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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起来很好睡-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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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睁得太久,林棉意识回笼后才发现眼眶酸涩,一眨眼,生理性的泪水就不自控地氤氲了上来,眼睛红红的,一副像被欺负哭了的样子。
时间太晚,阙清言替她按了下楼的电梯,垂眸看她,道:“回去吧。”
林棉满脑子都是刚才那个吻,鼻尖又蹭到了挡住下半张脸的稿纸,悔得差点没闭过气。
刚才那个……算不上真正意义上的吻。
她空出一只手把稿纸往下折,巴巴地抬眼看阙清言,脸红得要命,不死心问:“刚才挡住了,我能……再要一次鼓励吗?”
说完还不算,又低眼确认了遍这次稿纸不会再挡住了,才抬头。
阙清言不久前抛开的绅士风度还没回来,闻言平静回:“今晚不想回去?”
以毒攻毒效果明显,林棉反应过来,这回连裸露在外的脖颈皮肤都红成了一片。
她想睡他这个念头,已经肖想很久了。
但林棉能肯定,她这时候要真回一个“不想”,刚被允许的追他又可能会发展成“这辈子都别想再追他”了。
她心跳剧烈,默念了三遍欲速则不达。
“阙清言,”走进电梯前,林棉神情委屈,心有不甘,但不忘表忠心,“我……我会认真追你的。”
“……”阙清言失笑,应了声,“晚安。”
。
晚安不了。
回去后,林棉意识飘忽地洗漱完,对着那张手稿看了半天,把折痕摊开铺平,珍而重之地放在了床头供着。
在被窝里滚了几圈后,林棉顶着张滚烫的脸,摸黑伸出手,重新拍开了床头的灯。
林棉半张脸埋进枕头里,深呼吸试图给自己降温。
她满心满脑都是刚才的画面。
根本……
睡不着啊啊啊……
阙清言同意她追他了。
她不要脸地向他要鼓励,他还真的给了。
林棉清醒得能半夜跑圈,本来想看电影平复下心绪,但等她翻出恐怖电影碟的时候,又晃神想到了什么,对着张血腥惊悚的碟片封面脸红了半天,又把它塞了回去。
凌晨两点,打了鸡血的林棉第三次从床里爬起来,决定去厨房煮牛奶,给自己找点事做。
煮牛奶的间隙,她杵在散着奶香的小奶锅面前,回忆了遍今晚的事。
她既然现在能光明正大地追阙清言,就要拿出点诚意……
五分钟后,林棉喝完牛奶,拿起手机订了份预定。
。
翌日清晨,阙清言晨跑回来,给阙敏打了个电话。
“我就说你怎么会亲自给我打电话,”阙敏难得接到他的电话,边喝早茶边调侃着回他,“我那条裙子送给棉棉都行,不用让她还我了。
“要是小姑娘来找我,我就说,让她来找你,把裙子给你。”阙敏转念一想,笑道,“不过都是自家人了,也没什么还不还的。对了,小姑娘醒了吗?”
阙敏觉得两人住在一起,阙清言倒没解释,沉稳道:“我另补一条给你。”
挂了电话,阙清言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您好,是阙先生吗?”对方声音恭敬礼貌,笑着问,“我是流馨鲜花速递的店员,现在被拦在您的小区外了,请问您现在方便取花吗?”
林棉失眠了整整一夜,到早上还是精神亢奋,她踩着拖鞋往卧室外走,边给柏佳依打电话边想。
昨晚她订了一束花,差不多这个时间也该送到了,不知道阙清言收到没有……
另一边,终于进了公寓的送花员站在十楼的门口,捧着一束花,连带着贺卡一起递过去。
见到眼前的男人,送花员目露惊艳,心道,怪不得送花的这个客户这么舍得,一订就是连订三个月的送花上门业务了。
花束包装精致,簇白的满天星和马蹄莲相缀,镶着金边的贺卡还有着淡淡的香味,落款处写着“林棉”两个字。
“这是林小姐给您送的花,请您签收一下。”送花员回神,“祝您生活幸福愉快。”
阙清言:“……”
第25章
“什么?”柏佳依以为自己没听清; “送什么?”
林棉通着电话,手机突然间震动了下,她把手机从耳畔拿开看了一眼; 一条“鲜花已送达”的确认短信发了进来。
于是林棉回了一个字:“花。”
林棉还没说,昨晚后半夜的时候她睡不着,把以前写的情书润色誊抄了一遍; 本来她还打算今天也给阙清言送过去的。
柏佳依沉默。
她怎么忘了; 当年棉宝十几岁的时候; 想追人的参考资料是一本《追女孩的一百个实战技巧》。
柏佳依这段时间在跟沈公子闹离婚,私下里雇了侦探去探他的底,闻言把沈公子的风流韵事拿来随口说了:“棉宝; 其实送花都已经过时了,你还可以送送奢侈品车钥匙什么的,再浪漫点,旋转餐厅包场啊; 近郊露营放烟花啊; 也不是不可以。”
这句话是开玩笑的,没想到林棉认真思忖了下; 回忆了遍自己这么多年的攒的钱,还真边打电话边在电脑上搜起了奢侈品牌子。
“……棉宝; ”柏佳依听她没声了,不用想都知道在干什么; 问; “阙清言知道你给他送花; 是什么反应?”
林棉也很想知道。
她现在只知道花送过去了,还被接收了,但送的人不是她,所以阙清言什么反应,她现在暂时还不清楚。
临近中午的时候,编辑给林棉来了个电话。
平时有木眠老师的粉丝会往杂志社寄礼物,上回编辑帮忙搬过一次,还剩下一只布偶熊,当时实在塞不下了,所以才特地等空闲的时候再送过来。
布偶熊质地绒软,托起来有近两米高,肚子前缝了个口袋,粉丝在里面塞了点自己烤的手工曲奇。林棉尝试抱了下,发现体积太过庞大,她的手臂还圈不下。
“下一期的杂志样本还要等几天,到时候我给老师你寄过来。”
编辑送了东西就要走,正打算离开,就注意到木眠老师对着布偶熊沉吟片刻,把兜袋里的手工曲奇放在一旁,转进卧室,拿了一沓信封出来。
“老师,”编辑看得奇怪,关切问,“曲奇有什么问题吗?”
其实粉丝送来的礼物,只要是吃的,编辑一般会过滤掉,不会给林棉送过来。一是怕万一有问题,二是在编辑部屯了这么久再送过来,很多都已经过期了。
但送手工曲奇的是市场部的一个小姑娘,也是木眠的粉丝,编辑跟她熟识,也就帮忙送过来了。
林棉把手里的一沓情书放进兜袋,发现大小正合适,眼眸一亮,软声回:“没问题。”
“……”编辑沉默,“我怎么觉得我们说的是两个意思呢?”
。
以前林棉写的情书足足有几十封,文笔稚拙,昨晚她又删又改,只来得及抄完七八封。
而这七八封情书正好能放进布偶熊肚前的兜袋里。
等编辑走后,林棉用赞赏嘉许的目光打量了番眼前的庞然大物,费了劲把布偶熊又抱又挪地送进电梯,借花献佛地送到十楼。
今天是周末,也不知道阙清言在不在公寓里。
林棉没有打算摁门铃,她本来想把熊和情书送到就下楼的,一只熊搁在这里这么显眼,阙清言不会注意不到。
她放下布偶熊,临走前好心地给它顺了顺毛。
手下的绒毛触感很软,林棉没忍住,又蹭上去抱了抱。
此时身侧的门咔哒一声轻响,正巧从里面被人打开了。
阙清言刚打开门,就看见一人一熊温情脉脉地抱在一起,他扶着门把的动作一顿,对电话那头道:“我迟一点到。”
林棉冷不防被他撞见,等对方挂完电话后,已经乖乖地站直了。
“这熊,”阙清言扫了眼门旁的布偶熊,目光落在她身上,“也是送给我的?”
他用了也字。林棉顿时有些说不出的欣喜,红了耳朵小声道:“都是送给你的。”停顿一刻,她大胆地补问了句,“上午我送的花,你……喜欢吗?”
鲜花,布偶熊,这些都是女孩子会喜欢的,是送女孩子的礼物。
但因为是她喜欢的,所以才送给他。
昨晚林棉说要认真追,在头一天内就付诸实践,像只要挪窝的仓鼠,大有把什么都搬过来的架势。
“我……我订了三个月,”林棉自己接过话,“他们说马蹄莲很好养,不容易枯……就算枯了每天也有新的送过来,平时随便浇一点水就好了。”
阙清言看着林棉又忐忑又期许的眼神,顿了顿,不露声色问:“三个月?”
林棉有点不好意思,斟酌问:“是不是时间太短了?”
她订花的时候,鲜花速递业务的最长期限就送到三个月,三个月后就是年关,那时候根本没有人来送花。
阙清言原本以为送一次花已经是极限,却没想到林棉一订就是三个月,现在门口又多了只及人高的布偶熊,如果他刚才出门没有碰到她,回来的时候门口说不准已经被礼物堆满了。
他神色微动,沉稳道:“以后不用再送别的礼物了。”说完,又道,“花已经订了,我会记一下次数。”
记次数……阙清言是还要还她吗?
反应这么平淡,他肯定是不喜欢。林棉有些失落,顺着道:“不用还的,本来就是我送给你的……”
阙清言垂眸看她,眉眼流露些笑意,没有解释,问:“吃饭了吗?”
林棉摇摇头。
不能放任林棉再上楼给他塞东西,阙清言回了程泽的简讯,临时把人一起捎上了。
走前还要处理在门口杵着的布偶熊,林棉见阙清言注意到了兜袋里装着的信封,他俯下身对着露出的信封角看了一眼,还没动作,她脑中就嗡的一声,直接把他伸到一半的手给牵住了。
送情书是一回事,当着阙清言的面给他看又是另一回事。
“你……”林棉憋红了脸,磕巴道,“可不可以回来再看?”
阙清言只看一眼就知道是什么了,他一笑,低声平静问:“为什么?”
林棉在脑中迅速过了一遍情书的内容,没一行字是能正经复述给他听的。
她闭了闭眼,半晌理直气壮道:“我害羞。”
第26章
阙清言垂眸看了眼林棉抓着自己的手。
她无意识地把牵着的手往她的方向带; 柔软的指尖刮擦了下他的掌心,小孩儿撒娇般的讨好。
林棉的注意力在信封上,没感觉出来有什么越线的; 低了声音商量:“阙清言,你……你回来再看吧,好不好?”
阙清言神情不变; 声音如泠泠碎玉; 压着笑反问:“以前的检讨都看过了; 还有什么是不能当面看的?”
“那不一样,”林棉小声反驳,红着耳朵把以前的自己卖了; “检讨是我抄的……但这个是我自己写的。”
说完亡羊补牢地加了一句:“以前是我抄了检讨,我我错了。”
她羞赧得话都说不顺,阙清言没有翻旧账,敛神道:“你追我; 要害羞的也是我。”
林棉抬头闻言观察他的神色; 心说,她就没见过阙清言害羞的样子; 也根本想象不出来。
九年前,她第一次在林宅见到阙清言的时候; 他二十岁左右。
阙少年纪轻轻已经成就斐然,为人沉稳矜敛; 年轻人该有的浮躁和傲气他都没有; 更别说青涩和害羞了。
“我要是; ”话题已经被带偏了,林棉顺着问,“我要是努力追你,你会害羞吗?”
“……”阙清言侧过脸看她,不答反问,“你现在不算努力吗?”
林棉回想了遍先前柏佳依的话,小声复述给他听:“送奢侈品车钥匙,旋转餐厅包场,近郊露营放烟花……这些我都还没试过。”
阙清言:“……”
。
算起来,林棉在阙清言面前已经不止丢过一次脸了,按常理来说,她越挫越勇,脸皮也应该越来越厚。
事实正相反,越挫越勇是真的,但脸皮越来越薄也是真的。
车里,林棉细数了下最近自己脸红的次数,借着看车窗外风景的动作揉了揉脸,神情严肃郑重地想,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她现在在追阙清言,也是想让他了解她,但往往很多时候话说到一半,自己反而脸红得不行。
明明在别人面前也不这样。
林棉懊恼,她不想阙清言把自己当小孩儿,可每次到了他面前总是克制不住,他随便一句话她都能脸红半天。
“你和朋友谈事情,”林棉缓了口气,语气正常地找话题,“我就这样跟过去……是不是不太好?”
好不容易能堂堂正正追人,她现在是想黏着阙清言,可也不想给他添麻烦。
阙清言注意着路况,淡然回:“不是谈事情。我和程泽约好吃一顿饭,你和他之前在会所见过面,把你带过去也没什么。”顿了顿,又问,“不想见他吗?”
林棉忙回:“不是……”
车转过道,被堵在车流熙攘的西二环路口,慢慢停了下来。
林棉见阙清言修长的手往副驾伸过来,扣开储物盒,递了瓶水给她,道:“程泽是我认识很久的朋友,一起在英国留学共事过。”
阙清言侧过脸看林棉,眉眼间带了笑意:“有些话你问我,我不一定会回答你,但问他,他一定会说。”
他带她去认识他的朋友,也是在给她机会了解他。
林棉压下心跳,心说不能随随便便再脸红了。她问:“为什么问你……你不一定会回?”
阙清言平稳从容回:“我害羞。”
“……”
三十秒后,林棉顶着张煮熟的脸,一脑袋杵在了车窗玻璃上降温,暗暗骂了句自己。
简直……太没出息了!!
餐厅里,程泽已经订好了位置,等服务生领着阙清言和林棉过来的时候,他站起身招呼:
“Quinn!”程泽见了林棉,很快反应过来,打趣道,“我在这里孤家寡人的,你怎么还把家眷给带过来了?”
林棉看了眼阙清言,主动解释:“不是家眷……”
当然,她随后揣着梦想在心里默默补了句,暂时还不是,以后说不定就是了就是了就是了。
不过片刻,服务生把菜单拿了过来,阙清言扫过一眼,递给了一旁的林棉。
程泽看在眼里,心道,忙到焦头烂额到这个份上还有心思谈情说爱的,也就Quinn了。
“正好国内我认识个笔迹鉴定的朋友,前两天我跑了躺他那里,把你要的资料调取过来了。”程泽说起正事,把手里的档案袋推给阙清言,“这些是复印件,都是半公开性质的,再私密一点的我就没有特权了。”
阙清言目光在档案袋上停留一瞬,应了声:“这些就够了。”
林棉正看了一半的菜单,闻言捏了下笔杆,勾画菜单的动作停了停。
他真的是来谈事的。
那还……
程泽似乎还有话要说,他看了眼斜对面的林棉,欲言又止。
阙清言知道对方顾忌林棉在场,神色不变,示意他继续。
“Quinn,要我说,这个案子本来应该私下调解的。”程泽递完档案袋,神情有些凝重,“按照你当事人的涉案金额,真到了法庭上,量刑幅度很有可能是无期徒刑。”
再多的话程泽也不说了,这个案子输多赢少,赢面几乎为零。其实这些Quinn比他明白,但还不是接了这个诉讼?
林棉在一旁再听不懂,也差不多听出来一点了。
阙清言最近应该是接了个棘手的诉讼案,说不定还会忙很长一阵子。
她想起来昨晚她上楼去找他的时候,他好像也一直在看诉讼案的卷宗,也不知道在她回去以后,他自己又忙到多晚。
林棉又突然想起来,自己订的送花上门业务是在早上八点。她愧疚地抬眼看阙清言,心说,今天早上给他送花的时候,不会正好打扰到他休息了吧……
正想着,林棉面前的水杯被拿了过去,阙清言给她换了热茶,问:“想好要吃什么了吗?”
林棉正处在歉疚自省中,戚戚然把菜单递回给他,闷声回:“我……点好了。”
阙清言略略扫过一眼,菜单上只勾了一份味增菌汤,别的什么都没点。
他看林棉的神情,明了了。
手机正好震动起来,阙清言看了一眼,把菜单重新给林棉,一笑问:“你送了花,这顿的单是我来买,不打算再点些别的?”顿了顿,“我接个电话。”
等阙清言离开餐桌后,只剩了程泽和林棉两个人面对面坐着。
正主不在,程泽看着眼前的小姑娘,还没开始八卦,就见她摁了笔,抬头问:
“我能不能……”
“问Quinn的事吧?”程泽秒懂,“你问。”
林棉没想到他这么干脆,转念想到刚才两人的谈话,抿唇斟酌问:“你不用告诉我具体细节,我就是……想知道,最近阙清言他是不是会很忙?”
刚才谈事的时候,阙清言不避讳有林棉在场,程泽以为她已经知道了,诧异道:“他没跟你说吗?”
“忙是会忙一些,”程泽承认,转口道,“不过Quinn以前在伦敦密集庭审的时候,强度要高得多,现在还不至于太忙。”
程泽暗道,再说了,再忙不还是把小姑娘带过来了。
幸好今天程泽出门的时候,以谈正事为由,拒绝了自己那个侄女硬是要跟过来的请求。不然等程宜珊真到了这里,说不准饭还没吃到一半,就被气回去了。
林棉闻言礼貌地道了谢,若有所思地重新摁开了笔,低头垂下眼睫,继续点餐。
她不问,程泽却还没八卦完。他打量一眼小姑娘,笑着问:“小姑娘,你和Quinn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还没有在一起,”林棉想到自己不久前塞的情书,微红着脸大方坦言道,“我还在追求他。”
程泽背过气呛了半天。
“没在一起?!”他有些不可置信,加重语气重复,“都这样了还没在一起?”
林棉有些茫然:“怎么样了?”
程泽维持着震惊的神色,不说话了。
他没想到Quinn还没舍得对小姑娘下手……不是,追求。
程泽承认,像他这样流连花丛的男人,只要对方稍微让自己有些好感,他都是来者不拒的,但Quinn比他要想得多。
小姑娘对Quinn的喜欢是个人都能看出来,而程泽了解Quinn,知道他对小姑娘也是有好感的,但他却能克制到现在。
程泽想,Quinn先是在会所把她介绍给了阙敏,现在又把小姑娘带出来跟他吃饭……做这些,都是在不动声色地先让小姑娘慢慢融入Quinn的社交圈,借此了解他这个人。
他在给小姑娘思考转圜的余地,同时也想知道,她在彻底了解以后还会不会喜欢上他。
护得这么好,这是真上了心的。
程泽愕然,对待感情能这么理智克制的,实在是……
看不下去。
反正自己侄女也没戏,八卦一下小姑娘也不错。程泽来了兴致,决心让阙清言不当个人,神秘兮兮地凑近林棉:“来来来我跟你说啊……”
悄悄话说到一半,餐桌旁突然响起一道年轻的女声:“请问——”
程泽止了声,林棉循声望去,见女人单手扶着餐桌边沿驻足,眉眼旖旎,随着站姿勾勒出窈窕的身段。
“在那边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是坐在这里的吗?”女人笑得很客气,“想请问一下,不知道你们有没有他的联系方式?”
餐厅的隔断墙是木屏风,做得很高,从林棉的角度看过去,看不见谁在打电话。
但她知道女人说的是阙清言。
程泽看了眼林棉,笑着回:“他可是有家有室了,不然你考虑考虑我?”
女人闻言一愣,拿不准这话是真话还是在推辞,她拿了名片,纤长的手指贴着推过来,退一步微笑道:“这是我的名片,麻烦你们替我留一下了。”
女人走后,林棉的目光停在那张名片上,唇抿得更紧了。
程泽见她慢慢伸出手,飞快地抬眼瞄了他一眼,掌心盖住名片,又慢慢把名片挪到自己面前。
名片还带着淡淡的香水味,若有似无的幽香。
林棉盯着名片看了半晌,在私自处理掉的邪念和还未泯灭的良知中挣扎一瞬。
程泽看热闹,笑着掺和一脚:“以前Quinn跟我在英国的时候,含蓄一点的就只是给他塞名片,还有一次我们在格罗斯特郡打马球,碰到过有直接给他塞房卡的……”
……
几分钟后,阙清言打完电话回来,就见空着的餐桌上多了一张名片。
他扫过名片,看了眼程泽。
“这可不是我给你招惹来的啊,”程泽意有所指,“是人家看到你在那打电话,过来要你联系方式,我没给,她才留了名片的。”
林棉在一旁没吭声,她心里堵得难受,菜单上一行字看了三遍没看进去,支起耳朵等阙清言的反应。
程泽刚才的话在她脑海里还留着回音。
塞名片……
还塞房卡……
林棉脑补的小剧场已经快把那张名片咬出牙印叠巴叠巴撕了,现实里却什么都没做。
她垂眼想,自己实在没什么立场去越权处理那张名片,这是人家给阙清言的,她再堵心,心里再不舒服,还是……
还是好想撕掉啊啊啊啊啊……
林棉忍得难受,也很有骨气地没看阙清言。她根本不想看他怎么收下……
正想着,修长的手指把名片推到了她面前。
阙清言的声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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