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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争宠后宫-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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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哀家已经说明白了,皇后好生记在心中便是。”
  “如此,臣妾定当好生料理,”皇后顿了顿,又说道:“臣妾有一事要告知母后,还望切勿太过伤心。”
  太后早料到皇后会提及,问道:“何事?”
  “永和宫里的掌事姑姑跑出了宫,在重华宫外别抓了,据说是昭仪病了,强制跑出来请太医。”
  太后惊讶并忧心道:“莹儿不是在宫中好好地思过么?”
  “此事臣妾不知,想必是宫里的奴才做事不上心之过。”
  “皇后可请了太医?快去给莹儿看看吧,若是莹儿有个闪失,哀家必要好好审问永和宫中任何人。”
  皇后安慰道;“母后放心,夏妃已及时请了太医。”
  “嗯,夏妃倒是细心。”
  见太后夸赞了一句,皇后也接嘴道:“是啊,臣妾甚是喜爱夏妹妹。”
  “皇后可将昭仪的事情通知了皇上。”
  “还未曾,臣妾一会儿便派人过去。”事情闹得这般大,宫女们议论纷纷,皇上怎么可能不知道,通不通知不过是个形式罢了,当然这个形式还是要做好的。
  太后眯了眯眼,有些犯困的样子,“哀家累了,皇后回去吧。”
  “臣妾告退。”皇后从座位上起来福了福身子,瞟了一眼云珠,让她把盆景端上,退出了太后寝宫,出了永寿宫,走上轿撵。
  “云珠,好好端着,这可是太后的赏赐。”
  “奴婢知道,奴婢端得可牢了。”虽然这东西很重,但她是万万不敢怠懈。
  照明殿中,公仪绯正在写字,狼毫一挥,一联字随意写成,刚劲有力,帝王之气。
  李谨德说道;“皇上夏妃亲自端来了养生茶。”他将碗放到桌上,退在一边。
  公仪绯挑眉,“她还在?”
  “娘娘刚刚离开。”昭明殿没有皇帝的旨意嫔妃不得入内,夏妃自然只能送完东西就走。
  公仪绯抬眼看了窗外天已经快黑了,永和宫的事情他已经知道,太医已经开了一些药,陈钰莹不会出什么事情,倒是颖儿,怕是白天的事情吓着她了。
  “虽朕去一趟,重华宫吧。”
  “要奴才先去通知一声么?”
  “不用,走吧。”
  今天郡主走的有些晚,倪越同她闲谈了一下个下午,听她讲讲在沥川的事情,又心酸的,也有高兴的,看着公仪清眉飞色舞的讲述那些事情,她听着听着时常走神,羡慕呵,羡慕郡主来去自如一身轻松,尽管她知道那是因为郡主还年轻,其实她自己也不大,不过十几岁的年纪,只是在现在好歹过了二十几年,怎经自己喜欢游山玩水,参加很多社团组织活动,没想到自己穿道这个世界也是因为自己酷爱的活动,这到底算什么。
  佛家万事讲个缘字,问个因果。若真是这般,不知她前生种了什么因才结了今日这个果。
  看着陈昭仪的经历,好像,是福是祸,有时,只是你我他一念之见的结果。
  可她已经很厉害了是不是,至少她过得好,过的本分,什么才是公仪绯乐见的,贵妃跋扈,他不也纵了这么多年,他的脾气可真是好。
  他是皇帝,皇帝能治的下整个国家无数的百姓,这后宫的女人,他会奈何不了。
  她们只是他稳固前朝的手段罢了,自古以来就是如此,真真能让皇帝爱而宠的人能有多少。很多时候,皇帝宠人不爱,爱而不能宠。后者只怕是八点档电视剧了吧。
  “娘娘,皇上来了。”紫竹说道。
  “嗯,知道了。”什么时辰来都无妨,淡定就好。
  倪越稍作'免费小说'整 理了一下仪容,公仪绯就进来了。
  这一次,皇帝恐怕是为昭仪的事情心中不悦,她该不该救此事议论议论呢,公仪绯好像不怎么忌讳,怎经她也谈起过沥川的事情,自己不说错就好了,想来他不会怪罪。                    
  作者有话要说:  


☆、皇子珀儿

  她是半弯着身子,忽一抬头,不想生生撞到了公仪绯的下巴,“臣妾失礼了,”她倒抽一口气,原来在他的面前想要淡定还是有难度的。
  公仪绯浅浅勾唇,双手将她扶起,带着丝丝冰凉的手指,从她的手臂之下穿过,搂住她的腰。
  动作真是太TM的顺手了!倪越缓缓站起来,微低首问道:“皇上可用过晚膳了。”
  “嗯。”
  两人对坐在长塌上,倪越瞟了一眼窗外,呃。。。天还没有黑。
  公仪绯的目光集中在她的小脸上,道;“白天的事情,颖儿受惊了。”
  受。。。受惊,难不成,他这是特地来安慰自己的。倪越受宠若惊般,小声支吾,“臣妾。。。只是没想到永和宫会出这么大的乱子。”
  公仪绯柔柔的目光注视着她,手抚上她的秀发,道:“与你无关。”
  “不知昭仪如何了,太后一定很伤心吧!”
  伤心是必然的,毕竟是太后一直宠着长大的,公仪绯拉长了语调,道:“是啊!”
  倪越试探地问着:“那么皇上决计如何做,既不能伤了太后的心,又不能违了宫规。”
  公仪绯反问道:“你说,朕该怎么做。”
  倪越伸手握住公仪绯的,指尖传来凉意,她稳了稳心神,道:“臣妾听说昭仪时常侍奉在太后身边,想必昭仪不在的日子,太后一定挂念,臣妾听闻太后素爱礼佛,皇上既是让昭仪思过,不若让昭仪去西佛堂抄抄佛经,一来可为太后皇上祈福,而来也可让昭仪静静心,臣妾以为比闭门在永和宫好一些,皇上以为如何?”
  “甚好。”公仪绯赞道。西佛堂离永寿宫最近,太后可以宽宽心了,昭仪在永和宫什么情况,他大概可以想象,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什么大事,便当做不知道罢了,只是永和宫的掌事姑姑却把事情做的六宫尽知,他不得不出声。
  “不知皇后打算如何处置折碧?”
  “颖儿怎么问起她?”
  倪越吸了一口气,叹道:“臣妾只是觉得,折碧是个有勇气的。”
  公仪绯点点头,道;“她原本是伺候母后的,在宫里已有多年,自然有胆识些。”
  难怪,换了旁人,怕是不敢如此跑出禁闭之地,她敢做,心中定是揣着太后不会袖手旁观心思。
  转眼间天色已暗,公仪绯挥手屏退了下人,抱起她走进内殿,她半跪在床上替他解开了外衣,本以为他会。。。没想到他却是搂着她躺下,声音比较轻,道:“睡吧。”
  意思是,今晚上什么也不做,咳咳,倪越顿时想拍死自己,你是想他怎么着来着。
  她合身躺在他的身侧,一只手搁在他的身上,然后头埋在肩膀边,找了个舒适的地方,慢慢闭上了眼睛。她想,倒省了明天一碗药了,只是公仪绯是怎么想的呀,温软香美人在侧,坐怀不乱么。哎哎,不想了,真困,好好睡一觉吧,今天有够累的。
  月光通过半掩的窗扉洒落了一地散光,明净而透亮,公仪绯倾听者怀中人绵长的呼吸声,睁开了眼睛,从未注意过她的睡姿,不经意间,映着月光,看到她放在他胸膛上的手露出了薄被,他一点点儿靠近了她的脸,凑得更近,伸出手,柔和地划过她的额头,柳眉,俏鼻,诱唇,忍不住地在唇边磨砂了一会儿天,然后带着不稳的气息,吻上湿润的粉唇,舌尖抵着唇瓣,好像在细细地描摹,怀中的人儿好像感觉到了什么,竟是亲昵了一声,侧过了脸,公仪绯不由地低笑一声,真是毫无防备地可爱啊!
  倪越一觉醒来,公仪绯已经在穿衣服了,昨晚除了稍微有点儿,呃。。。说不上来的感觉,总而言之,睡得还不错,倪越披起一件外衣,揭开薄被,赤脚下床,说道:“臣妾来吧。”
  公仪绯站立,动手,笑道:“你会么?”他不记得,她什么时候服侍过自己穿衣。
  “皇上是在嫌弃臣妾手笨。”
  公仪绯低首,看见了她的裸脚,宠溺道:“朕是心疼你着凉,看,鞋袜都未穿。”
  “臣妾穿上就是。”倪越坐在床边,拿起鞋袜自己穿了起来,并未叫人进来。
  公仪绯径自穿戴,也未传人进来服侍,待倪越穿好了,头一抬,他已经穿戴妥当了,暗自里咬牙,下一次,一定早点醒过来。
  “朕去上朝了。”
  “臣妾恭送皇上。”哎,这个时辰,其实还能睡个回笼觉。
  去景仁宫向皇后请安的时候,皇后身体不适,便免了请安,她们一干人道了几句关心得话,各自散了。
  秦明仪走到倪越身边,福了福身,道:“不知娘娘可有忘了答应嫔妾的事。”
  倪越道:“本宫怎会忘,妹妹明日来本宫那里取便是。”
  秦明仪低首道:“多谢娘娘。”
  “妹妹客气了。”
  倪越走在景仁宫花园的石路上,紫竹问道:“娘娘打算将多少株给秦小主?”
  倪越道:“将坛正中间长得最好的给她。”
  这怎么行,平时娘娘采的都是边上一些长得不错的,而那正中间的则是做观赏用的,重要的是其中散发的清香最是清爽。
  “你有疑问?”
  紫竹想了想,摇头,笑道:“奴婢想娘娘自有缘由。”
  正走着,突然一个小孩子啪地撞上了倪越,因为人小,自然是他倒在地上,倪越倒退了两步,紫竹眼疾手快,连忙扶住倪越的身子。
  小孩子很快从地上站起来,摔得不重,倪越低头一看,这不是二皇子么?怎么在这里。
  尾随其后的几个嬷嬷宫女,忙扶着二皇子,将他上上下下细细打量了一遍,同是向倪越道歉道:“娘娘恕罪,二皇子年幼不小心冲撞了娘娘。”
  “没关系。”倪越挥挥手,蹲下身子,对视二皇子,话说,这么久了,她从来没有好好看过这个二皇子,德妃一直自己养在身边,德妃自己很少外出,自然二皇子也通常在她宫里待着。
  其中的一个嬷嬷俯身在二皇子身边说了几句,那几分似公仪绯的小孩子,一股子调皮劲儿好像有点不情愿的样子,小小的身子扭了扭,然后挺直了,对她道:“珀儿见过夏妃娘娘。〃
  倪越摸了摸他的小脑袋,软声道:“本宫很喜欢二皇子,所以不必如此拘礼。”
  公仪珀黑溜溜的大眼睛看着眼前的女人,小孩子大抵都喜欢温和漂亮的大人,见惯了嬷嬷们皱脸和紧张的语气,对面前温柔的人,喜欢了起来。
  “二皇子自己在这里玩么?”
  “不是,”他摇头,小脸有点皱,道:“原本是和。。。和皇兄一起的。。。”
  “哦?大皇子也在?”
  “可是,他,他不和我玩。”
  嬷嬷听得他这话,讪讪道:“娘娘别误会,二皇子没有诋毁大皇子的意思。”
  倪越扫视了一眼二皇子身边的嬷嬷,她至于么,这么紧张,大皇子也好,二皇子也罢。都是皇帝的亲生儿子,真实的,要不要这么小心翼翼的。
  倪越起身,看了看四周,路的另一边,何芯贞走了过来。
  倪越冷声道:“嬷嬷无须如此紧张,本宫很可怕么?”
  “不,不是,奴婢没有这个意思。”
  倪越缓和了面容,拉起二皇子的手,问:“二皇子在玩什么呢?”
  二皇子望了望周围,道:“珀儿的小竹球丢了。”
  倪越吩咐身后的宫女太监们,“还不快帮忙找找。”
  不一会儿,球找到了,落在花丛中了,倪越拿过球递给那个孩子,哎,没有父亲关爱的孩子,即使身在锦衣玉食的皇家又有什么用。
  二皇子接了球,弱弱地问:“娘娘能和珀儿一起玩吗?”
  哈?玩传竹球,这么小孩子的东西,倪越本相拒绝,可谁叫人这么可怜又这么可爱,“好。”
  倪越让太监们仔细看着,再叫上两三个宫女站成了一圈,相互传球。
  何芯贞听着小孩子爽朗的笑声,不由地加快了步子,看到和乐的场景。好熟悉,几年前,云阳山边的一处普通的山村里,环绕着清澈河水的田畔,她,杨飞,就是拿着编织竹篮的师傅编织的竹球逗着七岁从顺路边上捡来的孩子玩耍,那是一年的夏天,捡到那个晕死过去的孩子,醒来后不记得自己的家,自己的名字,他们给他取名青青,是希望她能像那青青草一样坚强。
  她本在家里不得宠,母亲病重,父亲娶妾,宠妻灭妾从来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为了给家里留下男丁,母亲拖着病重的身子怀孕,却是难产而死,一尸两命,而她又被送入宫中。如今,家,没了,青青,也没了。
  “小主,你这是怎么了。”身边的侍女见她脸上流满了泪,不知所谓。
  “没事,我没事。”何芯贞拿出帕子,擦擦脸上的泪痕。
  她将视线移转的时候,不经意间,看到了另一边站着德妃和两个宫女,她看见德妃的侧脸,脸色有点苍白,嘴唇却是上扬的,顺着德妃的视线过去,就是在一旁玩得咧嘴笑的二皇子。
  看样子,德妃在这里站得有些久了,应该不是刚刚来的。
  倪越挥手擦了擦额头的汗,道:“好了好了,本宫累了,二皇子也要休息,这出了汗,得用热水洗个澡,擦一擦身子。”
  “奴婢们记住了。”嬷嬷们点头,心想,这夏妃还真是和善,和小孩子也玩得来。
  “娘娘以后还会和珀儿玩么?”
  “嗯。。。得空了,自然和你玩,只是你可不能随意在这园中玩,小心伤者他人。”
  “母妃?”二皇子看到自己的母妃站在倪越的身后,惊讶的喊道。
  倪越转身,行颔首礼,“见过德妃姐姐。”
  德妃道:“珀儿贪玩,妹妹累了吧,不如到本宫宫里歇歇。”
  倪越拒绝道;“姐姐客气了,妹妹还有事儿,便不去你宫里坐了,妹妹告辞。”                    
  作者有话要说:  


☆、延僖宫宴

  隔了一天,永和宫昭仪的病好的差不多了,皇帝下旨让她迁去西佛堂。
  司衣局的秋衣送过来了。
  倪越翻看了看,怎么没有何芯贞的衣裳。
  “何丽仪的衣裳,怎么没有拿过来?”
  谭司衣鞠了一躬,回答道:“淑妃娘娘那里多增了几套,库房衣料暂有短缺,一时间做不出来。”
  “宫里嫔妃这么多,怎么偏就她的没有。”
  “娘娘,并非只有何小主,还有柳小主和杨小主。”
  都是三个不得宠的,也难怪司衣局会搁置了他们的东西,柳常在和杨小仪她不曾见过,没印象,不过家世一定是不高的。
  倪越道:“那便待云中的匹段到了,再赶制,内侍局里怎么说的?”
  谭司衣道:“同娘娘是一个意思。”
  倪越点点头,道:“将衣服送去各宫吧。”
  “是。”
  待谭司衣众人走后,倪越踏出了正殿,紫竹带着几个宫女进来了,道:“娘娘,这是秦小主宫里的人,给小主送来了不少点心。”
  “之桃,收下吧,放屋里去。”倪越扫过为首宫女手里的篮子。
  早上已经让紫竹将花坛里的薄荷摘了下来,放在篮子中,倪越对那宫女道:“把这个拿回去。”
  宫女福身,恭敬道:“谢夏妃娘娘赏赐。”
  倪越含笑,不语。
  天色渐暗的时候,延僖宫的太监来了,是淑妃身边的掌事公公。
  “奴才给夏妃娘娘请安。”沈公公拍了袖子,下跪道。
  倪越伸了伸手,做了个请起状,道:“这个时辰,公公来本宫这里有何事?”
  沈公公低首站起来,道:“淑妃娘娘请夏妃娘娘到延僖宫用晚膳。”
  倪越回绝道:“淑妃姐姐有身孕在身,本宫过去用膳岂不是扰了她的清净。”
  沈公公道:“娘娘多虑了,皇上和其他几位娘娘小主皆在。”
  淑妃没事儿摆什么宴,有了身孕没不安分,就不怕出个意外什么的,公仪绯和其他嫔妃都在?这么说是这还是场有目的的,其他人都到齐了,怎么她这里传话传的不怎么及时呢。
  倪越起身,笑道:“如此,本宫即可便去。”
  “是。”沈公公退出了正殿。
  倪越着之桃梳洗了一番,换上了新的衣裳,晚宴必然是争芳斗艳的时辰,她如今的身份倒不能落下了。
  到了延僖宫,宫中一路点满了琉璃灯,十分通透明亮,各色花景都摆放在正殿外头,正对正殿门口的宽阔地方上摆了一桌酒席,公仪绯在上座,挨着的是淑妃,淑妃边上坐着的是德妃,在依次是谢充仪,阮夕嫔,徐良媛,而右侧除了一个空位,依次是秦明仪,周婉仪,何丽仪。看样子差不多是都到齐了,右侧的公仪绯身边的位置大抵是皇后的。
  倪越福身道:“臣妾来迟了。”
  淑妃一身大朵牡丹翠绿烟纱碧霞罗,粉色水仙撒花绿叶裙,身披金丝水蓝色轻纱,遮住高高隆起的小腹,巧然轻笑,眉目如苏,眸里溢出点点笑意,道:“夏妹妹快坐下,既是来迟了,便要罚酒三杯,皇上以为如何。”
  公仪绯含笑看了一眼淑妃,目光又转在她身上,道:“是要罚三杯,来,坐这里。”
  倪越顺着他手指的位置,靠,原来是她以为那边给皇后留的地方,原本来迟了挑个何芯贞旁边的位置也不错,总好过坐在徐良媛旁边,不过她好像忽略了一个重点,座位都是有尊卑的,如此,她不可能坐在徐良媛和何芯贞的旁边,但德妃为何不坐在皇帝身边,皇后不在,那个位子按礼轮不到她。
  倪越轻移脚步,走至公仪绯身边的位置坐下,紫竹和之桃就坐在她身后。
  淑妃倒了一杯酒,着太监送至她面前,笑道:“不知妹妹酒力如何?”
  倪越看着眼前精致的小酒杯中的酒,这么三杯,不会醉了。
  但她却道:“臣妾几乎不曾饮酒,要是醉了,淑妃姐姐可莫要怪我。”
  公仪绯道:“无碍,朕命人准备好醒酒汤便是。”
  啧啧,果然还是淑妃在你心里分量重啊,人说罚三本,便来三杯。
  倪越喝下了三杯,接过紫竹的帕子擦了擦嘴,淑妃问道:“妹妹觉得这酒如何?”
  “妹妹愚钝,哪会品酒。”
  秦明仪说道:“嫔妾听说这是新进贡的美酒,闻起来香味醇厚,滋味定是极好的。”
  淑妃点头道:“本宫有了身孕,不便饮酒,所幸拿出来让众姐妹品尝。”
  倪越见德妃的脸色不大好,德妃将酒杯推了推,然后声音有些喑哑道:“本宫近来身子不大好,也不便饮酒,倒要白费了淑妃妹妹的美意。”
  淑妃一听,忙转了担忧的神色,关切问道:“姐姐怎么了,是哪里不适,可叫太医细细看过了。”
  公仪绯也询问道:“是有什么地方不适的,要及时让太医瞧瞧,你平日里照顾珀儿辛苦,自己也要时常注意些。”
  德妃脸上扯出一丝笑意,道:“只要多休息即可。”
  德妃这么说了,公仪绯宽心点头,淑妃让人将德妃面前的酒换成了茶,她们便是以茶代酒,众人各自饮了一杯。
  倪越在低首见仔细地大量了一番周薇,看她今天浓妆艳抹的样子大抵是想得通透,有东山再起的意思了,在看何芯贞的衣着,淡青色的衣裙,在众人中实在是太素了。
  哎,在外没有家族依靠,在内没有恩宠在身,思水轩里的日子想想过的紧巴巴的。徐良媛的位分在她之下,却是明紫色的繁花宫装,宽大的衣摆上绣着绿墨色花纹,额头上插着紫水晶缺月木兰簪,项上挂着圈玲珑剔透璎珞串,好生艳丽。没记错的话,她的父亲是直隶州知州地位与知府平行是正五品的官。
  众人饮下后,谢充仪问道:“皇后娘娘怎未来?”
  公仪绯道:“皇后须打点秋狩之事。”
  谢充仪赞道:“皇后娘娘真是贤德能干,如此亲力亲为,真让嫔妾等受教了。”
  皇后大概是想把权利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吧,淑妃有孕了以后,司膳局不也落入了她的掌管之中了,谢充华真是天真。
  提到秋狩,淑妃道:“可惜了,今年秋狩臣妾不能陪伴皇上了。”
  公仪绯握住了她的手,笑道:“你经不得劳累,待在宫中最稳妥,往后有的是时候陪朕。”
  德妃道:“臣妾便留在宫中照看淑妃妹妹吧。”
  “也好,”公仪绯道,又想了想说,“朕许久未见珀儿,珀儿爱玩,朕想带他一起去,只是,你若是不去。。。。。。。“
  皇上要带上珀儿秋狩,这可是天大的好事,自她的皇儿出生后,便是很少见到自己的父皇,如今皇上要带她的皇儿去,这是亲近皇上的大好机会,德妃心中欢呼雀跃,但在瞬间又无奈了下来,自己这身子,哪里照顾得了皇儿,再者刚刚自己主动请求留下来,现在又不能在把话收回去,这可怎么办呢。
  淑妃视线扫过一眼倪越,道:“姐姐身体不适还是不要劳累的好,皇上,臣妾想不如让夏妃妹妹照看二皇子。”
  公仪绯看向倪越,由她照看,他倒放心,于是问了德妃;“爱妃以为如何?”
  “这。。。”她有些犹豫,但观察皇上的神色,怕是心里已经赞同了淑妃的话,她想起前两天景仁宫花园的场景,那日她看到的听到的,夏妃不像是装出来的样子,“臣妾遵从皇上的意思。”
  “那好,”公仪绯拍了拍桌子,道:“就这样吧。”
  倪越想吐血,这都没有问问她愿不愿意,果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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