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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争宠后宫-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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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越点头,然后看向太医,太医立刻知趣地道:“微臣先去准备药材。”
“去吧,本宫和兄长有些贴己的话要说,其他人也下去吧,紫竹,你留下。”
待人走了之后,倪越坐在床边,忧心道:”哥哥,这不是偶然,是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 哪位举报的丫丫~~
锁文的趋势。。。。。。。。。
改了半天 毛终于解除了
☆、兄妹交谈
倪越坐在床边,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的哥哥,坚定地说道:“哥哥的骑术并不差,怎么连一头区区受惊吓的马都牵扯不住,竟然会伤的这么严重,除非这马并不仅仅是受了惊吓。”
夏清轩久久没有回答,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但更多的像似在争扎着,不知该如何开口。
“哥哥不说,岂不是让我平白地担忧,如果真是巧合,也省了我忧心,如果不是,那么更要告诉我,我们是一家人,福祸总相连的。”
她坚持要知道实情,本不该告诉她的,毕竟前朝的实情她身在后宫不便差手,更何妹妹过的也是不容易,看她的神色很是倦怠,皇上让妹妹照顾二皇子,听说这孩子是个不好带的,她这一路上肯定费心费神。
“早晨同楚兄比比谁射的猎物更多,体力消耗太大,始空山的马匹都是专门皇家饲养,家养马是比不上的。”
“皇家的马自然是极品,但如哥哥所说的,你的体力消耗太大,难道马就不耗了?我不相信。我知但哥哥和母亲是为我着想,母亲平时是不是嘱咐你哥哥不要告知我你朝中的事情。”
她何其有幸,能有个疼爱自己,为她时刻着想的,在来到这个时代两年,如今活得也算风光,经管须得步步小心,她也走过来了,这期中除了自己强烈想活下去的希望,其实还有对夏家人的感激。她已经把汪氏当成了自己的,对不长见的父亲感觉也不错,而眼前这个哥哥对她,从他遮掩着就可知道,他很关心。夏家人不是不知道她自醒来后性格几乎是天翻地覆,倪越自认坐不到夏清颖的温婉贤淑,早做好了准备等汪氏盘问,可是没有,汪氏对她现在的性情也很是喜欢。
早知道她妹妹不同以前,原以为可以含糊让她心安,眼下不说实情是不行了,夏清轩叹气,道“沥川水患之后,沥川总都和知州均被罢官的事情。”
倪越回想了一下,答道:“知道,好像是在赈灾的时候犯了错。”和沥川总都严凌卫和知州年勤有什么关系?
“似吞半数赈灾银两还不至于直接罢官,而且银前及时全数追回。”
倪越疑问道:“贬官斥责差不多,直接罢官太麻烦,他们两人在沥川也有几年了吧,对那里比较熟悉,而且少了这两个职位,需要其他人来顶替,就要变动其他职位上的官员。”
听倪越的思虑,夏清轩惊呀,原来他妹妹官员调动的影响。
倪越继续说道:“我听说有个叫李历的派去沥川任职了。”
夏清轩感慨道:“是啊,他在陕甘已经好几年了,曾经风华正茂,意气风发的少年回来是好像老了十岁。”
“我听哥哥的语气似乎对李历很熟。”
“曾经有过把酒言欢之趣,年长我几岁,性子极为爽快,这种性情的人,没有显赫的家世傍身,仕途一片坎坷,再得知他的去想,已经是派遣到了陕甘。”
提起这个人,她哥哥满是惋惜,也是若果真是个人才,放在那种没有发展可言,只能守着天然的沟壑断壁残垣。自古壮志难酬对一位满怀报复的人来说,确实是一种煎熬和折磨。
话题好想有点扯远了,看得她哥哥一脸回忆兼伤感的神情,又想到他还在重伤中,不可再谈那伤心事,便继续之前未完的话,转而问道:“哥哥提起沥川的事情,那知州与总督罢官与你受伤有何关联?”
“皇上命楚兄将人带回京都,要细细审问,除了私吞灾银还有无其他触犯律法的事情,此事由右相先接手,苏右相着刑部审问,曲左相极力反对,最后是有由大理寺接手审问,而刑部监审。”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夏清轩重重地喘息。
倪越忙让紫竹给他倒杯茶水,让他饮下。
“哥哥在大理寺任职,莫不是少卿让你办理这件事情?”
夏清轩点点头:“还有另一位。”
倪越道:“我想是不是还能审出什么事情,严家和年家全族人都要跟着倒霉,那两人肯定是咬死了嘴不肯召的。但是皇上既然疑心了,肯定知道一些隐藏的事情,但是没有足够的证据,则只能审问了。”很多时候牵一发而动全身,能让公仪绯直接罢官的还真不多。更重要的是他身在洛城得知沥川知州和总都还有见不得人足以砍头的事情,看来有眼线埋在那里。
“动邢轻易懂不得,反而邢部认为是屈打成招。”
倪越听得觉得好笑,屈打成招?这不是刑部惯用的手段么,按说关联时刻,刑部极可能把人往死里折腾才对。监审的不帮忙了解案子反而更像是在阻碍办案,有趣,这案子还怎么办。
倪越问:“妹妹有一猜想,是不是还牵扯到了右相,刑部受理是右相提出,但后来变成大理寺主审,但刑部的态度好像不愿意审出别的事情来,不过事情拖久了,那不是两边都要受罚么?”左相和右相似乎很不协和,大理寺该不是左相的亲信,唉,他们之间的争斗把我哥哥拉进去做什么。好笑,苏右相有皇后,难不成他是看中哥哥后面的我,自己和皇后是一个档次的么,哥哥受罚她去求皇帝管用呢么。
夏清轩大为震惊,没想到妹妹对朝中的事情还懂得这么多。
倪越知道他心中的疑惑,唉,这个哥哥哟,她若是当真这么弱,怎么活到现在,掌握司衣服局太后朝服被毁,皇后嫁祸,如果不是她当机力断,运气又好,大该回落个和陈氏一样的下场,赏花宴皇后意欲拉拢郡主以壮大她苏家势力,她提前动手设计苏棋,计划不够周密,以为会失败,没想到苏棋自带迷香,可想而知如果让他和郡主独处,会发生什么事情。周薇落胎,她的重华宫,竟然被偷放进去药,一旦被查证,她可没有能保她的人,死罪可逃,活着一定比陈氏更生不如死。冷宫里萧氏活活勒死,有谁过问,都当做她疯癫自己害死了自己。而她却是见证了萧氏死不瞑目双目充血的惨状。
秦氏想要借她得恩宠,她在秦氏的薄荷茶里放了媚药,秦氏被公仪绯盛怒扔出主殿,却在亲热的时候有意无意地告诉她,他知道药是她下的。
这么一想,倪越好像被什么撞击了大脑一样,为什么?为什么不是惩处她而是秦氏呢?昨晚上被公仪绯反复索取折腾得招架不住没有办法思考,睡醒后又没再想起这件事情,而此刻一点点分晰起来,原来还有很多不明白的事情。
主使太监在重华宫放药的人究竟是谁?她做了什么让一个太监忠心,宁死不讲主使之人。
德妃身体不好,而二皇子一直由她自己抚养。公仪绯素来不官二皇子,却能因他一句想玩而在延僖宫答应带二皇子来狩猎。
他人提议由她照看二皇子是给她找麻烦,好让她没时间缠着皇帝,那么公仪绯呢?他是怎么想的呢?
他是怎么知道她让人在薄荷茶里放了药,又为什么,明知秦氏冤枉却还是让秦氏坐实下药的罪。
把过往发生的事情一件件悉数出来,恍然如隔世一样,她自以为躲过了很多事,实际上仍然被未知的困惑缠绕着,并且一点儿头绪也没有。
她还是太嫩了!
“妹妹?”倪越脸色闪忽不定,刚刚还犀利十足,在无言的沉默中,露出了迷茫和不解,夏清轩以为她被复杂错乱的沥川案件而伤神,不愿她费心猜测,直接说道:“据严凌卫的手下所供,他们苛收杂稅,卖官鬻爵,是有书信可以做证。”
“书信,哥哥,你们搜查了么?”倪越想了想又道:“看样子找不出来,不然案子早结了。”
“是啊,所以只能先把他们的亲属全部都收押起来,免得信件被毁。”
哦,这个做发有够果断的,但是还是没到重点,她哥哥受伤的事。难道是严凌卫和年勤身后撑腰的人想阻止案子再审下去,所以对哥哥下手了,那为什么,不对另一位下手呢?担心两人都出事而惹怀疑?
她哥哥是软柿子么?这么好捏!所以在他骑的马上做手脚。
“哥哥受伤回到京都是不是不能再审案子要由其他人接手?这么一来,刚接手的还得把你们审的宗卷调查一番,唔,这到是个好办发!不过妹妹又有疑惑,审案是要紧事,怎么哥哥还有时间陪同狩猎?”
“没有证据,只能收押!现在是动不得的局面,至于狩猎,名单上有我的名字,自然是要来的,只是另一位主审没有来!”
她当以为她哥哥多好捏,原来另一位没来!
“哥哥说案子审不下去,那么害你做什么?”
夏清轩道:“那是因为我大概已经猜到信件会在哪里,而且还不止他们两个人,另外还有一批人,卖官鬻爵,自下而上的贿赂,当地的钱庄的存钱记录上也许可以查一查帐,查出大笔来路不明的存钱,看他们如何解释。”
“哥哥既然有办法怎么不去查帐呢?”倪越问到。
夏清轩微微笑了笑,苦涩:“我不能离开洛城,查帐又不能明着办,打草惊蛇!我人还没到,帐簿先没了。空折腾一趟还被灌个诬陷的罪名。”
“除了钱庄私底下可能还有不少宅子,这个比查帐方便一点,可以向附近的居民打探。”
“不错!”夏清轩认真地点头,忽而很轻松道:“最终结果如何和我们夏家都是没有关系的,我不能审案也好。”他伸出手摸摸受伤的地方,看他疼得紧绷了一下脸后,说道:“总算有时间在家里休息,没人烦了。”
倪越皱眉道:“哥哥说得轻巧,受这么重的伤不得疼死你,你还年轻,万一落下病根岂不是要痛苦一辈子!”
“痛是什么感觉,在夏府我从来没有感受过!躺在这里才发现,挪一挪扯着伤口锥心地疼!”
“唉!你回去母亲该伤心死了”,没个十天半个月的就古代的医术,哎呀,接骨什么的,想想就难弄。
思想回去,怎么她哥哥倒有解脱的意思,倪疑问道:“哥哥和谢小姐现在如何了?母亲松口了么?”
“家中都好妹妹不用记挂!”
这么隐晦的回答,倪越自然不能让她哥哥糊弄过去,脸一转,语气悲凉道:“果真嫁出去的人好比泼出去的水,家里的事,现如今我都问不得了,我只你一个亲哥哥,你若也疏远我,我当真是要孤独一生了!”
见她带着哽咽的话,夏清轩终究是说了:“娘说得对,我想同通了,和夏姑娘已经断了!”
上次见面还满怀希望与热情,怎么这次见面就想通了。
“娘娘,送药的人来了!”紫竹说道。
倪越站起身,朝门外看了一眼,说道:“让人进来。”
走进来的是个侍女,弯身低着头,道:“奴婢见过夏妃娘娘!”
“嗯……是太医让你送来的?放桌子上吧!”倪越瞟了一眼桌子示意她放下,侍女放下后道:“娘娘,药要趁热喝?”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很忙啊~~迟发了~~
呃。。有错字,见谅。。提醒一下 。。
我会很快改的。
谢谢
☆、狡兔三窟
“下去吧!紫竹,你伺候哥哥喝药。”
紫竹端起黑呼呼闹着热气的药碗,问道:“娘娘是否要检查?”
“试试也好!”她都能在秦氏的茶里下药,别人要做手脚也很简单,更不要说对方计高一筹!
倪越取下头上的发簪,递给紫竹,紫竹将发簪深入药中取出后并无变化,可以放心用了。
夏清轩见她如此小心,心里酸酸的,扯出笑容道:“才断了骨,没必要要我的命,妹妹放宽心。”
倪越转身坐会,幽幽道:“试一试总归不会多余,起码喝得放心!”
紫竹先扶她哥哥坐起身,可是坐起来太难了,每移一点点都能看到哥哥隐忍而锁眉,虽是一声不吭,一定是疼到极点了,想当初她在怡兰轩外面摔伤了脚后又在寿康宫跪了很久之后,整个脚踝是动也动不得,稍有动作,撕裂一般的疼。哥哥绑着白布又着里衣看不出有多严重,然而渗出的点点殷红的血迹实在让她揪心地疼。
药喂好了,紫竹扶夏清轩躺下的时候,倪越替他拉了拉薄被子,嘱咐道:“哥哥,好好休息,妹妹明日再来看你!”
出了夏清轩的住处,紫竹搀着倪越的手道:“ 娘娘,奴婢觉得您不像妹妹,反而更像是少爷的长姐。”
“长姐?唔,做一回又何妨。”再说,本来她年纪就比夏清轩大。
回到了自己的住处,恰好公仪清带着二皇子回来,她道:“清清听说娘娘的兄长受伤了,不知严不严重?”
倪越回答道:“须静养着,伤及骨头,是有些严重!”
公仪清自然认识夏清轩,私下里也算熟,她愤恨道:“马场司马的连个马也养不好,皇帝堂兄该狠狠地责罚!”
倘若与养马的没关系,惩罚他们不过是命贱,身份低做个替罪羔羊,自己犯了什么真正的错也不知道,白花花的生命没了,还无处解释。
倪越蹲下身,甜甜对二皇子道:“你皇姑姑带你去哪里玩了啊?”
小家伙红扑扑的脸蛋,眉飞色舞:“”饲养院里有白绒绒的小兔子,红红的眼睛,跳跳的,好可爱,边说还用小手比划着兔子的大小,“嗯,这么大,还有,还有这么这么大的,珀儿以前从来没见过。”
倪越笑问道:“那二皇子看到灰色的兔子了么?兔子的毛毛不知有白色的哦!”
“看到了,看到了,可是珀儿喜欢白色的。”
公仪清噗嗤笑了:“看到那白花花的兔子都不肯走了,非要抱一抱,抱完了还不肯走了!”
倪越道:“郡主多带二皇子去看看,省得他看不够!”
“哎呀,珀儿万一不肯回来了,可怎么向德妃娘娘说啊!”
二皇子认真道:“回去珀儿向母妃说,珀儿要养兔子。”
公仪清点点他的鼻子说:“怎么不向你父皇说啊?”
二皇子别过头,说:“父皇不喜欢珀儿,父皇不会答应的!”
倪越转过他的脸,道:“你父皇怎么会不喜欢你呢!以后可不要这么说哦!你父皇不是带你一同出来了么?
”
“喔!”二皇子点头应道。
公仪清一会儿后就离开了,倪越让嬷嬷们将孩子抱去睡个午觉,自己也累了,合衣躺在床上,想要睡一觉却辗转反侧睡不着,之桃担忧地问道,“娘娘睡不着,要不要奴婢泡一杯安神茶,您喝了睡得好一些!”
“不用了,你去外面侯着吧!”心事重重,不是一杯茶能解决的。
“是,奴婢告退。”
头顶是淡紫色的纱帐,倪越躺在床上,脑中浮现公仪绯所有似无的浅笑,婉转缠绵时的亲昵,轻手撩拨时的沉醉,低声呢喃时的深邃……倪越抱住了头,她不明白,不清楚公仪绯对她到底抱着各种态度,即使相处时对她轻柔疼爱,别的嫔妃说错了话,做错了事一不小心都要战战兢兢,而她似乎很少在他的身边有过这种恐惧,除了昨晚抵死缠绵时她第一次没由来得怕了?
他可以愤怒地将无辜的秦氏毫不留情地认出寝宫,而与她这个真真下手的人缠绵悱恻,她不懂,公仪绯到底在想什么?
真的是旁人说的对她宠爱么?可是凭什么?总要有理由吧!
为了夏家?可她父亲那一边是老老实实家书香门第,这么些年没做过出过大受赞赏的丰功伟绩。母亲那一边,辅国公府一直是深居简出的,甚为低调,她的两个表哥在外地任职,唯一的表妹年幼几乎不外出,姨妈也很是低调,姨夫是个不大参与朝政的,大有养老的趋势。
她夏家不似丞相大权在握,也没有将军般让皇帝忌讳的兵权,拉拢她们家没多大好处啊!
总不会是喜欢上她了吧?可她除了长得好看点还有什么用呢?
论聪慧得圣心,延僖宫的那位众所周知最得宠爱,办事得体,景仁宫皇后不是吃素的,她在皇后的位置上有几年了,安稳恬静,德妃是个中榜样了,机灵柔媚,啧啧,徐良媛做得相当不错!多才多艺,何芯贞下的得一手好奇,怎不见皇帝和她切磋一盘。听说徐氏的琵琶弹得不错!阮氏的舞姿最是优美,谢氏的油墨可以假乱真,周薇的琴音在她听来也不是很差。
总之,这些都和她挂不上钩!倪越头疼,到底为什么啊!个皇帝怎么这么搞懂的啊!
倪越翻来覆去,被子快被扭成一股麻花,最终决定不要在想了,胸前被公仪绯也吻噬过的地方,隐隐还有些疼,她掖着被子手轻柔了一会儿终究是累极沉沉睡去。
待醒来的时候,床边一袭紫墨色金丝线织边,绣龙纹祥云图高贵而优雅,露出的锁骨,肤泽白美润滑,她碰触过这个地方。而那张俊秀魅惑的脸更是深入脑髓,他是公仪绯,此刻抿唇静静地望着她,漆黑的眼眸中映出她姣美呆楞的脸!
她尽然呆住了,咳咳,公仪家的皮囊还真是都不错,公仪绯,公仪纺,公仪清,都是标志的,虽然没有见过清河王,不过一看公仪清就知道必定是个俊人,哎哎,倪越回过神,道:“臣妾失礼了!”之桃干什么的呀,不是让她守候在外面把风的么!
之桃在外面默念,娘娘不要怪奴婢啊,皇上没让奴婢进来,奴婢怎么提醒您啊!您要是让奴婢候在床边,奴婢参观及时通知!
公仪绯捻起她洒落在胸前的发起,幽幽道:“颖儿睡醒的迷糊模样,真真可爱得紧!”
呵呵,倪越心底冷笑,公仪绯于调情这方面真是越来越顺手,越来越让她觉得很没有道理。
比如此刻,公仪绯撩起她的头发,她表示相当好奇,他来自己这里干什么?早上不是刚离开,现在是傍晚吧!他不是和百官狩猎,应该很累才对!
“皇上怎么到臣妾这里来了!”倪越拉开被子做起身,果然睡了一觉神清气爽!
“朕来看看颖儿是不是在偷懒,”脸靠进自己,呵气如兰: “早上没睡够么?”
“臣妾不比皇上生龙活虎!”倪越向后退了退,耳根麻麻的,量谁对公仪绯眼下的动作都会有次反应。
“呵呵!”公仪绯声音清爽亮明。
倪越趁机走一下床,说道:“皇上弯着腰一定累,到长塌上坐一坐吧!”
不过是一天不见,怎么小心起来了,公仪绯疑惑着和她走到塌边,对坐在上面,说道:“臣妾听闻哥哥受伤了,探望了哥哥的伤势,很是忧伤!”
“朕知道你去看望过夏爱卿了!”
“哥哥的伤势这几天是好不了,白费了来始空山一趟!”难道楚故回去复命,还提起她在那里,他是这么多话的人么?他没道理讲的,想必是北殿外面的侍卫禀告的。
“嗯,此事司马院逃不了责任,朕定给夏爱卿一个说法。”公仪绯坚定道。
“如此臣妾替哥哥谢过皇上!”
公仪绯侧身靠在塌上,一手撑住头,伤神道:“夏爱卿这一伤,他办的事办不了了!”
“臣妾虽不知是什么事,但皇上身边能人众多也不怕没有人能做!”
公仪绯看着她问道:“颖儿觉得谁查案比较好!”
倪越一怔,又寻起她的一觉来了,她缓缓道:“查案之人,定要心思细腻,能察觉众人所未思考到的地方,行事须果断坚明,让掩藏之人不能及时应对,又能技巧多多,主动下套,诱人上当,故而招供。嗯……至于皇上说什么人合适,这臣妾可难为了,臣妾身在深宫,哪里知道前朝那些有才之人。您是皇帝,自然最了解自己的臣子,定能挑出合适的人选!”
公仪绯眯眼听她一番长长的分析,好像发现什么似的,微微地笑了:“颖儿不会挑人,却懂任官的道理。”
“皇上说笑了,臣妾哪里懂得任官的道理!臣妾只是将捉兔子的方法偷用了过来!”
“捉兔子?”
倪越点点头,道:“二皇子喜欢上兔子了,臣妾想着怎么给他捉一只,狡兔三窟,这兔子真真不是容易捉的!”
狡兔三窟,公仪绯回味这个词,兔子尚且如此,更何况人呢!不知有多少窟!
〃珀儿怎么喜欢上兔子了?”
“今日郡主带二皇子去饲养院,回来时很开心,臣妾想既然二皇子看得喜欢,臣妾可不会狩猎,想捉个活兔子看看!”
公仪绯大笑:“珀儿喜欢,去饲养院要来便是,只是颖儿去捉兔子,朕难以想象啊~”
倪越无语凝噎。
作者有话要说:
☆、低位心计
皇宫里,淑妃挺着五个月的肚子,由云珠,绣晴搀扶着在御花园中散步,宫里少了几个人,热闹却是依旧啊!
莲花池旁边,绯色宫装的柳常在和杨小仪正讨论着什么。
只见那柳常在隐隐地笑着,露出洁白的齿唇,道:“你听说了没有,秦氏那个狐媚子惹皇上发了很大的火,被扔出了寝宫。这可真是丢脸丢大发!真是太好笑了!想起她在凌云阁那副了不起的嘴脸,我现在想想都觉得太好笑了,看她以后还有什么见面!”
杨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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