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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贰]几回魂梦与君同(天草x金坎子)-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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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坎子勾着他的脖子,撒娇一般的咬了咬他的鼻尖,“你这颗专偷别人心的坏草。”
“哪有,我这坏草只偷我家小猫的心,别人给我我都不稀罕要呢。”天草轻笑着咬回去。
“唔……讨厌,别咬我。”金坎子嘟着小嘴瞪着天草。
天草低笑着轻咬他的嘴唇,“当然要咬,谁让你这只偷心的小傻猫把我的心偷走了又不还回来。”
金坎子勾紧了天草的脖子,舌尖轻轻撩过天草的唇线,“因为你这颗坏草不把心还给我,所以我当然不能把心还给你……”
天草再次坚硬的火热缓缓的开始在金坎子的□中律动,“呵,那你可要好好保管我的心哦,可千万别送人了,或者是扔掉了……”
金坎子勾起嘴角,拉过天草的手放在自己心口,盯着天草的眼睛道:“你的心,就在这里,在我的胸腔里跳动,若是不见了,我的生命也就消失了。”
天草深深的
望进金坎子虽然带着醉意却无比真挚的眼眸,那里面深沉到让人反劫不复的爱恋将他席卷而入,他永远,都放不开了。
双手猛地托起金坎子的双臀开始大力的抽动,金坎子失声媚吟着,双臂紧紧环着天草宽阔的双肩,两条修长雪白的腿分开后抬高,缠绕住天草的腰际,仰起头轻启双唇与天草疯狂的缠绵。
金元术一脸抑郁的走到走廊里吹冷风,结果很汗颜的发现金震子也在。
“你干嘛不睡觉?”金元术问道。
金震子的脸色很诡异,他干咳了一声,模模糊糊的道:“房间的隔音效果不太好。”
金元术黑线,傻笑,“哈,跟我一样啊……”
“我们是不是总是这么惨?”金震子哭丧着脸,“为什么我们的房间偏偏离大师兄的房间最近。”
“人品问题?”金元术疑惑的道,“这么晚了,我真的好想睡觉啊……我去睡了,震子你也早点睡吧。”
金震子叹了一口气,“应该已经完了,去睡吧。”
结果,二人一回房,就再次听见他们敬爱的冰山大师兄销魂蚀骨的媚吟——
“啊啊……不要……太……太快了……啊……”
“不要这样……这个姿势……这个姿势好累……呜……”
“天草……天草……啊啊……再……再快一点……”
于是两人继续到屋外吹冷风,天亮以后顶着一双熊猫眼面对各位师弟。
命苦呀!
魂梦特典之【美人醉酒篇】完
作者有话要说:酱花怎么会这么好(捂脸好羞涩)为毛我一写起甜文就如此顺手啊口胡!!天草小儿太便宜你了!!这是多么大的福利啊啊啊啊抓狂~~~~~~~~~~
不许潜水!!吃了肉就要上来写吃肉感言口胡的!!!!!!
还有就是,定制的在文案中,直接进入就可以了
☆、壹佰贰拾。
空荡荡的太虚观,玉玑子在花园里心不在焉的擦拭着黑玄剑,他的眼神总是情不自禁的瞥向西边,望着那里貌似平和的天空,没有硝烟的弥漫,没有轰鸣的雷电,但是暗箭总是比明枪更加让人不安。
实话说,他担心了。他担心金坎子,然后连带着天草一起担心,他知道他不该多想,但是那个地牢给他的感觉很不好,非常不好,就连他都差一点在往世之牢迷失,何况那两人?
他是不是走错了一步棋,或许,由他亲自去会更加合适,为了一个预言之魂和一些未知的东西而搭上他的大徒弟,这件事有些不划算。
不管是金坎子还是天草,甚至是仲康,都太年轻了,往世之牢里面的东西,有些不是他们那个年纪所能够驾驭的。
越想越烦躁,他搁下黑玄剑站起身,一回头却吓了一大跳,一个身形修长脸带面具的黑袍男子正站在他身后,而这人是何时出现的,他竟然,完全——不知道!
“独孤……是你吗?”玉玑子略带疑惑的问道,能够让他都察觉不到的功力,除了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鬼影毒尊恐怕不会有其他。
黑袍男子冷哼一声,上前坐在石桌旁,“你的记性有这么糟吗。”沙哑而又狠厉的声音,时时刻刻都充满着血腥与杀气,但是玉玑子知道,这个声音并不是他真正的嗓音,而他鲜少露出的真实嗓音,除了三十年前的那些在一起研究毒龙杀的日子,就再也没有听过了。
玉玑子淡淡一笑,对于鬼影毒尊这种说话带刺永远听不到一句好话的习惯,他已经习以为常了,“你不是打算隐退了么。”
男子黑色的修长指甲缓缓划着脸上诡异的面具,他冷笑道:“我看太康不爽,他居然敢如此打压我的徒弟,看来是完全不打算把我放在眼里了。”
“谁让你这么长时间都不见踪影,”玉玑子淡淡地道,“你的仇家那么多,他会以为你已经死了理所当然。”
“哼,”黑袍男子将手拍在桌面上,大理石的平滑桌面顿时裂开一丝缝隙,“我会让他记起我的,我会让他记起那个差一点就可以灭他九族的男人。”
玉玑子不冷不热的说道:“你敢这样旧事重提,是毒龙杀又有什么进展了?”他的眼神瞄到男子的手指,眼神暗了暗,“你的指甲……”
“哦,这个,是浊气全部聚集在指甲里,所以才会变色。”男子毫不在意的说道,突然伸手握住了玉玑子的手腕,他抬起看不见表情的脸,但是玉玑子发现他的眼睛里有一丝邪恶的促狭,“想知道毒龙杀的最高境界吗?”
玉玑子一怔,顿觉身子一热,“该死的,别拿我做实验。”
男子轻笑,松开了手,“放心,我连一成毒力都没有释放出来,对你的身体根本造不成伤害。”
“哼,我看以后谁敢碰你。”玉玑子揉着已经变青的手腕恶狠狠的道。
男子伸出两指,悠闲地道:“两个,一个是我那个投错了胎的徒弟,还有一个,不就是你么?”
“混蛋。”玉玑子翻着白眼骂道,“我发誓我再也不碰你了,哪天被毒死都不知道。”
男子看着玉玑子带着孩子气的神情不由笑了,只是这笑容被面具完全遮着,没有人可以看到,“有什么关系?又不是碰到我就会中毒,我只毒我想要毒的人。”说完他的眼神瞥见放在桌上的黑玄剑,便拿起来道:“这把剑,还在用啊。”
玉玑子看着男子盯着黑玄完全无动于衷的样子,不由感叹这人的功力已经强大到可以完全无视黑玄自身的魔力与抵触了么,“是啊,还在用,而且,换不掉了呢。”
男子偏眸,观察到玉玑子说这句话时脸上不由自主带上的点点笑意,那笑里的无奈与甜蜜让他微微皱起眉,“看来那个男人已经修成实体了。”他说着,没有丝毫的情感波动,只是用中指的指尖,缓缓的在剑身上轻抚。
玉玑子没有回答这句话,而是道:“你还是老样子,从来不带什么兵器。”
男子冷笑,“兵器都是可有可无的累赘,玩腻了就扔掉,况且,你认为,我需要兵器吗?”
玉玑子挑眉,“的确不需要。”随便碰一个人就可能会把那人毒死,这世上没有什么兵器比你这个人更毒。
男人将黑玄剑随意的摆在桌上,站起身道:“既然选择出山,我依然是站在你这边的,你只需要记住这一点,就可以了。”说完他转身便走,飘飞的纯黑衣袂扬起冰冷的风,撩起他乌黑的发丝更显残酷。
“独孤!”玉玑子见他要走连忙叫住他。
男子站住,冷冷的道:“作甚。”
玉玑子踌躇了一会儿,终还是叹了一口气道:“既然站在我这边,就帮我一个忙吧,我的大徒弟现在在九黎地牢,我知道你也进去过,帮我保护他们,不要出事。”
“你这似乎不是一个求人的姿态吧。”男子突然这么说道。
“什么?”玉玑子一愣。
下一秒,男子已经瞬移到他面前,单手勾起他的下巴,低声说道:“记住,以后求我的时候,叫我恂。”
玉玑子半天没反应过来,直到男子大笑着放开他飘然离去,他才意识到刚才男人用了他的真声,那种可以溺死人的磁性嗓音简直比毒药还毒!
“独孤恂你混蛋!休想让我叫你名字!”玉玑子涨红着脸恼羞成怒的吼道。
他不知道,靖玄站在拐角处的阴暗里,把独孤恂从出现到离开的所有一切看得一清二楚,而他更不知道的是,靖玄此刻正捂着腹部,嘴角正溢出血来。
“该死的鬼影,居然给我下毒。”靖玄愤恨至极的低声咒骂道,他快速离开了太虚观,一个人走到树林里用真气将火毒逼出来。
刚才独孤恂看似温柔的用指尖触碰着黑玄剑的剑身,其实就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毒释放在了黑玄剑上,而与黑玄剑同为一体的靖玄当然正中红心的中毒了。
“该死的鬼影,你这是嫉妒,嫉妒玉儿是我的,混蛋。”靖玄忍着火毒的折磨,大汗淋漓的靠在树上喘气,第一次领教毒龙杀的威力,他终于知道大荒第一毒功的恐怖了,而独孤恂因为只是为了给他一点教训而只是放出了毒龙杀的两成,纯粹是为了让他痛苦一阵而已。
“竟然还敢轻薄我家玉儿,鬼影,我靖玄和你这个梁子结下了!你给我记着!”他坐在树下,不能回去,这种只要熬着就能扛过去的痛苦不必让玉儿为他担心。
以后!绝对不能让那个独孤恂那个男人碰到自己的黑玄剑!!
玉玑子让独孤恂去九黎地牢,却不知,地牢中的人已经遇到麻烦了,准确的说,是其中一人遇到了麻烦,那就是林语潇。
因为仲康在鬼影师父对他的奇怪试炼与神秘的消失后,不知道触动了什么机关,导致他从那个漆黑的地道直接掉进了地牢里,而且在往回走的时候正好撞上了刚刚逃过那些疯了一般的机关的五个人。
而落单的林语潇在那两对之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而林语潇自己也发现了,当他看见金坎子坐在天草的剑上被一脸心疼的天草抱着、冷少情被断风扶着虽然强装不介意却莫名其妙的别扭的时候,这种怪异的感觉更甚。
而当他看见所有怪异感觉的源头——四王爷时,林老大终于爆发了。
“是你?!”林语潇觉得他脑充血了,而他,为什么,偏偏,在今天,要来这个破地方?!
巧遇自己暴躁又可爱的美人仲康的心情突然一下子变得很好,他自动无视林语潇眼中仿佛要将自己大卸八块的眼神,扬起王族最标准的假笑,低声道:“看来你把我记得很牢嘛。”
“当然记得牢混蛋!”林语潇快吐血了,为什么这个家伙还可以笑的这么自然,明明那件事那么尴尬!
“既然都成同路人了,就不要揪着过去不放了嘛。”仲康说的很无奈,当然也可能是他故意便显得很无奈。
林语潇见仲康往自己这里走连忙往后退了三大步,“总之,你不许靠近我!”
冷少情和天草听了这句话后同时滴下一滴汗,很无奈的心想这句话怎么越听越不像警告,反而跟欲拒还迎似的。
“好吧好吧,真是没办法。”仲康哄小孩似的语气让林语潇恨不得把他的舌头割下来。
“混蛋不要这样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独孤恂轻飘飘的落在九黎地牢的出口——妃蝶轩后花园的房顶,已经是午夜,园外只有两队守卫在晚间例行的巡逻,他漆黑无光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嘲弄,身形一转,便悄声无息的落在了地面,落在了那两队守卫跟前。
“你是何人?”一个似乎是卫队长的人厉声喝问。
独孤恂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缓缓转过身,傲气凛然的蔑视着这群人,他的气息,还有他的装扮,都在昭示他绝非善类。
“擅闯王宫!死罪!”
独孤恂看着这些训练有素的天机营士兵同一时间对他发动攻击,唇角不由勾起一丝玩味的微笑,仿佛这只是一场游戏,一场作为他重新出山的游戏。
他张开了双臂猛然跃起漂浮于半空中,硕大的广袖被夜风吹得猎猎飞扬,黑色,全部的黑色,包括他脸上万年不卸的诡异面具,幽黑纤长的指甲衬在他苍白的双手更显压抑,他的头顶是浑圆的皓月,清冷的月光下就如死神的魅影。
就在卫兵的招法即将击中他身体的那一刻,从他的身体里瞬间迸发出一股幽森的内力,那些肉眼可以看见的邪恶真气像一道霸道的屏障,将那些招法一个不漏的格挡回去。
他闭起双眼,飞扬的发丝,还有漂浮的衣摆,让他整个人更似堕落的恶魔。
突然,他的双手微勾,好似魔爪的掌心猛地释放出两股黑色的雾气,那雾气用让人意料不到的速度穿透了每一个人的胸膛。
不到一分钟,那群人全部倒地暴毙,死时双目圆睁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独孤恂睁开双眼,轻缓的落回地面,冷眼看着每一个人的额心渐渐出现一个印记——黑色的龙鳞。
这是每一个因为中毒龙杀而死的人都会出现的一个标记,他不怕别人会猜测到是他,因为他的目的就是为了告诉太康:他,鬼影毒尊,回来了,带着让你谈之色变的毒龙杀回来了!
独孤恂这时突然做了一个动作,他优雅的朝那群尸体鞠了一躬,仿佛在举行一个仪式。
他已经将毒龙杀修炼到最高的境界,但是要想将毒龙杀的威力悉数释放,唯有见血。只有杀人,毒龙杀才能够像开了锋的宝剑一样咄咄逼人。
独孤恂满意的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力量注入到自己的体内,漆黑的眼瞳一瞬间变的猩红,魔力的大增让他极为享受。
'恂,让毒龙杀与幻龙决合璧吧。'
'合璧的后果是让幻龙决所过之处百年内寸草不生,你要这么做吗。'
'看来你还没有无情到那种程度啊,可喜可贺。'
'你在耍我?'
'……我错了,不要给我下毒。'
'我不给你下毒,我给你的剑下毒。'
'不许!你别过来!'
记忆里是年轻的玉玑子抱着他那把黑玄剑躲自己躲得老远,不管自己如何万般无奈的解释他都跟生怕他的宝贝黑玄剑被自己抢走似的,直到自己的耐心突破最高值把木渎镇旁边的小山丘搞秃了他才重新距离自己三步之内。
往妃蝶轩内部走的独孤恂突然因为那把破剑而变得心情极差,一时间忘记收敛自己的毒力,导致他所走过的地方花花草草全部被毒的枯死了。
直到他发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才勉强收回自己冲天的杀气,而那些可怜的花花草草终于得救了。
“该死的靖玄,就算死也非要变成一把剑赖在我的玉儿身边。”他狠狠的握紧双拳,猩红的双眸渐渐重新隐于黑暗。
“下次,绝对不止两成这么简单,混蛋。”他一巴掌拍断了旁边一棵碗口般粗的树干。
而此时的靖玄正喜滋滋抱着他心爱的玉儿美其名曰取暖实质为吃豆腐的行为,突然他打了一个哆嗦,让躺在他怀里的玉玑子问道:“你有那么怕冷吗?”
靖玄突然莫名想起那个一身黑袍的鬼影毒尊,心中一阵抽搐,他勉强把自己咬牙切齿有损于他英俊形象的杀人表情收回去,对怀里的玉玑子温柔一笑,“有我的玉儿在,为夫就不冷。”
玉玑子眼角一抽,果断把这个黏人的靖玄牌大膏药踹下了床。
翻了个身背对靖玄,玉玑子不禁莞尔一笑,三秒,他数着,果然靖玄一秒都不差的重振精神扑到他身上。
被吻得有些情动的玉玑子一边勾住靖玄的脖子一边想:或许,他该学学孤独那家伙,看谁不爽弄晕谁,否则,他的老腰早晚一天要被做断掉。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觉得玉儿很可爱,玄哥很可怜,鬼影大人……很可怕……
☆、壹佰贰拾壹。
地牢中备受煎熬的六个人,好吧其实是五个人,已经累的受不了了,他们的确是足足走了一整天,而那些机关的确耗光了他们的精力,而仲康因为是临时加入,所以还不是太疲惫。
暂且把这六人分成三对吧,每个人都挑了一个没有机关的格子靠墙坐下来,每一对中间至少隔了十米。
对那些无脸怪人存在阴影的金坎子疲倦的闭上眼,但是那些流着血的、神情骇人的怪人依然顽固的盘旋在脑海,特别是,这中间,伊然那女人的身影不断的恼人的晃来晃去,让他心烦。
天草看到金坎子无精打采的样子,不禁伸手搂住他的肩将他抱进怀里,低声在他耳边道:“还在想那些人吗?”
金坎子无力的点头,趴在天草的腿上小声道:“好想睡,可是又睡不着,怎们办……”
天草温柔的抚弄着金坎子的头发,微微一笑道:“没关系的,睡吧,我就在这里。”
金坎子迷蒙的半睁着眼,抱着天草曲起的一条腿枕在他的腿上,怕冷似的将自己缩的更紧,“不许走哦。”
天草宠溺的笑了,将小猫一样的金坎子轻柔的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吻了吻他的嘴唇,“当然不走。”
金坎子眼神有些飘忽,他有些窘迫有些害羞的瞪着天草压低声音道:“放我下来。”
“为什么?”天草好笑的看了看那四个根本没往他们这边看的人,说道:“谁会在意这个啊?我们本来就是恋人啊。”
“可、可是……”金坎子还是有些别扭,“总觉得……怪怪的……”他们两个每次表现的亲密一点就会感觉冷少情和林语潇盯着他们的眼神变得很奇怪,说不上是什么,就是很奇怪。
天草其实也感觉到了,不过他不打算这么早就敲醒那两个迟钝的白痴,所以他抱着他的美人说道:“好啦,别想那么多,你不是想睡了么?”
金坎子上下眼皮的确在打架,但是他觉得如果他睡了绝对要做噩梦,所以很苦恼的道:“要是梦到那些该死的人了怎么办?”
天草无奈的笑了,他伸手轻轻捏着金坎子的鼻尖,用一种溺死人的嗓音柔柔的叹道:“小坏猫,这是你对我撒娇的方式么?”说完他低头不由分说的吻住那微张的小嘴,直把金坎子吻到除了
在他怀里轻颤喘息什么都无法想。
“这下子,你肯定是梦到我在吻你,而不是那些家伙,放心,睡吧。”天草没有再掠夺金坎子的小舌,而只是用唇轻轻磨蹭着他的嘴唇。
“混蛋……”金坎子红着脸闭上眼,一偏头躲掉天草的吻,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更舒服的坐在天草怀里,双手抱住天草的腰,将头靠在他肩上,嗅着天草身上独有的味道沉沉睡去。
天草看着金坎子如此依赖他的睡姿不由勾起一丝爱怜的微笑,轻轻在他额头印上一吻后,也闭上了眼睛。
而离他们最近的冷少情和断风自觉地不把目光往他们那边撇,而当那毫无自觉的两人开始接吻的时候,冷少情的指关节被他摁的咔咔响。
“天草那个死混蛋,要不是我那天无意和他打,还不知道谁赢谁输。”冷少情说的咬牙切齿。
断风倒是没有什么情绪波动,只是靠在墙壁上,双眼盯着对面的墙缝,低低的道:“首领的心里,把自己的兄长定义为什么?”
冷少情的表情一僵,他从来没有来料到一直以来沉默不语的断风会问这样的问题。
“抱歉,属下冒犯,请首领责罚。”断风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些越界,便想要起身向冷少情道歉,但冷少情垂着眼将他重新拉了回来,一句清清淡淡的“没事”让他不知道该高兴还是
该悲哀,因为他无法分辨这句话是真的不在意,还是根本就无视了。
但是冷少情的下一句话,让他悬着的心落了下来,“他,过去的兄弟,现在的敌人罢了,只要不想,也没什么。”
断风看着冷少情说完这句话后落寞的表情,心很痛,早就已经习惯的痛,“可是还是会想的吧。”
冷少情叹了一口气,“想一个不想自己的人,有什么意义,就好像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特别是那个人身边已经有了人。”
断风突然觉得手心一阵刺痛,连忙松开已经握的死紧的双拳。
“但我不后悔,”冷少情突然道,“如果再让我选择一次,我还是会做他的敌人。”
“为什么?”
“因为最了解你的人,永远是你的敌人。”冷少情微微一笑,笑里有一丝苦涩。
断风沉默了很久,终于缓慢地说道:“或许,你会发现,这个世界上,还有其他人,如你爱他这般,爱着你。”
冷少情突然转脸盯着他,那双眼眸里仿若看透一切的冰冷目光,让断风觉得,或许这一辈子,都无法奢求了吧。
过了很久,冷少情犀利的目光放柔了下来,他淡淡露出一笑,轻声说道:“若他有这个本事,他就能站在我身边,我的要求可是很苛刻的,我要的是一辈子。”说完他将头靠上身后的墙壁,开始进入浅眠。
断风望着他的侧脸,淡淡的,露出一丝笑容。
我会向你证明的,一辈子。
最靠前的两人,也就是仲康和林语潇,他们之间的气氛有些僵死。
林语潇面色森寒的摆弄着手里的双刀,天诛地灭在他手里如玩具一样翻着花样,似乎下一秒它们就会割断身旁人的喉管。
仲康闭着双眼靠在墙上,双手相握搭在曲起的双膝上,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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