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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争宠后宫-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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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竹闭嘴不说话了,她发现自己似乎有些惹娘娘生气了。
之间紫竹默默小心地扶着倪越走着,倪越看她一脸凝重的神情,想道,知道我生气了,有个听话知错的态度这个很好很好。
到了九华殿,李瑾德进去通报了一声,他原以为皇上不会见越妃,毕竟这装病的事情传了出去,皇上的英明何在。
却没想到躺在龙椅上的公仪绯眼皮也没抬,说道:“让她进来。”
“越妃娘娘,皇上宣您进去。”
倪越对紫竹和小习子说道:“你们在外头等着本宫吧!”
紫竹正待说几句,倪越紧接着道:“皇上龙体不适,自然见得人少些好,你们且在外头候着。”
倪越走进了九华殿的寝宫,宏伟富丽堂皇宽敞的宫殿,殿内四角飞檐的雕刻龙腾栩栩如生,玲珑剔透的八角琉璃灯金光闪烁,低垂的南海游云珠垂琏后面是一张金黄的龙椅,此刻身着深紫色玄服的公仪绯正睁着
眼眸看着她的脚步一步步地走近。
突然她止住了脚步,公仪绯皱眉,只见她弯身,身后瀑布般柔顺的发丝低垂道胸前,她略微低头,声音轻柔,道:“臣妾给皇上请安。”
“越越,过来。”这语气,像是在唤一个孩子一样,听上去是那么地顺口,那么地亲切。
其实倪越比较害怕独处,经过几次的独处之后,她发现但凡她们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公仪绯总是不按常理出牌,简直就是奇葩啊奇葩,因为她永远不知道下一秒公仪绯会想要说什么,会把话题转到哪个方向上,又或者在试探她。
作者有话要说:
☆、侧身交谈
从柜子上将九宫格拿起,公仪绯目光定定地看着她,道:“这东西,越越可有印象。”
“有。”诡异绮丽的图案,精致绝伦的雕刻,传说中极富神秘意义的九宫格,这个在她看来极为熟悉却又是陌生的东西,一直在脑海流荡挥之不去的印象。
公仪绯双手握着九宫格,耐心地转动着其中的方格,“北苍的木制构架固然奇异,但仔细追究起来根源仍旧是我公仪氏王朝的,然,这许多年来,于这一方面,我朝却落后了,而北苍却成为了木制精品之国。”
倪越想大概公仪绯认为让北苍国得了这名声是件十分丢脸的事情,话说回来,既然已经这么多年了,先前的皇帝都未曾感到丢脸,公仪绯为何就有这想法了呢!她再仔细想一想,觉得大约公仪绯是个上进的皇帝,自然要将手中掌控的帝国变得更加强大繁华,他有这个想法,作为一个统治者,这是件很好的事情,她说道:“皇上的意思是想提高我朝木艺之术?”
公仪绯皱眉,嘴角有些抽搐,沉默了一会儿,他道:“越越知道朕所说的重点在哪里”
“臣妾想大约是惊叹九宫格制造奇妙之处。”
公仪绯修长的手指,将九宫格递给她,柔和的声音道:“来这里坐。”
哪里?倪越四下里看了看,寝宫里根本没有摆置多余的櫈椅,她有些犹疑地看着公仪绯侧身空出躺椅上的一片空地,纠结是不是真的要坐过去,他讲的是不是这个意思。
“过来,”公仪绯道:“朕不记得你有这般犹豫的时候。”
倪越抚手撑了撑额头,踩着步子走近,缓缓躺下,正好在公仪绯身侧。
她真的好轻,公仪绯看着她靠在躺椅上,整张椅子只有微微地下凹,几乎没有任何其他的变化,握起她白皙小巧的手,细细磨砂,“手如柔荑 肤如凝脂”,描述的确符合她的样貌。
倪越双手转动着手中的九宫格,虽然她怎是玩魔方的一把好手,时隔多年手感已经生疏了,再加上,这九宫格上并不是将每一个方块涂成一个颜色的,而是雕刻着零散的图画,也就是说要将九宫格转成正确的位置,不仅要熟知转动的技巧还要知道每一面是由哪些小方块组成的,如果说技术上没有太大的难度,那么图片的组合实在是太难为她了,因为上面的图案简直就是诡异绮丽的,她从未见过,更不要说组合起来。
公仪绯见她娴熟的转动着手中的方块,稍稍一转动似乎便可以将心中想要转动的方块移到她想要的位置,但是在移到那个位置后又将它移走到其他的位置,她似乎一直在移动同一个方块,企图找到可以与它相匹配的另一个方块。
倪越完全沉浸在挑战拼图的乐趣中,不错,在根本不知转动技巧而将九宫格认为是大智大慧之人才可驾驭的东西上在她的手上是拼图游戏,从前大学的时候,每次去论坛值班,无聊时候玩玩拼图游戏,都会有要撞死的冲动,回想起来她是有多久没有玩这种东西了。吸引她的不是拼图的形势,而是各个小方格里面所雕刻画面的奥秘,其中存在的联系之处。传自古老文化的雕刻的寓意,事件十分有趣的事情。
“越越!”在公仪绯意识到她身边女子已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他终于不再是细细打量着她,而是出声唤出她的名字。
“唉?”倪越有一瞬间的没有缓过神,待她侧过半张脸,看到公仪绯俊美的脸庞放大在她的眼前,如此近距离的注视,心不由地一颤,耳根居然红了,脸也有些微微地发烫,手不小心一抖,九宫格落在她的浅紫色的衣衫上。
“还没有习惯么?”他炙热的吐息散发在她的耳旁,倪越觉得心里痒痒的,身上也痒痒的,这个姿势很暧昧,也很难受,怎么难受她说不上来,本能地往远离公仪绯的一侧挪了挪,却不想到他竟然是随着她跟了过去。
她是听话的,在公仪绯看来,不会哀怨,不会吃醋,不会闹腾,不耍手段,凡是都是沉静而优雅的,从不会向他要求什么,请求什么,他想,这样的女子应该要珍惜,所以他待她是与待旁人不一样的。然而,他一次次的亲近却总像是在逼她一步步的后退,她好像有心结,有放不下固守的东西,从未有一个女子能够让他花心思去思索她心中所想,然而眼前的女子做到了,尽管她的脑袋里也许还不知道他对她的想法,对她的在意。
“习惯?”倪越觉得和公仪绯对话太困难了,做皇帝的果真不同一般人,字字句句精简辟要,这让她很忧伤。
公仪绯压抑着声音,按住她的左手,说道:“不要再挪了,椅子快要倒了!”
偌大的琉璃般宫殿中的一张宽阔贵气的躺椅上,两人躺在一侧的边缘,而躺椅大有重心不稳侧翻的趋势。
此时,候在外面的李瑾德走进来,低身隔着珠帘看到这一幕,心脏漏跳了两拍。
“皇上,清河郡主来请安,是否让她进来?”
“清清?”
您随便传了个龙体欠安的消息,还将退官多年的慕容院首都给请出来,不知实情的都以为皇上您是重病啊重病,李瑾德道:“郡主看上去很是着急的样子。”
“让她回去吧,改日再来请安!”
“是。”清河郡主难缠的个性皇上又不是不知道,只这么个答复,哪能让郡主回府!李瑾德伸手摸了摸耳朵,这耳朵怕是要被郡主给折腾聋了不可。
透过珠帘,倪越看见李瑾德一脸菜色离开,微微笑出了声,道:“郡主关心皇上,可真是难为李公公了!”
公仪绯也笑了,道:“让她急一急!也好!”
倪越问道:“为什么不瞒着臣妾呢?”
“你不会!”三个字,他说!
我相信你!也,不想你担心。
京郊:
公仪清一身正装站在楚府门口,她身边的总管敲响楚府的大门,迎面走出来一个上了年纪的人,她认得,楚故的管家,那个老是跟在汪心雨身后的人。
老管家一见是郡主大驾光临,当即让人把大门敞开,低身行礼道:“奴才见过郡主!”
“起来吧!”公仪清少有走正门的时候,大都时候都是直接翻墙的,只是今天她特别不想翻墙,这一身华丽的正装,翻个墙太失面子了,但其实她对于面子这方面看得不是很重,她几斤几两,楚故知晓的清清楚楚没必要装个样子,今天是懒得回到自己府上再去翻墙,走个正门体验一下感觉如何。
踏入楚府的大门,老管家派人去禀告他家少爷,这个时候,赖在楚府不走的汪大小姐从里面跑出来看看是什么人来了,一看见是隔壁的郡主,一张如花似玉的当场黑了。
公仪清勾唇露出让人心慌的笑意,道:“汪姑娘如此欢迎本郡主,倒让本郡主大吃一惊了。”
汪心雨没好气道:“我才没有欢迎你!”
这种轻蔑的语气,公仪清府上的管家脸色顿时黑了,只见他站出来,言辞道:“汪姑娘,你是平民,怎敢这般轻蔑回答郡主的话!”
汪心雨被这位管家的话震得心里有些害怕,如今站在她面前的是一身华丽宫装的郡主及其侍从,不是偷偷翻墙过来的邻居,从前公仪清没怎么同她计较,现在威严起来,她的架子当真是有皇族的风范,连身边的管家也是出言不俗之人。眼见着自己被欺压,汪心雨心里难受的要死,在楚府,从来都是她呼风唤雨,如今公主一来,她便一分地位也没有了。
汪心雨将目光投给老管家,老管家提示道:“表小姐,您还没给郡主行礼呢?”
公仪清柔和地道:“本郡主与你有相熟,跪拜便免了,鞠躬即可。”
管家道:“还不快谢过郡主!”
汪心雨站着没动,楚故一身翠竹色长衫从长廊里从来,至汪心雨身前的时候,弯了弯身道:“楚故见过郡主!”
“表哥?”见表哥都要想公仪清行礼,汪心雨更加郁闷气节与不甘。
楚故转身对她道:“表妹,礼数不可缺!”
汪心雨无奈,跺了跺脚只好弯腰对她行礼,“民女见过郡主。”
“本郡主有要事与楚御史商谈,你们全都回避。”
楚故抬眼看她的神色,顿了顿对老管家道:“带表小姐下去,郡主同我去书房吧!”
楚府的亭台楼榭九曲回肠,不亚于她的郡主府,这楼阁是新翻修的,楚氏一族果真有钱呐!
“郡主今日居然不翻墙了!”楚故感叹了一句。
公仪清有些尴尬地接着道:“哦?楚御史以为本郡主还是翻墙来得更好!”
“楚某不是这个意思!”
公仪清直切主题,问道:“皇帝堂兄是不是真的病了。”
“郡主认为呢?”
作者有话要说:
☆、谁更受伤
“不知道!”
楚故浅浅笑了,道:“连郡主都不知道,楚某更不知道了!”
“少来,”公仪清鄙夷地看他,道:“你肚子的弯弯绕绕向来多,总归比本郡主想得透彻,肯定比本郡主猜测的更准几分。”
楚故停住脚步,打开了书房的大门,道:“不可说。”
“不可说”公仪清震惊,道:“什么不可说,现今宫里面乱成了一团,连朝堂上也是争论不断,父王听闻了此事,十分忧心,堂兄他······。”
楚故手指指向案桌上的一叠奏折,道:“皇上自有他的决断!”
公仪清道:“党派争执,你就不担心!”
楚故不甚在意道:“以退为进不失为一种办法。”
“堂兄看中你,你总要为国家社稷效力!”
楚故摊开桌子上的奏折,道:“楚某不正在为国效力么!郡主何以见得楚某清闲?!”
公仪清:“······”
夜渐渐暗沉,已经入冬的夜晚,寒风吹动的窗扇异样地诡异,锦瑟殿内以北凌汐为首的北苍国人集聚一堂,而殿外更是有守卫把守。
“东旭帝已经下旨了,”北凌汐转动手中温热的茶杯,说道:“此事梅先生怎么看?”
梅立均是读书人,最是文雅,起身作揖,道:“东旭帝在暗中帮助殿下已经是莫大的恩典了,此次国后颁布的旨意,东旭帝是绝不可能插手我国遗诏之事,而公主迟迟不归便是不仁不孝之举,在下以为,当前公主最好尽快回过,关于遗诏一事,三殿下自然会处理,届时公主回过,正是尽孝之时,也可得百姓的赞赏。”
北凌汐叹息道:“回国之路何其艰险,哪里是容易之事,几次与东旭帝交谈哪一次不是付出了代价的,我北苍本虽然是小国,又岂能失了主权!”
“公主说的不错!与东旭帝商谈不异于与虎谋皮~”侍女采桑义正言辞道。
梅立均安慰道:“眼下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怎能不任人宰割,所幸没有触及我国的底线。”
“唉,依本宫对他的认知,东旭帝能帮助本宫确实实属难得。”
梅立均想到这公仪王朝深宫中现今的局势,深沉道:“在东旭皇宫短短半月,抛却两国之间的利益纠葛,在下对东旭帝实为敬佩。早听闻东旭帝年轻有为,传闻非空穴来风。”
北凌汐点头赞同道:“对于各方面局势本宫虽不比梅先生看得清晰,但也深有这般感悟!”
采桑插话道:“公主,奴婢听说东旭帝因病罢朝了。”
北凌汐想了想说:“内忧外患,想必是心病。”
梅立均若有所思道:“前朝争斗不断,后宫事端纷纷,边疆时局不稳,这其中哪一样不够一个皇帝忧愁的,”梅立均突然笑了,接着说道:“现如今这些个事情都赶着一起发生了,究竟问题的源头在哪里呢!这个问题既简单又复杂!”
北凌汐说道:“梅先生的意思是,这些事情到底是由前朝波及的,还是后宫波及的。”
“又或者是同时产生的!”
半开半闭的雕花镂空窗中飞进一只孩子手掌般大小的鸟,采桑快步走过去伸开手掌,小鸟站立在她的手掌之上,她看了看外面黑漆漆的天空,转身将它羽毛下的纸片取出,“公主,三殿下的书信来了。”
北凌汐打开纸片,一字一句地仔细看着,面色由惊喜转为伤痛,梅立均,采桑等人焦急地看着公主神情的变化,纷纷好奇三殿下在信中讲了什么内容,可是北苍又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
将看完的纸片用烛火烧毁,北凌汐靠倒在椅子上,眼神空洞迷茫,喃喃道:“这么多年了,早知道这条路不好走,他为什么这么执着呢!”
“公主·····”梅立均不明所以。
采桑在北凌汐身边伺候了多年,个中缘由较之梅立均看得更为清楚,尽管很多时候她也弄不明白,但是有一点她可以确定,罗西对三公主一直是有情的,八年来为俞氏出生入死,从无怨言,身上的伤疤在无意间看到,触目惊心,这一切似乎见证他对公主的爱。
五年前,在公仪王朝,三公主第一次来到这里,罗西作为护卫,多少次在公主不经意的瞬间默默地伤神,曾今她不明白,也不曾在意,有一次她向公主提及此事,公主猜测,大约他自幼生长在北苍舍不得自己的家乡。而后罗西为三殿下所做的一切,采桑看得真切无一不是为了公主,可惜公主从未注意,脚下的步子也从未停留过。
“我明白他不善于言辞,但藏在心底的东西,他是如何忍住的,我真的不明白。”北凌汐自顾自地说着,仿佛她的身边没有任何人的存在,寝殿之中只有她一个人,为什么心会有点痛,不是已经时刻准备着身边任何人都会有死亡的准备么?为什么听到他死后还念念不忘自己的安危除却他忠诚的感受更是一种莫名的悲哀。
看到公主暗淡的哀伤,采桑手足无措,既然公主不明白罗西的心意那为何哀伤成这般模样,她忍不住出声道:“公主·····节哀吧!罗护卫也不愿意公主伤心的!”
“是啊!他见不得我伤心,难过,所以他什么都不说,总是什么都不说。”
“公主······你······”
“你们都以为我不知道么?他的心意我怎么能看不出来!”
在三公主和采桑的对话中,梅立均已经弄清楚什么状况了,他想了想说道:“在下以为公主对罗护卫并非无情,只是情未至深处。”
“这么些年的相处,若是无情,岂是非人。”
从衣袖中拿出手帕,采桑小心翼翼地为北凌汐擦去脸上的泪水,可这泪水确实怎么也擦不干,她看着三公主不声不响地流泪,道:“公主,人死不能复生。”
“我知道。这些年见得死人还少么?”她握住采桑的手,道:“我害怕啊,我也害怕啊,我怕你们一个个都离我而去,飞儿走了,萧萧也离开了,而今是罗西······”
锦瑟殿的灯火彻夜未熄,第二天北苍三公主请旨提前回国,越妃带着圣旨从九华殿到锦瑟殿颁布圣旨,东旭帝同意了,礼部的礼仪全部取消,由瑾王送三公主等人至洛城城都外。
倪越依旧在九华殿玩弄这九宫格,不是她想一直呆在九华殿,只是公仪绯根本没有让她离开的意思,而是让她亲自伺候在左右,倪越想大约是怕她将自己装病的事情说了出去吧。
公仪绯依旧散漫地躺在椅子上,问道:“越越觉得三公主如何?”
“女中豪杰,臣妾一直是这么认为!”
“五年前,朕动过娶她的念头。”
“······”
“差一点和五弟起了隔阂。”
躺在身侧的倪越无语凝噎,呃,传闻还真有几分准确,也许是当初的事情闹了大些,透明度高了一些,所以准确性高一些。
倪越好奇,问:“那为什么又不娶了呢?”
“父皇不同意啊~”
倪越微微笑了,而后一本正经说道:“三公主至今未嫁,皇上现在娶也是不晚的。”
公仪绯的手抚上她的脸庞,叹息道:“都说皇后娴雅大度,越越,倒是更大度!”
倪越认真道:“皇上,这是好事,臣妾自然竭力。”
“呃,朕似乎是该高兴。”
哈?似乎?······倪越黑线了。
公仪绯在九华殿里没闲着,李瑾德进进出出忙个不停,倪越不晓得他在安排什么事情,反正也不该是她该知道的事情,同时她也不感心趣。
她只在九华殿待了一天半的时间,又被淑妃摔倒的事情给叫了过去,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倪越正快要把九宫格其中一面的图案拼接完成了,她没有听到李瑾德是怎么禀告的,但是在她侧身的一瞬间,看到公仪绯凝重的表情,继而站起来,修长的身姿来回走了几遍,最后对她道:“越越,你去延僖宫亲自看一看淑妃。”
淑妃金贵得很,这点她很清楚,所以倪越毫不犹豫听从公仪绯的话,放下尚未完成只差将最后一个方格转到合适位置就可以完成其中一小幅图案的机会,放下九宫格,从躺椅上站起来,'免费小说'整 理'免费小说'整 理衣袖,告退。
走出了九华殿,外面太阳光正好,照在她的身上烨烨生辉,考虑到形象问题倪越小幅度地伸了伸腰,活动活动筋骨,对紫竹道:“去延僖宫看淑妃。”
她正要走的时候,大皇子却向这个方向跑过来,身后跟着一大帮嬷嬷太监宫女,小小的个子,短短的腿跑得挺快,从东宫跑到九华殿得有多远的路啊,难为后面的人都累得不成样子。
其中一个嬷嬷的发髻已经跑得凌乱,两只手撑着腿肘,弯着身子对前方的大皇子喊道:“大皇子,别跑了,这是九华殿啊,快跟老奴回去。”
“要回去嬷嬷自己回去,本皇子才不要听嬷嬷的!”大皇子撒腿继续跑换了个方向。倪越没注意被他撞了个满怀,跨完最后一级台阶尚未站稳,承担不了大皇子跑步时的冲击力堪堪被向后撞到在台阶上。
紫竹吓得心脏都快跳出来,失声大喊:“娘娘!”
后背抵着冷硬的台阶,倪越倒抽一口冷气,脊椎骨被台阶撞得刺骨地疼痛,因为在九华殿中很暖,所以她未曾穿很多衣服,而此时正是正午,她未曾加件衣裳,
整体来说柔弱的身子骨真的很薄,所以很疼很疼。
“嘶~~!”
“娘娘,您慢点。”紫竹小心翼翼将她从地上扶起来,后脑勺的簪子抵着她的头部隐隐地疼痛,她忍住道:“紫竹,把本宫头上的簪子取出来!”
唉,她头上插的发饰,哪一样不是质地坚固,做工精美的东西,平日里带着是增添美感的东西,可一到今天的突发情况,简直就是害自己的利器,倪越长了个教训,往后选发饰前还需斟酌斟酌是否会伤到自己。
大皇子自己也没想到会闯出乱子把越妃娘娘给撞到了,他听嬷嬷说现在宫里是越妃娘娘掌权,心里害怕,头一转只好先跑回去,之后再找机会来见自己的父皇。
紫竹见了正要追上去,倪越拉住了她的手,说道:“算了,不过是个孩子,没恶意的。”
紫竹怨念道:“那是皇后的儿子,娘娘心疼做什么!”
倪越说道:“小孩子不懂是非善恶,你一个大人难道还不明白吗!他不过是担心自己的父皇,倘若你是孩子,难道你会不担心自己的父亲。”公仪绯待他不上心,难得这孩子还大老远冒着被一群人拦住的麻烦跑过来。
“娘娘,您现在还要去延僖宫么?您都站不稳了!”
“养尊处优的富贵病,这么一摔都快断骨头了,让抬轿的人过来,先回重华宫,让陆太医过来瞧瞧,吩咐之桃先去延僖宫,本宫马上就会赶过去。”
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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