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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贰]几回魂梦与君同(天草x金坎子)-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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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天鸣是林语潇的恩人,身上自然有我们的令牌,或许你知道萧芊绫这个人,她是南宫拓的妻子,却被南宫拓暗杀,我留在演武堂,不过是为了帮林语潇还南宫天鸣的恩情,却不料我的任务最后变成了为了萧芊绫除掉南宫拓。接下来的事情你也知道,伊然拿着另外一块令牌找到我,让我帮她干掉金坎子,然后就遇见了你。”
云少寒想起那天在青竹林墨湘文悄声无息的接近自己就觉得来气,“那天晚上你难道没有用影遁?”
墨湘文笑了,“当然没用,我用的是地形。”
云少寒眼角抽搐,“你真是混蛋。”
墨湘文似乎很开心,他拉过云少寒冰凉的手,笑道:“好了,故事听完了,时间也到了,虽然也很想知道关于你的过去,但是我也没有机会了。”
云少寒在墨湘文松手的那一刹那握紧了他的手,“我说了我不走。”
墨湘文的眼眸深邃下来,他牢牢盯着他,低声道:“你说真的,你很有可能会死。”
云少寒点头,那倔强的眼神让墨湘文心疼。
两人那样对视了良久,墨湘文猛的握紧云少寒的手,“你让我怎么办才好。”说着,他拉着他快步走向废城西边的巨大古老的建筑。
那是一座内里道路错综复杂的建筑,里面的转角几乎给人一种会移位的错觉,走到最后方向感不好的人一定会找不到出口。
古旧的铁锈味和香料味混杂在一起,脱落的镀金碎片随意的掉落在地面,原本放在架子上和暗格里的器物早已不知去向,从这里面所有时光留下的痕迹看来,从前这里一定是豪华的贵族子弟玩乐之所。
夜晚这里面没有亮光,阴森恐怖的没有一个普通人敢进来。
唯一用来分辨方向的只有窗外射进的月光。
约定地点是第四层最里面的房间,墨湘文和云少寒小心翼翼的走向那道紧闭的房门。
墨湘文缓缓推开门,让人毛骨悚然的吱呀声在死寂的空间里被放大了好几倍。
月光下,站着一名全身漆黑的人。
“你真的来了,墨湘文。”那人低沉的道,他看了一眼墨湘文身边的云少寒,别有兴趣的道:“居然还带着自己的小情人?”
墨湘文感觉到云少寒身上的杀气骤然浓烈起来。
“别多说废话,你想做什么。”
“别急,你要是能轻易的死了,首领会难过的。”说罢他整个人往后一个空翻跃出了窗户,随之无数声接踵而至的巨响,整个房间陷入了彻底的黑暗中。
所有的窗户,全部紧闭,外力无法打开。
墨湘文意识到不妙,连忙拽着云少寒的手往门外飞奔,他们要逃离这座建筑,一定要!
循着来时的路跑,二人突然闻到一股浓烈的烟味,前方原本黑洞洞的路口骤然红彤彤一片。
“这条路被火堵死了,我们走这边。”墨湘文依靠来时观察的路口带着云少寒跑向左边。
“小心!”云少寒猛的抱住墨湘文将他推到一边,两人撞向墙壁的那一瞬间有一块断裂的石板砸在了墨湘文原来的位置上。
墨湘文担忧的握住他的肩膀,“没事吧?”
云少寒摇头,“没事。”
跑到半路一阵烟雾朝他们扑面而来,那种乌黑的浓烟让人见了便胆战心惊。
墨湘文反射性的捂住了云少寒的口鼻。
待那一团烟雾散去后,空气里灼热的气流烘的两人燥热难耐。
“咳咳……咳咳……”云少寒被呛得剧烈咳嗽起来,墨湘文一手搂着他的背一手捂住嘴。
“在所有路口被堵死之前,我们快走。”
云少寒艰难的平复着呼吸,浓烟快让他熏晕了,眼睛被刺激的不住流泪,他知道此刻他无比的狼狈,但是他不能够拖累墨湘文,绝对不能!
猛的抽出绑在自己腿上的幽暗匕,狠狠对着大腿刺下去。
剧痛让意识终于清醒过来,他一把拉过墨湘文的手往出口跑去。
路上不断的有被烧的滚烫的石板脱落,他们若没有互相提醒互相照应,恐怕早就已经死于非命。
当终于看到出口的时候,他们的肺几乎已经不能正常工作了。
两人同时发动了化血卷。
然而,那本大开的出口突然从上方降下一道石门。
他们头顶的圆形石板随之掉落。
当二人撑住了那块石板后,发现那石门也不动了。
“机关么……少寒,你快走!”墨湘文突然就明白了,若他一个人在这里,是无论如何都逃不出去的。
林语潇当真干得出这种事……
“我不走!我说了你在哪我就在哪!”少寒睁着一双湿润的眼睛大喊。
“笨蛋!你活着总比我们全死了要好!”
“我不走!”
“听话!”墨湘文回头看见滚滚袭来的火焰与浓烟,急的冷汗直流,狠下心将云少寒大力推向出口。
“就当还你的债,少寒,记住,你是我这一生中最特殊的人。”
云少寒双唇颤抖,他望着墨湘文勾起的微笑,突然泪如雨下。
他望着他,他亦望着他,仿佛初次相遇时那样最真的看到了彼此的心底。
云少寒终于转过了身,忍着心脏快要撕裂的痛楚,冲出了那个被烈火淹没的城堡。
终于解脱的云少寒跌在了草地上,突然听见身后的巨响。
他猛地回头,看见那古老的建筑轰然倒塌。
那支名为爱情的花朵,还未绽放至最盛一刻,便已因他而凋零。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真的不是想来一个人鬼情未了,请相信善良的酱花花~~
然后小墨就坐在演武堂的椅子上等着乃去TX=v=(于是为毛弈剑经典弟子服配黑发更帅……)
想有更进一步了解就去做萧芊绫的任务吧~(≧▽≦)/~
☆、伍拾肆。
火焰猖狂的吞噬着废墟,火星跳跃着在云少寒的眼眸里映出耀眼的光芒,时不时的爆裂声炸毁着云少寒每一根神经,他就那样怔怔的盯着那片不久前还耸立着的古堡现而今已变成火海的废墟,仿佛失去了言语与思考的能力,双手死死扣进了泥土里,大腿上的伤口仍然在不停的流血,但他却已经没有了知觉。
随着火焰越烧越旺,恐惧铺天盖地压了过来,云少寒突然就忘了自己现在身处何时何地,脑海里只存留了一个名字——
“湘文——!!”
夜晚的废城寂静的见不到一个人,谁都不在,谁都帮不了他,天地间独独留下他一个人,一个人去面对这天塌地陷的事实。
他从地上爬了起来不顾一切的冲向废墟,还未靠近便感觉到巨大的热流冲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后仰,但是他不在乎,不在乎再往前走这火焰就随时都有可能将他一起吞噬,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找到墨湘文,不管是死是活,他都要找到他!
“你在哪里你到底在哪里,求求你别让我找不到你,求求你……”云少寒流着眼泪挖着废墟上的石块,掌心被灼伤的痛觉让他的恐惧越来越深,被压在这下面是一种什么感觉,他不敢去想。
双手被烫得起了血泡,热浪烘的他几乎呼吸不能,不多时,他突然听见身后一个虚弱的声音道:“傻瓜,我在这里……”
云少寒的心脏骤然紧缩,他猛然回头,看见一身狼狈的墨湘文正站在他身后看着他,发丝凌乱,衣衫全都是被刮裂的痕迹,他费力的笑着,双眼浑浊,仿佛下一秒就会断气。
“湘文!你没事?”云少寒欣喜若狂,完全忘记了身上的伤痛。
“我怎么会有事……”墨湘文撑起嘴角,伸手拉着云少寒的手,“你看你,手变成了这样,还怎么握得住双刀……”
“我没事,倒是你,怎么逃出来的?”
墨湘文笑笑,“是这样的——”突然他说不出话来了,双眸微微睁大,抿着嘴唇忍了很久,突然一口血喷了出来。
云少寒被吓住了,急忙抱住倒下去的墨湘文,刚想询问,突然看见双手全都是血,心一颤,继而发现墨湘文后背的衣料早已被鲜血浸透,就连头发都沾上了血。
“怎么会这样?湘文!湘文!”他喊着墨湘文的名字,但是墨湘文没有反应,整个人毫无生气的躺在他怀里,不断从唇角溢出的血迹触目惊心。
已经伤成了这个样子,他到底是怎么撑过来的?
云少寒忍着心痛背起墨湘文的身子,“你不能死,一定不能,我还没有给你讲我的故事,你不能丢下我。”
而此时心急如焚的云少寒突然想起一个人,那个人,那一天,在雷神殿,被他刺穿了胸膛。
他的姐姐,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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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海边的金坎子突然心口一阵钝痛,疼得他不由自主抓紧了胸口。
他莫名的想起了那个为他默默付出不求回报的男人。
他现在会在哪里呢?
这时天草来到他身旁,与他并肩坐在一起,问道:“怎么了?不舒服?”
金坎子摇摇头,“你还记得墨湘文吗?”
天草的眼神微微一变,笑道:“怎么,想他了?”
金坎子听出来他酸溜溜的语气,便故意道:“是啊,想他了。”
天草挑眉,转头看着天边,凉飕飕的道:“于是呢?”
金坎子心中暗笑,“我想去找他。”
天草继续凉飕飕,“那你去吧。”
金坎子歪过头看着不看他的天草,问道:“你不生气?”
天草道:“我是那样小肚鸡肠的人吗?不,我很大度的,不会这么轻易的就吃醋的。”
金坎子忍笑,这和不打自招有什么区别?
“喂,”他用胳膊肘捅了捅天草,“别这样啦。”
“别怎样?哦,你这一说我还记起来了,我也要去看看狐媚,很久没见到她了。”天草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金坎子一听“狐媚”这两个字眼神就变了,“天草。”竟然还想着那个女人?不,竟然还想着那只母狐狸?!
天草扬眉笑了,“正好,你去找那个家伙,我去找狐媚,嗯?”
金坎子现在又好气又好笑,“我和你一起去找狐媚!”想单独和那个居心不良的母狐狸在一起?门儿都没有!
天草坏坏的笑道:“怎么?你怕我爬墙吗?”
金坎子冷哼,“你不敢。”
天草颇有兴趣的问道:“为什么?”
金坎子倚到他怀里双手掐着他的脸,微笑道:“如果你不想被我的召唤兽们咬死的话。”
天草笑眯眯的抱着他,“我不介意你亲自上阵。”
金坎子挑眉,勾起嘴角,“我?你确定?”
天草收紧手臂贴上他的嘴唇,轻笑道:“当然确定,现在就可以。”
金坎子轻哼着张嘴,贝齿在天草的薄唇上留下了浅浅的牙印。
被抱进房压上床的那一瞬间金坎子后悔了。
刚才,他应该咬重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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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马带着墨湘文行至雷泽水洞的云少寒讶异的发现,云凉就坐在前方的草地上,仿佛就是在等人。
云凉看见云少寒一身血污顿时慌神,连忙跑到他们身边问道:“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
云少寒看着她,那一年的误会让人难以启齿,他喘了一口气,低声道:“姐姐。”
云凉怔住了,她缓缓看向云少寒寡情的脸,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语,“少寒……你……你竟然……”
云少寒收紧了抱着墨湘文的手臂,道:“姐姐,到安全的地方我再解释,现在,拜托你救救他。”
云凉的目光转向不省人事的墨湘文,她一看他惨白的脸色就立刻道:“为什么我一定要救这个人。”
云少寒有些着急了,他翻身下马将墨湘文重新抱在怀里,道:“他是为了我,才会伤成这样,姐姐,你不是冰心吗?冰心的职责不就是救人吗?你为什么不救他呢?”
云凉惊异于云少寒竟会一次性说出这么多话来,但她还是摇头,道:“既然是幽州杀手组织的人,你认为他能好到哪里去?”
“我不管他以前做了多少坏事!那不是他自愿的!姐姐我现在只问你一句你救不救?不救的话我可以带他找别人!”云少寒捂着墨湘文背后不停流血的伤口,眼泪沾湿了面具,贴在脸颊上冰凉冰凉。
云凉漠然的听着云少寒带着哭声的叫喊,她知道他心里有多痛,但是她不可以心软,因为还有那么多事情没有弄明白。
但她还是抬手开始施法。
“八门化伤。”
云少寒眼底闪过一丝惊喜,“姐姐!”
“别理解错了,我只是看到你也受伤了而已。”云凉淡淡地道,“这样还远远不够,他失血太多,双眼灼伤太严重,”她的声音低沉了下去,“他会失明。”
云少寒僵住了。
“你说什么……失明?”他的声音在发颤,心脏和脑海都在这巨大的打击中透不过气来。
“是,失明。”云凉不忍心去看云少寒痛苦的眸子,低头继续进行着治疗。
云少寒只觉一瞬间天旋地转,狠狠握紧了拳才不至于晕倒在地上,他不敢想象那双宛如黑曜石般的眸子失去所有光彩时的样子。
这时一道凌厉的寒风擦着他的臂膀打在了面前的树干上。
他大惊之下回头,见那名在古堡中见过的黑衣男子正站在他们身后。
来者不善,来不及多想,他将墨湘文推入云凉怀中,闪身挡在了他们身前,急促的道:“骑我的马,快走!”
受惊的云凉盯着他挺直的背影,道:“你呢?”
云少寒用中指顶了顶面具,冷笑,“这种货色,我还不放在眼里。”说着他一个残影瞬移至黑衣人跟前打断他的进攻,回头道:“姐姐,拜托你。”
云凉望着前方的噬影用一种极为冒险的完全不顾自己是否会受伤的套路残忍血腥的攻击着那个黑衣人,突然明白了为何血魔永远让人如此惧怕。
那种儿戏生死的血域魔鬼,能让人不感到恐惧吗?
终于下定决心,云凉紧抱着墨湘文跃上马背,“少寒!流云渡狐媚!”说完,她策马冲向北方。
她要用逆转丹行帮墨湘文输血,然而墨湘文背上的伤口不知是用什么招数所伤,竟然长时间仍然大量的血流不止,她不确定到江南流云渡的话,还能否不让墨湘文的伤势继续恶化下去。
云凉消失在云少寒的视线只不过用了十几秒,而就在这十几秒中,云少寒将那名黑衣人击败于脚下。
蒙着面的黑衣人吐出一大口血,突然大笑,“不愧是墨湘文看上的男人!果然不只是金玉其外!”说着,他突然将手中的兵器注入大量内力,然后猛地朝云少寒掷了过去。
云少寒冷笑,如法炮制。
彼此的双刀在空中相撞,却也等于是双方的内力对决,在这如此巨大的冲击力下,两把兵器全部碎成了无数片。
黑衣人的笑声在夜空中回荡,“记住我的名字,在下林语潇!后会有期!”
云少寒看着黑衣人重新隐匿于夜色中,默默勾起嘴角。
被主人遗弃的碎片泛着寒光,终于被夜风吹散,再也拼不回从前。
作者有话要说:两对即将在流云渡相遇……不是冤家不聚头啊……
☆、伍拾伍。
云凉到达流云渡时天还未亮,小寐狐睡眼惺忪的打开门,首先映入眼帘的夜豹吓了她一大跳,再看云凉怀中昏迷不醒的男人,瞌睡虫早已不见踪影,“你找谁?”
“跟你们大当家说云凉有急事找她帮忙。”
小寐狐顿时让出道来,“原来是云姑娘,快进来吧,小女去通报。”
云凉一抖缰绳直接骑着夜豹冲进了九尾大宅的正堂。
施法的左手不敢离开墨湘文的伤口,在大寐狐的帮助下她将墨湘文背到了客房,只是一会儿,狐媚便出现在房间。
“怎么都把半死不活的人扔给我呢?”狐媚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发着牢骚。
云凉苦笑,“先别感慨了,快来帮我看看他。”
狐媚笑着走过来,道:“现在终于体会到做一个毒医的苦衷了吧?”
云凉让到一边,摇头道:“为了研究毒经,岐黄医经我平时几乎不看,学的自然不精。”
狐媚将两指搭在墨湘文的手腕上,皱眉道:“有点麻烦呢。”说着她将墨湘文抱起来让云凉拖住他的后背。
“他有心结,郁结在胸口,才导致现在血脉不通,”狐媚放下手,“但我们并不知道他的心结是什么。”
“我知道。”
狐媚和云凉惊讶转头,见云少寒静默的站在门口,低声道:“我知道。”
狐媚扬起了眉毛,云凉对她道:“那是我弟弟,云少寒。”
狐媚点头,笑问,“你说说看,他求之不得,舍之不能的是什么?”
云少寒深深吸了一口气,轻声道:“是金坎子。”他的声音很平静,平静的听不出任何情感。
狐媚的眼神变了变,“又是金坎子……”她叹气,继而无奈微笑,“果然是求之不得,舍之不能……”
云少寒垂下头,咳嗽了几声,道:“我去找他。”
“等等!”云凉急忙叫住他,略带确定的口气问道:“少寒,我可以去找金坎子,你不陪在他身边吗?”
空气中似乎传来一声轻笑,云少寒背对着她,道:“我无法为他的治疗做任何事,况且我只想要他好起来,其他的,无所谓。”说完他便走了,走的不带一丝声息。
真的无所谓,是不是在他身边又有什么关系?只要他好就足够了。
云少寒倒是怎么也没想到刚出流云渡地界就碰到了金坎子和天草二人。
来到他们跟前的云少寒明显感觉出了天草对他的警戒,他也知道金坎子虽失踪已久却仍然在被通缉,所以他开口解释道:“我是来找金坎子帮忙的。”
金坎子勒住马,没有说话,凉如水的眸子静静地看着他。
云少寒继续道:“墨湘文性命垂危,现在正在狐媚处治疗。”
天草转头看向金坎子,发现金坎子原本冰冷的脸上表情明显的变化,那种担忧,还有急切,让他在心底无奈的苦笑。
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如果自己没有那么大意的中了伊然的毒,金坎子怎会和墨湘文有如此的交集,但他选择沉默,沉默地去面对之后的所有。
两人同时望着金坎子策马冲向狐媚住处,不约而同的在脸上勾起淡淡的微笑。
他们,不过是,这一场戏的,局外人。
金坎子跑进房间的时候狐媚正好帮墨湘文上好药,墨湘文却没有醒,胸膛的起伏缓慢而微弱。
狐媚站起身走到他身边,笑着低声道:“这样急着过来,不怕天草误会?”
金坎子喘着气,根本没工夫理会她的调笑,他这样完全不顾一切的冲过来,一方面是墨湘文曾经为他付出那么多,一方面是相信天草会信任他知道他不会背叛他。
云凉看向金坎子的眼神绝对说不上是好,但她还懂得克制,所以她将墨湘文交给金坎子,便不发一言的跟随狐媚离开了房间。
墨湘文的伤口除了眼睛,几乎全在后背,所以无法躺着。
金坎子让他靠在自己胸口,盯着他紧闭的双眼。
那个时候两人初次相遇的夕阳,丹青湖翠绿的草地,青竹林惆怅的琴箫,凝香园幽香的雨,幽州沉默的海岸,每个与他独处的情景,恍若隔世。
'让我陪着你吧,我不在乎你是否把我当成天草的替身,也不在乎你到底是不是放得下天草,我只想陪着你,陪在你身边,哪怕去做那个随时被替换掉的人。'
那个时候他抱着哭泣的自己,现在自己握着他冰凉的双手。
希望这个不辞而别的男子能够幸福,却没有料到再次相见会是这个情景。
云少寒隐在门口,默默注视着金坎子垂下头,有眼泪落进墨湘文的黑发中。
他望着墨湘文掩去眼底锋芒后俊美柔和的脸,心口突然涌入铺天盖地的忧伤,眼眶酸涩,却流不出眼泪。
人生中一件伤心的事是当你遇见一个对你充满意义的人,但你却在最后才发现。
身为一个魍魉真的很好,爱一个人,不吵,不闹,不炫耀,不悲伤,不嘲笑。
也不需要别人知道。
云少寒不带任何声响的走到了院外,正见天草心不在焉的比划着手中的剑,旁边小寐狐说的话他敷衍的应着,但似乎却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天草抬头看见云少寒走过来,淡笑着问道:“你没有留在里面?”
云少寒靠在墙上,道:“留在里面做什么,又不需要我。”
天草笑道:“会吃醋是吧?”
云少寒冷哼,“你说的是你自己吧。”
天草面部僵硬了一下,继而不在乎的笑了,“有什么好吃醋的?我无所谓。”
云少寒勾起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哦,是吗?我可是看到金坎子把墨湘文抱得很紧呢。”
天草立马笑不出来了,他嘴角抽搐的盯着云少寒,问道:“有多紧。”
云少寒悠闲地整理着护腕,道:“就像他平常抱你那样的吧。”
天草深呼吸,挑眉笑道:“啊,无所谓,”笑脸突然变得有些恐怖,“无所谓。”他干硬的重复着这三个字,大步朝客房走去。
云少寒看着天草不乏怒意的语气,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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