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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争宠后宫-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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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乐意见其他嫔妃往上爬。除非是用来压制淑妃或者其他嫔妃的专宠,否则她不可能会用这一招。
倪越立刻从座位上站起来,半跪在皇后面前,道:“臣妾阶位底,掌管此事怕其他姐妹不服。”
皇后反驳道:“你的阶位也是可以的,你若是觉得低了,把此事办妥,惹皇上高兴,届时,本宫自会提升你,岂不是一件好事儿。”
倪越想了想,硬头皮,继续说:“臣妾尚无任何经验,万一出了差错,可是对先祖的大不敬啊。皇后把此事交给臣妾实在不是妥,不若由淑妃姐姐来管理,淑妃姐姐定然比臣妾有经验。”
淑妃不动声色地轻扇着扇子,仿佛此事不关自己,推辞道:“本宫已有两局也是忙绿,本宫也是无暇分神,皇后既然交给了妹妹,妹妹好好做便是。”
淑妃坐着说话不腰疼啊~倪越还想推脱:“可是臣妾。。。。。。”
皇后却有些不耐烦了,道:“即是本宫嘱托,你若怕出错,上头还有本宫担着,怕什么,此事无须再说,就这么定了,”然后看了一眼淑妃道;“有什么不懂得询问淑妃,淑妃虽然不管司制局,但四局相连,有事你可找她商量。”
倪越没有办法,皇后铁了心把这件事情交给她,还有淑妃做证。没办法倘若她是四妃之一尚可挣扎推脱一番,眼下不行了,唯一的办法,把事情办妥。
“臣妾知道了。”
皇后神色缓和了,想必得意吧,只见她软声道:“起来吧。本宫还有事,你们退下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大意地收藏吧!!!
☆、立威司衣局
刀架到脖子上来了,倪越几乎是跺着脚跨出景仁宫的宫门,恨不能一脚踩碎铺地的石砖。
紫竹一步步跟在她身后时不时地观察着左右的宫女太监,小心翼翼:“娘娘不可生气啊,您是先回晴水楼,还是。。。。。。。”
倪越回头看一样大大的三个字“景仁宫”,你妹的!“去司衣局了解情况。”她心里搁得慌,皇后交代的事决不能缓,既然此刻司衣局由她掌管,那么,她岂会轻易退缩。
紫竹一惊,她本以为娘娘会去花园散散心,却不想竟是直接赶去司衣局,她道;“皇后娘娘的懿旨怕是还没有传下来的,您这一去,司衣局尚且还不知。”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娘娘心火旺,紫竹乖乖地跟后头不说话了。
钟粹宫是东西十二宫中位于东边的六宫之一,而内侍局在西六宫的左侧,所以呢倪越这一趟内侍局当真路途遥远。
四局并列在四个院落,倪越从进入内侍局开始,依次顺序是司计局,司膳局,司制局,最后才是司衣局。
“见过淑仪娘娘。”经过司膳局,由一位掌事姑姑带领的几个宫女太监手端着饭食,向她行礼,看样子是要去东西宫的小主那里送膳。
原来已经日近中午了,闻着菜香才记了起来。
“娘娘,饿不饿?”紫竹也忘了这茬事儿。
算了,一顿不吃怎么可能饿死,耗了现成葡萄糖,还储着脂肪备用,权当修身了。
“等回去再说,莫不是你饿了。”
“娘娘哪里的话,您都不饿,奴婢哪会饿?”
话听着怪委屈的,倪越看一眼她,郑重道:“此时若办不好,可不是挨饿那么简单的,你记住了。”
紫竹立刻打起十二万分儿精神,点头,信誓旦旦;“是,奴婢记住了。”
“走吧,别耽搁了。”
经过三局的门外,所有经过的宫女太监都一一恭敬行礼,路上倒没再添堵的。
此刻,司衣局中,谭司衣不在,刘掌簿见着倪越进来,放下笔,站起来,同谢执笔,元执笔连带一干宫女都站起来,半跪,起身道:“见过淑仪娘娘。”
“都起来吧!”倪越扫视了一干人,目光依次再扫过她们面前的桌子,桌面上摆满了,书册,图纸,绘画样本等等。挺忙的么!
刘掌簿看着一脸端庄的倪越,夏淑仪来这里做什么,司衣局负责宫中嫔妃衣裳,这夏淑仪莫不是来这里看她撷合节的衣裳来了。
倪越走到首座刘掌簿平齐,对她道:“我此次前来是来查看撷合节各宫主位朝服,以及侧殿的各位小主衣裳的赶制进度。”
刘掌簿和其他女官听完后当即震惊,全部好似雷劈一般,有人露出担忧的神色,也有人一脸不置信。
朝服一事明明已经禀报了阮管事,并且消息封锁,除了司衣局的女官知晓,其余人皆是瞒着的,看淑仪的样子,该是不知道这事,她是淑仪又如何,司衣局的事儿还轮不到她来管。刘掌簿揖手道:“娘娘,朝服是祭天要用的东西,下官不敢妄动,若是出了差池,下官担当不起。”
倪越挑眉,道:“刘掌簿的意思,本娘娘理解着,怎么像是在说本娘娘会弄坏了这衣裳似的。”
刘掌簿暗自咬了一把牙,继续道:“下官不敢,只是娘娘虽是淑仪,但是娘娘似乎不该管朝服一事。”
“你是在指责我越权行事,我看看又如何?”倪越加重了语气。
刘掌簿眼瞟了一眼门外,倪越扑捉到这一幕,瞟见一小宫女匆匆跑掉。
眼色是的不错么,请救兵么,也对,谭司衣不在。
左排第一位的女官,见着刘掌簿为难,甚是有同僚意气,说道:“娘娘,刘掌簿所言不假,但绝无指责娘娘的意思,娘娘何苦为难我们。”
倪越跳过她的话,直接问:“你是谁?”
那女官道:“下官司衣局执笔,元祁荷。”
倪越带着危险的笑意,道:“本娘娘同刘掌簿讲话,尚未问你,你却打断我的话,你还知道,你只是一个执笔,敢如此同本娘娘说话,刘掌簿,你这司衣局的掌簿竟是如此管人的么?还有没有点规矩。”
没想到这个传言中柔善的淑仪竟是这般咄咄逼人的摸样,与宫女所说出入颇大,刘掌簿俨然没有心理准备,但好歹是多年的掌簿,倪越这气势,还不至于压得她说不出话来。
她道:“娘娘,司衣局属内侍局,归皇后管辖,娘娘若是想看自己的衣裳,请示过皇后便可以了,何苦为难我们这些人呢?”
刘掌簿的话明显是越过了倪越说的话的重点,她更强调的是朝服,而刘掌簿确实故意忽略了这一点,果然,司衣局所制朝服一事出错了,皇后却没有禀告皇帝和太后,背地里先把这事情按了下来,假装没有发生,然后再让她接手,届时东窗事发皇后还有可避开的机会,而她呢,很可能成为替罪羔羊,够狠,想让这不敬公仪王朝列祖列宗的罪放她头上。
到底这朝服是怎么了?
倪越轻蔑一笑,绕过刘掌簿站到首座最中央,对着一干人,道:“本娘娘奉皇后懿旨,着手管理司衣局,”然后目光直视刘掌簿,“你说,本娘娘有没有资格。”
刘掌簿被倪越的语气逼得直指向后退了几步,嘴里喃喃道:“这。。。。。。”怎么可能,皇后明明不让此事外传,却又将司衣局转手她人,怎么回事儿,谭大人那里怎么一点风声也没有,阮管事也没有提示一下。
“娘娘。。。”那元执笔惊讶过后显然比刘掌簿恢复得快,马上自我请罪:“下官们并不知情娘娘是奉皇后的懿旨行事儿,只是皇后的懿旨还没有传到这里来,请娘娘恕罪。”
哼,嘴挺厉害的么,不知道手利不利索,倪越勾起唇角,声色清冷,道:“皇后宫物繁忙,怎可如此之快下懿旨,再者本娘娘亦是关心司衣局之事儿,出了景仁宫便赶来你们这司衣局,我尚且如此用心,你们却百般阻拦,且不论知否有把我这淑仪放在眼里,我问你们,你们可有用耳朵仔细听清楚,我说的是’查看制衣进度‘并非自己的衣裳。”
司衣局的一众人这下是真的冒汗了,脑袋里只剩下‘查看‘两个字在徘徊,纷纷都低下了头,掩饰自己的慌乱。
很好,倪越接续道:“元执笔,你既然说要我恕罪,我自然要给你个机会,不然岂不是让人笑话我堂堂一个淑仪竟如此小心眼,我也不为难你,你便将那宫归抄一百遍,六月十六晚申时交到晴水楼,此事由刘掌簿监督,我不希望出差错。”
“是。”刘掌簿答道。
而那元执笔身子一怔,羽毛一样地飘地上,声音带着抑制的沙哑,道:“谢娘娘恩典。”
倪越轻会锦色衣袖,道:“起来吧不用谢我,”转而对紫竹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紫竹纳闷娘娘不是知道的么,怎么又问了,却没有疑问,娘娘做事自有她的道理。
“今天是六月三日。”
“哦。。。。。。”倪越点头,然后一本正经道:“刘掌簿,将你这里的衣裳画册,拿来给我悄悄。”
“是。”她在等,谭司衣出宫找东西去了,应该快回来了,淑仪娘娘这里先堵上一堵,撑过去,带司衣回来再做定夺。刘掌簿从一叠叠的书册的第三叠中,抽出第二本,拿过来给倪越,道:“娘娘请过目,”随后又让宫女奉上茶水,“娘娘渴了吧,先喝茶润润嘴。”
倪越摆好衣裙,坐下,紫竹从宫女手中结果杯子,放到倪越面前。
倪越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呃。。。有句话她还没有说完,她道:’撷合节乃我朝大事,且不可随意马虎,你们定要遵守时间认真做事儿,”放下杯子,继续说道:“元执笔在撷合节之后开始抄吧。”
一百遍宫规,这宫规足足有一百五十章,不吃不喝不睡,一刻不停拼命抄也要抄上足足两天,而这两天结束,手一定是废了,更不要说在撷合节之后,只有一天时间啊一天,怎么可能抄得完。
元执笔好不容易站起来身子一歪竟又跪了下去,喏喏道:“娘娘。。。。。。”
“这副样子做什么,你若办事好,本娘娘亦会提前饶恕与你。”好好办事,若不想废了你的双手,给我把心思放正了。双手废了你还能在司衣局干什么,内侍局那里只会直接把让扔出宫。
'紫竹把这事儿记好了,本娘娘比不得皇后忙绿,只这记性不大好。”
众人汗!明明把字字句句分辨得清楚透彻,怎会记性不好。
“是。”她憋着笑,娘娘不费力气先整了元执笔在谭司衣没到之前,给这些做事的女官头上敲了一记,谁让这元执笔先要做那出头鸟,不得怪娘娘先打了她一记,也让其他人借此谨记。
作者有话要说:
☆、彻查制衣阁
倪越用了近半个时辰浏览画册,太后,太妃,皇后的朝服等极其复杂。分为朝冠,金约,领约,披领,朝袍,朝珠,朝卦,彩帨,朝裙。按公仪王朝的制度,这九大部分,分别有严格的不同规格,哪怕只是衣沿上的纹饰也是有明确的规定。
司衣局的画册上关于每一部分都有明确的注释,不然倪越还真要看不懂了。
谭司衣带领着一干宫女匆匆从司衣局外赶过来,见倪越正在阅览画册,走至首座前,半跪道:“谭司衣见过淑仪娘娘。”
倪越放下画册,扫一眼半跪的人,这谭司衣可真够忙的,我在这里足足一个时辰才赶到,不只是
那门口报信的宫女速度实在不行,还是她根本没有办法及时赶到。
屋中的其他女官见着头儿来了,顿时纷纷舒一口气,盼着谭司衣能送走淑仪这尊佛。
倪越点点头示意她起身,然后道:“谭司衣可听闻皇后懿旨了,我可不希望再弄出个事端来,平白地也让我落了口舌。”
谭司衣从宫外赶来,一路过来再内务府大门上遇到皇后的贴身宫女已经知道,此事司衣局归淑仪管辖,却不知倪越所指的“事端”是何事,不过,以她的经验看来也猜个七八分,准是这里的女官惹怒了淑仪,司衣局自来由皇后管辖,如今却由她人,即便是淑仪,这些个年轻的女官们自然是心里不服气。再者皇后此举是何意,明知此次局中出了大事,皇后非但没有任何旨意,却只是把这事儿可搁下,这让司衣局该如何处理。
“娘娘严重了,这里的女官资质尚浅,难免有不足之处,娘娘仁慈自是不会与这些人计较。”
“若说她们资质浅,那皇后命本娘娘办理朝服一事,那我岂不是更加有不足之处,罢了,你既然到了,不枉我多等,带我去制衣阁。”
“这。。。”谭司衣犹豫了,皇后撒手,是打算不管这事儿了,朝服被毁一事一定是瞒不住的,唯今之计,只能先向淑仪讲明事情,左后皇后命她办事,出了差错,总归是要一起承担的。
见她思索的神色,倪越却是轻松,她道:“我早知皇后定不会有好事交给我,我也明确告诉你。你这司衣局定然是出了什么大事,你若聪明最好把事情说明白了,你可知朝服如是出了事情,你们司衣局上上下下必然得去慎刑司过日子,慎刑司什么地方不用我多说了。”
随后,在谭司衣的带领下,倪越和几个女官都到了制衣阁,制衣阁很大,长桌和制衣用具每一排都堆放得整齐,只是从进门左边数起第三张几乎全部烧毁,后面的器具架也烧毁了一大半,衣料燃烧后灰缩成黑色易碎的颗粒粘连在碳化的木桌上。
谭司衣指着这灰色的颗粒,道:“这是太后朝服烧毁的地方。”
倪越知道丝燃烧后的现象基本与毛相似,伸手沾了点,仔细看看。
“烧毁是怎么回事?”
“今年秀女入宫,宫中嫔妃人数较以往大大增多,许多小主皆有位份,司衣局需赶制的衣裳太多,为了能够尽快把衣裳做好,是以延长了制衣的时间,在晚上也会轮流有绣工制作衣裳,怎知这两个绣工竟然打瞌睡,还弄倒了油灯,导致这衣裳着火。”
倪越弯下身子看地面,出了这张烧毁的桌子,地面上也有燃烧的油迹,亏得这地面不是木质地板,否则地面也会烧起来,隔壁一张桌上放着一盏没有灯油的灯,这个灯做得比较大,比宫里其他规格的要大,盛油的底座也比较大,这种的光照亮度可想而知比较适合在晚上用,但是也是埋下了祸端。
可是倪越还有一事不明白,“着火了,为何那两名绣工没有叫喊扑火。”
谭司衣道:“下官认为起初应该是没有察觉,后来可能是被烟可熏晕了。”
“失火的事情是怎么发现的,那两个绣工现在如何了?”
刘掌簿走上前,道:“失火是下官在值夜查巡的时候发现的,当时只是觉得制衣阁的光实在是太亮了,透过门窗,发现绣工倒在木桌上,觉得奇怪马上进去看了看,才发现的,至于绣工,其中一个已经晕死,另一个被杖毙了。”
朝服烧毁尚有时间制作,只是这朝服上的朝珠却不知会成什么样子,倪越问:“按例太后的朝冠上有三颗大云海珠,东珠十二颗,珍珠一百二十三颗,朝服上饰正珠一千颗,米珠七百颗,珊瑚豆八百颗,还有各色珍石,这些珠宝都是极品,可有烧坏。”
谭司衣命人取来珍珠盒,打开,里面放着许许多多颗不同大小的珍珠,她说道:“珍珠经历火烧仍可表面完好,光泽依旧。”
原来真的珠子不怕火烧,这倒是鉴别真假的好办法,看到完好的珠饰,倪越暂时也可松一口气,要知道,这些东西若是毁了,上哪里弄这么多珠宝去。只是这衣料该怎么办,朝袍上的刺绣是由京东如意馆画工设计彩色小样,进过审核后按尺寸放大着内侍局和其他衙门所属的绣作进行生产。
倪越问道:“此事禀告内侍局了么?”这话其实是多问的,皇后那里都知道了,定是内侍局禀告的,可皇后瞒住了,她只能装作不知道。
怎么回答呢?谭司衣想了想说道:“还不曾?”
倪越怒道:“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们竟然有胆子瞒,赶紧禀告内侍局,这朝服得抓紧时间重做。”
谭司衣点点头,道:“下官已经从如意馆取来了样本,只要将尺寸放大即可。”
“把其他绣工手里的活统统先停下来,先赶太后的朝服。”这还不够,时间上太紧了,得再想想其他办法。
“下官明白。”
倪越扶住紫竹道:“我累了,先回晴水楼有什么事情马上来回我,不可拖。”
倪越站着退有点疼,紫竹扶着出来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正中央摆放的香炉,嘶~倪越冷抽一声,紫竹连忙尊下身子给倪越揉揉脚,只是闻到这香炉里的香味,手不由地一抖。
“怎么了?”倪越问。
紫竹揉揉眼,道:“娘娘别怪奴婢,奴婢也有些累。”
倪越笑笑说,“好了好了,这就回去了。”
回到晴水楼,倪越匆匆吃了些点心,紫竹扶着她躺到贵妃椅上。
之桃走进来似乎有话要说,却又不好打扰,站着一旁等着。
紫竹压低了声音,凑到她耳朵旁道:“先去外面候着吧,待娘娘醒了再说不迟。”
倪越心里烦,其实也睡不着,睁开眼道:“现在就说吧,左右睡不着。”
之桃停了迈出去的脚步,道:“今日皇上在淑妃娘娘那里用午膳,淑妃却是吐着吃不下菜,皇上命太医诊脉,淑妃娘娘有两个月的身孕了。”
“
“皇上怎么说?”
之桃道:“皇上派人传了皇后,说皇后是生过孩子的人,淑妃那一胎让皇后照看着,决不能出差错,还派了一个有经验的嬷嬷在延僖宫。”
这会子有身孕,妹的,明天得去延僖宫道喜。天杀的,什么事儿都整一块儿过来。由皇后照看着?如此,公仪绯十分重视淑妃的孩子。
淑妃有身孕了,之桃觉得娘娘却一点儿也不为自己着急,夫人那里已经派人询问过几次了,她只得说娘娘到底还小,怀孩子难一些。
之桃道:“娘娘夫人说过两天来宫中看看您。”
“嗯,只是我掌管司衣局的事儿,你把嘴封严一点,别让母亲知道,免得他担忧,我哥哥现今如何了?”倪越的哥哥,夏清轩据说做官了,当然了他不用也没有参加科举考试,这个有家底背景的孩子,只要去地方上捐个官即可,届时再由亲族慢慢提上去是常有的事。母亲说,这科举固然好能够登上较高的位子,只是太费时间,不过是给寒门子弟的一条路罢了,哥哥有能力,自然不用费那个时间去苦读诗书参加科举,有父亲在背后引导,宽心些。
之桃道:“娘娘可知谢侯府的侯爷?”
文渊阁大学士,过去的吏部尚书兼直隶总督,都是大官职,倪越有印象,宫宴的时候还见过他的嫡长女谢卿离,长女教养得一看颇有大家族的气质。
倪越问“与谢侯爷有什么关系?”
“少爷原来在大理寺任主簿一职,夫人要奴婢告诉您,萧家的贪污案是少爷在'免费小说'整 理档案时发现的,后来汇报了大理寺丞,寺丞似乎与萧家有过节,此后刑部上折子,皇上着大理寺查办是少爷又出了不少功劳,经谢侯爷谏言,皇上提升少爷为正六品的寺正。”
我夏家与谢家素来无交往,怎么谢侯爷会提拔哥哥,莫不是看上我哥哥了?倪越郁闷,侯府若是有这个想法,母亲未必同意,谢卿离身份尊贵,可哥哥是长子,将来必定继承家业,谢卿离便是当家主母,可她那样子,啧啧,怕是无法挑起这个担子,空有气质是不足够的,得有过人的胆识和远见,以倪越对她的母亲汪氏的理解,母亲定会反对。而她把这个消息传给自己,想必是让自己留意。宫里似乎还储着一位谢婕妤,似乎是谢家旁支的亲眷。只是这位婕妤不大高调,倪越一直没怎么注意,汪氏这一提醒,她才记起来宫里还有一位婕妤。
作者有话要说:
☆、太后惩罚
倪越穿了件素色衬裙,带着两个头赶去延僖宫,至于贺礼么,就是她库房里的一些东西。皇后说了,近期不用去她那里请安。其实压根不想见着她,成,她也不乐意,这么着,多好!
延僖宫里的赏赐还真是不少,几个宫女正在钦点贺礼,记录账册。
倪越走进寝殿,见公仪绯正坐在淑妃旁边,同他说话,哟,还穿着朝袍,眼看着是刚下了朝就来了延僖宫。
“臣妾见过皇上!”
公仪绯点头,“起来,坐这儿。”他指了指自己稍右边的位置。
“是。”倪越扶了扶裙衬,坐了下来,对淑妃道:“听闻姐姐有孕了,妹妹很是高兴,却是来迟了,姐姐可不要怪妹妹!”
淑妃手放在小肚子上慢慢地摸着,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怎么会呢?妹妹这才掌管了司衣局,这刚入手,自然忙着些。”
当初陈贵妃想掌管司衣局,被皇后驳回去,公仪绯毫不在意,陈贵妃在他那里闹了好几回,他权当没看见。
公仪绯嘱咐道:“朕不知你还有这个能力让皇后看重放心了。”
倪越坐着怨念,皇后确实放心了,我都成她的替罪鬼,她要不偷着乐,那就是有毛病,听公仪绯这话的意思,好像还不知道朝服烧毁的事情,要不要出捏,擦!淑妃这碍眼的货也在这里,万一她火上浇油怎么办,算了,先不说,找个合适的时间再说。
“臣妾哪有什么能力呀,只是皇后谬赞了!”
公仪绯鼓励她道:“别人想要都要不来,颖儿,怎么还不高兴呢?”
颖儿,听这一句昵称,淑妃心里酸得狠,皇上何时唤过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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