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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贰]几回魂梦与君同(天草x金坎子)-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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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你要是敢还手我就剃光你头发送给彳亍让你出家呜……”林语潇一抽一抽的吸着鼻子,不停地拍开想给自己擦眼泪的仲康的手。
“好好没问题我绝对不还手我发誓我发誓,对不起嘛我就是想看看你到底在不在乎我……对不起……以后再也不会骗你了……”仲康紧紧握着林语潇的手不松开,盯着他红肿的双眼低声道。
林语潇吸着鼻子别过脸去赌气的不看他,哼了一声道:“谁在乎你,我才不管你死活。”
仲康扬起一抹微笑,轻声道:“不在乎我死活吗?那刚刚怎么还被我吓哭了?我不信在刀尖上舔血过活的林老大害怕尸体哦。”
林语潇咬住嘴唇脸色通红,似乎是事实被仲康猜中了而感到尴尬,却还是嘴硬的道:“我才不是因为害怕你死了才哭呢!我就是太久没哭想哭了,就哭了!怎么样,还不允许啊?”
仲康被他说得“哧”的一下笑出来,伸手将林语潇抱进自己怀里,脸颊贴着他的额头,笑道:“好吧好吧,我的潇儿是太久没哭了所以想哭了根本不是关心我这样好了吧?”
“诶?”林语潇伏在他胸口一愣,“我的?潇儿?”他的脸顿时腾地一下红了个透,一把推开仲康瞪着他笑眯眯的眼睛,怒道:“谁是你的?”
“谁应了我谁就是我的咯。”仲康好心情的道。
“我没应你!”林语潇大怒。
“不打自招了。”仲康没办法似的耸了耸肩,遭来林语潇一顿老拳。
“噗不要这样我是伤病患者,到时候就用不着我骗你装死了……咳咳……”仲康连忙双手合十不停告饶。
林语潇解了气之后坐在床上瞪着红红的眼睛盯着仲康看,大有不瞪穿你我就不信林的感觉,仲康被他盯得心里毛毛的,连忙陪上笑脸小声问道:“怎么了?要是还没解气的话,你可以继续打我没问题的。”
林语潇吸了吸鼻子,摇摇头道:“我不打你了,但是你以后不可以骗我。”
仲康郑重的点点头。
林语潇叹了一口气,突然靠近了仲康怀里,依着他的胸膛,低声道:“真的会被你吓死的……”
仲康受宠若惊的抱住了他,抚摸着他的头发不住的道歉。
短暂的安静后,仲康捂住自己的伤口皱了一下眉,不管怎么样,血还是流的有点多,他必须休息了,否则明天他别想赶回去。
低声对林语潇道:“陪我睡一会儿好吗?我有点熬不住了。”
林语潇顿了一会儿,还是点了点头。
今夜两人共眠,中间不再隔着令人心寒的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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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音山上的血腥气息虽已渐渐散去,然而九黎城的夜晚却是不可能平静的了。
王城中通往众多密室的通道里,一个黑影迅疾如风的掠过,行至转角他突然停下,然后猛地翻上屋檐,用手拽着屋瓦倒挂在半空。他盯着那一群夜间巡逻的队伍熙熙攘攘的走过后,轻飘飘的落回了地上。
白发垂肩,一身潇洒飘逸的蓝袍,坚毅中不乏柔情的面孔,赫然是弈剑听雨阁的现任当家陆南亭。
他瞟了一眼手中的密道图后将那一卷羊皮纸放入袖中,足不点地的快速往前行进,一路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前方出现岔口,三条路通往三个不同的密室,他毫不犹豫的走向了最左边的那条通道,当时仲康走的是最右边,他要进入的是地牢,最中间的密道通往帝王的地底陵寝,而他现在要去的,是可以在一瞬之间和八大门派同时取得联系的机关石室。
悄悄潜入大门处,不出所料的看见了门外站岗的两个卫兵,他抬头看了看屋檐,悄声无息的翻了上去,动用轻功不发出一丝声响的来到那俩人的正上方,他飘然落至他们身后,寒光一闪,匕首便割断了二人的颈动脉。
破坏掉石室内的总机关就可以斩断王朝用于联系八大门派和与王朝结盟的异族人的方式,就算集结军队也需要一定时间,但是战场上瞬息万变,王朝军队如今也军心涣散,只要能够争取到一点时间说不定就可以扭转整个局面。
石室内烛火昏暗,明明没有风,烛焰却摇摇晃晃,印在那些怪异的石壁上透出一丝阴冷的诡异,石室正中心悬浮着一块巨岩,巨岩下是幽绿色的火焰,火焰的中心是用黄金托盘托着的一个金属圆筒,里面放出的信号烟火就算是在幽州的人也能看到。此种特质的烟火可以反复利用,所以太康将它放在了密室之中特别看管,若被人毁坏肯定也会在第一时间知道,但是事已至此他也已经骑虎难下了。
陆南亭在巨岩旁站定,袖中滑落一根细如发丝的纤长银针,电光火石之间银针穿透金属铜管,借着冲击力飞出了金盘。金属管飞离金盘的那一瞬间巨岩突然降落,巨大的一声闷响金盘已被砸碎。
房间外杂乱的脚步声让他知道有众多人马正向这里赶来,但是他的目的就要达成了不是么?
唇边勾起一丝意味不明的微笑,他舞动剑身凝聚起剑气,然后猛地击向掉落在地面的金属管,硬是将它切割成无数片再也无法拼凑完全。
紧闭的房门突然被大力踢开,数十名士兵闯进了房间见他牢牢抱围在中间。
为首的定远将军再看见他时不禁怔住,“陆掌门?您怎么会在这里?”
陆南亭淡淡的勾起嘴角,轻声道:“原因,还用问吗?”
枫,我曾经说过为了你我会不惜背叛王朝,现而今我真的这么做了,但你,会理解吗。
定远皱眉,虽然不可置信,却还是不得不道:“陆掌门,既然如此,那只能跟老臣去地牢走一趟了。”
陆南亭微笑,“虽然不想为难老将军,但是可惜,我并没有打算被太康囚于牢中。”说罢将剑猛地插回剑鞘,瞬间撂倒几名士兵后直接越过定远冲出了房间。结果一出房间才无奈的发现,原来太康对于这个求救型号还是十分的关注的。
至多一百人的阵仗横在他面前,他能怎么办?车轮战就能把他磨死。
“掌门!”
陆南亭一惊,顿时有些乱了阵脚,他转头狠狠瞪着从天而降的慕云英,怒道:“你为什么要过来!”
慕云英抽出自己的宝剑,淡淡地道:“我曾经亲眼看着风羽羲死在我面前,我怎么可以再眼睁睁看你被抓进那个暗无天日的地牢!”
陆南亭握紧双拳,压低声音道:“我这一次出天虞岛没有任何人知道,太康会对发生的事严格保密,你不能和我一起被抓进去,否则谁来救我们?”
慕云英咬紧牙关,急道:“那你要我去找谁?”
陆南亭深吸一口气,低声道:“去通知玉玑子,让他抓紧机会。”
“那你呢?”
陆南亭沉默的看着那一群虽然想要上前却又不敢上前的卫兵,突然用内力将慕云英猛地震开,“走啊!!”
慕云英被陆南亭的内力震得直接飞了出去,拼命抑制住后退的冲击力,可还是没有用,他目眦欲裂的看着陆南亭放下了剑,任由卫兵将他押往地牢。
他突然望向天空中残缺不全的月亮,心中五味陈杂。
这个天下,终是要变了……
而此时的幽州朔方城,探子已经将九黎的动向汇报给了魔君。
张凯枫听到太康的求救烟火被毁后仰天大笑,“想不到你也有今天!那个断他退路的人是谁?来日我定要好好重谢!”
“说来也奇怪,断他后路的竟然是弈剑的掌门,他们这算什么?窝里斗吗?”
“什么?”张凯枫的笑容一刹那见僵住,他一个箭步跃上前攥住那来报者的衣领,“陆南亭?”
“呃,是的,魔君大人。”那人被张凯枫突如其来的转变吓到了。
“那他现在呢?有没有全身而退?”
“他放弃了抵抗,被抓进地牢了。”
张凯枫怔怔的松开了手,“地牢……进了那里面……和死人又有什么两样……”陆南亭,我知道你不聪明,可你怎么蠢到做这种事!这种事怎么也不应该由你来做!你是掌门,是风口浪尖上的人!你怎么可以冒这种险?!
猛地推开面前的人,他怒气冲冲的抓起自己的剑便往城外疾走,身后传来手下的叫喊,“大人您要去哪里?”
“劫狱!!”
作者有话要说:张祸水终于要抛投露脸了,陆掌门你的算盘没打错=v=
☆、壹佰肆拾叁。
昏暗的走道,一如既往的没有任何人,陆南亭手带枷锁走在一队全副武装的卫兵之前,他听见四周有水滴的声音,带着回音,让人心悸。两旁的牢房里传来的声音晦涩难辨,听得让人心烦气躁。
陆南亭眯起双眼,昏黄的光线让他看不清前方通道里那个伫立不动的是人还是雕像,待走近后才发现,那是九黎地牢中的阎王。半边被遮住的脸,恶毒阴险的目光,一身纯白却被他的气质晕染的妖冶无比,俨然是他的旧相识——化妖。
从前还未当上掌门时,陆南亭便于化妖有交集,为了那把开启锁妖塔顶楼的钥匙,在穷山恶水处死斗,化妖受太康之命抢夺张凯枫被封印在锁妖塔的七魂六魄,只要张凯枫魂飞魄散,徒有一张行尸走肉就不可能有自己的意识,太康憎恨幽都军早已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若能将张凯枫变成自己的傀儡那么幽都军将会损失大半兵力。
那一天陆南亭险胜化妖,那一次是化妖出道以来的第一次大败,回城复命将会给自己带来巨大的惩罚,而正如他料想一般,太康让他来到了这终日只见黑色之月的地底牢狱,和满室冤魂为伴。
对陆南亭的恨意便是从那时种下的,而他没有想到的是,陆南亭竟会成为这地狱的囚徒。
“陆掌门,别来无恙。”化妖幽幽说道。
“看来你还记得我,确实许久未见了。”陆南亭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化妖勾起嘴角,阴冷的目光瞥向陆南亭身后的卫队长,“陆掌门怎么会来这丑恶之地,是犯了什么让人不可饶恕的过错啊?”
“陆南亭毁坏九黎求救烟火,私通玉玑子意图谋反。”
化妖的眼神变了变,有些难以置信,“意图,谋反?”他抬眸盯着平静无波的陆南亭,突然笑道:“那还真的是世事难料了,连骨肉都可以相残,何况是个外家人。”
“化妖大人,这人就交给您了,君上特意吩咐不管您对他做什么,只要不要让他逃了就行。”那卫队长如是说道。
“不管对他做什么吗?”化妖轻笑,“君上打算把他带到哪间牢房?重刑犯吗?”
“死囚。”
化妖一怔,随即微微一笑,对陆南亭低声道:“几年不见,陆大侠竟也成了将死之人。”说着转过身带着那队卫兵将陆南亭引进地牢深处。
那是当年关押林语潇冷少情二人的牢房,没有任何的幻境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除了墙壁上森然的铁链,什么都没有。作为犯人,陆南亭理所应当的被铁链锁在了墙壁上,手腕被套牢吊在墙上的挂钩上,整个人根本无法站起,只有坐在地上,任由铁链将胳膊吊在半空中。
当室内只剩下这一对夙敌,化妖蹲在陆南亭跟前,轻笑道:“想不到你也有落在我手上的时候。”
陆南亭干脆眼不见为净的闭上双眼,淡淡地道:“谁能料到今后的事情。”
化妖轻哼,笑道:“的确,谁也料不到今后的事情,能活一天便是命,陆掌门,你让我永不见天日的呆在这个囚笼,应该想到了,我早晚会报复回来的吧?”
陆南亭不屑一顾的冷哼,“请便。”
化妖被他冷漠的神情所激怒,他恶声道:“陆南亭,我今日要让你知道一代宗师最恐惧的是什么!”他言罢猛地将十指抵在陆南亭的周天大穴上。
陆南亭大震,猛地睁开眼,眼中的憎恨与不甘一闪而过。
“化妖,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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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凯枫马不停蹄的赶到试炼窟外的时候,已是几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月已升的很高,所有的事情都被照出了斜斜的影子。
同金坎子众人当时进地牢一样,他在通道内没有看见任何守卫,而从前玉玑子曾对他说过的机关他也记得很牢,虽然当时并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他也竟然也会如此莽撞的孤身犯险。
他小心翼翼的走在杀机四伏的甬道中,手心里全是冷汗,这样压抑的地方他感觉不到任何生命的流动,而那些褐色的土墙更是像要随时朝自己碾压过来一般。一个人走在地牢中和结伴而行是完全不同的感受,没有任何的依靠,只有自己。而当他进来后才发现一个最严重的问题,九黎地牢牢房数不胜数,陆南亭到底被关在了哪一间?
凭着本能的感觉,他认为陆南亭不可能被关在那些普通的牢房。
关心则乱的张凯枫如今没有想到自己已经犯了习武者的大忌,在一个充满着机关的地牢,为什么金坎子他们处处是险处处被攻击而他却能够走得那么安稳,心思全部放在了陆南亭身上让他完全忽略了一点,那就是他并不是没有踩到机关,而是明明踩到了机关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几乎是当初金坎子他们到达地牢尽头的一半时间,张凯枫便顺利的来到关押重刑犯与死囚的一段通道。
左边那个房间中熟悉的咳嗽声让他心内一喜,连忙挥剑斩断门上缠绕的铁链踢开了房门,然而门内景象却一瞬间将他怔在原地。
陆南亭拼命的咳着血,神情的痛苦让他知道他如今在遭受着怎样一种折磨,身上的衣袍已经被溅上一片片的血渍,陆南亭就仿佛快要喘不过气来一般的咳着,忍了半晌,最终还是一大口血吐了出来。
张凯枫又惊又吓,连忙冲过去握住他的肩膀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陆南亭见到他的那一刻眼中的神情极为复杂,他用尽全力忍着经络中撕扯的疼痛,将脸别过一边不去看几乎快要哭了的张凯枫,“你怎么会在这里,快出去。”
张凯枫拼命摇头,“我是来带你走的!我怎么能够出去!要出去我们一起出去!”他说着用剑猛地斩断锁住陆南亭的铁链,伸手就要去拉他,却被躲开。
“我出不去的,你还是走吧。”陆南亭喘着气说道,仍是不看张凯枫一眼,“回去对七夜说,我陆南亭输了,让他不要负了他所说过的话,否则就算是做鬼我也不会放过他。”
张凯枫被他的一席话说的呆了半晌,不可置信的道:“输了什么……输了我吗?你打算弃权了?你……不要我了?”
陆南亭被他的哭腔怔住,回过头来终于看了张凯枫一眼,那双红红的溢满泪水的眸子让他痛不欲生,却还是强装冷漠的道:“对,我弃权了,我不要你了,我陆南亭和你张凯枫再也没有半点情分!你走吧!不要管我死活了!”
张凯枫死死的抓住陆南亭的衣襟,“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你告诉我啊!”
陆南亭冷冷一笑,喘着气道:“没什么好说的,我和你的缘分已尽,已经没有再留恋的必要了。”
张凯枫嘴唇颤抖,握紧的指节发白,他又惊又怒,不可置信的道:“陆南亭,当初说要开始的是你,现在说要结束的也是你!你到底在开什么玩笑!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为什么什么都不解释?!”
陆南亭自嘲的笑了,“没什么好解释的,因为我不爱你了。”话音未落,脸上已遭到狠狠一拳,他被张凯枫打的只跌出去几丈远,倒在地上已没有爬起来的力气。
这一拳所造成的效果让张凯枫终于意识到不妙,他不敢相信,陆南亭再怎么不济,不可能被这根本没多少内力的拳头打的这么远!
快步冲上前扶起陆南亭无力的身子,张凯枫正打算覆上陆南亭丹田处探他的内息,却听得陆南亭一声断喝,“住手!”
张凯枫讶异的看向他,陆南亭不忍看他伤心的眼眸,淡淡地道:“什么事也没有。”
张凯枫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猛地抱住他大哭起来,“不要再骗我了我全都知道了!不要再说那些言不由衷的话了……真的不要再说了……”
陆南亭将眼内泪水硬逼回去,咽下喉中腥甜,释然的道:“不要哭,你快走吧,带着我,你是走不掉的。”
“我不要我不要把你抛在这里我不要……”张凯枫边哭边道,死死抱着陆南亭脆弱不堪的身子不肯撒手,“你过不去的地方我背着你过你打不了的地方我帮你打……我不会自己走的……”
“不要再傻了,你为什么还没有认清现实?”陆南亭又急又痛,他怕化妖会折回来,虽然他不是张凯枫的对手,但是张凯枫同样经不起车轮战,“快走吧!不要再留在这里了!”
张凯枫流着眼泪呆呆的道:“把你留在这里……和眼睁睁看着你去死……有什么区别……十八年前君何愧……你难道……想把这债……留到来生去还吗……”
'陆掌门,你可知一代宗师最害怕的是什么。'
莫过于一身武功,一夕尽废。
“哟,这不是幽都魔君大人么?”门口传来化妖漫不经心的笑声,陆南亭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张凯枫恨不得将化妖碎尸万段,一把抓起身旁的佩剑就要冲向他,失去武功的陆南亭反应力气都大不如从前,根本来不及拉住冲动的张凯枫,不禁痛苦的咬住嘴唇一拳捶在地上。
“我要让你血债血还!”张凯枫怒吼着一剑挥过去,用了十成的内力汇聚起的剑气横行霸道的向化妖劈去,化妖轻轻一跃躲过那道剑气,身后的铁门被剑气一分为二后炸成碎片。
化妖一味的避让,根本不去和张凯枫正面对决,因为他知道他打不过张凯枫,更何况张凯枫如今怒火滔天,这逼人的怒气更是化为一股强大的力量,他远远不敌。
但是张凯枫没有料到一点,那就是他的一举一动其实都在太康的监视范围,一路上没有去设机关就是想来一个瓮中捉鳖,让他进入地牢深处退无可退,再一网打尽。
而今,地牢的冗长地道上,已聚集了王城中八成的精英守卫,只等着太康一声令下,便取张凯枫项上人头。
而此时正在往中原太虚观走的玉玑子一行人中,金坎子突然心脏剧痛,痛得他猛地伏在马背上不停地颤抖。
天草大惊,顾不得其他直接跃上金坎子的马背坐到他身后,让他向后靠在自己怀里休息,看着他疼的紧咬嘴唇的模样,不禁担忧的问道:“坎子,怎么会突然疼起来?”
金坎子两只手紧紧抓着天草抱着他的手臂,好看的小脸已是煞白,他喘了半天,断断续续的道:“我不知道……似乎……有人出事了……好痛……”
天草完全不知所措,他惊疑的看向一旁的玉玑子,却见玉玑子也一副不解的表情。彳亍为了说服天草林语潇出家所以干脆跟着他们一起走,而玉玑子为了彳亍让人无奈的强大破坏力可以为自己所用所以应允,此时彳亍看着金坎子良久,突然抬头望着星象,掐指一算,凝眉道:“白虎星太亮,今夜大凶。”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玉玑子更是立马询问,“大师你预测到什么了?”他知道彳亍的能力,若那些夸口自己可以预知未来的能够让他信服的只有一人,那便是彳亍,这人根本就不是人!神的让他根本拿他没办法!
彳亍仍是盯着夜空,淡淡地道:“血光之灾,玉施主,你的友人今夜有难。”
“友人?”玉玑子一头雾水的看着他,然后看了看靖玄和独孤恂,却见他们同样不懂是什么意思。
金坎子的心痛终于减轻了一点,现今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天草怀里歇息,天草自当照顾他让他慢慢恢复。
就在众人猜测这“友人”到底是谁时,前方马蹄声大响,月下朝他们狂奔而来的赫然是现任弈剑大师兄慕云英,他身后的魔物玉玑子认得,是张凯枫的门客。
“掌门被太康抓进地牢了!!”
“魔君大人去地牢劫狱了!!”
两人几乎同时朝他们大喊,虽然声音混杂他们却都听得一清二楚,顿时这“友人”是谁豁然明朗。
玉玑子双眸睁大,不可置信的问道:“陆南亭被抓进大牢?”
这时仲康突然策马上前跑到慕云英跟前,惊疑的问道:“我跟他说的是让他‘找人’破坏联络烟火!怎么他自己去了?!”
慕云英急道:“我也不知道!现在地牢中是什么样一种状况我一概不知!我都快要急死了!”
玉玑子皱眉问道:“张凯枫孤身一人去九黎的地牢?”
那门客点头,“怎么劝都劝不住!”
“他疯了……”玉玑子咬紧牙关,怒道:“一个人独闯地牢根本是找死!要是有埋伏就算他有十条命也不够用的!该死的!!”
“师父……”金坎子这时担心的开口,“我一定要去救枫哥哥……”什么血光之灾他不信!枫哥哥不能死!对他那么好的枫哥哥怎么可以死?!
靖玄果断的拉住玉玑子的手臂,坚定的道:“张凯枫和陆南亭由我们去救,你回甘草那里,我们不能全去特别是你!”
“你以为闯地牢光有本事就行的吗?!”玉玑子握紧了双拳,他气张凯枫为什么这么一意孤行连后果都不想就那么冲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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