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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进棺材·狂妾-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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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我要我所喜欢的、钟爱的、不舍的、全部都在我的身边,在我的视线能及的范围内!”
“我要我自己快乐,我不要牵肠挂肚,我贪心、我贪婪、我多情、我花心、我永无厌弃和满足的时候,这才是我!”
“你干脆一开始就不要给我留一分情意和希望,我便也不敢存有欺你要你的心思!可在我确认了你心头有我后,你又想拍拍屁股,不留一丝念想的绝情远走,我告诉你:不行!就是不行!”
“你招惹我了!你就要赔偿我!”
“古悠然,你讲不讲道理!”
“不讲!我就是不讲道理!我要什么道理,我的男人都要飞走了,我还讲道理,我蠢啊!”
……
冷忧寒这下真是全身都浸满了一种,说不出是疲倦还是绝望到了极点的感觉。
预料中诀别的潇洒画面,完全没出现。
他们俩的对话,和决裂,到了现在这地步,完全就像两个漫天嘶吼的孩子和无赖一样,令人无奈无语却又很沉重。
古悠然的这样不干脆的不肯放手的行为,使得已经把浑身解数都使出来,使劲要与她分开的冷忧寒,全然没了新辙。
“你……放开我!”
冷忧寒都有种委屈的想要哭,都哭不出来的憋闷感了。
“不放!”
比起冷忧寒的倦怠和无奈,古悠然还是如临大敌的更加困紧锁稳他的双臂和身子。
“我手臂快脱臼了!很疼!”
碰上这么一个女流|氓|、女强盗一样的古悠然,冷忧寒打也打不过她,逃现在明显也逃不开。
总不能两人就这么一直锁着、抱着、僵持着吧?
冷忧寒再是心中愤懑难受,也不得不皱着眉头低声地吐了一句。
一听他说疼,古悠然心蓦地一疼,然后下意识地稍稍松掉一些手上的力道。
却还是没有立即就完全放开他,“你答应我不跑,我就放开你!”
“我倒是想跑,我跑得了吗?”
“呃——那我不管,我要你答应我!你一贯都是说话算数的,只要你答应了,你就会做到,我也能稍稍安心一些!”
“古悠然,别自欺欺人了!你明知道,在别的事情上我或许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可对于……”
“别,别说了!求求你!不要说!”
古悠然顿时就打断他的话,她何尝不确认冷忧寒的想法,但是见他连表面上的假话虚伪都不愿意成全,她只觉得满心都是刺痛。1
缓缓地,她放开了他的样子手,却没松开另一只,而是轻轻地把他的身体扶正过来。
看到他的脸上也布满了交错纵横的泪水后,她的心更是说不出的收紧与疼痛!
轻柔地开始一点点地按摩起了冷忧寒被她扭转过去了好一会儿的手臂,冷忧寒也不反抗,甚至也不抽开。
似乎是觉得就算抽开,古悠然也还是会继续她的动作的。
两条手臂,仔仔细细的都上上下下按摩了个遍,“还疼吗?”
冷忧寒不吭声,彼此都知道,疼的绝对不是手臂,而是其他地方。
“呜……”古悠然猛地抱紧他的腰,把头狠狠地抵到他的胸前,觉得自己的哭声都布满了哀求,“冷忧寒,我要你的心,我要你留下,就真的这么难?就真的一点机会也不给我?”
冷忧寒还是不说话。
这令得古悠然蓦地想起一句话,名为“沉默的大多数”。
冷忧寒他现在就是那沉默的大多数,越不吭声,心越抗争!
不知道过了多久。
久到两人抱在一起的身体都快要僵硬成木乃伊,都沾染渗透不了对方的体温。
久到古悠然觉得自己的手臂都勒得发疼发酸,恨不得把自己的肋骨也跟着挤压进冷忧寒的怀中,可彼此心脏间的鸿沟,还是那么遥远如天堑般不可通达。
房门上,咚咚咚地响了起来。
木然怔怔地古悠然终于放开了她麻木的手臂,后退了一小步。
看着冷忧寒犹如最完美的冰雕蜡像般的面容,眉目间,终于浮上了黯然和无奈!
转身,开门。
门外,顾希声和一干其他的男人都站在门口。
见到她的容颜,从开阖的门缝中展露出来的时候,每个人的表情都显得那么错愕……然后就是疼!
“娘子(阿然)——”
古悠然牵了牵嘴角,露出一个自以为无事的笑容。
殊不知看在众人的眼里,只觉得揪心得眼泪都要下来了。
“你们怎么都过来了?我们没事,叫小二送早饭上来吧!”
早饭?
倪明泽站在最后,抬头看了看走廊上重新亮起的灯笼,已经又是一天的晚上了。
古悠然以为还是早上吗?
“悠然(姐姐),你,你没事吧?”
魏岑和沈烈几乎异口同声地喊了一声,人也顾不得前面顾希声和二师兄他们站着,就挤了过来,担心地看着她。
尤其是看到古悠然的鬓角冒出的那两缕淡淡的灰色发根后,魏岑的反应就更大了,“悠然,你的发丝——”
此时,别的人也看到了,脸上都不约而同浮现了震惊和心疼。“娘子,你这是何苦!阿拓,你先把娘子带出去,我和大公子谈一谈!”
顾希声的语调平静,不露半分火气。
可唐拓知道顾希声的心中远不是这样的冷静,他怕是要发疯抓狂了!
“希声,还是我和大师兄谈一谈吧!你带娘子先去吃点东西喝口热茶之类的!”
“顾郎,阿拓,还有小烈,岑,你们都这副模样做什么?我都说了我和忧寒已经谈好了,走,我们先都出去,我肚子饿了,我要吃东西!”
古悠然一边抬脚往外走,一边伸出双手手臂,想要把几人都拦截出去。
不让他们直接对面里面的冷忧寒。
可一贯顺着她迁就她的顾希声,这一次却不再妥协和温顺了。
几乎立即,他已经拨开了挡住大门和众人视线的古悠然,一脚就垮了进去,“冷忧寒,你——”
话刚出口,顾希声就停顿住了。
那满腔满溢,要发xie怒吼而出的话语,在看到冰雕般无半点灵气的冷忧寒的面容时,一下子就被惊噎住了。
冷忧寒他怎么也变成了这样?
看到古悠然的时候,她憔悴,形容枯槁的样子,令得他满心都是疼和愤!
可再看到另一个当事人的冷忧寒,比古悠然情况更糟糕时,以顾希声的修养,真的很难在这样的情况下,吐出严厉和恶劣之语。
但是他的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这种不舒服,不是因为他不能把愤怒发向冷忧寒。
而是他不能容忍和接受,两个明明都在乎对方的人,为什么要弄成这样。
他背对着房门大门,沉声道,“唐拓,邓傲,你们先把娘子弄出去,让她吃点东西!”
“顾郎,你这是干什么,我……”
古悠然一怔,转身就想阻止顾希声和冷忧寒的直面对话。
她知道顾郎心中是如何的重视和在意她,深恐他因此就和冷忧寒闹将起来,把原本就心如死灰的冷忧寒伤得更重。
顾希声却语调又冷又气地直接道,“我现在也很生气,也很愤怒,也很想发狂,娘子,你最好也别在这个时候挑战我的容忍底线!”
“我与你说过的,我可以接受你要无数的男人,只要你喜欢,前提是你要令你自己开心,快乐,健康,可你现在,自己去照照镜子什么样子了?”
“是,我知道你喜欢冷忧寒,那我们呢?你又把我们当成什么,想要置于何地?”
“为了一个冷忧寒,你弄成这样,是代表你看重他在意他超过我们全部吗?”
“若是这样,你可以继续留在这间房里,阻止我和冷忧寒对话,另一个选择就是失去我们全部!”
“我答应过你,只要我活一天,我就不离开你,可你以伤害自己令我无限痛苦,那我就选择死在你面前!”
顾希声也是个决绝的人。
从前一直不曾这么狠过,是因为他一直都知道悠然娘子的心里是最爱他,也是最知道如何令她自己和她周围的人过的自在随心的人。
她性格奔放,从来不轻易被世俗所捆缚。
可现在,一个冷忧寒,就叫她失魂落魄的全无半点章法一般了。
“顾郎!”
古悠然神情震骇地看向顾希声的侧面,表情不敢置信又泫然欲泣,“顾郎,竟然连你也开始逼我了吗?”
“逼你?”
顾希声的表情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干脆转身就把房门整个大开了起来,好让外面站着的人都看得到屋子内的情形。
魏岑沈烈微微错愕地抽了一口冷气。
唐拓和邓傲看到大师兄冷忧寒变成那样,也反应很大。
唯独站在最后面的老李头,表情很阴郁,暗地里看了冷忧寒的那一眼,很是不善。
“你们自己看看,面前这一对有多么的可笑?”
“娘子,你往常最是看得通透,也常与我说什么得之我幸不得我命,怎么这句话遇上了冷忧寒,你就做不到了?”
“既然喜欢,想要,那便是强了、囚了、禁了,任何手段你皆可使得,我们恁多人没人会因此觉得有什么问题!反正你们也不是光妾有意郞无情的,可结果你却愣是笨的采用了最笨的一招,靠|说服请求想要挽回人心!”
“娘子,是你天真了,还是你变笨了!”
“再说你大公子冷忧寒!”
顾希声眼眸一转,话语中的意味和森冷,顿时变得更加不善了起来。
直勾勾地就鄙夷地看向他,道,“我看你不顺眼很久了!”
这话一出,一通哗然!
古悠然也怔愣住了。
这是他从温柔和润的顾郎口中听到的最嚣张最不客气的话。
而一直如木偶冰雕般没什么情绪的冷忧寒,也在听到顾希声这句话时,眸子里闪过一道火气。
这一道火气,没能逃得过顾希声的眼睛。
“怎么,我这么说,你很不爽是不是?”
“我告诉你,我现在心里更不爽!”
“你和娘子吵的那些话,我都听见了。怎么,合着就你冷忧寒出身高贵,气质不凡,别人就该都为你的存在让步?”
“你有能耐比喜欢悠然啊!你既然喜欢她,又非要装什么痴情绝对!说句不客气的,你一个后来者,我们不排挤你的存在已经算是很给面子了,你倒好,还想让悠然把我们都踢了!”
“她不顺你的心,你就闹决裂,闹分开,闹远走天涯是不是?”
“可以啊!你怎么不走?昨夜悠然和纳兰颠鸾倒凤的时候,你多的时间和机会走人,你怎么不走?非要眼巴巴的忍到天亮,别告诉我就为了亲口道个别,这话也就悠然信你的!”
“你这人竟是能口是心非到连自己都骗了个完完全全,你可真够可以的啊!”
“认清楚自己的心,妥协于现实,对你就那么困难?你是嫌我们脏,还是嫌悠然脏,亦或者是觉得你自己太干净了,生怕沾染了我们这些人的味道?”
“冷忧寒,感情这条路,选择从来不难做,没了你冷忧寒,我敢说,这个家庭以后只会最稳固,可多了你要多多少变数?”
“我为什么容着你,不声不响,就因为悠然喜欢你,可不是因为你是神府的大公子!”我们都放弃了自己的骄傲,放弃了自己的矜持,愿意为爱做出牺牲和妥协,怎么到你那就清高了?就傲娇了?”
“看看你们俩这样?你们觉得很值得人感动是不是?”
“一日之间,悠然为你灰白了头发,你呢连眉毛也变得银霜如雪,真是好样的!代表着你们俩真心相爱,都能为对方枯了精血,耗损了元气是不是?”
“真是可笑!”
“好好的活着,放着能琴瑟和弦的好日子你们不过,在这里扮演‘千古绝唱’了,陶醉入戏的也就你们兀自吧,你问问唐拓,你问问邓傲、魏岑、沈烈和纳兰洛,他们谁要看这场戏?”
“不就是悠然和纳兰洛上了床吗?你听了一夜缠绵,就觉得受不了了?我这个最爱她的人,眼睁睁地看着她给唐拓生了孩子我还没发飙呢,你有什么资格悲伤叫嚣?”
“我送你六个字,要么留,要么滚!”
说完,顾希声就面目冷森地走了出来。
而此时,古悠然和其他众人都已经完全被顾希声的爆发给骇呆了!
389:我没事了
389:我没事了
古悠然似乎此刻才意识到,在顾希声的心里,沉重和压力,矛盾和不满,也已经堆积到了一定的程度了。1
顿时,之前被他的话语给逼得不舒服的心态,一下子就完全放下了。
赶忙冲着顾希声就迎头解释,“顾郎,对不起,我刚才不该那样和你说话,我——”
“娘子,你不用解释!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和你在一起这么久,你这个人是什么性格我还能不了解吗?樯”
“只是,你明白吗?我这里也很倦,很累,很怕,很担心!”
顾希声的眼眸里也隐藏着满满的不肯滚落的晶莹。
捂着心口的手,白得刺目心惊晶。
看得古悠然更加觉得心痛欲裂。
“娘子,我知道你想要我们所有的人都开心,都满意,你也想要尽你自己的心和爱,留下每个你赋予了真心的人!可是,你莫要忘记了,这个世界上,本就不存在完全的圆|满和幸福啊!”
“你看看你面前的我们,你再看看屋子里的冷忧寒!”
“若是在你的面前,真的必须做出选择,要么我们,要么他的话,你的决定是什么?”
古悠然双眸不停地闪烁,脸色矛盾的变化不已。
可依旧是迟迟做不出决定来。
而见到她这样,顾希声也好,唐拓也好,都没有意外和失望的神情,只不过俊颜上都露出几分疲惫罢了。
“冷忧寒,你看到了吗?或者说,你还不满足于你目前所得到的!”
“你知道现在什么时辰了吗?你知道本来今天一早我们都该按照预定启程赶路,去找回糖宝儿的吗?”
“可就是因为你,因为你的这顿小性子,现在又是华灯夜上了,所有的人陪着你们一起挨饿,一起煎熬,一起等待,这些都不重要,重要是糖宝儿也要在不知道什么地方的危险境地里多煎熬一天!”
“冷忧寒,我不想骂你,更不想向个泼妇一样的动手打你,可我现在真心对你很看不起!”
“你不是最疼糖宝儿的吗?那孩子在你的手里被亲手接生,其过程之凶险,目睹过的人想必都不愿意再回想第二次。”
“在我无用昏迷的日子里,听阿拓说都是你亲手抱着洗澡喂奶,胜过你自己亲生,冷忧寒,我就想问问你,当你这么闹腾,这么执拗的耍你的性子的时候,你有没有一闪念的想起过糖宝儿,想起那个可怜的孩子如今落在何方?”
“还有你,娘子,你想过你的孩子吗?”
“你想过我和唐拓的眼泪吗?”
“一个冷忧寒等于了全部吗?”
“……”
古悠然终于捧住头,掩面独下,埋膝痛哭了起来,“顾郎,你别说了,是我错了!你教训的对,你说的骂的也都对!是我辜负了你们大家!对不起!”
“姐姐(悠然)——”
“阿然,你起来,希声的话说的虽然有点重,可也的确是我们内心的真实的想法!”
“你也别怪我是雪上加霜,火上浇油的要一并说什么讨伐批判你的话,大师兄这件事情,我迟早也料到必会有的,只是没想到提前的这么快!”
“不过早发生也好,早发生早解决,留着与其成了一个深深地隐患,还不如今天爆|发出来了更好!”
“你的想法你的心思,我是清楚的,你是喜欢也必然要留下大师兄的。1”
“那么大师兄你呢?”
唐拓扶起了蹲在地上的古悠然的同时,就目光深深地看向了冷忧寒。
冷忧寒现在全部乱了。
他觉得他似乎一夜之间,成了最大的罪人。
明明他是感情上内心里受了最大伤害的人,可为什么这么多人看向他的目光都带着怨恨和责备。
全无宽容和理解。
连自己的师弟们也是如此。
他要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女人,属于自己的感情难道是个很奢侈,很不应该的要求吗?
冷忧寒是个成熟理智也理性的人了。
他其实也明白,这个时候,委屈是最没用的情绪。
可对着都是日夜相处了多年的师兄弟,对着自己心里唯一有过和爱过的女人的眼泪和挣扎。
也对着最优秀的最强大的情敌的犀利的话语,他真的无法再像之前对着古悠然那样理直气壮的大喊大吼。
说他没有错,说他还是想要远远的走开。
他做不到了。
因为他也蓦地想起了那个小小的、糯糯的、红红的孩子。
糖宝儿!他该死的怎么能忘记了还有一个糖宝儿?
一想到那个孩子,冷忧寒就觉得他昨天晚上所有的痛、所有的屈辱、所有的不甘、所有的愤怒和恨,此刻都化作了一团空空的什么都没有的空气。
他口舌宛如僵住一般,再无颜也无法开口说出半个字有关要走的话语。
他只是怔怔地看着唐拓,看着所有人的脸在他面前晃动。
他隐约听到唐拓说,“大师兄你真心不愿意委屈自己的,那么也容易,今天当着大家所有的人都在,我们共同做一个见证,见证从今天开始,大师兄你的心,你的身体,都是自由的!”
“阿然从今天开始,不得以她喜欢你来胁|迫|大师兄你也要回应她情感,大师兄你还是我们师兄弟大师兄,阿然也还是和从前一样,只是阿然,不是你的亲密朋友!”
“我建议你们可以退回到大公子与夫人互称的时间里,唯一的要求就是,大师兄你暂时不要离开我们的队伍,等找回了糖宝儿,若是你还是调整不好状态和无法安然处之自己的身份,那么到时,你可以选择离开!”
“我们所有的人,尤其是阿然在内,都不得以任何的理由和方式,干扰和阻止您的任何决定!”
“这样的处理方式,您觉得可以吗?”
冷忧寒本能的想要摇头,想要拒绝,因为他明白唐拓这些话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和古悠然从今之后,连暧昧都不再存在。
唐拓和顾希声他们所有的古悠然的男人们,剥夺了古悠然要他的权力和决定,直接由他们来把他剥离出局。
冷忧寒很想大喊凭什么!可这三个字要出口的时候,他内心又矛盾住了,不是他自己想要离开,想要自由的吗?
如今唐拓的这个建议可以说是最好的满足了他的要求,还不伤所有人的面子,他又为什么不高兴呢?
为什么又本能的想要反对呢?
尤其是看到古悠然看着他期期的可怜恳求的眼神,恳求他不要同意的脆弱眼神,冷忧寒更加心痛得无以复加。
而就在这个时候,唐拓他却已经很冷静地又道,“既然大师兄你不反对,那么我们就认定您是接受这个解决方案了!”
“好了,阿然,你也都看到都听到了,为了我们大家,为了大师兄好,也为了我们的糖宝儿,退回到最初的你能做到吗?”
“如果你做不到,我们将立即同意让大师兄离开!”
古悠然咬了咬下唇,秋水般幽深的眼眸里,全是忧伤和隐痛,看着冷忧寒那同样憔悴不堪的面容,和那双已经银白了的长眉,终于毅然地决断地点了头,“我,我答应!”
这三个字说完,她马上就转过头,脚步飞快地就进了旁边顾希声的房间,不敢再留在原地哪怕多看一眼冷忧寒的面容。
生怕会后悔的又要收回念头。
而冷忧寒,在听到和看到古悠然被|迫|着答应了不再纠缠他的要求后,更是心空了一大片。
连痛的感觉也都一并虚无了。
再随后,唐拓他们又目光怜悯地看着他说了些什么,他完全没听到,他只是一个劲地对自己说,结束了!
他不用再痛苦了!古悠然以后愿意怎么样都和他没关系了。
他只是大公子,她只是夫人,他们是朋友都不算的两个人!
……
……
热腾腾的饭菜,满满地摆满了整张桌子。
古悠然的身边、周围满满都是人。
除了冷忧寒,她的所有的男人都在她的身边,而老李头这个忠仆则一丝不苟的站在身后,履行着一个合格的奴才管家该做的事情——伺候他的主子吃饭。
她的脸上带着歉意的笑容地看向众人,她温柔依旧地给她心爱的每个男人夹菜,说着温柔的令他们担心了之类的道歉的话语。
他们也言笑晏晏的与她边说边聊,气氛似乎与从前无二,反而加倍热闹了。
可大家都知道,其实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与这边顾希声房间里的热闹和温暖相比,旁边屋子里的冷忧寒也在吃饭。
他的桌子上也并非冷清的只有他一人,还有他的老幺师弟倪明泽呢!
阿默这个御用小六的小厮,则尽责的伺候着两个主子。
他们师兄弟之间不用肉麻体贴的互相夹菜,甚至于单论吃饭的速度,和真正吃进去的饭菜的分量来计算的话,冷忧寒和倪明泽他们吃的远比隔壁房间里,古悠然他们一大桌子人吃的还要多。
那边是虚浮的热闹,可这边却是真正的闷头苦吃。
不吃不行啊,倪明泽一边飞快的扒饭,一边暗自叫苦,大师兄身上的冷气都快要把他冻成冰块了!
尤其是大师兄似乎在化不高兴为饭量的时候,他这个当师弟的人更加不能扫兴,摆出一副同情或者想要安慰他的脸面来。
唯一能做的就是吃、吃、吃。
……
半个时辰后。两张桌子上都是杯盘狼藉,盘碟皆空。
人说吃饱了,胃就饱了,胃饱了那么人就暖了。
可古悠然却觉得为什么心还是感觉凉凉的很不舒服呢!
老李头出去转了一个圈,回来的时候,已经有一群麻利的伙计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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