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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相士-第2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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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与尼泊尔之间产生间隙,到那时候,形势恐怕就更加复杂,而找出八门锁龙局在尼泊尔的布置更是无从谈起。
“我不想做那什么活女神,我只想陪在爸爸妈妈身边,请你一定要保护我,不要被那些坏人带走好么?”就在林白思忖之际,普瑞蒂却是缓步走到林白近前,伸手扯着他的衣袖,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中满是希望和期冀之色,仿佛已将林白视为保护神。
索菲娅也是紧紧的盯着林白,生怕他拒绝自己这个刚刚认识不久小伙伴的请求。
“小丫头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会保护你的!”林白伸手将普瑞蒂高高举起,朗声笑道。
房屋周遭顿时响起一阵如银铃般的笑声,仿佛所有的阴霾都已被这笑声彻底驱散。
第743章手段
虽然嘴上给普瑞蒂打下了包票,但林白心中却还是觉得有些没底。
相师虽然强大,但若是面对强大的国家机器,却也不过是螳臂挡车罢了!就算是林白,倘若派出一个团的兵力,配上重武器,不管他术法多精妙,阵法多诡异,也免不了被轰成渣渣的下场!而这也是从古至今,只有极少奇门中人敢和国家机器对抗的原因所在。
而且林白等人前往各国,所要做的乃是化解八门锁龙局,将千百年积聚下来的气运引回华夏,使华夏拥有腾飞之势,若是现如今因为普瑞蒂和尼泊尔政府惹出争端,导致两国交恶,那之前所做的一切都要变作泡影,所做的事情也要变成适得其反。
从帕拉斯的表述,和巴特拉伊的表现看来,皇家祭司的神庙定然是出了什么变故,不然几名活女神不会接连猝死,而那些皇家祭司又如此火急火燎的出外寻找活女神的接班人。在这样的危急情势下,这些皇家祭司定然会不择手段要把普瑞蒂夺去。
但如果不出手的话,普瑞蒂这个眉目如画,而且身世可怜,天真无邪的小丫头到了皇家祭司那群人手中,就好比羊入虎口,绝对没有活路可寻,这样的结果也是林白不愿看到的。
娘的,这些事情还真是伤脑筋!不管怎么思考,都找不到折中的方法,这让林白实在是郁闷难名,朝着天幕上的星空扫了一眼,叹息不止。
“还在为普瑞蒂那小丫头的事情烦心?”就在此时,林白背后突然传来陈白庵的话语声。
“这救也不是,不救也不是,实在是叫人伤透脑筋!”林白轻叹了口气,然后盯着陈白庵道:“反正这些皇家祭司极有可能和八门锁龙局有关,要不然咱们就偷偷给他们来上一把大的,好看看这些人葫芦里究竟是卖的什么药,这样也能保全这小丫头的性命!”
“关心则乱这句老话还真是一点儿都没说错,难道你把自己的身份也给忘了?”陈白庵闻言哑然失笑,摇头笑道:“以你如今刘家主事人的身份,也许能让华夏高层也干涉进来,这样尼泊尔政府就算是在做事的时候,也要考虑一下华夏方面的反应,对咱们也有些便利!”
“还真是这样,要不是老爷子您提醒我,恐怕我还真就想不起这章子了!”林白闻言一拍大腿,从口袋摸出手机,苦笑接着道:“就是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
“尽人事听天命吧,如果行不通,到时候咱们再想办法!”陈白庵朝夜色下显得分外安静的那栋小房子看了眼,仿佛是看到了辗转反侧的那一家三口,不禁叹了口气。
林白点了点头,正想开口再说几句,电话那边却是已经接通,传来了刘老爷子的笑骂声:“你小子怎么良心发现知道给家里打电话了,而且还选个这么晚的时候!又闹腾出来什么事情需要老人家我出手帮你摆平了?”
“老爷子您还真是清楚我的性子,不瞒您说,我们在尼泊尔这边遇到了些小麻烦……”林白摇头苦笑片刻,然后便将尼泊尔这边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
“真是欺人太甚,还有这么做事的!”果不其然,听完林白这些话后,刘老爷子的火爆性子当即便爆了起来,怒声呵斥一句后,却是沉默下来,然后沉声道:
“虽然你做的很好,但这件事情处理起来还是有些麻烦,咱们的那些外交政策你也明白,我只能尽力去游说,看能不能帮你解决,但是你最好还是坐好两手准备,成功的可能性不大!”
诚如刘老爷子所言,华夏而今施行的乃是不干涉外国内政的外交方策,若是因为这件事情就对尼泊尔横加指点的话,说不得会让外界误以为华夏外交政策有变,甚至可能会引起一些对华夏一向抱有觊觎之意的敌视国家对此大做文章。
“老爷子,我现在是真没办法了!您老一定得多帮帮我!”林白听到刘老爷子这没底气的话,心里顿时泄了口气,而后便拿出墨迹的本事,想要让刘老爷子再想想法子。
“你小子少给我玩这一套,成与不成,我都给你尽力争取!”刘老爷子笑骂了句,然后话语一顿,笑眯眯道:“不过你也要知道,事情有时候不仅仅是从外交这里来,而且左右局势的也不只是我这一个人,事实上还有一个人能起到更大作用!”
林白刚想对刘老爷子发问,可是老人家却是连一句都没再多说,径直便将电话挂断。
比外交还有效的手段,老爷子也是没来由和自己打什么哑谜……林白想着方才的话语,在心里细细思忖不止,只是片刻功夫后,林白眼睛一亮,一拍大腿,便又是一个电话拨了出去,不过此次的电话不是去燕京,而是打给了刘军文。
这世上比外交更有效的手段,除却军事之外还能有哪个!为什么那么多国家对美国服服帖帖,还不是因为它拥有强大的武力。虽然而今所有国家都在说和平发展,但又有哪个敢放下国防不管,谁要是敢这么说,恐怕隔一夜就要改朝换代。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林白心中由衷的赞叹了一句,自己不过是三言两语,刘老爷子便将其中的弯弯绕绕看得透彻无比,更是给林白指出一条明路,这份心计着实骇人。
“大舅,我在尼泊尔这边遇到点儿事情,需要您的帮助,不知道您老能不能在靠近国境线这边搞个演习,不用太大,随便弄三四个师就行!”等到电话那边传来刘军文的声音后,林白当即便拿捏着嗓子,做出一幅苦哈哈模样道。
“你当你大舅我是军委一号大佬?军事演习,还要来上三四个师!”刘军文闻言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笑骂了林白一句后,沉声道:“三四个师肯定不行,军事演习尤其是这种靠近国境线的都要往上审批才行,不过我可以调几个营来一场小规模的拉练!”
林白一听有戏,赶紧追了一句。“三四个师不行,就算是三四个团也可以啊!”
“你这是逼着大舅我犯错误!三四个营已经是极限,没有商量的余地!”话音落下,刘军文没有任何犹豫,便将电话迅速挂断,再不去理会这个胆大包天的外甥。
两个电话打出去之后,林白终于长舒了口气,虽然说刘军文报出的数量和自己预料的有些差距,但他也清楚,刘军文做到这一步的确已经是极限了!演习这种事情不是小孩过家家,不能随便乱来,三四个营在国境线附近拉练已经是不得了的事情了。
而且从始至终刘军文一句原因都没有问,表现出对林白所做事情极为信赖的姿态,这就更叫林白心里感激,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这句俗话现如今算是真真切切的表现了出来。
“能做的我都做了,希望那些皇家祭司能够知难而退!否则的话,就不要怪小爷我对你们大开杀戒!”深吸一口烟之后,林白朝漫天星子扫了眼,沉声道。
陈白庵闻言轻叹了口气,没有言语。只希望一切都能够顺顺利利,不要发生什么纰漏,不过他心里却也是很清楚,那些皇家祭司如何会善罢甘休,接下来等待着自己等人的势必会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残酷鏖战!
……
“废物,这么一件小小的事情都办不好!而且还让人把神庙传承了这么多年的法螺夺去!巴特拉伊,你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我要是你的话,早就以死谢罪了!”
尼泊尔首府加德满都的哈努曼多卡宫内,巴特拉伊跪倒在奢华无比的大殿中间,而他身旁则是站了两排身穿红衣的皇家祭司,其中一名领头的神庙祭祀神色愤怒无比,眼神冒火,似乎是想要将巴特拉伊生吞活剥,挫骨扬灰,使其消散于这世间!
“现在还不是他死的时候!”就在巴特拉伊战战兢兢不停朝着坚硬的花岗石地面叩头之时,从大殿中央放置神像的方位的帘幔内传来一个怪异无比的声音,一字一顿之间,已然不再像是人言,而更像是一只刚刚学会了开腔说话的猢狲般,嘶哑难听至极。
巴特拉伊闻言当即喜形于色,连连叩头不止,而他身旁的那两列皇家祭司也是急忙跪倒在地,大气不敢再喘一口,仿佛对神殿中央那位传出声音之人极为恐惧。
“华夏来人的手段和身份我都已经清楚,这件事情不是巴特拉伊能够控制的局势,他败在那人手下也是情有可原!”良久之后,从帘幔内那个难听的声音重又传出,“通知国王,还有首相总理,请他们来这里一趟,我有一些重要的事情要和他们商议!”
听到这话,神庙内的诸多皇家祭司面色登时大变,神色慌乱至极,心中也是不由得开始猜测,究竟是闹出什么事情,才会让国王、首相和总理三人齐聚在神庙之内!
神庙外夜风呼啸,乌云密布,一幅改天换日之象,似乎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第744章风云际会
在加德满都市中心约三公里之外,有一座斯瓦扬布拉特寺庙,此寺庙乃是亚洲最古老的佛教圣迹之一,建于公元5世纪。从始建至今,门前那条山路已经被每年接踵不断前来的佛教徒踩得古旧无比,处处布满石痕。
斯瓦扬布拉特在尼泊尔语中为“自体放光”之意。因为这里栖息着数百只由僧侣定时喂养的野生猴子,所以也有人将其称为“猴庙”。
塔基为覆钵式白色半球体,塔高10米。基座第一层的圆形象征“地”;第二层为方形,象征“气”;第三层是三角形,象征“水”;第四层是伞形,象征“火”;第五层的螺旋形象征“生命”。塔体为方座尖顶、金碧辉煌。塔身四面名绘一双尼泊尔神眼。
塔锥为十三层镀金轮环,表示十三种层次和知识,这是通往涅槃的途径,塔顶伞盖尖顶处嵌着一颗巨大的宝石,代表涅槃。站在苏瓦扬布上看加德满都全景是一种享受。天气晴好时,塔上可以看到喜玛拉雅山脉,落日时分,另有一番辉煌景象。
而且经过尼泊尔政府多年的修建之后,斯瓦扬布拉特寺内佛相庄严,石碑耸然,浓郁无比的檀香弥散其中,如织游人行走在烟云缭绕之间,真仿若是圣境般美妙绝伦。
但在这斯瓦扬布拉特寺内,有一处地方却是被无数塔林阻挡,而且命令禁止游客进入。
但若是隔着塔林遥遥朝内望去,却是能够看到塔林内部芳草如织,更有无数不知名的鲜花绽放,但在这清新无比的草地之上,却是没有搭建如外面宝塔那般华丽的建筑,而是简简单单修了一处茅庵,不过这茅庵虽然简陋,却像是带着一股劲气,横贯天地,慨然不倒。
而此时此刻,在那茅庵之外却是盘膝坐了一名白衣如雪般的年轻和尚。这和尚相貌寻常,但双眼却是清澈有神,其中仿佛有电光闪烁,又含着悲天悯人之意。此时他双手合十,正对着面前的几株野花发呆,似乎是在思索佛家经典之中,迦叶僧人拈花一笑时领悟出来的真谛。
“伽释,进来!”就在这年轻和尚一幅痴痴呆呆模样,嘴角快要有一丝笑容绽放之时,从茅庵内却是突然传出呼唤之声,声音细微如丝,几不可闻。
对打扰自己领悟禅机这人,这伽释僧没有丝毫表露出不耐烦之感,缓缓朝地上在山风中摇曳的那几朵野花合什行了一礼后,起身朝着茅庵内便走了进去。
茅庵的内部如外表一般的简陋,屋内只有一盏昏黄无比的油灯,虽然光芒微弱,但却叫人心中生出宁静之感,而在四周则是摆放着密密麻麻的佛经书卷,除却黄灯青卷之外,屋内剩下的摆设就只有铺设在地的两张蒲团。
而在其中一张蒲团上,也正坐着一位老僧。这老僧如伽释僧一般,都穿着一尘不染的清净白袍,不过那身白袍穿在地上这清瘦僧人身上宽松无比,山风穿透茅草吹入此间,便让白袍随风摇曳不停,仿佛他整个人随时都有可能被风吹走。
这老僧眉须皆白,年岁已然不知几何,而且在他脸上更是密密麻麻的布满伤口,甚至有几处伤口更是还带着淋漓的鲜血,仿佛是刚刚出现在他身上没有多久。这狰狞的面容,再配上清瘦无比的身躯,若是寻常人看到,只怕就要以为这老僧是头僵尸。
但事实上他并不是僵尸,等到听到脚步声走到自己近前之时,这老僧缓缓睁开紧闭着的双眼,他的双眸也如伽释僧般,内里仿佛蕴藏了无数电光,而且眼神坚定无比。
朝伽释僧缓缓扫了一眼后,这老僧嘴角缓缓漾起一抹微笑。笑容慈悲无比,随着这笑容的出现,仿佛茅庵内的光线都明亮了许多般,叫人不自禁的便想生出参拜之意,而且这温和的笑容搭配他那张恐怖无比的面颊也不会丝毫违和感,反倒叫人觉得理应如此才对。
当看到这老僧身上穿着的白袍后,伽释僧原本微微带笑的面容登时便变得凝固起来,神色凝重无比,而后缓缓跪倒在另外那张蒲团之上,盯着老僧,沉默不语,眼角却有些发红。
“你方才在屋外观看花开花落,可曾领会到当年迦叶尊者拈花一笑之时的感悟?”沉默片刻,老僧缓缓开口,声音轻柔,没有半点儿波澜,就如同是一位指点晚辈功课的寻常师长。
伽释僧喉头耸动片刻,脸上满是悲容,轻声道:“世尊之法,焉能如此轻易便得,徒儿观思良久,虽然心有所感,但还没有寻到其中之真意。”
“世多良材,有人生而知之,有人至死仍惑!伽释你得了便是得了,没必要破了妄语戒,来糊弄我。我生而愚钝,虽然辛劳半辈,但终究一无所获,这些都是世尊降下的缘法……”
“师父您身上的伤势只要稍加休养便能复原,一定不会出事,寺外的一应师兄都去采集药材,过会儿我便去取来,师父您饮下药水之后,便能复原如初!”伽释僧缓缓摇头,朝着茅庵外扫了一眼,而后沉声开腔道。
老僧闻言微微发笑,而后轻轻抬手放于伽释僧肩上。在昏黄灯光的照耀下,这老僧双手此时已然枯瘦无比,骨骼外的皮肤更是如揉皱的纸张般,没有丝毫弹性于光泽。
伽释僧看到这双手的模样后,面上满是悲色,无声而泣,而那如有电光闪烁的双眼中骤然遍布悲戚之色,顺着眼角两滴清泪缓缓坠落在老僧那枯槁至极的双手之上。
“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恚、求不得、五蕴盛。佛说人生八苦,我却是除了生苦之外,其他七种尽数品尝了一个遍!就算死,也算是心满意得。”老僧缓缓抬手,拭去伽释僧面上的泪水,脸上带着静默的笑容缓缓接着道:“你知道我叫你来,所为何事?”
“徒儿不知!”伽释僧颓然垂首,摇了摇头,想要尽力使自己的声调变得平和一些,但胸中的那股凄苦却是怎样都无法抹去,反而是让话语更多了些悲苦之感。
老僧微微发笑,而后道:“我圆寂在即,呼唤你前来,自然是交代以后之事。”
“几位师兄已然前去煎药,师尊您的痼疾定然能够痊愈,没来由的说这种话!”伽释僧摇了摇头,竭力想使自己脸上多些往昔的笑容,但强挤出来的笑容却是比哭还要难看。
“痴儿,人生之苦师父已经尝完,还有什么好留恋的!”老僧微微一笑,摆了摆手,微微咳嗽两声后,神色却是陡然变得凝重无比,看着伽释僧沉声道:“接下来我说的话你要牢记于心,而且要即可去办,不必理会我的后事!”
“雪动昆仑,龙起华夏,佛生之地,光芒重放!你去蓝毗尼,找寻双木一白,他会帮你完成我留下的事情。”老僧缓缓将十六字偈语念完之后,脸上重归平静,伸手轻抚伽释僧的头顶,缓声道:“假借四大以为身,心本无生因境有。前境若无心亦无,罪福如幻起亦灭……”
话语声渐渐渺茫,最后几不可闻,而后茅庵之内彻底归于平静,而这老僧双眼也缓缓闭上,身躯仿佛木雕石塑般,一动也不再动。
油灯光芒颤抖无比,而后缓缓熄灭,而在这茅庵背后的喜马拉雅山脉陡然开始迸发出阵阵轰隆之声,无数雪块朝下纷纷坠落,声势一时浩瀚无两。
斯瓦扬布拉特寺庙内的诸多僧侣在听到这雪崩之声后,面色登时大变,也不管那些游客如何反应,朝着茅庵便急匆匆的赶了过去。他们明白,这雪崩便是代表那位老僧故去。
良久之后,伽释僧缓缓伸手,颤抖的手指轻轻抚上老僧脸上狰狞无比的伤口,他的动作无比轻柔,仿佛生怕自己稍稍不够温柔,便会让这位故去的僧人感受到刺骨的痛楚。
做完这一切之后,伽释僧缓缓起身,再没有去理会身后的一切,也没去管茅庵外那些僧侣怪异的目光,朝着斯瓦扬布拉特寺外便疾步走去。
诸多僧侣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脸上露出一抹不解之色,他们着实想不明白,为什么平素最为敬重师尊的伽释僧师弟今朝怎么会变成这样,甚至连师尊故去之后的遗骸都不处置,就急急忙忙的朝寺庙外赶去,这一切实在是叫人无法理解。
……
蓝毗尼内,无数庙宇内的钟磬突然无风自鸣,而在释迦牟尼降生的那棵菩提树在风中摇曳不止,叶与叶相撞,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其声虽默,却是带着莫名悲戚。而在菩提树上空的诸多白云之间,则是突然多了一道五彩缤纷的彩虹。
“钟磬齐鸣,菩提树摇,彩虹贯云,这是尼泊尔的哪位高僧故去了?”看着天幕之上的种种异象,林白神色陡然大变,转头看着陈白庵沉声道。
陈白庵缓缓摇头,神色间却也是带上了一抹凝重,天降异象,接下来的又会是什么?!
第745章政府出面(一)
加德满都天幕之上漆黑一片,处处乌云笼罩,雷电在云层之中翻滚不定,一派狂风暴雨即将袭来模样。街道两侧的诸多寺庙此时也均是紧闭大门,任由门外的那些游客在那留恋不止,大声呼喊,却也完全不去理睬。
而在市中心的哈努曼多卡宫中,空气更是像要凝固一般。大殿两侧的那些红衣祭司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似乎生怕因为粗重的呼吸声打破这份宁静;而巴特拉伊也是仍旧跪倒在地,不过眼珠子却是时不时的偷偷朝挂着的那道帘幔瞥上一眼,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得到消息了没有,究竟是什么人圆寂了,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良久之后,这份宁静终于被打破,从那帘幔后重又传出如猢狲嘶吼般的干涩声音,不过话语声沉郁无比,戾气也是颇重,显然为此人辞世时闹出如此大的动静感到极为不满。
那两排红衣祭司互相张望了一番,犹疑片刻后,领头的那人压低了声音道:“从斯瓦扬布拉特寺那边传来消息,在这些异象出现之前,摩诃僧恰好病亡。”
“我想着便是摩诃这老家伙!和我斗了一辈子,就算是死在我手里,也还是不想安生,想要闹腾出来些浪花!”帘幔内那人闻言先是沉默,而后尖着嗓子怒声斥道。
领头那红衣祭司稍一犹豫,朝前走出一步,沉声道:“尊者,我看我们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派人前往斯瓦扬布拉特寺,将那里的僧侣尽数灭掉,让这原本象征着得道的异象变成灾劫发生的异变,等到那个时候,看还有什么人敢去那里!”
“愚蠢!你以为这种事情能够做的滴水不漏么,若是被人发现,更难处理!就先让斯瓦扬布拉特寺那些人高兴上一段时间,只要活女神的事情处理得当,有的是机会让他们尝到苦楚!”帘幔内那声音陡然又变得阴恻恻如毒蛇,而后缓缓道道:“伽释僧现在在哪里?”
“摩诃病亡之后,他便离开了斯瓦扬布拉特寺,不知去向何处,不过根据传回来的消息,摩诃在死前让他进了茅庵,应该是让他去做一些事情。不然的话,依着他的性子,不可能在师尊刚刚亡故,就远离而去!”红衣祭司闻言,急忙答道。
帘幔内那人闻言冷笑,缓缓道:“伽释倒是个有慧根的人,只可惜选错了阵营!你不是说想要对斯瓦扬布拉特寺的人动手么,那就把那些人手派出去,让他们把伽释僧给我了结了,此人既然不能为我所用,那我也不能再留着他和我作对!”
“谨遵尊者谕令,我这就带人前去寻找伽释僧下落,只要找到他,定然将他斩杀,提头来见尊者您!”红衣祭司闻言之后没有任何犹豫,大手一摆,便带着身边其他祭司离殿而去。
大殿之中一片寂静,以金丝配合黑色棉绒的帘幔看上去富贵华丽无比,但却是多了几分阴鸷气氛,而且上面钩织出的花纹更是无比狰狞,叫人望之便生出毛骨悚然之感。
巴特拉伊此时再不敢抬头朝帘幔处多看一眼,头颅只是紧紧抵着花岗石地板,额头后背已然全部都是冷汗,将地面沾染的湿濡一片,若是不知情的人看到此景,恐怕要以为此人是小便失禁在了此处,才会使地面变成这幅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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