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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争宠后宫-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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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氏慌张地掩饰道:“妾没有戴。”
“是没有戴还是不能戴啊!”公仪绯从袖子中拿出一颗形状特殊的玛瑙,问道:“你看看,眼熟么?”
徐贵人一看到公仪绯手中的玛瑙,眼神失去了焦点,空洞无光,瘫倒在地上,失声喃喃道:“九镶玉石,哈哈~~竟然是这个东西。”她珍贵如宝贝的东西。那一天她二皇子引到人少的地方,两个宫女看着,她伤了二皇子,没想到那孩子却是在之前先拽住了她脖子上的项链,而且扯断了绳子,玛瑙落了一地,捡起了玛瑙稍微改了一下场面,她便离开了。
皇后突然出声道:“皇上是在何处发现这东西的?”
“珀儿的衣袖中。”
倪越惊讶道:“这么说皇上早就知道了。”
“差不多。”
公仪绯甩掉了手中的玛瑙,问道:“内惩院护卫王进是你的人?”
徐贵人自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看向皇后,说道:“皇上这话得问皇后娘娘。”
公仪绯淡淡看向皇后。
皇后镇定地道:“徐贵人,本宫可不是什么事情都清楚的。”
徐贵人说道:“娘娘,若不是你帮我,我怎么可能做这么多事情。”
“笑话,还想污蔑本宫,口说无凭拿出证据来,徐贵人,凡是都讲究法度,人证物证俱在才可定罪啊~本宫知道,你素来与本宫亲近,可是你要清楚,这后宫纲纪摆在那里,本宫和皇上是绝不会轻饶你的,二皇子如此年幼你竟敢下如此狠心,枉你还是正经的大家闺秀出身,心思却如此歹毒。”
几番挣扎辩解根本无济于事,徐氏差不多快失了神智。
最后的决断,公仪绯毫不犹豫地将徐氏打入冷宫,宋嬷嬷,翠晴等人均被赐死,内惩院王进等一干人斩首示众,徐氏家族凡是为官之人一律贬为庶民。
第二天中午,冷宫传来消息,徐氏在冷宫的墙上写下血书,咬舌自尽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再访冷宫
徐氏的尸首,在那天夜里,吹着刺骨的冷风,走了几条绵长的皇宫青石路在冷宫里亲眼看到过,进去前,守卫显然是拦住了她,从前的冷宫是没有守卫的,怎么如今但是严谨起来了,冷声问了几句,原是侍卫府担忧冷宫中人惹事端,才特地请示了公仪绯,得了批准在徐氏入冷宫的时候,便开始守着。
虽然说冷宫的大门是锁着的,但到底外头有人还是没人总会是两码事,比如说,那时她站在冷宫外面,琢磨着怎么寻思个借口进去,不过对方似乎很不给面子地非要皇上先答应了才可。
走不了正门,翻墙也不是不可以,倪越瞅了一眼习魏,习魏顿时明白她的意思了。
之桃连忙提醒道:“娘娘您的腿伤……”
刚入宫那会儿翻了何芯贞住处的墙结果差点把退给摔断了,之桃这丫头记得可真熟,她倒把这事给忘了。啧啧……好了伤疤忘了疼!
倪越皱了皱眉,说道:“你误解了,本宫的意思是小习子带本宫进去,摔不着的,唔……万一要是摔着了,那便把小习子的腿来谢罪吧!可好?”
之桃黑线了,娘娘说得倒是轻松,拿小习子的腿来谢罪能换回娘娘的腿,她可是要心疼死了的!
习魏脸抽了,说道:“娘娘,奴才的腿不值钱!”
倪越笑了:“本来也不是拿去换钱的,要它值钱做什么!”
之桃纳闷道:“那娘娘还要……”
“唔……”倪越想了想,道:“本宫岂能白摔了……”
之桃觉得娘娘越说离话题越远了,离此行的目的也越远了!
“娘娘……”
倪越拉了拉起宽大的衣袖,抬头,今夜除了晚风确实冷了一些,月色却是朦胧迷人,别有一番韵味,她稍低头对她道:“要你等在这里可别害怕啊,真出了事,便喊几声……小习子动手吧!”
“娘娘,失礼了!”习魏背起倪越一个跳跃,用轻功直接过了围墙。
说什么自尽,即便是倪越对徐氏的性子不了解,之前也知道,徐氏那样的人。不闹上几天是不会罢休的,尤其是在这般落寞的情况下,推开虚掩的门,阴暗的屋中散发着一股子臭味,里面很安静,静的听到窸窸窣窣的,老鼠窜走的声音。
“小心!娘娘不要看!”
习魏突然说道……
本能地,倪越收回脚低头看,刚刚才到有点软的东西……
“啊……”压抑着轻叫了一声,她看到一只手,沿着微弱的月光,竟然是徐氏的尸手,怎么没有放在里面……这手,血肉模糊,仔细看上去,咬……咬痕……,一只碗口那么粗的老鼠飞快逃走……留下吱吱声,一股子寒气突然冒上来,肚子里一阵反胃……
“唔……咳咳……”好恶心……原本是想看看徐氏是怎么死的,这会子恶心死了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娘娘,徐小主应该是被人割了舌头……”习魏见惯了各种场面,像徐氏这种死法,落得这般下场,心底里倒是没起一丝
波澜,想到越妃娘娘纵然胆子大了些,毕竟是个女人,身份尊贵,怎能见得这般场面,收住了嘴,自责道:“恕奴才多嘴了。”
倪越却是接着问道:“你如何知道徐氏是被人割下了舌头。”
见娘娘问了,他自然是要回答的,只见他将徐氏的嘴掰开,解释道:“舌根上的痕迹清晰明显,一看就是一下子断的,没有半分的偏移。”
“本宫早猜到会这样,那墙上的血渍想必已经处理掉了,也不必看了,侍卫府的人即使守在这里也是一无用处,谁想要进冷宫,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走吧,回去了,没什么值得看的了······”
倪越转了个身,习魏突然道:“娘娘,小心。”
倪越差点汗涔涔,这回又是猜到什么了,她低头,红淋淋的死老鼠,好恶心啊~~
“快走!”她一刻也不想多待在这里。
之桃一个人在墙外等得毛骨悚然,夜空中一道身影自她后面闪过,据说冷宫里死了很多嫔妃,啊,很多被谋杀的嫔妃啊~冤魂来索命了。
脚不住地颤抖,想要逃走,突然发现叫不听使唤不会走路了,“阿弥陀佛······佛祖保佑~”
倪越搭了一下她的后被,啊地一声正要喊出来,被倪越用手捂住了嘴,“嘘,是本宫,没事,你叫什么?”
“奴婢还以为······”
“是鬼。”倪越阴森地接了一句。
“哎呀!恳请娘娘莫要说了,之桃最怕了。”
倪越好笑地问:“你又没做亏心事,你怕什么 ?”
“可是奴婢就是害怕啊~~”
倪越肃然问道:“你莫不是背着本宫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
“天可怜见,之桃怎么会做见不得人的事~~”之桃做出发誓的手势。
看她一脸认真的样子,不过是和她开个玩笑,那么认真,要说鬼,若有,那八成也是在人心中,你若信自然有,你若不信也可无。
原是想让那丫头轻松一下,活跃一下气氛,没想到却是个开不起玩笑的,封建社会的封建迷信,太重了,哎哎 ,没办法的事情。
“好了,回宫了。”倪越说道。
徐氏死了死了已有两天,这天倪越在昭明殿伺候公仪绯用膳。一般情况下,公仪绯很少在昭明殿用膳,大约他觉得用来办公事的地方
来吃饭的话,有些不大庄重。说实话,庄不庄重那还不是皇帝说了算的,您要是觉得妥当,谁还敢说半个不妥,当然这个时候把奇葩顽固
大臣忽略,倪越相信,像公仪绯这样的人,基本上他决定做的事情已经是五思不要说三思以后的事情了,反对不反对只是个过程,不影响结果。
“侍卫局的总管告诉朕,越越去冷宫了。”公仪绯尝了一口香砂羊肉养生汤,淡淡说道。
倪越抬起头,抚了抚额头细碎的碎发,莞尔一笑,道:“皇上如此关心臣妾,臣妾当真高兴。”
“高兴?”公仪绯笑道深邃,放下了调羹,对上他的视线,说道:“朕像是很闲暇么?”
“臣妾以为不然,否则此时皇上该去淑妃姐姐那里看望姐姐了,”皓白的纤手拿起边上摆放的空碗,倪越夹了菜放在里面;身后的太监将碗端过去,倪越甜甜说道:“皇上尝尝,臣妾的手艺如何?”
公仪绯咬了一口,味道确实不错,笑着道:“越越的手艺倒是不同御膳房的。”
“臣妾怎敢同御膳房的掌勺大厨们相比。”
公仪绯否定道:“论技巧不比主厨,论新意非你莫属。”
倪越淡定道:“皇上这么说臣妾可要不好意思了,若让那些御厨们听了去,可要哀愁死他们了。”
公仪绯不懂声色道:“是该让他们愁一愁了,朕这些天政务繁忙,便宜了他们。”
倪越顿时缩手,眨眨眼道:“唉~臣妾什么也没有说······”
“朕姑且当做什么也没听到······”公仪绯接着问道:“朕想着冷宫外的几个人是拦不住越越的。”
话题又转回来了,倪越直言道:“皇上既然为何不直接赐死徐氏,而是将她打入冷宫,她谋害皇嗣,本就罪该致死 ,何须打入冷宫,其结果还是一样的。”
“朝中的千丝万缕朕也不是一次解决地了的,自然要慢慢地来,越越也说了,结果是一样的,不是么?”
话正说到这里的时候,李瑾德走进来跪道:“皇上,清河郡主来了!”
公仪清?说起来很久没见到了,这些天怎么不见得她来了,公仪绯站起来,倪越立刻走过去拿起帕子递给他。
“朕要去一趟锦瑟殿,把北苍国的人晾久了是时候搭理搭理了,梅立均也是个不安分的人呐~”公仪绯颀长的身形转身就要离开,道:“越越替朕见清清吧,左右你们聊得来!”
“恭送皇上。”
公仪清从另一道门进来,若是在往常,她进来的时候,门口就能听到笑声了,今天出奇的安静。
“见过越妃娘娘。”公仪清向她身后的桌案看了看,问道:“皇帝堂兄呢?”
倪越说道:“郡主坐,皇上有事出去了,着本宫在这里等郡主。”
“分明是堂兄把清清叫过来自己倒先走了,还让娘娘留下来,堂兄是在想什么呢!”公仪清有些生气。
不应该啊,看郡主的脸色像是真的生气了,倪越也不禁纳闷,公仪绯在搞什么啊!!!
“郡主喝口茶消消气吧!皇上既然这么做了,总有皇上的道理。”倪越倒了一杯新沏的茶给公仪清。
公仪清自然知道越妃素来是个好说话好脾性的,大约是相互对照的原因,公仪清发现自己过于焦躁了。
倪越柔和地问道:“本宫看郡主今儿个似乎有些不大一样。若是往常,郡主总是神采奕奕的模样,今儿个是怎么回事,看着无精打采的。”
公仪清说道:“隔壁府的太不清净了,惹得清清心里不痛快!”心里不痛快总不能到皇宫里来发泄吧。
“隔壁府?”倪越搜索了一下脑中的技艺,问道:“郡主说的可是楚故,楚右都御使的府邸。”
公仪清不说话,那就是了。
倪越笑着说道:“这其中莫不是有什么误会,本宫听说楚公子乃是京中的翩翩佳公子,簪花少年甚有美誉,怎地和郡主生出嫌隙了。”
公仪清扶着额头一脸头痛道:“不是楚故,唉~~是他府中的人。”
“哦~楚御史的下人若是对郡主不敬,以郡主的身份要惩治惩治也是可以的。”公仪清说话不清不楚的,倪越知道她指的人不会是楚府的下人,
怕是另有其人,郡主不说,那她就随意引一引~
“唉,不是;”公仪清手托下颚转了方向,有些犹豫地说道:“唉~从来没见过脸皮那么厚的人~假如你要给一个人颜色看,却又不能让其他人给她颜色看,让她自己知道自己在给她颜色看,可是最后她自己却不知道,而其他人知道了,这该怎么办?””
倪越也叹一口气,道:“本宫总得知道这些人是什么关系才好想想~。”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掉收藏了,忧桑了~~~唉唉唉
☆、她的思索
公仪清撇撇嘴,道:“哼~算了,本郡主不是小气的人……”
一把团扇遮住了脸,倪越忍不住想笑,虽说是郡主,身份最贵,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孩子,总有些小孩子脾气。说起这小孩子脾气,殊不知多年后,她躺在公仪绯的怀抱里揣脚的时候,公仪绯也是一脸忍不住的笑意,说她这么些年,使起小性子的脾气还是一模一样。
公仪清见她偷笑,嫩白的脸红了红,道:“清清说的是实话……”
哎哎,解释就是掩饰啊!
倪越收住了嘴,移开团扇,道:“好好好,本宫不笑了。那郡主可否告诉本宫,愁什么呢?”
“楚故的表妹。”话语里一股子气!
楚故什么时候有个表妹了,莫不是楚故长姐夫家的小姐,唔~这么算起来勉强有一位表妹了,汪家似乎也是一大家,破有些名声,否则她也不可能知道!
“哦~楚御使的表妹是哪里惹到郡主了?”
“……”公仪清说不上来,总之就是汪心雨把自己当做楚府的主人一般,让她特别不顺眼……
“郡主既然不喜欢她,眼不见为净即可!”
公仪清郁结了,楚故府上的一院子菊花来得真是好看的时候,她免不了翻墙去那院子里。
“清清近日里觉得楚府的菊院甚是好看!忍不住总是要去赏花!”
倪越想了想说:“郡主大驾光临楚府是贵客,什么人该出现,什么人不该出现,郡主提一提便好了,难不成楚故还不给郡主的面子!”
公仪清说道:“重要的是楚故不在府中,这几日不知去哪里了,若不是闲着无聊,清清也不会对赏菊感兴趣!”
倪越笑着说道:“楚御使年轻有为,难怪皇上信赖,想必是把要事交给他做了。郡主觉得楚御使如何?”
公仪清突然警觉道:“越妃娘娘莫不是要给清清做媒?”
倪越笑了:“郡主何出此言……”
“郡主府做媒的人都快把门槛踩破了……”
倪越说道:“本宫觉得郡主和楚御使挺般配的,更何况郡主和楚御使早已认识,倒也不用担心嫁错人了。嗯……依本宫想楚御使想必和郡主一样,做媒之人也是要踏破门槛了!!”
公仪清却道:“清清虽与楚故熟悉,但却是清清白白的朋友,谈婚论嫁可是想也没想过……”她突然停了停然后恍然大悟地问道:“堂兄让娘娘与清清交谈,不是要给清清指亲事了?”
倪越解释道:“郡主多虑了,没有的事!皇上什么都未对本宫说!”
“哦!”暂时先放心了。
公仪清想起这次进宫还有一件事情,她问道:“珀儿的伤势如何了,堂兄瞒得紧,清清未打听到。”
倪越端正了神色压低了声音,长叹一口气道:“还不知什么时候能醒来呢!如今德妃也得了病正在休养,甘露宫是忙的不可开交!”
午后公仪清去甘露宫看望了二皇子,流了几把泪有些不舍地离开了,德妃在病中总要走人关照着,这事自然落到倪越头上来了。
然而她正要去甘露宫的时候,又被太后的人叫去了寿康宫。
“臣妾给太后请安~”太后她不常见,也很少去她宫里走动,据她的认知,太后对她是没有什么好感的,除了有一回意外帮了陈婕妤稍微让她缓和了一下态度,说实在的和这位不怎么相处的太后,完全无话可说。
一身华服,即便四五十来岁的人,太后的容貌年轻依旧,这大约是先帝垂爱她的缘由之一吧,“慎容,赐坐!”
慎容搬坐凳,倪越道:“谢,太后!”
太后微笑道:“哀家许久不曾见着你了,你这几日都在昭明殿伺候皇上想必也是极累的,辛苦你了~”
“太后严重了,伺候皇上是臣妾的职责,怎么辛苦,臣妾心里高兴还来不及呢!”可不是么,研个墨都要她去昭明殿。
太后叹了一口气道:“这宫中的事情真是一日比一日多了,眼下皇后忙绿,淑妃有孕,德妃养病,这妃位里就属你能为皇帝解忧了,唉~偏生皇帝又不宠幸其余的嫔妃,哀家甚是忧虑,这几日哀家想了一件事情,虽说选秀三年一举,可如今的情况,倒也不必拘于这礼制了,你帮哀家好好选几个世家女子进宫来吧!”
“臣妾选?”这么大的事情,即便要选,皇后做主才合理,凭什么由她来做,更何况,公仪绯缺女人他自然会表个态。太后操个什么心,这分明是为难她。这人要是选了,皇后不高兴,公仪绯不高兴,其他的嫔妃也不高兴,合着就遂了她太后一个人的心意,然后她把其他人都得罪了。
太后凝重地说道:“越妃惊讶做什么?此事由你向皇帝提一提,想必皇帝会同意的。”
倪越问道:“朝中事务繁忙,皇上怕是没有这个心思,臣妾怎敢拿这事去叨扰皇上。”
太后脸色转暗,沉声道:”正是皇上繁忙才需要人仔细伺候着,哀家让越妃做选嫔妃之事是哀家相信越妃的眼光,你倒是推推拖拖,平白地让哀家生气~”
倪越想了想很为难道:“臣妾尽力而为。”
太后一张脸荡开了花,笑着说:“如此哀家便放心了,哀家乏了,你回去吧~”
“臣妾告退!”
出了寿康宫,走在重华宫里的台阶上,之桃忍不住念叨:“娘娘,奴婢看出来了,太后分明是自己不向皇上开口,让您去做那倒霉之人。”
倪越笑了笑,说道:“本宫能有什么办法,我总不能违背太后的意思,本宫记得陈氏的旁支中还是有未出阁的女子的,陈昭仪如今是爬不起来了,本宫琢磨着太后实际上不过是为了她陈家之人找个借口罢了,眼下的形势太后等不了两年后选举了,太子之争日趋严重,淑妃又有身孕,太后怕是要愁死了。”
之桃扶着倪越的手,说道:“哎哟,可不见得娘娘您急啊!”
倪越好笑道:“我急什么?”
之桃道:“昨日夫人让人来问了,娘娘您怎生还未有身孕,奴婢不好回答,夫人还以为你······”
“以为什么?”倪越看了她一眼示意她说下去。
“这·····”之桃脸羞红了,扶着倪越的手有些晃动。
“莫不是娘亲以为本宫的身子有什么不适,这才一直没有怀孕。”
“夫人大抵是这个意思。”
进入了寝殿,小宫女在侧殿照顾紫竹,倪越走进去看了看尚在昏迷中的紫竹,问道:“紫竹情况如何了,可能吃下东西了?”
“回娘娘,奴婢灌了些稀粥,太医说了,大约今日紫竹姑姑能醒了。”
“下去吧!”
“是。”
紫竹之前被人绑架,受了伤,后来又几天没有吃东西,回来之后一直昏迷不醒。
倪越看着窗上的紫竹,心里酸得难受,说道:“之桃,你看这就是皇宫,你永远不会知道下一刻发生什么事情,如不是发现的及时,现在恐怕连紫竹的尸首都不可能躺在这里。人命何其脆弱,无论是宫女太监也好,还是妃嫔,于死都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昔日徐氏列为贵人,可架势却在婕妤之上,依她当日的宠爱位列原是可以位列贵人之上的,可皇后控制着她,只给了她特权却不给她地位,而皇上,我到现在大约是有点明白了,或许从一开始对徐氏只是一场戏。论才貌,徐氏确实出色,这样的女子若是没有进宫,凭她的身家,嫁个旁的丈夫或许过得更加随意些,不至于落得这个下场。然,世事总是矛盾的,倘若她没有好的出身,或许没有好的教养便嫁不如好的世家,而她正是有了好的出身,又注定了她的一生非她自己一个人可以做主,而是牵连着许许多多的事,她必须争宠。说上天不公平其实有很公平,世事难料,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谁又能轻松自在地活在世上,说柴米油盐心酸,然贵族富豪的生活也不过如此。”
之桃怔怔地听着倪越一字字一句句仿佛从心底里用血肉铸成的话,像是夹杂了不甘与无奈同情与自怜,短短一年事端纷纷绕绕从来没听过,娘娘再乐观终究还是累了。她只是个奴婢,认清了自己的命数,生死没有可做主的时候,活一天便是一天,别无他想。
倪越目光涣散,环视着重华宫中最富丽堂皇的正殿,她的寝宫,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在这里住多久。没有人在这里可以一身轻松两袖清风,终有一天生活所迫她的双手也会沾上鲜血,她不知道这一天会有多远。活该与无辜从来没有明确的界限,没有人可以拿自己的标准去判断她人的行为。有人说可恨死人必有可怜之处,徐氏之死,让她感悟很多。
第一次,在理论与现实的矛盾中纠结,或许她不需要想那么多,想多了无非是为难自己罢了。
“娘娘,何小主来了!”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之桃在她面前晃了几次手,她没有听到,直到之桃出声,倪越才回过神,说道:“本宫这就出去。”
何芯贞看见倪越出来,脸色不大好,有些担忧,忙问道:“怎么了,紫竹是不是伤的很严重?”
“无碍,大抵晚上便能醒了。”
何芯贞说道:“唉,现今只你是最忙的了。”
“你倒是乐得清闲。”
何芯贞暗淡道:“苦中作乐罢了,哪能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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