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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贰]几回魂梦与君同(天草x金坎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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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对不起嘛,我这瓶金疮药送给你吧。'
'把你的手拿开。'
'你别扭什么啊,你不是都起不来了么。'
'绿毛龟,别碰我。'
慕云英叹了一口气。
这只金毛小犬,脾气很大呢。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喜感了……好吧……我真的没有在恶搞金小术同学╮(╯▽╰)╭
金毛犬,绿毛龟,咕~~(╯﹏╰)b
玄嚣那个绿色让我感到鸭梨好大……
然后天草哥哥那一句【不要打完了再装好人,要是我,我就会在你的手伸过来的时候给你剁掉】很有爱~
☆、拾玖。
玉玑子第二天清晨走进金坎子的房间时,眉头皱了皱。
“徒儿,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师傅。”
金坎子擦剑的手顿了一下,“徒儿不懂师傅的意思。”
玉玑子闻言走到金坎子跟前,轻声笑道:“这个房间里有不属于这里的气息,天草是不是来过了。”
金坎子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微微笑了一下,看不出其中意味。
他真的太傻了,以师傅的功力,能察觉出天草曾经的存在根本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他是怎么进来的?”
金坎子低下头,仍是什么都没说。
玉玑子见他如此倒也不气,他太了解他这个大徒弟的性子了,所以他转过身往外走,道:“看来,你是不会再像从前那样一心只有师傅了,
事到如今,为师只有一个办法了。”
金坎子抬头望着他的背影,慢慢露出一丝绝望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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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夕阳是离别的最好写照,那么在这个黄昏将尽的时候,你又会在哪里等着我呢?
金坎子放下手中的剑,望着窗外出神。
有时候也会想,如果没有那一天,那群八大门派的弟子突然闯进来,他是否会一直镇守在云麓仙居过着那种只有任务与阴谋的生活。
虽然会无聊,但至少不会这么痛苦。
或许他一直都认不清他是为了什么而支撑到现在,那些所谓的信仰,在现实面前根本就不堪一击。
'你问我是为了什么?'
'你不会孤独么?'
'呵,如果有你在身边,我就不会孤独。'
'可是为什么我身边有了你,还是会感觉很孤独?'
'啊,可能是因为,我没有住在你心里吧。'
'你真的觉得……我在你身边……你就不孤独?'
'嗯,是啊,你是我这辈子,最珍贵的人。'
'……是么……'
'终有一天,你也会找到对你来说最珍贵的人的。'
'……嗯?'
'哎,算了,跟你这种情商低下的人说了也是白说。'
'真不想和你当兄弟。'
'那当什么?'
'……算了还是当兄弟吧……至少可以一辈子。'
他心里突然有些苦涩。
如果有你在身边,我就不会孤独。
正是因为这一句话,他才会守在那个人的旁边,一直守到天草的出现……
烟纶……我是不是……爱的好傻……
突然他的心脏猛的一震收缩,四肢全部被定住,就连经络里的内力也不再受自己控制。
艰难的看向去而复返的玉玑子,发现跟在他身后的金元术一脸纠结痛苦的端着一杯幽绿色的液体。
心顿时凉到彻骨,那是“醉生”,喝下后便会忘记前尘过往,从此心中便再也没有情这个东西。
真的会是“醉过一生”……
金元术的手不停的颤抖着,那杯中的液体几乎要被他洒出来。
他心疼师兄的不言不语,心疼师兄眼中摇晃的泪珠,心疼师兄那几乎无望的表情。
玉玑子的确寡情,但他还没有无情到这种程度,所以他将眼别过一边,对金元术道:“喂他喝下去。”
金元术站着没动,盯着金坎子眼睛,他觉得好难受。
“元术。”玉玑子冷冷的重复一遍。
金元术痛苦的咬着嘴唇,一步一挪的来到金坎子跟前,他几乎要哭出来了。
“师兄……”金元术颤着声音,无论如何下不了手。
突然,金坎子的眼泪落了下来,滑到唇边,融进了那源源不断从口中流出的鲜血之中。
“师兄!!!”
金元术吓得扔掉了手里的杯子,一把抱住面色苍白的金坎子大哭起来。
“师兄我们不喝了我们不喝了!师兄不要这样吓我……呜……师兄我们什么也不喝了师兄……”
金坎子如木偶一般被他抱着,血越来越多,浸的金元术的肩头一片血红。
金元术一狠心,一掌劈到金坎子后颈,金坎子顿时昏倒在他怀里。
“师傅我求求你别再逼他了我求求你!”金元术跪在玉玑子面前哭着哀求,“他已经咬舌了……若还是逼他的话他真的会死的……师傅我求你最后一次……放过师兄吧我求求你……”
玉玑子深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走上前点了金坎子身上的几个止血大穴,低声道:“还没有咬断,你快叫屠云过来帮忙。”
金元术连忙答应,胡乱的抹掉脸上的泪水奔出了房间。
玉玑子望着他的首席大弟子毫无生气的躺在自己的怀里,伸出手,轻轻拂过他的脸颊。
低下头,将脸靠在金坎子的发顶,有液体落进他的发丝中,再不见踪影。
那一声叹息,无人能懂。
傻徒弟……为什么如今的你,和曾经的我,那么相似……
你可知爱的越深,结束的时候,才会伤的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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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过屠云之后,金元术什么也没说,骑上马就往外面狂奔。
屠云不解的喊道:“喂!你干什么去!”
没有回答。
屠云困惑的摇摇头,却也不敢怠慢,拔腿就往金坎子的房间跑。
金元术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去哪里,但是似乎冥冥之中正在指引他跑向云麓仙居旧址。
原因是什么,他也不知道。
但至少,他找到了他想找的人。
那个红发的正阳弈剑,正坐在那个当初救下金坎子的湖畔,望着湖水出神。
“天草!!”
天草闻声回头,却见金元术马不停蹄的跑向自己这边,不由问道:“怎么了?”
金元术仓促的下马,跑到天草身边一把拽过他的胳膊才稳住了要向前栽的身子,“师兄出事了!”
天草的瞳孔猛的收缩,反手抓住金元术的手腕,“出什么事了?!”
“咬、咬舌,自、自杀……”
天草只觉一瞬间天旋地转,身子一晃,竟是一口血吐了出来。
“天草!”金元术吓到了。
天草用手一抹嘴唇上的血迹,二话不说跳上马背就往太虚观赶。
金元术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一个重要信息漏了说,只好策马追过去。
“喂!师兄没死!”
所以不要一副要去报仇后殉情的模样啊喂!
作者有话要说:……俺继续琼瑶附体……掩面~~~虐么?俺觉得还好……抠鼻~~
元术小弟弟你越来越有爱了……玉美人……你的情伤果然最重……
另:金美人啊……你真的好可怜,不过没关系,你相公就要来了,坚持住吧~~~
烟纶同学,且不说俺对蓝精灵无爱,就算有爱,在天草面前你也只能当炮灰了……
☆、贰拾。
他睁开眼,却身处于黑暗之中,低头,发现他站在一座看不见尽头的独木桥上。
桥下黑漆漆一片,若是掉下去仿佛就会万劫不复。
远方有光,仿若很温暖的光。
就在他的正前方,只要走过去就可以到达了。
他感觉很冷,从里到外,寒到彻骨。
他忘了自己是谁,也忘了他为何会来到这里,他的记忆已经近乎空白,心里只剩下一片火红的颜色。
他只记得两个字——天草。
他直觉这是一个人的名字,但是偏偏想不起这个人是谁,也想不起他的外貌。
他应该还是记着一些东西的……但是……是什么呢……
仰起头望着上方,什么都没有,只有无尽的黑暗。四周开始起雾,伸手可以触碰到潮湿的感觉。
这里到底是哪里?
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呢?
“金坎子……”
他听见他身后有一个男声这么道。那个声音很温柔,带着一点点焦急。
金坎子?应该是一个道士的名字吧……但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他慢慢向那片光亮处走过去。
身后那个看不见的男人一直在唤那个名字,越来越越急切。
“金坎子!别过去!”
他难道是在跟自己说话吗?他回头,却什么也看不见,心中有些莫名,为什么听见那个声音就会有一种很伤心的感觉?
摇摇头,他继续往前走,那片光亮越来越近了……
“别过去!听我的话好吗?到我这里来!”
他不言不语,脚下也不停,只在心中疑惑的问出一句——
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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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草骑着那匹火红的绝地奔上通向太虚观的长长阶梯,不顾那些太虚弟子的阻拦,他硬是闯进了正中心的大殿。
他知道他从来没有如此的狼狈过,但他知道金坎子在等他。
金元术从后面气喘吁吁的跟上来。
屠云放下银针,摇头道:“不行,他没有求生的欲望,我拉不回来。”
躺在床上的金坎子安静的闭着眼,双手交叠搭在腹部,美好的如一具绝伦的装饰品。
只是胸膛的起伏越来越微弱。
玉玑子烦躁的走出门,却不妨和天草的双眼对上。
他一怔。
天草喘着气,气息不稳的道:“请您,让我,见见他……”
玉玑子注视他良久,终是侧过身子让出道,淡淡地道:“你去看看吧,他已经快死了。”
金元术顿时跌进椅子里,“什么……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一只手突然覆上他的肩,是伤口刚刚痊愈的金震子。
“师兄只是在等天草,把他从鬼门关里拉回来。”
屠云回头,正好看见天草进来,眼睛里有讶异的光一闪而过,但是他马上就明白过来,所以他站起身对他道:“只要他睁开眼睛,一切就会有转机了。”
说完,他领着药箱退出房间,并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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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草深深吸了几口气把眼泪强逼回去,他跪在床边,握住金坎子冰凉的手,轻声道:“我来了……我在你旁边……你只要醒过来就可以看见我了……”
金坎子还在那条漆黑的路上走着,他奇怪这条路为什么这么长呢?
“你不转过头来看看我吗?”
那个声音这样说。
他回过头,见一个红发的黑衣剑客站在他身后,脸上是他不知为何很熟悉的微笑。
天草一遍又一遍暖着他的双手,“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喜欢握着你的手吗?因为我知道你很傻很傻,没有我牵着,你一定会走丢……”
金坎子望着那个剑客,疑惑地问道:“你是谁?”
红发男子道:“我是天草。”
“天草?”
“你忘了我吗?仙音山,御庭园,你都忘了吗?”
仙音山……?御庭园……?
金坎子皱起眉,努力回忆着有关于这个男人的记忆,他似乎记得,那一天仙音山的天空,有一群一群的候鸟飞过。
不离不弃的队形……很美……
那一座小亭子里,有一个黑衣剑客,回过头对一个白衣道士轻轻微笑。
然后故意去忽略最初的心动。
人生若只如初见,当时只道是寻常……
天草还是没有忍住,眼泪不停地往下掉,落在金坎子的手背上,碎成一片。
“我救你回来的那一天,那一天的映日荷塘,你靠在我怀里睡着了,你知道吗从那一刻开始,我就发誓要保护你,可我还是让你一次又一次受伤……”
“跟我回来好吗?”那个红发男子这样说。
金坎子站在原地,突然问道:“你在哭吗?”
红发男子听到这话有些迟愣。
“我感觉到你在哭。”
天草将金坎子的手抵在自己的眉心,哽咽着说道:“巴蜀的相思树已经开花了……等你醒了……我带你去看一千朵花开好吗……”
金坎子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低声道:“为什么我也哭了?”
红发男子勾起一丝哀伤的微笑,轻声问道:“你还记得多少……”
金坎子低下头,那些画面如走马灯一样一晃而过。
“我记得……那一天有好多血……你挡在我面前……”
“还有呢?”
“你带我去找狐妖……那一次我好像在对你发脾气……”
“还有呢?”
“……桃溪……你背着我过河……雷泽……下了好大的雨……”
“你还记得什么吗?”
天草轻轻吻了一下金坎子毫无血色的嘴唇,“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好不好……”
突然,他看见,金坎子的眼角划过一丝晶莹的泪珠。
天草捂住嘴强忍着哭声,“我知道你听得见……我就知道你听得见的……”
“你真的只记得这些了吗……”
“我还记得……”缓缓,金坎子无神的眼眸渐渐亮了起来,终于,他抬头走向那个男人,张开双臂抱住了他。
他将脸靠在他的肩上,轻声道:“我还记得,天草,我爱你……”
放在天草手心里的手突然动了一下。
天草猛的抬起脸盯着金坎子的眼睛。
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两下,那双绝美的双目缓缓睁开。
金坎子轻轻偏过头,看着天草满脸泪水,不由微微扬起一丝无力的微笑,将手抚上他的脸,指腹轻轻擦去了那让他疼痛的苦涩液体。
就像那个疯狂而又温柔的夜晚,他为他而流泪,他为他擦去泪水。
我听见了你所有说的话,真的,所以我要回来,等你带我去看一千朵开放的相思花。
作者有话要说:请君自便(漠然)
☆、贰拾壹。
天草终于松了一口气,擦干脸上的泪水,想要站起身去叫玉玑子和屠云。
但是金坎子拉着他的手不让他走。
天草对他报以安慰的一笑,将他额前的头发顺到脸侧,轻声道:“我要去叫屠云来看看你。”
金坎子摇着头,说什么也不松手。
天草无奈,“但是你的伤——”
“天草……”金坎子无力的唤出这两个字。
这可把天草吓怀了,“好了好了我不走我哪里也不去,你现在千万别说话,会留后遗症的。”
金坎子这才老老实实躺在床上不再开口。
屠云听到里面的对话就知道金坎子醒了,心中感叹这天草还真是有本事,他怎么就让玉玑子这个最难搞定的徒弟对他如此死心塌地了呢?
推门进去,第一眼看见的便是两个人握在一起的手,不由尴尬的咧了一下嘴巴。
外人面前就不要这么明目张胆了吧?
当为金坎子检查之后,屠云道:“一个星期不要说话,就不会留后遗症了。”
金坎子点头。
反正平常话就不多,不说话也不是什么很痛苦的事情。
屠云临走的时候附在天草耳边小声道:“别再他的师弟们面前搂他或者牵他的手哦,否则你绝对会被围殴。”
诶?
天草哭笑不得。
对于金坎子明显的差别对待,他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哀叹,算了,他还是喜欢金坎子的差别对待的。
天草没有走,而玉玑子也没有让他走,这个时候也只有天草才能让金坎子安下心养伤。
让天草陪在金坎子身边,这可比什么良药都有药效。
他靠在床榻上,怀里搂着因为伤口疼而睡不着的金坎子。
轻轻抚弄着金坎子的黑发,天草道:“你真是傻瓜,干嘛跟自己的舌头过不去。”
金坎子鼻子里哼了一声,拉过他的手,用指尖在他手心里一笔一划的写道:还不都是因为你。
天草失笑,“我怎么了?”
金坎子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索性就什么也不说,安静的在他怀里靠着。
天草却有些不放心了,抬起金坎子的脸,问道:“是你师父吗?”
金坎子摇摇头。
天草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伸手轻轻捏了捏金坎子俊俏的鼻子,“你说谎还想骗过你家相公吗?”
金坎子撅着嘴巴拍掉天草的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天草被他这么可爱的动作激得柔心大起,不由抱紧了他,低声道:“你让我如何放心的下,只不过离开了你几天,你就差一点……”
金坎子抬头看着他,然后,在他手心里写道:我不会有事的。
天草捉住他的手,另一只手点住他的嘴唇,轻声道:“还不会有事,这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么。”说着他躺倒在床上,长臂揽住了金坎子的腰身,“以后不许这样伤害自己了,听见了吗?”
金坎子窝在他怀里,老老实实的点头。
………………………………………………………………………………………………………………………………………
在那一个星期里面,金元术亲眼看见天草是如何无微不至的照顾着金坎子,而金坎子只要面对着天草,脸上就会浮起微笑。
那是很幸福的微笑。
那一天他看见天草笑着站在床前,俯身,双手捧着金坎子的脸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见金坎子红了一张脸甩开天草的手盘腿面向墙壁怎么也不理天草。
他们之间,是一种无人能够插入的感觉,只要这两个人在一起,所有人都会好像被排斥在了另外一个世界。
金元术低头微微一笑,默默地转身离开。
他羡慕师兄,更羡慕天草。
他靠在树上望着天空,突然有眼泪滑下来。
念念不忘的究竟是你,还是那些和你一起过不去的往昔。
玉玑子像往常一样轻抚古剑黑玄的幽暗剑身,不停的有血珠从剑锋上滑落下来,玉玑子终于回过神,这才终于发现自己的手被划破了。
宝剑突然闪烁起柔柔的光芒,缓缓环绕在玉玑子受伤的指尖,仿若留恋一般挥散不去。
他突然想起巴蜀落寞的小雨,有一个红色头发的黑衣剑客走进他为了疗伤而暂留的小亭。
'你受伤了?'那个人毫无顾忌的坐在他旁边。
他没有说话,只是习惯性的背过身子。
'很疼吧?要不要我来帮你。'红发剑客坐到他对面,他一抬头就对上了那人微笑的眼。
'不用。'他收起药瓶,背上剑就往亭外走。
红发剑客无奈的笑,望着他的背影道,'你是我见过的长得最好看的。'
他的脚步顿了一下,冷淡的道,'多谢夸奖。'
'诶,你叫什么名字?'
他重新迈开步子,不打算回答这么无聊的问题。
却听见身后那人朗声道,'我叫靖玄,记好了,一辈子也不许忘。'
那是他和靖玄的第一次邂逅,巴蜀绵密的小雨把一切都打湿了,所有的一切都印上了潮湿的烙印。
就好像是命中注定一样,以后的接连几次相遇,天空都飘着雨,他们之间的背景永远都是山、水,与被雨水打湿的红叶。
'哎哎,我到底该叫你什么啊?'很孩子气的靖玄硬要躲在他的伞里,然后不停地思考这个问题。
他头痛的撑着伞,身高问题他不得不抬高手才能不把靖玄的发冠搞下来,他真想把这个家伙踹出伞外。
'玉?'
他不打算回这个人的问话。
'玑?'
他觉得他应该捅这人一剑这人才能消停下来。
'总不能叫你‘子’吧?'
'你闭嘴好吗。'他真的快受不了了。
'不好。'靖玄笑眯眯的看着他,突然突发奇想的说道,'你长得这么好看,我叫你小玉儿吧?'
于是他真的把靖玄踹出伞外了。
那个时候,他们有多大?似乎比天草和金坎子还要小。
有时,离开是一种无奈。
靖玄死的那一天,他紧紧的抓着他的手,靖玄也想握紧,然而已经力不从心。
当山盟海誓被现实毫无留念的撕裂,这时刻便是两个人的心碎。
只剩下这把将靖玄的灵魂凝绕其中的古剑黑玄,见证着谁和谁不为人知的爱情。
一滴澄澈的液体掉落在剑身上,古剑的光芒闪烁了一下,变得更加的柔和。
“靖玄,我是不是该成全他们两个,至少,他们能让我看见,我所奢求不到的相守……”
他忍着泪水,努力的睁大双眼,但眼泪还是落了下来。
'如果你愿意,我想陪你走过每一条河流,走遍这个大荒的所有角落,只有我和你。'
他的记忆里,巴蜀的雨,从来没有停过。
情深缘浅,奈何已生死陌路,从此以后,一个人,守一生心疼。
作者有话要说:TUT这是我写过的最让我伤心的一章了……
果然对象是鸡哥就会很不一样啊啊啊
所以,最悲情的应该是鸡哥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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