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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进棺材·狂妾-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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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淡定无比地道,“我有没有想法不重要,重要的是娘子你明白,我只能对你一个人有行动力就够了!”

‘扑哧——’

古悠然差点笑喷了。

果然是绝顶大杀器!

是啊,别人不知道她还能不清楚吗?顾希声这辈子可算是只能栽她一人身上了,他那情毒合欢可真是好东西,比什么发誓忠于一人之类的话语有用多了。

“悠然,顾希声这话是什么意思?”

“咳咳,没什么!”古悠然干笑了两声,转而就对陆文生道,“行了,你可是听见了的吧,为了让你放心,我让魏岑和顾郎都给你做了保证,现在还有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

“夫人,那无双她——”

“看你那没自信的样子!你当夫人我真的闲着没事干,刚睡醒就给你来保媒啊!要不是无双这丫头跪着来求,说是喜欢中意你很久了,我才不舍得把这么如花似玉的丫鬟嫁给你呢!”

“怎么样,这下还有什么话说?”

陆文生听到古悠然这么说,顿时惊讶非常地就看向了一旁的无双,见她如雪的娇颜在烛火的跳跃映照下,羞红了一片。

顿时就明白了夫人说的都是真的。

这竟真是无双求来的!

只是,他,他怎么不知道他自己有什么地方好的值得无双求着夫人要嫁给他?

可他也明白一回事,那就是夫人如今是乐见其成的。

不管怎么说,对他来讲,夫人把最宠爱的贴身丫鬟许配给他,就是一种看重和信任。

再者说,无双也委实不是什么残次品,毕竟能被选拔去伺候夫人的,那肯定都是万里挑一的。

现在这么一个绝美的丫鬟便宜他这个老男人,他要是还继续唧唧歪歪不清的话,可真是不识好歹了。

顿时,陆文生马上就撩袍跪了下来,“多谢夫人!”

无双也是个机灵的,一见此情,也赶忙碎步到陆文生身边,也挨着他跪了下去,“多谢夫人和两位主子的恩典!”

“得,果真是养了女儿是人家的,顾郎,你们看看,这会儿还没拜堂呢,就已经向着她自家相公了!”

古悠然指着地上的这一双璧人笑着调侃。

顾希声和魏岑也微笑的注视着,“这样好啊,夫唱妇随嘛!”

“悠然,看的我都嫉妒了,怎办?”魏岑一脸郁卒地看向古悠然,耍宝般地道。

“那还不容易,等回头什么时候咱们大家都安定下来了,办个集体婚礼就是了,一定满足你做一回新郎的瘾,只不过不能宣诸于世,让外人知道了就是!”

“集体婚礼?什么叫集体婚礼?”

这话听得顾希声都忍不住意动了。

“就是大家并排并一起举办婚礼啊!”

“娘子的意思是同时拜堂?”

“嗯,你要是这么理解也是行的。”古悠然闻言点了点头。

“哎呀,那敢情好!集体婚礼好!不错!那等哪天我们都安定下来了,悠然你可不许反悔!”魏岑的脑子里已经在想象他自己穿上新郎袍的画面了。

似乎眼前就是已经是婚礼现场了,但见他微微陶醉后就猛地补充了一句,“先说好,悠然,到时拜天地时,我可是要站在你的右边的,不管怎么说,我也是先入门的,顾希声你可不许和我抢!”

顾希声很淡定很风度的什么都没讲。

古悠然却听得脸一黑,没好气的伸手就捏了他的腰一下,“行了,这会儿做什么梦啊!还先来后到,你以为是买东西啊,买东西还有插队的呢!一边呆着去!”

说完,就伸手扶向还跪在地上的无双和陆文生,“文生,无双,都起来吧,今天就暂时先给你们把名分定下,回头等回到了神府,或者哪怕不回神府,我再给你们找个合适的地方大肆\操\办下!”

“多谢夫人!”

“文生,无双以后就是你的妻子了,大事小事上能让着点就让着点,你是男人嘛,男人的天职就是要宠女人一些的。”

“夫人放心,夫人把无双这么好的姑娘下嫁给文生,文生感激都来不及,哪里会薄待了她?”

“这样就好!现在出门在外,我也没什么更合适的东西送给你们做定情之礼,无双丫头,这个镯子给你!别推了,戴着吧!”

“行了,时候不早了,我这也用不着人伺候了,暗乎乎也不会出门,有什么事情明天早上再说吧!”

“是,夫人,那我们告退了!”

“去吧,现在你们也算是小两口了,也该有点体己话去聊一聊的,对了,沈烈和纳兰公子他们都休息了吧?”

“启禀夫人,文生上来的时候,看到两位公子的舱房里还亮着灯呢,怕是都还没歇下呢!”

“唔,我知道了!你们去吧!有什么事我会再叫你们的。”

“好的,夫人!”

陆文生和无双,两人同时行了礼,双双告退了出去。

此时,端进来的那盆水都已经变凉了。

顾希声用手试了试,摇头,“娘子,水已经凉了,别用了吧!”

“这点水凉算什么,我哪里有那么娇贵!”

说着,古悠然已经把搭在铜盆上的布巾放进了水中,搓揉了几下,拧干后就往脸上擦了上去。

很是潦草和用力的抹了两下,就算是洗过了,看得顾希声和魏岑都不约而同的露出无奈和宠溺的眼神。

洗完脸后,古悠然才在桌边缓缓坐了下来,伸手就拿过那封冷忧寒留下的书信,一边拆一边说,“今天虽然倾城的死令我很意外很不舒服,不过总算无双和陆文生的好事,让我心里又开阔些了!”

“只不过出了这事,我也没什么心情在杭城继续停留了,明日起早后,岑,你就通知大家收拾东西,换条船走水路离开吧!”

“好的!我知道了!”魏岑微微地点头,也在她身边的位置坐了下来。

此时,古悠然已经抽出了里面的淡黄色宣纸,展开,抖了抖,就照着烛火看了过去。

不过看了两行,她就抬眼看了看魏岑。

而魏岑则一脸无辜和仿佛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的,正准备拿茶杯倒水喝一般。

古悠然也没吭声,继续一目十行的把手中薄薄的两张信纸,给很快地看完了。

看完之后,原封不动的把信纸塞回信封后,就直接就着烛火,点燃了那信封的一角。

看着那黄色的火苗窜起,把整封信都包裹在了其中,一点点的烧成灰,直到最后一个角都快要烧到手了,古悠然才松开,任那烟灰都落进那还有洗脸水的铜盆里。

而至始至终,从古悠然开始拆那信时,顾希声就刻意走开了好几步远,为的就是避嫌。

虽然古悠然不会防备他,可他究竟不是神府里的人,有些事情他自己是该主动些的。

而古悠然就是看重他这君子不欺暗室的风度做派。

“好了,顾郎,你不用避的那么远,大公子留给我的信上没什么隐秘的事情,只是说要回去了,与我告个辞而已!”

古悠然说着,便站了起来,主动走向他。

魏岑却脸上刹那闪过一抹尴尬之色,“悠然,既然信也看完了,是不是该吃点东西了?要不我下去端吧!”

“不用了,我肚子真的不饿,倒是你们俩,中午没吃多少东西吧,要是饿了,就去吃点算了!”

“那怎么行,你不吃,我们——”

“少来,你想说我不吃你们也不吃是不是啊?别搞小孩子任性这一套,行了,你们俩下去吃吧,也别端上端下的麻烦了!自己去吃,吃完了各自回房就算!”

古悠然没好气地挥了挥手。

顾希声若有所思的看了眼魏岑,然后就温柔地冲着古悠然点头,“娘子我还真是觉得有点饿了,这样吧,我和魏岑就下去吃点,对了,既然大公子走了,旁边那间空着也是空着,一会儿魏岑你也还是住到楼上来吧!”

魏岑心里早就打算这么做了,就算顾希声不说,他也会自动自发住到离古悠然最近的地方来的,只是现在被顾希声这么一说,倒反而显得他有些预谋的样子了。

不由暗暗瞪了一眼顾希声,嘴上却还道,“也好!这样悠然你有什么需要,招呼一声,我也能来得更快一点!”

古悠然可没听出他们这几句话里都是藏了机锋的,“左右也就是住今天一个晚上了,再说了现在都半夜了,还能有什么事啊!不过你不怕折腾愿意换到楼上来,那便换了就是!反正房间多的是,这些你们自己决定就好!”

“那我们去吃饭了!”

“去吧!”

好不容易两人都走了,古悠然终于觉得耳根子有些清静了。

开始忍不住想,是不是干脆别这么四处折腾,浪迹天涯了,找个安妥的地方好好歇一阵再说?

但是她又更担心,现在一路上层出不穷的事情这么多,魏岑,顾希声他们还免不了这么你来我往的,互相不太平。

真要是安了个宅子,天天出了房门就是厅门的,那不是更加给他们创造了吃醋争风的热土?

到那时,岂不是越加难以清净?

罢了,罢了,还是继续往前行吧!

更重要的是,古悠然总有种她一旦停止流浪的脚步,就会被无穷的麻烦和危险给包围的感觉。

这驱使得她情愿一路舟车劳顿的辗转四处,也不愿意安于平淡的驻足下来。

目光注视向铜盆里还漂浮在水面上的灰烬,想起之前冷忧寒手书上那些话,视线不由自主的冷凝了几分。

魏岑这边,看来还是必须想办法令他掏出真心话,等待别人的解惑,永远没有比秘密本身自己解开身上的疑点要来的直接而有用。

只是魏岑这货——

古悠然有些拿捏不定,到底要不要真正意义上的拿下他!

虽然名义上,所有的人都知道魏岑是她古悠然最早背叛了丈夫,不守了妇道的证据和污点,可只有她自己清楚,重生之后,她和他再清白不过了。

魏岑怕是也察觉到了这种生疏,因此心里很不安吧。

只不过没表现在脸上而已。

她和顾希声自是不用说,那是真正水乳\交融过了好几回了,便是那邓傲,虽是被设计陷害了,也是得到过了她的身子。

那么魏岑呢?

明明总是说着最先爱她的人,却总得不到一亲芳泽的机会,也许,再不找机会打破一下这僵局,以后她就真的很难踏出那一步了。

丫的!不想了!

越是思想上的巨人,往往就都是行动上的矮子!

她古悠然可不能做这等没勇气的事情。

不就是多一个男人吗?

反正不是早就决定了要一妻多夫来着?那她还挣扎犹豫个头啊!

卯足劲上了就是了!

反正一只羊是赶,一群羊也是赶!

等她把魏岑彻彻底底的吞下肚子,变成自己的人之后,再‘逼供’想必他也不会再有什么反弹了。

总而言之,大公子顾虑的对,魏岑身上的秘密,一天不弄清楚,那就是巨大的隐患。

握紧了拳头,古悠然轻声地自我加油,“fighting!古悠然!吃了他!”

刚鼓劲完毕,门口就传来了轻微地脚步声,“姐姐,你在吗?”

“在,烈吗?进来吧,你怎么还不睡?”

“我睡不着,特意等姐姐的!”

话落,穿着一身单薄的雪白里袍的沈烈,长发披垂着,就已经踏了进来。

古悠然一见他这模样,先是惊艳的一愣神,然后就猛地站了起来,“哎呀,怎么穿成这样就跑出来了,晚上风大,也不怕着凉?”

230:今晚魏岑陪你吧!(6300+)

230:今晚魏岑陪你吧!

“没事,因为不知道姐姐什么时候醒,所以不知不觉就靠床上睡着了,刚才听到陆管家招呼人挂灯笼,我想着多半是姐姐醒了!所以急着上来看看!”

古悠然闻听这话,心里稍稍沉吟了下,反倒没有一开始的担忧和着急他会受凉了。

她也不是甫出江湖的菜鸟了,如今也明白一句话听进耳朵,要稍微回味和思考了下的,沈烈这个时候,穿成这样出现在她面前,要说急得连外袍都没来得及披上一件的话,显然是假的。

毕竟距离陆文生让人挂好灯笼都好一会儿了,连带魏岑和顾希声都已经下去吃饭了,而他却正好在他们都离开后,恰到好处的就出现了在她面前彗。

要说这是属于‘急着上来看看’的话,他未免也急的太慢条斯理了些了。

分明是找人观察好了,确定了房间里就她一人了,他才穿成这样跑了过来。

这么一想,古悠然就不免在心里思忖起了沈烈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贝。

要说他想算计她之类的,还不至于有这么严重,可要说他没有自己的算盘,肯定也是不对的,起码他会不惜也用上小心机,就必然是有所图。

“坐吧!”

这两字说的不轻不重,也没有一开始的关切和担心,听得敏感的沈烈立即意识到了不对头。

当即就小心地觑了过去,人也迟疑着不敢过来坐下,只是惴惴地叫道,“姐姐,我——”

“坐吧!然后再来跟我说说,搞这么一出又是为了哪般?”

“姐姐,不是,我——你听我解释,我只是——”

沈烈的心一沉,哪还听不出,他演的这出,才刚开始就已经被识破了。

古悠然却猛地‘砰——’的一声重重地就捶在了桌子上,“混账!沈烈啊沈烈,枉我这么看重你,这么信任你,连你也开始来跟我耍小聪明,卖弄自己的小心机了吗?”

“姐姐!”

“别叫我姐姐!有这么对自己姐姐的弟弟吗?你说,你是嫌我事情不够多,头不够大还是嫌如今这情形还不够复杂的?你还要来给我添乱?”

“好不容易唯恐天下不乱的唐拓走了,你又预备来做唐拓第二吗?”

“对不起,姐姐,我错了!您别生气!要不您打我一顿吧!”

沈烈眼见古悠然气怒浮现于色的样子,也不敢再多狡辩和解释,当即就光棍的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且把姿态放得很低很低,一副任打任骂的架势。

古悠然本来也就是敲打他,见他态度摆得端正,自然不会继续的不依不饶。

脸色一敛,语气也放缓了下来,“行了,坐吧!说说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故意穿成这样来找我,不会是打算使美男计色\诱我吧!”

古悠然本是说笑的缓和气氛的一句话,却见沈烈玉白的面容上,顿时浮现了一抹可疑的红晕,然后她就心里忍不住咯噔了一下。

不会吧?

还真是打算来色\诱的不成?

“姐姐,我,我——”

“沈烈,你不会是真的还存了这样的心思吧?我说,我一直认为你挺懂事又沉稳的,我知道因为我的关系,你——”

这次,古悠然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猛地抬头的沈烈给打断了。

“姐姐,你听我说!我承认今天晚上这个事情,我是使了小心眼的,姐姐您也不用说这些话明着捧我,暗地里其实拒绝我!”

“我想过了,我想改变一下和姐姐之间的关系,或者说,我希望与姐姐有亲人关系之外,能更多一层别的关系!”

“啥?沈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吧?”

“姐姐,我当然知道,其实我早就有过这样的决心了,从我离开沈家,决定跟姐姐天涯海角,浪迹天下的时候,其实就已经注定了我是定然要和姐姐有更稳固更有安全感的关系的。”

“而男女之间,除却亲人之间的关系之外,还有什么比夫妻或者情人关系更巩固的?”

“姐姐你当我是您的亲弟弟,可烈毕竟不是您的亲弟弟,加上在那么多公子们的衬托下,烈更加的不出奇,不论是才情容貌,智慧和学识,烈都差顾公子他们很远!”

“说句悲哀点的话,纵然是烈愿意为姐姐而死,怕也都是难的,因为就是连替姐姐死的机会,我都是不够资格的!”

“姐姐,我也是个男人,我也需要有证明自己是个不招你讨厌的存在的需要,姐姐您要是真的信任我,看重我,何不也给我一个承诺?”

古悠然听得瞠目结舌。

好半晌才讷讷地道,“烈,你这想法,真是让我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你才好!”

“什么叫做你不如他们,在我心里,我从来没认为你不如顾希声他们!再者,每个人都和其他人不同,你何必非要和别人去比呢?”

“烈,你也说了我是真心当你是我的亲人,我的弟弟的,我们既然已经是家人的关系了,难道还不够让你觉得安全?”

“非要在这关系上加上一段交缠不清的男女情感关系的话,反而才是错误的认为!”

“姐姐这是在拒绝我吗?在我不要脸面,放弃自尊的说出这些请求的话后,姐姐还是不要吗?”

沈烈的表情,有一种说不出的意兴萧索,但见他缓缓地转身,“姐姐的意思,沈烈明白了!我走了!”

说完,他倔强的背影,就要离开。

古悠然却顿时一把扣住他的肩膀,猛地把他的身子给扳转了回来,刚要说他,就见他双眼已是微红,哪里还能经得住说?

怕是稍微一个责备的眼神,都估计会让这大男孩委屈的眼泪掉下来。

哎!真是冤孽!

早知如此,当日她便不该招惹他!

虽然那等猎艳的心思,只不过是为了刺激魏岑才故意显露了几分,且不久后,就彻底收敛了。

但是究竟是起过那等心思的。

现在她想要纯洁关系了,沈烈却不干了。

真有几分报应回来的感觉。

“哎,烈,你别这样!你这样我心里很有罪恶感,好似欺负了你一般!”

沈烈不吭声,只是倔强地别过头,不肯看她。

“来,过来,坐下!我给你好好说说!”

“我不要听!”

“你必须得听,不是要当我的男人吗?几句话都不肯听了?”

“你不是不要我吗?”

“我不是不要你,我是要不起你!好吧!这些都且不说,说多了你觉得我在找借口,那我就直截了当的说最现实的问题,烈,我现在有几个男人你清楚吗?”

“魏岑和顾公子!”

沈烈毫不犹豫地就道。

“你忘记说还有邓傲!”

“可是邓傲……再说了姐姐你不是不待见他吗?”

“我再是不待见他,我也不可能杀了他,而他明显也在不断的做着弥补,虽然我不愿意承认,但是他究竟是大公子的师弟,也是魏岑的师兄,我和他也算是冤孽了一场,日后把他也纳进来,不过是迟早的问题。”

“那也不过就三个而已!”沈烈神情依旧倔强固执地道。

古悠然见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心里其实也是有些不甘心的,“你还嘴硬!你看看,我自己喜欢的,和喜欢我的,且已经与我有了关系的男人,就已经有三个了!”

“你要是非要加入进来的话,你就是第4个了,也许以后不排除我这个滥\情的性子,还会有更多的男人加入进来!”

“你仔细想想,你真要让你自己成为众多男人中的一个?魏岑那个醋坛子的样子你也看到了,不说顾希声三天两头的被他言语攻击,就是我也被他闹得一个头两个大。”

“我这是属于没办法了,可你却是有选择余地的,对我而言,沈烈你年轻俊美,主动说喜欢我,要跟我,我要是但凡不负责任一点,我直接应下就是了!”

“反正我都已经这么多男人了,难道多你一个我就会养不起还是受不住?”

“可我不能啊!”

“我好歹也得给你想想,顾希声那是没办法,他除了我,不能有别的女人,魏岑么几年前就已经是冤孽了,断不掉,至于邓傲,你也该知道我们是怎么回事的对吗?”

“那你呢?你还年轻,有大好的前途和青春,以后找个纯洁的姑娘,好好的组一个十全十美的家庭,生养一堆自己的孩子,不好吗?”

…………

“姐姐说的这些烈都想过了!可是姐姐忘记考虑一件事情!那就是我已经喜欢你了,可怎么办啊?喜欢了你,我还怎么去喜欢别人,还怎么去逆着自己的心思,违心去娶别的女人 ?'…3uww'”

“就算我真的娶了,那就是对人家负责任了吗?”

“我想过了,既然顾公子那样的人,都能甘愿成为姐姐的几分之一的情人,烈这么平凡的人又算得了什么呢?”

“人生其实很短暂的,谁也不必把谁看得很重,生命中的璀璨,有过刹那就已经足够一切了,既然这样,何不随着自己的心思一回!”

“我只望姐姐不要拒绝,我便高兴了,至于姐姐能给我多少心,多少情,那就看我的努力了,烈的所求,不过这些!”

沉默!

对话至此,有些事情已经不必说下去了。

正如沈烈所言那般,万般理由都抵不过她给的一个回答和承诺。

“烈,你可想好了?”

“我若不想好,现在就不会站在这里了!”

“好,既然如此,我再多说下去,未免伤你的心,让你觉得我嫌弃你,我答应了!”

“姐姐可当真?没骗我?”

古悠然苦笑,“用你的话说你都放弃自尊放弃面子的亲自来说了,我古悠然何德何能惹这么多感情债,你们尚且不觉得自己委屈,我有什么资格拿乔的还去拒绝你?”

“只是——”

“姐姐只是什么?”

“只是这献身\诱\惑我的事情,以后可不许再干了!”

“呃——”

被古悠然这么一说,沈烈的脸又红了,若非他是个男孩子,还有那么几分脸皮的话,估计早就返身逃出去了。

饶是如此,他也难为情的不轻。

古悠然见状笑了起来,起身走向了床边,把挂在屏风上的另一件袍子拿了过来,“喏,不早了,披上回房去睡觉吧!”

沈烈接过衣袍,刚要披上,却在看清手中的袍子的样式后,停顿了下,语声有些试探地道,“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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