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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贰]几回魂梦与君同(天草x金坎子)-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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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冷冷淡淡的样子,那不咸不淡的语气让玉玑子真真想要将他吊起来打。
“毒龙杀?那我传授给他的幻龙决呢?你想要他的命不成?你明知道那两个招数是相克的!”
“这一点你多虑了,”独孤恂冷冷地道:“他的幻龙决全部过给了金坎子,对于他们本身一点伤害都没有。”他突然停下来,顿了一会儿,漠然道:“既然在场,何不现身。”
玉玑子身旁虚无的空气中,靖玄慢慢现出了实体,他完美无缺的扬起假笑,对独孤恂道:“初次见面,在下靖玄。”
“初次见面?”独孤恂似乎对这句话嗤之以鼻,“从前你还是剑灵的时候,不是都已经见过了么。”
“但至少你从来没有见过我的脸,不是么?”靖玄有意无意的将手搭在了玉玑子的肩上,仿若最随意的揽着,却带尽独占的气息。
独孤恂盯着他的手,冷笑道:“你的言下之意,是想让我也取下面具么?”他的声音愈发的沙哑,血腥到让人毛骨悚然,“只是可惜呢,我的脸,只让我未来的夫人看。”
这时玉玑子突然出声,“但你让我看过你的脸。”
此话一出,玉玑子明显感觉到靖玄的身体僵硬了,而他更加感受到来自两方面的妒意将他压的喘不过气来,他有些无语的意识到自己似乎被这两个男人夹在中间了。
靖玄搭在玉玑子肩上的手微微握成拳,但立马就若无其事的松开,“独孤恂,你可以解释一下你这么做的理由么。”
“理由?”独孤恂发出一声嗤笑,“你不是已经猜到了么,既然如此何须我再多言。”
“独孤恂!”靖玄忍着怒火盯着面前这个危险又强大的男人,而身旁的玉玑子显然是想要置身事外,完全不想搭理他们这两个争风吃醋的男人,“你应该看清楚你的立场和你的位置,玉儿他是我的恋人!”
“哦?那你有没有听过这么一句话,”独孤恂悠然自得的冷笑道:“恋人,不及,知音。”
靖玄顿时气得星眸喷火,恨不得立刻拔剑与这个明显在跟他抬杠的男人斗得天昏地暗,但是玉玑子将手放在了他的大腿上,示意他不要冲动。
“好了,你们两个,又不是小孩子。”玉玑子无奈的说道,双眼望着独孤恂,里面的意思是让他适可而止不要再挑战靖玄的底线,但是在吃醋的靖玄看来那无疑就是眉目传情。
独孤恂看着玉玑子,放柔了语调,低声道:“如果想来随时都可以,甘草已经下令隐瞒金坎子的去向。”说完他渐渐消失,留下那两个人各自想着不同的东西。
玉玑子收回手,站起身刚想走,却听见身后的靖玄道:“那句话,你也认同吗。”
玉玑子一顿,“什么话。”
“恋人不及知音。”
玉玑子叹了一口气,无奈的道:“你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说完刚迈出一步,靖玄就瞬间来到他身后,握住他的肩让他面对自己。
“胡思乱想吗?”靖玄盯着他的眼睛不放,一股不知不觉散发出来的压迫感让玉玑子感到一丝不适。
“只是比较要好的朋友而已,你不用总是多想。”玉玑子说完这些想要挣脱靖玄的束缚,但是刚一动双肩就被靖玄扣紧。
“或许只是多想而已,但是我只想对你说一句话,”靖玄眯起了眼睛,一字一顿的告诉玉玑子,“你、只、能、是、我、的。”
玉玑子猛地一震,那种霸气,那种让人窒息的独占欲,还有不容人质疑的心意,让他心尖都开始颤抖。
一直以来都温柔如水的靖玄,没有想到一旦强硬一旦霸道起来,竟是如此的……让人……心悸……让人完全无法违抗。
靖玄冷淡的放开了玉玑子的身子,头也不回的走回了房间。
玉玑子脱力一般的坐倒在石凳上,捂着心口不断轻喘,方才靖玄的模样真的把他震慑住了,现在他才恍然意识到,可能那句话他真的很在意,可能真的触到了他的痛处吧。
但是他怎么可以认为他不是自己的知音呢?若非不懂自己,当年又怎么会给自己那两种让自己痛彻心扉的选择,他就是因为太懂自己了,所以才完全明白如何才能得到自己的心,哪怕不惜用他的命才换取自己的念念不忘。
“那个傻子……”他轻叹一声,站起身往房间走去,看来他还真的要好好安慰安慰这个被独孤恂打击到的傻瓜了。
玉玑子放轻脚步走到书房门外,从门缝里瞧见靖玄独自坐在窗前撑着下巴望着窗外,面色冷淡,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正在看向何方。
玉玑子微微一笑,推门而入走到靖玄身后,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脖子,俯□在他耳边轻声笑道:“怎么了?”
靖玄仍然保持着那动作,淡淡地道:“在想如何对付我那个难缠的情敌。”
玉玑子挑眉道:“哪有那么严重?你把他想得太坏了。”
靖玄拍了拍玉玑子的手背,道:“什么叫想得太坏,他连那句‘我的脸,只让我未来的夫人看’都说出来了,摆明了就是想跟我抬杠。”
玉玑子道:“他有时候喜欢开这样的玩笑,以前我们相处的时候,我也从来不把他的玩笑话当真啊。”
靖玄的脸色微变,“他以前就跟你说过这种话?”
“对啊,什么要把黑玄剑上涂满毒药放在毒龙杀里浸泡七七四十九天什么的,他也只是说说罢了,哪一次真的做了。”玉玑子想起那时候的事情就想笑,独孤恂年轻气盛,是最容易被挑起怒火的年龄,想当初自己给他做了多少善后的事,全都是那家伙一个不乐意就乱放他的毒龙杀。
靖玄听得脸都白了,“玉儿,你要知道如果真的把黑玄剑在毒龙杀里浸泡七七四十九天的后果。”
“神形俱灭,魂飞魄散,我知道的很清楚。”玉玑子云淡风轻的道,这种语气让靖玄一怔,但还没来得及难过,就听玉玑子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促狭的笑意,“但是,你看我什么时候让黑玄剑远离我视线了?”
靖玄无奈的转头看着他,拉过他的手臂将他扯到自己怀里,“你从来不把他的话当真?”
玉玑子摇摇头,“不是啊,只是在说到那些方面的时候不去当真。”
靖玄皱眉,心中警铃大响,“哪些方面?”
“就是你比较在意的那些方面啊。”玉玑子本能的用一种隐晦的意思去说,因为他觉得如果他实话实说了,他今天可能会很惨。
靖玄叹气,坏心眼的捏着玉玑子的鼻子,“你也知道我比较在意什么方面啊。”
玉玑子拍掉靖玄的手,凑到他耳边低笑道:“我当然知道,谁让我们是知音。”
靖玄扬起眉毛,“你这是在挑逗。”
玉玑子笑的风华绝代,“这哪是挑逗?”他勾住靖玄的脖子,轻声道:“我明明在安慰你。”
“安慰啊……”靖玄发出一声轻笑,突然将玉玑子抱起来压上书桌,“你难道不知道用另外一种方法会更有效么?”
“喂,我们还要抓紧时间赶到天虞岛去!”玉玑子忙不迭的抓着靖玄不安分的手。
“有什么关系嘛?我保证到时候我一定会把我们女婿的记忆弄回来。”
“什么?你有办法?”
“不要一说到他们你就这么激动这样会让为夫很不爽。”
“诶?啊——”
靖玄一边有效镇压着玉玑子的反抗一边在心里咬牙切齿的忿忿道——
独孤恂,只要我靖玄活在这世上一天,你就别想抢夺我的玉儿!
作者有话要说:玄哥这一次是真的怒了……
另,不安分的狐狸又在蠢蠢欲动了,草兄面临大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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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佰叁拾肆。
金坎子今天一整天右眼皮都在猛跳,他紧锁着眉头坐在书桌边,手里的书是一个字都没看进去,他烦躁的把书一扔,捂着眼睛趴在了桌子上,“该死的……不要再跳了……”
“跳什么?”天草刚进门就听见金坎子怨天怨地的哀叹,不由微微一笑走过去将手覆在金坎子的肩上。
金坎子转头怨念的看着天草,指着自己的右眼说,“从今天早上起床就没停过。”
天草挑挑眉,笑着捂住他的眼睛,“不会要发生什么糟糕的事吧?”
金坎子用没被他捂住的左眼斜睨着他,“不要乱说话,死混蛋。”
被骂的天草毫无自觉的笑的日月无光,一把将金坎子拦腰一抱自己坐到了他的瓷凳上,被鸠占鹊巢的金坎子毫无防备的坐在了他腿上。
“喂!不要总是来这种突然袭击。”金坎子气的拽天草的头发,天草怡然自得的抱着腿上的美人,完全没有要阻止他的意思,更没打算放他下来,这让金坎子破罐子破摔的干脆抱住他的脖子将头枕在他肩上闭目养神。
“想睡觉?”天草挑起他的一缕柔软的黑发在指尖缠绕,转头一吻他的耳廓轻声问道。
金坎子没精神的摇着头,“只是闭着眼睛就感觉不那么严重了。”
天草失笑,将下巴搁在金坎子肩上,继续有一下没一下的玩着他的头发。
他还是记不起来从前与金坎子的事,力量倒是一天天的增长,随之而来的便是记忆错乱所带来的焦躁,甘草的药剂起到的效果只是将他的记忆搅得更乱而已。
耳旁金坎子的呼吸渐渐轻缓而均匀,肩上微微一沉,他不禁无声的扬起嘴角,偏过头,果然发现怀里的人已经不知不觉的睡着了,毫无防备的睡颜无辜又可爱,他情不自禁悄悄吻上那粉色的唇,只是触碰着,不敢动,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惊醒正在睡着的人。
甘草站在冰心堂大门外,抱着双臂臭着脸瞪着面前这位不速之客,“凑热闹的话,免了。”
狐媚笑得眉眼弯弯,她弯腰摸摸甘草的头,用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气道:“你居然把我想成是那种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太伤我的心了。”
甘草抽搐着面部肌肉躲开狐媚的魔爪,不悦的道:“别把我当小孩,还有,唯恐天下不乱的人非你莫属,不要再谦虚了。”
狐媚直起腰悠闲的叹了一口气,笑道:“可你现在不就是小孩么?甘草小、妹、妹。”
甘草扬起手,狐媚的眼睛在发光,等着甘草一怒之下恢复原形,但是甘草马上就把手收了回来,调整好表情纯良的微笑道:“狐媚大姐姐,激将法对我没用哦。”说完她转过身蹦蹦跳跳的往回走,气的狐媚追在她身后怒道:“装嫩的女人你敢装得再像一点么!”
甘草突然站住转身,结果被收势不及的狐媚撞了个满怀,身高问题她十分悲哀的撞到了鼻子,不由怒气冲冲的对做无辜状的狐媚叫道:“我还不知道你!你绝对是想要找你亲爱的天草君对吧对吧对吧!”
狐媚眨眨眼,“所以呢?”
甘草服了她,“所以就不要再调侃我了去找那两个天天在那里大秀恩爱的男人去吧!”她揉着自己的鼻子忿忿走开,一边怨念的小声道:“我以后要是不撞回来我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诶?天天?呆很久了吗?”狐媚疑惑的甩甩头发,突然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微笑,“金美人,接招吧!”
本着“不偷窥也要去打扰,被抓包也要去祸害”的执着信念,拥有紫红色耀眼毛皮的九尾狐狸用常人无法捕捉到的迅捷速度跳上了屋檐,用自己尖尖的鼻子到处嗅了嗅,认准了一个方位便撒腿跑起来,完全没有发现她身后,一只紫毛九尾正很无奈的望着她,看那紫瞳里的目光似乎有种想把她敲晕的冲动。
天草现在处于一种两难的境地,他是很想让金坎子睡到床上去,但是万一自己一动就把他吵醒那自己可是会很心疼的,心不在焉的捏弄着金坎子的头发,看着那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年的美人忍不住微笑。
房顶一阵小小的骚动让他抬起头,若有所思的盯了一阵后,他打算无视掉这没有恶意的来访者,但是很快房顶上窸窸窣窣的尖细嗓音让他皱起眉,那些对话怎么听怎么熟悉。
“我说老大,你什么时候可以消停一点?”
“什么嘛,我又怎么惹着你了?”
“你为什么要在族里大肆宣扬金元术有多好玩多可爱啊?”
“哦?然后呢?”
“然后?然后那家伙最近天天过来粘着我说要我保护他。”
“保护?为什么?”
“还不是你的大肆宣扬让族里的狐狸都对他超感兴趣!”
“哟,难不成大少爷您是吃醋了?”
“……狐媚,你够了。”
天草挑眉,有些无奈的将目光收回,心想这两只狐狸也太没水准了,动静弄得那么大声是生怕别人听不到吗?
且说仲康与林语潇逃出地牢后仍然被那副手铐铐在一起,彼此的牵扯多多少少都给对方或多或少的困扰,仲康还能勉强忍受,但是一刻都不想与四王爷呆在一块儿的林语潇可就没那么好过了。
“喂!你等等!别跑的那么快!”林语潇气急败坏的叫道,手腕差点被那钢圈磨破一层皮,“你都不想把这东西解开再走吗?”
仲康停下来回头看着他道:“我又没说不让你解,是你自己不解的。”
林语潇差点没被这句话气晕过去,“你一直跑得那么飞快你让我怎么解?居然还把责任推到我身上!你活腻了吧你!”
仲康扬起眉毛,突然抬起那只和林语潇铐在一起的手,“那么不想与我呆在一块儿?”
“当然!”林语潇想都没想的口气让仲康的眼神微微一暗。
“哼。”仲康冰冷一笑,突然拔出自己的剑自下而上挥向手铐的连接处,“咔”的一声金属响声,手铐应声而断。
“既然如此,你就应该在我们拷在一起的时候就把这东西斩断。”说完他猛地转回头一言不发的往天虞岛的方向疾走。
“我……”林语潇胸口一堵,望着仲康越走越远的背影,心中突然有些难受,他瞪着仲康的后背,仿佛要将他盯出个洞来,但是那人仍然是头都没回一下。终于他忍不住了,开口喊道:“好吧其实你也没那么讨厌!”
仲康脚步一顿,不轻不重的淡淡道:“哦,这样啊。”说完继续迈开步子走,只是脚步慢下了许多。
“喂!”林语潇不干了,连忙跑上前跑到他身边与他并肩而行,“这就是你的态度吗?我告诉你我可是难得示弱的!”
仲康挑眉一笑,转头瞟了他一眼,嗤笑着道:“那我也告诉你,我也是难得等人的。”
林语潇顿时满头黑线,“你想表达什么意思。”
“我想表达,我们扯平了,就这样。”仲康见林语潇仍然瞪着自己不禁摇头笑笑,一把扯住林语潇的手腕,“好了好了,快点走吧,不然天黑我们都到不了天虞岛。”
“混蛋王爷你给我放手!喂你听到了没有!”林语潇挣扎无能的被仲康拖着,而仲康的回答更是让他差点破口大骂。
“没听到。”
“你——!”被气得词穷的林语潇果断放弃了再与那个无赖起来天下无敌的姒仲康进行口舌之争,虽然仍是气鼓鼓的,但是眼角却不由自主的瞥向被握住的手腕。
其实,这人的手心还是挺暖和的……
他有些漫无目的的想着。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狐媚被我越写越猥琐……
筒子们!!出来冒泡啊!!给分啊!!
☆、壹佰叁拾伍。
天草觉得再放任那两只狐狸这么旁若无人的继续一下一定会招致很惊悚的效果,所以下定决心叫醒了睡得迷迷糊糊的金美人。
金坎子翘着嘴巴迷蒙的睁开双眼,可爱的眨了眨眼睛,混沌的眸子里渐渐清明起来,转头看着一脸无辜的天草,问道:“我居然睡着了?”
天草点头,“就差没把口水滴到我身上了。”
金坎子气结,“我哪有那么没形象?”
天草笑得眯眯眼,“所以逗你很好玩。”
金坎子朝那张俊脸一拳挥过去,大有把自家相公砸破相的意思,然后“啪”的一声,拳头被天草接在了掌心。
“房顶有狐狸。”天草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着,完全无视自家娘子恐怖的杀伤力。
“诶?”这句话怎么这么诡异?金坎子抬头望望屋顶,果真听见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很轻,明显不是人的,诶?!狐狸!!
金坎子的脸上迅速蒙上一层乌云,大有马上出现暴风雨的趋势。他立马跳下天草大腿,揉了揉自己的腰,无奈的道:“坐你腿上睡觉真不舒服。”
天草耸肩摊手,“那你还这么乐此不疲。”理所应当的话音刚落一个茶杯就朝他扔过来,里面还有温热的茶水。
天草精准的接住,犀利到里面的液体一滴都没有洒出来。重新把东西物归原处,天草心情很好的看着金坎子踏着重音出门,上房顶。
他想,十秒,没错,只要十秒,于是他开始数,十秒刚到,果真见金坎子轻松地落回地面神清气爽的走进房屋,一手拎着一只狐狸,那两只狐狸无比纠结的进行着无谓的挣扎。
金坎子把那只紫毛狐狸放回了地上,紫毛狐狸四肢刚落地就幻化成了人形,似乎觉得自己被这样拎进来十分没形象,他掩饰一般的扶了扶脸上的假面,潇洒的抽出扇子坐到天草身边准备看好戏。
金坎子其实真的很想让狐媚从此成为秃狐狸,但是他仍然保持着良好的风度面无表情的提溜着摇摇晃晃的母狐狸,冷淡的问道:“狐媚,你这次又想干什么坏事。”
本着“反正已经毫无形象可言了那么就不要形象了那是什么东西可以吃么”的心态,被拎着后颈的狐媚很无辜很可爱——当然她自认为很无辜很可爱的说道:“哎呀美人君怎么可以这样说奴家,奴家明明一心只为您二位好呀。”
金坎子在听到那个称谓时脸色就黑了,“不许叫我美人。”天草那大色狼除外。
“哎呀呀不要纠结与此种无意义的小事嘛,奴家只是听说您二位又遇到麻烦了所以特意来帮忙的呀!”狐媚忍受着被金坎子恶意的提着摇来晃去的晕眩感,真想一爪子把这小美人的脸蛋抓花。当然这也只能是美好的幻想了,她还不想被天草做成烤全狐。
“您老前面是不是漏了一个字,应该是帮倒忙的吧?”金坎子心情不错的继续把狐媚摇来晃去,完全就像是在拎小鸡。
天草和隐一边喝茶一边看戏,完全没有要插手的迹象,因为他们知道如果打扰了金美人的报复行为很有可能会死无全尸哦。
“怎么可能?”狐媚扑腾着自己的爪子,大尾巴摇来摇去,她简直欲哭无泪了,金坎子绝对是故意的,故意在天草面前捉弄她损害她美好形象。
金坎子没好气的道:“怎么不可能?你的前科还少吗?”
“但是这次保证不会有任何的副作用啦!保证大少爷您满意这样好了吧?”狐媚被金坎子摇着现在就差没有口吐白沫翻白眼了。
“怎么信你。”金坎子对于狐媚的保证嗤之以鼻。
狐媚郑重的举起两只前爪,“我发誓如果结果您不满意我全族对玉玑子俯首称臣。”
金坎子额间红影一闪后瞬间回归平静,他笑的很算计,“很好,你的话我已经记录在案了,赖不掉了哦。”说着他心情很好的将九尾大当家放回地上,拍了拍手掌做了一个大功告成的表情,让天草禁不住笑出声来,而隐只能干咳两声表示无奈。
狐媚也不打算化为人形了,直接跳上隐的腿稳稳当当的坐下来,隐黑线的道:“喂,老大,你违规了。”
狐媚一爪子拍到隐肚子上,“别人想要还没有,你居然还跟我抱怨,还是说,”她乌溜溜的眼珠子一转,嘿嘿一笑,“你这里只让你的亲亲小元术坐?”
金坎子正在喝茶,听到这句话一个不注意呛到了气管,天草嘴角抽搐的连忙帮他拍背顺气,“这句话有歧义哦。”
隐这下子真的有要把狐媚炖了的冲动了,“我早跟你说了我跟他八字不合见面除了吵架就是打架。”
狐媚一副不相信的样子让隐一口气堵在胸口,干脆一提狐媚后颈把她拎到了桌上。
狐媚拍拍爪子,“好了,先愉快到这,我们来说正题,天草君,你的记忆错乱了对吧?所以要纠正你错乱的记忆对吧?这种小事早就应该来找奴家了嘛。”
眼看狐媚就要跳到天草身上,但是金坎子眼疾手快的在她的爪子还没有碰到天草衣袖的时候就把她拎回了原地,顺便挽住天草胳膊宣誓所有权。
天草眼眸中有些无奈的宠溺,他搂住金坎子的腰,带有暗示性的轻轻一捏,金坎子俏脸一红,顿时推开了正向自己表达专属意味的天草。
隐早在金坎子挽住天草胳膊时就自觉的把目光转移至房顶,而狐媚则津津有味的看完了全场,待那两人打情骂俏完了后说道:“其实这也不是什么难事啦,我狐族修炼仙法的时候偶尔也会有这种情况发生,所以要找特效药的话,来找我就对了嘛。”
“就这玩意儿?”金坎子斜睨着狐媚顶在头上的小纸包,这姿态真喜感。
“你知道‘这玩意儿’是什么?”狐媚对于金坎子的鄙视很不满。
“特、效、药。”金坎子用气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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