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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贰]几回魂梦与君同(天草x金坎子)-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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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黎流光溢彩的花灯把整座王城装点的异常漂亮,他和陆南亭手牵手走在远离喧嚣的城外小道上。
他仰头像无数天真无邪的孩子一样望着星空,笑着说道:“你看,今天晚上好多星星啊!”
陆南亭陪着他一起扬起头,笑道:“是啊,格外的多。”
这时候他突发奇想的道:“其实人和星星一样,都是有自己的轨迹的吧。”
陆南亭看向他,“也许呢。”
“所以才会有前世今生?”他眨着明亮的眼睛问道。
陆南亭温柔的理了理他的头发,“是啊,若是转回原来的轨迹,说不定,下一世,我们就可以遇见这一世遇见的人,经历这一世发生的事。”
“说不定我们也可以再相遇?”
陆南亭点头。
他突然有些伤感,低下头道:“下辈子你不会再想见到我的。”
“怎么会呢,”陆南亭转了个身子面对他,用空着的左手握住了他空着的右手,“只要能令你微笑,我会一直守在你身边的。”
他抬起头望着陆南亭认真的双眼,第一次感觉到了地老天荒的感动。
后来,他们坐在长长的石凳上看远处的花灯。
陆南亭在那一头,自己在这一头。
他不满的皱眉道:“为什么要坐的那么远。”
陆南亭微笑道:“如果坐到你身边,我怕我会抓住你不放手,说不定今生今世都会要求你在这里等着我。”
他怔住了。
然后听到陆南亭道:“太霸道的我,你一定不喜欢。”
他不满的翘起嘴巴,赌气的道:“不霸道的你我才不喜欢!”说完作势起身要走。
陆南亭连忙走到他身边拉住他的手,搂着他的肩重新坐回凳子,无奈的笑道:“这样总好了吧?”
他这才露出微笑,然后像从前无数次和他看夕阳一样,靠进了他的怀里,额头触碰在他的颈窝,他会感觉到很温暖。
夜可以过得再长一点,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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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夜听完了他的回忆,沉默了很久,才低声道:“温馨的让人有点想哭啊,混蛋……”
张凯枫淡淡一笑,“是吗,我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
七夜瞥了一眼他轻轻颤抖的紧握的双拳,没有点破。
“好吧,但愿已经没有感觉了,我去考虑看看要不要通知玉玑子让他事先做好准备,你穿太少了,小心着凉,别坐太久。”七夜拍拍张凯枫的肩膀,自顾自的离去了。
这个时候应该让他一个人的静一静,所有美好的回忆蜂拥而至只会让他更加的看清现实的残酷。
张凯枫轻轻从袖子里拿出一把折扇,缓缓的展开,银白色,就像他们发的颜色。
风渐渐变大了,吹起了衣袍,吹乱了发。
飘逸的白发,像无家可归的孩子。
'翠微楼亭边的那颗枫树上,刻着两个人的名字,现在,已经长得很高了……'
阳台外有两颗高大的桃花树,风过,吹落一地残红。
那些花瓣翻滚着经过他的脚边,虽已落地,却仍然带着颓废的美感。
'你不原谅我没关系!你心里爱着谁爱着多少人我也不干预!我还可以继续爱你担心你!但是我不许你把我想成那种玩弄感情的卑鄙小人!'
他颔首,指尖将一边散落的发丝绕到耳后。
另一边任由风去吹拂。
'别离开我,回到我身边,求求你……回到我身边……没有你的日子我已经尝够了……真的已经尝够了……'
他默默凝视着扇面上,那四行苍劲有力的字体,十八年了,墨迹依然光鲜如初。
那人头一次带着一丝腼腆的微笑将这把扇子送给自己,那情景,仿佛就在昨天。
连带记忆中那人温柔微笑的脸、厚实的掌心,和宽大温暖的怀抱,都未曾因为年华逝去而渐渐模糊。
【花开一路,几岁枯荣
如有来生,但求不问世事清静,远离尘世嚣烟
唯愿与你,朝朝暮暮
看尽风舞残阳,地老天荒】
朱唇轻启,他轻声叹道:“我……真的……已经……没有感觉了……”
尾音略带颤抖的消失在风中的那一刹那,两行清泪滑落张凯枫美艳的脸庞。
☆、陆拾伍。
金元术急急忙忙从跑进太虚观的时候撞到了金震子。
“你打了鸡血吗?”金震子揉着被撞疼的胸口问道。
“你还打了鸭血呢!”金元术不服气的顶回去,然后晃了晃手中的信函道:“紧急军情,懂不?”说完继续撒开丫子跑路。
“这臭小子,越来越没大没小了。”金震子没办法的摇摇头。
书房里的玉玑子早就感觉到了金元术特意造成的堪比地震效果的跑步,所以当他冲进来没刹住闸而扑倒在自己的桌子上时,没有任何的反应。
“别激动。”玉玑子淡淡的道,从金元术手里抽出了那个信封。
“嘶——我确定我刚才听到了骨头断掉的声音。”金元术艰难的爬起来,这才发现断掉的不是自己的骨头,而是七夜送给玉玑子的一直骨笔。
玉玑子拆开信封的同时瞟了他一眼,依然是不冷不热的道:“我不介意把你的肋骨抽调一支然后补上去。”
金元术的面部抽搐了,“师父不能这样……太血腥了……”
玉玑子没理他,因为他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信中所写给吸引住了。
“居然还在妄想,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太康老头。”轻蔑的哼了一声,他将信扔在桌上,对金元术道:“你去流云渡,让金坎子回中原来,这一次没有他的话,我们这边可能会损失很多。”
金元术在他说话这当口已经把信扫了一遍,听到他的吩咐二话没说便跑了出去。
玉玑子向后靠在椅背上,十指交叉搭于腿上,心中暗道:张凯枫,这一次你打算如何?还有天草……
他的双眼眯了起来。
按照天草的个性他绝不会让金坎子一个人过来,但是金坎子却不可能让他出现在这一次的战斗中,这算是又一次的分开吧。
想着,他习惯性的拿起桌上的古剑黑玄抱在怀中,喃喃自语,“这一次,吸灵剑又将派上大用了呢……是吗?靖玄……”他的眼眸转向黑玄的那一刻变得异常温柔。
后者剑身上泛起的微光回答了他的话。
玉玑子笑了。
“我并不是害怕下地狱……我只是怕……地狱里……没有你……”
身在流云渡的金坎子一听说这件事连忙收拾包裹,打算在第二天上路。
天草站在门口看着金坎子擦拭着自己的坎金剑,终于开口道:“我跟你一起去。”
“不行。”金坎子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为什么不行?万一不只五百人呢?万一有更多的高手呢?我怎么可能放心让你一个人去?”
金坎子闻言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深深吸了一口气,放下剑走到天草跟前,拉住他的双手,平静的道:“金坎子虽然就在流云渡,但是江湖上现在流传着的,仍然是金坎子下落不明的消息,所以才会有那么多人打听孤鹜剑客天草的去向,如果我这一次在太虚观出现,他们就不会再把我和你联系在一起,你也就可以摆脱藏匿金坎子的罪名,这对你大有好处。”
天草无奈一笑,“对我有好处,对你呢?如果这一次他们的目的之一就是把你引出来呢?你从他们手里跑掉过一次他们还会让你逃第二次吗?你让我如何放心?”
金坎子连忙露出笑脸安慰道:“我不会有事,因为我很强啊,之前是因为了无牵挂才会这样生死不顾,但是现在我有了你,我会为你而惜命,你要相信我。”
天草苦笑,“为我惜命……为我……”他突然抱住了金坎子,“不止是为我,也是为你,为我们,所以千万,千万别让自己出事,好吗……”
金坎子也伸出双臂紧紧环着天草,“嗯!”
天草松了手,从背上解下自己的天逸云舒,递给金坎子。
“这把天逸云舒,跟着我的时间最长,这上面有我的祝福,就算我不和你去,这把剑你也要带在身边,也算是我们在一起了。”
金坎子感受到剑柄上属于天草的热度,抬头道:“这把剑给了我,那你呢?”
天草微笑着轻轻捏了捏他的脸颊,“你忘了我还有天域剑和天逸剑吗?只不过嫌麻烦才没有带在身上。”
金坎子轻笑,转过剑柄,上面的刻字依旧清晰——
【几回魂梦与君同,犹恐相逢是梦中】
这一夜,金坎子并没有和天草在一起,隔壁的房间,中间一堵墙。
两个人其实都没有睡。
金坎子在灯下写着一封信,满满一张羊皮纸。
停笔的那一刻,金坎子深深叹了一口气,用信封封好,不带一丝声响的走出房间,来到九尾大宅后面的一颗巨大的榕树下,将这封信埋了进去。
抬起头,再过几天,就是月圆的日子了啊……
他的包裹里,其实一直放着天草的一件正阳摆,他记得那个时候他和天草在幽州不小心被一个妖魔杂碎偷袭,虽然没有受伤但天草的下摆被暗箭划了长长一道,懒得去修补的天草打算将那件下摆扔掉,但是他却觉得这样做太浪费,于是就一直放在包裹里打算找机会修补。
后来狐媚知道后笑的合不拢嘴,直说自己连衣服破了都不知道怎么补还怎么当人家娘子,自己当时虽然只是哼了一声但却将这句话放在了心里。
所以之后他总是在天草不在的时候自己摸索着去试着修补天草的那件摆。
虽然手指经常被扎的出血,不过那点小伤他倒不怎么在乎,奇怪的是那件摆竟然还真的让他倒腾好了,要说为什么一直没给天草,或许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居然也会拿起针线缝补衣裳吧。
金坎子摇着头无奈的笑了笑,撑着膝盖站了起来。
转过身的时候,发现远处有一个模糊的人影,眯眼望着,他觉得那身影有些熟悉。
但就只是那一瞬,那个人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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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睡中的云少寒感觉到有一道目光一直注视着他,那目光中什么情绪都有,那样复杂,让他忍不住睁开眼睛。
“醒了?”床边一个冷漠的声音。
他心内一惊,连忙看向声源处,果真看见了已许久不曾出现在魍魉之地的冷无心。
“冷掌门……”
“这个称呼已经是过去了,”冷无心淡淡地道:“你和荆茗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
虽然不在意却还是有一丝窘迫,云少寒语塞了很久,只是憋出了一句毫无力气的“不是掌门的错”。
“你不用帮他说好话,”冷无心冷笑了一声,冰凉的眸子盯着他惨白的脸颊道,“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大出血。”
云少寒的眼神微微一变后再次恢复平静,“无所谓了。”
冷无心一扬眉,轻蔑的道:“若那时我的掌门敢对我用强,我会一刀捅死他。”
魍魉门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冷无心的傲慢无情,所以听到这句大不敬的话后云少寒也没有去质疑它的真实性。
冷无心突然站起来随手拖开挡住自己路的椅子往外走,“我去找荆茗,他居然不来照顾你。”
云少寒见他这样说连忙道:“不用了,这不过是一点小伤。”
冷无心停在那里,淡然的道:“掌门对血魔也是有责任的,那就是保护血魔不让他为自己死亡。”
云少寒目送冷无心有点踉跄的离开房间,明白他又再一次的,想起了那个对他倔强不听话的少年——绝影。
那个人,永远都会是冷无心心中无法愈合的伤疤。
枯叶之所变淡的血腥味中,冷无心狠狠地揍了荆茗一拳。
“你就是一个傻瓜。”冷无心道。
荆茗用手背擦掉嘴角的血迹,自嘲的笑道:“是,我的确傻,否则我就不会在那一天把你一个人留在雨里,就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你爱上了那个太虚而不做任何的挽留!”
冷无心呼吸一滞,“我知道,我知道我欠你,但是你为什么那样对云少寒,你在恨我对吗?但是你为什么要把对我的恨加诸在那个无辜的人身上?”
面对冷无心的质问,荆茗的眼神忽明忽暗,“我从来没有恨过你,我只是恨我自己。”
冷无心呼吸不稳的冷笑,“云少寒是你的血魔,也就不单纯的只是你的属下,你是想让我想起绝影是吗?”
荆茗冷淡并没有回答,绕开冷无心的身子便走。
被无视的冷无心气的一把抽出天诛地灭对准荆茗。
“无心!”一直隐藏在一边的血杀见气氛不对终于现身,拉住冷无心摇头道:“不要冲动。”
“师叔,别拦我。”
血杀放下手轻声道:“不管怎么样,他都是你师兄。”
冷无心闭上眼,末了,放下手,道:“我的师兄不是现在这个胆小鬼。”说罢头也不回的走出枯叶之所。
血杀幽暗的眸子盯着冷无心离开时荆茗一瞬间孤独的背影,从未在人前取下过空蝉面具的他让人看不清他的一丝表情。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感情真的好苦,苦的让他说不出一句话。
远在幽州的墨湘文并不知道云少寒如今就连翻个身都会疼的冷汗直流,无尽的黑暗中,他等来了一个怎么也想不到的人。
一个早已消失在他们世界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总感觉久违的NP又出来了……无力……难道是RP值上下波动所致?
☆、陆拾陆。
“我们的关系已经结束了,你还来找我做什么。”尽管有一种想要将这个人碎尸万段的冲动,但是墨湘文还是忍住了,以他现在的身法,不可能占到便宜。
露天的高台,天空黑压压的乌云一片,不时的有雷声隆隆响起,空气里有惑人的香气。
“呵呵……”来人发出一声轻笑,缓缓地道:“墨公子未免太过于焦躁和心急了,你现在的性格,为何就和我当初见你时大不一样了呢?”
墨湘文面容冷淡的背对着那个人,尽管他什么看也不见,但是就连那种气息,他都不愿意去感受。
“你迷恋上金坎子的时候,都没有为了他如此情绪波动呢。”那人幽幽的语气带上了一丝笑。
“废话够多了,”墨湘文冷冷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呵……别急,我原本以为你是知道的,六天后将会有一场大战在中原进行。”
墨湘文放在扶手上的手微微动了一下,“我们从来不管八大门派的闲事。”
“我也并没有要求你去做什么啊,毕竟……我已经没有能够驱使你为我做事的杀手令牌。”
“那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
“我是为了,邀请你去看一出好戏。”
“你又干了什么?!”墨湘文猛地转过身对来人怒吼。
“别激动,我什么也没干。”那人笑的开朗,似乎墨湘文的反应让她的心情非常好,“偶尔当一个旁观者,也是很惬意的,不是么?”
墨湘文锁紧眉头,正思考着怎么去回她的这句话,却听到一阵熟悉的脚步声朝他们靠近。
“伊然,别来无恙。”
暗处,慢慢走出一名身形修长的白发男子,细长的眼尾,幽深的眼瞳,薄情的嘴唇与白皙的肌肤,从他邪魅的脸庞上完全看不出他的真实年龄,看到的只有玩世不恭的轻佻,与不可一世的傲慢。
一身奈何装的女人将目光转移到他的身上,低笑,“原来是林公子,自家的墨鹰伤了双眼,难过吧?”
林语潇快速的瞥了一眼一脸寒意的墨湘文,淡淡地道:“是啊,非常。只不过……被毁容的伊然小姐居然还敢这样明目张胆的走出门外,实在让林某感到惊讶。”
傻子才听不出来这句话里的嘲讽,伊然不是傻子,所以她选择忽略,然后掀掉头上的纱帽,“呵,毁容,林公子是想要见识一下?”
林语潇微微睁大了双眸,他看见伊然的长发已同从前完全变了造型,柔顺的金色刘海遮住了她的整整半张脸,露在外面的右半张脸仍然同从前一样明艳光鲜。
“你左边的脸……”林语潇探寻的盯着她。
伊然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她将手搭在刘海上,做出了要掀开的姿势,“你想看吗?”
林语潇挑挑眉,“不用了,我可不希望梦里有你。”
伊然轻挑的扬起下巴,“明智的选择呢。”
林语潇望见墨湘文驾轻就熟仿佛看得见面前的路一样离开房间,眼中有复杂的神色一闪而过,这里所有的一切墨湘文都不需要再次辨别,因为已经在这里生活了那么多年。
伊然勾起一边嘴角,“驯鹰者爱上了自己的墨鹰?还是囚鸟爱上了猎人?”
林语潇冷淡的瞥了一眼她促狭的微笑,避开了她空穴来风的问题,然后不冷不热的道:“你可以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的右半边脸丝毫未伤么。”
伊然的笑脸顿时变得有些扭曲,她目光狰狞的盯着紧握的手,“丝毫未伤?笑话,当时我被天草伤的找不出一片完整的肌肤,虽然最后保住了半张脸,但是天逸云舒上面的毒液全部都集中在了左边,所以才会变成现在这样,让我的左半边脸变得犹如一个魔鬼般恐怖!”
林语潇眼尖的注意到她双眸中一闪而逝的血光,便道:“咎由自取的恶果罢了,你还想如何。”
伊然突然表情一变,脸上的美丽微笑完全看不出任何的做作,然而这就是她和林语潇的相处模式,他们永远都在做戏,然后互相猜忌与试探,看似和平共处实则暗潮汹涌。
“伊然说过这一次不会再涉足中原战事,只想要当好一个旁观者,看到幕落之时,将会有多少人心碎。”
林语潇冷哼,“所以你不远万里来到幽州,为的就是来提醒墨湘文,云少寒也可能在那一场血战中出现么。”
伊然玩味的看着林语潇变化莫测的表情,轻声道:“恕我问一个不该问的问题,你,其实是恨那个魍魉的吧。”
林语潇猛的瞪了她一眼,“我有必要恨他?”
“因为他抢走了你的猎鹰啊。”
林语潇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怒火,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冰冷的道:“云少寒……他是我没有料到的一个意外。”
伊然别有用意的笑道:“你现在这样布下天罗地网搜罗各种珍稀药材帮墨湘文治眼睛,他却对你不温不火而对那个造成他失明的魍魉念念不忘,对——”
林语潇有些气急败坏的打断她,终年不变的温文尔雅竟有一丝破裂,“住口!不要说得好像我与他之间有过什么一样!”
伊然完全无视他的怒火,继续不怕死的调侃,“到底有没有只有本人知道,我这个外人又怎么好妄自揣测呢?”
林语潇发出一声轻笑,看似随意的一个转身,却是一把牙刃抵在了伊然的胸口,他勾起一边嘴角,“你已经在妄自揣测了,伊然小姐。”
伊然突然仰头大笑,抬手毫不在意的拂开胸前的牙刃,“上次是夜螟蛉,上上次是沧淮,再上次是啸傲,你的个人武器库里不会还有天诛地灭吧?”
林语潇冷冷的道:“不要以为我是在跟你开玩笑,伊然,要你的命我轻而易举。”
伊然道:“但你不会要我的命。”
林语潇嘲弄的道:“你未免自信过头了。”
伊然有些血腥的笑道:“若你还想要将这场戏继续看下去,就不会杀我。”
林语潇盯着那半张被头发遮掩住的脸颊,半张天使半张恶魔,让伊然如今的气场更加的诡秘。
收起牙刃,他走到栏杆边上望着远方血色的火光,那个方向,是中原。
“你不了解我。”
伊然望着他挺拔的背影与优美的侧脸,轻声道:“了解你的从来都只有他一个人而已。”
林语潇沉默了一阵,开口道:“我是一个很执念的人,是我的终究会是我的,我不会放开哪怕一分一毫,而和我抢夺的人,我会毫不留情的杀了他。”
伊然低声道:“但他是荆茗的血魔,荆茗会和你反目成仇。”
林语潇冷笑,“荆茗?除非他有本事杀了我,否则,他就等着自己的血魔死在我手上吧!”
“那你这一次,去不去中原。”
“当然去,”林语潇再次摆出那一副花花公子样,“这么热闹的场面,我怎么可能错过?”
直到伊然离去,他脸上的笑容才骤然消失。
“云少寒……我会让你知道惹火幽都‘枭’组织头领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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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的云少寒感觉再这样躺下去骨头都要软了。
推门而入的荆茗看到的便是他试图下床却腿一软就要栽下去的场景,
云少寒惊讶的望着赶过来将自己抱进怀里的荆茗,一时间说不出任何话。
荆茗淡淡的道:“伤还没好,不要乱动。”说着便把云少寒重新抱回床盖好被子。
云少寒却只是摇头,“我不想再躺着了,我担心他的眼睛……”
荆茗听到“他”的时候眼神微变,“现在不许想他,至少,在养伤的时候不许。”
“这点伤根本没什么。”
“没有痊愈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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