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诀-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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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猫齿兽的闪避也给他争取一点时间，趁着下面的那头猫齿兽还没有攻击过来，秦破局在脚下结了一个风盾，加速往上面游。
　　猫齿兽不会让秦破局这么轻易的就上去换气，在水里它们就是霸者。只是一瞬间，下面那头猫齿兽就追上了秦破局的脚步，同时挥出爪子对他发起攻击。
　　秦破局身体往一边侧了一下，转过身目光盯着下面那头猫齿兽。这时他的呼吸是越来越困难了，只是目前的形势他也清楚，如果不解决其中一头猫齿兽恐怕想要上去换气不是那么容易的。
　　想了一会，秦破局身体停在水中央处，往破刀上面注入一股诀气。一时间感到破刀周边的不停的有气泡冒了出来，同时刀身还带着一道光环。接着秦破局一用劲，破刀往前面劈了出去，一时间水底里开始旋转起来。
　　在旋转起来的水柱开吃下，水域晃得更厉害，同时有将水域分开两半的情况。
　　上面的红菱和苏昔儿看到这情况，心里有担心，但是也略微放心。苏昔儿实力可以稍微低一下无法探测到秦破局身上的气息，而红菱这个佛诀绿色阶中期的实力，对于秦破局的气息是无比熟悉的。看到水流下面制造的这起巨大的波浪，她一下子就分辨出是秦破局的。
　　看到水柱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下面的那头猫齿兽迟疑了一下，最后想要避开。
　　“想躲，没那么容易。”秦破局在心里低喝一声。
　　伴随着水柱往猫齿兽面前攻击的时候，他也没有闲着，手持破刀跟了上去。
　　猫齿兽在避过水柱的旋转攻击后，秦破局的破刀也抵达他的面前。
　　不过猫齿兽到底是长年在水里生存的怪兽，活动的速度不慢。在秦破局连续的攻击上，都一一闪避掉。
　　“焚天一式！”秦破局趁着猫齿兽只顾着闪的时刻，手里一道白光往猫齿兽身上攻击。
　　猫齿兽也没想到一个只是魔诀初期的小子居然能够与它们抗衡这么久。在避过白色光芒的攻击后，猫齿兽冲上前来近距离的准备给秦破局的一个攻击秦破局也没有闪躲，硬接下了它一记攻击。而在这个时候，另外一头猫齿兽趁着这当口也冲了过来，准备在后面实行包夹。
　　“喝！”在心里低喝一声，秦破局加大了体内的诀气。一时间本来就澎湃不已的水域，开始了波涛汹涌。
　　秦破局将猫齿兽顶回去后，借着这个时机，用力一跃往水面上冲过去。
　　就快到水面时猫齿兽想再次阻挡，不过这时和刚才的情况不同，大家是面对着，在猫齿兽攻击时，他也正面迎了上去。在手中的破刀和对方的爪子碰上时，秦破局借助它的力量往上面一跃，冲出了水面。
　　在他换口气的时间，猫齿兽也跟着跳上来，在半空中对着对秦破局出手。
　　在接下它的一击后，秦破局转过头对红菱喊道：“红菱，封住水平。”
　　红菱和苏昔儿一直在留意着水域的变化，在秦破局冲出来的那一秒时她们心里都松了一口气。
　　红菱在听到秦破局的话，一下子反应过来，手里结界，一股带着诀气的风网往秦破局和猫齿兽下面铺盖而去。
　　猫齿兽没想到上面还有两个人，感觉有点不对劲，撇开秦破局准备退回到水里。
　　不过当它的身体快要触碰到水面时，却发现水面上有一股力量将它挡了回去。猫齿兽心里暗暗吃惊，这水面说大不大，然而地能够用诀气就封住了它的退路，这需要浓厚的诀气才能办得到。
　　心里一惊，猫齿兽往上空跃上去，准备凝集力量刺穿红菱的诀气网。可这时秦破局不给它机会，在它跃上空中时，一道火网也在它的身边绕开。
　　猫齿兽见被火网包围，试了几下火网的坚硬性比刚才的诀气网还要坚固。此时它心里再次感到震惊，在水底时感觉到这个人类不过是魔诀初期实力，可是现在这个火网哪是一个体内诀气只是魔诀初期的人使用出来的。
　　这一惊，顿时慌了神。
　　而在高手对决的时刻，一慌神那就是会带来致命的危机。
　　秦破局没有错过这个机会，手中的破刀在半空中挥了过去。灌注着诀气的刀气劈中了猫齿兽的腰间，在猫齿兽还没有来得及惨叫出声时，秦破局的身影出现在它的面前，接着一脚将它踢到陆地上。
　　等猫齿兽跌落到地上后，秦破局手中的破刀准备给它一刀致命。
　　“刀下留命！”
　　这时一道声音响了起来，秦破局的刀尖停在猫齿兽的喉咙处，转过头看见另外一头突破红菱的诀气网冲上来的猫齿兽。
　　而刚才那句话就是从它口中说出来的。
　　
　　第二百九十九章：水凝珠
　　
　　对于猫齿兽会说话秦破局已经不奇怪了，红菱和苏昔儿两人尽管在之前听他说过这事，不过这时候听到它开口说话，心里面还是微微有点诧异的。
　　从刚才猫齿兽的声音中，秦破局也分辨不出这究竟是不是那时候碰到的那头，当时也只是说了两句话，在那种情况下秦破局也没有那种心思去注意。加上现在事隔这么久了，更是辨认不出来。
　　躺在地上的猫齿兽这时一动不动，目光盯着喉咙上的刀尖，心有余悸。
　　秦破局望着水边的那头猫齿兽，它没有做出要进攻的。将躺在地上的那头猫齿兽的经脉封住，秦破局收回破刀。这个时候它也不怕对方耍什么诡计，而且它们已经做不了什么恶了。
　　“想让我刀下留活口，那要看你有多配合。”秦破局说出他的条件，猫齿兽毕竟在这一带住了这么久，就算没有怎么靠近过冰洞岛，多少也会对那边的情况有所了解。
　　“你要我怎么配合？”这个时候猫齿兽是别无选择。在水底里，它以为对方只有一个人类，然而从刚才它准备冲出水面被一股力量阻挡后才发现对方不单是一个人，而且能够往整个河面制造出防御性如此强的诀气网，这实力就不弱。
　　“很简单，我问你答。”秦破局说道，“不过不要让我发现有隐瞒的，不然我长眼睛，可手中的刀不长。”
　　秦破局这话说得很平淡，两头猫齿兽听起来身上却颤抖了一下。它们相信，如果它们不配合的话，在这种情况下，它们是必死无疑。
　　“你问吧，本王只要知道，知无不言。”
　　听到这句话，秦破局眉头微微皱了皱，倒不是因为眼前这头猫齿兽对自己的称呼，只是这个称呼让他想起了当时他遇到的那头猫齿兽，也是以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过。
　　不用去问，眼前这头猫齿兽就是他当年碰上的那头了。尽管在此之前也怀疑，然而真确认了，心里也有一番唏嘘。
　　当年他差一点死于它的爪下，今天却换成它要向他求饶。时间流逝，会有很多东西也会随之变化。对此秦破局的确应该可以有诸多感慨，这几年里每次的死里逃生，争分夺秒，能活到现在，连他都不得不认为是一种运气所致。
　　“第一个问题，你们在这边水域多少年了？”
　　猫齿兽想了想，说道：“具体时间记不起来了，不过至少不会低于两百年。”
　　“那你们在这里生活了这么久，应该知道附近有一帮虎须兽吧。”
　　猫齿兽点点头：“我们当初就是从它们的手中将这些水域抢过来的，至于虎须兽有多少我也不知道，至少不会低于三十头。当年刚从它们手中将地盘抢过来时，它们经常成群过来想要夺回来。后来在击退多次后，就没有再过来了。自此它们将地盘往前面挪去，这样一来，我们双方就各种占领了一片水域生存了这么多年。”
　　这个原因秦破局之前也有猜到，现在只是顺便证实一下。
　　“第二个问题，据我所知虎须兽一般很少成群结伴生活的，就算有，也不会一起呆这么多年，而这里的这帮虎须兽却一直呆着，这附近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让它们很在意的？”
　　猫齿兽听后，目光微微往秦破局身上看了一眼，想开口，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情况。
　　见状，秦破局手中的刀也轻轻的动了动。
　　望着在诀气的照耀上，刀光在周围闪烁的情景，猫齿兽没有再迟疑，说道：“据说这附近有“水凝珠”，是否真实我也不太清楚。不瞒你说，当初我们也是因为听到这个消息，所以才过来夺取这片水域。只是我们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平时也看见虎须兽出来活动，却一直没有见到“水凝珠”的踪影。”
　　“水凝珠”，伴水而生，由冰冷水域的寒气经过多年的凝聚，最后与天地之气汇合才形成。每三百年出三枚，不大，只有成年人四分之一的拳手般大，属于清凉系。
　　对于曾经从书中看到过关于“水凝珠”的介绍，秦破局倒是记得一清二楚。如果不是听猫齿兽这么一说，他也不会将周围的环境与“水凝珠”的形成相结合起来。现在听它这么一说，他稍微打量了一下附近的情况。从他们亲身经历过水里面的冰冷与浓厚的寒气，再加上这一带的环境，倒真有可以生出“水凝珠”来。
　　在潭池时他们也只是开始说可能下面藏着什么好东西，没想到是一语成谶。猫齿兽说是不确定，不过看虎须兽在这附近生活了几百年却不曾想过要离开，虽然这也有是因为在这根生蒂固了，加上冰洞岛附近实力比它们高的怪兽大有存在，也没想过要挪窝的可能性；但最主要的根本，恐怕它们一直守在这里是想着“水凝珠”的诞生。
　　“水凝珠”对于它们这些长年生活在水底里的怪兽来说，是最好的奇珍异宝。就像“火焰心”相对于炼药师的重要性。而“水凝珠”对于体内诀气属性是水属性的修炼者也是有很大的帮助，应该来说在服下一枚后，能够更大的让水属性修炼都的实力在一段时间内比其他人提升得更快速。
　　“既然虎须兽是冲着‘水凝珠’才一直守在这里，而你们也是冲着这个原因才过来的，这么多年来，难道关于‘水凝珠’的信息一点都没有？”说没有是不可能的，不然这两头猫齿兽也不可能同样在这里守着这么多年。
　　猫齿兽这时迟疑了一会，看着在秦破局刀下躺着的那头猫齿兽，迟迟没开口。
　　秦破局没有再做出什么威胁的动作，草木皆有情，何况是具有人类智慧的猫齿兽。一边是能够让它服下后实力就大增的奇珍异宝，一边是与他一同生活了几百年的同伴，舍与取，在这种情况也是有点难与选择的。
　　不过秦破局可以很肯定他的想法，一旦那头猫齿兽选择隐瞒“水凝珠”的情况，他保证它活不到下一刻。
　　大概两分钟后，猫齿兽开口说道：“罢了，到了这种地步，就算真发现‘水凝珠’的存在，能否得到也是一个问题。”
　　抬起头迎上秦破局的目光，接着说道：“根据这么多年我们对虎须兽的留意，以及我们平时暗中的搜索，既然这里有可能出现‘水凝珠’，而且这当中已经过了两百年了，再算上虎须兽当初守在这片水域的时间，联合‘水凝珠’每三百年会出现的情况，这时间上也差不多了。”
　　说到这里，猫齿兽顿了顿，随后轻闭了一下眼睛说道：“如果这的确有‘水凝珠’的话，可能就是在这两三天就会出现了。”
　　秦破局和红菱、苏昔儿相视一眼，对于猫齿兽话的相信度是一半。不管是不是多年一起生活的同伴，在这种情况下，秦破局也绝不会相信猫齿兽就真的没存在一丝私心。
　　羊有跪乳之情，鸟有反哺之义，但不代表所有的人和怪兽都是一样。
　　秦破局想了想，问道：“你怎么确定是这两三天就会出现？”
　　“这几天来虎须兽活动得过于频繁，我们是一直盯着它们的一举一动的。而在刚才看见它们成群往另外一个方向过去，我以为是‘水凝珠’出现了，于是就紧跟上它们的步伐，然后感觉到水底里出现了一股气息，但又不属于虎须兽的……”
　　“所以你们就对我们发起了攻击……”秦破局说道。
　　“是的，就算当时不是你们，既然是其它的怪兽，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同样会那样做。虎须兽虽然因为‘水凝珠’在这里守了几百年，而我们同样也守了两百多年；若真的是‘水凝珠’出现，却被人捷足先登，那我们这两百多年的守候就白费了。”
　　多年守候，最终付诸东流，这种感觉秦破局虽然还没有经历过，但是因为当年他对修炼上有所期待，最终却因为卡住换来了失望，所以对于这种感觉，也是有所感受。
　　尽管他知道这世界上永不会有感同身受这种事情，可因为自己有所体会，也就明白了其中的那种心情。
　　想了想，秦破局说道：“第三个问题，你们在这生活了这么久，而这边距离冰洞岛也不远，那里是什么情况你们清不清楚？”
　　“不了解。”这一次猫齿兽没有迟疑，“我想在不落天这里不管是人还是怪兽没有人不知道冰洞岛的情况的，大家都说那里很神秘，而且不管是谁闯进去，都是有去无回。尽管不排除这当中因为时间传得悠久，将一些情况放大变得有些夸张。只是那里很神秘这是不假的，而且那里的怪兽的确强大，不止是怪兽连人都一样。”
　　“你怎么知道那里还有人类？”
　　“在还到这里生活之前我在距离冰洞岛另一边的，我们虽然没敢靠近，但到底是活在水底里的，而冰岛洞由于长年处于冰封的状态，地底下因为冰川再加上一些怪兽的缘故，有一些形成了地下河流。我们一类偶尔也有一些不怕死的去那里转过，所以知道那里除了有怪兽外还有人类。只是我们对这些并不觉得很奇怪，就像魔界，除了怪兽同样有人类一样。”
　　这点秦破局倒是相信，对于他们来说，冰洞岛不过是一个和魔界相同只是不同领域的地方而已。
　　“很好，不管你所说的是不是全是实话，但至少有九成是真的。放心，既然你如此配合了，而我也是言出必行的人，这活口是绝对会留下来的。”
　　听了这话，两头猫齿兽都暗暗松了一口气。
　　“不过……”这时秦破局话锋一转，说道，“这活命是免了，不过既然大家一场碰面了，总要留点记号让你记住我的。”
　　秦破局这话一出，本来松了一口气的两头猫齿兽脸色变了变。
　　“难道你想出尔反尔？哼，我就知道人类是不可信的。”
　　“出尔反尔那不是我的风格，不过我这人有个原则，有仇必报，就算我们刚才那笔帐因为你的配合我们是一笔勾销了，只是有些旧帐我们之间还是要算一算的。”秦破局轻笑着说道。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旧帐？”
　　“时间过了这么久了，我想你肯定是不会记得的，这样吧我给你个提示，时间大概是两年半前，在另一处的水域里，从你手中逃脱的年轻人……”秦破局缓缓的说道，“怎样，有没有印象……”
　　猫齿兽想了一会，然后睁大眼睛盯着秦破局，一脸不相信的说道：“当年那小子是你？”
　　“看来你这头怪兽比很多的记忆力都强，没错，当年那小子就是我！”
　　猫齿兽望着秦破局一会儿，胸前的爪子紧拢着，有想要冲上来攻击的架势。
　　然而过了好一会儿，它将爪子松开，叹声说道：“本王突然有些后悔当年放你一马了。”
　　“这世上是没有后悔药吃的。”秦破局淡淡的说出这句话，接着手中的破刀就往猫齿兽身上攻击过去。
　　
　　第三百章：从长计议
　　
　　这一刀秦破局没有了了猫齿兽的命，当刀尖抵达它的身上时，只是在它的身上划了一刀。
　　不深亦不浅，有痛感，没生命之忧。
　　“我说过，我这人恩怨分明，既然你刚才配合我，就算之前我们有恩怨我也会遵守刚才我的话的。”秦破局将刀收起来说道。
　　猫齿兽用爪子捂住被划破的伤口，血液从爪子边流出来，它眼睛望着秦破局，却没有想要还手的念头。它知道就算真的动起手来，就算能够拼死一战，可结果还是它输。
　　它现在的实力的确不弱，恐怕不管别谁听到一个魔诀绿色阶实力的，居然任人宰割，没有还手，这谁都不相信。连猫齿兽自己也不相信刚才它就这样任由着对方的刀从它的体内划破一个洞。
　　“我今天放你们走，自然也不怕你们到时碰到机会报复。不过我话也摆在这里了，这一次恩怨就一笔勾销了，下一次再碰上，要么大家打个招呼就别过，如果想要动手，就不止是留那么一点血了。”将躺在地上的那头猫齿兽的经脉解开，秦破局继续说道，“走吧，虽然你们一直想要得到‘水凝珠’，只是在这种情况下，我奉劝你们还是离开。如果我打到‘水凝珠’肯定不会让给你们，即使我没找到，等到‘水凝珠’真的出现了，虎须兽一涌而上，你们未必能够占到便宜。”
　　猫齿兽扶起它的同伴，没有说话。秦破局也知道它是在权衡这个中的利弊。奇珍异宝只要命还在，总有一天可以再碰上；而命一旦没了，其余一切都是浮云。
　　猫齿兽没有再说话，扶起它的同伴后，对秦破局等人点点头，最后跳进水里。
　　在荡起的水花恢复平静后，周围只剩下潺潺的流水声时，秦破局知道两头猫齿兽已经离去了，至于是否还留在原来的地方，这就不得而知了。
　　“刚才还真以为师兄你会对那头猫齿兽下手了。”苏昔儿走到秦破局的身边，笑着说道。
　　“本来是打算杀的，因为听到它最后那句话，我才一时收了刀，不然肯定是直接刺穿它的胸口的。”秦破局说道，“还以为它会还手反击，倒没想到会站在那里让我刺。”
　　“或许它也是在赌吧。”红菱说道。
　　秦破局点点头，缓声说道：“也许吧，看现在这情况，它倒是赌赢了。”
　　“师兄你有没有受伤？”刚才看他没什么事情，不过苏昔儿心里还是有点担心。
　　“没事，虽然是在水底，不过你要相信师兄的实力。不过要是再在下面久一点就不好说了，毕竟水底战不是我们擅长的。”
　　“既然虎须兽往另外一边逃了，我们下面该怎样，是继续前行还是折返回去。”红菱说道。
　　秦破局想了想，对于刚才猫齿兽所说的这两三天“水凝珠”会出现，只是这里是否有“水凝珠”还是一个未知数。他们现在也不可能在这里等下两三天的，如果是那样，魔界那里的人就会担心了。不过这消息的确是有点诱惑性，这个时候他们确实是需要增加实力。
　　如果是个人对决，秦破局这时并不怎么担心，然而现在不是个人逞英雄的时候。他们来到魔界后，修罗大陆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也不知道。如果是未发生韩朝歌的事情之前，他相信貔虎和狼鲎两族的人应该不会知道他已经处身在魔界这边，然而韩朝歌的事情败露后，他们肯定很快就收到消息的。只要随便一查，就知道是谁将韩朝歌击败的。
　　“我们先回从长计议，看看时间上的安排，若是能够赶得上的话，过两天还是来这里守一下，‘水凝珠’到底是个好东西，不知道还说，现在知道了，最终却失之交臂，心里总是有些不舒服的。”
　　“这是不是像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是酸的道理一样吧。”苏昔儿开着玩笑说道，“不管这葡萄怎样，总要吃下去才知道的。”
　　“的确，先不去管是酸还是甜，把它吃了再说。”秦破局笑着说道，“前面我们就不继续去了，那里毕竟是冰洞岛的地盘。刚才我想了想，还是暂时不去探一下，不然打草惊蛇，可能会发现他们的计划，但是间接中也让我们的计划要重新布置了。”
　　现在虽然暂时不知道貔虎和狼鲎两族人的计划是怎样，而他们是根据他们一直的线索做着一些防备的事情。然而一旦对方的计划从中被发现了，势必会选择另一个方案，在不知道他们的计划的情况下，还是按照原来的线索一直下去会比较好的。
　　玄怀子和苏千丈的生死对他们来说固然是重要，只是有些时候，为了大义，总要有人牺牲的。
　　秦破局知道他并不是一个舍己为人的人，他那种伟大的情操是要为他在乎的牺牲的。如果貔虎和狼鲎两族人的计划不是牵扯着整个修罗大陆的人，他宁愿在想方设法救出他师父和苏千丈后，然后带着一帮美女一直活在魔界里过着逍遥自在的生活就行了。只是在他们的计划里，在那些普通的人中，有老头子，二婶子这些他在乎的人，就为了这个，他宁愿是豁出了整条命也要拼命阻止他们的计划实现。
　　沿着来时的路回去，一路上没有碰到折返回头的虎须兽，估计在水域里有隐藏着的虎须兽在探着风。等到他们回去后，确认没有任何危险了，这些虎须兽肯定会返回头的。
　　在刚才来时，秦破局就有点奇怪。他们三个人的实力虽然不是很弱，但虎须兽却是成群结伴。在面对同伴受伤后，却选择离去，不找他们报仇。
　　如果虎须兽全部攻上来，不说在水底里，就是在陆地上车轮战他们都没有赢的把握，但它们却选择避开。现在想想，秦破局觉得猫齿兽的话值得相信，在“水凝珠”快要出现的情况下，它们宁口忍一时之气，也要保存实力。
　　“按这样说来，这两三天‘水凝珠’真的可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