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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我是你的妃-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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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长生仰面躺在床上,嘴角血迹已干,但还能看到连着嘴角一直滴落到胸前衣衫的轨迹。他睁着双眼,颧骨凸起,面容十分可怖,可见死前遭遇了巨大的痛苦。
  
  花婶吓的脸上变色,问道:“沈大夫,长生这是得了什么暴病吗?”
  
  沈玉擦了擦眼泪,站起身,看着云笺说:“他全身经脉都被震断,是被人重掌毙命的。”
  
  花婶惊呼道:“长生这么老实的一个孩子,这是得罪哪路江湖中人了?”
  
  沈玉摇摇头:“我也不知啊,按说长生身家清白,有什么事应该也不会瞒我这个做师傅的,怕是仇家找错人了吧。可怜他娘要是知道长生就这么惨死,怕是要哭断肠了。”
  
  云笺惨白着脸,转向花婶道:“花婶,你家小四比长生幸运。”
  
  花婶不明所以地望着她,云笺转身冲出了房。
  
  她一口气跑到桃花山顶,找到长生为她疗蛇伤的那块石头边上,她环顾四周,只见山上空旷无人,唯有悠悠云朵,如浮光般从顶上掠过,一片安宁和祥。她对着山谷用尽全力喊道:“蒙子归,我知道你在,你给我出来,我要见你。”
  
  她听到他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她背对着他,不想看到他的脸。
  
  “为什么你要杀他?”
  
  “如果我不杀他,他就会杀我。”
  
  她猛然回身,怒不可遏。
  
  “他怎么杀得了你,他只是个手无寸铁的孩子,你们武林中不是都有不杀不会武功之人的信条吗,你连这个戒都破,你就是个恶魔。”
  
  他目光平静地望着她,好像她指责的人根本与他无关。
  
  “他若娶了你,那便比杀了我让我更痛。我也不想这样,可是只有这样才能阻止你,所以是你杀了他。”
  
  她不知如何辩解,想到确实是自己害了长生,后悔让她无法自控。
  
  “那你也杀了我吧,这样没人再能跟你抢了,让我去地下陪长生吧,是我欠他的。”
  
  她一脸的求死之意,却让蒙子归无法再平静,他一把抓住她的肩膀,用力摇动着她,一字一句都像从刀尖上发出,一次次锋利的攻击。
  
  “在你心里我连一个乡下小子都不如吗,你想用一个人来忘记南风葵,为什么不肯选我,我已经这样委曲求全地在求你了,你为什么还是不答应呢?”
  
  她冷冷地答道:“请你不要再提那个名字,他和我无关,也和长生无关。”
  
  “那好,我不提他。我想起来了,你说你不想再做侧室,也不想再过争风吃醋的日子,那我回到京城就休了惠心,以后我蒙子归就只有你一个正室夫人。”
  
  “你疯了,你要休了明阳公主,那是太后赐的婚。”
  
  云笺曾听南风葵说起过明阳公主是个很贤惠的女子,自从嫁给蒙子归后,毫无公主的架子,一心一意地对他,蒙子归居然现在要断了这么难得的一份皇室姻亲,她只觉得他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
  
  “蒙子归,你还想害多少人才甘心啊。罢了,你说怎样就怎样吧,只要你不要再因为我累及无辜。”
  
  “云笺,你的意思是答应跟我回将军府?”他是知道她的脾性的,所以才做了这么绝的一件事,原也只想让她再不敢嫁与其他男子,却也知道她会恨他的残忍,所以她的突然应允让他甚为意外。
  
  “只有一样,不要让我再见到他,也不要让他知道我回了京城。”眼中一抹绝色,绝了心里所有的迷情,也绝了她和他那一条归路。从此云笺就彻底从宝儿身上分离出去,她的心里一阵难舍,像生生地被扯下了一块肉。
  
  蒙子归欣喜若狂,他自然知道她口中的他指的是谁,她既应允了嫁他,又自断了和南风葵的牵连,哪一件都让他称心如意。
  
  “云笺,杀长生是我一时糊涂,我会好好厚葬他,也会好好安置他的家里人,算我向你赔罪,你不要恨我好不好?”
  
  她很顺从地点点头,事已至此,这也是唯一能替长生做的了,那个皮肤黝黑,生性腼腆的男孩,平生做的最勇敢的一件事,就是为她向沈玉提亲,唯一一次却害自己丢了性命。
  
  她满眼都是桃花,每一朵都让她想起长生的笑脸,让她有太多的悲痛和忏悔。
  
  她对着桃花跪了下去,她无法流泪,她知道做忏悔的时候是容不得她流泪的。
  
  
 作者有话要说:杯具了,第五次上那讨厌的主题榜,今天开始日更,直到更满1万5千字为止。请多多收藏,多多留言啊。




似是故人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一生最美好的场景
就是遇见你
在人海茫茫中静静凝望着你
陌生又熟悉

尽管呼吸着同一天空的气息
却无法拥抱到你
如果转换了时空身份和姓名
但愿认得你眼睛

千年之后的你会在哪里
身边有怎样风景
我们的故事并不算美丽
却如此难以忘记

你们一直念叨着的这首金莎的“星月神话”登场了。

  蒙子归给了沈玉一大笔钱,让他转给长生的家人,另外又亲自派人帮着沈玉和云笺料理完长生的后事后才离开,临走前他告诉他们郑元的后方兵将这一两日内就会开进上凉,借道上凉进入中州。作为中州战场的后方阵地,上凉也会有不少数量的驻兵,他要他们多储备一些食物,以防不测。
  
  这话说了没多久,第一批兵马便在霍起将军的带领下进了城。上凉的百姓们一见,都怕战火会烧及上凉,有些连夜就往外乡避战难去,剩下的人便全部涌到街上买粮买药买衣。一个平静的小城立时变得人心惶惶,混乱不堪。
  
  云笺也跟着对面的花婶一起去排队抢米,花婶趁着排队的空隙悄悄对她说:“宝儿啊,我那死心眼的四儿还在动那个心思,要我跟你爹提亲来着,我怕你不乐意,所以啊就先问问你的意思,再跟你爹说去,你看怎么样?”
  
  云笺苦笑了一下,道:“花婶,宝儿乃是不祥之人,已经害了长生,怎么也不愿再伤及无辜了。你让四哥还是对我死心了吧。”
  
  “长生那是他命里的劫数,跟你有什么关系啊,你花婶可从没往那边想过,你也不用往自己身上套,否则传了出去,以后你还怎么嫁人。”
  
  云笺正想着怎样回绝好,忽见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大家扭头一看,见一列长长的骑兵队伍正向这边过来。人群顿时混乱起来,纷纷向两边避让。
  
  花婶差点被人挤到地上去,云笺连忙扶住她,两人站在拥挤的人群当中等待兵马过去。
  
  只听人群中有人在议论:“那旗帜上写的好像不是‘霍’字,也不是‘蒙’字,不知朝廷又派了哪个大将军过来助战了。”
  
  “听说攻下中州,很快就能破吴城了,以后再也不用担心吴国兵来闹事了。”
  
  “是啊是啊,最好早点打下来,以后就不用担心了。”
  
  虽说上凉离吴国边境还有一段距离,但有时也会有吴国的士兵过来抢掠的,上凉的百姓对这次攻吴还是很支持的。
  
  兵马越走越近,前排有人忽然高声说了一句:“快看,是六王爷亲自带的兵,那旗上写的是‘葵’字啊。”
  
  像是一石激起巨浪,顿时人声鼎沸,两边的人群开始齐声高呼“六王爷千岁”的口号。
  
  花婶兴奋地踮起脚尖,拼命仰着头向右边兵马过来的方向张望着,一边对云笺说:“宝儿,这六王爷生的还挺好看的呢。”
  
  花婶没听到回答,于是扭头去看她,只见云笺脸色苍白,目光木然,她吓了一跳,问道:“宝儿,你不舒服吗?”
  
  云笺回过神,虚弱地说了一声:“我没事。”
  
  花婶猜想她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浩浩荡荡的兵马队伍,被吓住了,连忙把她拉到自己身旁,用手撑着她的臂腕说:“那你快过来看啊,以后可没机会再看到六王爷了。”
  
  云笺魂不守舍地顺着花婶指引的方向望了出去,南风葵穿着战衣,戴着盔甲,□的依然是那匹汗血宝马,身旁的人依然是明才。
  
  一年多不见,南风葵似乎变了很多,变的并不是他华美的容颜,而是他的目光,似乎更冷更深更不可测,她原来在他身边看的到那些东西现在都看不到了,而原先她就不明所以的他似乎藏的更坚决了。她只觉得这副盔甲下的人让她如见旧识,又像初初的相逢,心中爱恨交织,疼痛难忍,她泪眼模糊地注视着他,不觉他已到了近前。
  
  忽然他停下马,慢慢向这边人群望过来,云笺一惊,急忙将身体藏到了众人之后,人影交织,顿时她什么都看不见,她相信他也什么都看不见。
  
  只听到几步之外的明才问道:“王爷,怎么了?”
  
  “大概是我眼花了,我觉得好像看到了云笺。”
  
  “王爷。。。”明才欲言又止。
  
  “走吧。”南风葵似乎轻叹了一声。
  
  他的面容如梦如幻,像那一声叹息,不及出口,亦或听不真切。马蹄扬起一阵尘土,将所有未曾看见的,刻意隐瞒的都抛在了身后。骤雨止歇,一切风云突变的际遇都已平息,只是这人世间从此又多了一件往事。
  
  队伍渐行渐远,人群又涌动起来,米庄前长长的队伍也立刻恢复了原样。花婶回过头,想叫云笺快去排队,忽见她满脸的泪水,她惊诧不已,看着她的脸问:“宝儿,你到底怎么了?”
  
  云笺很快擦了下眼泪,微笑道:“有灰尘落进眼里了,好痛。”
  
  花婶“哦”了一声,拉着她快步回到队伍里。
  
  云笺扛着一大袋东西回到玉善堂,沈玉已经听说了南风葵带兵进城的消息,云笺便试探地问道:“爹,六王爷也是去中州吗?” 
  
  “是啊,这下可好了,六王爷亲自出马,不消一月估计就能班师回朝了。”
  
  “那王爷会不会有危险啊?”
  
  “王爷乃是千金之体,轻易不会出战,下面还有蒙将军和霍将军,都是武艺超群的。看这行军速度,明天晚上他们应该就能到中州了。”
  
  云笺听了心定了一些,便也不再多问。
  
  之后几日又不断有兵马进城,大部分就在城里安了营,于是他们店里也经常有兵将光临。
  
  这一日,来了几个兵,为首一人拿出一张写满药名的纸递给柜台内的沈玉,沈玉一看有止血的,解毒的,治风寒的,那人还要店内所有的纱布绷带等打仗常用品。
  
  因数量很大,沈玉和云笺两人做了番分工,由沈玉配药,云笺负责包装并写上药名用量等。直弄的两人满头大汗,等全部弄停当,竟然已经过了两个时辰了。
  
  那几名兵爷倒也不催促,只等取了药,拿出一大袋银两,还问沈玉够不够,沈玉点了下数,连声道谢,那几人便带着几大包药离开了玉善堂。
  
  沈玉看着那些银两乐得合不拢嘴,对云笺说:“看爹说的对吧,幸好备足了药份,否则可少赚很多呢。快些我们得再进点货来,说不定明天还有官爷来买药呢。”
  
  云笺也笑着说:“爹,我们的药都卖空了,我看我们今天就早点关店铺,我去给你热壶好酒,烧几个下酒菜。”
  
  沈玉乐呵呵地说好。
  
  南风葵正在中州帐营里和几员大将布置兵力,忽见明才急匆匆地进来报告道军营中有不少人感染风寒,怕会引起大面积扩散。
  
  南风葵一听忙带着众人进伤兵营帐察看。
  
  南风葵边看边问一个随军医师:“是否用药了,会不会扩散?”
  
  那医师答道:“回王爷,中州城内的药物已经没多少存货了,幸好前几天微臣让人去上凉城里买了一些风寒药剂过来,这些药剂竟然十分管用,兵士的症状这会都已减轻不少,应该很快能痊愈,请王爷放心。”
  
  南风葵点点头道:“医师费心,再派人去上凉备些药回来,若兵中有了传染病,那会十分麻烦。”
  
  “微臣明白。”
  
  南风葵看了一眼地上那堆药包,随手拿起了一包问道:“这个就是很管用的药剂吗?”
  
  “是。”医师恭敬地答道。
  
  药包是用黄色牛皮纸包裹,上面端端正正地写着药名和用药量。
  
  南风葵的目光忽然变的异样,他盯着那字看了很长时间,猝然回头问那医师:“这药是从哪里购得的?”
  
  “回王爷,是上凉最大的药铺,名叫‘玉善堂’。”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一生最美好的场景
就是遇见你
在人海茫茫中静静凝望着你
陌生又熟悉

尽管呼吸着同一天空的气息
却无法拥抱到你
如果转换了时空身份和姓名
但愿认得你眼睛

千年之后的你会在哪里
身边有怎样风景
我们的故事并不算美丽
却如此难以忘记

你们一直念叨着的这首金莎的“星月神话”登场了。




看朱成碧(1)

作者有话要说:请允许我尘埃落定 用沉默埋葬了过去 
满身风雨我从海上来 才隐居在这沙漠里 

该隐瞒的事总清晰 千言万语只能无语 
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 喔 原来你也在这里 

那一个人 是不是只存在梦境里 
为什么我用尽全身力气 
却换来半生回忆 

若不是你渴望眼睛 若不是我救赎心情 
在千山万水人海相遇 喔 原来你也在这里 

背景音乐:刘若英的“原来你也在这里”,唱出了此刻云笺的心声。

  沈玉在店堂外贴了招学徒的布告,不过兵荒马乱的也没有人来应征。沈玉要在店内为人看病,所以外出办货之类的事都交给了云笺。
  
  云笺进货都要跑到离开上凉数十里地的石几药市,当她抱着大袋药品回到玉善堂已是晚上。
  
  才走近玉善堂大门,就见门外有数十名兵将站着,旁边围着很多看热闹的街坊,云笺心知出事,立刻向那边奔过去。
  
  云笺走到门外正好看到花婶也在那里,连忙走到她面前问她:“花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我家门口这么多兵?”
  
  花婶说:“我也不知道啊,他们一早就来了,我本想进去看看你们的,结果被拦在外面,说除了玉善堂里边的人谁都不许进去,里面的人也不准出来。”
  
  “糟了,前两天有两个兵爷来买了很多药材,怕不是那药吃出病来了,官府要治我爹和我的罪吧。”
  
  花婶一听脸都吓白了,忙拉过她悄声说:“那你还不快逃,要真那样,可是死罪啊。”
  
  云笺坚决地说:“不行,我不能扔下我爹不管。”
  
  说完云笺也不顾花婶的阻拦,急急地抱着药包就要往店堂内冲去,门口的兵士一见这情形,举起手中的刀拦住她的去路,高声说道:“闲杂人等一律不许进玉善堂。”
  
  “我是玉善堂的人,掌柜沈玉是我爹。”
  
  那小兵一听放下了刀,做了个让进的手势,云笺说了句“谢谢”,快步跑进店堂内。
  
  一进店堂,就看见沈玉对着门坐着,他的对面背对着云笺站着一个兵将打扮的官爷。沈玉正和他说着什么,沈玉的神情显得局促不安,右手不停地擦着额上的汗。
  
  云笺看到沈玉的样子就知道有麻烦了,她站定在进门口的地方,低低地问了声:“爹,出什么事了?”
  
  “爹”字才出口,房内说话的人便都停了下来。
  
  沈玉迟疑地对着对面的人看了一眼,云笺顺着沈玉的目光看过去,这才发现刚才被那个站立着的人挡住了视线,在他的身前还坐着一人。
  
  那人听到她的声音后慢慢站起身,云笺看到他身形很高,没有穿官兵服,只着一件月白色外襦,却已有不同常人的高贵和俊逸,只是一个似是而非的背影便已让她心跳停止。
  
  那人似乎犹豫了很久,然后慢慢转过了身。
  
  她终于看清了他,她手中的药包颓然地掉落在地,有浓郁的药香从包内缓慢溢出。
  
  他的声音充溢着巨大的喜悦,如此不加抑制,于顷刻间在她心中掀起了一场波澜壮阔。
  
  “云笺,真的是你?”
  
  他快步走到她面前,有葵花香气漫上她的心头,逼迫着她不得不去凝望。
  
  她的眼睛甫一接触到他的脸,便已跌入他的怀抱,有温热的液体流入她的颈项,他的温度让她的身体颤抖起来,他感觉到了她的悸动,于是更紧地抱住了她。
  
  “我这是不是在做梦?我终于找到你了吗?”
  
  她不知所措,亦无从回答。
  
  只听到身旁一人说道:“明才拜见云妃娘娘。”
  
  云笺已停止的心跳转为了巨震,这一句“云妃娘娘”让她彻底清醒过来,前尘往事如风起云涌般散乱一地,让她心如刀割,她不再不知所措,也不愿这样默默地接受这一段突如其来的重逢。
  
  她用尽全力推开死死抱住她的南风葵,南风葵没有防备,人倒退了几步,眼中有一瞬的诧异。
  
  云笺快步来到沈玉的身旁,很快地问道:“爹,他们是谁啊?为什么叫我娘娘?还有门口怎么有那么多官兵?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她将所有能想到的问题一股脑地问了出来,为的是让自己有时间积蓄勇气。
  
  沈玉也是一脸的迷茫,他说:“宝儿,这位是顺亲王六王爷,他说要找写这些字的人,我说那是你写的,所以王爷就从早上开始一直坐在这里等你。”
  
  云笺看了眼桌上那张纸,是上次用来那批包药材的,上面有她的字迹,顿时明白了南风葵是如何追到这里来的。
  
  只听到沈玉又对南风葵说:“六王爷,这是小女宝儿,她还是第一次见王爷,王爷怕是认错人了吧?
  
  南风葵没有回答沈玉的话,只是直直地看着云笺,云笺却始终侧着头,面向着沈玉。
  
  明才对着沈玉斥道:“大胆草民,可知你口中的女儿正是我们亲王府失踪一年多的云妃娘娘,拐带娘娘可是重罪,你不快快认罪,还敢继续用谎言蒙骗王爷,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沈玉吓地腿一软,跪倒在地。
  
  “王爷饶命啊,草民没有撒谎,宝儿真的是我的女儿,她从没见过王爷,怎么会是王爷的娘娘呢?”
  
  云笺也立刻跪在沈玉身旁,向着南风葵说道:“王爷,我爹说的没错,宝儿没见过云妃娘娘,不知道是不是很相像,但宝儿真的不是她,求王爷不要冤枉好人。”
  
  “娘娘,是不是这人威胁你,你不用怕,明才这就把他抓走,让他再也不能伤害到娘娘。”
  
  “这位官爷怎可胡乱抓人,爹没有威胁我,宝儿说的都是真话,宝儿真的不是你们所说的那位娘娘。”
  
  南风葵的脸上还有着明显的泪痕,他用手抹了一下脸,云笺心中一阵翻滚,她从没见过南风葵如此狼狈的样子。
  
  “云笺,你还在气我对不对?”他的眼神那么软弱,她的心疼到麻木。
  
  “你想罚我也已经罚的够了,这一年多,我找遍了整个郑元国,我真的怕了,很怕再也找不到你。上天怜我,终于让我又看到你了,你先跟我回去,有什么话我们回帐营说好不好?”
  
  “王爷为什么不肯相信,我不是王爷失踪的妃子,我的名字是沈宝儿,我也不会跟王爷回去,我只想和我爹住在这个玉善堂里。”
  
  “我不知道你哪里找来的爹,等我以后慢慢再问你。你想和你爹在一起,那我就把你们一起带回去。”
  
  南风葵身上的软弱和不安已全部消失,他又恢复为那个霸道的王爷。他走到她面前,扶起她,然后一把抓住她的手,任她如何反抗,都不肯放开。
  
  
 作者有话要说:请允许我尘埃落定 用沉默埋葬了过去 
满身风雨我从海上来 才隐居在这沙漠里 

该隐瞒的事总清晰 千言万语只能无语 
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 喔 原来你也在这里 

那一个人 是不是只存在梦境里 
为什么我用尽全身力气 
却换来半生回忆 

若不是你渴望眼睛 若不是我救赎心情 
在千山万水人海相遇 喔 原来你也在这里 

背景音乐:刘若英的“原来你也在这里”,唱出了此刻云笺的心声。




看朱成碧(2)

  “既然我找到了你,就绝不可能放过你。”他露出一个笑容,这是她和他重遇后看到的他的第一个笑容。
  
  “王爷,请放开微臣的未婚妻子。”
  
  这句话来自门口,那么意外地出现,连南风葵都吃了一惊。
  
  众人定睛一看,见说话的人是蒙子归。
  
  蒙子归并不等南风葵有所反应,疾步向前,一下将云笺拉到自己身后,自己隔在南风葵和云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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