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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贰]几回魂梦与君同(天草x金坎子)-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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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坎子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金元术连忙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是蚊子太多了吗?但是现在刚到春天那么冷怎么会有蚊子呢?”
金坎子羞红着脸一把抢过金元术手里的碗,一勺一勺的往嘴巴里送银耳羹,以用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够了,元术,你能不能闭嘴……
只可惜往往天不遂人愿,金元术就像一个好奇心极其旺盛的小娃娃一样的大惊小怪,“哎呀,背上也有,胸口也有,师兄,你被妖怪咬了?怎么还会有牙齿印啊?”
金坎子再次可怜的被他的话噎住。
可以了……元术……你到底还想不想你师兄活……
在门外忍了很久的屠云终于憋不住了,深吸一口气快步走进房内拖过金元术的身子,对金坎子抱歉的道:“大师兄实在对不起,我这就对这孩子进行思想再教育。”
金元术立即开始抗议,“什么嘛我关心我师兄碍到你什么了?我要和我师兄在一起你别拉我走啊!”
金坎子极度想要崩溃的看着金元术被屠云以一种特别扭曲的姿势拽出房间,最后终于放弃抵抗的金元术对他不死心的喊:“师兄!为防止再被妖怪和蚊子咬晚上和我一起睡吧!”
然后就听到屠云万般无奈的道:“小心你姐夫冲进太虚古观扁死你。”
金坎子扶着额头觉得自己怎么那么命苦,有一个极难应付的爱人就够了,怎么还有一群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师弟……
不过话说……
他看向床边放着的早餐盘,都是一些很普通的食物,却看得出是精心制作,很难想象天草围上围裙拿起锅铲的样子呐……
从前在一起都是自己做饭天草洗碗,现在尝尝天草的手艺,倒也不错。
金坎子不禁莞尔,口中的银耳羹还留有余香,他用筷子夹起盘子里的鸡蛋饼,明明没有什么特别,吃在嘴里却像是人间少有的美味一样。
知道自己有点象傻瓜,但是他止不住唇边的笑。
或许这就是……幸福的味道吗?
其实那个不大的小屋外,被强行拖走的不止金元术一个。
而且金元术和屠云的动作比起这另外两人,实在是太温柔了。
屠云是拉着金元术的胳膊将他拖走,墨湘文是从背后环住血魔的腰将他抱走。
“姓墨的!你他妈给老子放手!”内脏快给挤出来的血魔终于不负众望的爆了粗口。
墨湘文的耳朵自动过滤掉那句“你他妈”,而且血魔快要抓狂的模样让他忍笑忍的肚子都痛了。
“拜托,你就算是对自己的影遁很有信心,但是你盯着人家的身子不放会让人觉得你是偷窥狂。”
“什么?偷窥狂?你去死!我哪有你那么龌龊!”血魔完全挣脱不开墨湘文的胳膊,要不是过强的自尊心不允许他做出丢脸的举动,他几乎就要沮丧的哭出来了。
墨湘文狂汗,“龌龊这个词怎么用在我身上了?”
“你就是!我只是和那个金元术一样不知道金坎子身上那些红印子是什么嘛!”
墨湘文眼角不自觉的抽搐,“你比稀有动物还稀有。”说着,他突然莫名其妙的问道:“你想不想知道那些红印子是怎么来的。”
血魔被墨湘文拖得头晕眼花,糊里糊涂的点头。
猛地,墨湘文死死握住了他的双手抵在他腹部,就着这后背的姿势,嘴唇贴上他的脖子。
他一愣,突然被墨湘文触碰的地方一阵刺痛,还没等他叫出来,墨湘文就放开了他。
终于获得自由的血魔转过身,不解的问道:“你在干吗?”
墨湘文闭上眼深呼吸,告诉自己面前这个家伙被伊然用魔毒搞的失去了感情,所以自己千万要忍耐要忍耐,他睁眼,道:“你现在知道金坎子身上的东西是怎么来的了吧?”
“啊?”
墨湘文不知从哪变出一面镜子,伸到血魔面前,正好映出血魔的脖子上那块吻痕。
“这是什么东西?”
啊啊啊好吧!他墨湘文居然也会有想要抓狂的时候!他真的被这个家伙打败了!
“以后我慢慢来教你。”万般无奈的拉过血魔的手,“好了好了今天就算了,你等金坎子下的来床的时候再去要他的命吧,不然也胜之不武。”
“为什么会下不来床。”
墨湘文猛地顿住了,阴狠狠的道:“你要是再问我就用同样的方法让你下不来床!”
血魔皱了皱眉。
什么嘛,不过是问一问而已……他就那么自信打的过自己吗?
胸口堵着一口气,他索性倔强的道:“那你也得有这本事!我倒看看是你下不来床还是我下不来床!”
墨湘文回头,邪邪的勾起嘴角,“好啊,今天晚上就来试一试如何?”
“干吗要晚上?现在就可以!”
墨湘文无奈的笑道:“第一次就在野外,你会很难受的。”
“什么?你想在房子里和我打吗?会塌掉的。”
墨湘文继续深呼吸,告诫自己要冷静要冷静一定要冷静。
“到底谁最后起不来,床上见真章就好你现在给我闭嘴!”
血魔咬着嘴唇气鼓鼓的等着拉着自己的男人。
怎么又跑到床上去了?他到底是不是想打架啊?
墨湘文觉得自己变得有些坏了。
但是这个冷冰冰毒舌的家伙,触感真的非常好。
远处,树后,云凉默默看着这一切。
少寒竟然开始拥有喜怒哀乐,而且那个蓝衣男子吻他他竟然也不反抗。
自己到底……该不该……开心呢……
作者有话要说:= =有种血魔小同学要被吃干抹尽的感觉……
于是草兄居然会做饭(拍砖)
美人真幸福……人家写想吃草兄做的早点(被打扁)
☆、肆拾壹。
一身火红的嫁衣,从昨天开始便一直没有脱下来,她默默的端坐在被新郎抛弃的洞房里,等待着,那个男人的出现。
一份一秒,她计算着她所等待的时间,她知道他恨她入骨,因为她毁了他心爱之人的容颜,也让他与他分割天涯。
他不会放了她的,她清楚,因为他并不是那种仁慈之人。
当天草推开房门出现在伊然眼前,她愣住了。
他的身上不再是漆黑的正阳,而是血红的青阳,配上他艳红的发丝,竟是异常的妖媚。
天草冷冷的盯着她,道:“把解药交出来。”
伊然回神,淡然一笑,“你听说过被毁的容貌是用解药恢复的么?”
天草冷笑,“不要给我耍花招,你以为你用的毒药是什么我不知道?”
伊然的眸子微微睁大,“哦?那你说说看,我用的是什么?”
“你用的是‘碎仙颜’,它相对应的解药,是‘失心水’。”天草在说到“失心水”的时候,声音不由自主的颤了一下。
伊然笑了,“不愧是孤鹜剑客,连这都知道。”
“少废话!快点交出来,否则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
伊然丝毫不惊慌,反而笑的更加开怀,“怎么样,看到自己的爱人变成那种模样的感觉很不错吧?金坎子的反应是不是很有趣?他在你怀里哭了很久吧?”
天草看着她,半晌,缓慢的道:“的确有趣,不过——”他突然瞬间出现在伊然身前,天逸云舒猛地插进了伊然的肩胛,一个用力便将她钉在了床上,“不过,我更期待你之后的反应。”
剧痛让伊然不由得抽搐,只是她还能忍得住,盯着上方天草唇边那抹残忍的笑,她低声道:“你想杀了我。”
天草撩开垂在额前的刘海,嗤笑,“死?不,我怎么舍得伤害金坎子的人那么轻易的去死?”
说着,他一把将剑拔出来,剑锋滴着血,落在伊然的胸口。
一笔一划,冰凉的金属接触着温热的肌肤,伊然全身都在抽搐着,死死咬着嘴唇,硬逼着自己不叫出声。
天草悠然自得的继续着手上的动作,鲜血浸湿了床单,他的笑容残忍而妖娆,用缓慢的速度,在伊然的胸口,写下了“魔鬼”这两个字。
“怎么样?舒服吗?”天草俯□,在她耳边轻声道。
伊然已经痛的说不出话,她宁愿此刻晕过去,也比这样被折磨好。
天草剑锋一转,停留在伊然的脸侧,“那么多人,都说你很美,所以见到金坎子的脸以后,你不是有些嫉妒?”
伊然闭着眼,剧烈的喘息着,一句话都不说。
“你想不想尝尝被毁容的感觉?”天草的笑容越发轻佻,用一种极度魅惑的声音道:“既然你那么喜欢我,我怎么会,舍得让你去死呢?”
今夜,尝一尝地狱的感觉吧?
……………………………………………………………………………………………
金坎子斜斜坐在沙滩上,心中即后悔又懊恼。
他当初为什么脑子一热就把天草送他的那枚耳坠扔进大海了呢?
嘟着嘴巴生闷气,心不在焉的往海里扔着贝壳,自言自语道:“臭天草……坏天草……大笨猪天草……”
你怎么还不回来嘛……
“大师兄。”
金坎子闻言回头,见屠云站在他身后,便道:“怎么了。”
屠云道:“大师兄的解药虽然我没有,但是我却有消除解药副作用的药物。”
金坎子皱眉,疑惑道:“副作用?”
屠云点头,“是的,师兄中的是‘碎仙颜’,‘碎仙颜’只有‘失心水’可以消除,但是喝下‘失心水’以后,会消除记忆里的感情,也就是说,你对天草的记忆会全部消失。”
金坎子淡淡笑了笑,“你有什么?”
屠云走上前,交给他一个粉色的小瓶子,里面晃晃荡荡的液体闪烁着夺目的光芒。
“把这个提前喝下去,就可以消掉‘失心水’的副作用了。”
金坎子点头,“谢谢。”
他把玩着手里小巧的圆形瓶子,脑海里一个恶劣的想法渐渐浮出水面。
臭天草,我让你呆在巴蜀不回来!看我这一次不整死你!
…………………………………………………………………………………………
原本喜庆的婚房,如今那大红色,只剩下了恐怖而诡异的气息。
大床上,身穿嫁衣的女人已经看不清脸,鲜血覆盖住了她的面颊与发丝,她一动不动的倒在那里,似乎已经死亡。
但是只有她与他知道,她还剩一口气。
倚靠在墙壁上的青阳弈剑同样的血污满身,只是他身上的血全部都是那个女人的。
装有失心水的黑色透明玻璃瓶牢牢的握在手心。
天草伸手解开青阳冠,随意的晃了晃头,瀑布般的长发披散在背上,他厌恶的皱起眉。
“血腥味太重了,坎子会受不了的。”
自言自语说着,他抬起手,四枚尖锐锋利的银针夹在指缝间,猛地往床上一甩,四枚银针精准的扎进了女人的手背与脚心,所刺的穴道,全部可以让女人的手脚全废。
“我说过,你不会死,因为我要让你比死更难过。”天草低沉的声音沙哑而血腥,处处透露着死亡的气息,阴狠至极竟比从前无心无情的金坎子更甚。
说罢,他不再多言,转身迈出这间阴暗之地。
他想他应该洗去这一身血污顺便换件衣服,每次穿着这身青阳总是会有一些很让人头痛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比如被人认成了女的而被轻薄什么的……当然那些有眼无珠的蠢货每一次都让自己揍得连他们爹娘都不认得。
但是他的几套正阳全部落在金坎子那边了,哎,罢了罢了,暂且和慕云英那家伙一样做一次绿毛龟好了。
说真的,他不喜欢玄嚣更别说惊涛,他觉得丑死了如果穿给金坎子看……不行不行,在娘子面前形象工程是一定要做好的。
这就是为什么他有那么多件玄嚣和惊涛却只穿过寥寥几次就被搁置在藏金阁的原因。
摆弄着手里的银针,他想他是时候去谢谢岳父大人了。
………………………………………………………………………………………
当金坎子见到回来的天草的时候,说出的第一句话就让自己双脚悬空怎么也无法着地。
金坎子苦着脸看着不放自己下来的玄嚣剑客,“我实话实说而已嘛……”
天草佯怒,盯着金坎子道:“有胆再说一遍。”
金坎子撅着嘴巴哼着声儿,“说就说,有什么了不起,天草是个绿毛龟——唔——”
唇舌纠缠,久违的掠夺与缠绵,金坎子半推半就的扯着天草的领子,最后终于忍不住将脸埋在天草颈窝处笑出声。
天草坏心眼的捏着金坎子的大腿内侧,郁闷道:“喂,不许笑。”
金坎子搂紧天草的脖子,被天草逗得在他怀里动来动去,“哈哈哈……别……别弄了……好痒……”
天草坐到了屋前的台阶上,让金坎子侧坐在自己大腿上,道:“真的那么好笑吗?”
喘过气来的金坎子温顺的将脸靠在天草肩上,玩着天草的头发,笑道:“没啊,只是想起震子师弟当初那么叫慕云英我就想笑。”
说着,他捏着天草的脸颊,轻笑,“你还是穿正阳最好看。”
天草勾起嘴角,坏坏的道:“那你当初是不是就是那么被我迷住的?”
金坎子的耳朵立马红了,他拽着天草的头发叫道:“我又不是花痴!”
天草将金坎子的手握在手心,装作回忆着道:“诶?我怎么记得有一个人曾经一身重伤的告诉我说我丑死了?”
金坎子又羞又恼,天草说的明显就是刚被他救到映日荷塘的自己,现在旧事重提,存心让他难堪。
“天草!我不喜欢你了!”
“啊?别啊,我说着好玩的,不要害羞嘛。”天草垮下肩膀装可怜。
“哼。”金坎子别扭的盯着海滩就是不看他。
天草无奈,拿出黑色瓶子,笑道:“别生气了,你看,我拿到了。”
金坎子转头,拿过那个瓶子,“解药吗?”
天草点头,“喝下去要半个时辰才能见效。”
金坎子看了他一眼,拔开瓶塞,一口气喝了进去。
天草的心不可抑止的开始颤动。
从来没有觉得时间过得那么漫长,他觉得天都快黑了,想要拿下那块银白的面纱,却害怕万一没有效果……他该怎么对他交代……但是万一有效果了……金坎子就会……在一夜之内,忘了他了……
金坎子也不好过,所以在到了时间之后,他也不敢去解下面纱。
两人僵持了半天,最终还是金坎子叹道:“反正早晚要知道的,天草,我只问你一句话。”
天草握紧他的手,“什么。”
“就算我回不到从前,你也会永远爱我的,对吗?”
天草扬起温柔的笑,“是,就算你回不到从前,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一直爱你,我曾经发过誓,就算所有人都背叛你了我也不会离开你,这是我向上天许下的誓言。”
金坎子笑了,“有你这句话,够了。”说着,他解下了面纱。
轻纱悄然滑落,被海风吹远,当金坎子的容颜完整的展现在天草的视野,天草呆住了。
他怔怔的盯着金坎子,一时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停在这个地方,我承认我不厚道= =|||
☆、肆拾贰。
海风渐渐变的大了,吹在两人身上,撩起他们的发,红色与黑色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金坎子望着天草用如此怪异的表情盯着自己,不由心里有些发怵,忐忑不安的问道:“我…怎么了……?”
天草不答,仍是直愣愣的看着他,完全是一副不可置信又想竭力掩饰什么的表情。
“天草……”坐在天草腿上的金坎子有些不安了,不由低下头,原本环在天草脖子上的双手慢慢放下来,小声道,“你说话啊……干嘛一直盯着我不放……”
天草眨了眨眼睛,似乎终于从震惊中缓过神儿来,他突然将头转向一边不去看金坎子,道:“你…还是把面纱带上吧……”
金坎子的双眸黯淡下来,死死咬着下唇,他盯着天草的侧脸,沮丧的道:“是不是没有复原,还是……那么不能见人吗?”
天草干巴巴的道:“不、不是。”
“那你为什么不看我?”金坎子猛地抓住天草的肩,急切的语气伴随着隐隐的哭声,他不知道天草怎么了,更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为什么天草就好像唯恐避之不及的模样呢?“你为什么不愿意看我?为什么不看我?”
天草心中一紧,他有些急促的喘息着,“我……”忍了半天,他终于忍不下去了,猛地看向金坎子,搂在金坎子腰际的双手用力往自己这里一带,毫不犹豫的狠狠压住了金坎子的双唇。
比从前更加温软香甜的嘴唇让天草几乎无法控制自己,他丝毫不给金坎子喘息的空间,尽情掠夺着他口中的空气,察觉到对方口中的丁香因为受惊而明显的呆滞,他几乎是毫不费力的就将其捕获与之纠缠。
金坎子睁着惊讶的双目,双手紧紧抓着天草的衣襟,被动的承受着对方暴风雨般的亲吻,他不知道现在是一种什么样的状况,哪怕口中已被攻城略地,他依然不知该如何回应。
当感觉到金坎子痛苦的闷哼与推拒,天草才恋恋不舍的结束了这一疯狂的吻。
被吻得快要断气的金坎子瘫软在天草怀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双唇与双目都泛着诱人犯罪的水光。
天草深呼吸,沙哑着声音道:“好想把你锁起来,好想除了我谁也看不见你。”
金坎子闻言抬起头,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困惑的望着天草。
天草顿时呼吸一滞,抱起金坎子将他放在台阶上,自己一个人穿过沙滩站在海里泡冷水。
不行,这样的金坎子走出去一定一定会出事!自己压根别想过一天安心日子!
该死的失心水,怎么让金坎子的脸变的那么——媚!
虽然容貌恢复轮廓没变,但是失心水的作用让金坎子的脸变得格外勾人,从前的他虽美却有一种禁欲冷漠的杀气让人不敢接近,然而现在的他就连一个简简单单掀眸的动作都像是在挑逗,更别说刚才他泪眼朦胧嘴唇红肿的望着天草,具有多大的杀伤力。
容貌被完整的修复,不光消去了那些可怖的疤痕,就连原本存在的那些细小的瑕疵都消失得无影无踪。新生的肌肤让他精致的如一个刚被制作出来的瓷娃娃,加上那股无与伦比的惑人的气质,造就了他如今无法描绘的绝艳。
被孤零零丢下的金坎子生气的瞪着远处将下半身泡在海水里的天草,脑海里还有一大串的问号没被解答,却不知天草此刻连死的心都有了。
天草鞠了一把冰凉的海水拍在脸上,心中纠结的思考着怎么让金坎子的脸恢复到从前,虽然看起来冷冰冰的,但至少走在外面不会惹来一群不必要的麻烦,特别是那些风流惯了的官宦世家子弟,肯定会因为经受不起诱惑而对金坎子下手,万一有个什么意外,他一定会大开杀戒的。
但是怎么样才能让金坎子恢复到从前呢?刚才金坎子不过是用那双媚人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他便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若是以后天天如此相对晚上还睡在一起,他岂不是要被折磨疯了?他还没忘他发下的“禁欲一个月”的狗屁誓言。
或许在金坎子没恢复之前他应该睡地板?
或许直接分房睡?
哦他差点忘了失心水的副作用是让金坎子忘了他!
越想越混乱,越想越纠结,以至于连金坎子都站在他身后了他都没发现。
金坎子怨恨的盯着他,突然大声道:“天草!”
天草吓得连忙转过身,金坎子的脸毫无遮掩的出现在自己眼前让他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
不行不行他的定力很强的很强的千万别一个控制不住的把金坎子压倒吃掉了他就惨了。
金坎子气的手都在抖,他气喘吁吁的瞪着不愿意靠近自己的红发男人,想要一个斩妖决呼过去终还是舍不得,怨气积在心里让他最终只是喊了一句——“我讨厌你!”
喊罢,他转身冲进屋里“嘭”的摔上了门。
留下一副苦瓜脸的天草郁闷的捂住眼睛,“我说亲爱的,你能不能先去照照镜子再来对我喊……”
等等……坎子说他讨厌我……
天草现在好想哭。
噔噔噔踏着重音走进卧房,金坎子嘟着嘴巴猛地坐在梳妆台前,却不经意间瞥见了镜中自己的容颜。
他一瞬间傻了。
这是我吗?!
他摸着自己的脸不可置信,他看见镜中人用一种极其魅惑的目光看着自己,纤细的指尖在脸颊上游走,本来应该是很惊讶很愤怒的一种表情,现在看来怎么跟邀请似的?!
天呐……天呐!
金坎子心惊肉跳的从椅子上跳起来不断后退,脚后跟撞上了床脚让他跌坐在床上。
巨大的铜镜中,那个白色衣服黑色头发的男人也跟着一起坐在了床上。
那张脸,那种表情,身后的双人床,加上凌乱的被褥,这样充满欲望的搭配让金坎子一瞬间头晕目眩。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天草不敢看他更不敢接近他了。
之前的确因为丑的无法见人,但是现在这样——却似乎危险的更不能够见人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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