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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魔恋-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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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盏茶的功夫,悄寂无声。
一柱香的功夫,头顶那朵黑云依旧翻滚如洪,渐行渐远,只留下了一个小黑点。
樵夫是生是死,无人知。
两柱香的功夫,雪花无风自起。
雪花消融,点滴成水。
令人坠入冰窖遍体生寒的声音悠悠传来,声音不大却惊天动地,洛家庄的人和沦为屁股底下玩物的朝廷使者和严武也不约而同带着满是希翼的眼神望向洛阳消失的地方。
忽亮忽暗的半光球再一次蓦然浮现在众人眼前,继续光球越来越暗直至最后砰然炸开,颇有雷声大雨点小的味道,那声音,只不过洛候一个屁响。
光球中间那道魔神之影仿佛从远古走来,每一步都踏在众人的心坎上,每一步都让人血液沸腾,情不自禁的全身颤抖,就连洛天都是吞了口唾液双手紧紧握起。
“我心已无,何以心魔。”
“过往云烟,皆如泡沫。”
“千里冰封,万里雪雕。”
“天!”
“下!”
“冰!”
“封!”
光球周边那摇摇晃晃身体乏力不支的五人脸色雪白,身上极为华丽奢侈的长袍像是披在一个骨架上干瘪瘪的,五人满脸皱纹雪白头发披肩,惊骇的踉跄倒退,眼睛错愕,不过眨眼间便被那雪水淹没,彻底没了声音。
第三十六章 罪有应得
偶尔还有雪花轻飘飘的往那些冰雕上落,起初不时有雪花欲要黏上去时又不给情面地簌簌落下,越往后,雪花就像是丢垃圾一般落在上面也没有了动弹,直到最后彻底没了动静,栩栩如生的雕像就此形成。
晶莹剔透,美丽不可方物。
如果这其中是一笑倾城再笑倾国的美人儿,洛候可要背负着洛家庄众人唾弃的风险也要上去抚摸一番才善罢甘休啊,至于洛志和洛伟以及洛超等人,估计有那贼心可没那贼胆了。
谁让他们还在家里喝奶的时候洛候已经被他的老子拿着手臂粗的棍子满庄子乱跑呢,这胆子可都是挨揍挨骂练就出来的本事,他们想学会还得多叛逆几年才行。
英雄寂寞,洛候就此一人。
想来洛候也缺少只要抛一个眼神就懂他心里那鬼火的红颜知己吧。
不知道那个敢挥袖断言这世上没有两片相同的叶子那个自大狂妄该死的老头儿死了没有,洛候也想去拜访一下他老人家吃过多少米饭就敢说这句遭雷劈的混账话,这不是在诅咒他以后没伴嘛,这话就是进了棺材也不能信。
没有由来的洛候叹息了一声,心下嘀咕了声高手寂寞,而后背负双手有模有样趁机上去瞅瞅那些不知死活的人是不是被洛阳一剑给屠了个干净,怎地还留下这么栩栩如生的雕像,还想流芳百世不成,他洛候此刻双手可是捏了莲花手印的主,他不答应那可没大门可走,连后门也被不客气的堵上。
莲花手印那头有条缝隙,要不要走?
还没有让洛候嘚瑟一番,七年不见似乎依旧知道他一个动作也知晓他的癖好的洛阳瞥了他一眼,随脚将身边一个手下败将所形成的冰雕踢炸也砸到洛候前面,像是看透了他的心事,笑眯眯道:“下手轻点,能喘气就行。”
洛候老脸一红,心中哀嚎一声我不是从断背山下来的啊,不过这话估计说出去也没人信,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眼睛倒恶狠狠的盯着躺在自己脚边的严老头,心中的怒气哇的一声一个劲的往胯下踩去。
此时不踩更待何时。
一边踩一边碎碎念到我是青峰山下来的,我是青峰山下来的,不是断背山那的人,不是断背山的人,给老子记住,都怪你们这些老而不死的老头。
嘴上啐啐念,脚下虎虎生风,想来被冰雪麻痹了神经没有痛觉的严家老头那玩意这下就是想唤来两个美人娇娘也心有余而力不足了,这一狠招洛候也是去燕城恰巧碰到这一幕偷学而来,那位师傅可是位青衫靓丽的大家姑娘呢,估摸着也是初长成采摘的时候也到了。
洛阳脸色苍白,一脸病态,双手握着的玄冥剑也在轻微的颤抖,洛家庄众人今天一惊一乍的事也经历多了一时间没有看到洛阳脚下那双靴子已经在淌血,鲜血从靴子那细小的洞口缓缓渗透,洛阳脸色依旧古今无波。
为的,是不让他的族人担心。
浪迹天涯七年,不知不觉间他已经成了洛家庄的领头羊大树的主干,由他来护住吹打族人的风风雨雨。
树大招风,他来挡。
树上出了只出头鸟,他来挡。
洪流汹涌而来,他来挡。
天崩地裂,依旧是他来挡。
强撑着身体的洛阳低头看了看轻颤不止的玄冥剑,左手轻轻抚摸擦拭着玄冥剑身,轻柔道:“玄冥,去吧,助樵夫前辈一臂之力。”
看向隐隐模糊的即将消失的小黑点,玄冥剑扶摇直上,带着洛阳倾尽一臂之力,极速滑向依稀间摇摇欲坠的黑点。
这一击,是洛阳踏入金丹境界后全力一击。
是成是败,跟着小黑点摇摇欲坠体力已经严重透支的洛阳已经无力去想,倒地前只觉得一双手臂将自己护住,旋即再也没有知觉。
一夫当关以一人之力硬抗先天金丹三人实丹两人的合力偷袭,就是金丹大圆满也不敢拍胸脯狂妄说能击败,更何况只是领悟了两天水之规则只有金丹中等实力的洛阳。
凭借诡谲莫测的《荒芜经》和一颗冰封的心硬生生抗下伏魔大阵那一阵阵扰乱心神之力,也用了两柱香的时间才洞悉被李仲道五人尽力隐藏的漏洞,第二次使出诡异莫测的《荒芜经》吸进五人倾注在大阵上的真气,一举破阵而出。乘胜追击,凭着经脉萎靡的风险使出超出自身所能承担的真气,尽皆将全力抵挡的五人冰封。
不过,也只能做到这一步,想要一剑屠尽有着三人媲美他实力的联手五人,实在太过牵强。
对《荒芜经》一知半解的洛阳自然不知道,《荒芜经》对境界实力处于施展者之下的人施展,自然百试百顺,如果强行对同一境界或者更高境界的人施展,那后果就如洛阳这般重伤垂死,倒是洛阳强撑了一会,这一小会,就赢得了相当宝贵的时间,那五人虽没有被洛阳一剑杀死,不过也失去了再战之力。
除了洛候脚边那个失去知觉的丧失那裤裆玩意的严家老头,还有四座栩栩如生屹立着的冰雕。
——
大劫过后的洛家庄村中,洛阳曾经的小房屋前一成不变,洛天和洛阳连做梦都想念的生母王芳几人呆在院子的石桌上时不时竖起耳朵听着屋里是否有动静。
王芳那紧紧握着洛天那双满是粗茧的双手足足哭了五天,直到再无眼泪可流这位身为人母才昏厥过去躺了一天才醒来,顾不得受了七年的相思之苦导致十分娇弱的身体,冰天雪地里光着脚丫在洛阳门口徘徊了两柱香的时间才被从外头探望老族长且肩负着整个洛家庄的洛天给劝了回去,口中噙了几粒米饭却怎么都咽不下去,只是眼睛通红的望向孩儿洛阳的屋子,低头静静扒饭的洛天不用想也知道母子连心他这会儿怎么劝也听不进去,将一碗饭扒完后安慰道:“阳儿这一睡,就是日出日落七次。如果不是我们洛家庄的恩人樵夫强撑着一口气给他把脉后说无关大碍才倒地晕厥,我们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既然我们的恩人已经说没事,我想阳儿会醒来的,芳儿,我想阳儿足足七年没有见你也不想见你是这幅模样,他会心疼的。这小子对他娘可是最留心的,如果他已起床见你是这模样,他会内疚,会心有不安,我们的儿啊,太辛苦了,我抱他回来时,才十七岁他的后脑勺已经有了几根银发,我看着心酸啊。”
这不像是安慰的安慰倒是将王芳的神魂都拉了回来,将噙在嘴边几粒饭咽下,瞅了瞅芊芊细手端着热气腾腾的米饭,大口大口往嘴里塞,也不加洛天专门为她做的可口菜肴,一盏茶的功夫将一碗米饭解决个干净,这才放下碗筷抬头看着罗天,嘴唇颤抖道:“天哥,我晓得你的话。我只是恨啊,老天爷赐给我们一个孩子,却让他从小吃苦,六岁去那该天杀的勐山福地,七岁就被迫流离失所遭到那些人不知廉耻的联手追杀,在外头睡大街,吃不饱睡不暖冬天挨冻,有家不能回,牵挂我们两个也只能放在心上,他只是一个七岁的孩子啊,他哪来的银子买衣服吃顿饱饭不被别人追杀。这七年,我们过得辛苦,怕我的孩子回不来吃不饱睡不暖。阳儿,他过得比我们每个人都要苦,受的罪比我们每个人都要多,他的脚跟的伤痕比我们加起来还要多,他的身上会有多少,我这做母亲的,想也不敢想啊。天哥,我是恨自己没用,不能为自己的孩子遮风挡雨,不能给孩子在安静的生活下长大,反倒让我的孩子为我浪迹天涯,看着他躺在床上眉头都一直紧蹙着从来没有舒展过,我知道,我知道阳儿现在很痛很痛,我却无能为力,我却无能为力,呜呜……”
转头偷偷抹了一把眼泪的洛天回过头来握着王芳的手,眼睛通红愧疚道:“芳儿,你做得够多了,你冒着风险佯装去严家做那最苦力的洗衣服的活儿,这一切都不是为了打探到阳儿一点消息,要不是我们老族长最后出现将你就你回来,现在我们早已经阴阳两隔了。要怪,只能怪我这个没出息的爹,文不成武不就,只能龟缩在这个山头里自我满足,让自己的孩子在外头饱经风霜却连一丁点消息都没有打探到,娶到你上我不知道积了几辈子的福分,可是我们的阳儿却因我受了这么多苦,看到他那几根比我还雪白的银发,我就在想,等老族长和阳儿起来,我会亲手杀了那几个罪魁祸首!”
一个清脆的声音悠悠响起,如沐春风,碎声道:“大伯,大姨,阳哥哥是好人,好人有好报,他会好起来的,月儿相信。”
洛天伸出手摸了摸依旧抱着两根羊角辫俏丽可爱亭亭玉立的女孩,微笑道:“对,阳儿是个好人,他会好起来的。”
月儿,自然是洛阳六岁那年在那个破败的小酒馆里碰到那对爷孙两,当时还是一个只有三岁却已经是个小大人懂事的小月儿如今也是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了,那小荷露出尖尖角的胸脯已经初现,连他那爷爷也喃喃自语像她母亲的容貌自然更加有美人气质。
小月儿和他的爷爷王寿林是在五岁那年被洛候几人去燕城打探消息时碰见的,当时爷孙两衣衫褴褛脚上穿的麻鞋都破了好几个洞,身上那破了又补补了又破的衣衫在冬天里单薄得很,更让洛候七窍生烟火冒三丈的是当时在小酒馆鸡蛋挑骨头的那个店小二竟然依旧百无聊赖的刁难。
阎王难躲,小鬼也难缠。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狗改不了****,这店小二估摸着在自家店里受了气,竟情不自禁地走到了王寿林那家算是全城最为破烂的酒馆,刚回过神来心中大慌顿时想溜走,不过侥幸的心理又使得他在暗地里观察了许久,秉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更何况他是个不不折不扣的真小人,二十年也不怕呐。
不过似乎上苍眷顾,也没有让他等上二十年,这一瞅可把他乐坏了,这不,偷鸡摸狗一般溜了进去大发神威,不仅拳打脚踢还将洛阳给的银两全部没收,最后趁着黑夜放了把火将整个酒馆化成灰烬方才解气,拍拍屁股头也不回地走了。
不过爷孙两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爷孙两无家可归,身上的衣服褴褛不堪在街上行乞,十分狼狈,遇上官兵就踉踉跄跄躲到视野昏暗的地方,吃着别人丢下连狗都不屑于凑上鼻子嗅一嗅的东西,凑合着就这么过一个夏天。
小月儿原本明亮湿润的透人心脾的大眼眸子也有些暗淡,夜里常常听着爷爷独自嘶声裂肺的咳嗽只能暗自流着泪,看着爷爷捡起别人丢在路旁的食物舍不得吃一口就假装对自己说不饿先吃着爷爷一会再吃,半夜里却是见爷爷啃着自己平时随处可见的堪比黄连一样苦涩的草根,小月儿咬着牙齿将酸楚往肚子里咽。
对于那个回了他们家的店小二在他们这般落魄后依旧像小鬼一样刁难着他们,小月儿只是将这一切都记在心里,她深信恶人自有恶人磨。也许老天爷打盹过后睁开了眼睛,让前来燕城打探消息的洛候撞见,这一发不可收拾,让正义感附体的洛候一脚将店小二的双腿打断,带着爷孙两背着那个晕死的店小二出城回到了洛家庄。
这一带,却是让每天以泪洗脸神情憔悴的王芳缓过神来,那对爷孙,一个是她二叔,王家现任家主的二弟,一个自然就成了她的侄女。这让洛候不得不感叹世事无常,走了一个洛阳却来了一对有血缘关系的爷孙,小月儿乖巧可爱自然十分讨人喜欢,在王芳的劝说下无家可归的爷孙两自然住了下来。至于店小二,死前历经七八五十六难最终不堪侮辱自杀而死,也算冥冥中自有天意,罪有应得。
——
虽然过了七天,不过那四座栩栩如生的雕像依旧没有溶解的迹象,倒是严家老头儿被洛候几人换着花样手法折磨的痛不欲生,每天只给几滴水解解渴喝喝西北风解解饱,使出的花样让七年都在折腾娘们的严武都胆战心惊,心下也解气了许多。
毕竟受罪的人可不是他一个不是?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
不比不知道,这一比,这原本还有点灰色朦胧的心情倒是有些舒畅,看着每天都有些不对头的大长老青肿着脸,严武也觉得这几天的罪也不怎么难受了。
王芳听了洛天的劝,当天晚上坐在床头为洛阳披被擦脸喃喃自语了许久,才松了一口气回到屋子里上床尽量让自己睡个觉,谁想自家的孩子见到自己的母亲一副狼狈的模样?
孩子是母亲的心头肉,母亲何尝不是儿子日思夜想的牵挂。人呐,如果像婊子一样无情像戏子一样无义,和畜生有何区别?虎毒尚且不吃子,更何况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一个已经闭上了眼前估计是回光返照又像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的老头说了这么一句话,“人心复杂,诡谲莫测,比天高比海深,与天道无异!”老头说完两腿一蹬眼睛也不闭就走了,只留下这一句足以流芳百世的至理名言。
不得不说,生姜越老越辣,这言语绝了!
第三十七章 世外桃源(大结局)
一个如梦似幻的风光无限好的地方,远望心旷神怡,近瞅汽水朦胧,涧水连天,不远处有一群人倚着身体背靠削成十分舒坦的石垫翘着二郎腿,那双自己动手编的不伦不类的草鞋在空中随意的晃荡,与放荡不羁迥然无异,不说大煞风景至少人生让人生出好感的心思都欠奉。
叼着一个无土青翠草根的手指头随着草鞋乱晃的拍打着节奏的青年不是洛候又是谁?
了无生趣的洛侯扭了扭望着远方浮想联翩使得有些僵硬的脖子,嘎嘎作响,双手相扣放在脑勺后头长叹了一口气道:“这生活惬意是惬意了,呆久了全身都难受得紧,这地方好是好,倒有点陌生了,小志,你说这人是不是都这么贱骨头?”
相邻而坐只是一拳头之隔的洛志闻言与其他几个同穿着一条裤档长大的家伙不约而同的相视一笑,戏虐道:“其他人我不晓得,不过你嘛,天生就是一根贱骨头,不安分不打紧,还满嘴浑话,一天不打你手就痒痒,哥几个每天打你几下回家睡觉都舒坦呐,要不要再来试记下?”
洛侯知道从这几个家伙嘴里喷出来的口水不臭就祈祷祖坟冒青烟了,没好气摆了摆手道:“不必了,老子过几天出去下个馆子好吃好喝一顿,私底下偷偷求洛阳给我的一千两银子还没花呢,这钱留着也生不出小崽子,看着不用可不是我的作风。你们要去吗?我发个慈悲之心捎你们一程。”
一旁不住翻白眼的洛伟忍不住插嘴道:“猴子,你放个屁我都知道你昨天吃了什么,你肚子那点小谗虫我们还不知晓?咋滴,裤裆那条小蚯蚓又痒痒了?也成,那里有几头不知道是什么种类的灵兽,应该能凑合着用,放心,我们不会说出去的。”
像是被踩到了狗尾巴,洛侯这下可是彻底跳脚了,瞬间蹬起对着洛伟劈头盖脸大骂道:“滚犊子,你觉得好看怎么不去试试?老子可是佳人慧眼青睐的古来少有的绝世好男人,你们就在背地里羡慕嫉妒恨我的吧,哈哈,我习惯了,我就喜欢瞅你们这大眼瞪小眼的模样,太有趣了。”
几个人也不生气,会心一笑,洛超打趣道:“行啊,猴子,就你这模样也有人瞅上眼,那姑娘家家的肯定是一时迷糊了才瞅上你这么一个贼兮兮的家伙!啧啧,你们看看,我们一说那姑娘家家我们的天不怕地不怕的猴子就成了这般模样,哟,还在哥几个面前装腼腆,滚犊子。”
一脸扭捏的猴子这会倒是一声不吭,对着远处高高悬挂的天际绚丽云彩眼神涣散,似乎对沉默是金这句话深以为然。
习惯性捏了捏鼻子的洛志看了装作不认识他们的猴子,试探性问道:“猴子,以你放荡不羁的性格,只有两个可能,跟哥几个说说,你是走心还是走肾?”
这一问倒是想刺激的马蜂窝一般,猴子那张灵活的脸瞬间大红,像是踩到了狗尾巴似的跳脚顿时抬手就像洛志拍过去,嘴里大吼道:“鼻涕虫,娘的,老子什么性格?老子是认真的,这次是认真的,什么走心走肾,什么文绉绉的东西老子不懂,老子只懂一条,老子活着,他就是老子这辈子的媳妇!”
一脸贼笑的洛伟嘿嘿一笑,挠了挠头微红碘着脸问道:“要是你死了呢?弟妹多孤单呐,要不我帮你照顾?放心,咱弟妹我会好好照顾的。”
手指已经捏着莲花法印的洛侯这下真没脸什么情面,气红的一张脸二话不说,皮厚如城墙心如焦炭一样黑的腹黑人此刻手心间悬浮着两朵在阳光水汽折射下绚丽闪闪的莲花飘向洛伟的眼前,那一闪一闪的光茫不是到了临界边缘又是何故,洛伟脚下生风,连带着其他人也捂着脸撒开脚丫子退后。
一时间山峰临崖一端只有自我感觉良好的洛侯一人眼睛斜睨着他们,那一脸的得意无语言表,在他的右边,是一条估摸着足有十丈宽的大瀑布,那湍急的河水澎湃翻滚之下,那轰轰的撞击声情不自禁让人心生敬畏。
不过,旁边站着一位手捏莲花搭上风景且滑稽动作嘴角邪笑的青年,那股敬畏有悄悄的淡去了一些,那晶莹剔透的莲花印随着洛侯时起时伏的呼吸声慢慢变得暗淡,吓吓可以,真丢过去估摸着今晚又要到旁边的瀑布下端过夜了,身为前车之鉴的鼻涕虫洛志可是深有感触,就是他们这些看客都有些不忍。
伤同族,那是洛家庄的大罪!
洛侯背负双手,转过身去,俯瞰着那烟雾朦胧的水汽,心中那股会当凌绝顶的豪气顿生,没有预兆的突然大吼道:“燕燕,这辈子老子把你看牢咯,要是从我手掌心跑了,水逆流,天地冰封。”
轰!
轰!
轰!
那不知从何时就一直存在欢快流淌的瀑布突然发出轰隆之声,那久久不绝于耳的轰隆声让整个河水都在咆哮欢腾,肉眼可见的寒气从瀑布低端迅速蔓延,眨眼间便弥漫到瀑布源头,张牙舞爪狰狞的吞噬着前方,一时间,发出豪言壮语的洛侯一阵发呆,久久无语。
娘咧,难道我的燕儿真的会从我的手心里逃跑?
这方河水真的倒流,冰封了。
只一瞬间,洛伟等人那刺耳的哄笑声阵阵传到洛侯的耳边,让石化的洛侯愣是回过神来,看着从小到大一起打闹笑得前俯后仰的弟兄们,心中拿起一根木头花了几个圈圈,只能在心里狠狠抽他们了。
洛侯为了转移注意力,朝另一个方向道:“鼻涕虫,洛阳没事吧?怎么在瀑布下端施展这般威力的功法。”
洛志习惯性地摸了摸鼻子,一脸幸灾乐祸道:“那是老天爷在惩罚你这头坏鸟,一看你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刚才只是应验而已,嘿嘿,仅此而已。”
洛侯脸色憋的通红,一时间却是无言以对。
轰隆之声再一次响来,这一次截然相反,那冰冻三尺的非一日之寒的河水又迅速融化开来,瀑布下端一道修长的身影缓缓盘膝腾空,那一双蕴含着淡淡煞气的眼神一闪而逝,瞬间清明,平静祥和。
看见始作俑者的洛侯像是被走了旱道一般一脸委屈,一脸无奈地盯着洛阳哭笑不得道:“洛阳,我的亲兄弟,你害死我了。”
声音之中,饱含着委屈,
看见鱼水融为一体的洛阳,手脚利索的洛志凑上来贼问道:“洛阳,接下来我们和谁讲道理?”
暴力分子洛侯一听到这话,眼睛一亮,原本平和的气氛顿时凝固,耳边只剩下细微的风声吹拂着,瀑布的轰隆之声早已飘到九霄云外。
洛阳摇了摇头,微笑道:“不去了,该讲道理的都去讲了,剩下的就随他去吧。外面的一切都与我们无关,我把你们带进来,离开那片养育的我们祖祖辈辈几百年的洛家庄,无非是生活在这世外桃源中,不要涉足外面的是是非非。在外风吹雨打七年,吃好穿好睡好,心中的想念却不好,这日子,苦。”
看见他们都看着自己,洛阳拍了拍洛侯的肩膀,微笑道:“猴子,我知道你的心思,这的地方困不住你,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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