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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相士-第7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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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星捧月般精心呵护,何曾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但就是这样一个柔弱的女子,如今在父亲面临危险的时候,还能够在这样的疼痛下坚持。

“心者,五脏六腑之大主也,精神之所舍。心为阳脏而主通明。心为阳中之太阳,以阳气为用。心藏神,而为神明之用,为身之主宰,万事之根本!”

“肝者,主疏泄,土疏泄,苍气达。肝为阴中之阳,凡脏腑十二经之气化,皆必藉肝胆之气化以鼓舞之,始能调畅而不病。肝为风木之脏,因有相火内寄,体阴用阳,其性刚。”

“脾者,主运化。人五脏六腑之血,全赖脾气所统摄。脾为后天之本,气血生化之源!”

“肺者,诸气所属,气行则血亦行。天气至清,全凭呼吸为吐纳,其呼吸之枢即为肺!肺为水之上源,肺气行贝水行,肺为清虚之脏,不容邪气所干!”

“肾者,主藏精,主水液,主纳气,为人体脏腑阴阳之本,生命之源,故称为先天之本;在五行属水,为阴中之阴。肾者,作强之官,伎巧出焉,阴阳相交,呼吸乃和。”

一边口中默念咒诀,林白的双手一边不停的变动,那些自李秋水指尖收取到的血液,随着他的动作,登时分化成五点,向着扎入李秋水体内的银针涌去。

血液碰触到银针,常理之下,根本不能溶解任何东西的银针竟然直接将那些血液吸纳入其中,而后顺着银针,向着李秋水的五脏缓缓没入。

而随着这些血气的涌入,李秋水的身躯颤抖的越来越厉害,仿佛血液的进入,叫她的疼痛加剧了几分。而且更为叫人痛苦的是,这疼痛虽然剧烈,但却没有到叫人晕倒过去的地步,但越是这样,便越是叫人觉得痛苦,只觉得疼痛就像跗骨之蛆,难以祛除。

“五脏者,肺为金,肝为木,肾为水,心为火,脾为土。肝生心,即为木生火,肝藏血以济心;心生脾,即为火生土,心之阳气以温脾;脾生肺,即为土生金,脾运化水谷之精,气以益肺;肺生肾,即为金生水,肺气清肃则近期下行以滋肝;肾生肝,即为水生木,肾藏精,精气衍化,以润肝脏之阴血!五脏相生,命使成焉!”

望着李秋水那痛苦的模样,林白只觉得就像是有人在不断的向着自己的胸口戳着刀子一样,但他知道术法已经开始,就必须继续下去,而且自己如果现在就放弃,不去尽力一试的话,李秋水也必然还要坚持再尝试一次。而那样,只会让她承受双份的痛苦。

所以林白只能在心中不断为自己打气,希望自己能一鼓作气而成,完成术法。

“血者,人体之水,周游于四肢百骸!血化为精,成纯阳之势,后与纯阴相合,阴阳和合,成就新生!命者,精血衍化而成!纵然时过境迁,血脉之连不可断绝,冥冥之中,自有牵连相依!五脏五行之力,听我调度,气血入针,汇于血中,为我所用!”

紧咬着牙关,林白手中陡然持紧了符笔,而后在虚空之中勾勒不止,调度着李秋水五脏中的五行之力,开始滋润那没入银针之中的鲜血!

只见随着林白的呼喝声,那五枚原本作银白色泽的银针,竟然登时化作了鲜红如血之色。不仅仅是它们,就连李秋水周遭的那五支洁白剔透的蜡烛,此刻也已变得如血般鲜红!

“痛!好痛!”虽然李秋水已经是在百般忍耐,但此时此刻,在这诡异的变化之下,却依旧是忍不住痛呼出声,那声音如杜鹃泣血,凄厉无比。

里面出什么事儿了?!听到李秋水的痛呼声,屋外的福伯只觉得心如刀绞,想要冲进屋内,看看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但想到林白的叮咛,伸到门把手的手指又缩了回去。

姑爷,你一定要保全好小姐,千万不要让她出什么事儿啊!听着那一声接着一声的痛呼声,福伯的眼角不禁有泪珠滑落,口中喃喃念诵经文,为李秋水祈祷不止。

不止是他,林白此刻眼角也是湿濡一片。李秋水已经疼痛如此,但他却非但不能出手相帮,反倒还要加重她所受的痛楚,这实在是叫他觉得心中感伤。

伴随着那痛呼声,时间点滴推移,而在李秋水五脏方位所扎的那五枚银针,此刻已是完全变成了如血般的嫣红之色,而且那种红更是带有一种妖异的感觉,仿佛是变得跟有生命了一样,又像是与冥冥之中的什么东西在不断的牵连。

“血引起!”眼瞅着银针已经变得如红宝石般晶莹透亮,林白心知事情已成,当即没有任何犹豫,手上印诀陡然掐动,先天真罡透体而出,宛若五只大手般,顷刻间便将李秋水五脏间扎着的银针拔出,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调度银针,向着李开泽的五脏方位扎入。

嗤!嗤!嗤!嗤!嗤!五声锐器与皮肉相触,发出的闷响之后,那五枚闪烁着妖异红色光芒的银针,已然颤颤巍巍的没入了李开泽的五脏之中。

“五行相生,血脉相牵,运转!”没有任何迟疑,一手调动先天真罡,用床单将李秋水的身躯裹好,另一手紧握符笔,在虚空中骤然划动,向着李开泽的身躯猛然指去!

只见随着符笔的指出,那五枚银针登时嗡然作响,颤栗不断,而且随着银针的震荡,更是有一层淡淡的血气骤然弥散开来,汇聚在了李开泽身躯的正上方!不仅如此,随着血气汇聚的越来越多,那层血气竟然组成了一个和李秋水颇为相似的雏形!

就在这如缩小的李秋水般的血色雏形汇聚而成后,顺着李开泽身躯旁点燃的那五支蜡烛,顺着灯芯竟然突然发出五声爆响,而且室内虽然无风,但烛火却是骤然摇摆不止!

烛火摇晃下,那五支原本色作纯白的蜡烛,顷刻间竟然化作了如血般的纯红之色,那颜色说不出的妖艳灿烂,叫人望之便觉得诡异莫名,仿佛其中藏着一种类似于血脉的神异力量。

不仅如此,在这烛火摇晃下,更是陡然有五道如血般的光华,骤然自李秋水的五脏生出,而后跟李开泽五行所在的方位紧紧连接在一起,仿佛是搭起了一座引渡的横桥。

那气息虽然稀薄,但却给人一种无比紧实的感觉。仿佛在这一刻,李秋水和李开泽的血已经连接在了一起,那五行的血引之力,正在不断的向着四面八方扩散。

“以至亲之血,点燃汝五脏之灯!化作招魂之灯,汝女在呼唤,神魂纵使杳杳于天地四方,但也应能听闻此声!血脉已成引,明灯已燃,魂兮归来,魂兮回来!”就在这变动出现的一瞬间,林白双手陡然合在一处,双眸死死盯住那摇摆的烛火,缓声念诵不止。

第1793章以血引魂(四)

烛火如影如幢,声音如泣如诉,两者混在一起,在室内不断盘旋,让气氛变得诡谲莫名。

甚至于听着这忽近忽远,时而如在天边,时而如在耳畔的声音,即便是站在门外的福伯都有一种冥冥中有人在呼唤着自己,要让自己的神魂从身躯中离开的诡异感觉。

与此同时,遥远的天幕渐渐开始有一丝鱼肚白出现,将整座城市笼罩在薄暮之下。那些鳞次栉比的高楼,在熹微的雾气中影影幢幢,叫人只觉得犹如是梦中的鬼市。

“一群废物!”与此同时,在和黄集团驻纽约总部的高楼上,一名神色阴沉的中年人哗啦一声直接把会议桌上的东西尽皆扫落地面,冷然望着眼前的几个人,寒声道:“你们都是怎么做事儿的?不是跟我保证了,机场的安检,以及那个所谓的审判者这双重保险下,之前的计划都能够顺利成功吗?那现在是怎么回事儿,怎么还叫他逃过这一劫了?”

“我们谁也没有想到那个林白那么难缠,就连实力那样强劲的审判者,竟然都会被他直接斩杀,是我们之前低估他了。”望着这中年人那如同要吃人般的神情,站在桌前的一人缩了缩脖子,然后唯唯诺诺道:“老板,咱们恐怕斗不过那家伙的,还是放弃吧!”

“你让我放弃?!”听得这人的话,那中年人冷笑出声,眼眸中更是堆满了犹如癫狂般的神情,抓着桌上的一只笔筒,朝那人便摔了过去,然后一屁股坐倒在转椅上,摇头苦笑道:

“你以为现在我还能放弃吗?他已经觉察到不对劲的地方了,找出我的身份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如果现在放弃,那就是坐以待毙,等着他来杀我们!从我们开始有这个念头出现的那一刻,这一切就已经注定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放弃?不可能,我们要抗争到底了!”

“老板,那我们该怎么办?”眼瞅着这已经完全失态的中年人,那人捂着被笔筒砸出了一道血口子的额头,脸上露出一抹惊惶神情,颤声发问道。

“你问我,我去问谁?”听得这人的话,那中年人重重的靠在摇椅上,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苦笑连连道:“我要是真知道该怎么办,那就好了!”

听得这中年人的话,桌前的那几人面面相觑,眼眸中均是有灰败之色露出。

“单先生,你今天的情绪似乎不太好啊!”就在这时,房间的大门却是突然被人推开,而后从门外走进来一名中年白人,向着屋内紧张的气氛扫了眼后,笑吟吟道。

“都是你!如果不是你的话,我又怎么会下这么冲动的一个决定!”看到那中年白人之后,那名被称作单先生的中年人登时抱紧了脑袋,愤恨无比的望了他一眼,寒声道:“如果我这次死了的话,化作厉鬼之后,第一个要找去索命的就是你!”

“单先生,你的怨气好重啊!不过你想过没有,如果你现在这么眼睁睁的等死的话,那就算是死了,也是个冤死鬼,而不是厉鬼。”对于单先生那充满戾气的话,这中年白人就像是没有觉察一样,望着他轻笑道:“听说冤死鬼到了下面,地位可是远不如厉鬼啊!”

“该死的凯撒,你到底是想要做什么?难道你是来奚落我,看我的笑话的吗?你不要忘了,这一切的事情,都是按照你的计划在做的,如果我被他们捉到,你也跑不了干系!不要以为你的身份特殊一些,就能够无虞,那个林白可是不会管这些的!”听到这和历史上那名威武无比的凯撒大帝同名的中年白人的话之后,单先生冷笑连连,不无威胁道。

“单先生,你这样威胁一位你的盟友,并且还是现在唯一能给你帮助的盟友,似乎不是很明智吧?”对于单先生的威胁,凯撒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淡然一笑,然后有些促狭的望着他,淡淡道:“而且我提醒你,不单是林白有杀你的能力,我也拥有同样的能力!一名审判者也许杀不了林白,但是我想一名审判者应该能很容易杀了你们这些人吧?”

话音乍一落下,站在桌前的那几人面色登时一寒,眼眸中露出戒备之色,警惕无比的望着凯撒,其中有几人更是将手向着腰间摸去,显然腰上还带了配枪!

但对于这些人的动作,凯撒就像是没有觉察一样,只是冷眼旁观,轻笑不止,似乎根本不把这几人的威胁当一回事儿,而且完全笃定他们根本不可能开枪动手。

“住手!”果然不出凯撒所料,就在气氛完全僵持下来瞬息后,单先生突然抬手,制止了桌前那几人的动作,然后脸上冰冷的神情迅速转化成热络之色,笑眯眯走到凯撒身边,伸手揽住他的肩膀,道:“凯撒,你就不要跟我开玩笑了,你来这里,究竟是要我做什么?”

“单先生是聪明人,和聪明人打交道的确是很轻松。”凯撒闻言之后,轻笑一声,然后抬手轻轻拍了拍单先生的肩膀,淡淡道:“据我所知,现在林白正在医院进行一项极为特殊的术法,容不得任何人打断,而我的建议,就是让你过去打断他。只要打断了他,李开泽就不会苏醒,我们以前制定好的计划,就能够继续完美的进行下去。我们就依旧还是盟友。”

“我用什么理由去医院,去打断他的术法施展?”听到凯撒的话,单先生眼中虽然露出一抹喜色,但神情却还是有些为难,显然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手段。

“这就不是我所能管的了,我只是一个提建议的人。”凯撒轻笑一声后,向着屋内扫视了一眼,而后缓步向着屋外走去,等走到屋门口的时候,突然转头,似笑非笑的望着单先生,轻笑道:“单,我想你明白一个道理。现在唯一能够帮你的就是我。我希望你以后最好还是多想想这个道理,我不希望再看到像今天这样的一幕。”

话说完之后,根本不给场内这些人任何反应的机会,凯撒便轻笑着向屋外走去。

“该死的玩意儿!”等到凯撒走出屋门后,单先生那几名原本严阵以待的手下显然松了一大口气,但看到他们老板那如阴霾般的面容,当即变幻神情,破口大骂了几声后,然后转头有些试探的对单先生道:“老板,咱们要不要听这洋鬼子的?”

“不听他的,难道听你们的吗?”单先生握紧了拳头,重重一拳捶在会议桌上后,冷然向几人看了眼,寒声道:“给我准备车,跟我去医院走一趟!”

“老板,我们这么贸然过去,该用什么名头?”听得此言后,几名手下面面相觑道。

“用什么名头你们不会想吗,难道我养着你们是白养的?”单先生闻言后,向着几人破口大骂了几句,似乎是想要把胸中的积郁尽数宣泄出来一般,而后大踏步向着屋外走去。

欲望就像是一个巨大而又华美的泥沼,只要你的双眼被它华丽的外皮诱惑,踏入其中,就会深陷入泥沼的牵绊中,不管你究竟愿意不愿意,都只能在泥沼的牵绊下,硬着头皮前行。

与此同时,布鲁克林区一个穷人聚居地内,一个阴森的有点可怖的小屋子内,灯火突然开始剧烈的闪烁起来!而且那种闪烁,更是带着某种诡异的规律和力量。

不仅如此,随着这灯火的闪烁,在墙角处的一块如雾气般的人形阴影,也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仿佛是随时都有可能被这闪烁的灯火将其带走!

“有人在进行引魂之术!”就在这异变发生的瞬间,屋内那张铺着厚厚鸭绒被褥的铜床上,陡然有一个金发碧眼,看上去美艳无比的女人从其中跃起,而后双眼警惕无比的望着墙角的那块阴影,而后那雪白的面庞上陡然笼罩了一层阴影,寒声自语道。

没有任何迟疑,那女人急忙翻身坐起,而后伸手咬破了指尖,将指尖那殷红如宝石般的血滴,向着墙角那黑影便甩了过去!血滴乍一碰触到阴影,室内登时便有一层厚重无比的灰黑色雾气蒸腾而起,将屋内的一切尽数笼罩在其中!

不仅如此,随着这血滴的甩出,那如人形般的阴影躯壳周围,更是有一层淡淡的红色光华闪烁!而就在这光华生出的瞬间,室内原本闪烁不止的灯火,骤然变得平静下来,仿佛那层笼罩着阴影的红色光芒,已经将这阴影的气息尽数封堵,不叫外界牵动分毫。

“不好!”就在这红色光华出现的同一瞬间,远在上东区那家私立医院的林白,眼眸骤然一凛,眼中露出不可思议之色,寒声道:“竟然能想出以己身鲜血,来封堵以至亲之血牵引神魂的手段,果然有两把刷子!但这血脉之情,是能那么轻易隔断的吗?!”

话音落下,林白陡然掐动印诀,随着他的动作,只见李开泽病床周遭点燃的那些蜡烛,灯芯陡然暴涨,烛火更是冲天而起,吞吐的火焰足有尺余长!

璀璨的烛火,只是一瞬间便将室内照耀的通明一片,只是那种明亮,并不是白炽灯闪烁时如阳光般的明亮,而是鲜红如血的光亮,仿佛在这瞬间,屋内已成了一片血海!

笃!笃!笃!但就在此时,病房门外,却是突然传来一阵急促无比的敲门声!

第1794章破局

“该死,是什么人?!”听到这犹若雨点般,一声急促过一声的敲门声,林白眉头登时拧成了个疙瘩,转头对屋外沉声道:“福伯,拦住他们!哪怕是天王老子来了,都不能让他们进入这个房间半步!一旦他们冲进来,秋水马上就会有性命之虞!”

“姑爷,你放心吧!就算是拼了我这条老命,我也绝对不会叫任何人进来!”听到林白这话,福伯神情骤然一凛,抬手将林白他们所在的房门反锁上之后,疾步向着门口走去,然后透过猫眼,想要看看站在屋外的究竟是什么人,又怎么会来的如此之巧!

“开门,赶快开门!福伯,你在里面做什么呢?我知道小姐回来了,公司好多事情都等着有人来处理,你让小姐出来,我们有要事要跟她商量!”福伯刚一靠近门口,门外便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喊声,仿佛那人对屋内的情势已经无比明了一般。

“单经理,小姐和姑爷做了一天的飞机,旅途劳顿,已经睡下了,你下午再来吧!”听得这声音,再透过猫眼朝外看了眼后,福伯向着屋外沉声接着道:“而且老板现在正处于修养期,这里又是医院,你这么大吵大嚷的算什么话!”

只见此时此刻站在病房门外的一行人,除却此前和凯撒进行过密谋的单先生及其手下之外,又能是何人!只是此人如今面上一幅惶急神色,若是不知道他心里面真正打算的,说不好真就要给他这幅尊容给哄骗过去!

“开门!赶快给我开门!我有急事要见小姐,耽误一分钟,就会给公司带来天大的损失,你担待的起吗?”听到福伯这声音,门外的声音略一停顿,而后又急促呼喊道。

“就算是天大的事情,现在你们都不能进来!”听得这话,福伯虽然心中也有些紧张,但想到此前林白的交代,登时沉声道:“你们要是真有急事,就跟港岛打电话,让老爷做决断!要是只想见小姐,就在外面等着,等小姐起来了,我告诉她,然后再让你们进来!”

说着话,福伯更是突然抬手,把这道房门也马上反锁了起来。

听着锁栓哗啦哗啦的声响,屋外的一行人登时焦灼起来,其中一名手下重重的捶了一下门后,转头望着单经理,沉声道:“老板,那老东西把门反锁了,咱们怎么办?”

“福伯,这件事情李嘉程老先生也不能做主,只能由小姐来处理,而且还关乎到我们和黄集团美国分部的生死存亡,你通融一下,让我们进去见小姐一面吧!”单经理脸色阴晴变化片刻后,刻意做出一幅惶焦灼的模样,然后温声对屋内的福伯恳切无比道。

“不管是天大的事情,你们现在都不能进来!”福伯闻言后,以身子紧紧顶住门,斩钉截铁道:“单通真,如果你真的是在为小姐考虑,就听我的,在外面等着。”

“该死的老匹夫!”听到福伯这声音,单通真脸色登时阴沉到了冰点,暗骂一句后,向后退了一步,然后看着几名手下,沉声道:“我就不信这个邪了,把门给我撞开!”

那几名手下闻言相视一眼后,朝后退了几步,然后并成一股,向着房门便撞了过去!

咣当!这几名手下都是单通真招募来的退役军人,一个个虎背熊腰,力气那叫一个大。几人撞到门上,登时便发出一声巨响,而紧靠在门口的福伯,更是被震得跌倒在地。

“再撞!”脸色阴沉的向着那扇已经摇摇欲坠的房门看了眼后,单通真一摆手,寒声道。

话音落下,那几名手下登时并成股子,又朝着房门撞击而去!轰隆,一声巨响之后,房门登时应声倒下,直接砸落在屋内,震起股股烟尘,搞得室内狼藉无比。也亏得福伯见势不妙,从地上爬起后便急忙后退,否则的话,怕是整个人都要被房门给拍在下面。

“谁让你们进来的!”没有任何迟疑,福伯疾步冲到林白他们所在的那个房间门口,以身子死死的护住房门,冷眼望着单通真,沉声道:“单通真,你真是长本事了!大少爷只不过是昏迷不醒,你就敢来撞医院的房门,我真是想知道,还有什么事情是你不敢做的。”

“福伯我已经跟您老说了,我是有急事要见小姐。你为什么拦着不让我们见,到底是你心中有鬼,还是我们心中有鬼,这朗朗乾坤,自有人见证!”听到福伯的话之后,单通真目光紧紧盯着福伯身后的房门,面上做大义凛然状,对福伯指责不已。

“老东西,识相的就赶紧给我滚开!”听得单通真的话,他那一干手下嘴上也开始不干不净的骂了起来,“要是再碍大爷们的事儿,小心把你的狗腿打断!”

“你说什么?!”听到这一干手下的话,福伯面颊登时胀得通红,呼吸也变得粗重如牛,死死的盯着那手下,沉声道:“你说谁的腿是狗腿?单通真,这就是你教出来的人?”

“老东西!看在老板的面子上,我抬举你,叫你一声福伯,但你不要倚老卖老,真把自己当成个东西!你以为你是什么,你不过是李家养的一条狗罢了!”听得福伯的话,单通真也不再伪装那么多,直接撕下脸皮,寒声道:“你这条老狗要是识相,就给我乖乖滚到一边去!不要跟条疯狗一样在门前汪汪叫,再敢拦阻,小心我宰了你这条老狗!”

“好!好!好!”听得单通真这话,福伯怒极反笑,连道三个好字,他在李家这么多年,素来被李家尊重,从来没有被当做下人来看待,如今竟然被人称为走狗,这如何能不叫他愤恨,当即冷眼望着单通真,寒声道:“单通真,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就是欺你这条老狗又能怎样?!”听得此言,单通真大笑不止,冷眼向福伯扫了眼后,向着他那一干手下一摆手,狞笑道:“都愣着做什么,都给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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