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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争宠后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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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臣妾输的凄惨,臣妾认了,心服口服。”
作者有话要说: 倪越晋升称呼也变了~~不过么,不同的朝代称呼不一样,在此文中
正三品以上皆可被称娘娘,自称臣妾
☆、刺客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此文不要忘了收藏哦~~~~
倪越计算着日子,一个月差不多快要过去,周薇禁足日满期,不久,就要见到这个女人了。上次公仪绯来过自己这里一次,后来去过淑妃那里,连皇后的景仁宫去的也很少,除了每月十五按规矩在景仁宫。好歹还有个儿子,怎么说也要培养父子感情。这么一来德妃不是更可怜,二皇子长到4岁,估计连自己父皇的模样也记不住吧。
“娘娘,这蜜枣粥,可还要喝。”紫竹端起瓷碗,等倪越的话。
“不喝了,饱了。”她拿起桌边一方雪白的绢子,擦擦唇角的蜜汁,然后说,“之桃呢,回来了么?”
紫竹刚要回话,之桃走进来,“娘娘,打探清楚了。”
“说吧。”示意紫竹到外间守着。
“此届春闱的探花是原翰林院编撰的儿子,沈世培,榜眼是户部侍郎的儿子,海文新,至于这状元么……娘娘你也认得,娘娘不妨猜猜。”之桃说到这里,大胆地卖起了关子。
“我认得?”倪越喃喃道,她认得的人不多,要说有状元之姿的,脑中浮现光洁白皙的脸庞,泛着清澈明媚色泽乌黑深邃的眼眸,浓密的眉毛,高挺的鼻梁,修长高大却不粗犷,俨然一副富家公子的模样中散发着文雅秀气,是他,“楚故。”
“娘娘聪慧,的确是楚公子。女婢听说楚公子的文章皇上赞不绝口,翰林院院士看了说自己老了,如今京城真是新人辈出。”之桃虽然一直是跟在夏夫人身边,但出府办事儿是见过楚故,又知道她家小姐与楚公子交好,尽管夫人不许,但这也是事实,再说,楚公子么,的确是风采翩翩。
“既然春闱结束,三鼎甲以出,按公仪王朝的祖制,不久会有皇宫大宴,在宫宴上封赏三鼎甲。”
“宫宴?”之桃问,“娘娘,这宫宴都有哪些人参加,娘娘是否会出席?”如果出席,她也好提前和紫竹准备相关事宜。
“既然是宫宴,后宫嫔妃自然也是要参加的,至于是哪些人去么?皇后执掌六宫自然是由她来决定。届时,王公大臣都会参加,甚至贵族女眷也会入席。”倪越穿来这里差不多快两年,以前在夏府的日子里,早就把公仪王朝的各种活动仪式牢记在脑子里。
“娘娘,皇后会让娘娘参加么?”
能参加的得在后宫有一席之位,否则皇后根本不会搭理你,至于她会怎么安排么,还真不好说,手指触上衣袖上金丝编就的纹路,倪越淡淡地说:“说知道呢?”看到窗外天色暗淡下来,不知不觉一天已经过去,“今日,哪里掌灯。”
之桃回答说;“皇上今日歇在紫宸殿,没有翻牌。”
又是一天没有翻牌,公仪绯倒要把那些尚未侍寝的嫔妃的心给寒透了。
天黑了,倪越无事可做只得拆下一头的发饰,准备就寝,之桃在拿来洗脸盆,绞好毛巾给倪越擦脸,紫竹进来把床铺整齐。
倪越解下外衣听到外面一连串整齐的步伐声,皱眉问:“出了什么事儿,之桃,你去看看。”
“是,娘娘。”之桃应声走出内室,经过外室,看到一群內侍卫靠近晴水楼。
晴水楼的掌事太监,伸出双手和其他几个小太监在拦人。
掌事太监路林,满头大汗,颤颤巍巍说道:“淑仪娘娘已经休息了,你们不能进入晴水楼。”
带头侍卫完全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带着侍卫一步不停直到外室门前。
之桃等在门外,拉起声线,提着嗓子,大声一喝:“站住,刘侍卫,这里是晴水楼,岂容你胡来。”
刘侍卫眼睛里闪过一丝狠色,丝毫没有畏惧之桃那一喝:“属下乃是奉命行事,姑娘还是不要阻拦的好。”
“奉命行事?。”之桃厉声问,“你好大的胆子,敢带侍卫来这里,你凭什么搜查这里?你又是奉了谁的命令,敢来晴水楼肆意妄为?”
刘侍卫没有想到晴水楼的丫头居然这么厉害,企图拦住他,当即搬出皇后,“属下是奉皇后娘娘的懿旨。”
“皇后?”之桃顿时一惊,皇后派来的人,那她怎么阻止。
“哦?原来是皇后派来的。”披上外衣的倪越已经来到了外室,她站在之桃的面前,紫竹与之桃并肩而战,两人都在倪越的身后,倪越斩钉截铁地发出了一连串的质问,“宫中发生了何事?皇后为什么派你来查询?皇后派你巡查是让你来搜我这晴水楼么?但是,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儿,后宫宫规里可没有侍卫可以无凭无据搜嫔妃寝室的,你们这样做完全是藐视宫规。皇后派你们办事,自然是信任你们,但你们不要借着皇后的名义做出触犯宫规的事情,否则,我若是告到皇上那里,皇后也保不了你们。”
刘侍卫一听,发现自己的确是过分了些,连忙半跪在地上,说:“后宫潜入刺客,皇后娘娘派人搜查刺客,钟粹宫附近有被打伤的刺客,属下猜测,刺客想必是躲进了钟粹宫,特地前来查探,确保小主娘娘的安全。”
刺客?什么情况,大内守卫森严,怎么会让刺客轻易地进来?倪越有些担心,但还是果断地说:
“既然你也说了是在钟粹宫附近,钟粹宫如此之大,你怎么能确定偏偏是在我这儿?再加上你只是猜测而已。我可以告诉你,晴水楼里一切正常,没有任何异常情况,刘侍卫还是弄清楚了再来吧!”
刘侍卫听倪越的一番话,心中忐忑,的确他也不能确定,她面前的这位娘娘说话字字句句恰中要害,正思忖着,一位手下,赶过来,慌张地说道:“下属在怡兰轩闻到了血气。”
这句话让他更是震惊,连忙向倪越赔罪:“属下失策,惊扰了娘娘,属下告退。”话毕带领着人跑向怡兰轩。
望着远去的人,之桃不甘心,一脸愤恨道:“娘娘,他们太过分了,惊了您休息,竟然就这么走了。”
“刘侍卫啊~~”倪越长长地拖着尾音,似乎略有所思,随后眼里闪过一丝光芒,轻笑着说,“皇后的人,你说他敢不敢狂。”
“娘娘,出了刺客,会不会……”晴水楼只有几个太监宫女,她和之桃不会武功,万一刺客来这里,怎么办?
倪越知道紫竹之担心她的安全,安慰道:“从刘侍卫的说辞上,这个刺客进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他能潜入宫里,说明身手不差,如果是冲着我们来的。怎么会赶在刘侍卫之后,肯定在这之前就把我们解决掉了。”
“可是,他们说,怡兰轩的方向发现了血迹,那么……。”之桃还是不放心。
“走,我们去看看。”怡兰轩现在应该被侍卫包围了吧,不敢有没有刺客,不知道何芯贞怎么处理。
“哎呀,这种时候,娘娘怎么可以去那种地方。”之桃想要阻拦。
“是啊是啊。”紫竹也跟着映衬。
倪越似乎不把两个人的担忧放在心上,轻笑着说,“你们连个要是胆儿小,那就不要跟过去。”
听倪越要撇下自己,两个忠心的丫头连忙说,“女婢随娘娘去。”
倪越赶到怡兰轩的时候,一群侍卫向别的方向敢去,留下手臂上血流不止的何芯贞。
衣袖划开了长长的一截,红彤彤的鲜血顺着手臂流下,血迹粘在衣袖上触目惊心,小勺再给何芯贞上药,紫竹和之桃均是害怕,幸亏她家娘娘没事儿。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儿,你怎么被划伤了。”何芯贞惨白的脸上毫无血色,因为上药的缘故,被药沾上的部分刺骨地疼痛,睫毛不住地轻颤,贝齿紧紧咬着嘴唇,倪越见她这般疼,转而问小勺,“你家主子疼得没法儿说,你来告诉我,何妹妹怎么受的伤?”
小勺神色慌张,吞吞吐吐,“奴婢……奴婢也不知道……奴婢发现的时候小主已经受了伤。”
何芯贞接过话说:“刚才,有刺客欲躲在我屋里,辛亏刘侍卫赶到,刺客刺伤了我跳窗而逃。”
倪越转身看到内室的窗户大开,走近去一看,窗栏上有较重的印迹,再走到何芯贞身边,说,“好在是划在手上,如果在脸上那可就遭殃了。”
可是看到和芯贞并不害怕,也不在意手上的伤势,扫视了一眼内室,突然发现梳妆台边上的花盆左下方在烛光下反射着微弱的亮光。直面梳妆台的身子正对着向左边移了几步,侧眼看到一截亮光,匕首,这里藏着一把匕首,再仔细看居然有血迹。
何芯贞见倪越看着梳妆台,心里暗自揣着不安,左手轻轻地抚上手上的右手,对倪越说;“我没什么大碍了,你不用担忧。”
“你这么说我放心了,那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倪越又嘱咐了小勺几句,怀着心事儿,回晴水楼。
☆、毽子
作者有话要说:
钦天监夜观天象,卜得这个月的十七乃是吉兆,上秉皇帝。
遂宫宴的日子便在五月十七。
皇后那里没有传来让她赴宴的意思,贵妃,淑妃,德妃不用说也一定会出席。
那三位皇后尚不好压制,但是自己嘛虽然是正三品的,到底不是四妃,皇后想要忽略她未必不可以。
何芯贞遇刺受了惊吓,当然倪越怎么也看不出她那里是受了惊吓,说白了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平静地让她感到这件事情后有着很大不为人知的秘密。
皇后示意何芯贞不用去请安,估计皇后对这个默默手机又不受宠的嫔妃压根没有多少映像。
倪越照常除了请安就是老实地呆在晴水楼,顺便把后宫的小道消息当做是每日新闻。
周薇禁足后,本分了不少,陈贵妃对她没有好脸色,动不动暗讽她,皇后全当没听到,她只能烂在肚子里,着倒也好,省得周薇来找她麻烦。
谢婕妤不知怎么地又冲撞了淑妃,啧啧…竟然被罚抄经书以修身养性。谁不知道,谢婕妤躲淑妃跟躲老鼠躲猫似的,她能无辜冲撞淑妃,真是笑话,摆明是淑妃下的套。
徐美人近来跑景仁宫跑得十分勤快,这份执着的热忱,让皇后对她有几分好颜色,预计好不了多少日子,徐美人就是皇后的人了。
这么一想吧,倪越觉得自己有些失败,汪氏当初千百般嘱咐,要她好好讨好皇后,其余嫔妃
,现下皇后对她的态度不冷不热说不上看着顺眼,也没有碍眼的意思,至于淑妃么,这个女人是个聪明的,花在公仪绯身上的心思显然比对付那些个意欲勾引公仪绯的妃嫔上多,到底要得男人的心才是王道。
德妃么?呵~~总之跟她连客气的话都少。
倪越心底一件件盘算着各宫事情,紫竹欢快的声音传了过来,人没进门,先是喊道,“娘娘,娘娘,你要的东西,司制局赶出来了。”
之桃挑挑眉,颇有些恼气道,“瞧瞧你,规矩都学那里去了,怎能在外面叫喊。”
紫竹捧着大物件,讨好说:“好姐姐,我是高兴嘛,”紧接着把手里捧着的东西捧送到倪越眼前,“娘娘,你看,做好了。”
哈?倪越晕眼,如实验室里做溶液浓度用的容量瓶一般上颈细长,底部是碗装的圆底,宝石蓝色的颈瓶上插满了由染成七色的鹅毛片粘制在一根根细致的竹子,谁能告诉她,眼前的什么玩意儿啊。这还是毽子么,是毽子么?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之桃见倪越大眼睛盯着紫竹手里的东西,半天没有说话。
紫竹也傻眼了,她家娘娘是怎么了,莫不是太高兴了?
倪越缓缓神,指着瓶说,“这就是司制局做的?”
“是啊,”紫竹貌不犹豫的点点头,把瓶子搁置在倪越坐着的凳子旁的桌子上,从袖口拿出画纸,“娘娘,秦司制说,这瓶子和竹羽毛完完全全是按照您画上的大小规格来做的,他还特地说,颈瓶用的是上好的瓷器勾嵌绘制成宝石蓝色更加光彩艳丽不失为室内摆饰的佳作。”
倪越越发郁结,大小规格完全照做?擦,敢情她为了把细节描写得细致些特地放大了画让司制局的人以为她要的就是这么大的。
哎……算了算了,这个时代没毽子这种东西,搞错了也在情理中…。至于秦司制特地所说的嘛,摆明是在讨好她,暂且搁他在一旁。
“这个玩意儿不是我想要的,说起来怪我考虑不周,你过来我细细说与你听,你让司制局再做一件东西,这个么……”倪越打量了一番眼前的东西,不得不说,司制局的做工实在挑不出漏洞,做的十分精致好看,放在房间里作为摆设的确不错,“之桃,放到内室梳妆台左上方,呃…。靠着窗口,阳光下更好看。”
第二天下午,倪越去怡兰轩下了几盘棋,每一盘输得稳当当。
以前倪越输棋后,一颗骄傲的心总受打击,可是打击的次数多了,愈发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之桃嬉笑说:“娘娘心态真真好。”
倪越装腔作势,玉一样美的手敲敲她的脑袋:“胆子大发了,你家娘娘也敢戏弄。”
知道倪越是在开玩笑,之桃没有害怕,仍旧说:“奴婢哪敢戏弄娘娘您,奴婢只是实话实说,娘娘你以前输了棋嘴上虽然不说什么,总归还在心底圧着,奴婢瞧您这些天却不似往常。”
司制局这一次手脚挺快的,回到晴水楼,紫竹手里拿着毽子给倪越看。
软丝绢做成的底盘里紧裹小颗圆圆的鹅软石,中间由卷成的丝绢股成,直接插上染成各色的鹅尾毛,大小合适,软硬度适中,这个毽子做得真真满意。
倪越拿过紫竹手里的毽子放在手掌中,轻轻垫了加下,说道;“紫竹,拿点东西去司制局,赏给做工的人。”
换掉拖地二尺的裙称,倪越改穿轻便刚好及地的月白色裙裾边绣着朵朵睡莲的短裙衫,腰间用一条集萃山淡蓝软纱轻轻挽住。
“走,带你们两个玩新玩意儿。”倪越拿着毽子,遣掌事太监路林和其他几个太监守在晴水楼门口即可。
左手稍提裙摆,露出一双金丝线织就,上绣连珠团花锦纹的宫鞋,倪越右脚抬起,右手把毽子向空中一抛,毽子旋转几下,飞快落下,倪越准备好,一个转身,脚向后勾起,精准地一脚接起毽子往身子踢,毽子飞向紫竹,紫竹哪里玩过这种东西,眼见毽子直至飞过来,焦步只要怎么动,只好手去接毽子,“啪”毽子飞向另一个方向,却既不是倪越站着,也不是之桃站着,倪越眼疾手快,快步赶上毽子飞去的方向,抬脚把毽子勾回来往后踢,“之桃,接着。”
之桃比紫竹争气,至少懂得用脚接,虽然只能接住一下。
倪越再度跑回毽子被她接住,这次她没有传给之桃和紫竹只是在左脚和右脚间转换着踢。
“娘娘好厉害。”之桃羡慕地说。
“这算什么,看好了。”抬左脚,勾毽子,向后甩,转身三百六十度,后退三步,瞄准,接,右脚,飞燕展翅般张开双手,右脚在后翘起接住毽子。
“这招才叫好。”
咦?两丫头怎么不说话?
“娘娘…”
倪越这才发现不对劲儿,转身一身绣祥云图案的降蓝色锦袍,几丝墨黑色的发丝垂在胸前,狭长的凤眼隐藏着说不清的笑意正意犹未尽地看着她,上扬的唇角透出他已注意她多时的信息。
我去……倪越很少用粗话,奈何几乎次次见到公仪绯总是在她没有防备的时候,好端端的一个皇帝,进来都没声儿的,唔……晴水楼的宫女太监该罚。
立正,双手垂在身前,福身,这些动作仿佛练得滚花烂熟般一气呵成,“臣妾见过皇上。”
“朕说了,在晴水楼,颖儿不必多了。”
“这可是皇上自己说的哦!”
公仪绯点点头;“朕说的话自然算数”,看着她右手中的东西,挺新鲜的,“颖儿手里拿的是何物?”
“这个啊……”倪越抛了抛毽子笑盈盈的说;“这是毽子,臣妾以前在家里无聊,突发奇想,设计了这个玩意儿打发时间。”纤长而浓密的睫毛,灵动而娇媚的眼眸,粉嫩的嘴唇泛着晶莹的眼色,弯出极其美丽的弧度。
在他的认知中,夏府的夏清颖不该是这般,有什么似乎脱离了原来的轨道,不在他的控制范围下正在默默地发生。
“皇上……”
公仪绯回神,说:“这毽子朕看着稀奇,不如,颖儿也教朕踢。”
教你?教?她敢么?呃……
倪越说:“皇上明明早看到如何踢了,何须臣妾教,皇上天资过人,难道还不会踢,倒不如臣妾和皇上切磋一下,虽然臣妾比皇上熟,可皇上是男子,于体力自然比臣妾好。如此也算公平。”
伶牙俐齿,亏得她能够说得出来,公仪绯从她手里拿过毽子,像是挑衅地说:“那好,朕便试试。”
毽子抛得很高,公仪绯脚步轻垫地面,身子向上,一个旋转,抬脚准确踢向倪越,倪越不敢疏忽,眼睛早就盯好毽子,也是不急不慢踢过去,不过显然是花了很大的力气,毽子在半空中还未落下,公仪绯飞身踢回。
轻功!倪越接住踢回,原来公仪绯会武功,也是了,没有功夫在身,就算有侍卫,也保不准出差错。
几个回合下来,倪越不干了,手按着胸口说,“皇上,您用轻功,臣妾可比不上,臣妾认输。”
巴掌大的脸蛋泛着微红,洁白光滑的颈项微微地喘息。
“看你累的。”公仪绯走到她身边,拍拍她的背,说:“朕同你闹着玩的,朕用了武功,所以你算不得输,瞧你一脸不服气。”
倪越说:“皇上不必安慰臣妾,您看,臣妾棋下不过何妹妹,好不容易,臣妾自创的毽子拿手些,却也……臣妾当真失败。”
公仪绯却笑了,“原来你还在介意输棋的事儿,朕倒不曾发现,颖儿如此计较。”
“臣妾只是女子,女儿家自然小气些!”骗人的,早不把输棋当码事儿了,“臣妾其实也是喜欢热闹……”呵呵…如果你让我参加……
公仪绯大手一挥,说:“十七便是宫宴,颖儿既然喜欢热闹,那时定然有很多人。”
“真的。”两眼亮晶晶。
公仪绯见她一脸高兴,讨好的样子,手不自觉地刮了刮她的鼻子,“朕应了。”
“多谢皇上。”
☆、表妹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留言中公仪绯儿子名字一事,已做修改
“二表哥。”身穿翠绿色云烟衫的女子唤道。
正在花园的中描丹青的楚故闻言,放下画笔,转身看到唤她的女子,眉头皱起,显然不大高兴,“心雨表妹。”
来者是楚故长姐楚琴夫家扬州丝绸世家汪家女儿汪心雨。楚琴嫁去汪家时,楚故自然见过这个丫头,不过之后,除去过年拜访,楚故很少去过汪家,对这个表妹大概有个映像。
汪心雨握着绣花手帕,踩着小碎步,走到楚故旁边,看着楚故的画,惊讶道:“表哥画的当真好看,一点都不输给扬州的才子马云飞。”
楚故不以为意地说:“随便画画而已,表妹怎会来此。”
汪心雨悠悠地开口,一双眼睛直直看着楚故说:“昨天嫂嫂来京城,我便央着来了。”
“你一个女孩子家的,怎好来京?”
自从见过楚故以后,汪心雨一颗懵懂的心就挂在他身上了,她说:“娘亲说了,有嫂嫂在她放心,再说,不是还有表哥呢。”
笑话,哪有未出阁的女子独自出远门的,看着汪夫人的意思,大约是要把她往自己身上推,楚故顿时觉得很好笑,突然想起着冰蓝色绣着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的绸衣的女子,嫣然的巧笑,再看近在眼前的女子,还真是没法…没法比……。
“心雨听说这京城有许多好玩的地方,表哥可一定要带心雨好好玩玩。”小小软软的央求声,怎么都有撒娇的意味。
“科考才结束,表哥有很多事情好忙,表妹若想游历一番,找长姐即可。”
汪心雨见他推脱,仍不放弃,说:“嫂嫂也很忙绿,怕是陪不了心雨。”
楚故一点也不客气说:“既然这样,表妹便在楚宅呆着吧,实在是想出门,让王管家跟着。”
“可是…表哥…。”汪心雨还有话想说,楚故收起画具,说:“表哥还有事要做,表妹自己随处逛逛吧,”为了甩掉她,楚故又加了一句,“表妹不用客气,你既是姐夫妹妹,都是家人,楚宅你随处可逛。”
汪心雨想跟上去,没想到转了几个弯,楚故的身影不见了,她第一次来楚宅,人生地不熟,宅子里没几个下人,至少花园里没有,汪心雨很不幸地…迷路了。
“长姐。”楚故走进书房,楚琴在看账册。
“长姐把她带过来做什么?”
楚琴放下账本,瞧楚故不高兴的样子,知道他见了汪心雨大概是讨厌她,说:“婆婆托我照顾,我是她嫂嫂,你说我要怎么拒绝。”
“长姐明知汪夫人打得什么心思,你这不是给我添堵么?”
楚琴笑着说:“有什么是难得倒你的,你想个办法打发她不久成了,不过是个不懂事的丫头,我既然能带过来,自然是放心的。”
楚故深邃的眼眸透出一丝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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