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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贰]几回魂梦与君同(天草x金坎子)-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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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坎子坐到玉玑子对面,回答道:“他累坏了,现在还在睡呢。”
玉玑子点头,“这么早,应该不只是对我汇报你醒了吧?”
金坎子抿着嘴唇应声,“师父,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了一个地方,那里好真实,所以,我想,问问您那里是哪里。”
“说吧。”玉玑子发现金坎子的脸色有些难看,心想或许就是这个梦的关系。
金坎子开始说起那个梦,不同于对天草叙述时的重点,他对玉玑子说的主要是描述那条通道与房间的模样,甚至连墙壁里天花板上的机关都说的清清楚楚没有一点遗漏。
而慢慢的,玉玑子的表情也愈发的高深莫测起来,他的指尖绕了绕垂于胸前的长发,突然出声问道:“坎子,你确定你没有去过那个地方吗?”
“是的,师父,我从来没有去过那个地方。”
玉玑子转头看着朝这边走过来的靖玄,道:“你也知道那个地方吧。”
靖玄微笑,“当然,我可是跟着你去过很多——常人无法进去的地方呢。”他的眼睛闪过一丝寒光。
金坎子有些不安,什么叫“常人无法进去的地方”?他有些急切的问道:“师父,那里真的存在?那里是哪里?”
玉玑子顿了顿,然后低声说道:“九黎城地底牢狱。”
金坎子一吓,“地牢?”
靖玄走到金坎子身边,将手搭在了他的肩上,说道:“里面关押的都是十恶不赦的恐怖罪犯,还有,受训者。”
“受训?”金坎子转头仰起脸看着靖玄,问道:“训练什么?”
靖玄回答道:“适应各种需要的死士,方法么,你还是别知道了。”
玉玑子看了一眼靖玄放在金坎子肩上的手,眼神有些不悦的横了他一眼,随后对金坎子道:“坎子,你为什么会做这种梦?”死靖玄你赶快把你的猪蹄从我家坎子肩上放下来!!!!
金坎子无神的摇着头,怅然若失的缩进了椅子里,“我不知道……我……我还梦见……天草死了……”他闭上眼垂下头,整个人显得虚弱又脆弱。
靖玄有些心疼,想要搂住金坎子,但是玉玑子先他一步站起身来到金坎子跟前,将他抱在了怀里。
“梦是反的,放心吧,天草不会有事。”玉玑子抚摸着金坎子的头发,低声安慰道。
金坎子忍着眼泪张开双臂环住玉玑子的腰,将头埋进师父幽香的怀里,带着些哽咽的说道:“我……我好怕……师父……好怕他……真的会……”
玉玑子轻轻拍了拍金坎子的脊背,低下头轻声道:“别怕,有师父在。”
金坎子仿佛本能的寻找避风港一样的往玉玑子的怀里又缩了缩,像个可怜的小动物一样的点点头。
靖玄看着这么一副“母女”情深的画面觉得自己实在太多余,他往门口看了一眼,第一次万分感谢天草来得这么及时。
快步走到门外,低声对天草道:“你不是还在睡么。”
天草往门里面看了一眼,然后看着靖玄道:“醒了,发现坎子不在,我就过来了,他怎么了?没有哭吧?”
靖玄无奈的耸耸肩,道:“里面没我们俩什么事儿,你一定知道坎子他做的梦了吧?”
天草知道靖玄话中有话,便立刻问道:“那是哪里?”
“九黎地牢。”
天草皱眉,“听过,但是,坎子怎么会——?他又没有进去过。”
靖玄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他怎么就梦到那里了,而且里面的样子分毫不差。”
天草苦思冥想了许久,突然眼中亮光一闪,拉住靖玄的胳膊道:“你对坎子说我就在他房间里,我想我知道他为什么会梦到这里了。”说完他转身快步往回走,让靖玄一阵莫名。
他转头看向房间里面,看到金坎子我见犹怜的吸着鼻子,委屈的眨着泛着泪光的眼睛,而玉玑子轻柔的抚着他的脸颊,软语安慰着什么。
靖玄不禁仰天感叹。
安慰女儿的话,谁说就一定要娘亲呢?
作者有话要说:私心,想让玄哥当下下电灯泡
☆、壹佰零叁。
十年,可以改变什么?或许什么都变了,或许什么都没变,你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了只是你的心境变的不同了而已。
仲康双眸隐隐含笑望着这幽兰色的一切,抚摸着已经长大的绝情树的枝叶,远处传来鲛人空灵而美妙的歌声,蓝白相间的纱帐随着清风缓缓飘舞着。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笑了,月影湾的确是一个去过一次就让人难以忘怀的地方呢。
那时男人微凉的手心温和的声线,与少年青涩的凝视,混合成十年无法忘却的纪念。
离清明只有短短三天,他打算在月影湾等待玉玑子的出现,然后告诉他他的答案。
这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急促的朝这里靠近,虽然那声音轻的几乎听不见,但是作为一个随时准备迎接暗杀的王爷来说,想要捕捉到这种细微的声音简直轻而易举。
他眼珠狡猾的轻轻一转,一个轻巧的闪避便隐于了树后,完美地将自己隐藏了起来,不多时,来人显出了真身。
一身妖红如血的飘逸长袍,其上繁复精巧的黑色绣纹宛若地狱中魅惑却肃杀的荆棘,华美的衣料包裹住了那人修长的身体,妖艳的容颜上是邪恶冰冷的漆黑双瞳,一头银白色的飘逸长发不可一世的随着主人急速的脚步而飞舞,那神情中被巧妙隐藏住的焦躁竟是有一股惑人的魅力。
林语潇匆匆赶着路,让他这么有失风度的不是那个从来不让他省心的墨湘文还能是谁?那臭小子竟然偷偷从基地里跑出来,要知道他那里还有像小山一样的药等着塞进他的胃里呢!
肯定是会他的那个小情人去了!可恶!难道他堂堂“枭”组织的老大,万花丛中过却从来没沾过一片小嫩叶的完美情人还比不过那个冰山血魔?!
林语潇表面一片淡定内心咬牙切齿的怨念着,更加步履如飞。
走过河畔绝情树的时候,一个醇厚的让人一听便会有微醺之意的男声悠然如唱歌般诵道:“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再难得!”
林语潇猛停脚步,转头看见一名摇着画有白梅折扇的素衣男子温文尔雅的走出树后,嘴角扬起完美的弧度朝他微笑,不是讥讽,不是戏弄,只是单纯的、没有任何意义的微笑。
林语潇勾了勾嘴角,轻声问道:“公子,是在思念某位美人么?”他不着痕迹的打量着这个穿着朴素却处处透着高贵气息的年轻人,总觉得他似乎在从前的某个时刻见过这个人。
仲康轻摇折扇,微笑道:“思念?这个词语似乎用的有些过头,我只是在回忆五年前在青纱帐的那首……颇为动人的曲调。”
林语潇的眉头骤然蹙起,他高傲的抬起下巴,用一种怪异的语调问道:“你是那个阻止我杀那个老色鬼的小毛头?”
仲康听到林语潇对他的形容词有些哭笑不得,小毛头?好歹也成年了。
“或许。”他不在意的随口道,“毕竟被君王悬赏捉拿了整整一年的血色佳人,的确很难,让人忘记。”
林语潇想起太康□的眼光便是一阵恶心与厌恶,他突然放松了一整绷着的脸部表情,低声问道:“既然能够在那种情形下救了那老东西,你怕也不是什么平民子弟吧。”
仲康低调的莞尔一笑,道:“在下乃姒仲康,太康之弟。”
林语潇闻言邪气的舔了舔嘴唇,嗜血的低声道:“既然是兄弟,那就代替你的王兄偿那夜之辱吧。”话音未落血色长纱从他的袖口飞射出来直逼仲康脖颈,似乎就有想要绞断之意,仲康面色未改,镇定自若的挥扇化去长纱的犀利,林语潇见一击未成便改变角度与方向,自身则以惊人的速度绕着仲康飞奔,身影瞬时间化成九个,让人无法分辨哪一个才是本尊。
仲康眼底闪过不易让人察觉的得逞笑意,放下折扇之时,林语潇长纱重出,牢牢地将他缠了个动弹不得。
林语潇脚步骤停,不带一丝喘气的走近依然安然若水的小王爷,邪魅的笑意再次出现在淡色的唇角。
“这就是你的水平?还是说五年的安逸让你退化了?”
仲康微挑剑眉,慢悠悠的说道:“退化的是你,血红的美人儿。”
林语潇一怔,双眸睁大之际眼前人突然“嘭”的一声消失,清逸的红纱无力的飘然落地,落在空无一物的幽兰草坪上。
突然一把素色折扇从他身后横与他脖子跟前,冷淡却不失温和的气息骤然逼近他的后背,仲康低沉的声音说道:“你输了。”
林语潇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便重新舒展开来,他轻笑问道:“那么现在呢,王爷想把我怎样?送去太康老儿那里,还是直接就地正法啊?”
仲康低笑,冰凉的扇骨轻轻拍了拍林语潇的脸蛋,轻慢的道:“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再难得。给王兄的话,岂非浪费?”
林语潇听着仲康调侃的句子,双眼狠狠盯着前方的绝情树,但还没等他说一句话,仲康的手臂便绕过自己胸前握住他的肩膀,猛地将他转了过来。
他并不笨,不可能在仲康要来真的的时候束手就擒,所以他就顺着转身的势,双手抓住仲康的衣襟,抬头对着他的嘴唇吻了上去。
而他就趁着仲康愣神的那一瞬间封住了他身上的穴道,将他定在了原地。
林语潇立刻放开了仲康僵硬的身子,动作妖艳的舔了舔嘴唇,邪笑道:“不错的滋味,果然是不一样的王爷,小子,你还太嫩了,想抓住我的话,回去再修炼几年吧。”
仲康无奈的看着那人留给自己的魅影,回味了一下刚才那个充满算计的吻,觉得似乎是挺不错。
北方有佳人……这位佳人的美人计倒是使得很不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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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抚了金坎子哄着他回了房后,玉玑子开始准备动身去月影湾,清明节已经不过三天了。
靖玄靠在门边看着玉玑子梳洗换衣,眼底暗流涌动,那种颇有深意的目光即便是玉玑子也是不可能无视的。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玉玑子一边系着那件纯白色长袍的带子一边道,眼睛并没有往靖玄的那个方向看。
靖玄淡淡笑了笑,“你要去月影湾?见姒仲康是吗?”
玉玑子动作不停,只是随口应了一声,他将自己打扮的同十年前一模一样,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目的,只是单纯的想要这么做而已。
靖玄的目光停留在玉玑子的唇上,他低声道:“你和他什么时候有这种交集,我怎么完全不知道。
玉玑子顿了一下,转头看着脸色有些阴郁的红发男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从铜镜前站起身来,走到靖玄身边,道:“你又在想些什么啊?”
靖玄装作毫不在意的别过了脸,闷闷的道:“我能想些什么?”
玉玑子看着他孩子气的表情宠溺的微微一笑,他突然有些坏心眼的想要欺负欺负他的伴侣,“这样啊,那既然没有想,我要走了哦,若让小辈等急了可是有失风度的。”
果然靖玄在看到他转身要走的时候急忙拉住了他的手,“让他等一下又有什么关系?你就那么急着想要见到他?”
玉玑子忍住笑意没有什么表情的微微仰着转脸看他,“我什么也没说,是你自己要多想。”
靖玄噎了半晌,瞪着玉玑子怎么看怎么无辜的双眼一阵无力,他猛地将玉玑子拉过来压在墙上,一手撑在玉玑子头顶,一手勾起他的下巴,无奈的道:“坏家伙,你存心想要气我么?”
玉玑子眨了眨眼睛,“我才没有气你,是你——唔——”
靖玄泄愤一般的大力吮吸着玉玑子的嘴唇,察觉到玉玑子有些难过的呻吟的时候才咬了咬他的下唇后放了开来,双手握住他的腰肢将他搂进了怀里。
玉玑子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嘴唇因为被靖玄恶意的蹂躏而变得充血红肿,他无力的软在靖玄的怀里,七分委屈三分羞怒的扯了扯爱人的长发。
过了一会儿,他听见靖玄低低地说道:“去就算了,还穿得那么好看,万一那小子被你迷住了,我岂不是又多了一个情敌。”
玉玑子简直哭笑不得,没好气的道:“要迷早在十年前就迷住了,哪会等到现在?”
靖玄捏了捏玉玑子敏感的腰际,感到玉玑子反射性的往自己这里躲后更紧的将他锁在自己怀里,“你不想想十年前他多少岁,现在他又是多少岁,那时候他懂什么?”
玉玑子一时间有些语塞,他小声的道:“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喜欢我这种人的……”
靖玄感觉到玉玑子的胳膊环住了自己的腰,低头将嘴唇贴在他温热的额头上,轻声道:“这世上也就只有你这小傻瓜不知道自己的魅力有多大。”
玉玑子的脸颊染上一丝媚惑的绯红,他掀起眸子看着上方靖玄的双眼,想要说些什么反驳的话,但是看到靖玄柔情似水的目光后就什么都忘了,只好一瞬不瞬默默望着他。
这种气氛下不做些什么似乎有些对不起自己,所以靖玄理所当然的把玉玑子抱上了床,而玉玑子也难得的什么也没说,只是乖乖的窝在靖玄的怀里一动不动。
靖玄轻轻捏了一下玉玑子仍然红扑扑的脸蛋,轻声说道:“我和你一起去月影湾。”
玉玑子怕冷似的往靖玄怀里躲了躲,“嗯。”
“当然,我不会露面的,只是想要看着那臭小子,他最好别想对你做什么不轨之事。”靖玄仍然一想到那个素未谋面的四王爷就来气。
玉玑子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没药救的家伙。”吃飞醋竟然能到这种程度……坎子是不是完美的遗传了你的这一能力?
靖玄亲昵的轻吻着怀中人的嘴唇,低声道:“当然有药救,现在就来救我吧……”
他满意的看见他的玉儿的脸颊魅惑如天边的红霞,手渐渐的不受控制的解开了衣带,滑进了爱人的衣服里,掌下因为自己的抚摸而轻轻颤动的身体让他着迷。
而就正当两人意乱情迷之时,一阵蓝色旋风冲进了忘记被锁上的门里。
“师父你救救我啊把那只狐狸赶出我的房间吧!!”元术小孩喊完之后才发现自己有多么的不知死活,爹娘温存私语的时候是绝对不容别人观摩打搅的啊啊啊!!!
元术小弟弟默默的为自己上了一炷香烧了一沓值钱后默默的以旋风般的速度逃离了这是非之地,否则今日必有血光之灾。
而当他停在了大师兄的房门前的时候,他泪流着奔向了自己的房间,并暗暗发誓:以后不管师父和大师兄的房间锁没锁门,进去之前都别忘了要敲门!!!
作者有话要说:可怜的元小术,他的RP值要再次刷新了
☆、壹佰零肆。
幽州的朔方城漆黑的上空升起一团诡异而妖娆的幽紫色烟火,没有响声,只有一个枫叶形的图案。
一秒钟后,沉重而狰狞的大门缓缓落下,带动起的锯齿转动与铁链相互碰撞摩擦的声音震人心魄。
厚重的铁门终于成为深渊之间的通道,沉默的迎接着来人的到访。
白影傲然阔步的走入阴森恐怖的鬼城中,紫红色的幽光环绕在来人持剑的右手上,左手提着一个圆形包裹。
一路上不断有各种魔物恭敬的朝他施礼,但他只是目视前方,神情淡漠如天山上的雪莲。
最深处的宫殿大门朝他敞开,他却站在门口不动了,不多时一名墨衣女子从殿内行至他身旁,低声道:“城主在内殿等你。”
“还有谁在这里。”他眯起眼道,之所以这么问,是他察觉到了并不熟悉的气息。
墨衣女子意有所指的道:“自然是,对我们有好处的人。”
七夜指着九黎地图上靠近试炼窟的一个小山丘,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这里会是九黎地牢的入口?”
站在他对面的白衣男子笑笑,“怎么不可能?从这里,”他指着那个小山丘,然后顺着道路慢慢滑行,“绕成环形,遍布整个九黎地区,它的尽头就在王城的地底下。”
七夜紧锁眉头盯着地图,然后抬头看着那人,道:“你为什么会知道的那么清楚?”
白衣男子单手撩开垂到胸前的白发,笑道:“整整一年时间,因为放过了一些该死的人,所以我被抓进去过。”
“你被抓进九黎地牢?”七夜有些讶异。
“这么跟你说吧,穷蝉是王朝死士的绝大部分,而王朝地牢,也是穷蝉组织结构的一部分,我们和王朝藕断丝连牵扯不清,不像魍魉,早就已经和王朝相互抛弃了。”男子阴冷的说道。
“原来从地牢里出来的还有活人。”这时候一个冷冷清清的声音绕过屏风传来。
“枫?”七夜看着来人皱起了眉,这么浓的死亡气息是怎么一回事,他的目光下移至张凯枫手上的包裹,“这是谁。”
张凯枫轻蔑又厌恶的看了看被包起来的人头,冷笑着道:“一个本该由我亲手杀死的人。”
“你打开了他的棺材?取下了他的人头?”七夜立刻就知道了这个该死的,却不是死在张凯枫手里的人是谁。
张凯枫不语,算是默认,他一直盯着七夜身后的冷少情,目光平淡。
“他的埋葬地点一直是弈剑最高机密,你利用了陆南亭对你的爱吧。”七夜不打算去管别人家的家事,所以继续回到案边。
“随你怎么想。”张凯枫单手一挥,包裹凭空消失,他看着自从他来就一直笑而不语的男人道:“你来做什么,游戏玩够了,又回来了?”
冷少情不置可否,“若没有彩莲春香,你认为金坎子会梦到九黎地牢?玉玑子会重新对那里产生兴趣?”
张凯枫冷哼,“你是想说你在帮我们吗?”
“这个嘛,你自己可以评判的嘛。”冷少情颇为无辜的耸了耸肩,惹来张凯枫的一个白眼。
这时七夜道:“我们怎么进去,我们这边的人从前进去过的也只有玉玑子,但他现在已经不是国师了。”
张凯枫坐在了原本七夜坐着的位置上,说道:“你漏了一个人,四王爷。”
“姒仲康?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大有关系,玉玑子可比我们快得多,早在十年前就开始笼络这个小王爷了,明天是清明节,一切都会明了了。”
七夜摇头,“太康那蠢货十分讨厌四王爷,我想他不会告诉仲康地牢里所有机关的总闸在哪里。”
七夜此话一出,房间里顿时静默一片,但马上,冷少情就道:“我知道还有一个人和我一样进过九黎地牢,我现在就去找他。”
“少情!”七夜看着冷少情的背影喊了一声。
张凯枫眼见他消失在殿内,淡淡的说了一句,“不会是,当年一曲激起千层浪的,血衣佳人吧……”
七夜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他看向悠悠把玩自己一缕银发的张凯枫,道:“你的戏演得真好,说吧,这一次你为了拿到卓君武的人头,你杀了多少人。”
张凯枫扬起下巴,无所谓的道:“不多,也就几十个的样子。”
七夜稍稍别过头,道:“他会心寒的,特别是,在以为你已经原谅了弈剑之后。”
“原谅?不是一句话能够解决的事情,血债血偿,早晚有一天,我会让锁妖塔灰飞烟灭!”张凯枫狠狠的丢下这句誓言,一拍桌子走回房间。
天虞岛冰心堂门派驻地内梦幻的花海,阵阵药香扑面而来,不时的会有蝴蝶飞过面前,墨湘文坐在草地上看着这一切,脸上渐渐浮起鲜少露出的真心的微笑。
视力虽然还是大不如前,但至少,那些鲜明的轮廓,他已经可以轻松的分辨出来了,偶尔他会想,是不是有的时候,模糊的看着这世间的一切,也是一种简单的幸福。
这些天来,云少寒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守在自己身边,他看得出来他仍然对自己怀有很深的愧疚,其实当时是自己自愿让他先走的,所以他大可不必这样责怪自己啊。
要说那个傻瓜,他从那天在中原同意自己吻他后,就像躲瘟神一样的不让自己碰他了,真是别扭的让人毫无办法啊。
墨湘文无奈的笑着低下头,他其实很怀念那时候少寒因为无措而泛起的红晕和颤抖呢。
突然他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抬起眼时,没有焦点的黑眸闪过一丝茫然,他听见了身后如灵猫一般轻盈而迅捷的脚步,而那么多年过去,那人的脚步声他从未认错过。
“我以为你不会过来的。”他望着前方朦胧的植株,低声道。
“基地里少了一个大活人,就连傻子都能感觉出来吧。”身后之人的语气隐隐透出了怒气,或许还有,一些别的情绪。
“那还真是对不起啊。”墨湘文站起身,转身看着那片血红色的身影,叹了口气道:“你不该来这里的。”
“为什么?”林语潇皱眉立马问道,“我不能来,他就能来?他有资格关心你,那我呢?他和你认识了多久,我又和你认识了多久?在你的心里我算什么?!”
墨湘文沉默的听完林语潇一连串的质问,慢慢的道:“你不该拿自己同他相比,在我心里,你是我的恩人、我的首领,而他是我的恋人,孰轻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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