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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贰]几回魂梦与君同(天草x金坎子)-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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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琴挑了挑烛焰,盯着明明灭灭的火光,不由自主想起这半年来同葬剑相处的日子。
几乎每一次都是葬剑来找他,免不了的经常被莫道然冷嘲热讽一番,虽然尴尬但是葬剑还是保持着一脸笑容,焚琴慢慢发现葬剑是一个很好的听众,而当他安静下来的时候的确非常的迷人。
还记得有一次自己说不喜欢花,结果他第二天捧了一大束红丝线过来说“不送花,送草药,有特色吧”,自己当时无可奈何。
这种暧昧从最初的若有似乎到最后的愈演愈烈,还是到了今天这样不得不面对的日子。
他该怪葬剑这个白痴入戏太深了么,为什么偏偏选了自己呢?
不一会儿莫道然回来了,他抖了抖身上沾上的水珠,道:“那家伙还站在雨里呢,这么大的雨他就跟没事人一样,真是怪物。”
焚琴的心一紧,猛的抓过放在一旁的伞便往外冲。
“喂!大师兄!你干什么去呀!”
焚琴没有工夫去回答了,他现在只想把那个一根筋拐不过弯来的笨蛋拉进来。
说实话葬剑看到焚琴竟然会帮自己撑伞还是很惊讶的,特别是焚琴后来不由分说拉着自己便往屋内走更是有些找不着北。
“时间不是还没到么……”葬剑脚步虚浮的使不上力,头晕晕沉沉差一点就要栽到地上。
“你真要在这种大雨里站上一天你还要不要命了!”焚琴不客气的道。
“诶?”葬剑这下子反应过来了,顿时觉得胸口不闷了身子也不冷了,“你在担心我吗?”
焚琴的脸颊一热,脱口而出,“鬼才担心你!”
葬剑本想说什么,但是一阵强烈的晕眩感让他连开口都来不及,便昏倒在焚琴怀里。
葬剑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并不是心心念念的焚琴,而是完全没给他好脸色的莫道然。
想要撑起身子,但是刚一动头便痛,无奈只好继续在床上躺着,“焚琴呢?”
莫道然朝门外努了努嘴巴,“在外面煎药呢,你染了风寒,亏得我师兄拉你进来,不然你就惨了。”
葬剑苦笑,无言以对,他不知道焚琴如此举动是否还是仅仅出于对普通朋友的关心呢?
“道然,你先出去吧。”这时候焚琴端着汤药走进来。
虽然万般不乐意,但莫道然还是乖乖的离开房间。
“焚琴——”
“别说话,先把药喝了。”焚琴淡淡地道。
葬剑只好把话咽了回去。
喝着焚琴亲手熬的并亲自喂的汤药,葬剑觉得无比幸福,虽然苦的就好像把一百斤黄连倒了进去。
他甚至怀疑是莫道然那小子想要暗害他。
焚琴将空碗搁置在桌上,葬剑连忙拉住他的手,道:“你还是不信我吗?”
焚琴这一次没有将手收回,“信与不信,没有区别。”
“有区别,焚琴,你告诉我实话,你真的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葬剑的手微微用了一丝力道。
焚琴沉默了很久,久到葬剑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开口了,“我的确喜欢你,但是我们并不适合在一起。”
“只因为我们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葬剑将他的话接了下去。
焚琴怔了怔,然后轻轻点头。
葬剑拉住焚琴的胳膊将他用力扯到自己怀里,“这不是我们不能够在一起的理由。”说罢,他托起焚琴微惊的脸,深深吻下去。
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焚琴被吓到了,整个人僵在那里,任由葬剑在他口中攻城略地。
一吻过后焚琴仍然感觉大脑一片空白,倚靠在葬剑怀里不住的喘息着。
“你别拉我!我要进去!”
门口突然传来一个清脆幼稚的童声,带着小孩子应有的天真与撒娇,着实把屋里的两人吓了一跳。
一个比莫道然还要年纪小的黑发小男孩跑了进来,一张红扑扑的小脸气鼓鼓的嘟着。
身后的莫道然纠结着一脸无奈。
“焚琴大哥你太不够意思了!居然不让道然哥哥来看我!害我大老远的跑过来!”男孩充满怨念的对焚琴大叫。
“屿寒,不得对我师兄无礼。”莫道然连忙拉住宋屿寒的手,却被宋屿寒一把甩开。
“本来就是你的错你居然还来教训我?好啊那你继续在江南逍遥吧我回白云观!”宋屿寒委屈的眼泪汪汪,猛地转身就跑。
“屿寒!屿寒!”莫道然终于也着急了,急忙对焚琴道:“对不起师兄,那小子又在对我闹别扭了,还有你!”他瞪向葬剑,目光大变,“不要妄想能把我师兄从我身边抢走!”说罢追宋屿寒而去。
被这样一个插曲打扰的葬剑觉得无比郁闷,而莫道然临走时那充满敌意的眼神更是让他感到惊讶,虽然出自幼稚孩童,但是那其中的意味他还是不得不去深思。
“你那个师弟,是不是喜欢你?”他忍不住问道。
焚琴立马给了他一个白眼,“你以为谁都是你!道然还小,他什么都不懂!”
“等他懂了还得了。”葬剑小声嘟囔。
“你说什么?”焚琴没有听清。
“不不不什么也没有。”葬剑连忙道。
焚琴别有深意的望了他一眼,突然轻轻叹了一口气。
屋外莫道然终于赶上宋屿寒拉住了他的手。
“别这样,我这段时间是真的因为太忙了,所以才——”
“如果在我和焚琴大哥之间让你选,你选谁。”宋屿寒颤抖着声音打断莫道然的辩白。
莫道然怔住了。
“这如何让我选。”
宋屿寒眨着湿润的眼睛,抓紧了莫道然的手,强笑道:“我知道了……”
莫道然心疼了,伸出手将这个比自己瘦小的男孩抱在了怀里。
回头望了望焚琴的房间,他突然感觉到了无以伦比的悲哀,因为有些东西,他已经抓不住了,有些人,有些事,有些感情,已经快要从他的手心里……流失了……
葬剑,焚琴。
命中注定的两人,却并没有因为彼此的坦白而在一起,这次之后又过了半年,半年之期,故事的主角也并不只是他们两人。
然而独属于二人的醉酒相逢,却仍然是记忆中最独特的风景。
魂梦番外之葬剑焚琴【醉相逢】完结
作者有话要说:标题也说明了这个葬剑焚琴的番外只是重点叙述两个人的“相逢”,想要知道葬剑最终是如何将焚琴拐到和自己私奔的,请观看与【醉相逢】密切相关的魂梦番外之然屿(标题暂时保留意见),然后正文再次回转草金墨寒剧情,撒花迎接荆茗的出场~~~
☆、陆拾叁。
云凉找到云少寒的时候,云少寒早已停止了哭泣,他靠坐在门边,一条胳膊搭在曲起的膝盖上,对于云凉的到来漠不关心,甚至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
“天诛地灭?”云凉在看见云少寒手边的双刀时惊讶了,“你竟然……”她突然顿住了,往屋内环视一周后,她发现了不对劲,“墨湘文呢?怎么没和你在一起?”
云少寒仍然没有说话,连动都没动一下,仿若一尊雕塑。
云凉定定的注视了他很久,在感觉到那种空洞的死寂后,她蹲下|身问道:“他是不是走了。”
回答她的依然只有无边的寂静。
云凉终于急了,她双手抓住云少寒的手腕,焦虑的道:“别这样,别这样折磨自己好吗?我会难过,我真的会难过……”
云少寒的双眸这才缓缓聚起焦点,然后转向她,那样安静,安静的让人心痛。
就在刚才他突然想起了绝影师兄和冷无心前掌门,他们都曾为了所爱之人发动过解体卷,他想,若他为了墨湘文开启那个邪术,墨湘文是会生气,还是会伤心,但至少他不会无动于衷,也不
会狠心的在抛下他一个人走吧……
“少寒?”
“我要回雷泽一趟。”淡淡地道,云少寒站起身往外走。
“少寒!你打算做什么?”云凉抓着门框,望着他的背影问道。
“姐姐,放心,我不会有事。”
“不会有事……”云凉喃喃自语,望着云少寒消失的地方,苦笑,“可你已经有事了……”
云少寒到达雷泽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深夜,万籁俱静,以至于噬影靴踏在地上的轻微声响都清晰可闻。
但是迎接他的并不是安宁。
那个他曾经见过的白河魍魉鬼魅一般的出现在他前方,“血魔。”
他站住,冷声道:“何事。”
白河微微扬起下巴,低声道:“掌门让你回来以后马上去见他。”
“他在雷泽,还是在九黎。”
“掌门在魑魅殿等你。”
然而当云少寒到达魑魅殿的时候,只看到了守阵弟子,和傲然孤立在屋檐上的黑发空蝉。
“掌门在枯叶之所,他似乎很不高兴。”血杀苍白的指尖提了提面具,双眼似是慵懒似是模糊地盯着邪阵里的光束。
云少寒漠然,径自往枯叶之所走去。
“你难道真的做了什么让掌门动怒的事情?”见他这样一副冷漠的样子,血杀有些疑惑。
“也许。”云少寒淡淡抛下这两个字。
血杀站在原地看他越走越远,心里暗道:掌门可以对你做任何事,毕竟,你是血魔。
枯叶之所里疯长的毒花及人腰背,放眼望去满目紫蓝,恍惚之间给人一种温柔的错觉。
云少寒在这花丛中缓缓走着,寻找荆茗的身影,但是似乎这偌大的房间空无一人。
惑人的花香撩拨着人的神经,云少寒觉得那种幽深的气味让他心烦意乱,脑海中不断闪过关于墨湘文的片段,他觉得那一场大火的热浪已经快让他窒息了。
“我看的到你心中所想。”
幽幽的,在身后。那个声音,不带一丝情绪。
他猛地转身,正撞见荆茗深邃暗黑的眼。
荆茗坐在宽大的石座上,身后艳丽的毒花衬得他周身气息更加神秘。
两人不过三米距离,荆茗出现的悄声无息,若是想让云少寒死,云少寒早已死了无数次了。
“掌门。”云少寒俯身单膝跪下,莫名的不敢去看荆茗的眼睛,他觉得那双洞悉一切的双目已经将他看穿。
荆茗冷冷的盯着他,锐利的目光像毒蛇的信子一样审视着面前人的身体,“往前来。”
云少寒忍受着这种让人发疯的气场,起身走到荆茗跟前,然后,再次跪下。
本来低垂的头被一只冰冷有力的手强行抬起。
“你在逃避什么。”荆茗缓慢而低沉的声音透着血腥,冰冷的指尖缓缓拂过云少寒没有血色的薄唇。
云少寒感觉到捏住他下巴的手正在用力:“我没有逃避。”他用那种绝对不输于荆茗的冷漠语气道。
荆茗的眼中似乎闪过一抹嘲弄,然后,他道:“还记不记得,你成为血魔那一天,对我发下的誓。”
云少寒心中一凛,“不敢忘。”
“大声念出来。”荆茗命令道。
“从今伊始,终我一生,我的身体、心灵,乃至生命,都将属于我的主上,若有违背,自当不得善终!”
这是每一任血魔都必须对自己的掌门立下的毒誓。
绝影说过,但是他的心违背了他的誓言,于是他的结局是亲手杀掉所爱之人后粉身碎骨。
冷无心说过,而他的心同样违背了他的誓言,于是命中注定他将会在那一年的西陵城下病魔缠身并差一点功力散尽。
现在终于轮到了他。
荆茗冷冷的勾起一抹笑,“你现在已经开始背弃我了。”
云少寒一惊,“属下不敢!”
“不敢?”荆茗低笑,手渐渐往下,滑过云少寒的脖颈与锁骨,然后,停在了左胸,指尖点在了他心脏的位置,不偏不倚,“你为了墨湘文屡次抗拒我交代的任务,你认为你不敢吗?”
云少寒的身体有些僵硬,他感觉到了荆茗那种居高临下盛气凌人的压迫感,但是对于荆茗尖锐的问题,他无话可说。
“默认了,是吗。”荆茗冷漠地道。
云少寒仍然不言不语。
荆茗目光骤然变得阴冷无比,他猛地将云少寒推倒在花丛中,欺身压上。
一把摘掉云少寒脸上的面具,荆茗凉凉的笑道:“血魔,你要知道背叛我的惩罚。”
云少寒沉默的任由荆茗解开他的铠甲,盯着模糊的穹顶,他突然轻声道:“这之后,我要去幽州一段时间。”
荆茗的动作不急也不缓,压根不带一丝感情,“去找墨湘文。”
即便是个疑问句,他还是用了肯定的语气。
“是。”这一次云少寒回答的很干脆。
他身上的衣服已经无法遮掩什么,荆茗眼神冰冷,眼瞳漆黑无光,当那个平常一身冷傲的云少寒如今以这种姿态呈现在他面前,的确是有些不可想象。
银发凌乱地散落在胸前,眼中的倔强带给他一种别样的媚骨风情。
“那一天墨湘文也对你做过这种事吧。”荆茗的吻是冷的,没有怜惜与爱恋。
这是惩罚,今夜他注定无法逃脱。
云少寒回想起因为自己的弱智问题而引发的一夜误解,那个时候他不过是充当了一个替身的角色,墨湘文口中的那个名字是一盆冰水,可以浇熄所有的热情。
他知道荆茗爱冷无心,所以等一会儿从荆茗口中念出来的,绝对不会是自己的名字。
他还是替身。
但是无所谓,因为已经淡漠了,血魔的身体本就属于掌门,他何须在意第一次是否是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
思绪突然在一瞬间全部被打乱,是荆茗在没有做任何准备工作的时候,硬生生的闯了进来。
就好像一把热铁洞穿了他的身体,身体被撕裂成两半,却还在持续的贯穿。
那种让人难以形容的剧痛让他泪盈满眶,忍不住的抽泣,眼泪落下的瞬间被身上的男人吻去。
死死抓着荆茗的肩膀,身体因为疼痛而条件反射性的抽搐着,□已经有些麻木了,只能感觉到血不停地从他们交合的地方流出来。
他睁着朦胧的双目看到了荆茗的眼,了然的发觉荆茗的眼神空洞而痛苦,仿佛透过他在看另外一个人。
他知道那是谁。
那人也曾经是血魔……
过高的花丛完美的掩盖了两个人此刻正在进行的事情。
心脏终于抑制不住的开始颤抖,他突然悲哀的想:谁爱云少寒……?谁能够在拥抱他的时候不把他当做某个人的替身……?
墨湘文……你还爱……金坎子吗……
过了很久,当他觉得到意识快要抽离身体,当他已经快要承受不住如此巨大的负荷时,他感觉到了来自他的掌门的灼热液体。
那一刻他听见了一个名字在耳边带着喘息的响起——“无心……”
云少寒缓缓转过头,望着荆茗慢慢走远的孤独背影,突然笑了,笑着笑着,便泪如雨下。
荆茗在枯叶之所的入口看见了等在那里的血杀。
他看了他很久,淡淡道:“带血魔去疗伤,不要让除了你以外的人知道今夜我和他的任何事。”
血杀尽管好奇却也没有多问,只是应了一声便要进入枯叶之所。
荆茗却突然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然后递给他一个黑色的袍子。
“你把他安顿好以后来我房间。”
“是。”
作者有话要说:…0…我竟然脑子发热把少寒的第一次给了荆茗大渣攻……还是S|M……
嗷嗷小墨本宫对不起你5555555本宫会补偿的会让你温柔的吃掉少寒的……
然后空蝉师叔……乃悲剧了……
冷掌门你个祸水啊……
PS:最近门庭有些冷落了,潜水的家伙们上来冒泡啊口胡!
☆、陆拾肆。
作者有话要说:文案中的音乐就是为了应此章的景而重新设置的……张美人你待遇真高……
血杀在枯叶之所里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虽然有料到但是在看到云少寒的样子后还是着实被吓了一跳。
用荆茗给的那件黑袍将他严严实实的裹了起来后,他将他从地上抱了起来。
身下的花丛红了一片。
叹了一口气,血杀轻声道:“荆茗……你……”还是放不下无心吗?
有时候彼此想念的时候,会感觉他明明就在身边却依然相距很远,但总是比不在身边要好上太多。
同在幽州,有两个人如今的心思几乎是一样的,一个自然是墨湘文,还有一个,却是在不久前离开燕丘的张凯枫。
一个人的夜,一个人的寂寞,那样的安静,那样的了无生机,可是我们才是最无奈的啊!这些都不是我们选择的,却是我们要接受,习惯的.世界真的会有公平吗?为什么?为什么我就是看不见呢?
张凯枫坐在铺满青色大理石的阳台上,一个人望着天边火红的烈焰。
白色的长发毫无束缚的披散在背上,随着微风轻轻飘舞。
“有密报,八大门派在中原太虚观三百里处秘密集结了军队。”七夜端着茶杯从屋里走出,将杯子递给了张凯枫。
轻轻抿了一口清苦的茶,张凯枫淡淡地道:“看来玉玑子有麻烦了。”说着他将茶杯又塞到七夜手中,“还要再加七毫升沸水才能泡出‘涤尘’茶的真正滋味,笨蛋七夜。”
七夜的眼角微微抽搐,“真是个挑剔的魔君。”说归说,他还是无奈的去加了七毫升的沸水。
张凯枫双手捂着温暖的茶杯,就这样一直捂着,没有去喝,仿佛在等那里面的茶水慢慢变凉。
七夜疑惑不解的道:“不喝吗?七毫升大人?”
七毫升大人?
张凯枫无语的看了他一眼,终于端起杯子小啜了一口,“玉玑子肯定还不知道吧。”
“嗯,我也才刚刚才接到密报,但却也不知道那帮低调的军队想要干什么。”
“数量大概有多少?”
“现在暴露在外的只有五百人左右,其他未知。”
张凯枫轻蔑的淡笑了一下,“若五百人里全是精英,虽然不能将玉玑子搞垮,对付他的几个主干却也绰绰有余。”
七夜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天边那一抹妖红,“我们是作壁上观,还是出手。”
“我们先等等吧。”张凯枫将杯中的茶饮尽,然后理所当然的把空杯交给七夜。
七夜有些好笑的摇了摇手里的杯子,“你这家伙把我当成你的佣人了?”
张凯枫面无表情的凉凉道:“偶尔体验一下当佣人的感觉吧。”
“那为什么你不体验一下?”
“因为你比我傻。”
七夜对他彻底无语了。
“你现在变得越来越让人难以琢磨了。”
张凯枫眼神微微一变,轻声道:“是吗……”
“你还是在想他?”七夜的声音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
张凯枫垂下头微微笑了,“不,我只是……想起了他曾经对我说的话。”
“什么?”
“年少时,我又一次心血来潮的问他,没有我,你会活下去吗?”
七夜望着他,“他怎么说?”
张凯枫盯着双手良久,然后抬起头重新看着天边,声音空旷而遥远,“他说‘没有你应该也可能活下去……但是应该会非常想念……会空虚……’。”
七夜笑了,“你问的那么直白,他却回答的这么含蓄。”
张凯枫扬眉一笑,“含蓄?不,他其实不是一个含蓄的人,有的时候只是在装深沉而已,爱耍帅的家伙。”
七夜注意到他说最后六个字的时候语气里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宠溺,不由得道:“比如?”他突然很想知道曾经那两个人的相处模式,没来由的想要了解。
“比如?”张凯枫低声重复了一遍,然后微微眯起了眼,似乎在回忆。
“比如……那一次,因为任务,几乎天天在一起的我们两个头一次分开了一个月,在我回去的时候,他已经在大门处等我了……”
他说着,往事一幕一幕变得清晰,在脑海中盘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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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起陆南亭一把将自己拉进怀里死死抱着,就好像一松手他就不见一样的紧紧抱着,力道大得他几乎快要喘不过起来了。
“喂!你不要这样激动啦……放开……”
陆南亭这才松了松胳膊,却还是没有放开他。
“如果再见不到你的话我怕我会窒息的。”
陆南亭一句话让他顿时脸色绯红,狠狠捶了他的肩膀一拳道:“不要那么肉麻!那你现在见到了,总好了吧?”
陆南亭认真的摇摇头,“一点也不好,即使现在见到你,还是很想你。”
“所以……枫……看来,下一次,要一起去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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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夜挑眉,摇头叹道:“不愧是弈剑,就是会讲情话。”
张凯枫抿着嘴唇收起了微笑,“是啊……只可惜这一点,我压根就学不会。”其实陆南亭再说最后一句的时候自己真的很高兴,抑制不住的开心,那是他一个月来笑得最真实的一次。
或许回忆只要放开就会像开了闸的洪水,他止不住的,又想起了十五岁那年的元宵节……那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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