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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我是你的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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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葵明了她心中所想,微笑答道:“多谢公主挂心葵的安危,只是那样会让人小看了公主的箭术,公主大可不必多虑,就让葵开开眼吧。”
湘流公主被他说中了心事,眼中掠过一丝羞郝,见南风葵已站到自己身后,将苹果稳稳地放置在头顶,只好命人拿来自己的弓箭,走到百步以外,凝神搭弓。
四周一片寂静,云笺只听到自己的心铿锵跳动的声音,她的手心被汗水浸染,只觉一片冰凉。
湘流公主用力向后拉了满弓,右手猛地松开,箭顺势离弦,直直地飞向南风葵的面前。离弦的那一刻,包括湘流公主在内的所有人都看向了远处的南风葵,只见他神情自若地看着那飞来物,身形没有丝毫的移动。
只听到一声轻微的碰撞声,公主的箭不偏不倚地刺入南风葵发上的果物内,那苹果应声落地。
四周又是一片长久的喝彩声。
南风葵转身拾起苹果,走到湘流面前。
“公主好身手,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不得不让葵刮目,这一场比试,葵认输了。”
湘流从南风葵手中接过苹果,道:“王爷既这么说,那就算湘流赢过顺亲王一回了,那当真是湘流的幸事啊,这个苹果湘流必当成吉物保存。”
南风葵听她说的有趣,不由得笑望着她。一阵风吹过,湘流的面纱从左至右飘荡起来,让她面纱下的笑意变的隐隐绰绰,南风葵笑容停滞,可那目光依然停留在她的脸上。湘流在这样迅猛而执拗的注视中,笑意慢慢消失。世间突然安静的只剩下了两个人。
云笺只觉得心裂出了一道罅隙,风在其间自由来往,心底因此起了阵阵冷意,还有一些生涩。她从没见过南风葵这样凝望一名女子,而那女子却不是她。
湘流突然右手抬起,慢慢移到左侧脸颊上。
畅国座席上有两三个男声同时叫到:“公主,不可。”
湘流似乎什么都没有听到,她的手毫不停顿地揭开了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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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色春寒
初春的阳光倾覆在湘流公主突然□的面容上,让她的容颜有了一份阳光的耀目和饱满,她的眼睛是暗暗的蓝色,像西域夜晚的天空,苍茫而诡秘,她长长的卷发如瀑布般兜头落下,她用手轻拂,唇角含笑。
所有人都屏息注视着她,湘流如浓烈的香氛扑面而来,侵入鼻息,无法散去。
云笺在看到湘流面容的那一刻,下意识地看向她对面的南风葵,只是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背影,他翩然而立,玉树临风,她想像着他眼中也有如身边男子一样的惊艳光芒,那种酸涩的感觉澎湃而出,欲罢不能。
沉寂片刻后,胡图从座位上走了出来,他来到南风葵的身边,含笑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湘流低着头,脸上兀自绽开着无限风光。
胡图对南风葵拱手道:“王爷,按照我们畅国的风俗,未婚女子若在一从未见过她真面目的陌生男子面前自揭面纱,那名男子就必须娶她为妻。小女天生丽质,又聪明过人,畅国国内和邻国都有不少王贵前来求过亲,只是小女都看不上眼,看来这次她对王爷是动了凡心了,哈哈。”
“哦。”南风葵灿烂一笑。“如此说来,公主是想学昭君?”
湘流脸若桃李,妙目中含着不容置疑的深情。
“若说和亲,那是为国求盛世,为民求太平,可湘流不想做孤独终老,客死异乡的和亲公主,盼能在远离故土和亲人的地方求得一心人,若能两全,那便是湘流天大的福份了。”
南风葵微笑不语,两人遂四目相对。
“湘流公主果然是真性情,只是葵王爷的正妃几年前过世,王爷和先王妃夫妻情深,王爷曾发誓从此不再立正妃。以公主这等样貌若做我们皇家的侧室,也太过委屈,亦是失了畅国大国的体面。”太后缓缓言来,又凝神思索着。
“两国和亲的主意着实不错,哀家对湘流公主又是喜欢的紧,畅王,哀家有一提议,不知你意下如何?”
“太后但讲无妨。”胡图恭敬作答。
“大皇子也快弱冠之年了,哀家正在烦心他大婚的事,哀家看公主和清儿倒是很相配呢。”
一边的南风清立时红了脸,眼中却有欣喜的光彩。南风清是先帝的长子,只是资质平庸,加上淑太妃并不得宠,故未能立长。南风清郁郁不得志,平常很少说话,连合宫宴上都听不到他的声音。
胡图刚想回答,湘流已挡在他身前,向着太后做了一揖,断然回道:“谢太后厚爱,只是湘流是畅族女子,一向尊崇畅族习俗,在哪个男子面前揭了面纱,就必须嫁于这名男子,若他不愿意娶湘流,那湘流只能终身不嫁,望太后成全。”
此言一出,四周发出了一片惊叹声。
云笺将右手覆盖在左手手背上,想以此让自己的双手互相取暖,来抵御内心的极寒。她心里一种不好的预感正步步逼近,为了防卫,她重复地对自己说:“葵不会变心的,一定不会的。”只是她刚刚说到第二遍,只听到南风葵清朗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太后,葵欲立畅国湘流公主为顺亲王妃,于上阳吉日大婚,全国大赦以为公主积福德。”
上阳乃郑元的一个节气,屈指算来,也就一月不到的时间。太后吃惊过度,怔怔地看着他,竟答不出话来。云笺右手的指甲猛然陷入手背,粘稠的血液慢慢渗出,只是她浑然未觉。
只有正妃可以称为王妃,南风葵居然为了湘流公主连蒙家的颜面都不顾了,背弃了不立正妃的誓约,想来此刻袭梦和她加在一起都不如一个湘流在他心中的份量吧,她有无法克制的泪意凝在眼角,心里像被掏空般飘渺无依。
座上众人纷纷起身向南风葵和胡图道贺,太后也立刻调整好自己的仪态,当下赏了湘流一些贵重的礼品,皇家聘礼自然另会送到畅国,摄政王正妃的聘礼会如何奢华,自然是可以猜到的。
云笺害怕去看南风葵,可她的眼睛还是忍不住向他站立的方向移了过去。正有一大臣上前说了句什么赞美的话,湘流笑颜如花,目光始终如一地投在南风葵的身上。见识了湘流的骑射,听过她自揭面纱后的直白,湘流无疑就是一个无畏不羁的异邦女子,唯有此刻的笑颜才带上了闺中少女的娇羞。看过她这般笑容的人自会明白她是如何深爱着被她持久注视着的男子,亦是她即将要嫁的男子,爱的和嫁的是同一人,对于任何一个女子来说,都会有穿越黑暗冗长的弯道,突然见到阳光出口时的欢畅与安心。
南风葵回到原位,湘流按礼数还不是王妃,自不能与他同坐,随着胡图回到了畅国客人的座席中。可是她的目光却还是时不时地飘过来,云笺微微侧目,发现南风葵正对着她的方向微笑答礼。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蕙质兰心如班婕妤,也只落得相离相弃的结局,是她高估了帝王贵胄的心。她知道以他和她的情份,即使有了新王妃,亦不会如丝萝般独守空房,她刚刚向太后许诺的让南风葵做到雨露均沾倒是真的兑现了,那么太后亲眼见了这一幕后,对她的敌意应能稍稍缓解。她苦笑起来,如此一来湘流的出现倒也不是一无是处,只是以后她怕真的是要和其他女人分享他了,那对她而言是一种凌迟的痛。
她腾地一下站起来,转向南风葵道:“臣妾恭喜王爷和湘流王妃,祝王爷王妃琴瑟相和,永结同好,臣妾愿去灵云寺为王爷求愿百日。”
南风葵脸色倏然一冷,却不回头看她,只淡淡道:“你不必如此。”
云笺强行压下向外涌动的泪水,含笑答道:“王爷大婚,举国欢庆,臣妾欢喜的紧,却不能做什么,唯有藉此聊表心意。”
灵云寺在郑元边境的深山中,而求愿殿更是位于灵云山顶,为杳无人烟,鸟兽出没的苦寒之地。求愿殿原为惩戒寺内待罪僧人而设,后民间常有人为求心愿达成,而心甘情愿孤身前往,日夜念诵经文,以百日为限。后来皇室中也有了为争宠或固宠而自请去求愿的后宫妃嫔。
太后淡然说道:“难得云妃有这个心,王爷就成全了她吧,她也该学着做个贤德侧妃了。”
云笺不等南风葵再说阻拦的话,急忙跪谢道:“谢太后和王爷成全。”
云笺低着头站起身,在侧身坐下的时候,用身体挡住自己,悄悄拭去了眼角的泪水,也许是错觉吧,她感到南风葵似乎在看着她。
这是她唯一能为自己做的,在他大婚的时候,远远地离开他,在独自一人的山顶,为他祈福,也让自己安宁。她还是他的侧妃,她会有绵长的时光,用万般的忍耐去对抗心中的落寞,品尝等待的苦楚,此刻她不由得想起了伽蓝,还有袭梦。
晚宴因了这件婚事而变得份外有喜气,歌舞升平,觥筹交错,云笺很想饮酒,只是怕被别人看出是以酒浇愁,落下个好嫉妒的名声,只是浅浅地敬了南风葵一杯。谁知心情低落的时候哪怕一小口酒精都能让人迷醉,她只觉得阵阵晕眩。眼前的人都已模糊成一片,分不清谁是谁的谁。
太后慵懒地回身唤道:“冬儿,拿哀家的披肩来,这酒喝的哀家头重的很,陪哀家出去走走。”
南风葵笑道:“太后才跟葵喝了一小杯,怎么就说醉呢。”
太后也不看他,依然嘴角含笑道:“怕是今日见王爷有了正妃,哀家太过高兴,都说这酒啊,人高兴的时候喝了容易醉,不高兴的时候喝了也容易醉,可想是个难伺候的东西。看云妃的样子,怕也是头上不好受吧,不如一起出去说会子话,散散酒气。”
云笺连忙答应着起了身。南风葵取过云笺的披肩,刚欲给她披上,她一把接过来,低头说了句:“不劳王爷费心,臣妾暂退。”
云笺也不等他同意,紧走了几步,跟上了太后,她听的有些不真切,好像南风葵在身后说了句:“小心着凉。”
她心中凄楚,这听惯的关切今日落在耳边,也像是变了味道。
翠袖倚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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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晚间,风里有深切的寒意,只是空气却因此显得更洁净。云笺用力吸了两口,只觉得头脑清醒了许多。
她一步不差地跟随在太后身旁,太后并不说话,只是慢慢地向前走着。云笺顺着前行的方向抬头望出去,只见明月高挂,始终不变地维持着那样的距离,穿过树影,和满园初绽的金盏菊,落在眉梢,还有脚踝,不明不暗。
走了很远,却依然可以听到从身后宴殿内传出的歌舞声,声声妙曼,让这样的月夜也不得清明。
太后在望月亭前停下了脚步,她走上台阶,靠在亭边看着天空。
“今天的月亮是不是特别大?”太后不知是在问云笺,还是问自己。
云笺不解太后何意,正想着如何回答,只见太后凄然一笑,眼中盈盈如有水波流动。
“第一次见他,便是在这里,那一晚,月亮也是这般大,那年我16岁。”
云笺小心地问道:“太后是在说先帝吧?云笺曾听王爷讲起,太后深得先帝宠爱,后宫佳丽无人能出左右。”
“哦,那王爷是怎么评说哀家的?”太后不疾不缓地问道。
云笺无意太后会有此一问,权衡着该说些什么。
“王爷怎敢评说太后,只是有一次跟云笺讲前朝的事,说到太后和先帝,王爷赞太后仁心宅厚,真正当的起母仪天下这四个字。”
太后微微皱了皱眉。
“你竟敢骗哀家。”
云笺一吓,慌忙跪了下来。
“太后息怒,云笺怎敢骗太后。”
似有轻声的叹息,云笺低着头无法分辨那叹息究竟是真是幻。
“你起来吧。哀家也不怪你一心想为王爷说话,只是‘仁心宅厚’这四个字王爷是无论如何不会用到哀家身上的。先帝的后宫刀光剑影,一不留神就死无葬身之地,若哀家真是仁心宅厚之人,恐怕也活不到今日。王爷是看着哀家走过来的,他自然知道底细。只是在他心里,恐怕还是喜欢不谙世事的单纯女子,他这么疼你,也是这个原因。”
“太后过誉,云笺如何承担得了。”云笺对太后突然而来的赞美感到迷惑不解。
“你是承担不了,所以你今天才会这么难过。”太后忽然沉下了脸,胸口微微起伏,似有很多不平事一直沉睡在那里,忽然在此刻被惊醒了。
云笺知道她的失落酸涩早已被自己白天的失神出卖干净,骗不过任何人,更何况是始终关注着她的太后。嫉妒是宫妃不可饶恕的罪,她不得不为自己辩白。
“云笺没有难过,只是云笺没见过什么世面,加上王爷订亲这样的大事,就有些惶恐,不知如何进退。有失仪之处,还望太后指点。”
“那我就指你一条明路。”太后背着月亮而立,云笺看到她的脸和身体都在暗影里,但她的背影应该是明亮的,太后就在这样半明半暗中站立着,像她心中互相争斗的两个世界,面对着的和背对着的,不知道哪一个才是她真正想要的。
“畅王这次是有备而来,希望用湘流公主的美貌换得我们郑元国摄政王的欢心,而此举对我郑元也非坏事。哀家不希望因为你的嫉妒坏了朝政大事。”
云笺正色道:“请太后放心,云笺自然知道事情轻重,更何况即使不是公主,只要是王爷的王妃,云笺也会谨记自己的身份,不敢做任何不当的事。云笺敢在太后面前发毒誓,若云笺敢违背太后的旨意,他日必定死无葬身之地。”
太后死死地看住她,云笺面上一片纯净,不卑不吭地垂睑站立。
短短一两秒的时间,但这样的昂首坚持,竟觉得时间苦长,看不到尽头。终于太后露出了微笑,云笺在心里舒了口气,此时内衫已被汗水湿透。她很清楚如果不能打消太后的顾虑,今天她可能就走不出这座皇宫。
“如此甚好。”太后转而看向了她的身后,如此迢迢远顾,像是要望穿这绵延数里的宫墙瓦檐。
她容颜淡淡,像亭外夜色中临水独自开的三色堇。
“王爷终究是王爷,不要想着去独占他,否则哀家,怕你难过不过来。”
“云笺不敢存这样的念头,云笺说要为王爷王妃求福,也是真的为王爷高兴,王爷安乐便是云笺最大的福份。”云笺轻轻说道。
太后转过身,许是一下子月光太亮,她微微闭上了眼睛。
“你若真这样想,对王爷倒是一件好事。”
“是,云笺谨记太后的话。”
太后睁开了眼,微微点了点头。
“哀家有些乏了,要先回寝宫。”
许是站立太久,太后迈出的步子有些不稳,冬儿还在亭外守候,云笺急忙上前一步扶住太后。太后的袖笼向下滑去,内侧有一朵用同色线绣着的葵花露出了半片叶瓣,要不是这么近,根本看不真切。云笺一惊,连忙移开眼光,太后很快拉下了袖子,不露痕迹地看了云笺一眼,见云笺始终眼看前方,淡淡地舒了口气。
看太后和冬儿渐渐远去,云笺一下子瘫坐在望月亭的椅子上,像是刚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厮斗,如今虽已安定,却也是精疲力竭了。
“王爷终究是王爷,不要想着去独占他,否则哀家,怕你难过不过来。”
云笺想起太后最后的叮嘱,还有她袖内深藏的葵花图案。
太后的嫡生子南风洵当上了皇帝,南风葵成为了权倾一朝的摄政王,富贵荣华,郑元的天下,她和他,互为强援,携手走上了权利的最高峰。只是在这背后她那无法言说的情份,是永远地被辜负了。她每次看到他娶一个妃子,心里都会有一阵难过的吧,所以她让丝萝进王府,是希望有人能分掉南风葵对自己的专一,她得不到的,希望没有人可以得到,或者是没有人可以永远地得到,她想做的也只不过是把那永远的时间缩到最短而已。她毕竟不是皇上,她左右不到他的选择。
她站立在那里,看自己的心一次次从最高处向下掉落,尸骨无寻。如此想来,太后也只是一个千古伤心人罢了。
有人向望月亭走来,她起初以为是巡视的御林军,等走的近了,才看清,来人竟然是蒙子归。
蒙子归看了看她身旁,问道:“你不是和太后一起出来的吗,怎么只有你一人在。”
“太后先回寝宫了。”
“所以,你就一个人坐在这里吹冷风,看脸都冻红了。”
蒙子归说着已走到她面前,离她很近,近的她能清晰地闻到他的气息,她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并警惕地看向他的身后。
蒙子归微微一笑。
“你是怕南风葵会跟着我,放心吧,我出来的时候他正和胡图在喝酒,人家翁婿一家亲,都已喝的半醉,根本不会费心其他的事。”
云笺心里一冷,虽说她知道蒙子归对南风葵的敌意,可他说的也是实情,她和太后已经出殿这么久,若是在往常,南风葵早该来找她了,今日他关注的人已经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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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鸿婉转
“蒙将军,云笺还没谢过你救命之恩呢。只是将军就是救活了云笺,也是枉然,云笺不会再为将军做任何事了。”云笺话中是决绝的冷意。
蒙子归却没有在意她的态度,依然微笑着看着她。
“你以为我救你只是为了自己吗?伽蓝让丽娘出卖你的事,我一回到京城就知道了,我当时还不知道你被伽蓝下了毒,只怕你身份败露后,南风葵会对你起杀心,我一心只想救你出来,等我不顾一切地冲到亲王府门口时却遇到了忧心重重的石太医,我问他府里什么人病了,他才告诉我你毒气攻心,已经没救,王爷要他们陪葬。我立刻掉头回府取了百毒不侵散过来,幸好我来的还不晚,否则你要有什么事,我也无法安心地活下去。”
云笺一惊,这句话在她从昏迷中醒来后南风葵也对她说过。
“将军何出此言,云笺的命和将军没有干系。”
“你会被南风葵罚跪,导致毒气攻入心肺,这一切都是因为我。”蒙子归脸现痛楚,似乎有深重的愧疚,在停不了的回忆中,他为此受尽惩戒。
“那天伽蓝带着南风葵一进飘香院的门,我就收到消息了。我让人告诉他们我和你在哪个房间,并且听到他们上楼的声音后,故意冒犯你。”
“将军为什么那么做?将军不是一直希望云笺得宠的吗,为什么还要惹怒王爷?”蒙子归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她一步步接近南风葵,并最终得到他的欢心,在她已经完全成功后,他却自己毁了他们之前的所有努力,云笺想不出原因。
蒙子归沉吟了片刻,却还是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慢慢地说道:“你刚才说你不会再为我做任何事,其实你并不是因为丽娘的事发生后才这么决定的,在你遇到南风葵以后,你就再没想过要帮我,我只是当做不知道而已。”
云笺见他已说破,也就不再隐瞒,想着也许今天正好是个好时机,将这件事做个正式的了结。她再次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人在后,在他身侧低声说道:“将军既然明了云笺的心,云笺也就不为此辩解了。云笺认识王爷后始终觉得王爷不是凶手,所以一直在王府内寻找真凶的证据。丽娘,伽蓝和你们蒙家老爷的关系,相信将军比我更清楚。云笺曾经跟将军提过袭梦王妃在画像内留的话,她上面所说谋害她的人是她最亲的亲人,现在看来她也已经知道伽蓝是她的姐姐。”
云笺终于说完了心中所想,从此她和蒙子归再无瓜葛,心中不由得一阵轻松。
“如果你认为将罪名推到伽蓝身上,就可以骗自己说南风葵不是凶手,那么,云笺,我可能又要让你失望了。”
“什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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