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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进棺材·狂妾-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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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也没有关着,屋子里忠伯在与顾希声轻声有礼的说话的声音,古悠然也听得一清二楚。

对这样的情形还是满意的。

她以为他们会把顾郎当成囚犯一般的关起来的。

现在见安养的情况还是不错,总算放心了些。

催促着唐拓赶紧抱她进去,而听到脚步声的忠伯,此刻也已经迎了出来。

“夫人,您怎么亲自过来了?”

“忠伯,辛苦你了!我想亲眼看看顾郎!”

“夫人,那,那您请进吧,老奴也是通些岐黄医理之术的,可是这两天,对于顾公子的病情却是半分也没有帮助,真是——”

忠伯说着,眼眸里也好,脸上也好,都是露出惭愧和担忧的神色。

那不像是假装出来的紧张,仿若是真心担忧顾郎的身体的,古悠然见了,心头微微一动,意外之余,却也是有几分感动的。

“多谢忠伯!”

这句谢谢,比之前那句辛苦了,要真心和感激的多了。

忠伯也听出了夫人对他满意了不少,却暗自苦笑,她哪里知道他比她也是着急不少的。

这神府整个家当说到底真正的主子应该是顾希声,而不是夫人和大公子他们。

只是夫人为了少主感激他,忠伯心里也好过很多,也明白,少主爱这女人其实也委实不曾爱错,这女人虽是个风|流|多情的性子,对少主却当真是全心一片的。

“夫人言重了,这是老奴应该的!夫人您请进,老奴先去忙其他的,夫人有任何吩咐再唤一声就是!”

“忠伯自管忙去,这里有我!”

忠伯离开后,古悠然也拍了拍唐拓的手臂,要下来。

唐拓迟疑了下,还是放她下了地,就见她转身看着他道,“阿拓,你也且先在外头等着吧,我单独和顾郎待一会儿!”

“阿然,你——”

“放心吧,顾郎不管变成什么样,都是我的顾郎,冷忧寒不也说了吗,他只是因为我难产,受了点刺激,又不是变成了什么危险的人物,他不会伤害我的!”

“再就是,我也想看看我对他的病情能不能治疗!”

“呃,好吧,既然你坚持,那我便在外头等你!只是你自己的身体,现在也虚弱的很,需要静养安躺着休息才对,你可得答应我,顶多半个时辰,要是希声没什么改善的话,你也得先跟我回房去养着,等身体好了,再来治希声的病!”

古悠然没应声,只是眉头锁了起来,唐拓如何不知道她这就是表示抗议和不同意!

便又立即加补一句,“阿然,欲速不达啊!你放心,当日里希声那般情况,我都未阻止你救他,如今他人都好好的,只是精神不济,我还会让你不要管他不成?”

“你也是说了的,希声对我如何,我心里有数,而我唐拓可是那般不讲良心和情谊的人吗?”

“那大半年三人相依的日子,是抵得过一切的!”

这句话,终于说服和打动了古悠然。

古悠然这才点头,“好,我答应你,要是半个时辰还是不能唤回顾郎锁住自己内心的心神,我便回去休息,等下次再试!”

“好!你进去吧!”

唐拓见总算说服了她,也安心的转身先出了门,甚至于为了给他们一个相对更安静的说话环境,他出去后,都把门给带上了。

而古悠然则缓缓地往里头的卧房处走去。

还未进到里面,就看到了桌子边,安静地坐在那里的顾希声。

他的身上已经不是她生产那一日穿的那套衣裳了,而是纯白色的一件全新的暗纹双面绣的袍子。

上好的缎,精工的绣,然后还有考究的针法,以及精致又内敛的腰带和配饰,一看就是神府内出品的最上等的好衣裳。

古悠然眼睛不瞎,这等出门在外,还有这等好东西给顾郎穿,自然不是本就有的,而是应当是冷忧寒的衣服。

整个神府里,敢于穿这样纯色的白,又能穿得了这样的暗纹绣的只有冷忧寒。

只是平日里也少见冷忧寒穿这般精致又正式的袍子,怕也正是因为这样,这袍子才这般崭新。忠伯亲自在这里伺候顾郎不说,还把冷忧寒的新衣裳来给他穿上了,要说慢怠了顾郎的话,古悠然自己都要觉得自己没良心的。

不得不说,好东西就是要配得上它的人才能显现出其价值。

冷忧寒固然是那千年雪山顶上的莲花,顾希声又何尝不是那万年寒湖里的一株幽昙?

两人都是那般的殊异绝艳。

这袍子穿在顾郎的身上,自然也是相得益彰,更衬风华的!

头发也是被梳理的很整齐,就这么披垂在了身后。

说起来,古悠然也发现了,似乎从第一日见到顾郎开始,他便是不束发的。

而与他有同样习惯的人,还有一个冷忧寒。

这样坐在那里,宛如一幅最好的画一般的顾希声,却令得古悠然的鼻子微微发酸,眼睛也涩了起来,强忍着泪意不能迸发出来。

因为这样的顾希声,美则美矣,却美的很是没有灵魂。

只因那双往日里无限幽深,无限情意的黑瞳,此刻却很是木然。

如同他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坐在那里,而是一个仿真度十成十的蜡像。

“顾郎!”

古悠然轻声地唤了一声,真的很想哭!

斯人没什么反应,或者说他压根就没听到一样。

“顾郎,顾郎——是啊,我是你娘子!”

古悠然又唤了两声,人也已经疾步到了他面前,甚至于紧紧地已经握住了他的手。

他还是木呆呆的坐在那边,眼神呆滞的不知道落在了何方,全无焦距。

“顾郎,顾郎,究竟出了什么事,你怎么,你怎么连我叫你都不知道了!顾郎——你看看我,我是悠然,是你的娘子啊!”

“我知道那日定是我吓到你了,不过已经没事了,你看呀,我好好的,糖宝儿也好好的,我们母女都平安了!你可以不用害怕,不用担心了!”

“不骗你!顾郎!你知道的,我从来不骗你的!”

……

奈何,不管古悠然说什么,说多少,保证也好,发誓也罢,顾希声都如同一个会呼吸的活雕像,全无半点情绪。

甚至于那脉搏,那气息,那心律都不曾有半分的波动。

可见显然是他的耳朵里未曾把她的任何一句话听进去,眼眸里的倒影,也随着她的脸贴的越近,越是看不见人影。

古悠然蓦然间,觉得全身的气力都像是被这一幕给抽走了一样。

全然不明白,不过就是生了个孩子,固然是过程艰险了些,却又何至于弄成这样?

难道说她和顾郎之间,注定非要这么不停地波折下去的吗?

古悠然睁开眼睛,看到糖宝儿那一刹那柔软且无比的喜悦,此刻也因为这样的顾希声而被打消的干干净净了。

为什么!

她的心底在呐喊,在嘶吼!

她不知道应该找谁要个答案!

倘若她早知道让顾郎看到她生孩子的那一幕会造成今日这样的后果,古悠然便是自己亲自拿刀把孩子从子·宫里剖出来,也绝对不会叫他入那产房一步的。

可此时此刻后悔也是来不及了!

她只有觉得无力。

同时也有一种深深地逆反。

似乎有些天机也好,规则也好,命运也好,就是不想让她的幸福一路平坦,一帆风顺,可她还就是不甘心!

重新点燃了战意和深深的坚韧不屈的眸光,落到顾希声脸庞上的刹那,就变得再度柔情而温煦。

“顾郎,你放心,我说过的,不管是上天入地,碧落黄泉,我都不会放开你的手的,所以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不管你心里藏着多少的难过和痛苦,不管你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以至于要这样的害怕和逃避,我都不会放弃的!”

“我会陪着你的,直到你好的那一天;要是你一辈子都不好,我也一辈子都守着你!”

说完,她嘴角含笑的亲吻了下他白玉般的面容,缓缓地重新直起自己的腰板,忍着身体从里到外传来的疲惫和痛楚的感觉,一步步的转身往外走去。

她必须赶紧把身体养好,只有她好了,才能有精力守护和医治顾郎!

打开|房门,唐拓担忧地看着她,“阿然?”

“我没事,只是有些疲惫,你抱我回去休息!”

说完,就看到忠伯已经恰是时候的端着一个玉碗走了过来。

“忠伯,你把顾郎照顾的很好,辛苦你了,我会尽快养好身体的,这段时间里,还要辛苦你继续这般精心的照顾好他!”

“夫人您言重了,老奴说过了,这是老奴应当做的!”

忠伯微微躬了躬身子,恭敬地说完,才又请示了一句,“只是夫人,这样一来我们就不能立即上路,须得在这个小镇继续停留相当一段时间,您看是不是让府里的物资和守护力量都相应的往这里运送一些?”

古悠然一听就明白了忠伯的意思,顿时点头,“这件事情忠伯您自己拿主意,或者和大公子商量一下办就行了,不用请示我了!我早些时候便与大公子说过了,府中的事情我不拿主意!”

“夫人,这——”

忠伯愣了一下,似乎此刻才真正意识过来,古悠然竟然是真的不在乎这个神府新主人的身份和地位。

而不是如同他们最开始所想所猜测的那样是古悠然做出来的假戏,其实是有掌控权柄的欲·望的。

古悠然见这世故惯了,以为洞悉一切的大管家,错愕惊讶的样子,有些忍不住失笑了一下。

“这年头真话总是没人信的,这也怨不得忠伯你意外了!以后时日长了,你们便会更清楚我的!阿拓,走吧!回去!”

“好!”

唐拓抱起古悠然走了。

忠伯却怔怔地站在门口,忍不住老脸微垮,自言自语地嘀咕了起来,“真是奇了怪了,这天下名声偌大的一个神府,如此超然物外,竟是一个人都没有真心想要的?少主人不要,夫人不要,大公子好像也是不想要的样子,这真是——真是诡异了!这可如何是好?莫不是要愁死人了?”

可不是要发愁吗?以前只怕神侯去了,这神府的利益动人心魄,会引得六位小主子彼此阋墙,互相算计,弄得神府四分五裂!

加之夫人从地陵里出来后,阴·谋·论的想法,更是一刻不曾消除过。

只当众人要把这神府搞的天翻地覆,血腥无数!

谁知,不过一年多一点,猛地发现,这哪是香饽饽的众人争抢啊,竟然是如同烫手山芋,人皆争相扔之!

闹到现在,忠伯发现,反而是他这个大管家最是忙碌,最是费心,毕竟主子们都不当一回事,都不想去好生经营,他总不能眼看着神侯一生心血就这么被忽略轻抛掉了吧?

……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邓傲和魏岑还老实的在等着,竟是没离开过。

见古悠然回来,便争相上前来,见她神色有些惫倦,眉间殊无喜色,便知在顾希声那里,也是无功而返的。

不由都安慰起了她,“悠然,你也别难过了,总需一点时间给他回复一下的,再说了,在这里的人,都是通晓医术的,就不信了这么多人的本事,还治不好一个顾希声吗?”

古悠然微微地点了点头,也不知是听进去了还是未听进去。

正担忧着,门口一个脚步声飞快地跑了来,在房门口就大声地回禀道,“启禀夫人,二公子,剑哥儿火鸽传书回来求援,说是送信的途中遭遇了堵截和追杀!”

320:冷忧寒的身体秘密①

320:冷忧寒的身体秘密①

“什么?混账!”

唐拓一听顿时就火了,“在什么位置,是什么人胆子这么大,竟然连我们神府的人都敢这么光明正大的追杀?”

古悠然的眉头也立时不高兴的锁了起来,“剑哥儿是说你的小厮剑心吧!”

唐拓‘嗯’了一声纡。

“也就是说,剑心现在带着我让他送去给沈烈的信,人还没到就已经被人堵了?”

古悠然的语气,只是淡淡地扬起,似乎并不太过气怒的样子。

但是,与她生活了这么久的唐拓,却眉头一动,若有所思了起来玑。

“阿然,你先在房间里休息,剑心的事情我知道怎么去处理!”

“小四,老三,阿然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说着,唐拓便轻柔的把古悠然的身体放到了床上,然后就转身如是交代和吩咐。

邓傲恭敬地点头,“二师兄放心吧,我们会照顾好悠然的!”

魏岑也点了点头,同时也真诚地问,“要不要我去帮你的忙?”

唐拓错愕了下后,微微摇了摇头,“不用了,这点事情有我一人去就够了!”

“等下阿拓!”

古悠然却叫住了他。

“怎么了?”

“不管涉及到什么人,都先不要急着去查,把沈烈剑心他们安全接回来再说!”

“阿然,你的意思是?”

唐拓虽然听懂了古悠然的意思,却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她要这么做。

“我现在还在养身体,自保能力不足,而且现在对我们来说,积蓄反击的需要更重要,你听我的,不管线索落到了谁的身上,都不要继续下去!”

“我怕你们吃亏,弄出更多麻烦事来,有qun这样逆天的东西存在,你就当知道,很多事情不是一般二般就能解决的,忍一忍,等我找到我要找的东西后再说!”

唐拓定了定身子,几秒钟后,才不得不妥协地点头,“行,我听你的!”

“嗯!你自己小心些!我和糖宝还在等你回来!”

“放心,有些亏吃过一次就够了,哪还会不长进的容得别人算计我第二次第三次?我走了!”

说完,唐拓倒也果决干脆,立即拔腿便走了。

他们这番光是听起来就感觉到一股很是默契谐和的谈话,甫一结束,邓傲和魏岑的表情就也都跟着严肃了起来。

刚刚目送完唐拓的身影离开,邓傲就已经迫不及待地问了,“悠然你怀疑我们身边有了内|奸?”

“嗯!”

古悠然点了点头。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这次带出来的人,既然敢于被大师兄直接任用的,应当是最信得过的人,怎么会反而出内|奸|了?”

邓傲的神情是毫不作伪的不解。

难道说大师兄对神府的掌控力变弱了?以至于就这么不多的一行人中,都出了吃里扒外的东西?

魏岑的表情昭示了他也同样不解,不过对于冷忧寒,他还是有信心的,他有些怀疑的人是另一个。

闻了邓傲之言,魏岑也压低了些声音,“大师兄固然是靠得住又信得过的人,但是某些其他的人就不一定了!”

“你指的是?”

邓傲一怔,反问。

“还用问吗?我们活得岁数都抵不过人家在神府里待的年数,真要是这行人员里出了内·奸·的话,你觉得最有能力做到这样的会是谁呢?”

魏岑这话,已经是把目标剑光直指忠伯了。

只有他整个队伍里在神府中资格最老的人了。

他跟了他们的师傅澹台神侯一个多甲子了,可不是在神府里待的年代比他们的年纪加起来都要多了吗?

古悠然却摇了摇头,表情有些不喜,“岑,这话以后不许说了!不是忠伯!我相信他!”

“呃——”

似乎是很意外古悠然居然会信任忠伯。

魏岑和邓傲都有些小小的尴尬。

亏得悠然是自己人,不然的话,倒显得他们有些枉做小人了。

“既然不是忠伯,那会是谁呢?这个人如此阴险的埋伏在我们一行人中间,也不知是向什么人透露了秘密,抓一个送信的小厮剑心又能起什么作用?”

邓傲满腹疑问和猜测了起来。

古悠然也觉得很奇怪,别人不知道,她清楚的很。

那封写给沈烈的信里其实也没说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和他报一个平安,让他不要再忧思自己以为她死了的事情。

再就是告诉沈烈他们,她一行人已经在去见他的路上了,让他耐心再等几天,不要着急。

其他的当真是什么都没有。

毕竟这是一封信,不是她原来的时空,都是可以加密码的文档或者加密了的电邮之类的,就是那样,也不保证不被破解泄密了的。

何况这个时代都是毛笔手写,信封上的胶水甚至都没有专门的那种胶。

当真是防君子不防小人的典型。

古悠然再信任送信的人,也不可能在信里写重要秘密的,顶多也就是有几句温情柔绵的对沈烈说的话而已。

以这个年代的标准来看的话,就算是被人截了,顶多也就是认定为情书一封,如此而已。

那那些人在半途堵截追杀剑心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呢?

饶是古悠然智慧不浅,这线索实在太少的事情,也没办法凭空串联想象得出来。

“罢了,且不管那些,左右那封信是送去给沈烈的,阿拓既然去处理,那就行了!我只要沈烈他们好好的回来就行,至于其他的,等我好了再从长计议!”

见古悠然的脸上满满都是倦色,本来还想问问有关于沈烈她预备怎么处理的魏岑和邓傲,也不约而同的把问题吞回了肚子里。

脸上都浮上了心疼,双双来到床边,“悠然,你累了,该休息了!小睡一会儿吧,或者先吃点东西好不好?你醒过来还没吃过东西呢!”

古悠然摆了摆手,“不吃了,我也不觉得饿,我先睡两个小时吧!”

说着,头歪到一边,不多时,呼吸就沉重悠长了起来,显是睡着了。

魏岑仔细检查了下被子,确认都盖拢,没有钻风的地方后,才和邓傲两人走到了外间的桌边。

“你去让那两个仆嫂赶紧准备好悠然醒来就能吃也适合吃的东西吧,这总不能不饿就真的不叫她吃!她这身体正需要养的时候!”说话的是魏岑,讲话的对象自然是邓傲了。

可能是因为同仇敌忾的关系(都是被唐拓给耍了一通的两炫),原本也最是看不顺眼彼此的,此刻竟然相对着都还脸色平和,全无气怒的样子。

尤其是魏岑明明一开始见邓傲第一个拍马屁的向悠然认错低头的时候,他还心里骂娘骂得要死的。

这会儿对着他说话的样子,反倒像是他们原本就是好哥们一样不见外。

而无独有偶的是,对于魏岑这样的态度和说话的方式,邓傲的脸上居然也没有半点意外和错愕。

反而是很接受认同的点了点头,“我知道!”

非但如此,他还马上补充了一句,“噢,一会儿悠然的药我也亲自去熬!等好了,与那吃食一并端过来!”

“这样就最好了!之前不知道身边的人里面出了内·奸·也就罢了,现在知道未必每个人都靠得住,再没找出那人之前,入悠然口腹的东西,必须得当心!”

魏岑闻言,很是同意的连连点头,看着邓傲的目光也赞许的很,似乎在高兴他想得比自己还要周详的多。

邓傲这一下,终于微露出几分不自在了。

由此可见,若是比脸皮厚薄,邓傲还是要输魏小四一截的。

好在这种不自在的别扭也就一闪而过,几乎立即,邓傲就沉吟了下,复又看向魏岑,然后才道,“悠然产后调养身体的那个方子你可看了?”

魏岑点了点头,“看了,是大师兄开的方子!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邓傲摇头,“大师兄开的自然是不会有什么不对的,药性|温和又中润,尤其难得的是所有的药草,都是好吸收,又无副作用的,便是再找其他人来,也是开不了比大师兄更贴合悠然身子的这副方子了!”

“只是其中有两味药,我没琢磨出深意来,一味深海石苔,一味凝翠根,我对医道专研的不深,小四你可知道大师兄这方子里为什么要加这两味吗?”

……

魏岑没说话,而是看着邓傲,眼眸里毫不掩饰那一抹惊讶和意外之色。

似乎到今时今日才发现,他这位三师兄其实也是一个深藏不露的人,倒是应了他的外号‘无影手’的。

隐藏的好生无影啊!

大师兄开的这个方子的每一味药材起什么作用,与其他综合到一起能发出什么药性,他都已经清清楚楚的了,却还道什么对医道专研的不深!

弄不好这神府里,刨掉悠然这个病人本身,以及大师兄冷忧寒之外,就属他邓傲医术最好了!

只是他以往从来不显出来让他们知道罢了。

不过今天,他又为什么突然在自己面前故意让自己知道他其实医术很好呢?

魏岑忍不住想不通了起来。

难道说大师兄开的这个方子有什么潜在的问题不成?

深海石苔虽然名字很奇怪,药材也很难得,需得在百多丈以下的深海礁石缝隙中偶尔才能采到一些,但是本身却并不是一味有奇特效果或者多么有药性|的药。

很多时候它都只是起了个综合药性·的调剂。

因此,别看它本身不昂贵,有些方子里却缺它不可。

可照邓傲刚才所说的那样,大师兄开的这个方子本就不是虎狼之方,而是产后调理身体五脏,温养气血的温补方子,本身已经足够谐和两字。

那这深海石苔又为什么要加进去呢?

至于那凝翠根,就更加似乎有点多余了。

可冷忧寒这人,会是做这等多余事情的人吗?

“我不知道,不过想来大师兄医道高绝,既然他加了进去,自然有他的道理,老三你先不管,把药煎了再说,回头等大师兄抱着糖宝儿来喂奶|的时候,我会请教一下大师兄的。”

邓傲笑了一下,点了点头也转身出去了,似乎已经从魏岑那里得到了他想要的满意的答复。

……

……

古悠然再次醒来不是两个小时后,而是两个时辰后。

天色也又到了黄昏时分了。

唐拓出去了就没回来,也不知道还在不在这个客栈里。

忠伯倒是抽空过来看了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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