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穿越之争宠后宫-第3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娘娘,您现在还要去延僖宫么?您都站不稳了!”
“养尊处优的富贵病,这么一摔都快断骨头了,让抬轿的人过来,先回重华宫,让陆太医过来瞧瞧,吩咐之桃先去延僖宫,本宫马上就会赶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越越怀孕
倪越走上了轿撵,身上疼得越发难受了。紫竹见娘娘的脸色越发地难看,心里着急得像一把火熊熊地烧着,她对着抬轿子的几个太监喊道:“快点儿!唉,你们走快点儿!误了娘娘医治有你们好果子吃!”
八个太监哪个不是拿出了最快得步子来抬轿子,上头坐着的娘娘可是如今后宫掌权的,哪个敢得罪,虽说越妃娘娘素来亲和,可他们也是万万得罪不起的。
轿子到了重华宫外头,倪越原来是要走下来的,只是身子是在是疼得不行,只好让他们一直抬到了寝宫外头的门口,陆太医来得及时,恰好赶到了重华宫里面,看见越妃面含惹色,手撑着身子,隐忍着疼痛,立刻走上去,说道:“请娘娘快去里面躺着,让下官给娘娘把脉。”
在紫竹搀扶下,倪越一步步在寝殿的大床上躺下,淡粉色的丝帐垂挂下来,隔着帐帘,倪越伸出皓白柔嫩的手臂,对陆太医道:“诊脉吧!”
陆太医将软垫小心翼翼地放在她的手腕下,手指探向手腕上的脉搏,感受到跳动的韵律后,心神一颤,眼神迷离与纠结,不知该如何办,他问道:“娘娘今儿个身子为何不适?”
倪越抽了一口气,忍着痛说道:“本宫不小心摔在台阶上,被那台阶撞得骨头疼~怎么?本宫的脉象如何,为何本宫感觉这肚子竟也有些不适?”
陆太医正色道:“娘娘,您有喜了。”
“你说什么,再说一边!”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中心坎一样,倪越难以置信地诘问陆太医。
陆太医回答道:“恭喜娘娘,您有喜了,只是您因摔着了,脉象不稳,下官立刻给娘娘开一些安胎药,两外娘娘身上的伤痛,需要敷些药膏能减缓疼痛。”
“你下去吧!”倪越再没有任何话可将,眼睛出神地望着头疼的软张,为什么她竟然有了身孕?
本该是无比高心的事情啊,陆太医百思不得其解,淑妃小产,皇后又面临大错,而德妃的孩子向来不受皇上重视,如今越妃娘娘有喜简直是宫中的一大喜事啊!为何娘娘没有任何喜悦的心情,而语气却是无线的哀愁呢?
“等等,”倪越忽然叫住他,嘱咐道:“本宫怀孕之事,没有本宫的允许一个字也不许说出去。”
“这······娘娘,此事必须要告知皇上啊!”
倪越握拳,再一次重申,道“本宫说了,一个字也不许说出去,陆太医可听清楚了。”
陆太医震惊,如此严肃的强迫与无声的威胁,没有多余的话,这是越妃的命令,他不能违背,只能顺从,若是他想活下去。
“下官遵命。”
“你下去吧!”
“娘娘,您为什么不告诉皇上啊?这是大喜事啊!皇上听了一定会很高心的,说不定病就好了。”紫竹拉起低垂的帘子,表达自己的看法和见解。
倪越没有回答,她只是说:“本宫累了,之桃回来之后,让她将延僖宫淑妃的情况该怎么说就怎么说告诉李瑾德。”
“那娘娘您呢!您也受伤了要不要也告诉皇上?”
倪越道:“不用!说了干什么?皇上又不会来看本宫,再说,这个时候说,还以为本宫和淑妃争宠呢!”
“是。”娘娘都这么说了,她还能怎么着,只能自己心疼着,同样是受伤,偏就淑妃能被记挂在皇上心上,娘娘也真是的,不为自己争取争取,她倒是怀疑淑妃是不是真摔伤了。
延僖宫里淑妃白布裹着脚踝装着一拐一拐走路的样子,转而问之桃,说道:“九华殿里可是越妃陪伴着?”
之桃回答道:“娘娘已经回宫了,因为放心不下淑妃娘娘的伤势,特地命奴婢过来看看,询问淑妃娘娘宫里可缺什么东西?”
淑妃冷笑一声,毫不避讳道:“她倒是越发有后宫之主的样子了,本宫无碍,宫里也从来不缺什么东西,你回去告诉越妃即可。”
之桃是故意忽略了皇上吩咐自家娘娘来探望她这件事情不说,果真看淑妃的样子是隐藏着怒气的,连话语里也是讽刺的意思。之桃左右是做足了心里准备来的也不差淑妃那几句话,只要自己娘娘没听见就好。
“如此,奴婢告退。”
淑妃衣袖一挥,之桃退出了殿内,淑妃问身边的宫女道:“本宫不是让你去九华殿通知皇上了么?”
宫女跪下来说道:“皇上在殿内养病,奴婢只是将话传给了李公公。”
“越妃是不是也在里面?”
“听外面的太监所说,越妃娘娘应该就在里面。”
“哼~”淑妃轻抬的脚瞬间结结实实踩在地上,手一挥,一桌子的古玩珍品在地上摔了个粉碎,凌厉的目光扫向门外,咬牙道:“本宫的话越妃也敢拦截,不过是皇上宠了你一点,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等皇后的事情完了,是时候处理你了。”
之桃向李公公传递淑妃伤势的时候几乎是怀揣着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心思编排的,李瑾德听着将她的话回复给了公仪绯,公仪绯像是缓了一口气一样对李瑾德道:“让越妃多派些手脚伶俐的人过去,以后莫要出现这等乱子了。”
“是,奴才这就去说,”李瑾德转了个身子正要出去,但是心里隔着一件事情不知道该不该说,正犹豫的时候,公仪绯看向他 ,道:“怎么还不出去?”
“奴才有一事不知该不该说!”
公仪绯问得很简洁,“谁?”
李瑾德回答道:“越妃娘娘!”
“越越?”公仪绯顿了顿,问道:“什么事情?”
“今儿个越妃娘娘出九华殿的时候,恰好大皇子偷跑来看皇上,却不小心将越妃娘娘撞在了台阶上,奴才远远瞧见的,虽然看得不真切,但那时越妃娘娘从台阶上站起来脚步不稳似乎像是要倒下的样子,后来是抬着轿子回去的。”
脚步不稳?倒下?抬回去?越越撞在台阶上了?那么硬的台阶?这两天她就躺在他的身边,她的身子有多少单薄他知道,握着她的手就像只剩下骨头一般柔若无骨这个样子和当初进宫的样子差不了多少,只是更加地瘦。
公仪绯从躺椅上急切地站起来,大步子正要跨出九华殿寝宫的时候,李瑾德跟在后面阻止道:“皇上,您不是说不出九华殿么?”他顿住了脚步,无奈地走回去,问道:“派太医去诊治,务必要确保越妃身体无恙。”
李瑾德没想到他一说皇上的反应竟然这么大,眼睁睁地看着就要踏出九华殿的大门了,幸亏最终是止住了脚步,万一皇上事后回想起来懊悔的话,那他是万死不足辞的。
“想必是奴才看得不真切,越妃娘娘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儿,不然也不会去延僖宫看望淑妃的伤情了。”李瑾德想既然越妃既没有禀告皇上自己的伤势并且还将淑妃的伤情传达古来,想必越妃那里应该是无恙的。
公仪绯缓缓地走回寝宫里的躺椅上,坐下,像是在自言自语道:“若是朕不问,她像是会说的样子么?越越呵~”
两日后公仪绯照旧上朝,该做的事情一件也没拉下,先是对皇后的处分,考虑到年关将近,皇后暂时禁足景仁宫,待年后再处置,而之前因为种种事情耽搁的选妃进宫的事情也被推迟到了年后开春再进宫,后宫依旧是倪越暂代掌权,而淑妃辅助,考虑到淑妃小产之事,公仪绯对淑妃的父亲又是一阵赏赐和嘉奖,延僖宫的赏赐更是数不胜数,而公仪绯去淑妃那里明显比从前勤快了。
倪越一直窝在重华宫的寝殿里,除非要处理事情不得不见面否则绝对不出重华宫,几乎整天躺在床上,何芯贞过来了几次,几乎不明白从前总是活泼的倪越如今比她还沉闷起来,何芯贞不善言辞,拐弯抹角问了几遍也不知缘由,只要摇着头叹息着走了。
天气渐渐了冷了,之后,洛城下了一场大雪,鹅毛般纷纷落下的雪花,覆盖了整个皇宫,一切就像笼罩在白色的世界中,充满神秘与空寂的意调。倪越着内侍局将之前准备好的过冬用品一一送至六宫,如今她掌权了,对着何芯贞的份例,私下里提高了几成,多送了不少物品送过去。
穿着进宫的雪白貂皮外衣,倪越站在重华宫高高的台阶上,举目淡淡地看着白茫茫的宫殿。
紫竹从殿外看见自家娘娘呆呆地站在外面吹冷风,心里一惊,忙跑着走上台阶,站到她的身边,将披风拉紧了,道:“娘娘,您的身子万万不能受冷,您还是赶紧进去吧!”
“好久没有见到雪了,”倪越蹲下身子,从地上抓起一抔雪,认真道:“真怀念从前玩雪的时光啊~”
紫竹觉得娘娘说得很奇怪,娘娘从前在夏府的时候是从来不玩雪的,娘娘怕冷,冬天几乎是足不出户的,她不记得娘娘对雪花十分感兴趣。
“来,我们来堆个雪人吧,嗯,再堆一座雪桥~~~紫竹,把之桃叫来~!”
紫竹问道:“娘娘可是有什么要让之桃做的?”
倪越点头,说道:“告诉她去司膳局拿几根红萝卜回来!”
紫竹不解:“娘娘要红萝卜做什么,您不是堆,嗯,堆雪人么?”
“红萝卜用来做鼻子啊鼻子!”
看着娘娘这几天里难得有个好心情,紫竹也没有阻挠,只好任娘娘玩雪,但是细心地吩咐下人们准备好取暖的东西和热汤。
作者有话要说:
☆、苦涩酌酒
重华宫里主殿外,一身狐裘裹身的女子蹲在堆着一层薄雪的地面上,台阶下恭恭敬敬走上来几个太监拿着扫把将要动手把殿前的一层薄雪扫干净,倪越听得声音站起来,对她们道:“谁准许你们扫这里的,都下去吧!”
几个太监一惊,见越妃娘娘这般言词,慌忙拿着扫帚快速退下了,紫竹恰好走出来,见太监们慌张离去,而娘娘的脸色明显是刚刚生了闷气,赶紧走上去问:“娘娘,怎么了?”
“无事!”倪越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继续蹲在地上把堆了半个的雪球补圆,小习子被她唤去寝宫附近搬些尚未融化的雪去了,等他回来之后,倪越将他载过来的一小车雪慢慢动手玩弄起来。
小习子见状,心里担忧,皇上特地派他在越妃身边就是为了护着越妃以防万一,眼下的情景虽是无其他危险,但不知为何总看着心里惶惶的,照说这般冷的日子,娘娘身体本来就弱的很,怎地偏就要在外面冷得刺骨的地方玩起雪来了。
“娘娘,您在外头太久了,进去暖暖身子吧!这外头太冷了!”
嫩白的小脸上笼着一层一样的红晕,这是在刺骨的北风中久久酝酿出来的,精致小巧的耳垂上是紫红的色泽,午间升起的太阳照得耳垂上翠墨晶石烨烨发光更是让那紫红染上迷离的意味,颈部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内衬紫罗兰色彩绘
芙蓉拖尾拽地对襟收腰振袖的长裙。
“小习子,快把这里头身下的雪堆成一个小一点的雪球,嗯,这大小吧,比本宫堆得小上一圈。”
娘娘根本没有听进他所讲的话,几乎是无视的趋势了,这么想着,他伸手扯了扯紫竹的衣服,示意她说上两句话,紫竹附过身子凑近在他耳边说:“还是照娘娘的意思做吧,别惹娘娘不高心!”
习魏拉起衣袖,一双长着茧的大手,蹲下身子开始干了起来,不过,他一个习武之人虽然在宫里也伺候不少人,但做起这等事情来当真是辛苦地很啊,堆砌起来的雪球每个球的形状,倪越站起来,看着他堆球的样子,说道:“紫竹,来,你来帮帮小习子。”
紫竹怨念,“娘娘,奴婢手笨!哪能堆得出来!”
“试过才知道!不若,你们二人来比一比谁堆得更好,”倪越淡淡地笑了,想出来一个主意,“若是谁做的不好看,那便罚他再堆一整个,如何?”
小习子接嘴道:“娘娘,奴婢是个粗人,定然吃亏的。”
紫竹不高心了,道:“奴婢不曾做过这堆雪人的事情,大家都是一样的,哪有手笨不笨的,真要计较起来,奴婢的手也是极笨的!”
“好了,好了,不就是堆个雪人么?快动手!”
倪越让之桃将殿中的躺椅搬出来,她结下厚实的狐裘,躺在躺椅上,之桃将绒毛被严严实实地盖在她的身上,重华宫寂静的午后开始了,之桃见娘娘照着太阳光在外面休息,只好将一桌子刚刚做好的清淡饭菜先搁置起来,待娘娘肚子饿了,再重新热一热。
低头搓着雪球的紫竹抬起头看见娘娘闭上了眼睛,对着一边的习魏低声说道:“看,娘娘累了,小点儿声!”
冬季的白昼十分短暂,很快,高照的太阳渐渐落山了,重华宫主殿地处整个宫殿里最高的一座,可以照到最后消失的一缕红色。
倪越喜欢雪,所以重华宫内主殿附近的积雪皆没有清扫掉,夕阳映照在银白的地面上,雪人的身影红红的,让人生出一种暖洋洋的感觉。
之桃道:“娘娘,您醒了?”自娘娘不知不觉睡着之后,她和紫竹便一直守着娘娘,期间住在重华宫偏殿的谢修媛来了一趟,原始要给娘娘请安的先被她打发了去,谢修媛倒未说什么,带着侍女回了自己的偏殿。
日子晃啊晃得,倪越没有任何悠闲的时间休息,几乎整日都在重华殿处理除夕夜的晚宴,内侍局的人忙个不停,寝殿里进进出出全部都是四局的人,倪越殿里的案几上堆着不少的册子,全部都是需要准备的东西,原是送去淑妃那里的,却没想到全部都送到她的宫里来了,淑妃这是存心想忙死她,
寝殿里的炭火渐渐地烧弱了,紫竹打开炉子盖,把碳一块块加进去,便放便道:“娘娘,您差不多该睡了!”
“本宫不累,偶尔熬夜无妨的!”从前她是熬夜专业户,尤其是考试,加班的时候,凌晨都还是神采奕奕的。
紫竹忍不住道:“娘娘,您这几天是怎么了,怎生把自己弄得这么累!”
倪越放下手中的册子,望着前方半开的窗户,幽幽地道:“忙一点好,忙着便不会去考虑很多东西。”
紫竹前两天听几个宫里的老嬷嬷说,女人怀孕了,头三个月害喜害喜可是很严重的,可是她见自己娘娘却似乎无什么症状,难道是因为这几天娘娘都不怎么进食的原因。老嬷嬷又说了,女人怀孕的时候,容易忧虑情绪不大好,再看自己娘娘,这沉稳的性子,怎么像是自己怀了身孕一个劲儿地啰嗦。
皇上已经很久没有来重华宫了,自从淑妃身子大好之后,几乎都在延僖宫,紫竹心里暗暗地着急,莫不是娘娘失宠了,这怎么可能,明明娘娘未曾做错什么事情,而皇上也未曾责怪娘娘任何事情,如今的状况究竟是哪样?
正想着,之桃端着一碗热腾腾的药进来,彼时寝殿里头内殿和外殿只剩下之桃和紫竹伺候着。
“娘娘,药熬好了,您趁热喝了吧!”之桃用勺子勺起汤药,吹了吹,递到倪越嘴边,说道:“这药是奴婢亲自从陆太医那里取过来,亲自熬着的,绝未假借他人之手。您放心吧!”
“知道了!”苦涩的药汁,从她来到这个地方不知已经喝过多少了,有因为防止怀孕,有因为受伤。手不自觉抚上自己的肚子,那里有一个正在孕育的生命,大约有两个月了,其实她受宠幸的次数并不多,尽管公仪绯来她宫里的次数不少,本着是药三分毒的念想,只是少喝了几次药,没想到却怀孕了,她不知道要怎么把这件事情说出口,更不知道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只是现在消息一传出去,似乎她就是整个公仪王朝最受瞩目的焦点,这个冠名词让她无端地害怕和恐惧。
九华殿中灯火通明,公仪绯正着一身单衣在看折子,心不在焉地看了几本,终究是放下手中的本子,起身走进内殿。
“皇上可是要就寝了?”
“不?”公仪绯在大床上躺下,手枕着头部,问道:“最近怎未见越妃?”
李瑾德说道:“大约是年关了,宫里事情多了。”
“也是!”越越初次着手,自然是费力些的,虽然担心,不过依她的性子,必定事事做的仔细。公仪绯不担忧她出什么错,倘若真出错了,也无关系,左右有他撑着。
“皇上放心吧,左右还有淑妃帮助着!”
公仪绯道:“这几日朕无暇去重华宫,明儿你去重华宫瞧瞧!”
“奴才明白!”
李瑾德后来跑了一趟重华宫,正好倪越去太后的寿康宫汇报内侍局准备的事项,吃了闭门羹,询问了重华宫里几个下人,算是到皇帝跟前把自己的事情交差了。
除夕夜的时候,皇后的座位上空空如也,陪伴在公仪绯身侧的是淑妃,霞光满面,笑意盈盈不甚娇羞,一身华贵妆容更是艳丽出众,各宫主位皆在座言谈甚欢,倪越不宜喝酒,也未接旁人敬的酒。
淑妃倒了一杯,拿起酒杯,一双凤眼看向她道:“越妃妹妹近来辛苦了,姐姐敬你一杯!”
满座的人都看向她,倪越不得不起来接下淑妃的一杯酒,当着众人的面,淑妃这么庄重地说出来根本不容她推辞。
她很为难!
公仪绯从不曾见过她脸上露出这种无可奈何的表情!心不由地一颤,她在为难什么呢?
倪越扯出温和的笑意,道:“如此妹妹谢过姐姐!”仰头喝下一杯浊酒。
多年后,每当公仪绯看到她面前的酒杯时,总是会想起曾今的一个除夕夜,她,阳面喝下酒是无奈又苦涩的样貌!他想,为什么那是自己一句话也未曾说呢!她拿着杯子定定看着杯中的酒时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心情~
倪越并不知道他心中所想的,其实她对他本无所求的,因为不求,所以不奢望。她觉得她在宫里,是一种为谋生而奋斗的无奈。因为不想枉费重生,因为不想让她的家人伤心!
晚宴结束后,所有人各自回了宫,瑾王等人暂住宫中,清河郡主也留在了宫中,原本是要安排到别的住处,但她却喜欢和倪越住,于是重华宫倪越寝宫的偏殿里收拾出来让清河郡主住了。
“越妃娘娘,你的脸色似乎不大好!”公仪清道。
倪越摸了摸自己的脸庞道:“大约是吹了冷风,本宫比较怕冷。”假的,主要她其实不怎么会喝酒,而且她的身子也不便喝酒。
公仪清没多想,觉得大约是天气冷的缘故,她是习武的人,对冷倒是不怎么怕的!
作者有话要说:
☆、墨晶玉石
景仁宫内,苏皇后躺在床上,听得外面炮仗声声作响,抚着疼痛的额头道:“素月,外头怎么这么吵?”
钱姑姑眼神闪烁,犹豫不决,担忧自己的话说出来,惹得皇后生气。
“素月,本宫问你话呢?为何不回答?”苏皇后提起一口气严厉地问道。
“娘娘,今儿个是除夕。”
除夕?宛如雷劈一般,苏皇后抓紧了额头散乱的发丝,喃喃自语道:“除夕了呵~除夕啊~”
“母后,你们让开,让本皇子进去!”大皇子叫喊的声音自外面传来,这是要喊得有多大声才能让在殿内的人听得到。
“母后!母后!您在里面吗?”
苏皇后心里一疼,像是心脏被人揪着刺一般,除夕夜本该是合家团圆欢乐的日子,她堂堂一国皇后却被禁足在景仁宫不闻不问,心酸的泪水顺着脸颊无声无息地滑下,有气无力道:“素月,通融通融外面的守卫,今儿除夕夜,让珀儿进来。”
钱姑姑心里亦是不忍心大皇子扯着嗓子在外面叫喊,可是未得到皇后的允许,她也不敢擅自做主啊,好在娘娘最终是松了口。
苏皇后从床上做起来,笑得难看,道:“今天的日子,皇上没派人看着珏儿,大抵心里是暗许了这孩子来看本宫,否则难能由着他这般闹腾!”
钱姑姑点点头,即可出了内殿,许了外面侍卫不少好处,将大皇子带进来。
半高的身子瘦了一圈,脸蛋儿哭的红红的全是眼泪,苏皇后见了,从床榻上披着外衣下来,大皇子扑过去,靠在她的身上,喊着:“母后,珏儿想你了,该死的奴才不让珀儿见您!”
苏皇后伸出衣袖擦干他脸上的泪渍,说道:“哭什么!母后平日里是怎么教你呢!太傅的话你可有放在心上。”
“珏儿就是想哭,今儿晚宴没有见到母后,珏儿不想吃饭,恭顺太妃非要喂珏儿吃饭,珏儿就是不喜欢她!”
恭顺太妃!苏皇后脑中迅速想了想,问道:“珏儿没有和你父皇一起吃饭么?”
大皇子道:“原是要和父皇一桌的,但是淑妃说珏儿没有母后在身边不妥,父皇边让恭顺太妃照料珏儿。”
苏皇后一听,捏紧了手中的拳头,她不过不在晚宴,自己的皇儿便受了这等屈辱,堂堂皇长子居然不是和皇帝一同吃除夕饭,而是同恭顺太妃等人,这叫外人怎么看,怎么想。淑妃,这个贱人,当真不放过一丝一毫的机会。
“母后还要禁足在这里多久啊!珏儿想母后都不能来看望母后!”
苏皇后摸摸他的头道:“母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