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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相士-第5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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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向孙媳妇那不断传出低低娇笑声,以及情情爱爱歌曲声的房间瞄了眼后,老王头心里顿时就明白了个七七八八,抖着手,缓缓向电网的闸刀处走去。
刚走到闸刀旁,老王头便觉得鲜血直冲脑瓜门涌了上去!昨夜被自己拉起的闸刀,如今竟然高高抬起,彻底和电路失去了联系,墙头上的那些电网能起到个鸡毛作用!
“防不胜防,家贼最难防啊!”轻叹一声,向着孙媳妇的房间望了眼,老王头老脸煞白,撇着嘴,喃喃自语道:“怎么着会这样,这小王八蛋到底是怎么把她们的心给拴住了!这事儿一传出去,老子还怎么做人,还怎么在老李头他们面前抬起头啊!”
就在此时,顺着老李头家的方向,寒风里裹挟着怒骂声陡然传来。听见这声音,老王头赶紧踮起脚尖,侧耳倾听不已。这一听不要紧,却是叫他心里边怒意尽消,嘴角满是得意的笑容,甚至情不自禁的更是开始哼起了小曲儿。
老李头那如破锣嗓子里喊的话虽然被风吹得有些模糊不清,但大概意思也能被老王头揣摩出个七七八八。大意就是昨晚上他在孙女门口栓了条大狼狗,可没成想,早上起来,大狼狗的铁链却是被人解开了,而且在孙女的窗户前面,还留了双大脚印。
不用想,恐怕也是老李家的孙女趁他不注意把铁链解了,故意给林白留了观摩的机会。
虽说老王头也知道,林白虽然有爬墙头的毛病,实际上也不算无耻,看归看,但不往别人头上扣绿帽子!自己孙媳妇是生过孩子的人,而且自己也算成过那小子的情,勉强也能把自己糊弄过去;但老李家那个,可是正值豆蔻年华的黄花大闺女,便宜那小子白看个精光了。
不过老李也真是不明智,这种事情只能像自己这样烂在肚子里,哪能往外大叫大嚷,不然的话,岂不是都被人知道了!还是自己聪明,知道忍耐啊!
老王头志得意满的向孙媳妇的房间门口瞄了眼,然后重重咳嗽了一声,意思是昨天晚上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但是不想追究,以后别再这样了,便迈着方步,向老李头家的方向挪去。
昨天自己被那老东西,当着林白那小王八蛋和老首长的面,好一顿奚落。今天怎么着也得把这个场子给找回来,看看这老家伙以后还有什么颜面来调侃自己。
越是想,老王头便越觉得心里舒坦,更是把自己家里丢了鸡和电网被关的事情抛到了脑后,嘴里叼根烟,迈着八字步,哼着小曲儿,一步三摇的走到老李头家墙外,嘿然笑道:“老李啊,这是干嘛呢,怎么着发这么大的火?莫不是家里进贼了?”
“进你娘的贼,老子不想见你,赶紧给我滚蛋!”老李头哪里能不知道这老家伙的来意,听着这话,心里愈发恼怒,更是指天骂地道:“小王八蛋,连个娃娃都不放过……”
“老李啊,你这话可就不对了。”老王头惬意的抽了口烟,促狭笑道:“我昨晚上听到你把狼狗拴在门口的动静了,可是一晚上狗都没叫一声,我看啊,这事儿有蹊跷。说不定是大孙女她真是喜欢上林白了,你就别难为孩子们,不如成全了他们这事儿吧!”
“放你妈的屁,你怎么不去成全你孙媳妇儿和那小王八蛋!”老李头那叫一个急火攻心,在院子里转悠了一圈后,伸手抄起还没来得及倒的尿罐,就朝院墙外丢去,嘴里更是骂道:“你以为你能瞒得过老子,你们家昨天怕也是一身骚,还有脸来埋汰老子!”
“你说你这老东西脾气怎么这么不好呢,就喜欢乱扔东西,怨不得大孙女不待见你!”老王头笑吟吟的躲过砸来的尿罐后,往后退了一步,笑眯眯道:“老李啊,不要发火了,出来咱们老哥俩好好唠唠嗑,我跟你支几个对付那小子的招儿,保管你们家今晚上没脚印。”
“防火防盗防白龙,可他妈这是防不胜防,还是家贼难防!这小王八蛋,回来干嘛啊!”老李头喃喃的嘀咕了句后,朝屋外怒吼道:“姓王的,你敢不敢拉我去你家看看,我就不信你们家院子里没有脚印,我也不信你家那孙媳妇儿,舍得让电网就把小白龙给电成死鱼!”
“我们家的事儿不劳你操心,有没有我自己心里清楚就行。”老王头哈哈一笑,缓步走到老李头家的大门前,轻笑着敲了敲大门,道:“老李,你让我进去看看呗。”
“滚!”老李头怒不可遏,疾步冲到大门前,用后背紧紧顶住大门,怒声道:“哪远你特么给我滚哪儿去,回去看好你们家孙媳妇儿,别让她得空往山上跑!”
“放你的臭狗屁。”老王头笑骂了一句,但一想到昨晚上神不知鬼不觉,电网闸门就被拉下来的事儿,着实叫他心里有些发慌。虽然说小白龙做事还算有底线,但他毕竟也是个男人,如果自己家那孙媳妇儿主动投怀送抱,谁敢保证那小子能坐怀不乱。
想到这儿,老王头心里不禁有些发慌,又嘀咕了老李头几句后,转身便想要回家。但刚一转过身,却是听到村口传来一阵突突突的发动机轰鸣声,几辆陌生的车子冲进了村中。
“老李,出来吧,有人给你出气来了!”若有所思的向那几辆车子瞄了眼,老王头重重朝大门捶了几下,道:“上山拆道观的人来了,你还不出来看看?”
“看个球!”老李头勃然发怒,吼道:“防火防盗防白龙,咱们这些老骨头都防不住他,就他们那些王八蛋还能收拾得了小白龙,去了知道干不过那小子,更叫老子心里堵得慌!”
第1271章拆到小爷头上?!
冬雪纷飞,山林呼啸,山中空气格外清冷。
许久未回茅山,林白实在是想念山里这清新的空气;而且昨夜趁着几女睡着之后,他又借着酒兴去村子里转悠一晚上,不但淋漓尽致的将自己翻墙头的独特技艺展示了一番,更是发现村里那些大姑娘小媳妇儿心里还有自己,着实叫林白心中觉得痛快。
志得意满之下,他如何还能老老实实躺在被窝里面。而且下了这么大的一场雪,正是上山打猎的好时机。他们上山前就带来了几把弓弩和猎枪,昨个儿听自己那些儿时的玩伴说,西山那边在闹野猪,大清早正是野猪觅食的时候,若是能收拾两头,也好让家人尝尝野味。
但凡是个男人,对打猎这种事都有一种无法言说的情愫。当然,像刘经纶那样的书呆子却是要排除在外,这小子好容易放了回家,也不见丝毫懈怠,居然从燕京背来了几十本外文的大部头,整日躲在屋子里和媳妇儿辩论来去,根本不理外事。
虽然是血脉兄弟,但刘经天却是和他完全不同。这小子被老爷子送去部队当了段时间兵后,对枪械简直是着了迷,用他的话说,那叫肉枪钢枪在手,天下我有!要不是昨天要让他领着修缮道观,恐怕这小子早就扛着枪进山,去试试他的准头了。
至于张三疯,本就是个片刻都安升不了的主儿,听到打猎这种事情,也是兴奋跟脚底抹油了一样,左窜右蹦,一杆猎枪持在手里,恨不能把乌云弥漫的天空给轰出来个大窟窿。
虽说大雪封山,山上那些野物的吃食都被积雪所覆盖,凶性自然要比平常厉害许多;而且地形又比较复杂,保不齐深一脚浅一脚会出什么意外。
但一众女眷却是难得的没有拦阻这些大老爷们的兴致,因为这道观留着太多林白的记忆,如果让他无所事事的留在这里,难免胡思乱想,若是再跟昨天那样以泪洗面就不好了。
不过让诸人没想到的是,听闻这件事情后,刘老爷子竟然也来了兴趣,兴致勃勃的拿了猎枪,好说歹说要跟着林白他们一起进山,去缅怀下年轻时的光景,猎几头野兽回来。
看到老爷子这架势,诸人哪里肯松口,一再坚持不让老爷子凑这个热闹,山上地形复杂,林白他们都是年轻人,就算是有个磕磕碰碰,倒还不要紧;可老爷子年纪一大把,若是磕着碰着,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出了意外,谁能担待得起。
但不管诸人如何劝阻,老爷子却是铁了心,寸步不让。不过老爷子这态度,实际上也不难理解,老人家小半辈子都是在战场过来的,这些年待在燕京,天天被那些医护人员看着,就连每天吃几两肉都得精打细算,那日子过着,和牢笼有什么区别!
如今好容易从牢笼里出来,又能重新摸摸枪,回想下往昔峥嵘岁月,这事情简直就跟天上掉馅饼一样,他老人家哪里会把这么好的机会拱手让出。
怎么劝都没法子,一家人见也实在是拦不住老人家,只能向林白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上山之后,多多关照着老爷子一些。别让老人家犯了老顽童的性子,一个人往大林子里面钻,以他老人家现在的身体,若是单枪匹马碰到野猪什么大野兽,怕是不好全身而退。
对家里人的这些小动作,刘老爷子哪里能察觉不了。不过看到他们好容易松口,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没看到他们私底下的那些小动作。
“这可是好东西啊,当初老子在山上的时候,拿的就是这玩意儿!”摩挲着冰凉光滑的枪身,刘老爷子眼中满是缅怀之色,道:“后来打了鬼子,换了三八大盖,就没再用过了。现在想想,还是这东西使着顺手,没想到临半只脚踏进棺材板,竟然还有机会摸到这玩意儿。”
听着老爷子的话,林白和刘经天这些没有经历过那段战火纷飞岁月的小年轻,也是唏嘘不已。如今能过上这样的日子,说一千道一万,还不是老爷子他们这些老人家,靠着手里并不怎么先进的枪械,一枪一炮打出来的。前人种树,后人乘凉,当真是不能忘怀。
而且华夏民族的血性,也恰恰是在老爷子他们这一代人身上淋漓尽致的表露出来。想想那些鬼子大军压来,他们这些老前辈硬是靠着手里这不入流的猎枪,悍不畏死,抛头颅,洒热血把那些兵强马壮的贼寇从国门赶了出去,单是想想,就叫人觉得悲壮。
“老子打江山,你们这些小家伙守江山,要是真有人敢碰,就是手里最后只剩下鸟枪,也得给我顶上去,不然你们身上流着的就不是咱们老刘家的血!不提那些糟心事儿了,现在是没人敢不开眼碰咱们了!走吧,打猎去!”老爷子将猎枪靠在肩上,一挥手,颇有些战乱之时,指点千军万马,挥斥方遒的大将军气势。
听着老爷子的话,林白他们嘿嘿一笑,也没做声,跟在老爷子身边,便雄纠纠气昂昂的向着山上赶去。不过赶路的时候,他们却是悄悄围成了个半圆形,将老爷子拱卫在正中央,如果真有个什么风吹草动,一伸手就能扶持住他老人家。
但就在他们半只脚踏上山坡,准备攀援而上的时候,山下却是传来阵阵发动机的轰鸣声。短短几息后,一溜儿黑色的越野车便冲上了山,看着这架势,老爷子只以为是茅山下当地的政府人员,知晓了自己在茅山的消息,想要过来拜谒,不禁微微皱眉。
“这些人消息真是灵通,这么快就找到这了。”看着那些车辆,老爷子自嘲笑道。他来茅山的事情,做的十分低调,除了当今的那几位,还有京城守卫部队的人知晓外,甚至连警卫员都没带,却是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竟然这么快就摸上了山。
“老爷子,怎么办,是去见见这些人,还是?”听着老爷子的话,林白也是不禁苦笑摇头。虽说老爷子如今已经退居二线,但实际上在政坛上还是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力,这些人钻空心思,想要上山来拜会老爷子,倒也不难理解。
“不见,老子是来打猎养生的,不是来看他们的,只要他们把手里的活干好,比见我这老骨头一百次都强!”刘老爷子对这种拜谒的事情,向来就极看不上眼,大手一摆,道:“咱们继续上山,让这些人见见你舅妈、小姨她们就行了。”
“老爷子,您先别着急,我看这些人好像可不是为了见您才上山的。”刘经天在部队里天天打靶,连带着眼睛都磨得尖了许多,虽然隔着老远,还是看到从车上下来但这些人腰里鼓鼓囊囊的别着家伙事儿,而且领头的几个更是满脸横肉,满身匪气,哪像是当官的人!
“是有些不大对劲!”听到刘经天的话,林白也是缓缓转头,向着那些人扫去,目光掐算间,更是看到这些家伙身上满是煞气,甚至有几个身上还带着股子血煞气息,显然是手上沾的有人命。若山下那些当官的,带着这种人上山来拜谒老爷子,那不是找死是什么!
但林白着实有些搞不清楚这些人的来意,说是找自己寻仇的吧,虽然这些家伙身上带着些血煞气息,但也不过是寻常人而已,根本经不起自己的拾掇。自己的仇家也都是奇门里数得上号的人,怎么可能干出拉出街头小混混这种蠢到无极限的事儿。
“你们几个王八蛋,干什么的?”就在林白思忖这些人来路的时候,从车上钻下来的那一众人却是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打了个酒嗝之后,一脸不屑的指着他们,酒气冲天道:“你们几个是不是昨天进那座烂道观的人?”
“是又怎么样?”虽然隔着老远,但林白还是能闻到山风从这些家伙身上吹来的酒臭味,但他也不愿多事,只是冷眼望着这一众醉汉,冷声道。
“是又怎么样……”听到林白这话,这一众醉汉顿时笑成一团,然后话锋一转,冷声呵斥道:“你们上山之前难道没打听过么,这座道观年后就要拆了!你们竟然还敢住在这里,是打算跟大爷们过不去,还是不知道你们头上有几个脑袋?”
要拆道观?!听到领头这醉汉的话,林白心里顿时一沉。这座道观百年传承,可说是天相派的根源所在,也是历代天相派门人守护的传承之所,怎么能拆!
而且自从李天元仙逝之后,这座道观以及李天元的坟茔,就成了林白心里边对茅山唯一的牵挂。但是现在竟然有人蹦跶到林白面前,说要把他对茅山的最后一点儿惦念,把李天元以及天相派历代祖师留在这山里的最后一点儿念想拆掉,这如何叫他能忍受!
看起来自己这两年没在茅山,不管是山里的人,还是山外的人,都真忘了自己这浪里小白龙的名头,也忘了自己的厉害,竟然开始把主意都打到小爷头上了!
“拆这座道观?”林白自嘲一笑,望着那一众醉汉,淡淡道:“你们得到我的同意了吗?”
第1272章动枪
“得到你的同意?”听到林白这话,领头那醉汉不禁捧腹大笑,不屑的向林白瞄了眼,冷声道;“你算哪根鸡拔毛,我们干事儿还要你同意?!”
“我的确不算什么,但不巧的是,这座道观刚好就挂在我的名下。你们想拆道观,没有经过我的同意,能撬得走一砖一瓦么?”伸手拦住已是勃然色变的张三疯,林白淡淡瞄了那醉汉一眼,言语愈发冷冽,宛如一把出鞘的龙泉宝剑,杀气逼人。
林白这话倒不是在诈这醉汉,对这座道观,林白的确是拥有毋庸置疑的所有权。其一是因为,这道观是天相派历代传承之地,早在百年前,就定下了规矩,此地是每一任门主的道场;其二则是因为,李天元在过世前,就已经将各种手续办好,将这里转给了林白。
这醉汉从来到此地开始,嘴上就开始不干不净,而且更是打算将道观拆掉,其心不可谓不可诛!如今林白能保持这种态度,已经是竭力忍耐的结果。不管怎么说,老爷子都在身边,自己做得太过火,难免会让他老人家心里觉得不舒坦,而且若是见血,也污了他老人家的眼。
“我说是谁呢,原来是挂名这小道观的人,我说这破鸡拔狗窝竟然还有人钻里面住,弄了半天是从里面出来的崽子!”听到林白表明自己的身份,这醉汉浑然不以为意,冷嘲热讽了几句,道:“你要是识相的话,就赶紧收拾东西滚蛋,别逼着我们动手!”
“这里是我的地方,我想挪就挪,不想搬就不搬!”听到这大汉竟然说道观是狗窝,林白心中无名火暴涨,冷眼望着那大汉,淡淡道:“我要是不搬的话,你们打算怎么着?”
“也不妨实话告诉你,大爷们上山就没想过你们能乖乖听话。”醉汉嘿然一笑,脸上的不屑之色愈发深重,搓了搓手,下巴一挑,道:“瞅见我这些兄弟没有,我们这些人最是热心肠,你要是不想搬,我们哥几个就帮你搬。”
“林白,这是怎么回事儿?”林白和这些醉汉的动静,已经引起了道观内诸人的注意,贺嘉尔几女抱着孩子,缓缓走过来,扫了那一众醉汉一眼后,向着林白道。
“嘿,没成想这破逼狗窝里面竟然还有这么标致的娘们儿!”看到贺嘉尔几女的美貌后,那醉汉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嘴上不干不净道:“小娘们儿,你们识相的话,就赶紧从道观里搬出来!不然的话,哥几个可就得好好伺候伺候你们了,放心,别的我们不敢保证,不过绝对能让你们几个舒舒坦坦的!”
说着话,那大汉更是腆着脸,带着淫邪的笑容,哈着酒臭味儿,一步步向着几女靠近,一双脏手更是不老实的向着几女的上下三路摸了过去。
几女之中,宁欢颜脾气最为火爆,尤其是怀孕之后,这脾气更是涨了几分!眼瞅着这醉汉的模样,脚尖微微一踮,一脚就把那大汉给踹了个狗吃屎,然后拍拍手,抿嘴笑道:“就你们几个这怂样,还想伺候我们姐妹几个,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
“嘿,还是匹胭脂马!大爷我就喜欢这种调调,欲拒还迎那才有意思!”宁欢颜怕动了胎气,这一脚使得乃是巧劲,那大汉哪里知道这里面的关节,见自己轻飘飘摔倒,只以为是雪天路滑,一不小心的缘故,挣扎起身后,脸上的笑容愈发肮脏。
“你们是哪个部门的,是谁让你们过来的?”看着丑态毕露的几人,刘老爷子实在按捺不下去了,眼光冷冷的向着那些醉汉扫了一圈,缓缓道。
早在燕京城的时候,老爷子就听说过地方上现在闹拆迁闹得厉害,不少部门更是碍于自身无法出面,把事情交给一些拆迁公司来处理。这些所谓的拆迁公司,说白了就是一帮子街头的青皮混混和流氓组织起来,为了拿到高额的拆迁费用,这些家伙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
按老爷子得到的情况,像什么停水停电泼红漆,都是比较温和的手段,稍微过分些的,就是趁着晚上往家里扔些死狗死猫什么的,再过分些的甚至是趁着月黑风高的时候,如同鬼子进村一样,强行将居民从里面绑出来,开着机器,瞬间就把房屋夷为平地。
甚至更有甚者,连这些花活都不带玩的,直接冲进那些拆迁户的家里,扛着东西乱打乱砸,稍有不从就拳打脚踢,甚至连弄出来人命都在所不惜。
老爷子在得到这些情况的时候,极为震惊,但碍于自己已经退居二线,不便干涉太多。而且在他老人家看来,不管怎么说,这天下毕竟还是执政党的天下,骨子里应该还流着当初他们打江山时候的热血,纵然是有这样的事情,也不过是个别地方做的比较出格而已。
但没成想,自己刚到茅山,就遇到了这么一出。而且看这些泼皮无赖的德行,和当年他揭竿子上山时候打得那些土匪有什么两样,这即让老爷子感到愤怒,又让他感到心寒。
“这狗窝里真有意思,不但有回来的流浪狗、小母狗,竟然还有条老狗!”听得刘老爷子的话,那大汉冷冷一笑,朝着老爷子上下打量了几眼后,皮笑肉不笑道:“刚才没看出来,几位还真是挺有雅兴的,竟然想端着枪上山打猎,你们有持枪证么?”
“嘴给我放干净些!”刘经天眼中凶光毕露,正欲发作,却被刘老爷子一把扯住,然后老爷子缓缓往前走了一步,缓缓道:“你们是哪个部门的是,是城建的,还是公安的?”
“哟呵,老狗你打听这么清楚我们的来历干什么?是想知道自己到底是死在哪个人的枪子底下么?”醉汉听到刘老爷子的话,眼中露出警惕之色,但嘴上仍不肯放松半点儿,冷冷道:“赶快把你们的持枪证拿出来,不然的话,小心哥几个不伺候了!”
“小天,把我们的持枪证给他们看看。”刘老爷子听到这话,冲刘经天使了个眼色,道。
刘经天闻言,便从口袋里掏出持枪证,朝醉汉扔了过去,淡淡道:“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我们这些枪来路正的很,持枪证也没有半点儿问题。”
这批猎枪是刘经天在得知要前往茅山的时候,从部队里带出来的,并且委托部队的首长开具了持枪证。他本就是军人,办这个自然不用费什么力气,至于刘老爷子,那更是提兜不用提;而林白好歹也在国安挂了个名头,身为国家特勤人员,配把猎枪,又算得了什么事情。
而且当时为了省事起见,刘经天还给张三疯、陈白庵和鲁燕赵一人办了一张,虽然说这仨人里面就只有陈白庵有个官方身份,但刘大少出面,这种事儿,也算是手到擒来。
醉汉接过持枪证瞄了眼,眉头顿时拧成了个疙瘩。持枪证上盖着沈阳军区的钢戳,印泥的颜色鲜红刺眼,直叫他浑身都觉得不舒服。沉默片刻之后,醉汉缓缓抬头,朝着林白和刘经天几人身上扫视不停,想要确认一下这张持枪证是否真的像上面盖着的钢戳那样有分量。
“放你娘的屁!这是个狗屁持枪证,都特么是假的!”扫视良久,醉汉也没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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