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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贰]几回魂梦与君同(天草x金坎子)-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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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少寒却只是摇头,“我不想再躺着了,我担心他的眼睛……”
荆茗听到“他”的时候眼神微变,“现在不许想他,至少,在养伤的时候不许。”
“这点伤根本没什么。”
“没有痊愈随时可能裂开。”
“我……”云少寒语塞的将头别向一边,苍白的脸颊微微有些泛红。
“还有几天后的围剿,你也不许参加。”荆茗撂下这么一句命令后起身便走。
云少寒不可置信的撑起身子,“可是——”
“没有可是,把伤养好,就是你现在的任务。”说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门在荆茗身后关上。
云少寒喘着气盯着米色的床单,捂住心口,轻声低唤:“湘文……湘文……你在哪里……你到底在哪里……”
六天后,你会来吗……我们……会相遇吗……
作者有话要说:哦漏~少寒你悲剧了~荆茗你也悲剧了~热闹的戏码马上就开演啦~
各路人马终于要汇聚在一起了,陆张玄玉草金墨寒慕震还有两个颇具喜感的杀手老大,真是任重而道远啊~
酱花宫有预感保不住了……准备迎接第N次的刷宫= =|||
☆、陆拾柒。
天空刚刚透出一丝微光的时候,金坎子便和金元术上路了。
“大师兄,其实你背两把剑也很好看的。”金元术看着骑在马上随时准备开路的金坎子,半是戏弄半是认真的说道。
金坎子表情淡淡的没有回话,等到金元术也上马后,他突然双眸神色一变,右手猛的一拉缰绳调转马头,他看见天草一个人站在大门处望着他。
已经不需要什么语言,他们之间不存在任何的隔阂,默契的只要一个眼神便能够读懂对方所要表达的意思。
所以金坎子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便头也不回的奔向中原的方向。
跑了整整一天的二人到达太虚观的时候已是子时,拾阶而上的金坎子看见四周的邪影守卫十年如一日的不眠不休在巡逻,颔首应对其余弟子的行礼,他带着金元术直奔玉玑子房间。
如他所料,玉玑子并没有睡下。
“你回来了。”玉玑子回头看了一眼金坎子,然后继续转身在书架上翻找着什么。
“是,师父,”金坎子走到书桌前,道:“听元术昨日之言,似乎并不只有八大门派这么简单?”
玉玑子从书架上拿下一本厚皮书,坐回椅子,一边翻阅一遍道:“嗯,古老的同盟竟然又再一次成立。”
金坎子听到这么一句表情未变,倒是金元术忍不住问道:“古老的同盟?”
玉玑子没有说话,是金坎子回答了他。
“狐族。”
“狐族?他们也会参战吗?”金元术讶异的道。
金坎子点头,清明的双眸中缓缓聚起一团阴霾。
难怪最近狐媚总是刻意的掩饰什么,自己被元术叫走的时候也没有丝毫的惊讶,原来她早就已经知道了么。
“张凯枫那边没有任何表示吗。”他问道。
玉玑子摇头,“他们向来爱搞突然袭击,一群恶趣味的家伙。”说着他抬头对站在一旁的金元术道,“元术,你先回去休息吧。”
“是。”金元术看了金坎子一眼,离开了房间。
玉玑子随手指了一下旁边的椅子,对金坎子道:“坐吧。”
待金坎子坐到了他对面,玉玑子才不急不缓的道:“这一次,你不要再像从前的那几次围剿一样,冲在你那些师弟的前面。”
“为什么。”
“自从你在云麓仙居一战中逃脱,江湖上就一直在寻找你的踪迹,虽然你的行踪已经在陆南亭眼下暴露,但因为天草的关系,你的去向一直被陆南亭封锁消息,所以这一次,那些心中无底的人一定会确认你的死活,你懂为师的意思了么。”
金坎子平静地道:“徒儿明白,但是——”
“我知道你在担心自己的师弟,”玉玑子淡淡的打断他的话,“到时怎样布阵,为师自有办法,而你这一次,只要确保自己无事就足够了。”
金坎子沉默了一阵,才缓缓的点头。
玉玑子将胳膊肘撑在桌面上,十指交叉靠在唇上,低声道:“不必担心,这一战会用最快的速度解决。”
金坎子离开的时候已过丑时,一切都变得寂静无声,玉玑子将自己的邪影召唤出来,吩咐道:“明天一早秘密通知元术,让他带人在三天后守在金坎子门外,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能让金坎子出门。”
当这么一个怪异的命令传到金元术耳中时,他的莫名可想而知。
但尽管莫名,他终还是没有将这疑问问出口,而且他也自己知道了答案——
八大门派的人在约定的前一天发动了攻击。
虽然玉玑子已经料到,但他还是给来者制造出了一种措手不及的假象。
听到外面带着爆裂的巨大响动时金坎子抓起天逸云舒便往外面跑,却不料刚一打开门就被四个太虚弟子拦下。
“你们这是做什么,让开。”金坎子皱眉,语气不善地道。
这时金元术出现在他面前,轻声道:“对不起大师兄,这是师父的命令。”
金坎子几乎是立刻就想起了三天前的晚上与玉玑子的对话,随即他冷声道:“就算是师父的命令,我现在也要让你们让路。”
“别让小弟为难好么,师傅是为你好。”金元术无奈地道。
金坎子冷笑,“我还做不到心平气和的躲在乌龟壳里眼睁睁看着师弟在我眼皮子底下有难却不去援救。”
金元术这时的态度也变得强硬起来,“若大师兄你出现,你立马会变成众矢之的!师傅已经失去了你一次不能再失去你第二次!”
金坎子被他的这句话堵得一时语塞,但放眼望去见不远处火光漫天冷兵器接触的声音不绝于耳,他还是执意要越过他们的阻拦参加战斗。
“师兄!不可以!”金元术依然拦在他面前。
金坎子的脸色沉了下来,“师弟,让开。”
金元术深吸一口气,“若大师兄执意要去,小弟只好得罪了。”说罢他抬起手,四名太虚弟子同时攻向金坎子。
金坎子向右虚迈一步然后快速转身,趁着四人落空的这个空挡迅速在他们的后颈劈下一掌,一连串动作仅在几秒之内完成,金元术露出一丝苦笑。
其实早就知道若金坎子动手他们根本就拦不住。
“过一会儿就会醒,替我说句抱歉。”金坎子经过金元术身旁时说道。
“小心。”
他如今能说的只有这一句嘱咐。
当金坎子出现在太虚观的长阶上时,玉玑子几乎要气疯了。
“我不是让你不要参战吗?!”
面对玉玑子的怒火金坎子依然面不改色,双眼虽然注视着自己的师傅,握剑的手却在电光火石之间刺穿了一名围剿者的心脏。
来者至少五百,但远处已经可以看到狐族的队伍正在逼近。
“只要能够为师父承担一丝重担,徒儿都不会退缩在后面。”
各种各样大型小型的法术落在他们周围,然而他们两人却仍然旁若无人的进行着平和的对话,震起的烟尘阻隔视线,浑浊的空气里有血的味道。
对于金坎子的固执玉玑子可是比谁都了解,于是他只能暂时放弃与他这个大徒弟的争论,就在这个时候,人群中有人大喊,那声音虽在震耳欲聋的法术掩盖下不甚清晰却仍震颤着每个人的耳膜。
“是金坎子!他还活着!杀了他!为死去的兄弟姐妹报仇!”
气氛有一刹那的改变,仇恨在这一刻变得异常浓郁。
空气中传来搭弓上弦的声音,随即一声令下,密密的剑雨射向他们的方向。
“师父小心!”金坎子本能的转身挡在玉玑子跟前,挥舞天逸云舒挡掉那些致命的兵器。
太虚观外缘的一颗巨大古木上,隐藏着两个身穿深紫色衣服的人。
但是从他们身后妖娆的长尾和尖尖的耳朵可以知道,他们是狐。
“金坎子现在似乎并不关心自己是否会受伤。”其中一个狐妖道。
“他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玉玑子身上,果真是一个孝顺的徒弟。”
“他们这样大混战,能够不伤到自己人都难。”
“玉玑子他们是在孤军奋战。”
“马上就不会了,幽都魔君就快到了。”
“哥,我们该动手了,若失去机会让八大门派得手,大当家会吃了我们。”
“呵,那金大美人,恕我们对不住了。”紫红色长发的妖媚男人从包裹里拿出一把小型弓箭,缓缓对准那暴风雨的中心。
一旁紫蓝色头发的狐妖低声道:“第一箭是诱饵,而金坎子会上钩的。”
“呵,是的。”轻轻勾起嘴角,紫红色狐妖笑的魅惑。
“不能差错一丝一毫,全都靠你了,狐族第一神射手。”
随着笑容渐渐绽放,那支独有特殊毒药的断箭瞬间发射出去。
目标——玉玑子。
他们的时间挑的难得,因为这个时候金坎子正好背对着玉玑子与两个弈剑缠斗,而玉玑子更是被十个人围在正中分神不能。
但在狐媚处生活过一段时间的金坎子却对这种狐族特有的短箭的破空之声极为熟悉,当他发现那支箭的终点是玉玑子的心脏时他一瞬间吓得忘了一切,竟然直接大力推开面前挡路的人群冲到玉玑子身边,一把抱住了他。
因为已经来不及用剑格掉,金坎子选择了代替玉玑子去死。
“噗”的一声,是利箭入肉的声音。
金坎子的双眸猛然睁大,一股难以忍受的剧痛让他张开了嘴巴,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身体僵住的那短短一秒,接连而来的三箭射中了他的左胸、左肋与腹部,最初的那一箭直接穿透了他的肩胛,钉进了身后的圆柱。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所有人竟无一例外的愣在当场。
血,在白袍上绽放,妖艳的刺痛了眼。
天逸云舒颓然的掉落在地上,激起一片小小的沙尘。
'只要你拿着它,我们就仍然在一起。'
'我会为你惜命。'
“坎子!”玉玑子猛的抱住了缓缓下滑的人。
“大师兄!”
哥,我们的任务,完成了。
作者有话要说:酱花宫保不住了……
☆、陆拾捌。
是谁在喊……为什么我听不清……
“不——!!”金元术不相信,他不相信刚才还好好的师兄为什么现在会这样毫无生气的躺在师父的怀里。
疯了一般的从玉玑子怀里抢过金坎子,“师父、师父我带师兄走,拜托你!”说到最后几乎是哭着喊出来。
愤怒和悲伤让玉玑子眼中血光大盛,已经完全不似平常冷静的踉跄的站起身,“元术,带他走。”
金元术擦掉脸上的眼泪,不甚冷静的一把抱起还在大口大口吐着鲜血的金坎子转身离去。
其余人这时才回过神想要追,玉玑子却挡在他们面前,面对这几百人,他就这么冷傲的居高临下俯视着他们,勾起嘴角发出一声冷笑,举起吸灵剑指向他们,他阴冷的开口——
“想走到哪里去。”
这时候空中传来张狂的笑声,那笑声时近时远,让人根本分不清那个人是在哪里。
突然,一个白色的身影落在了玉玑子左边,自然的仿佛他身边的那个位子本来就是他的。
“这场好戏少了我多没意思,”张凯枫的眼角眉梢都带着嚣张的笑意,只是这笑意骤然冷冽下来,声音也突然压低,“敢让我天草兄弟的夫人受伤,我看你们是活腻了。”
“你进去陪你的大徒弟,这里有我的人。”张凯枫说着将玉玑子一把推开,侧身挡在了他跟前。
玉玑子皱眉,“你确定你行?”
“足够。”张凯枫只回答了他这两个字。
床上的金坎子感觉自己全身都浸泡在冰水里,那寒冷刺骨的感觉让他不住的发抖,鲜血也随着他的颤抖越流越多。
金元术紧紧握着他冰凉的手,却也发现自己同样在颤抖,那双手的寒冷沁入骨髓,让他的心仿若置于冰窖,盯着那惨白的嘴唇,恐惧铺天盖地的朝他蔓延过来。
“师兄……师兄……不要死……求求你……不要……”
正在集中精力施展治疗术的屠云急的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他惊恐的发现就连八门化伤的治疗能力都无法挽救金坎子一丝一毫的生命,他能够感觉血液正在以让他不敢想象的速度从金坎子的身体里流失,他没有与之抗衡的力量,完全……没有……
除了第一箭,其余三箭射中的全部都是致命的死穴,精准的分毫不差让人简直难以想象,而这三个穴位被刺中时虽不会即刻毙命却会让伤者忍受至痛的折磨。
“天……草……”
模模糊糊的,从金坎子颤抖的嘴唇中,发出了这两个单音。
金元术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了,他哭着道:“他不在!不在啊!所以你要活着等他过来!像那一次你自杀……你要撑着,然后等他过来救你啊!!”
金坎子这时候什么都听不见,他只是用他颤抖的声音,执着的重复着“天草”这两个字。
屠云听的心都快搅在一起,虽做着无用功但他还是在帮他止血,至少让他的血流失的慢一点,他绝望的发现原来他是这么无能,无能到只能够为金坎子做这么一点事。
尽管这并不是因为他的无能,而是因为那三箭不止射中了要害而且箭头还涂有毒药,但他不能原谅自己,若金坎子出事,他会永远活在自责当中。
突然,金坎子口中不停地念着“剑……剑……”,金元术怔了半秒,突然醒悟过来猛的站起来往屋外冲。
但是进来的玉玑子已经把金坎子想要的东西带了过来。
“师父……”
“给他。”玉玑子呼吸急促的闭上眼,捂住眼睛颓然的倒进椅子里。
当金元术将那把天逸云舒放在金坎子的手心,金坎子混沌的双眼终于透出一丝清明,竟然,那毫无血色的脸庞上,浮现出一抹极淡的笑容。
透出几滴泪珠的迷失眼神,随风飘逝在默默的凝望中,他努力的睁大双眸,仿佛天草温柔的笑脸就在眼前,如此寂静,幽幽思绪勾起几缕心愁,无法言说。
握着剑柄,他颤抖着将它放在胸口,急促的喘着,他轻声道:“天草……天草……我握住你的手了……你……感觉得到吗……”
'金坎子,你愿意,和天草,一生一世一双人吗?'
一生一世……一双人……
真好啊……能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
只是……这一世……我要先走了……别生我的气……我会在那个世界等你……
金坎子的手终于失去了力道,从金元术的手心里颓然的,滑了下去。
屠云猛地一震,他伸手探向他的脉搏。
然后,趴在床边痛哭起来。
金元术的双眼那这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光彩。
他木然的盯着金坎子仍然睁着的双眸,缓缓伸出手,覆在了他的眼睛上。
房间内已经没有玉玑子的身影,此时的他正站在太虚观的长阶最高处,俯视着越来越多的人倒下去,越来越多的血液流成河。
他的双眼,已经没有清明,所有的理智,全部被血色所掩盖。
他知道,他的心魔,就快要肆虐而出了。
远在江南的天草望着西边出神,天边血色的残阳一点一点蚕食着他最后的耐心,答应过在流云渡等他回来,但是这无疑是对他的折磨。
自从他走后已经过了五天,这五天他从来没有睡过一次好觉,每夜每夜都会从噩梦中惊醒,梦中总是出现金坎子浑身是血的倒在他怀里,手里拿着他的天逸云舒,却仍然含笑着对他说:“我要先走了,别生我的气好吗?我会在那个世界等你……”
午夜梦回他便再也睡不着,身旁冰冷的枕头和半张没有温度的床都让他感到了从心底散发出的恐惧。
烦躁的站起身,他走到书桌前拿出那幅画卷,上面的人依旧恬静的闭着眼睡得香甜,但为何他现在却如此的惶恐?
他必须看到这双眼睛的主人,看到他像从前那样温顺的依偎在自己的怀里,他方能平复已然跳乱的心脏。
他真的做不到平心静气的等待着那人从战火纷飞的沙场归来。
收好画卷他走进狐媚的书房,环顾了一下四周的房间,特别留心到狐媚眼下的阴影,“你这几天都没有睡好觉?”
狐媚撑着额头有些无力的笑道:“啊,没事。”
天草道:“我想去中原。”
狐媚抬头看着他焦急的神色,无奈道:“你答应过金坎子留在这里等他回来。”
“可是等在这里见不到他我都快疯了。”天草不耐的坐到椅子上,头痛的摁压着眉心。
狐媚神情复杂的望着他,苦笑着轻声道:“忍一忍,什么事,都是能够过去的。”
当天草走到屋外,抬起头,望着天空云卷云舒,地面已被落花铺满,风过之时吹来阵阵幽香。
突然半空中有一根大红色的绸带被风吹远,他恍然想起儿时,他曾经从树上拿下一根几乎与之一模一样的红绸带,然后将它系在那人的发间。
于是双脚像着了魔,跟着那绸带走去,走过庭院,走过后园,他看见那绸带落在了院外的一颗巨大的榕树下。
俯□捡起那根绸带,眼角的余光却发现它落地的地方有被挖掘过的痕迹,带着几分疑惑几分好奇,他松开脚下的泥土,果然看见里面有一个米色的信封。
将信封捻起,从里面拿出一张崭新的羊皮纸。
熟悉的字体,诉说着让他跌入谷底的担心,还有撕心裂肺的疼痛。
双眸颤抖的看完整封信,他抓着信笺冲进了自己的房间,在衣柜的最底层发现了一个扁平的包裹,里面果真是自己被划破的正阳下摆。
只是原来的裂口处已经被修补一新,不仔细看是绝对看不出任何异样的。
忍着心酸将下摆放进柜子,转身看见狐媚正在门口望着他。
“我不能再等待下去了,谁都不能阻拦我。”天草的胸膛因为情绪的激动而剧烈起伏着,他说完不等狐媚的回音便冲出了房间。
狐媚没有去追,而是轻轻捡起掉在地上的羊皮纸,当她把这封信看完,终于明白天草为什么会这样不管不顾的冲去中原。
但是……悲伤将会蒙蔽你的双眼,但愿,你不会同他一起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还能说神马……TUT酱花宫大门紧闭好了……
☆、陆拾玖。
【天草: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或许我已经不在了,答应过你一定活着回到你身边,但是战场上万事难料,若我真的逃不脱这结局,天草,那就忘了我吧,我不介意你爱上别人,也不介意你放下我,我只介意你是否幸福,只要你好,我就算无法陪伴在你身边,也心愿足矣。
我欠你一句我爱你,从仙音山的邂逅到现在已经有两年了,这三个字我一直埋在心里不好意思说出口,还记得你曾经问我,若你向我求婚,我会不会答应,我现在才回答你你会原谅我吗?如果这一次我能够活着回来,我便嫁给你,若我走了,我向天上神明起誓我下辈子只做你的新娘。
我要走了,带着你的剑,就算再怎么舍不得也要离开了,请记住我的心永远都在你身边,无论生死。
我庆幸我能够遇见你,谢谢你让我的心又活了过来。
再见了,但愿这次再见,不是永别。】
天草将身子伏低在马背上,绝地就如一个火红的影子疾速掠过平地与山林,四周的景物一晃而过只剩一个个模糊的轮廓,耳边风声呼啸,寒风刮在脸上生疼生疼。
我知道你很傻,但是你不能傻到对我说出要离开的话,我不许你离开我,也不许自己离开你,因为这是我们说好的。
一生一世一双人,你忘了吗?
就在玉玑子的心即将被心魔控制的那一刹那,有人从身后夺走了他的吸灵剑。
盛怒的玉玑子几乎想都没想便转身向后推入致命一掌。
但待他看到身后所站之人,他的手在空中硬生生的停了下来,仿佛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他双眸中的血色慢慢消退,取而代之的则是弥漫的雾气与惊讶的不可置信。
以至于说不出任何的话,以至于完全无视了下面的打斗,他听不见其他也看不见其他,面前站着的这个拥有红色长发的活生生的人,便是他的全部。
“不要让心魔控制你的心智,你答应过我的。”那双黑眸包含了太多的情感,说不清道不明,多少年过去唯一不变的依然是深深的眷恋。
一句话,让玉玑子猛的清醒过来,愤怒再次布满双眼,想要将吸灵剑从靖玄手里抢回来,但是靖玄硬是不让,无奈之下他只好大喊,“你给我!把它给我!我要亲手杀了这些人!!”
“你现在不能动杀心!你知不知道你刚才浊气逼人差一点就入魔!!”靖玄直视着星眸喷火的玉玑子,丝毫不作出让步。
“那就入魔好了!我不在乎!!我一定要杀了这些人为我的徒弟报仇!!”已经很久没有如此大动肝火的玉玑子现在气的全身发颤,他现在只想将这些人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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