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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争宠后宫-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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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母后年纪大了,还是回宫歇着吧,儿子的事情儿子会处理!”
这一次太后做出了让步,说道:“得,哀家不插手,只是皇帝一定要妥善处理。”
那一夜很漫长,公仪绯送走了太后,将她和德妃也遣回宫。
倪越走在回重华宫的路上,抬眼看着天空中皎洁的月亮,记不得有不少次夜晚走在这条宽阔孤寂
的路上,宫灯拉长她的身影在她自己的面前,簌冷的晚风侵袭着她单薄瘦弱的身体,此刻的她就像是一张纸片好像随时会被吹到的。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平日里您可不是这么安静的!”
倪越恍然一笑说:“你家娘娘我在感悟生活啊生活!”
之桃道:“好奇怪的说法!娘娘可有什么心得可否教于奴婢?”
倪越戳了戳她的头,道:“本宫不是哲学家,心得谈不上,只是有一些感概罢了!”
“哲学家是什么东西?是哪家?”之桃问道。
倪越顿时觉得和这个小丫头沟通不了,说道:“改天告诉你什么是哲学家。”
习魏插嘴道:“娘娘懂的可真多,尽是奴才们不曾听过的。”
倪越打趣道:“不然本宫怎么能是娘娘呢?自然是有些区别的。”
“恕奴才多嘴了。”听了越妃的话,习魏猛然发现自己说错话了,当即请嘴。
“你一时最快本宫不会怪罪你,本宫也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
回到重华宫里头,因为伤势已经好了,紫竹已经可以像以前一样服侍她了,由她服侍自己更贴心一点,走进寝宫的时候,紫竹准备了燕窝。
“好久没有吃夜宵了,真怀念!”闻到味道,倪越感概这几日实在太忙碌了,亏得紫竹记得她喜爱吃点心。
接下来的两天,皇后都被禁足在景仁宫里,后宫一切事宜皆由倪越处理,公仪绯足足两天没有出现在后宫中,太后几次派人去昭明殿,九华殿都未曾找到公仪绯,昭明殿外的几个太监也不知道皇帝具体去了哪里,太后又派人来倪越这里询问,她也没有办法,因为公仪绯一道圣旨由她暂时代理事务之后,她也不曾见过。
而圣旨上一由她暂未代理之事一出,陈昭仪等人纷纷反对,这么一帮人站成了统一战线,个个对她都是质疑不断,因此倪越只好下了一道懿旨,任何不服她掌管事务之人,就是违抗圣旨。
期间苏夫人几次要求进宫看望皇后,倪越都置之不理,皇后禁足绝对不能见任何人,她若是同意就是引火烧身,苏夫人也是个强女人,竟然敢威胁她,不愧是丞相夫人气魄与手腕并存,难怪生的出教养的出皇后这样的人才。
倪越不知道苏夫人凭什么认为自己会给她通融,夏家和苏家可是半分交情也没有。
实际上,皇后一旦倒台对她没有多少好处,皇后一倒,淑妃独大,届时后宫再也没有人能够胜过淑妃,原本两虎共斗的局面被打破之后,那么接下去倒霉的人不就是她和德妃了么。淑妃之前不动手,多半是时间和精力不允许,如今皇后已经除去,她不认为淑妃对自己有好印象,会容忍自己在公仪绯面前占有一席之地。
寿康宫:
太后靠在床上,孙嬷嬷一边捶背一边问道:“太后娘娘,不知皇上会怎么处置皇后娘娘?”
“皇后,废不了啊!”太后长叹一口气道:“她苏家的根基还在,再加上皇帝对她总有几分情义在,即便因这件事皇帝对皇后已经没有夫妻情分,他也不得不顾念大皇子年幼,废皇后哪有那么容易~”
“若换做太后,您会怎么处理?”
太后道:“哀家打心底里讲,若是皇后还像从前王府的样子,哀家并非厌恶皇后,尽管当初因为
皇后的位子,哀家却是与皇后有隔阂,这些年来,哀家思来想去,若是真由莹儿做了皇后的位置,我陈家指不定要毁在她的手上,本以为皇后是个聪明的,最终却闹除了这一出。唉,你看看如今皇帝越发不听哀家的话了。”
“从前,皇上他······”
“那都是过去啊!皇帝毕竟不是哀家亲生的,他有生母。唉,若不是本宫当年袖手旁观,今日在这个位子上的就不是哀家了。”
孙嬷嬷道:“已经这些年过去了,皇上心里总有太后的养育之恩。”
太后长叹气道:“皇上若能像你这般想,哀家就放心了,你看见了没有,皇上和哀家只会越走越远!”
作者有话要说:
☆、中有千结
皇后几次要求见公仪绯,昭明殿里一点动静也没有,苏夫人亲自秘密来了两趟重华宫重礼拜访,倪越想不到自己竟也有这么一天让宰相府登门拜访,可见权力这个东西的好处有多大多么诱人。
如今,淑妃德妃太后和皇帝的路子走不通,苏夫人自然指望着尚有几分恩宠的越妃能够说上几句话,倪越借口宫务繁忙没有见苏夫人,苏夫人吃了闭门羹,满肚子的怒火在皇宫里不可发作,只能秘密地离开了。倪越看着这个贵妇人远去的身影想,苏家当真是根基深厚,现在的形势,苏夫人进宫是冒着极大的风险,稍有不慎让人抓了把柄,怕是连苏氏整个家族都要牵连进去。
景仁宫外的侍卫又传消息过来,大皇子待在景仁宫里不愿意出来,愣是侍卫们怎么拉都不肯,一边又有皇后在场,他们那里敢动真手段。公仪绯下了命令,不准许宫中之人非议淑妃早产事件,违者重罚。但仍然不缺爱嚼舌根之人,大皇子虽只是个小娃娃,到底是皇家的孩子心思聪颖,再加上几日未见自己的母后,很快就知道自己母后被禁足的消息。
侍卫们自然不敢对大皇子下手,但大皇子若是在景仁宫闹腾,传了出去倒是损了她的声誉,倪越只好亲自赶去了景仁宫。
景仁宫内殿,皇后正在教导哭哭啼啼的大皇子。
皇后拿着帕巾擦着大皇子哭得红通通的鼻子,说:“听母妃的话,好好在书房上课,跑到这里来做什么,你已经长大了,还要粘着
母妃有没有皇子的样子!”
大皇子抽噎着说:“可是书房的下人说儿臣······儿臣要见不到母后了。”
倪越走进去,殿外的宫女弯身问候道:“越妃娘娘吉祥!”
“免礼。”
皇后站起身子,将手中的帕子递给钱姑姑,对着倪越径自走上寝宫上座,目光看着她,高傲的模样仍是皇后的做派。
“越妃见了本宫怎不行礼?越妃莫不是忘了本宫还是东旭的皇后!”
倪越不紧不慢道:“娘娘尚在禁足期间,这礼自然得在娘娘解禁之后再行,臣妾改日定然会好好向皇后娘娘行大礼的。”
大皇子将她视做将自己母后关在这里的坏女人,跑过去抓住她的衣袖说道:“出去,出去,你这个坏女人。”
倪越弯下身子,对他说道:“本宫奉的是你父皇的旨意,让你母妃关在这里的人可不是本宫,大皇子何不问问你母妃为何她不能走出这景仁宫呢!”
父皇?大皇子捏着倪越衣衫的松了,父皇为什么要不让母后出寝殿,他松开了手,跑向皇后,小小的手拉着她的衣服急切地问道:“母后,父皇为什么要这么做啊!为什么啊?”
“珏儿松手!你还小,以后你会明白的。”
“母妃,你告诉珏儿,你告诉珏儿。”
“母妃说了,以后自然也会告诉你的,你先回书房,林学士还等着你去上课!”
大皇子赖在皇后身上,死死抓着衣服,钱姑姑想掰开他的手,又怕伤了大皇子,之间他嘴里一直喊着:“母妃不说,珏儿便不回去。”
“回不回去由不得你,越妃,皇上让你执掌后宫,你就是这么让大皇子随便从东宫来到中的。”
倪越反驳道:“皇后这话说得好没道理,珏儿是堂堂的皇子,下人们哪里敢冒犯,便是臣妾尚且站在几步之遥之外不敢对大皇子不敬。”
“哼~越妃,你这分明是推卸责任,钱姑姑,快将珏儿抱走。”好不容易将哭闹得珏儿从自己身上拽了下来,皇后困住他的双手交给钱姑姑道;“
抓着珏儿的手,唉,别太重了。”
“等等。”倪越叫住钱姑姑,说道:“钱姑姑年纪大了,记性也差了,竟然把皇上的旨意也给忘了,你出不得这景仁宫的。”
倪越并非有意刁难,说句实在话她不过是按着规矩办事,她不想也不愿意坏了规矩,没想过要卖皇后一个人情。当然大皇子她自然是要带走的。
“小习子,你来抱住大皇子,手劲轻这点,万万不可伤了大皇子。”
“滚开,本皇子不要你抱着,滚开~”
倪越拂袖转身离开寝殿,说道:“皇后安生禁足,若是有什么事情,派人向臣妾说一声,万不可自己做主。”
她人还没有走远,景仁宫寝殿一阵噼里啪啦,皇后将青瓷瓶对着寝殿漆红的楠木门狠狠地甩了出去,“好个越妃,一招得势,果然了不得了。”
延僖宫:
从里到外都是各种稀遍地是补品赏赐,全部都是内侍局送过来的,小产后,淑妃的气色好得比较快,现在已经能够下床走动走动了。
“太医,本宫的身子无碍了吧!”淑妃问道。
太医答道:“娘娘心情舒朗,气色恢复的不错,再加上太医院的药方仔细调理,定然无恙!”
“如此,本宫便放心了,云珠送徐太医出去,替本宫好好感谢徐太医。”
德妃生过孩子比较有些经验,公仪绯嘱咐了德妃照顾淑妃,因此除了在甘露宫陪着她的儿子,德妃每天总要抽些时间去延僖宫走一趟。
云珠送走了太医,正好德妃过来,行礼道:“见过德妃娘娘。”满面的欣喜表情,在众人都以为淑妃没了孩子忧伤不已的时候,延僖宫其实是一片喜气。
德妃走进里屋,淑妃躺在床上,手中握着一件精致的发钗,细细磨砂着发钗的纹路,见她进来,笑着说:“坐。”
德妃道:“之前,我问你,你是有什么法子,可我真没想到,这样的办法你也用得出来。”
淑妃很淡然道:“既不用动脑子又直接管用的方法为何不用!”谁让苏丞相着急让皇帝定下太子人选,不正好给皇后冠上了一个动手动机了么。
德妃道:“你这般下得了狠手,难怪皇后猝不及防。”
“本宫这么做不是正好遂了皇后的心愿么,她做梦都想本宫生不下孩子,我便助她。”
淑妃的手段是德妃远远不如的,她绝对做不到拿自己的孩子作为达到目的的手段,她舍不得也不忍心,可是淑妃能够做到,够狠够果决。
“已经三天了······”不知皇上最后的决断是如何,前朝的发生的纠纷她已经听说了,废后与不废后两路人争得不可开交。
“是啊,三天了。”云珠递过一碗补汤,淑妃摇了摇头,让她将汤放在边上,继续说道:“不管结局如何,你不都该是高兴的么?你可是什么损失也没有!”
“没有?”德妃苦笑道:“皇后如今想必是巴不得吃了我的肉呢!你手里拿捏着我的把柄,如今我该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你该给我了。”
淑妃狡黠地笑,像是在讽刺她道:“皇上总觉得你端庄沉静,多年来不曾计较,于信誉上最是信的过,以你的身份和皇上对你的信任来指正皇后,最能让皇上信服,毕竟我这一招走的实在是直接。思虑起来也不像是皇后能够做出来的事。”
德妃咬唇,淑妃果然心思慎密,她知道皇上对自己仅存的是那一份信任和愧疚。于假装被害小产这件事情上,不仅成功陷害了皇后,也让她蒙上不信的污垢,这污垢又被拿捏在了淑妃的手中。
德妃苍白的脸,没有任何的表情,她从座位上站起来,放佛一切都已经于她无关一样,目光空洞而散乱,她听到自己的声音说:“淑妃,我从不与你争,你我无冤无仇,你何必处处设计我。”
淑妃没有回答,只是冷淡地说道:“本宫累了,德妃请回吧!”
昭明殿里,公仪绯静静地看着案桌上堆着满满的奏折,皓白的手撑着额头,一袭暗黑色紧身衣的影卫出现在他的面前,公仪绯抬头,额前的几率青丝飘然而下,墨晶玉石般深邃黝黑的眼眸微微地半闭着,看上去满是深深地疲惫。自然半跪在地上的影卫不敢抬头,因为他的主子还未发言允许。
时间似乎过了很久,公仪绯缓缓睁开眼睛,淡淡地说道:“讲吧~”
“北苍国主昨夜病亡,国后矫诏三公主殉葬。”
公仪绯拿起一颗摆放在桌子上的珍玩,旋转着道:“殉葬?唔,好办法,自古有后妃殉葬,现今开辟公主殉葬的礼制了,北苍国后好能耐。”
“主上,下一步怎么做?”
“剩下的让她们自己解决。”公仪绯放下手中的珍玩,手轻轻一挥,影卫从窗户闪身消失,他开口唤了一声,“李瑾德。”
“让礼部准备准备,两日后北苍三公主回国!”
“是。”李瑾德弯腰退出了内殿。
待李瑾德退出昭明殿后,公仪绯移步走向侧面的书架,从中抽出一本书,另一面墙上的暗格缓缓开启,这里面放着的是九宫格,一个他一直想要拿到,却一直打不开的东西,直觉告诉他,那个女人可以打开,但是这半个月来,他一直在犹豫,该不该让她试一试呢!?
公仪绯无视了书桌上堆得山一样的奏折,将九宫格带回寝宫九华殿,整整一晚都专注研究着其中的奥秘,知道李瑾德进来通报天已经亮了,上早朝的时间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龙体欠安
伺候皇上穿戴好衣裳,李瑾德记着昭明殿里尚有一桌子的折子未处理,便问道:“皇上,可要将折子交给曲相处理。”
“就放在那儿吧!”跨出一步九华殿的寝宫门口,公仪绯的脚步顿住了,他转身对李瑾吩咐道:“朕这几日深感身子不适,免了今日的早朝,让慕容峥走一趟九华殿。”
“是。皇上,您让慕容院首什么时候过来?”慕容院首已经退休多年了,而今住在京郊,看皇上神清气爽的样子,不像是身子不适,怎生将京郊的慕容院首召进宫来,淑妃娘娘一小产,太医院的太医
虽然大都派给了淑妃诊治,皇上若是有事,却还是不缺人手的。
公仪绯抚了抚衣袖,转身走进九华宫寝殿,李瑾德在后面跟着,脑子里一个劲儿的琢磨着,皇上到底想个什么,哎哟,这皇上的心思如今越发难测了。
换下明黄色华贵的龙袍,穿上深紫玄色的长袍,洁净而明朗的玄白色里衣,公仪绯靠在九华殿寝宫的龙椅上,半闭着眼眸,过了一会儿,睁开眼说道:“午后。”
“奴才急着了,奴才这就差人去慕容院首那里。”李瑾德躬了躬身子,退出了寝宫内殿,走至外面,吩咐了在他手下做事,自己收的干儿子,郑重让他把这事儿办妥当了。
宣政殿八十一级台阶下百官们已经到了,李瑾德站在宣政殿外向下看去,整整齐齐站了两排大臣们,吃了一惊,今儿个都挺勤快的,连个告假的都没有。这才恍然大悟过来,今儿个上朝的趋势不妥当啊,想必这些
大臣都是深思熟虑了预备着上朝争论一番,回想起前两日宣政殿一番斗论他至今记忆犹新,皇上不上朝是明知的决断,皇上让慕容院首来做个掩饰更是减少了大臣的猜测。
李瑾德扯着尖锐的嗓子宣布退朝,文武百官一阵唏嘘。质问声层出不穷,曲相一党更是请求面见皇上,而苏相一党也是请求面见皇上,谨王未发一言,连同站着的楚御史只是静静地站着,预备着回府。李瑾德招架不住责趋势
只好请大臣们等待,待他问过皇上的意思。
李瑾德飞奔着赶回九华殿,后面一群小太监们顿时傻了眼,没想到他们肥滚滚的总管大人,也有这般矫健的时候。
“启禀皇上,大臣们启奏,朝事不可拖缓,曲相和苏相要求面见皇上。”
“哦,”公仪绯勾起唇角,似有预知的笑意,说道:“告诉他们朕丧失皇儿,心痛不已,如今卧病在床。他们硬是要见朕,便是居心叵测,意欲让朕难以康复,动摇国之本。”
“这······”李瑾德大吃一惊,皇上这话说得有多严重似的,“奴才这就去。”
“等等,”公仪绯又说道:“将昭明殿桌案上左侧第三叠折子交给楚故。”
李瑾德不明所以问道:“协助皇上处理政务的一向是丞相的职责,若是交给楚大人似乎不妥啊。”
“曲玄和苏荀尚在掐架中,交给他们,朕怕他们没那个精力办事。”
掐架?皇上这话说的也太直白了,李瑾德得了指示,继续跑起来赶去了宣政殿,同时又派人去昭明殿去折子。
陈归并派折碧在内侍局要求将永和宫里的宫女缓一缓,从前皇后掌管的时候是不允许的,如今倪越暂时掌管,陈贵宾早就不满意自己宫里那些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乘着机会想将人换一换。倪越当然不会允许,她早就
想过,在自己执掌的时候,只要保持原样即可,变动是最不合事宜的举动,一旦出了差错,可是要她自己来承担着,握着执掌后宫的权利简直就是个烫手的山芋,要说曾今她是否想过有朝一日自己能够凭借一己之力登上皇后
的位置,但是现实让她一次又一次地退缩与放弃,那个位子太高太陡,所谓高处不甚寒,古人经过亲身体验的话总是有道理。但同时她又认知道不站在高处就永远只能匍匐在别人的脚下,处处受压制,况且她总归是要有孩子
的,倘若她自己尚且可以无所谓,那么孩子呢?孩子该如何生存呢?一想到德妃的儿子,二皇子,倪越便觉得心疼,倘若她的孩子时时刻刻遭人算计着,并且自己有没有足够的能力为他撑开一片天空,那么还不如不要这
孩子来受苦。
走在通往御花园的小路上,正好捧着跑过来的李瑾德,看他在这冬季里也跑得满头大汗的样子,倪越问道:“公公怎生忙成这副样子”
“见,见过,越妃娘娘,”皇上将后宫交给越妃打理,可见越妃在皇上心中的分量越发重要,李瑾德恭敬地解释道:“奴才失礼了,奴才这是从昭明殿传消息回来。”
“公公不在昭明殿候着,这是要去哪儿啊!”倪越问道。
李瑾德站正了,说道:“皇上龙体欠安,免了今日的早朝。”
龙体欠安?公仪绯那铁板板的身子虽然看着好像柔了些,但怎么说都是有真功夫在身的,竟然病了,倪越一直没想过这个事情,这个事情听起来还是件神奇的事情,倪越说道:“既然皇上身体不适,那本宫去给皇上给个安,
李公公皇上可是在九华殿歇着?”
李瑾德顿时想抽自己一巴掌,越妃要去探望皇上,他是拦着呢还是不拦着呢,低着头左思右想没想出个注意来。
倪越再一次问道:“公公怎么不回答本宫的话?”
李瑾德说道:“待奴才禀报一声皇上,娘娘再去探望如何?免得打扰皇上休息。”
照例说这个时候她去九华殿真是时候,李瑾德这么遮遮掩掩的毫无悬念地引起倪越条件反射性的怀疑,她微微笑着,扶着紫竹的手,转过了身子,说道:“本宫同你一道去九华殿,本宫在外面候着等皇上的通报便是。”
越妃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李瑾德心想自己再推脱也是无济于事,于是便应声说道:“是,奴才遵命。”
李瑾德在后头跟着,倪越搭在紫竹的手上,不紧不慢地走着,紫竹问她道:“娘娘,皇上身体不适,您去打扰是不是不妥当啊,不如等皇上传召了再去。”
倪越笑了笑,很有信心的说:“皇上若是真病了,反而不会将这消息传给百官,遮着掩着还来不及呢!这种消息嘛,向来都是一种手段。”
紫竹听了,仔细斟酌想了想,发现正是这个理,不禁小声赞叹道:“娘娘想的透彻。”
倪越压低了声音不以为然地说道:“倒不是本宫想的透彻,只是换个位置思考一下,若是本宫便不会说出去。”
“那是娘娘聪慧。”
倪越又说道:“得了,别夸本宫了,这话本宫听得还少了去了,到了九华殿才知道本宫想的是否正确,毕竟皇上的心思可是难以捉摸的。”
“娘娘,陈贵宾的事儿,您预备着怎么处理?”
“先缓着,告诉她快到年关了,宫里正缺人,她那儿哪能给随便给她换。”
陈贵宾宫里的折碧是在宫里多年了的,三言两语是打发不了的,紫竹问道:“若是陈贵宾非要换人可怎么办?难不成······”
“哦,这就好办了,她势必亲自动手换人,那边是犯了宫规,本宫也省德同她废话,直接宫规处置便是。”
紫竹没想到娘娘竟是还有这个打算,又想起她之前说的话,觉得无相矛盾,问道:“娘娘,您不是说不能得罪太后娘娘么,您几次顺了太后的意思可不就是为了这个?”
倪越有种很铁不成钢的感觉,忍住想要敲打紫竹脑袋的冲动,说道:“这是两码事啊~”不过是换个宫里的下人,说到底没有损害太后的直接利益。
紫竹闭嘴不说话了,她发现自己似乎有些惹娘娘生气了。
之间紫竹默默小心地扶着倪越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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