资格注视着悠然身体的大师兄,却是距离那对雪白的丰盈最近,也看得最清楚的人!

这是怎么回事?

反而是最后进来的邓傲,见到了床边守着的冷忧寒的样子,没什么反应。

也难怪他,在古悠然最危险艰难的时候,在邓傲都以为她必死无疑,无可获救的时候,是冷忧寒那双稳健的手,用一把剪刀,把孩子和悠然双双都救了回来。

在邓傲看来,古悠然那不该为外人所见到的下TI,都被大师兄看了个遍,如今不过是喂奶而已,委实已经算不得什么了。

自然,这个时候的邓傲是完全忘记了,冷忧寒并不是古悠然的男人之一这个问题。

总而言之,他是没什么抗拒和反弹的。

至于身后的仆嫂和奶妈们的反应又各自不同,她们不约而同的低下头,佯装什么都没有看到。

她们根本连多一点点的心思都不敢有,更加不敢去想去猜测这房间了的这几个男人,和床上这个新生了孩子的女人是什么关系。

毕竟活了这么多年,可还从来没见过一个女人生孩子,房间里竟然站了这么多年轻俊俏的公子过。

同样没有见过一个女人喂孩子,有这么多年轻俊俏的公子哥旁观过。

更加令人瞠目的是,他们似乎哪一个都和这位夫人关系匪浅。

这委实是件令人无法想象的事情。

惊骇的过了头,便只能装做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了。

……

男男女女六七个人,就这么站在一边,或垂眉低眼,或目光炯炯地看着小婴儿那张小小的嘴,有些吃力的吃着奶。

约莫一炷香过后,小家伙的嘴巴不动了,然后呼吸也浅浅的,均匀地,明显是睡着了。

冷忧寒也宛如看够了,心满意足了。

轻柔地伸手把小家伙抱了起来,看着那湿润的胭红的ru头,从小糖宝儿的小嘴里拔出来后,顶端还在滴了两滴白色的乳汁,冷忧寒下意识地就用指腹擦了一下。

这个动作,原本是没什么猥|亵的意思在内的。

但是架不住他的身份不对啊!

几乎立时,身后几个男人都情不自禁的倒抽了一口冷气。

尤其是魏岑,几乎马上就来到了床边,飞快地把被子重新替古悠然盖上,然后还不忘用灼灼的宛如可以把人点燃的目光盯向冷忧寒。

沉声道,“大师兄,过了点吧!”

其实冷忧寒做完了之后,也意识到那个动作好似有些过头了,不该是他这身份该做的。

可被魏岑这么直截了当的当成登徒子,猥|亵分子似的眼神注视着后,他反而面色镇定如常地回视向他,“你什么意思?”

“大师兄,你——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你说呢?”

“没错,你在危急关头力挽狂澜的救了悠然和孩子,我很感激你,可悠然毕竟是我……们的女人,你身为大师兄,是不是也该稍微避避嫌?”

魏岑之前没在房间里为古悠然接生,他是被古悠然派出去照顾顾希声去了。

因此他并没有经历产房里那惊险血腥的一幕。

也不能体会到那一刻所有人的心情是多么的绝望,他固是知道悠然是在难产,也知道她内腑很重,可是这并不等于他能接受自家的大师兄这么猥|亵自家的女人。

所以魏岑他脸色十分的难看。

“够了!别再吵了!阿然还需要休息!老三,是不是新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

唐拓不等冷忧寒第二度的表态,就立即插口打断魏岑咄咄逼人的责备姿态。

他承认魏岑说的那些质问的话,也其实他心里想要说的。

可是之前大师兄反问他的那些话,同样也是戳中了他的软肋,戳中了他的难堪和心虚。

他实在不想听到第二遍那样犀利的令他无颜以对的话,最好最该做的事情就是阻止小四和大师兄之间的对峙继续下去。

邓傲显然也清楚唐拓的难堪和难受,他站在最后的位置,虽然也看到了大师兄那个小动作,也心里感觉不舒服。

但是他却很快就又释然了。

因为他马上就意识到大师兄不是故意的,仅仅就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而已。

是以,小四那一开口,他心里就暗叫不好!

果然,本来可以都当没看到的就这么带过去的一个小偶然,现在却变得有些剑拔弩张了,还让外人看了笑话。

这个小四,真是越来越不分场合,沉不住气了。

好在唐拓这个时候总算还是清醒的,知道应该站在中立的位置,是以,他一开口询问,邓傲立即很端正态度的就点头。

“是的,二师兄,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立即把悠然转移过去了。“那还等什么?赶紧换地方,这房间也让忠伯立即派人进来收拾处理!”

唐拓脸色稍霁了些地立即就吩咐了起来。

“好的!”

邓傲马上就点头,然后快速的就回转到房门口,然后从外面候在一边的下人手中接过全新的干爽的新毛毯就来到床边。

此时冷忧寒也已经抱着孩子让开了位置。

魏岑脸色有些充血难看的看着邓傲小心翼翼的走了过来,掀开了那床染了血污的被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就用干净的毛毯,把古悠然的身子全然包裹到了其中。

动作轻柔无比的把人整个抱了起来,竟是半分都不曾稍稍颠簸到她。

不得不说,这一手,若非他们这样的武林高手,常人是断然不能做到的。

孩子已经吃饱了,在冷忧寒怀中,冷忧寒自是不可能让她受凉。

古悠然又被邓傲抱起往外走去。

唐拓一边心系爱女,一边又挂爱着古悠然,脚步肯定是要跟着邓傲和冷忧寒走的。

而两个奶妈和仆嫂哪里还敢在这废弃了的产房里多待?

见她们伺候的大小主子都换房间了,她们也立即低着头快速地跟在后面出去了。

顷刻间,房间里就剩下一个脸色还在青白红紫不停变幻的魏岑。

只听“砰——”的一声。

愤怒不已的魏岑一脚就踢向了那张空无一人的床板,把那床板踢出偌大一个洞来。

似乎还嫌不够解气,接连好几下,硬生生的把一张完好的杉木大床,给踹成了一堆破木板。

连带着弄的满屋子都是灰尘。

而守在外面的神府中人,看到了也都抱守元一的只当没看到不说,相反还离那房间都远一些,免得成为了四公子迁怒泄愤的对象。

……

好是破坏了一番的魏岑,终于情绪平稳了些,眉头微微有些皱着看向被自己弄的一塌糊涂的房间。

暗暗惭愧自己还是太沉不住气了!

实在是一步错,步步皆落索!

他也不是不知道在悠然的心里,他其实已经位置一落千丈了。

他更知道唯有沉稳冷静下来,才有可能重新抓住合适的时机,一点点的挽回自己在悠然心中的形象和分量。

但是每当他一想到他的对手都是自己人的时候,他的愤怒就无法克制得住。

顾希声且不说了,究竟是外人,情敌便是情敌,争抢暗夺无可厚非。

可是唐拓呢,邓傲呢,包括现在的大师兄冷忧寒,他们这又是算什么?

一个个当初不屑悠然的人是他们,骂他和悠然是奸|夫|淫|妇的也是他们。

现如今倒可好,一个个的争抢起悠然来,比谁都凶悍生猛!

niang的,真是太cao蛋了!

尤其是唐拓,居然让悠然为他把女儿都生下来了,这不是赤果果的讽刺,赤果果的打脸又是什么?

魏岑他无法不痛恨,不发怒,不憎恶!

其实这种情绪换成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有,也都能被人理解。

但是理解不等于人家就会手软,该争抢的还是会争抢啊!

因此,他与其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没用处的发泄和发怒上,还不若赶紧想想后辙!

不然的话,情况只会更加每况愈下。

到最后,很有可能邓傲、唐拓、顾希声甚至于沈烈和大师兄冷忧寒,都会分得一席之地,只有他魏岑被踢出地盘以外。

魏岑他又不傻,这些情况他统统都知道,也能预见到。

所以,他告诉自己,这一次的愤怒和激动,是最后一次了,出了这间房门后,一定要从长计议,起码再不能让别的人有机会抓住他的痛脚,落井下石了。

……

又在凌乱和难闻的环境中站了一会,魏岑抬脚走出房间的时候,脸上已经完全看不出一丝丝愤怒和冲动的痕迹了。

……

……

两天后。

一直昏迷沉睡的古悠然终于苏醒了。

她的气息还是很不平稳,脸色也依旧很不好看,甚至还发起了高烧,可是终究是醒了。

这让一干|轮流守候在床边的她的男人们,总算心定了不少。

毕竟要是她再不醒,他们都预备采取其他的一些的强|制措施,好让她清醒了,不然的话,光靠数不尽的老参和名贵的中药吊着她的生气,总不是长久的事情。

所谓药补不如食补,人总是要能进食些食物,才能有血气。

这次也合该魏岑要博个好兆头,古悠然醒过来的时候,轮值的人正好是他。

一见她费力地掀着眼皮,想要睁开眼睛的样子,魏岑那激动的眼泪就倏倏地掉下来了。

而终于睁开眼睛,觉得宛如从阎王殿上走了一遭的古悠然,甫一入眼的便是:新生的青青的胡茬子,憔悴的脸色,深色的眼部阴影……

所有的这些,无不昭示着眼前这个男人似乎已经很久没睡觉了。

再加上他欣喜的毫不掩饰的眼泪,古悠然是个女人,是个骨子里博爱又多情的女人。

而这个男人,几乎从她来到这个世界上,从那阴森森的几乎要了她命的棺材里爬出来后,第一时间就爬上了她的床的男人。

也是毫不掩饰的说爱她,也一直赖着她的男人。

虽然她一开始根本就不喜欢他,也没想过要和他在一起。

可终究她也不是铁石心肠的,现在,在生死边缘又徘徊了一番的她,能在还能感受到世间呼吸的此刻,重新见到这个赖着他的二货男人,古悠然的心里俨然有了一种冥冥中宿命的感觉。

再看他,那些过往、那些他令她痛恨,想要狠下决心了断关系的种种的缺点,也不知不觉在重活回来的喜悦和感悟中,被宽容了。

谁都不是上帝,谁都不是天神,又怎么可能永远不犯错误呢!

与失去相比,一切的错误都是容许被宽恕的!

就当是感恩老天爷一次又一次地给她继续活着的机会吧!

古悠然很轻易的便决定给他,给他们的关系,以新的机会。

这不是她健忘,不是她太过优柔,而是情丝这东西,一旦缠绕上了,其实最是斩不断的。她也好,魏岑也好,邓傲也罢,她们都太需要一个重新走到一起的契机了。

“哭,哭什么?我不是还没死吗?”

“悠然,5……”魏岑只唤了一声,便是哽咽的点头样,眼泪还是如雨般的落着。

“别哭了!我,我睡多久了?”

“两天两夜了!”

竟然这么久了!古悠然有些意外!

随后就像是想起了什么连忙问道,“孩,孩子呢?”

“悠然,你别急,糖宝儿好着呢!大师兄抱着呢!”

“对,对了,你醒了,我得赶紧把这好消息告诉大师兄他们,这两天所有人都为你悬着心,我们每五个时辰轮流看护你,这会儿虽然是我在,可其他人肯定也没有睡呢!我去唤!”

古悠然听他一边欢喜地说着,一边擦拭着熬得通红的眼角,不由心下更是恻然了起来,觉着这次醒来再见到魏岑,他的改变好多,竟然不吃醋没闹腾不说,还会替别人着想了!

看来之前她对他的看法,果然还是太过苛责了些的!

不由心微微一软,道,“岑,别急,与,与我说会儿话!”

317:“母鸡”

317:“母鸡”

魏岑听了这话,错愕地怔在了原地,好一会儿后,却伤心得更厉害了。

然而那赶紧握住的古悠然的手,却不由自主握地更紧了。

须知似她此刻这般与他温柔的说话,专注怜惜的目光之落在他一人身上的日子,不知有多久不曾再看到了。

虽然他此刻对着悠然,不免还是使了些苦肉计,用了点小心机,然则若一切都是为了挽回爱的话,他不会惭愧和后悔甾。

只是觉得这样的久违的温柔重新回到他身边,他才意识过来,他其实骨子里是多么贪恋的想要得到这个女人哪怕一点点的只给他的温柔和爱意。

即便是她曾经对他那么凶冷,那么状似无情无义过!

“悠然……条”

古悠然见他无声的眼泪掉的越来越凶了,胸膛里的心脏也像是被他那泪水给无形的浸泡在了其中,越浸越软。

不由挣动了下身子,似乎想要坐起来。

魏岑大吃一惊,赶忙也顾不得自己掉眼泪了,倾身就按住她的身子,“悠然你做什么?别乱动,你身上的伤口还未长好呢!”

伤口?

古悠然先是不解,随后因为那一下的挣动,顿时意识到腰部以下很是撕裂的疼痛感后,她的一些被她暂时忘记掉的记忆,一点点的回到脑子里来了。

……

是冷忧寒吧!

古悠然的心里忍不住叹了口气!

无奈而有些隐隐挣脱不出命运的感觉的叹气!

说真话,她是真心没想过把冷忧寒这样的人也弄到自己的生活中来,实在是他太特殊、太与众不同了。

不说容貌,性情,就说那才气和本事,也绝对不是该被一个女人,和一堆其他的男人给共同束缚和湮没在一个大家庭里面的对象。

然而,一连串的阴差阳错……却弄到如今这地步。

她前脚不小心调|戏了下人家,后脚就把自己整个身体的便宜都让人给占了!

算不算是一报还一报?

当然了,古悠然也知道这是玩笑话,她那日生孩子生成那般凄惨之模样,血淋淋的还满副丑态。

但凡是个心理和生理都正常的男人,也没有谁会喜欢看女人生孩子的!

若不其然的话,顾郎、唐拓,魏岑、邓傲等等的也不会一个个相继的扛不下去了。

那是一种看着心爱的人受苦,自己却无能为力的极大折磨,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更多是心理上的。

所以别看她一个个骂他们没出息,骂得状似厉害,心里其实并不怎么怨怼他们。

而古悠然她自己的男人在她生孩子最需要有人支持的时候,没能在身边,她尚且不怨怼;

而对于冷忧寒这个救了她和女儿两条命,又变相得保住了她这整个特殊的还未明确形成,却已经其实存在了一女多夫的家庭的大恩人来说,她心里的感受又岂是一言两语就能说得清说得尽的?

那一剪刀的勇气和恩情……古悠然皱了皱眉头,没想好该怎么回报人家!

魏岑却以为她是牵扯到了伤处才痛起了眉头,立时紧张了起来,“悠然,是不是扯痛了?”

说着,便想要掀开被子去看,被古悠然连连摇头拦住,“不是!没有扯到!”

“那你?”

“我是想到别的事情了!”

“那就好,那就好!悠然,你还是别乱动了,想要吃什么,做什么,都与我讲!”

古悠然也确实感觉到了除了腰部以下那处撕裂的痛之外,全身上下的每一块骨头都像是松散掉了,不再原来的位置上一样。

酸酸懒懒的反应钝慢!

难怪人们常说女人生一个孩子,等同于身体经历一场ge命!

可不就是这样?

她何尝这般虚弱得浑身无力过?

下意识的,古悠然就想要运转一下内力,好支撑自己有更多的精神和力气,却在下一秒傻了眼。

盖因她的丹田处,竟然一点气息都聚集不起来。

空荡荡的有如被散功了一样。

这令得古悠然无法不瞬间变色了,倏地一下就要再度坐起来。

“悠然?怎,怎么了这是?不是说了你的身体——”

魏岑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古悠然面色颓暗无比地道,“我的内力出了问题,半点都聚集不起来了!”

“啊?”

魏岑闻言也一怔,当即就探手过来,想要输入自己的内力去检查,然而刚输入一点点内气,那一日那凶猛地反弹过来的气劲,再度自古悠然的腕脉处弹了出来。

而已经吃过一次亏的魏岑,心里已经有了准备,并没有被弹出去,而是稍稍退了小半步。

便是这小半步也足够魏岑二度变脸色了。

第一次没准备,他和邓傲都吃了亏,可这一次有了准备,只试探的输入很少的一部分,依旧被这般强劲反噬过来,要说悠然这身体里面没有内力和气劲,又怎么可能?

可悠然却说她的丹田内聚集不出真气来,这是出了什么事?

古悠然也感觉到了那股把魏岑弹退了半步的强劲气流,正是自自己的身体里出去的,但是她却无从感觉到那气劲到底是如何生成,又是怎么把魏岑给击退的。

不由也错愕地看向了自己的手腕。

“怎么会这样?”

“悠然,你别担心,有可能只是暂时的体内筋络出了点小岔子,等你身体养好了,重新倒气归流下,也就好了!”

“你看既然能把我反弹出来,说明你体内的内力并没有不见,只是一时散乱到了身体各部位罢了!”

古悠然虽然知道事情多半没他说的那么简单和容易,可眼下却也不至于真的慌到无法冷静心神。

说到底,她自打来了这个时空,什么样的生死灾难之流的也算是见识过了,这次生孩子更是在死亡线上徘徊了几个圈都不止。

如今好不容易人都好好的,不过是一时没了内力罢了。

急什么!

终归是会有办法的!

她绝对相信,论说要有运气,这个时空谁能比得过她?

闻言,微微点头,“嗯,你说的对,也许用不了多久它自己就恢复了!岑,既然回来了,这次之后,便不要走了吧!”

古悠然重新摊开手掌,冲着魏岑的方向伸了出去,看着他,诚恳地希望着。魏岑本以为悠然肯定还会给他一些考验和责备的,应该没那么容易原谅他重新接纳回他,可现在,她却只字不提过去的事情,只是这么唤他回来。

俨然是完全不打算计较之前的任何事了,看得魏岑的眼眶又热了起来。

心口的位置也有些暖,又有些复杂。

可这并不影响他立即也伸出他的手,反握住古悠然的手,然后用力地点头,“不走了!再也不走了!除非变成尸块,死透透了,否则的话——”

“好端端的,赌什么咒,还说成这样,也不嫌恶心!”

古悠然打断他的话,嗔怪地看着他,口里数落,眸里却是柔软而欢喜的。

且即便脸色还是有些苍白不健康的,但她的眼神却已经非常的有力和明亮了,“既是你答应我了,我便当你是深思熟虑后的认真了,你,不会再改变主意,又后悔了吧?”

“不会了!最糟糕就是这段没有你的日子,其实前一次你生我气,遣我离开我也曾感受过了,只是我这人总是这样的学不乖,也总是这样的记不住教训一再的惹你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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