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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争宠后宫-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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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察院右副都御史。官至正三品的啊,翰林院本就是生出储相的地方,而三甲进入翰林也是自古合理的,但一般总要在里面做上一两年再任其余的管制。
沥川水患之事本不该由他参与,但皇帝旨意一下,谁敢反对,没有经验的他也上场了,而且还做得很好,而今又是重要的一职。都御史的职权总的是“纠劾百司,辨明冤枉,提督各道,为天子耳目风纪之司”。
右副都御使大约相当于现在的中央人民检察院副检察长、监察部副部长、中纪委的副委员长及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公仪绯把这么大的职位加在一个状元出身才入朝为官半年的年轻人身上,这个举动不知朝堂是否要动上一动。
倪越疑惑道:“楚大人如此年轻担任这么高的职位,怕是困难。”
公仪清道:“可不是么?丞相等人极力反对的,可是堂兄一一驳回了。”
“郡主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此事她还没听说。
公仪清淡淡说道:“额。。。给父王送信的时候在昭明殿听到的。”
郡主倒是大胆这些话都听到了,如果不是给她父亲呈信件,估计是靠近不了昭明殿的。
作者有话要说:
☆、自作自受
整队人到了始空山下,倪越以为公仪绯会步行上阶梯,当然现实这是不可能的。只见他下了马车,又上了轿撵,啧啧,这皇帝多走几步都金贵啊。倪越同其他几位也是上了轿撵的,外带孩子一枚,由她抱着,毕竟她们都是娇弱的。其余人等,下马步行上山。
倪越的轿撵差不多在公仪绯的身侧,轿撵动得较有节奏,转头看看抬轿的侍卫,如此凉爽的天气出了很多的汗。
二皇子好奇的看着一路边的美景,见树林上有几只彩色的鸟儿飞过,小手掌拍得乐呵呵。倪越被他闹得却也没烦心,二十几岁的心智跟着屁大的孩子,缓缓交流起了飞禽。
“夏娘娘,它飞到枝上去了,树枝好细细的,鸟儿会不会掉下来呢,掉下可怎么办呢?”
“看,它有一双翅膀,黄黄的,它会再飞起来,不会掉下来的。”
“哦,是哦~那上面有个好大的盘子啊,这是什么盘子呢?珀儿怎么没见过?”
倪越仔细看了看二皇子所指的盘子,枝条缠的足足实实的,和着泥巴,那不是鸟巢么,还是个很不错的鸟巢。她顿时很想笑,忍住了,抱着他的手,指着道:“二皇子喜不喜欢那个盘子啊?”
“喜欢,上面还有黄黄的叶子,咦?有什么东西在动动?”
“那可不是盘子哦~想知道里面有什么吗?”
“嗯。。。”
“是小鸟哦~~那里面住着的是小鸟,是鸟儿的家”
一大一小的两个人的议论,自是引起了单手支撑靠在轿撵上一脸很有兴趣注视的目光。他只是稍许注视了一会儿,很快目光似乎又远了起来,飞向了山顶那变幻多彩的瑰丽景象。
到了始空宫的时候,差不多已经是傍晚了。原以为始空山真的很远,原来众人的队伍竟是缓缓地上去的,路上还有百姓的朝拜,排满了整整的长街,在这个交通不怎么发达的地方,竟也有十里长街的人数,让她不禁吃惊是不是地方上的官特地来搞场面,活跃气氛,讨好皇帝的。
始空宫本来就有守卫的士兵和打扫的侍女,已经在宫外跪了一地,等众人的来到。
这一路到来,众人已是累了,于是在皇帝的旨意下,各自由带领的每一殿的掌事太监们引回了四殿。
东侧正中央的主殿是皇帝的寝殿,边上是侧室,皇帝办事用的地方。侧殿里住的则是嫔妃,古以左最尊,倪越的住处是在左侧,而
谢氏,徐氏,秦氏等在右侧。
到了自己的侧殿里面,倪越展展手脚,坐久了终究是不好,二皇子让他的两个嬷嬷抱进去休息了。
倪越躺倒紫竹搬来的贵妃椅上,舒展舒展。
之桃将带过来的抱过等放置在柜中,问道:“娘娘,您是先用膳还是先沐浴。”
同时对之桃道:“让外头的太监去备两桶热水来,本宫要洗个澡。”
“奴婢这就去。”
“等等,左侧殿第三间的人小心些。”
之桃疑问;“徐小主那里的?”
“不觉得有点儿眼熟么?她身边的是景仁宫里的,修理花草的,本宫见过几眼。”
之桃心道,皇后人是没来,眼睛却到了,果真是个精明的。
倪越看着桌子上的茶杯,目光怔怔,还不知道,止不止这几个呢。
屋子里头二皇子睡下了,也是,路上太兴奋了。嬷嬷们从里面退出来,走到外间道:“娘娘,二皇子已经睡下。”
“嗯。。。本宫知道了,你们下去吧,把二皇子的东西整整放到侧屋,再把二皇子抱回去,记住,东西轻一点,别吵醒了。”
“是。”两人很快收拾好,把孩子抱过去了。
倪越紫竹道:“右边有什么动静?”
刚刚从右侧殿转了转了回来,紫竹回答道:“秦小主去侍奉皇上用膳了。”
“哦?”这一路下来还有侍奉人的精力,真真好能耐,倪越伸了伸腰,淡淡道:“伺候本宫沐浴吧。”
主殿中秦明仪为皇帝布菜,伺候他用膳,只是气氛却有些僵的很,皇上静静地用着,她不好多说什么,盛了汤递过去让皇帝喝。
公仪绯勺了一调羹喝下,面部无什么表情,既不说好也不说,拿起一旁的素白绸布,擦了擦嘴,清淡地说道:“撤下吧,朕吃饱了。”然后垂眼看了一眼秦明仪,有安慰的意思道:“你也下去休息吧。”
“嫔妾告退。”得皇帝关怀,她心里欣喜了万分,起身行了个礼,退出了主殿。
“李谨德,将曲玄和楚故召过来。”寂静的大殿中,公仪绯坐在案桌座位上,而案桌上摆了几张纸,他低沉的声音在殿中响起。
门外的李谨德突然一惊,皇上这是怎么了,才用了膳不是该休息一会儿么,这个时辰叫曲右相和楚右副都御史,怕是两位尚在休整中。他领了皇命,皇帝召见,无论什么时候那都是非见不可的。
“楠风。”公仪绯手指点着几张纸条,叫出一个名字,这是用内力叫出的。
“属下在。”从殿中的窗中瞬间闪出一个声影,毕恭毕敬地跪在地上。
“将上面的名字,交给寻查组。”
“属下明白。”公仪绯话语里的寒意,让他这个生死不惧的影卫差点儿打了个寒战。公仪绯将纸折好,挥手一甩,唇角瞬间勾起优美的弧形,面色柔和了起来,纸上的名字一个个在他的脑海中闪过,这上面的,谁都逃不了。
随后曲玄和楚故带进了殿中,李谨德默默地退在外面,天色已经暗沉了下来,他一把骨头折腾了一天,手脚酸得不行,还空着肚子在外面吹凉风,哎,叹气,伺候皇帝的差事就是这么难办。眼睛瞄到身边的柱子,周边暂时只有几个侍卫们,大胆地搞在柱子上歇歇脚,装作若无其事地四周看了看,暂时安了心,皇上这一谈,许是要花上一段时间。
左侧殿,泡了大约半个时辰,不断地加着热水,这水是从一处温泉里打过来的,自然要打到有人看守的温泉花了一番心思,泡着着实舒坦可去一身的疲乏,水中加了一些薄荷,权当是沐浴乳了,用其余的步骤精制之后特地用来泡澡的。倪越梳洗完毕后,头发散落在身后,之桃服侍她穿上衣裳,一件一件地穿上,毕竟到了秋季,又是晚上,总不好穿着里衣,披外套,何况她还要去外面走一走,发髻不用梳理了,用玉簪子将长发解尾在身后即可,省的还要拆下来,太麻烦了。
“娘娘,奴婢回来了。”紫竹说道。
“嗯。”倪越舒心点点头,走了几步,望了望天色,竟然已经沉得很了,朝对面的殿望了望,灯火还亮着,心中冷笑,亮得合理。
“随本宫出去走走。”
主殿外面,秦明仪一身薄薄的衣裙款款而来,步子停了下来,看见两个人从里面出来,宫灯照在脸上的时候,才看清是右相和右副都御史,想来皇上正谈完话,天色已深,正是休憩之时啊,她拢了拢衣襟,外头的风确实是冷的,迈着步子走到殿外,对着刚刚站直却已是累极的李谨德道:“李公公,皇上可还未睡下。”
李谨德回答道:“皇上刚议完事。”
“本小主泡了茶,皇上刚议完事,必是乏了,如此,正好解解罚。”秦明仪在灯下大量李谨德的神色,一脸的疲倦啊,暗自笑了笑,又说道:“本小主来伺候皇上吧,左右不在宫中,不用翻牌子。”
“奴才去禀报一声。”
公仪绯靠在椅子上,正定了几件事情后,身心舒坦,听李谨德来报,本要挥手,眸光闪了闪,幽幽地舒了一口气,道:“让她进来吧。”
秦明仪在外面得了恩准,高兴得不得了,立刻整了整衣裳,哦不,乱了乱衣裳,唤上端着盘子的侍女,走了进去。
倪越行至主殿外面的时候,突然爆出摔碎瓷器的声音,低声而夹杂着怒吼。
“给朕滚出去。”
“皇上,您听嫔妾解释啊?”
“滚”
“嫔妾没有。。。”
“李谨德将人带出去。”又是愤怒地一声。
李谨德带人拖出了身上湿了,而满脸不置信好像在做梦一样的秦明仪,她喃喃道:“我没有,我没有,是谁,谁?”
她眼神空洞,双手不住地挣扎着太监拉住的手,身上的衣衫因挣扎而凌乱。
倪越得逞般笑了笑,在皇帝的东西里下药,媚药是什么罪呢,她目光直视秦明仪的惨状,我的东西不是那么好拿的,也不是那么好用的。
秦明仪挣扎间,抬头看到倪越讥笑的表情,顾不得手上掐出肉刺骨一般的疼痛,想要抓住倪越的衣角,喊道:“贱人,是不是你?你这个贱人,药是你下的对不对,皇上,嫔妾是冤枉的,皇上。。。。。。”
倪越懒得理会他,对李谨德喝道:“李公公还不把人带走是要违背皇上的意思。”
“哎,娘娘,她的手劲儿可够大的,奴才。。。。。。。”
“把侍卫叫上,一个女人还怕弄不走。”倪越向殿里走近了几步,将路退给了拉人的侍卫。
“颖儿。。。”身后是公仪绯压抑的喑哑声。
糟糕!倪越暗道不好,正要抬脚推出两步,强大的气息瞬间包裹着她,覆在身上的手,隔着几件单薄的衣料,传入思思热意,傻瓜都知道这是要怎样了,她用手推一推贴着自己的胸膛,却在此事被公仪绯抱着正怀,没有办法逃离他的禁锢,他的脚步渐渐向里面走了进去。
压抑涌动的燥热在喝下一口茶后本是暂时压制了下来,没想到在看到她纤受单薄的身影,以及那让他曾细细抚摸过的柔软发丝,竟是在一瞬间有爆发了出来,搂住她的身体,指尖挑散了里衣的衣襟,触手温软,着实诱人。
“唔。。。。。。。”火热的手掌在身上游走,她深深地吸一口气,手不自觉地一抓,竟是床单。。。头顶上明黄色的帐子,没错,她已经躺在床上了。
“放松。”公仪绯勉强地扯出一丝安慰的笑,一只手抚着她的肩膀说:“你自己送上来的。”
“啊。”敏感处传来触滑的指尖,激起她一阵惊呼,尚有一丝残喘的脑中清明,呸,这是我的声音么?
“又不是第一次了。”
啊啊啊。。。个丫头是放了多少的药啊啊啊~~禽兽啊~~到底是谁自作自受啊~~~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好热啊~~出门一天,被晒爆了。。
晚上熬夜码字的孩纸我伤不起啊。。。。
小小河蟹河蟹~~还是很清纯滴
☆、兄长受伤
势头太猛了,吓得倪越连连后退。可惜这里的床并不是那么的大,再加上公仪绯缠住了她的双腿,她的头已经低到冰冷的墙面,虽然有一层薄薄的帐子,自壁上感触到的凉意不禁让她打个寒颤。
“呵呵,颖儿怕了?”他的膝盖压着褪下的衣裙,舌尖骤然伸出,像灵蛇般从她的唇间扫过。
怕,怎么能不怕,从未见过这么强势,好像只要他一挥手,身下的自己就会轻易被撕碎折磨,呼吸几乎停顿。
“今天。。。。。。今天不一样。。。。。。。”
牙床被极具占有性地扫过,感觉倪越的挣扎后,公仪绯在不断逃避却又被逮到的舌尖上重重一咬。
“唔。。。。。。疼。。。。。。”倪越哀叫起来,吻就吻,咬我做什么。
“哦?”拖着长长的尾音,公仪绯低沉地声音笑起来,暂时放过了她的嘴,“颖儿不知道么?”
手可是一点儿也没有闲着,抚在峰云处反复揉捏,倪越浑身颤抖,急喘吁吁,“臣妾。。。嗯唔。。。不明白。”
“颖儿下的药可真重,朕差点儿挡不住。”倪越震惊在他没根没据的话中,被分开的大腿根部感觉温润而粗糙的感触,被他挑逗刺激又是一阵娇喘连连。。。。。。脑子乱成一团,比麻花还麻花。。。缠绕地弄不清头尾。只捉住了重点的两个字,下药。。。。。。下药。。。。。。。他竟然知道了,怎么会。
“乖,把齿松松,不要咬的太紧。”醇厚的声音激起人体内的渴望,倪越不由地松嘴,别过了头,不敢去看他漆黑而春意绵绵的眸子,好像怕陷入那迥然有神的眼眸中一般。
强壮的身躯,与倪越白嫩的肌肤紧贴,仿佛火与冰的骤然碰撞,闪出一串炫目光芒,倪越眯起眼睛,发出让人把持不住的声音,脖子微微后仰,禁不住公仪绯的强取豪夺,身躯娇怯地又是一阵战栗。
“嗯。。。。。。呜唔。。。。。。”
殿外的侍卫退到了较远的地方,只有李谨德和之桃在较近的地方候着。里面传来一阵阵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纵使从前在倪越身边候着的之桃,听着今天娘娘这般响的声音,也是羞红了脸站在外面别扭的不行,幸亏同时守着的是个太监,要是些侍卫,真真是要羞死人了。
李谨德外面守着,本来皇帝就寝后他也可一旁休息了,现如今皇上正忙着那事,叫他一把骨头,可真是受不了,但却不敢休息,万一皇上再发个火,可了不得了。
紫竹在左殿见娘娘还未回来,心里担忧,不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又想到自己做的事儿,更是焦急地不行,于是站不住走了出去,在主殿外面遥遥看见之桃的身形在那里,连忙赶上去,侍卫见是夏妃身边的侍女,没有阻拦,紫竹小跑着过去,却听到一波又一波的喘息,娇痴的□声,不禁问之桃,“娘娘在里面?”
“嘘。。。。。。小点儿声。”之桃拉过紫竹走了几步到边上,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道:“那个瓶子里的,你放了多少?”
紫竹答道:“娘娘说,那东西做的药效比较浅,我怕放少了皇上察觉不出来,用了半瓶进去。”
“半瓶。”之桃忍住没有尖叫出来,怪不得秦氏前脚进去,后脚就被扔了出来,她有些责备道:“哎呀,看你做的好事。”
“怎么了?”紫竹没明白过来。
之桃羞红着脸,说道:“哎,你听里面,可苦了娘娘了,你呀,怎么放的多了,娘娘不是告诉过你分量大概多少么。”
紫竹嘟嘴道:“见那个秦氏就不爽快,好姐姐,我还不是怕用少了不行么,咱们都不是懂那东西的,娘娘也未必懂,多一点总比少一点要好,我也是以防万一啊。”
“娘娘知道了,不知会怎么说你。”
“好姐姐,你帮我说说嘛。。。。。。。”
“哎。。。。。。”之桃叹气,娘娘未必会罚紫竹。
于是外面的人守着,后半夜都瞌睡连连,但只要里面还有动静她们是绝对不敢打瞌睡的,但最终还是停了下来,总算可以小憩一会儿。
“呃。。。。。。”倪越醒过来的时候,身边陷下去一点儿的地方冷冰冰的,公仪绯已经不在了,撑着做起来,叫了一声,“之桃。”
嗓音喑哑,喉咙干疼。
得了叫唤,之桃即刻走进去,见倪越半躺着起来,忙上前将一个枕头塞在她身后,眼见从薄被中露出了一片肌肤上,点点痕迹,触目惊心,不知是该欣喜多一点儿,还是心疼多一点儿。
紫竹跟在之桃的身后,心虚地走进去,到了床前,跪下道:“娘娘,奴婢错了。”
“算了。”倪越说道,在之桃的伺候下,起身穿好了衣裳,只是走下床的时候,站不住脚差点儿摔个天翻地覆,紫竹和之桃连忙扶住她的左右手,倪越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裳,眉头扭成了一团,这衣裳差不多废了,衣襟几处有明显撕裂的痕迹,这是蜀中云锦缎啊,最是柔嫩丝滑却也是极具韧性的,一般很难撕破。
“这怎么行,去我殿中拿件衣裳过来。”
之桃自是注意到了衣裳的不妥之处,本是想提出来的,怎料娘娘先开了口,应了一声,赶去左殿。
里面剩下紫竹和倪越两个人,倪越恍然间想起什么似的,问紫竹:“什么时辰了,皇上他们呢?”
紫竹回答道:“过一个半时辰就是正午了,皇上体恤娘娘身子弱,便不让人打扰,称娘娘长途劳累伤身,不参看今日的狩猎。”
倪越火大,明明是他把自己折腾得死去活来,丫编的什么好借口,但静下来想一想,的确,总不能说是因为昨夜的事情而。。。。。。一阵火辣爬山了脸,想起昨晚。。。。。。呃。。。。。。
换好了衣服,紫竹和之桃搀扶着回到了左殿,问道:“二皇子呢?”
“嬷嬷派人来说,清河郡主抱着出去了。”
郡主自己都没长大的孩子样,还带个爱玩闹的二皇子,不知要整成什么样子,倪越担忧道:“一会儿去接二皇子回来,嗯。。。。。。请郡主一道来用膳吧。”
“娘娘,这恐怕不行,奴婢听说大概会在狩猎场外面摆午宴,娘娘要去看看么?”
倪越咬牙,道:“你觉得本宫能走那么远么?”重点是,身手不便出去丢脸么,再说,她一出去,那些精明人立马看出来了,少不了一番唏嘘。
紫竹低头,弱弱道:“奴婢把躺椅搬过来,娘娘在躺一会儿,刚刚已经做好了点心,您先吃两口,填填肚子。”
“嗯。”
本来是好好歇着的,可是正午的时候,发现远处有吵动得声音,倪越扶了一把紫竹的手走出去,远远看到一群人朝西边走去,不知怎么的有点心神不宁。
“紫竹,你遣人过去问问,出了什么事儿,怎么这个时辰那里这么多人。”她坐下来,喝了杯温水,被遣去问的太监回来搭话,竟然是她的兄长受伤了。
“怎么回事儿啊?”
“奴才也不知道,太医已经赶了过去,其他几位主子们都各自回去了,听说是狩猎时不小心受伤了。”
她不放心,得亲自去看看,对紫竹道:“跟本宫去探望兄长。”
“娘娘,太医已经赶过去就诊,您这个时候去是不是太匆忙了,等太医就诊完了您再去探望大少爷也不迟的。”
“没关系,本宫在旁边等一等无妨。”倪越抬脚就要走,紫竹劝不住,只好叫上几个太监一起过去了。
倪越进入夏清轩居住的地方的时候,太医和一个服侍的下人都在,还有另一个人,一身劲装的楚故。
“微臣见过夏妃娘娘。”楚故不紧不慢合理地弯身行礼。
正在写方子的太医听见了,立马恭地站起来,向她行礼,“下官见过夏妃娘娘。”其余人则是跪了一地。
倪越看着心烦,道:“免礼。”稍微走近了几步,看见躺在床上的她的兄长面无血色,正动动唇,想要坐起身来,行动看着实在是困难。
倪越温言道:“哥哥伤者,别动,快躺下。”抬眼看了一眼傍边的下人,喝道,“光站着做什么,快扶本宫的兄长躺好。”
下人听她的喝声显然吓了一跳,忙将夏清轩扶正,躺好。
倪越扫了一眼太医,沉声问道:“哥哥的伤如何,他面无血色的着实让本宫忧心。”
太医回答道:“娘娘,夏大人的肋骨伤的有些严重,其余只是一些皮外伤,涂上药膏后不碍事,只是这肋骨。。。。。。需要好生养着,近期不可乱动,下官已经开好了方子,一会儿叫人去将药煎好送过来给夏大人服下。”
“肋骨伤的严重?怎么个严重法?”
一直未出声的楚故说道:“夏兄的肋骨断了。”
“什么?”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狩猎狩得倒断了自己的肋骨,她兄长怎么会是这般无用不小心的人,定是出了什么问题,倪越惊讶后,继续问道:“楚大人,本宫的兄长是怎么伤的。”
楚故目光转过躺在床上的夏清轩,眼中闪烁不定,复又看向倪越,淡淡道:“夏兄的马受了惊,四处奔跑的时候差点中了他的箭,从马上掉下来撞到了一处巨石。”
“马是如何受了惊?”倪越一问便问到重点。
“这个。。。。。。”楚故犹豫了一下说道:“微臣不知,微臣发现的时候夏兄的马已经在疯跑。”
“皇上怎么说?”
“微臣受皇上看望夏兄的伤势。”见倪越目光转在夏清轩身上,并未看自己,说道;“夏兄的伤势已经明白,微臣还要向皇上禀告,微臣告退了。”
倪越点头,然后看向太医,太医立刻知趣地道:“微臣先去准备药材。”
“去吧,本宫和兄长有些贴己的话要说,其他人也下去吧,紫竹,你留下。”
待人走了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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