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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赌石-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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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就能搞定。何文豪决定先解大个的,和周老板反复推敲才确定了下刀位置。十五公斤毛料被抬上机位,马达轻鸣,解玉工把切刀缓缓降下,按下电钮,就听唦地声响解玉开始了。
人人紧张,唯独金旗像个没事人一样在加工厂里转着。看到院里墙边一堆一堆的边角毛料不由来了兴趣,走近施展神目一一扫视。原以为是练练眼力、解解闷气,不料在大堆边角料里居然捡到了漏。拳头大小,像大石上崩下来的石角。切口处白森森的露着寒意,可是金旗眼里却有鸡蛋大小的一团漂亮的绿色,而且或浓或淡勾勒着眼睛模样十分逼真、动人。一只充满魅力的绿色眼睛正静静地躺在灰石角之中好几年,想想也好笑。他俯身搬开几块乱石,把石角捡起,掂了掂有二公斤左右。正想继续,身后有人喊:“是做С货的吗?”
С货是用垃圾原石或染色或填充,制成半真半假的翡翠件专走旅游品市场。这种边角料就是专供做С货商贩的。
金旗立即点头,故意怯怯地说:“我想多挑几块,不知什么价?”
“不论好坏、大小,一百元一公斤随便挑。那边还有大的,挑了放在推车里上我来估价,不会让你吃亏。”说着,走向解玉机那头。
金旗暗暗叫好,一百元一公斤?这可是漂亮时髦的绿翠啊!第一天到阳州就有这样的好事,岂不快活!他赶紧淘宝,根本不去管解玉机那头为何机声开开停停。可惜搞了半天,墙边、院角全寻遍没见第二块有价值的。有些失望,但转念一想若比比皆是检漏货,岂不是骂厂主是个大笨蛋?想到另一边还有大料就寻了过去。
所谓大的就是十几公斤的。看来已经是历年积累,几十块缺胳膊少腿的丑石上都生了青苔,垒在一起也有一人高。金旗不用搬动,神目慢扫一切了然。嗨!果然有宝!令人吃惊的是不止一块,是两块。等他搬开乱石,从底层挖出两块大石头才发现其实是一块,中间一切二才变成两块的。
两块毛料不太大,各十六公斤吧。在一堆边角料中并不惹眼,这也是留到今天的原因。外表看起来完全和普通石头一样,毛糙、灰白色、摸着磨手,当时一定以为碰到以假充真的假毛料才看都懒得多看就弃在墙角了。金旗见刚才招呼自己的人就在不远,便夹一块小的,提两块大的走过去。
那位招呼金旗的工人正是加工坊徐老板,他见客人玩危险动作,马上推着小车迎上,喊着:“小心,先放下,我来帮你。”金旗紧两步就到车前,轻轻放下三块石头说:“估估,多少钱?”
“大概三十二公斤吧,付三千够了。朋友,你手腕真有劲。”
金旗嘿嘿笑着说:“我还想解开,算多少钱?”
徐老板望了一眼,心里一阵苦笑。这石头还用解?人心不古呀,这种妄想侥幸之人是永远不会灭绝的。这不,眼前就是一个。冷冷说:“全部算三千三了。”
金旗利索地付了钱,推着小车来到解玉机旁。哎,四位中三个垂头丧气地蹲着不出声,面前是一堆切成一片一片的薄片毛料,尽管金旗早知结果,但是一地惨状还是让他不敢笑出声。很明显切垮了!
十五公斤的大个被切成七、八片,除了原来开着小窗,靠外的那面依然闪着新绿色,靠里的那面已经变成淡绿色了。更惨得是种地也发生根本变化,变成鸡皮状的砂盐地。也就是说除了开窗处,约二公分不到的一层算是翠料外,其他只能抛到墙角边。那片冰种豆绿满打满算也值不了二十万,看来九十万是亏定。
八公斤的小个算有一半收获。它仅被切成三片,先是中间一刀,半是有绿半是白。再在白的半边居中一刀,全白不得不死心。半边有绿处也是渐淡,仔细设计可以做二副手镯,几个花件,品质只能属三等之流的,卖得好能弄回三十多万吧,五十万应该肯定捞不回了。
三张脸中数姓周的最惨,原来红彤彤的胖脸像削去一层,再涂了白漆,低着头无言以对。其实他输得最少,才二十万,但是他输掉得是名声、是生意。对于一个生意人来说输掉将来比输掉什么都痛心。他现在满心想着怎样妥善处理眼前这码事。
何文豪反到没什么,切垮输九十万加上打赌输八十万,一百七十万弄得好一单就能扳回,他考虑多的是在凤娟面前丢脸。两家父母都同意儿女婚事,关键是凤娟没有点头。这次相约阳州是个天赐良机,他有信心追美到手,不料突然杀出个程咬金。他有一种感觉很强烈,凤娟对这个长着一双狼一样银灰色诡异眼睛的主有好感,而且正是那种男女之间的好感。这使他不安;眼前窘境更加剧了不安的程度。
凤娟觉得很伤心,这是她接手珠宝店后第二次来参加公盘。第一次买了两块半赌料回去,其中一块正是从周老板手里买的,结果输了四十多万。更严重的是国内正流行翡翠而自己无货可卖,从加工厂进成品利润微簿得不能压一件货,这样怎能做?不卖流行洠в腥似挥腥似渌庖睬宓宄桑云笠蹈鞣矫娴难沽φ诩泳纾哉獯巫约涸俅谓枇司蘅睿恍睦囱糁莶徊上放诰脱屏恕K诵牡幕褂卸运飧龌导一锩髅髦朗歉隹樱寡劭醋抛约和绿N裁床挥怖∽约海课裁床幻魉得嫌形侍猓客鞣炎约撼3K寄钏寄钅嵌栽娇丛娇床煌傅难劬ΑJ澜缟嫌幸疑难劬γ矗空嬗行┫癖狈揭袄恰0ビ矗趺聪氲嚼橇耍靠纯矗雇屏肆拘〕祷乩矗白攀罚咨酚美雌颐牵考バξ颐锹穑
肖雅仙最轻松,这是她希望的局面,现在恨不得立即掏出百万现金支票扔给他。可是他在干什么?望着小车里两块石头,不解地问:“金弟,这是什么东西?”
“毛料。”
“哪里搞来的?推来干什么?”
“刚买的。有块小毛料想在这里解开。”说着拾起石角递给肖雅仙。
噗嗤一声笑出声来:“金弟呀,你糊涂啦,墙边捡块石也想解一解,这是解玉机不是碎石机。咯咯,你太逗人了。”
一旁的何文豪抓住机会说:“凭金先生一眼金的功夫说不定石头也能解出绿来,应该解,应该解。解玉工来、来,把这块毛料全部擦开,费用由我付。”
谁也听得出何文豪在调侃,就是金旗像听不懂似的把石角交给工人,并且告诉他三面磨一面切,磨多少切几分,认真的样子差点让人怀疑工人手中是不是罕见的惊世之玉。连垂头丧气的周老板也忍不个住裂嘴笑了。
工人只要付费叫干什么就干什么。一台手提金刚砂轮机开磨,“唦唦”声在众人耳里是噪声,在金旗耳里是乐曲,美妙的轻音乐。由于砂尘的原故大家看不清擦开三面的石角是一付什么嘴脸,不过奇'www。fsktxt。com:看书吧'怪的是工人捧着石角蹬蹬跑了,不一会儿带着徐老板一起回来。解玉机打开,徐老板亲自按置好刀位,并且亲自操刀,一刀稳稳落下……
工人打来两盆水,徐老板小心翼翼地双手捧出解开的石角。众人都皱起眉头,难道真出现了奇迹?难道石角变成了珍宝?否则工人打什么水,老板解什么玉。
徐老板像捧着圣物一样,先把双手渗入一盆水中荡清石尘,然后再把手中的石角稳稳放入第二盆清水之中。随着他双手抽开,众人面前竟然是一盆绿水,碧绿澄清的绿水之中一只大大的绿色眼睛正朝大家凝视着……
寂静无声,仿佛连心跳也停止了。这是一种震撼,心灵的震撼!无法想象有多美,就像一道闪电划亮了昏暗的天地,所有的颜色都失去了意义,唯有绿色存在。
“春眼!这是春眼!”徐老板首先喊出声来。多少个月没有切出像样的绿了,差不多以为翡翠就是豆绿、油绿、江水绿了。今天终于切出绿,这对于一个解玉工坊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谁不希望在刀刀见绿的工坊里开解自己巨款赌来的玉呢?枉且是切出“春眼”的工坊。徐老板并没有为自己被人捡漏懊恼,他认为这是缘分,这是天赐,一点强求不得。能够由自己亲手解出“春眼”已经是莫大荣幸和骄傲。应该感谢小伙子,他深厚的福泽方使宝物不再蒙尘。“多好呀,多好呀,徐记能解出‘春眼’,整个阳州谁能比,谁敢比!伙计快找相机来拍几张照片,这位先生能让我拍几张照吗?”
“可以,可以,你请拍。”金旗连声应着。在他眼里“春眼”和“妖睛”虽有一拼,还是略逊一筹。“妖睛”是骨子里的妖,“春眼”仅仅是美,勾人心神的美,两者不是一条平行线。若说“春眼”是人间宝物,那么“妖睛”就是仙界灵器了。掏出“妖睛”来不惊死他们才怪。不过金旗也不得不感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居然在一角不起眼的石角里隐藏着一枚罕见的,令人神往的“春眼”,简直开了个天大玩笑。
周老板反映也极大,嘴里哈拉子也流了下来。“春眼”的宝贵不仅仅是本身的稀有、珍贵,更重要的是吉祥的喻义。玩翡翠的人都知道“春眼”能映水绿,也就是说好的“春眼”不仅一盆水,甚至能把一缸水映绿。做翡翠都称作这是招财进宝,别说拥有,就是多看一眼也旺财,所以周老板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满盆绿水愣是不松神。
凤娟也入神地看着,一块二寸见长的长型石片上像是绘着一只丹凤眼,瞳仁是一团浓艳绿色、眼帘处绿意渐淡、眼眶和眼帘是很深,近似墨绿色的线条,清晰地勾画出双眼皮和俏皮地挑起的眼角,活灵活现一只丹凤眼。一想到这只丹凤眼是他的,心里觉得有只小鹿在撞。
“金先生,出售吗?”徐老板试探着。
“卖啊。你愿出多少价。”居然一口答应出售。
“我出六十万。”徐老板抢先说。
“我出八十万。”这是周老板怯怯的声音,看来脸皮真厚。
“我出一百万。”是肖雅仙在轻呼。
徐老板一狠心喊:“我出三百万!”
周老板不甘示弱:“我,我出四百万。”
“我出一千万!”居然是何文豪的声音。他开始还忍着不出手,但是当他想到2002年香港国际珠宝展上一枚比这小下一半的“春眼”标价三千万港币时,再也忍不住了,张口就喊出了一千万。喊完后发现大家都眼睁睁地望着自己,像望一个怪物似的,他气恼地重重哼了三声。
金旗笑着连连摆手,说:“别争,别争,我本人并不太爱钱(注意:这是假话!)既然朋友要就放了。一百万卖给肖姐了。”
话音刚落溅起一片惊声,肖雅仙真地一下子投入金旗怀抱,香唇当众在金旗的脸颊上热烈地吻上……
金卷 人间徊徨 第二十七章 一杯春色
第二十七章一杯春色
金旗暗忖这一吻值九百万呀,以后还得想法多吻凢次,否则太亏了。
有人笑有人叹、有人忿恨有人哀怨,碰上一千万不售宁卖一百万的神经病,众人的心态能平静么?徐老板还算知趣,只是一个劲地拍照,甚至还弄了一张手捧“春眼”的特写,第三天居然登在阳州日报头版,标题是:春眼照阳州。在报上春眼估价高达三千万人民币,这些全是后话不提。
徐老板乐在其中,其余几位都高兴不起来。肖雅仙当众把何文豪的八十万支票以及周老板的二十万支票交给了金旗,并且自己也亲签了一份百万支票递过去,说:“金弟,姐占了大便宜该怎么谢你呀。”
怎么谢?以身相许嚒。这个念头只能心里想想。
周老板总的来说只是少赚而己,最亏的是何文豪何帅哥。所以周老板讪笑着说:“对不起何老板了,下次一定补上。”
何文豪哈哈长笑,说:“没关系,赌嘛总有输赢,今天连输两场,说不是明天连赢两场呢。周老板不必犯难,不必不好意思。凤妹,我看你的那块毛料就让给我吧,我们公司正在找浅豆绿色的翠料,我还给凤妹五十万可好。”
很仗义、很风度,这是反败为胜的奇招。凤娟切垮二十万由他担当,二十万买了女人心,而且把金旗树立的正面形象轻易推倒,标准的危难时刻挺身而出的护花使者形象分外突出。金旗虽然心中渺视,心上却不敢露出来,因为凤娟已经珠泪盈眶了,人见犹怜、我见更怜。
凤娟摇头,说:“我自己承担吧,谢谢何总了。”
何文豪脸含微笑说:“公盘时我会给凤妹再找回来的。”
肖雅仙开口了:“大家肚子饿了吧,走,我请客。”
不过响应者甚少,凤娟推说头痛要回去休息,何文豪这位护花使者自然一路相伴。周老板那有脸蹭饭,笑着甩手走人。何文豪临走拜托徐老板暂时保管切开的毛料,待公盘结束后来领取,再带回河市。交代毕陪着凤娟离去。看他不时凑近凤娟窃窃私语的亲密样子,金旗恨不得冲上去踢他几脚,奈何美人心已去。
和肖雅仙刚走到街口,金旗突然想起般说:“肖姐,你在这里等一等,我忘了关照剩下两块石头了。”说着转身跑去。其实金旗是故意的,他一到工坊抱着石头就走。徐老板连声劝说明天叫人送,他也不听,拐角处偷着把石头收入天释戒中。这可是有着非凡价值的石头呀!自己收着放心。这样做,徐老板以为他把毛料带走了;肖雅仙以为他把毛料留下了。总之神不知鬼不觉地处理好两块不起眼的毛料,以后就不麻烦了。他心里有数,别看外表普通,里面却藏着金不换呢。
两人就近找了家西歺厅,在临窗卡座面对面坐下。
菜没上红酒己斟满,漂亮的晶体杯中烛光摇曳,曼妙的小提琴声从天篷中流下,隔开了所有的喧闹尘嚣。品着美酒,欣赏着如玉美人,金旗心里轻松许多。凤娟的倩影渐行渐远,对面的女人越发清晰。灯下看去颜如舜华,肌若凝脂,眉画新月,目似朗星美得大气、美得舒展。尽管浅笑盈盈中带几分女人的狡黠,但是对男人的蛊惑力更大。她正低首品赏着刚刚收入小坤包中的百万宝贝“春眼”,黑亮长发中传来阵阵清香,凑近烛光的一双柔荑,白如玉、嫩如水,看着,金旗有一种立即握入掌中揉玩的冲动。然而更养眼的是由于她半倾身子,浅开领处遮不住的半圆间深深的沟壑,从中隐隐透来的奇异风光使金旗双目喷赤,热乎乎的气息直往下涌。
似乎感觉到男性赤热的目光,肖雅仙蓦地抬起头来,丢过一记嗔怒的白眼,斥道:“金弟,看那里呢。”
“我看肖姐爱不释手把玩春眼,也瞄上几眼吧。”
“说得比唱得好听。不说这些,我问你怎么能从边角料堆里看出宝贝来的?这块石角可一点也没有宝像呀?连加工坊的徐老板都熟视无睹好几年,你又怎能慧眼识宝的,真叫人费解。金弟能给姐说说吗?”
“肖姐想知道?”金旗故作神秘,倾着身子轻问。肖雅仙不由也凑过身去,不料金旗深深吸了一口气,说:“真是气若幽兰啊!”
肖雅仙急得纤指直点金旗脑门,说:“你再敢说下去。”
“不说,光闻就是。肖姐呀,你的香气干扰了我,想说也说不好了。”
正好服务员送上牛排,肖雅仙气恼地说:“快说吧,再不说小心姐骂你。”
六成熟的牛排爽滑鲜嫩,金旗狼吞虎咽吃得高兴,不一刻一份全下了肚。见此,肖雅仙切了自己盘里的大半牛排叉到金旗盘里,说:“我的你也吃了吧。”
“好,全吃了最好。”
话里有话,肖雅仙怔了一下,哼了一声:“敢吗?”
“有什么不敢,就是肖姐让不让了。”
肖雅仙幽幽地叹了口气,不出声了,像触动了什么心事,一缕忧郁浮上脸颊,更添几分温柔婉约的迷人风韵。金旗看呆了,叉子伸在嘴边不进不出,傻鸟一个。
肖雅仙看她一付馋样,又好气又好笑。桌下悄悄伸出玉足隔桌踢去,本来只想吓唬吓唬这坏蛋,谁知道一脚巧之又巧踢在最不该踢得地方。当触碰到那团硬东西时,肖雅仙顿时霞染双颊,吓得低呼起来。
金旗本能地伸手一捞,正好把刚想缩回的玉足抓个满握,顿时美美地轻揉慢搓起来。肖雅仙挣了几挣没挣脱,无奈只能由着他了。被人揉着玩着,可是从没有过的事,想拒绝又不忍,渐渐心里涌起说不出来的滋味,身子都快被揉搓软了。肖雅仙只能低声求着:“金弟,饶了姐吧。”
逼着肖雅仙把盘里牛排一小块一小块地喂入自己口中,并且喊了几声“好弟弟”,才最后畅揉了几下放了对方玉趾。望着肖姐脸红心跳的俏媚样,金旗笑得有点。
离开西歺厅时已经星缀夜空了,南方之夜,风也是软软的。肖雅仙住的宾馆和金旗相反方向,当然先送女士回去。两人挽着,慢慢逛着,不言不语,只是身子越依越紧,完全像一对热恋情侣。
“金弟,你也是做玉石生意?”
“刚入门,想开个专营翡翠、白玉原材料的公司,已经筹集了一些好材料,也落实了北京如意金店的购货意向。这次阳州之行就是要采集各种翡翠毛料,回去完全解开再售给熟人。这种经营方式不知行不行呢。”
“凭金弟一眼金的赌石能耐准行!这样也能解决一些强于销售、弱于采购的一些金楼银店的采购原材料问题。比如像姐姐公司盼好的原材料就像旱灭盼甘霖一般,难呀。以前都是从同业手里分销一些,一则价钱根本谈不上利润,另外好东西别人也不会给你,自己也要卖呀。去年姐姐去了缅甸,结果四百六十一万买了一块半赌料回来足足亏了一半多。气得我小病一场。”
“肖姐的月朦胧能看上小弟的小公司?我们不在一个档次。”
“什么小公司,什么不在一个档次?就凭金弟你一句话姐愿意立即把月朦胧分一半给你。要不要试试?”
“别,别,以后小弟就把肖姐算在份内了。这次回去就提供给月朦胧各式翡翠明料四十公斤,先凑着用行吗?”
“太好了,比送姐一千万都好。是不是春眼正在发挥作用,让姐碰到你这么个福星。下面公盘姐不会动手了,回去等你消息,保证现金购料。”肖雅仙兴奋地拥紧金旗的胳膊,全忘了高耸、丰满的正紧贴着男人。她能不激动么?困境一下子豁然开朗,难题有人代为解决,天上掉下大馅饼啦。而且对身边这个银眼男人,她比相信自己还相信他,为什么?说不清,就是说不清!
“肖姐的月朦胧除了翡翠件还经营些什么?”
“以前黄白金为主,目前钻石最好销。特别是翡翠镶嵌克拉钻石最热门,所以配得上钻石的翡翠才是最急需的。否则弄些中低挡的翡翠,连克拉钻的档次也拉低了。”
镶嵌手饰,金旗记住了四个字,这对于自己将来销售的着重点很有用处。
说着说着,两人已到了肖雅仙住的宾馆,在电梯前两人同时站住,这是一条分界线。站了好几分钟,金旗轻轻抱了抱雅仙软软的身子,说:“注意安全,做个好梦。”言罢,转身离去。
肖雅仙望着渐行渐远的刚刚认识一天的男人,心里一阵空落落的,好像丢了什么。直到玻璃门隔断了追去的视线,她才缓缓舒出一口气,按下了上搂的按键。
一路金旗都在想,是不是应该饮下这杯春色?
金卷 人间徊徨 第二十八章 疯狂赌石
第二十八章疯狂赌石
又是一个明媚的早晨。
由于提前来,距离明天公盘开幕还有一天空闲,张唤之相邀金旗去逛逛阳州翡翠一条街,顺便也可以小试牛刀。张唤之昨夜回来也是很晚,半醉着被女儿护送回来,根本不知金旗的牛刀已经大大见血,赌蠃二百万元。逛街女孩子最乐意,张韵早早就把金旗叫起,九点不到三人就到了阳州西郊的翡翠一条街。
整条翡翠街足有二公里长,两旁全是大小不一、琳琅满目的翡翠专营店。人到了阳州翡翠街就如耗子掉进米缸里,随便下手吧。
翡翠街有个怪现象,开店面的大多是外地人,本地人开加工坊多。有名的雕手、抛磨手基本全是当地人。也许翡翠这行当风险大,本地人自然捡相对风险小些的加工行业干。细想想这种现象的形成和地域文化分不开。正因如此五湖四海集于一处,加大了翡翠集散的规范,从而引成了今日商旅重镇的繁荣昌盛。
公盘要明天开盘,不少各地客商都提前到来,跑到翡翠街上来碰运气成了大家共同的选择。你看看这人,差不多要排着队走了。金旗他们三人很快溶人车水马龙之中。
许多店家老板都和張唤之熟悉,一路被热情的招呼声右拦左拦,好不容易来到一家叫“南翠王”的店铺前,一个矮个老头迎上前来,喊着:“张总早等着您啦,快进来喝杯茶。”
张唤之呵呵畅笑着和对方握手、寒暄,并对金旗介绍说:“这是整条翡翠街排名前十的唐大老板,身价过亿啊。”
金旗赶忙上前,客气地说:“小金见过唐大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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