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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争宠后宫-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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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仪却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只知道秦氏是陪皇上狩猎去了,而她们这些人却是默默地留在宫里,她惊讶又好奇道:“出了什么事?柳姐姐,秦姐姐怎么被皇上赶出寝宫?她不是受宠的么?”
“你啊!还叫什么秦姐姐!忘了当初在甘露宫秦澜是怎么抢你的恩宠的了?”柳常在低声道:“没见着她秦家日益昌盛,而你我之家却是止步不前么?你看她陪伴皇帝出行何等风光!可有想到你我!咱们同是念丹人进宫,她可有念同乡之情!”
杨小仪诺诺道:“是我自己没用!平白地只招家人惦记却进不了皇帝的脸!秦姐姐比我聪颖自然得宠些!”
“聪颖?”柳常在冷笑一声,道:“她若是真有脑子,怎么敢在皇帝的茶里下药?这是死罪你知道么?”
“什么?下……下药?”杨小仪差点儿惊呼起来,想到这里是御花园忙压抑住惊呼,道:“毒……毒药?她……那,皇上……”
“皇帝的饮食都是李谨德检查过的,毒药岂能轻易进口,她下的是媚药,这东西喝下去才有感觉,但是伤身,宫中是禁用的!你说,她是不是想爬上龙床想疯了,做出如此胆大的事儿,发皇帝的主意用这么下三滥的法子!”
杨小仪深呼吸一口气,说道:“媚药?我听说以前还有用催情相的!”
柳常在看了她一眼,心想她也不算是完全无知,先帝在时的事情也算知道一些,当然,那些事当年闹得也够大的,虽然压制住了,多少还是有人知道的,柳常在想了想道:“秦氏好命竟然没有被废!”
杨小仪问道:“姐姐是如何知道的?”
柳常在笑道:“我自然有办法知道!总不能弄不清局势,稀里糊涂的!”
杨小仪忧伤道:“可是姐姐,那又如何,我们连侍寝都没有!弄得清也好弄不清也好,总之连皇帝都见不上,都是空的!”
这句话戳中要害,柳常在神情扭曲,道:“你在甘露宫受秦氏压制,而我在延僖宫里处处受淑妃管制,淑妃有了身孕不能侍寝,本是我借机的时候,可是淑妃有种种办法就是不让我出现在皇帝面前!平日里我还抱怨不得,稍有个闪失惹淑妃不高兴,我可吃罪不起她肚子里的孩子!如今秦氏正衰,德妃倒是和气的,你出头的日子到了!”
杨小仪问道:“皇上打算怎么处罚秦氏?”
柳常在摇摇头道:“这就不知道了,但是以我的猜测这事还不好办!”
“为什么?”
“我想,大抵是秦家还没有衰弱。说起来她的祖辈还受过先帝重用,哼,从前在念丹,她秦家不知多少趾高气扬!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秦家本与我柳家交好,但实际上几年前早就偷偷地变了,明着还是友好的嘴脸,暗地里不知给我家置了多少绊子!”
杨小仪听得她的话,有些难以置信,唉,要她搞清关系厉害实在是太难为她了,爽凉的风吹到她身上,激起一阵寒战,人在不知所措或者彷徨的时候大都会这样,她拢了拢衣襟道:“这儿有些冷,咱们到亭子里坐坐,也好避避风!”
柳常在见她冷颤,这才大量起她的衣裳,见她穿得如此单薄,说道:“怎么不穿多点?”
杨小仪边走边说道:“司衣局里没有送秋衣过来,再等等!”
“哼,原以为只我这处没有,你也没有?夏妃掌管的司衣局是怎么搞的,我要向皇后讨个说法!”柳常在怒道。
杨小仪垂脸,道:“皇后会搭理这事儿么?再说了,衣服没送来总有原因的。你不要太生气了。夏妃,我们惹不起,光是阶位便高出很多!更不要说她如今正是得宠的时候。”
“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再说宫里的规律摆在那里,夏妃分明是排挤打压我们,也不是我们的错,皇后贤德定会秉公办理!”柳常在嘴角勾笑,夏妃,不就是长得好看点儿,真有什么能耐?皇帝总有看厌的时候。
倘若倪越听到她的话大概会笑抽了!她一个小小的常在志向倒挺远大的,不知在公仪绯眼中她是哪座山头的哪棵葱!当然,她一向敬重有骨气有胆识的,柳常在这份傲骨她还会扼腕一下!
杨小仪说道:“夏妃娘娘素来温和,不是那么有心排挤我们的人!”
柳常在瞟她一眼,道:“你看淑妃温不温和?和不和善?可你看我,同你说个话还要找个别的地方!笑脸盈盈的,你不在延僖宫是不会懂的!”
杨小仪抬头,突然看见淑妃的身影近了,忙咳了几声,提示柳常在。柳常在听得她突然咳嗽自然也意识到了,向前面看了看,竟然是淑妃来了,心里一惊。
这个女人嘴上说得甚是痛快,内心还是躲不过畏惧,也可见淑妃的厉害!
“金风送爽,两位妹妹倒是会享受的,瞧,本宫闻着,这桂花香气,既不过分浓烈又不过分清淡,嗯~最是好闻!”
“见过淑妃娘娘!”两人弯腰,齐声行礼。
云珠和念晴扶着她,直接走到亭子里正前方,缓缓地坐下,而尾随的太监宫女则站成两排在她身后,云珠在实凳子垫上软垫,念晴扶她坐下后,淑妃调整了一个舒适的位置,才淡淡道:“都起来吧!”
“是!”两人站起身,面色强硬,因为淑妃没让她们坐下,她们不能坐,只能直直站着。
淑妃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搁在石桌上,目光触及柳常在,莞尔一笑,道:“常在觉得这花园景致如何?”
柳常在不知所以,答道:“自然是极为好看的。”
“怪不得!”淑妃手指敲了一下石桌,冷声道:“本宫的延僖宫自是没有御花园这般美景,倒让柳妹妹费力往御花园跑得勤快了。”
话语中带着七分力道,好似柳是的行走都由她淑妃管制着似的。
“娘娘言重了。”倒是淑妃你,挺个肚子也不安生,竟然也走到御花园里来了。
淑妃轻蔑一笑,道:“妹妹既然有空又有闲力,不若帮本宫抄几本经书替本宫肚子里的孩子祈福,让佛祖庇佑本宫的孩子,如此积功德的事情,本宫以为妹妹定是乐意之至!”
柳常在几欲咬牙,抄个什么经书,淑妃分明是想让她安生呆在延僖宫落花阁!皇上不久便要回来,这短时间让她做抄经书这种无趣的事情!
“怎么?如此有功德的事情妹妹不愿意,本宫如此诚心,你不情愿也罢了。但是,你可有把本宫的皇嗣看在眼里。不愿为皇嗣祈福,你安的什么心!”淑妃用力一拍桌子,惊的太监宫女们连忙低首跪在地上,云珠不紧不慢地替淑妃顺顺背,道:“娘娘不可动怒啊!万一皇上怪罪下来,奴婢们担当不起啊!”
云珠这一番话不是说给太监宫女听的,而是给柳常在和杨小仪听的。
“娘娘不要生气,柳姐姐觉没有不敬的意思!”杨小仪弱弱开口。
淑妃刚刚一眼都没瞧过她,直到她开口说话,才看了她一眼,心想,没有我想的胆小,在看一眼柳常在,这胆小大约是你j□j出来的,自己尚且半斤八两还教别人。
“哦?既然没有不敬,可是本宫为什么看不出来,你是甘露宫的,倒和本宫宫里更熟!显得本宫不近人情,不关心自己宫里的人了。”
杨小仪本就胆小些,没想到自己不过是说了一句反而淑妃挂上一句指责她不近人情。当下有些抵挡不住,怯生生弯身,道:“娘娘误会了。”
“误会?你是在说本宫是非不辨么?”淑妃的脸色沉了,盯着杨小仪,十分有威严。
就柳常在镇定后,明白了,淑妃明摆着难为她,她一定是躲不过的,只能答道:“妹妹有幸为皇嗣祈福,怎会不愿意,高兴还来不及呢!”
淑妃顿时和颜悦色,道:“妹妹早这么说就好了,省得本宫多想了。如此有劳妹妹将本宫宫里的五卷经书抄了,”然后对念晴道:“一会儿,让人把经书送过去,小心些,万万不要弄坏了,不然本宫不饶你。”
“奴婢明白,定好好送到柳小主那里。”
淑妃转而对杨小仪道:“别半跪着了,让旁人看去还以为本宫欺负你了!”
“是。”杨小仪站起来,心道,分明就是欺负人,还说得冠冕堂皇。
淑妃的地位摆在哪里,说实在的,给她几个耳光也不为过,不过淑妃今日心情还不错,听她父亲的传信,秦氏估计完了。
呵,这么快,倒让她觉得没劲儿!下媚药药这么直接的事,真是秦氏做得出来的,先帝的事情难道她不知道!就算真要下这种药,那么容易被发现还下什么!从前的旧事可高明多了,还不照样查出来了!
“本宫累了,先回宫休息去了,妹妹们继续赏花闲谈吧!”起身后,淡淡瞟了一眼柳常在,道:“可不要赏得忘了本宫的事情!”
甘露宫主殿中,德妃在修剪盆栽上老去的枝枒,整的一盆,修剪得只剩下主干了。
凝冬看着娘娘剪着枝干,神情凝重的样子,便说道:“娘娘,再剪可不剩下什么了,这盆栽不是您最喜欢的啊!”
“是啊,本宫最喜欢!可最喜欢有什么用?送的人却不喜欢本宫,本宫空喜欢它做什么?”德妃感慨,放下了手中的剪刀。
凝冬递过素白的手绢给德妃,道:“娘娘从前不是这般忧伤的,怎的今日却感伤起来了!”
德妃擦擦手,看着手中的手绢,说道:“这白白的布,用过一次后就没用了。”
“洗一洗,还是可以用的!”凝冬说道。
“不是所有人有耐心,有时间,有精力,有兴趣去做的。”德妃说得若有所思,而是在指人。凝冬显然没有及时意会到。
凝冬让人将盆栽搬下去,说道:“娘娘宫里盆栽甚多,却独独对那一盆喜爱,奴婢看,其余的长得也很好看!”
作者有话要说:
☆、何谓捉兔
“因为那一盆是当年在王府种下的!”那一年,大红的花轿,她一身红衣,心里载着满满的欢喜嫁入府。汝阳伈水楼一遇,她当即倾心那风姿卓绝的公仪绯,那是她豆蔻年华,回眸一盼,没想到就是终身。可叹,那个时候听说他要提亲她高兴地几天几夜睡不着,满眼满脑,想看见的,想念的,他的脸,他的背影!
然后,她从汝阳嫁入王府,作为侧妃,说白了就是妾室,而那时王府中已有王妃和其他两名侧妃,另外还有其他的女人!
女人都有幻想,何况她在汝阳闺中的女子,娘亲嘱咐她万事小心,能忍则忍,在王府她忍了。
那时,王爷待她还好,知道她素爱花草,亲自种了一盆与她!
而今再看那盆栽,恍然间已经六年过去了。岁月催人老,皇帝不过二十几岁,而她也不过二十出头,却是倍感时光蹉跎,人越走越远!
如果到今天她还不明白大红的花轿以为着什么,那这些年她就白活了。他就像是皇帝用过的帕子一样,现在没走什么作用了。他想要的是崔家的财力,而娶得人是谁都可以,伈水楼那回眸可以是任何一个人,只是她恰好是他合适的,又或者说那一场曾让她以为是邂逅的,也许根本是刻意的安排?
“咳,咳。”德妃不禁咳嗽起来。
“哎呀,娘娘您今天还没有喝药!”
“本宫不喝了,药苦得很,天天折腾本宫!”
凝冬着急了:“娘娘,那是珍贵的药材熬的,喝着对您的身体大有好处。”
德妃挥挥,不喝,道:“老毛病了,喝得好,早好了。”
“总归是养身的,娘娘看在二皇子的份儿上也要注意着自个身体。”但凡这个时候提到二皇子,娘娘容易听进去。
“咳,咳,”德妃捂住嘴,重重地咳嗽,“所不是为了珀儿,咳咳,那孩子……”
“娘娘别说了,小心身体。您先把药喝了,待会儿再让太医来一趟。”凝冬拿起药碗,一勺一勺喂给德妃,心中满满的担忧,每年到了这个季节就是娘娘犯病的时候,这是多年的旧疾了,生二皇子的时候留下的,这些年,药是一直吃着,但终归是伤了身子根本,好得慢,再加上娘娘这越发无所谓的性子,更是拖得更久,更难好,看着娘娘一天天像是熬日子一样过,她心里也很是难受。
德妃喝了药,又吃下了甜枣,对凝冬道:“让小安子把本宫给珀儿新添的秋袄那过来,本宫再看看是否合适。”
小安子端上来几件衣裳,德妃一件件看了,总觉得还少什么,对凝冬道:“把紫檀木盒子难过来,那里面的几块小玉佩系在上面一定好看。”
二皇子本就生的粉雕玉琢得好看,小衣襟上佩上玉佩更是显得灵气逼人,凝冬欣喜着去拿紫檀木盒子。
太监安勤过来传皇后的话请德妃到景仁宫一趟。
凝冬压低了声音,对德妃道:“还不知道皇后娘娘请您过去什么事儿呢!”
德妃问安勤:“皇后找本宫何事?”
安勤道:“娘娘去了就知道,皇后娘娘没说,做奴才的不好妄自猜测。娘娘去了,自然明白了。”
“你……”凝冬本来想教训这个太监几句,但
是德妃看了她一眼让她闭嘴。
“本宫知道了,稍后就去。”
“娘娘,您为何不让奴婢说两句。”
凝冬怨道。
德妃训斥道:“皇后身边的大太监岂是你能训斥的。让他忌恨上了,免不了戳你的错处。”
凝冬不甘心道:“奴婢小心便是。”
德妃笑道:“别人有心对付,防不胜防!”
凝冬无奈道:“那娘娘就去了?皇后素来不待见您,何必特地叫您过去,定是不安好心。”
德妃说道:“难道现如今本宫连景仁宫也不敢去了?她还能吃了我不成。走吧!”
“那太医……”
“明天再诊脉吧!”
“是。”
狩猎场,四方台上,公仪绯高高在座,而下方文臣,武将站成两排。
今天是狩猎开始第二天。
武将狩猎自是信心满满,而文臣之中也有马上功夫不错的老臣新生。
比方,原在翰林院的楚故,听得他昨日射下不少猎物,连显少夸人的竺大学士都赞扬了一句“文武了得,后生可畏啊!”
而同届春闱,中的榜眼探花的两位翰林院的学子,也是“战绩不菲”
呵呵,这倒是公仪朝之福啊!
武将之中的状元仁天林,任命为京都洛城环城河守备,正五品的官职,管理军务,例如军饷,军粮之类,倒是个没有实权的官。
作为新人,没有战绩,没有功劳是不会有发展前景的,这和后宫嫔妃晋升是一样的道理。
倪越坐在四方台公仪绯的左侧,看底下的人交谈着,公仪绯和他们客套着,觉得好没意思。
然后说着说着转到了她为出席的哥哥身上了,只见左相苏荀一脸惋惜道:“夏寺臣乃我京都青年才俊,受伤缺席,甚是可惜啊!”
楚故抱拳,略行一礼道:“丞相如此替夏兄惋惜,着实旁人生敬。”
苏荀会不敢当道:“本相老了,这辅佐君王早晚是你们年青人的事儿了。”
楚故莞尔轻笑:“丞相何出此言,您正直壮年,又是辅助皇上继位的老臣,谁人能有臣相能才。”
公仪绯在和他的弟弟瑾王交谈。
倪越研究过他的封号,瑾与谨同音。
从解字角度来看,【淮南子】上讲,敬小慎微,动不失时。【孝经,感应章】
上讲,修身慎行,恐辱先也。
后一句的意思大约最和先帝的意思!念念对祖先的恭敬,对长辈的恭敬,不做有辱先人之事。
她记得【易经,乾里讲过庸言之信,庸言之谨,闲邪存其诚!
皇位既然已经在公仪绯手上,这个年纪较轻的王爷,须得行动谨慎,日常周密,时刻检点自己的心念,做最好的慎于始。
易经里的那句,依倪越的猜测,最是适合公仪绯心中所想。
她走神之间众人已经整装待发,转眼看了徐良媛,刚开始还没怎么注意,现在才看到她也是一身便装。
倪越笑问道:“看妹妹一身装扮,也是要骑马?”
徐良媛有些心高气傲道:“正是。听闻姐姐不善骑马,真是可惜了,来始空山却不能尽兴。”
“哦?”倪越大大方方道:“可惜不可惜,能不能尽兴,他人的看法是他人的感觉,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也!”说白了,就是你自作多情,感想太多了。
徐良媛一张脸绿了绿,又道:“姐姐不能伴皇上,难道不难过么?谢姐姐也要同我一起,如此只剩姐姐一人了。”
“耳根清净未尝不是好事!”倪越轻笑,转而对公仪绯道:“祝皇上尽兴,臣妾先告退了。”
昨天听她讲过,知道她要去干什么,依她的性子,跟去狩猎估计先无聊死了,公仪绯淡淡笑了,点头应允。
倪越讪讪站起来,转身离开。公仪绯真是越来越好沟通了!
留下徐氏不满不解惊愕!
回到殿里,二皇子正在换衣服,倪越打量着这身剪裁合身,丝质柔软的衣裳,啧啧,这布料和样式皆是极好的!
倪越抱起穿戴好的二皇子,轻轻他的脸蛋儿,道:“嗯,真好看!”
二皇子脸红红的,不好意思了,嘟嘴道:“夏娘娘才好看!”
“哟~小嘴真甜!”倪越放下他,负手站立道:“今天带你捉兔子高不高兴啊!”
“嬷嬷说夏娘娘要带珀儿捉兔子,珀儿好高兴,可是珀儿以为是假的……”
“傻孩子!”倪越点点他的头道:“不过你要乖乖地跟着哦~不然就不带你去了!”
“娘娘,东西拿来了。”木篮子,罗网,木桩还有一些诱食。
兔子有个习惯就是走旧路,只要不要惊扰影响它们跑的路,基本上都走同样的路!这是个经验,从前野营的时候她们得出的结论!
那么只要用罗网圈出一些比兔子形状大一点儿的地方来,栓在木桩定道野兔经过的地方,使它稍微离地面高一点,好让兔子经过的时候自己恰好套进去。
东边的树林是最大的地方里面是狩猎场,在那里面,骁勇能干的人骑马射箭,以武力获得猎物。而倪越在西边的小林子里,以自己的智慧和经验捕想要的东西!
不会策马又如何,她又不需要骑马,待在宫里的人,从来都是走路和轿撵!
徐氏会骑马不奇怪,因为她的父亲是一名武将。看她淑女的教养,在骑射方面还学习了基础的东西,徐副将徐夫人真是教女有方。
反正她这辈子估计和城墙之外是不会有接触了,习不习马也是无所谓了。
她没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如果有,她一定会立刻否决这个决定。因为,后来,真的有一天,她离开了那座高墙!
到了地方,之桃高喊了一句“夏妃娘娘到!”
西边林子外面的守卫见到倪越一群人走开,皆是惊讶,连忙整整自己的神情姿势,齐刷刷跪在地上,“见过夏妃娘娘!”
“本宫今日带了二皇子来这里!”
侍卫们听得二皇子,看见夏妃身边的小孩子,第一次见到皇子,很惊讶,然后刚站起来,又跪下:“见过二皇子!”
二皇子被这严肃的氛围给吓到了,退了一步,抓住了倪越的衣群。
“都起来,你们吓到二皇子了。”倪越转身拉住二皇子的手,道:“不怕啊!他们只是行礼。”
为首的侍卫问道:“不知娘娘来此处合适!”宫里的人不是都在东区,怎么夏妃娘娘带着皇子等人来到西区了。
“本宫带二皇子来林子里捉兔子!”
“这……”侍卫犹豫了,说道:“西区没有开放,我等奉命守在这里,没有上级的指示不敢让娘娘进去。”
“大胆!”紫竹喝道:“娘娘是得皇上的同意前来,你们岂敢阻拦,莫非你的上级还高过了皇上!”
怪不得她哥哥伤的容易,看来这始空山的行宫里,也有隐藏的势力。
“娘娘息怒,属下们只是奉命办事。”
倪越威严地注视他,“紫竹的话你已经听到了,本宫没时间在这里跟你耗,还不快带本宫进去,扫了本宫个二皇子的兴致,本宫可不会轻易放过。”
“是是是。娘娘请跟属下来!”侍卫汗哒哒,长年守在始空山西林,真是难熬,若是再得罪了夏妃和皇子不知被怎么惩罚!
作者有话要说:
☆、北苍公主
天渐渐黑了,如她所想的,天一黑,兔子就出动觅食了,由于它眼睛长在脑袋两边,前方的钢丝套,脑袋一钻就只知道使劲往前穿,却不会回过头向后跑。
“夏娘娘,好多兔兔在网里哦~”二皇子高兴得手舞足蹈,欢快得拍着小手,撒脚丫子跑过去。
“先别……”哎呀,网还没紧呢!
果然,让公仪珀的手一碰网,反而让它松了,眼看着,敏捷的兔子快要跑了,正待倪越要惋惜的时候,一个身影跑过,快速收拢了网口。
“娘娘,这下兔子跑不了了!”那人道。
重华宫里的掌事太监,习魏!倪越叫他小习子。身手很快,居然是个练家子,以前都没有看出来,如此想,为什么在今天区区一件小事上暴露了,是有意为之还是无心之失!
始空山一行,太多的问题,太多的不解!
倪越理了理心绪,镇定道:“你的反应倒快,本宫有赏!”
“谢夏妃娘娘!”话语里听不出任何兴奋的感觉。这个人,对他,当真要提点!
既然答应了二皇子捉兔,又那这事忽悠了对公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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