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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贰]几回魂梦与君同(天草x金坎子)-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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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跟随大师兄来到流云渡,金元术自然而然也就和他们俩一起住进了九尾大宅。
心中颇为怨念大师兄又将自己抛下的元术小弟弟无聊的在宽敞华丽的围廊里乱逛,突然手腕上的元魂珠散发出暖热的光芒,那种莹润的红色让他一愣,但随即那红光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依然是灰白的暗调。
等等……这……
金元术突然往前狂奔,拐过一个转角果真看见一抹紫色的衣摆一晃而过。
一股莫名的气恼直冲金元术大脑,他加快速度赶上那个似乎像是逃跑一样的狐妖,猛的拉住了他的胳膊,“喂!”
远离失败的隐在没人看得见的地方无奈的眨了眨眼睛,然后一脸淡定的转头,道:“本少爷不叫‘喂’,原来阁下的智商已经低到可以同巨灵魔的小孩相比了吗?”
金元术措手不及的被他的毒液喷了个正着,半天才缓过神来,然后毫不留情的毒舌回去,“我当然知道你姓甚名谁,不用你这个大脑被孟亏用搓衣板搓过的自恋狂提醒!”
隐扬起眉毛,似乎是对金元术独特的反击有些出乎意料,“那么巨灵魔家的小孩,既然你的大脑没有被孟亏的搓衣板搓过,那么你的鸡爪可以拿开了么?”
金元术一低头就看见自己仍然死死抓着隐的手腕,而他自己腕子上的元魂珠正欢快的释放着温暖的微光。
“又变红了?”他不由自主的喃喃道,竟然忽略掉了隐对他的损称。
隐一怔,有些微窘迫后抽开手立马快步离开,明显想要远离金元术视线,但很不幸的是,单纯的金元术压根就不让他走。
“喂!你别走哇你!”金元术两只手拖着隐把他拖回来,“为什么你一走这珠子就变灰了?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隐无奈的整了整被金元术扯乱的衣服,小声道:“果然是巨灵魔家的小孩。”
金元术双眼不爽的眯了起来,“孟亏家的搓衣板。”
隐顺利的落下一滴冷汗,“自己琢磨去,我又不是你爹。”
“我才不要一个小心眼的死面具当我爹。”金元术撅着嘴巴哼道,突然扑到他身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着他的面具想要把它摘下来。
但是隐几乎在他动的那一瞬间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了,所以他抓着金元术的腰带想要把他从自己身上扯开,结果一阵剧烈的拉拉扯扯后,一个很不符合时宜的家伙出现了。
“哟,亲爱的隐老弟呐,没想到,你也有被扑倒的一天么。”狐媚低笑着舔了舔嘴唇,颇有兴趣的看着两个人衣衫不整的纠缠在一块儿,隐明显被逼到了墙角,而金元术则几乎完全的跌进了隐的怀里。
“扑倒?”隐的嘴角完美的僵硬了,他看了看狐媚,又看了看仍然在不放弃的想把他的面具搞下来的金元术,突然双手捏住他的脸颊然后往两边拉,手中的触感竟是意外的让他非常享受,“扑倒?”他重复了一遍,突然勾起一抹轻慢的微笑,“就凭巨灵魔小孩的智商的元小术?”
“互史误属煞汗恶……”(去死不许小看我……)金元术试图反抗,摇着头却甩不下隐的手。
“呵……”隐被他恼羞成怒瞪视自己的模样逗笑了,于是手上捏的更起劲,完全忽略了狐媚脸上促狭的笑意。
“痛……松手……”金元术含糊不清的抗议,泪腺开始活跃,水色渐渐弥漫上乌黑的双眸,他伸手开始拽隐的两只狐狸耳朵,然后他感觉到正在蹂躏自己双颊的手一顿。
他突然扑哧一声笑出来,因为隐的耳朵因为想要摆脱掉他的手而开始前后左右的乱转,那模样只能用“可爱”二字来形容,所以在他笑出声音之后他发现,隐嘴角抽搐了。
“你这是什么表情,臭小鬼。”隐的脸色可以用凶神恶煞来形容,但是因为面具的关系,谁也看不见他现在的脸色到底有多黑。
金元术像是终于知道了隐的弱点一般有些小兴奋,他拽着隐的耳朵努力地道:“里要日误哄吼恶也误哄……”(你要是不松手我也不松……)
“臭小鬼……你实在是……”隐无奈的盯着大有“和你坚决战斗到底”状态的金元术,觉得自己当初把天域剑用那种方法掷给他是一个极其错误的决定。
于是一个被拽耳朵一个被扯脸蛋的一人一狐大眼瞪小眼的僵持了半天,终于都不情不愿的松开了手。
金元术揉着红红的脸蛋一脸苦大仇深,“臭狐狸早晚有一天我会把这笔账要回来的!”
隐捂着自己被揪疼的耳朵恶狠狠地回道:“本少爷随时恭候巨灵魔小孩大驾光临。”
“哼!你等着!要是我的脸肿了,我就把你的尾巴剪了!”金元术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吼完,捂着脸跑了。
隐盯着金元术手腕上渐渐灰暗的元魂珠,心里突然有一片开始慢慢塌方。
“我的魅力有那么差劲吗?”隐歪过头低声道。
“当然不是,亲爱的你可是狐族少女的偶像呢。”狐媚走到他身边轻笑。
“那为什么他一见我就好想见到妖怪一样?”
亲爱的你本来就是妖怪。狐媚暗地里翻了个白眼,“嘛,玉玑子家的都是这样,你知道的,迟钝。”
“迟钝?”隐挑眉,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狐媚。
狐媚深深地望进隐的眼底,在那一汪多变而又荒芜的碧潭中,巧妙地捕捉到了一抹几近虚无飘渺的柔情,她的心突然一冷,微微皱眉,她轻声道:“你是认真的?”
隐愣了一下,“什么认真的?”
狐媚无奈的微微一笑,旁敲侧击的道:“你的年龄在狐妖家族完全只是一个少年。”
隐撇了撇嘴角,“你想表达什么意思?”
狐媚耸耸肩,呼了一口气后道:“人类的寿命太短,你知道的。”
隐的双眸一晃,“既定事实不用再提醒我,我当然知道。”
狐媚笑了笑,“知道就好,我只是怕你忘掉了。”她想她或许只是想多了,隐对金元术,其实根本就不是那种感情吧。
金元术坐在花园里气嘟嘟的摆弄着手腕上的元魂珠,一直坐到天黑他都不想移动一下自己的屁股,下午被隐的那种类似拥抱的动作弄得有点恍惚,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距离太近导致隐身上的那种冰薄荷香味准准确确的袭击了大脑,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突然灰白色的珠子开始变色,黑暗中那温暖的红光特别的显眼,他眨了眨眼睛,还没来得及转头,隐便坐在了他身旁。
“脸没肿吧?”隐不温不火的问道。
金元术似乎对于这种罕见的和平有些不自在,他支支吾吾的“嗯”了一声,然后道:“你的尾巴保住了。”
他听见隐带着三分邪气的轻笑。
“有什么好笑的,不要以为我不敢剪你尾巴。”金元术别扭的看向旁边。
隐垂下头笑笑,“不用如此狠心吧,本少爷的尾巴可是狐族最漂亮的。”
金元术转头眼角抽搐的看着那条轻轻晃动宛若炫耀一般的紫色狐尾,干巴巴的道:“让人一看就有剪掉的欲望。”然后拿去做收藏。
柔顺的狐尾僵直了一瞬,“臭小鬼,你是不是存心想要气死我。”
金元术继续别扭,“没错!”说完他将腕子伸到隐眼皮子底下,“喏,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啊?为什么你一靠近就变成红色?”
隐两指捏住金元术衣袖,像拎小狗一样把他的胳膊拎开,“你真是巨灵魔的小孩吗?”
金元术立马炸毛了,“我才不是巨灵魔的小孩!我可是师父最喜欢的——”
“小女儿。”隐不怀好意的冷静接上。
于是金元术小弟弟的小拳头砸过来了,不过如果隐连这都躲不过他也就枉为狐族第一神射手了,所以他看都没看一眼金元术随便一个伸手就把他的拳头接在了手里。
“本少爷不和小朋友打架。”隐勾起一边嘴角。
“你哪有好大,竟然说我小。”金元术说得极不服气。
隐像教育小孩一样的拍拍金元术的小脑袋,“本少爷至少比你大一百岁。”
金元术瞪大了眼睛,隐对于自己造成的效果很满意。
“呐,你喜欢这个?”隐没有笑话金元术的讶异,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金元术的手腕。
金元术低头看着那串红色的元魂珠,指尖缓缓拂过那温热的表面,“如果我说喜欢的话,怎么样。”
隐看不出意味的笑了笑,“那就收好啊,可别随随便便的扔掉了,我会伤心的。”
金元术斜了他一眼,“那你总得告诉我这是什么才对吧?”
隐轻轻舔了舔嘴唇,幽幽地道:“你可以把它当成另一个我。”
金元术愣了一秒,然后恍然大悟的道:“这是你的元魂珠?!”
隐挑挑眉,邪气的笑道:“怎么,你难道想要把本少爷的元魂珠扔了?”
看金元术的表情他似乎想要把隐给掐死,但是最终他只是装模作样的仰起头一副完全把隐看得扁扁的样子道:“如果你以后还敢捏我的脸,我就把你的元魂珠封印在我身体里,让你永远也拿不到。”
隐地笑容僵硬了,“呵,是么,不过,只要我把你吃了,我的力量就回来了。”
于是两人大战再次一触即发。
“隐大人——!!”
都已经快要黏在一起(为了打架)的两人立刻分开,隐转头不满的对正向他们飞奔而来的小寐狐道:“淡定一点,咋咋呼呼的成何体统,小心老大关你禁闭。”
小寐狐连忙急刹车站住,但是仍然难掩脸上的惊恐与焦急,“隐大人,我刚刚看见……看见……”
金元术奇怪的看着她,“看见什么?”
“我看见金坎子被三个人劫走了,他似乎很痛苦。”
两人大惊,“你说什么?!”
金元术一个箭步上前拽住小寐狐的胳膊,“你在哪里看见的?你知道劫走他的三个人是谁么?”
小寐狐有些被金元术给吓到,“在园外,金坎子不知为什么腿是软的根本站不住,然后我看见那三个人,我当时吓得不敢上前,他们似乎说了什么‘主上’、‘回宫’什么的。”
金元术一瞬间回想起不久前木渎镇河面上行驶的游船。
作者有话要说:喜欢的要打分,现在酱花正在慢慢整理修改出书版的魂梦
☆、玖拾肆。
这一夜注定不可能平静了,金坎子被太康掳到王宫的事情凭借着狐族特有的情报网从江南即刻传到了中原,盛怒之下的玉玑子几乎当场就要杀到九黎,若不是靖玄全力阻拦,九黎王城恐怕就快要成为一片修罗场了。
“如果你不想把事情闹大就冷静一点!”靖玄死死抱住玉玑子的腰不让他有机会出门。
“太康好色到什么程度我比你更清楚!你认为坎子落到他手里我还能安安心心的呆在这里吗?!”玉玑子拼命挣脱着靖玄的双臂,但不管他如何想要将他的手掰开都无济于事,靖玄的力气大得惊人,牢牢地锁住了他的身躯完全让他无法移动。
“我知道!你当国师的那段时间我在黑玄剑里看得一清二楚!我知道太康把坎子抢到王宫去的原因!但是你不要忘了坎子他已经死了!”靖玄最后一句话可谓是吼着出来的。
玉玑子不停扭动挣扎的身子突然顿住了,“我知道……但是……”
“好不容易在世人面前编造出金坎子已死的谎言,你难道想要因为你的冲动而毁掉吗?”靖玄见他怔住不由放缓了语气,“而你更不能跑到九黎王城去,那里的守卫都是天机营的精英,现在是我们休整的时机,你也不想因为你的突然造访而让八大门派对你发动大规模的袭击吧?”
玉玑子终于冷静下来,他痛苦的捂住眼睛,另一只手抓着靖玄圈在他腰上的手臂,“可是……我的坎子……他怎么办……”
靖玄将脸贴在玉玑子的发顶,低声安慰道:“坎子他并不弱,而我们,一定会找出比硬闯更好的办法。”
只是这边中原刚刚有了一些镇静的苗头,那边江南就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暴走状态的金元术给安抚定了,一转身就发现狐媚一脸青白的跑进他的房间。
“天草——天草他——不见了!!”
隐只觉得前路一片无光,他低声咒骂了一句,把想要冲出去的金元术重新摁在椅子上,左手随意一挥一把精巧别致的短弓凭空出现在手上,他快步往外走,“我去找他。”
“我和你一起去!”金元术连忙道。
隐把他瞪了回去,“你去了我还要费神照顾你,给我老实呆着。”
金元术委屈的撇了撇嘴巴,抚摸着手腕上渐渐变成灰白的珠子,心突然一阵钝痛,难过的他快要掉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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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坎子在一片混沌中醒来,他模糊的睁开双眼,明亮的烛火照映着他的眼睛有些刺痛,闭上一会儿后他猛地坐起身,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他有些紧张的环顾四周,发现他如今正处在一间华丽的房间内,奢华到让人咂舌的摆设、随着窗外吹进的晚风而随意飘摆的轻纱卷帘、还有他身下铺着层层真丝锦被的柔软大床,那尺寸简直可以睡得下七八个成年人。
房间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莲花香味,但是,现在才三月,哪里会有什么莲花?
身上的六祸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那种轻飘飘几乎没有重量的丝衣让他从心底感到厌恶。
身边没有一件武器,他本能的排斥着这片陌生的空气,想要下床,但是双脚刚着地一阵晕眩便准确的袭击了他的大脑,他不得不坐在床沿双手紧紧抓着被子等待着这恼人的感觉过去。
但他没有料到,还没等到大脑恢复清明,另一种陌生的感觉布满了他全身,一种燥热、酥麻、绵软的感觉,从脚尖的神经末梢一直慢慢传递到身体各处,他的喘息开始变重,眼前的所有时而清晰时而迷幻,他突然感到一阵冰冷,不由得缩回床上,双手抱着自己,身体因为这种异样而微微颤抖。
一声清脆的开门声,他睁着朦胧的双眸,看到有人走进来,而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现今大夏王朝的主上——太康。
(中间一部分想要就邮箱)
但就算是这种剧痛都渐渐地在这种顶级媚药上落了下风,他真的怕了,是的,巨大的恐惧填满了他的心脏,他怕他真的会输给这种肮脏的欲望,他怕他会因为今夜而背叛天草,哪怕是身体,他也不可以,他怎么可以?!
眼泪大滴大滴的滑下眼眶,细小的呜咽声渐渐溢出唇角。
终于,他克制不住的发出一声痛苦的悲号,他不怕自己狼狈的哭声被别人听到,因为这里没有他在乎的人,冰冷的王城,冰冷的夜晚,只有自己的身体滚烫的让人发疯。
“啊——!啊——!”他狠狠抓着自己的手臂,眼泪绝了堤,“为什么你不在……我在想你啊……你听得见吗——!”
天草——!天草————!天草——————!
他不敢将这个名字喊出声,因为他不能让天草为了自己惹上这种麻烦,他只能默默地在心里呐喊,仿佛要将欲望融在眼泪里然后流出来,他倒在奢靡的大床上,全身疼痛与快感相互碰撞让他全身抽搐,抱紧自己,用最无助的姿势,渐渐迷茫的表情,渐渐冷下的心。
“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好像在念一个魔咒,仿佛只要不停的念天草就会出现在眼前,他着魔一般的说着,眼泪更加汹涌,“我想你啊……你说过你再也不会让我遇到这种事的……你许诺过我的啊……”他边哭边说,绝美的脸庞被泪水沾湿的一塌糊涂,那种让人发狂的感觉仍然在挑战着他最后的底线,他想起太康走前说的话,绝望的气息让他几乎要窒息。
“我不要被囚禁在这里……我不要在太康身下做那种事……我不要……呜……你要带我回家……你说过的……你还没有娶我……你怎么可以食言……”
汹涌的情潮快把他折磨疯了,他的意识开始不清,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那些话只是本能一般的说出口,而他也不想抵制这种本能。
沾着鲜血的手颤抖着往前伸,仿佛天草就在眼前。
但是手指接触到的只有虚无的空气,他颤颤巍巍的坐起身,将那件根本无法避寒的丝衣披在身上,不为什么,只想要遮盖身上那些不属于天草的印记。
他盯着树影摇曳的窗外,想起深夜王城让人心悸的防守,突然落寞的笑了,闭上红肿的双眼,用已经哭哑的声音哽咽着低声道:“傻瓜……不要来啊……”
可是心里好痛,哭得累了,他仰躺在床上粗重的喘息,他不知道这样的折磨会持续到何时,或许一整夜,或许等到天亮时还会新一轮开始,他该怎么办?
彩莲春香抑制住了他的行动能力,所以根本不要提凭他一己之力可以逃离这里。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快到子时的时候药效似乎在减弱,他呼出一口浑浊火热的气息,放松了紧攥床单的力道。
浑身早已汗湿,整个人就像刚从水里捞起来似的,没有关上的窗户吹进寒冷的风,冻得他打了一个激灵。
然后顷刻间,那本以为消退的欲|火再一次翻卷而来,竟比之前更加猛烈,他猛地咬住了自己伤痕累累的手臂,才堵住了几乎冲口而出的呻吟。
闭着眼睛用尽了力气去苦苦压抑,却在下一秒绝望的发现自己正在不由自主的往上挺腰,他大力的甩了甩头,翻过身子逼迫自己不要做出这样羞耻的动作,他将自己缩成一团,仿若等待最终审判的囚犯。
作者有话要说:擦,JJ系统给我短信这一章还需要改,于是只能这样了,还想看的老办法,邮箱
☆、玖拾伍。
天草轻车熟路的凭借着夜色的掩饰绕过了九黎王城的巡守,悄声无息的在房顶上急速掠过,他的首选目的地定在妃蝶轩,虽然夜闯后宫这个定位让他不齿,但是为了他家坎子,他只有这么做了。
妃蝶轩很大,他没有办法一个个去寻找更没兴趣去撞破太康今夜临幸哪个妃子,若真是临幸那群女人他倒真求之不得,这样至少坎子还是安全的。
但很明显他太过乐观了,因为就算太康今夜不打算强上金坎子,也不代表金坎子今晚是无事的。
这一点在他终于来到金坎子的窗边时无比肯定,他无法形容当他看到金坎子如今的模样时心里是何感受,四肢开始剧烈的疼痛,他仿佛可以感受得到金坎子的感觉。
利用轻功将自己挂在屋檐上,他透过窗子看见金坎子全身潮红的瘫软在奢华的大床上,那一阵一阵浑浊的喘息与颤抖,满脸的泪痕,血肉模糊的手臂,还有那一句一句带着哭声无比沙哑的“我想你”,每一次呼吸,每一句话语,都清晰地乘着风传递到了他的耳边。
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出现在了金坎子的床前。
金坎子只感觉到自己被抱进一个极为熟悉让他无比安心的怀抱,明明告诉自己这是不可能的,来的人除了这王宫里的还能有谁?但是尽管不停的这么告诉自己,他还是在这让他迷恋的淡淡青草香中睁开了红肿的双眼。
一瞬间,他怔住了,哭声从口中消失,房间安静的可怕。
“真的……是你吗……”他颤抖的伸出手想要去摸天草的脸,但是待他看到自己手上的血时,他黯然的将手收了回来,但是天草一把抓住他的手握在心口,他闭上要摇着头,或许这只是那该死的彩莲春香的幻像呢?
“是我,坎子,我是天草。”天草低声道,他紧紧抱着这个抖得格外厉害的男人,心痛到无以附加。
“天草……”金坎子睁开双眸,期待的抬起头,“你真的是……天草……”
天草忍着冲天的怒火轻柔的将一吻印在金坎子的额头,“是我,我来带你走。”
金坎子刚一移动便一阵头晕,他喘着气摇头,“这样的我跑不了多远……我要解药……我要彩莲春香的解药……”
“彩莲春香?”天草的脸色骤然变得异常难看,他知道彩莲春香的威力,没想到那个千刀万剐的太康竟敢用这样龌龊的媚药逼迫金坎子就范。
突然门外一阵极轻的脚步声将两人一惊,金坎子立刻推开天草,“你走啊,快走……”
“我不能把你留在这个虎狼之窝,你跟我一起走。”不敢放大声音,但金坎子听得出来天草有多着急。
他突然想起两年前,天草也是这样闯进太虚观想要带自己走的场景,所有的一切似曾相识的让他流泪。
“你走啊……除非你有解药,否则我就是你的累赘,我们一个都走不了,你快啊……别让太康的人发现你……”金坎子死死抓着自己的胸口,就像汲取着最后一丝让他振作起来的勇气。
天草痛苦的咬着嘴唇,他看了一眼门口,又看向已经是强弩之末的金坎子,他身上的血刺激着他的所有感官,紧紧握着拳,他最终一咬牙翻出了窗子重新隐匿在房顶,观察着房间里的情况,但让他震惊的是,进到房间里的,不是太康,而是那个曾经让他失去所有记忆的女人——伊然!
金坎子身子猛地一震,他愤恨的瞪向那个半张脸被刘海遮住的金发女人,“难道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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