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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进棺材·狂妾-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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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这一路随行的人中,大公子冷忧寒可是也在的。
不然的话,夫人的肚子里就算有块肉,外人又凭什么来置琢。
再说了外人也不知道夫人是什么来头啊!
说到底,大公子冷忧寒的存在,已经成了无双和倾城不得不考虑的威胁了。
是以唯有尽可能的拉拢可拉拢的资源,一起对抗可能会反弹反对的声音,才是最上之选。
有什么比与自己切身利益密切相关的事情,更加能牵动人心的呢?
要想让人家付出力量来斡旋此事,自然要让他们知道必须要做的理由。
三公子对夫人犯了错,如今夫人肚子里可能又有了他的骨肉,别说三公子这样的人,但凡还是个有血性的汉子,也不能坐视自己的女人被人勒令去落胎受辱吧!
所以无双告诉自己,她没有错!
她这么做是最聪明的方式。
她相信就算到了最后,夫人知道了也是会赞同她们的做法的。
重要的是眼前要想方设法先度过这一关再说。
要赶在夫人肚子大出来之前,做通大公子冷忧寒那边的工作。
想到此处,无双也不多耽误,抱着那件袍子就走了过去。
从身后把锦袍整个包裹到了古悠然的身上。
同时轻声地唤道,“夫人,您怎么在这里吹冷风啊?不冷吗?”
古悠然微微地抬头侧脸地看向了无双,又看了看身上的袍子,低声说了句,“没事,不冷!”
“夫人,您,您哭了——”
无双却大吃一惊,因为她分明看到了侧头转过来的夫人的脸上,满是泪痕。
虽然现在没有心泪流淌出来了,可那已经哭过的痕迹却是那么的明显。
“夫人您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别咋呼!我没事!”
“夫人您别骗无双了,您的眼睛都肿了,到底出什么事了?是顾公子还是岑主子找您闹了?”
无双所能想到的,能把古悠然惹哭的人,只有顾希声和魏岑。
难道说,岑主子得了自己的暗示之后,还是不满意,找夫人闹腾房间的事情去了?
“无双,都说了没事了!”
古悠然拉了拉她的手,让她不用担心,目光却落在越来越宽阔的水面上,心里也有了种很想倾诉的欲、望。
“无双,你说,我是不是有点不应该啊!在所有的女人都以丈夫为天的世界里,我却不但不想着安分守己的过自己寡妇该过的守节的生活,甚至还想着要重新找男人!”
“这也就罢了,到了我这身份和地位,自然不是一般的大户人家的妇可比得的,我就算是出格一点有上一两个面首,也是在可接受范围内的!”
“我错就错在,两个都动了真情,两个都用了真心,且两个都想收入怀中!”
“你说我是不是太天真了?从来没考虑过他们的想法?”
呃——
无双张了张嘴,好半天也没能说出一个字。
这叫她怎么说?
说实话吧,她只能说这次从地陵里守灵结束出来后的夫人,把她们所有的人都吓坏了。
那些惊世骇俗的想法和话语,哪一次一经爆出,不是让她们惊呆半晌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掏破自己的耳朵?
深恐是自己听岔了话,说差了音,不然的话,何以夫人会如此的与众不同?
可一次次的事实证明,夫人她非但是真的那么说,那么想了,她还那么做了。
顾公子,岑主子……哪一个不是一时俊彦,人中才俊?
可在夫人面前,当真是搓扁揉圆,完全的放下了架子和个性。
便是她们心中不可攀越的大公子冷忧寒,在夫人面前也显得有了些人间烟火气,不再那么令她们高山仰止,不敢靠近的感觉了。
是以,当女人当到了夫人这份上的时候,无双和倾城心中除了‘崇拜’两字,也已经找不出更多更贴切的字眼了。
可现在,看到夫人有些孤寂落寞的身影,还有脸上已干的泪痕,且这样幽然无助的疑窦之问,无双才猛然觉得,夫人的心里头也未必是她们想的那么福气和轻松的。
起码眼前的夫人令她觉得,生活和感情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一种磨难和考验,便是有性格到独一无二的夫人,此时此刻也不能免俗!
【更新来了。。。。。】
195:这下假的都变成真的了
“夫人……”
无双对于这样的事情,实在没什么安慰人的经验,只有不知所措地唤了一声。
“夫人,您别难过,顾公子他们是不是说了什么?令您觉得难受了?”
倘若只是说她也就算了,她古悠然贪得无厌被说几句又算得了什么,可是魏岑这会儿却是直接被伤得病倒了。
这就不是简单的几句话说不说的问题了辶。
知道与无双说也解决不了问题的古悠然,重新颓然了下来。
拢了拢身上的袍子,没注意到这并非顾希声和魏岑他们中间任何一个人的。
心里期盼着顾希声那边会有比较好的结果,却又不敢多抱太多的希望,害怕期望越大,失望也越大牒。
她也不是没想过症结在什么地方。
可她是万万不可能遂了魏岑的心意,真个一心一意的就他一人,断了其他所有人的念想的。
旁的不说,顾希声是她主动并自愿委身的男人,且如今那情毒合欢,使得他也离不得她,为了魏岑不伤心,就要害了顾希声一条命,这是什么逻辑?
可魏岑今天却是左一句孩子,又一句担忧的,分明是极度不安的表现。
难道他是担心她最近和顾希声在一起的时间多,就会忽略掉他吗?
还是生怕自己先给顾希声生了孩子?
古悠然自忖也算是通晓感情爱恨这种事情了,别的不说,各种经典的言情小说,没看过一千也看过八百。
加上她本身就眉眼通挑,心窍灵妙,揣度人心思不说十拿九稳,却也总能八、九不离十。
偏偏真应到她自己身上,就各种困难和波折,就是不能一番坦途。
惹得她不得不一再地暗骂那些小说不愧是小说,女主总是王霸之气一展,俊男就齐齐归心了。
可现状是,她两个都摆不平。
总不能因为想要让魏岑放心,她就真的给他去生一个孩子来证明吧!
古悠然无比得烦躁。
正左右为难,理不出头绪间,甲板上又传来脚步声。
古悠然顿时就起身,转头看了过去。
以为是顾希声,结果发现是唐拓之后,她的神情毫不掩饰地就流露出了失望之状,“怎么是你啊!”
这话听得唐拓额头忍不住青筋暴了一下。
什么叫怎么是他?
知道她不待见他,不怎么喜欢看到他,可也别表现的这么明显啊!
只差没在脸上写上厌见两字了。
刚想反驳控诉抱怨两句,却在下一秒怔住了,然后就是惊愕地一个上前,“古悠然你哭了?怎么了这是?谁欺负你了?”
若非泪痕实在是太明显,他想以为他自己看错了都不行的话,唐拓都不敢相信居然有人能把她惹哭。
一贯不都是这女人把别人气的内出血,外加欲哭无泪的吗?
“没事,和你不相干!”
古悠然下意识地伸手摸了一把自己脸,然后就没好气地转过身子,重新看向了清河水面。
唐拓的目光就在她这一个转身间,不可避免的落到了她的后背上,看到她身上披的袍子后,不由再一次意外的眼珠子都差点瞪出眼眶。
这是怎么回事?
他要是没看错的话,古悠然身上披得这件分明是老三的衣服嘛!
可是她不是恨不得吃了老三的肉,喝了老三的血吗?怎么可能还会接受他的衣服?
这,这,这真是……
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这老母猪变鸡的戏码到底是怎么演出来的?
古悠然这掉眼泪的伤心又是被谁惹出来的?
老三?还是顾希声或者魏小四?
真该去找大师兄来看看这一幕,保管大师兄也会惊讶的满地找眼球。
“古悠然,我说你这是——到底谁惹你了?”
“谁也没惹我,我自己惹自己的不行啊!”
“行!当然行!不过你这么说也得我信那!”
“你信不信关我什么事?”
“哎哎哎,我说古悠然,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尖锐?我没恶意的,我不过是关心你到底出了啥事,小四和那个顾大公子呢?为什么一个都不在你身边?”
“说了不要你管!”
“古悠然,你这态度就不对了,再怎么说,我们也算是自家人不是吗?如今又是在同一条船上,你若是真受了什么委屈,就算是小四惹的你,我也会帮你去出气的。”
“行了,唐拓,你给我一边呆着去,别整得全世界就你一个好人似的,最讨厌你这样的事儿妈!”
古悠然却不领他的情,她算是看出来了,神府里出来的这些个家伙,除了一个冷忧寒是真正有几分稳重的,不会主动惹出事端来的。
其他全TM都是奇葩!
她可不想再招惹任何一个了!
唐拓脸色一僵,虽然不明白什么叫做‘事儿妈’,可光听古悠然这语气,也知道这绝对不是一个褒奖的词。
正当他快要忍不住跳脚恼怒的时候,古悠然却又冷冷地盯了他一眼,语气有些森寒阴柔地道,“你不是想知道谁惹得我吗?”
“谁也没惹我,孩子惹我了!魏岑想要我给他生个儿子,你莫不是想要来帮忙?”
古悠然这话一出,唐拓顿时被吓的后退了两步有余。
脸上也一副根本就没来得及掩住的惊骇和瞠目结舌之状。
讷讷地盯着古悠然,好一会儿才结巴地,“你,你,你……”
半天也没能‘你’出一个下文来。
而一边的无双听到这话,也忍不住露出惊容。
倒不是惊讶夫人怀孕了的事情显然已经不是她们的猜测问题,而是成了事实。
她真正惊讶的是,她才暗示了岑主子多久那么一会儿啊,这岑主子竟然就这么沉不住气的要紧去找夫人摊牌了?
且听夫人这口气,岑主子定然是和夫人闹的很不愉快。
把夫人的心给伤着了。
若不然的话,夫人也不会一人坐到船头来吹冷风,掉眼泪了。
无双惊讶岑主子竟然这么快,这么肯定的就把他自己给剔出孩子他爹的人选行列中了。
这么一来的话,夫人这边的形势可就没那么好了。
毕竟岑主子认定他不可能是孩子的父亲,必然对于夫人怀了这个顾公子的孩子是极度不高兴的。
这一点如今从夫人已经被感受到莫大的压力而流眼泪就能看出来了。
这可怎么办才好?
无双满心都是乱七八糟的担忧。
唐拓也明显被她的话给刺激的有些风中凌乱,几人竟是都没有发现不知何时邓傲又偷偷潜隐在了一侧角落。
正好被邓傲听到古悠然那句魏岑要一个孩子的话。
再一联想到之前无双的暗示,说魏岑在这段出了神府的日子里,不曾得到什么机会和夫人有什么亲密的话。
之前他有些不相信,现在却是真正信了。
魏小四既然和古悠然为了孩子的事情闹腾,还不足够说明,倘若古悠然的这次月信不仅仅是推迟,而是压根不来了的话,那么这个孩子十有八、九就是他邓傲的种了吗?
这般一来的话,邓傲的心不由自主就悬起来了!
因为这说明了古悠然自己也已经知道了,那她到底会怎么做?
会,会留下这个孩子吗?
还是——
其实这个答案,将心比心换做他是古悠然,也是很容易做选择的,毕竟他得到她的身子的途径和方式就是对她意志的一种违背和强迫。
古悠然要他的命也不是这一日两日了,不过是他好赖的要活着,这会儿她杀不了他,把肚子里这不该来的一块肉给弄了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可从邓傲这个角度来看,留下这个孩子,然后借助这个孩子改变和扭转古悠然对他的强烈憎恨和仇视的态度,是一个最有利的途径。
尤其是若能等到孩子呱呱落地的话,那么就一切都会好说的。
瞬间,邓傲就决定了,就算再困难,他也要说服所有的人给这个孩子的存在留一条生路。
而他很快就断定了,最大的阻碍来自于魏岑和古悠然本身,大师兄那边反而没有那么严重。
又担心又不舍,又复杂,又焦急地看了一眼不远处被无双和唐拓左右环绕的古悠然的身影后,邓傲无声无息的又离开了那个偷、窥的角落。
而此时,唐拓总算恢复了点正常的神情,“古,古悠然,你,你说真的?你,你打算要生孩子?”
“我要是说我不打算,有用吗?”
“现在这情形我是被逼上了梁山,上不上,下不下的,没办法了!”
“什么叫没办法了?总不会是你已经有了,而这个孩子不是魏小四的,所以他才和你闹吧!”
唐拓瞪大了眼睛,随便就说了一句,甚至于他的眼睛还故意怀疑地看向古悠然的肚子处。
无双暗自大吃一惊,想着这二公子还真是有点乌鸦嘴,居然随嘴一说,就被他说中了夫人现在面临的尴尬和困难处境。
顿时也紧张地看向自家夫人,想知道夫人会怎么回答。
却正好看到古悠然没好气的瞪向了二公子唐拓的眼神。
古悠然心想唐拓这家伙不愧是继魏岑之后的神府第二名二货,这个‘二’公子还真是没叫错他。
这么荒谬的假设也说得出来?
现在魏岑只是假想她以后不能给他生孩子都已经闹成这样了,要是自己真的怀了顾希声的孩子,还不得直接死给她看的逼她啊!
MD,她算是看出来,唐拓这厮是早就憋着一肚子坏水,等着看她焦头烂额呢!
擦!
她还非不让他如意不可!
顿时,心念一转,她就立即更改了原本要骂他的话,转而就点起了头来,“是啊!所以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啊?”
唐拓大喊了一声的同时,又是惊得后退了两步。
只不过这一次没有先前那么走运,左脚绊到了右脚跟上,结果一个趔趄的后蹲,‘砰——’的一声,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即便这样,他也没觉得疼,而是迅速地又重新爬了起来。
一个上前就握紧了古悠然的双肩,紧张到了极点地问,“古悠然,这,这不是真的吧!你,你真的怀孕了?”
“你说呢?”
“哎哟,我的好夫人,我的姑奶奶,你别玩了,这事情非常严重好不好,可容不得半点玩笑啊!到底是不是真的有了身孕?这孩子当真是那顾希声的?”
“这,这可怎么成啊!我说古悠然,这孩子可万万留不得啊!”
“这要让人知道了,神府的脸面,师傅他老人家一辈子的名声可就全被毁了!”
“不说别的,大师兄肯定第一个容不得这样的事情!”
“之前你和小四的事情,大师兄能不吭声的妥协按下,我已经觉得非常不容易了,不过这究竟是自家人的自家事,外面也传不出去,可你要是怀了一个来路不明的孩子的话,可就完全是两回事了!”
“所以,听我的话,趁着现在事情还没闹出去,让人知道了,我回头我亲自去抓一副红花汤,落了吧!”
“还有,那个顾希声可不能再留你身边了,这还得了,他——”
“唐拓,你给我住口!”
古悠然本来一开始是故意试探他,捉弄他,看他的反应的。
可现在听他一句强势过一句的命令句式,古悠然的心里就彻底不舒服了。
什么叫来路不明的孩子?什么叫赶紧喝红花落了!还一副替她做主的要把顾希声赶走!
他以为他是谁啊!
她古悠然便是真的给顾希声生一个孩子怎么了?
还一口一个冷忧寒会不同意!
她古悠然要生孩子,凭什么要冷忧寒同意?
还神府的脸面,澹台丰颐的声誉,呸!
最恨人拿着鸡毛当令箭了!
尤其是这个说教她的人是唐拓,古悠然就更加憋不住火,一想到这个货,搅和了她多少事,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会儿连她生孩子的自由也管上了。
MD!也不嫌管得宽!
当即就冷笑了起来,原本只是为了吓吓他的,此刻也干脆赌上了一口心气。
语声猛地沉到了底,脸子也摆的黑黑的,拉的长长的着瞪着他,“给你一张梯,你还真是顺着往上爬,无法无天了是不是?”
“轮得到你管我的事吗?做我的主吗?”
“我告诉你,我爱生谁的孩子我就生谁的孩子,少拿你自以为的道德标准来要求我,大公子那怎么了,冷忧寒管天管地,还管我肚子里怀谁的种?”
“别跟我提什么神府的面子,神侯的清誉,我说过了,我随时随地可以不要神府,是你们要死皮赖脸的跟着我,我可没求着!”
“顾希声那里你敢伸半个爪子,我就敢要你的命!”
“古悠然你,你——你这女人怎么这么不识好歹啊!我,我这不都是为你好吗?”
“谢谢你的为我好,我可没觉出来!”
“古——悠——然!你能不能不要被色所迷,就做出不理智的决定来啊?”
“你难道还真要把这个孩子生出来?你可当真是想要小四的命了啊!”
“你就一点都不顾及下小四的感觉啊!他这么喜欢你,却眼睁睁的要看着你给别的男人生孩子?你,你当真是太冷血了!就算你真要生,也该先给小四生啊!凭什么先便宜了来路不明的顾希声?”
“总之,你若真要留下这个孩子,我不妨明摆着告诉你,大师兄那里,我肯定是会投反对意见的!”
唐拓一脸盛怒之下也是无比的坚决和冷酷的模样,看着古悠然的眼眸里,甚至于透出了一股杀伐之意的坚决。
196:没章节名
古悠然这人还真就不吃这一套。
说句难听点的,她属于耳根子有点软,好话软话能听进,这拧着劲道跟她对着干,她还真不惧怕。
颇有几分‘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冈。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的架势。
是以,唐拓要是不用这么绝对的口气来和她说这些的话,古悠然肯定不是现在这副态度遽。
可他非要这么来的话,她当然不会给半分面子。
“行啊!唐拓!既然你连这样没水准的威胁我的话都说出来了,我还真该给你个机会!”
“你不妨现在就去把冷忧寒叫过来,和他讲,我肚子里有了个种,肯定不是魏岑的,姑奶奶我打算要生下来!邯”
“你——古悠然,你当真的?”
“再真不过了!怎么,你不是叫嚣着要当着冷忧寒的面投反对票吗?这会儿没胆子去找他来吗?”
“好!古悠然,这可是你逼我的,既然你非要这样说,你当我不敢啊!你在这等着,我这就去!”
唐拓说完,用力地一甩袖子立即就转身而去了。
那气呼呼的透着冰冷味道的背影,无不宣告着他对于古悠然的不识好歹,十分的鄙薄和愤怒。
这个该死的女人,真是不识好人心!
一个顾希声,就完全令她昏了头脑了吗?
和他鬼混勾搭着也就罢了,现在居然‘看命’都弄出来了。
如此也就罢了。
换了别人,藏着掩着,小心翼翼地赶紧处理掉都来不及,她可倒好,居然还天真的要把那孩子给生下来!
她可真行啊!
她还真以为她自己是顾希声明媒正娶的夫人了不成?
她是神侯的遗!
真是完全拎不清自己的身份和状况了!
如此也就算了,他好心给她提意见,她还这么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怒斥了回来,真真是不可理喻的女人!
“大师兄!大师兄——”
愤怒中的唐拓直接就去了冷忧寒的房间,敲了门,推开进去,发现房间没人。
一怔之间退出来后,干脆大声喊了起来。
唐拓的这番誓不罢休的,非要今天把这事弄出一个结果来的架势,很快就把其他的人都给吸引了过来。
无双本就是在古悠然身边的自是不算。
倾城却是端着一盘菜匆匆地跑了上来,紧随其后,不多一会儿陆文生也额头有些汗渍的上得二层甲板而来。
以为出了什么大事,结果见自家夫人一切安好的披着一件厚重的袍子冷艳冷眼地盯着二公子唐拓的一举一动。
而二公子唐拓则还在快步地往船尾的方向边走边喊着,“大师兄——”
不多时,人就消失在了船侧边的走廊上,不用问也是已经绕到船尾去了。
这个时候,本就离的没多远,一直有注意着二层情况的邓傲,哪里还不知道是出事了。
心里已然把唐拓这个老二给恨死了。
古悠然这女人说的还真没错,唐拓这个家伙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怎么什么事情他都要掺和一把?
掺和好了别说,可往往被他掺和过的事情,都是变坏了的。
虽然心底他是感激他之前为了替他向古悠然求情,做了不少努力,也废了不少心思的。
可眼下,他把古悠然怀孕了的消息这么一捅出来,可不完全就是害了古悠然,也要害到邓傲自己了吗?
真是让他又爱又恨得恨不得立即也跟着冲向船尾,捂住那个白痴的唐拓的嘴巴。
别再让他满艘船的喊大师兄了。
可眼下,在众人的视线注视下,他只能在楼梯上来不过两步远的地方就安静的站住。
因为再往前,古悠然肯定要不高兴。
可要是这样大的动静,他也不露面的话,一来说不过去,二来放古悠然一人面对接下来的糟糕场面,他也无法看得过去啊!
所以,明知道会别古悠然嫌弃和憎恶,他还是上来了。
“夫人,出什么事了?二公子他这是又怎么了?”
听听,陆文生这个‘又’字,在这个节骨眼上,用的可真算是传了神了。
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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