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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穿越局奇闻录-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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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和陆尧进来的时候,正好就看到这样的一幕。
陆小凤心底微微一惊,就被陆尧抓了个正着,就听到陆尧一本正经地说:“原来九少爷也有断袖之癖。”
楚辞朝被这个“也”字惊了一跳,忍不住就往后复又退了一步叹气:“陆兄……我没有断袖之癖。”
他说完方才觉出不对劲来,因为宫九复又笑了,他轻轻整了整自己的衣领,脸上是让人想入非非的餍足神色:“二位来,可是已经有了打算?”
“我们想要见见二郡王。”陆小凤回过神来,如是道。
宫九不置可否地挑挑眉心:“请。”
陆小凤便眨眨眼睛,却是心底更加打起鼓来,如果说宫九真的是心系这个弟弟,想必也不会让人扰了这难得的清眠。而如若是宫九并不那么在乎这个便宜弟弟,那么又何必请来这么多人大张旗鼓地调查治病?
之前的种种诡谲意味在此时汇聚起来,最后形成了心底密密麻麻的不对劲来。
陆小凤和陆尧对视一眼,终于还是摇了摇头。
他暂时想不通宫九的用意,就好像想不通宫九和楚辞朝的关系一般。
楚辞朝眼下自然不知道自己躺着也中枪,他只是十分追悔莫及为何自己没有早点动跑掉的念头,倘若在初遇宫九时就不曾理会,想必眼下也不会如此纠结莫名。
宫九对于这般心思自然是全然不知,因为他被沙曼叫出去了。
等到回来的时候,脸色就是变了个模样,如若说从前都是慵懒的漠然,那么眼下就彻彻底底成了冷漠的戾色,他对着楚辞朝挥挥手:“楚大夫,这次劳烦了,楚大夫尽可以去账房领取你应得的犒赏,而后自行离开王府就是。”
楚辞朝微微一怔,连着脸色微变的是陆小凤和陆尧。
因为宫九连话都没说,径自出了门去。
进来的人是沙曼,她对着陆小凤和陆尧双双施了个礼,然后微微笑道:“二位劳烦了,还请这边拾掇行装。”
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调走了宫九,竟连最后一句话都没说明白,连着这莫名的局一起,让人心烦意乱。
楚辞朝刚想和陆尧说句话,就发觉陆尧已经和陆小凤勾肩搭背地出么去了,他揉揉眉心,第一次打心底觉得有些黯然。
作者有话要说:多谢琴月,三观,小软,萧梓,Zizz,鱼在,许芮,青梅,小船,棉被君的评论支持╭(╯3╰)╮
*如此抽搐,你们还在真的是太爱你们了蹭……
然后今天放美腻的花花全家福——
po主:中青网_插画联盟
【作者大人:五月樱】保留作者一切权利仅供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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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宫九很快就不见了踪影;这偌大的府邸只剩下他们几个人;霎时就变得有些冷清起来。
陆尧在离开前来找过楚辞朝,和陆小凤一起。
他们两个眉宇间的神色实在是太过默契;一看上去就足够羡煞旁人。
楚辞朝看在眼底;心底却亦是忍不住带笑了:“你们要走了?”
“嗯,”陆尧这般说着:“我来问问你要不要一起?”
楚辞朝犹豫了片刻;继而摇摇头:“罢了,”他的眼底含着隐隐的促狭:“你们现下这般我若是再跟着;可就是楚某不识趣了。”
陆小凤望望天,拉住还想问下去的陆尧摇摇头。
陆尧从善如流地跟着陆小凤跑了;临走丢下一句意味深长的“保重”。
楚辞朝无语望天,却也只是微笑着决意往京城去罢了。
倒是宫净跑来见了楚辞朝好几次,旁敲侧击地问过楚辞朝有没有长留王府的打算。
可惜楚辞朝这人闲云野鹤惯了,如若是当真被锁在这王府里头,饶是宫净自己都觉得过意不去。
因而宫净问过几次便也不再问,只是打心底觉得有些可惜。
她唯一的一个兄长自幼不在王府里头长大,从来陪伴着宫净的只有那位不近人情的老王爷,或者是那些小小的不谙世事的丫鬟。
一直以来对于兄长的企盼在楚辞朝身上全数达成,更何况这人一手的柳体俱是一流,实是让宫净想不喜欢都难。
她愈发崇敬起这位兄长来,然后下意识地想要亲近。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楚辞朝却是告辞了。
他打定主意本番不必急切,索性就一路慢腾腾地走着,一路来做个游医。
相比于在那宅子里头行医而言,游医更多了几分随意自在的味道,楚辞朝觉着或是更适合自己一般。
只可惜这一路就好像注定了不得安生一般,楚辞朝走到离京城最近的地方,却是被官府中人拦下了,那些人客气地紧,却是打定了主意一般不打算让他过去。
楚辞朝被人客客气气地请到了衙门里头,然后给了个宅子住着,全天候都有人看着,也不做什么,反正就是不让你出去。
这就好像刻意地不让他来接近京城了一般,楚辞朝想不分明,却也索性不再想,只是随遇而安地在那里头呆着。
老实说,如果楚辞朝是当真想要离开却也不是尽然无法,毕竟以万花谷的轻功来说,那矮矮的墙壁就好像是摆设一样,更何况这些人一看就知是不打算伤人的。
楚辞朝却是没走,因为第一个晚上,宫九就来了。
宫九一身的红衣看起来便带了几分邪肆,他就那样站在楚辞朝的院子里头,闲闲地看向房间里头的楚辞朝。
直到楚辞朝有些无奈地抬起眉头来:“九少爷?”
宫九这才缓步走进来,也是怪了,素来连半点风吹草动都察觉的极快的衙役们眼下竟像是瞬间被人点了穴似的,站在那儿眼观鼻鼻观心,那叫一个乖巧。
楚辞朝瞬时了然,他看了宫九一会儿方才缓缓道:“原来是宫兄的人。”
宫九这才笑道:“哦?楚大夫为何不认为,孤是来救你出去的。”
楚辞朝便往后倚过去,径自倚在那椅背上缓缓笑开:“既是如此,宫兄请。”
宫九便毫不介怀地走进来,将楚辞朝拉了起来,他的眉眼里透着一股戏谑的意味:“呵……如果说孤把楚大夫救出去,大夫能拿什么来换?”
楚辞朝微微一怔,就见宫九已经放开了他的衣领,然后往后闲闲退了几步淡淡道:“孤不过是要确保楚大夫的安全,还请楚大夫稍安勿躁。”
楚辞朝看了宫九良久,最后默然叹了口气:“九少爷如若是有事要做,楚某自不会不自量力去地阻拦,还请九少爷放心才是。”
然而宫九这次却是不说话了,他只是看了楚辞朝半晌,眉眼之间尽是意味深长。
良久,他方才淡淡摇了摇头:“孤走了,如若这几日衙役们有亏待楚大夫的,楚大夫自记下就是。”
楚辞朝似乎是还想说些什么,然而已经晚了,因为宫九在说完要走的一瞬间,就已经一跃而起,竟是打那院墙旁边轻轻一擦径自不见了踪影。
楚辞朝却是那时候方才发觉,宫九的功夫好像是有些不对劲了。
就好像是院子里头这才缓缓散开的一点血液的味道一般,透出一股浓重的不详来。
楚辞朝不知道宫九在做什么,总归不会是什么好事情,然而他却终究没办法放着病人不理。
想了想,他便走向最近的一个衙役,看着对方明显紧张起来的样子有些无奈:“我要去见一下九少爷。”
那衙役听了干脆连话都说不清楚了,盯着楚辞朝看了半晌然后结结巴巴地开口:“楚大人,大人……小的不认得九少爷啊。”
楚辞朝的眉眼之间终于慢慢笼上了一层担忧来,他不知道宫九为何要隐瞒这一切,或者说知道的人越多想必也就越麻烦。
“那你们认得刚刚进来的人么?”楚辞朝如是问道。
这一回那衙役干脆利落地变成了一脸茫然:“刚刚有进来过人吗?小的没看到。”
恍若一梦。
就好像适才出现的那一抹血腥气也随着这晚风尽数散了,根本寻不到半点踪迹。
楚辞朝想不出自己还能做出什么表情来,只好默然摇了摇头,轻轻拍了拍那衙役的肩膀,然后猝不及防地发难了。
他的手轻轻一翻,竟是径自将毛笔翻了出来在那人面前轻轻一甩,墨迹散处那人发觉自己明明没被点穴却是彻底动弹不得了,他想张嘴呼叫,就发现自己已经僵住,根本没有半点办法,只好看着楚辞朝用同样的办法放倒了旁边的一个衙役,然后顺着那墙边溜掉了。
他的动作端的是潇洒好看,几乎把两个僵住的人都给看傻了。
直到半柱香功夫,两人方才慢慢回过神来,一个看着另一个哭丧着脸叹气:“完了完了,这下人丢了。”
“快追!这时候还不追,等着被大人骂死吗?”另一个恨铁不成钢地一脚把面前的人踹下去,旋即自己也跟着飞了下去找人去了。
楚辞朝这回找宫九却是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宫九似乎是第一次失血过多到这种程度,整个人缩在一个小屋子里头,也不知道那屋子的主人是谁。
沙曼也不见了踪影,楚辞朝进去的时候,宫九眼皮都不抬径自抬手,竟似是杀招。
这次轮到楚辞朝微微一怔,下意识避开,然后眉头便微微蹙起来,他在宫九下一次出手之前开口:“宫兄,是我。”
沉稳而温润的语调,像极了楚辞朝的性子。
宫九也就那样慢慢安静下来,甚至于还使力想要坐起身来。
很显然,在一个医师面前不珍惜自己身体的病人注定是要悲剧的,楚辞朝往前走了几步直接了当地把宫九往下摁了摁,语气就添了几分肃然:“安生呆着。”
宫九似乎是怔了怔,然后下意识抬起头来盯着楚辞朝的眉眼看了起来。
楚辞朝被这人不知道避讳的目光看的有些不自在,索性低下头去,将手指搭在宫九的手腕上把脉。
宫九的手腕算不上细,却是极为白皙的,血管隐隐透出来,看得出来隐约的青色。
慢慢地,楚辞朝将心思定下来复又看向失血过多却还执着睁开眼睛的宫九,这一回语声就忍不住放缓了些许:“你阖眼歇会吧。”
再想想这人的疑心病,楚辞朝自己叹息一声:“作为一个有医德的大夫,我觉得……”
他还没说完,就见宫九已经乖乖把眼睛闭上了,一只手伸出来执着万分地扒着楚辞朝的衣角。
那样子有些像是小孩子,楚辞朝在心底琢磨一句,然后唇边就忍不住带了几分莞尔来。
很显然,宫九还不知道自己被人在心底定位成了什么,他只是静静闭着眼,努力调整自己愈发紊乱的呼吸。
不知道是因为疼痛,或是什么其他的缘故。
“宫兄?”楚辞朝温温的声音就响在耳侧,却是无端端地让宫九觉得有些心安。
就听楚辞朝说了下去:“你的伤只在腹部?背部有伤吗?”
宫九闷闷哼了一声,没理人,甚至于还往楚辞朝的方向轻轻拱了拱。
老实说,这个动作把楚辞朝给吓到了,毕竟宫九眼下是当真的重伤,没事就随便动弹对他的伤势影响确实不小。
楚辞朝再也来不及多想,索性直接将自己的毛笔拿了出来,自打用惯了的笔不见了,此番只好换了一支笔杆微微泛着浅绿色泽的毛笔来,在心底默念吟诗,继而在宫九的伤口上轻轻一挥。
漫千碧色银针打那墨迹里头慢慢散出来,继而尽数覆在宫九的身上,顺着穴位游走进去,宫九顿时就觉得整个人舒服了好多。
他没有掩饰自己的习惯,索性慢慢睁开了眼,真心实意地赞道:“楚大夫医术了得。”
楚辞朝却是没有停下来,他心知宫九已然发觉了异样,却依旧没有停住任何一点动作。
双手执笔停在宫九身前,然后缓缓执笔旋转,他的姿势优雅而好看,让宫九几乎看直了眼。
无论是转笔的动作也好,或者是挥墨的意境也罢,无不带着一种骨子里头的从容自如来。
宫九看了楚辞朝良久,最后施施然开口道:“楚大夫,你以后来做孤的入府医师如何?”
楚辞朝这回却是没答话,他只是淡淡看了宫九好了大半的伤势一眼,然后径自往旁边一歪,竟是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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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出了变形金刚坦克,于是有了这副搞笑图2333333——
作者:真十内,保留作者一切权利仅供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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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适才已然有些昏昏的宫九此刻却是尽然清醒起来;他看了一眼径自睡去的楚辞朝;心底忽然泛起一种莫名的情绪来。他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手轻轻掠过楚辞朝的眉眼。
这人生的极好;即便是阖着眼,那温润的气息却是半点不曾改过;宫九想到这里便是微微笑了,他坐直了身子,在楚辞朝身上轻轻披上自己的外衫。
略略思忖片刻,复又将自己贴身藏着的那支毛笔拿了出来轻手轻脚地挂回了楚辞朝的腰际;这才蹑手蹑脚地下了床榻,将楚辞朝轻松一抱抱到了床上。这动作简单而自如,就像是冥冥之中曾经做过很多次一般。
然而并非如此才是,楚辞朝对于宫九而言,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夫,曾经给二郡王治过一次病,仅此而已。
宫九的外衫没了,索性就那样负着手走出门去,对不知何时出现的沙曼轻轻挥挥手:“过去看着,等人醒了就送楚大夫回京城罢。”
沙曼的眼底悄无声息地掠过一丝讶然,终究还是默然颔首:“是。”
对宫九的任何话都不质疑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在漫长的岁月里从来不曾改变过。
宫九便微微笑了,径自离开,
他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以至于当沙曼反应过来的时候,早已经寻不到自家主子的身形。
微微怔了怔,她便往屋里头去。
楚辞朝却是在她推门的一刹那醒了。
明明之前宫九披了外衫都没有醒,将他抱到床榻上亦是没有醒来……然而沙曼这样小心的一个动作,楚辞朝却是毫无预兆地醒了。
他的眼底没有任何一点迷茫,反而是透出一股清明来微微一怔道:“沙曼姑娘。”
楚辞朝在微笑,眼底却是没有几分微笑的感觉。
沙曼看了楚辞朝良久,最后摇摇头,秀色的唇畔轻轻张了张复又默不作声地合上了:“楚大夫,”她的声音婉转而好听,就和那树上的黄鹂鸟似的:“抱歉。”
这一句话前言不搭后语,楚辞朝却是莫名听懂了。
他顿了半晌,却是默然摇了摇头:“不必。”
宫九从来不曾许诺过什么,就好像两次三番都是用完就甩,然而对于一个大夫而言还能期待什么呢?或者说还应该期待什么呢?
不过是世人萍水相逢,再不会有其他了。
楚辞朝就这样静默地站了起来,然后忽然发觉自己腰间还放着另一支笔。
那是他想破天都没想起来放到哪里的一支鸿雁,然而却是在此时骤然被翻了出来。
楚辞朝想起之前宫九的神色,忽然微微挑唇笑了笑,然后摇摇头走了出去。
沙曼默不作声地跟在后头,楚辞朝这才发觉出不对劲来:“沙曼姑娘,你不回府上去?”
沙曼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楚辞朝,摇摇头道:“九少爷让我送楚大夫回京城。”
楚辞朝闻声却是失笑:“楚某有胳膊有腿,这一路又是没什么大碍,何必要劳沙曼姑娘千里相送?”
沙曼却依旧很是笃定地颔首道:“楚大夫请当沙曼不存在便是。”
这话一出,楚辞朝却是当真头疼起来,这一个两个主子姑娘都是如此这般的笃定性子,根本听不出外人的话里话外意思来。
现下多了一个沙曼,楚辞朝却也是没法子,只好自己掏了腰包去雇马车,让一个姑娘家跟着他跑官道,总还是过意不去的。
沙曼在看到马车的一刹那微微挑起了柳眉,有些讶异地看着面前的楚辞朝:“楚大夫这是……”
“请,”楚辞朝长身而立站在旁侧,微微笑道:“既是要同去京城,那么沙曼姑娘请。”
然而这结果竟是让楚辞朝始料未及的,因为——
沙曼姑娘跑了。
在看到那马车的时候,她竟像是受了什么偌大的刺激一般,径自像个兔子一样跑了。
楚辞朝百思不得其解,面对马车夫奇怪的神色也只好摇摇头自己坐了上去往京城去。
这地界本就是挨着京城的,眼下又不是战时,按道理来说过了那么一道关卡就到了,没成想楚辞朝昏昏欲睡过了好生时间,再睁开眼却是颠簸的很。楚辞朝这才明白,这是遇了劫数了。
如若是常人,此时怕也早就到了才是。
京城旁边做贼,这些人要么是艺高人胆大,要不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的笨蛋。
然而看到挑着马车帘的马车夫身后那一双板斧,楚辞朝在心底叹了口气,估计是第二个。
“这位少爷,请罢。”那马车夫的脸上带着几分憨笑。
楚辞朝就着那挑开的马车帘往外头看去,就见那地方正是一个偌大的山寨,山寨上头歪歪斜斜书了几个大字——
“静夜庵,”楚辞朝用那副优雅的调子念了过来,一边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你们是出家人?”
“自然不是,”那马车夫咽了口口水:“这年头出家人有什么好的,吃不饱喝不暖,还没有好姑娘。”
楚辞朝闻声便是微微笑了,他径自挑了帘子往下走,一边淡淡道:“你们让我来医病?”
“你是大夫?”迎出来的一行人本来各个都是凶神恶煞的模样,听到楚辞朝这一句话便立时立起眼睛来。
楚辞朝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不像?”
那副温润的青年模样,怎么看着都不像是外面那些年近花甲的大夫。
楚辞朝眼见着这一堆人眼底的怀疑神色,索性把最前头的那个马车夫拉到近前来,马车夫手上有一道口子,估计是长期风吹裂的。
“这地界风大,你这手被吹裂了口子想必也不是一两日的事情了。”楚辞朝如是说道,一边在手中轻轻转着自己失而复得的鸿雁笔。
那马车夫努力保持凶神恶煞的模样喝道:“关你什么事,少耍花招!”
楚辞朝却是没打算耍花招,因为他轻轻执着笔一转,然后便见细小的碧色银针顺着那笔尖转动的弧度散入了马车夫的手背,径自就将那长长的口子给覆上了。
那光芒温柔的紧,却是让一行人尽数看呆了。
为首的那一个咽了口口水,竟是三步并作两步冲了上来,伸手在自己衣服上擦了好几下方才狠狠握住了楚辞朝的手:“大仙,您救救我们的恩人吧!”
楚辞朝微微一怔,便被那一堆人簇拥着往里头跑。
一边跑,那为首的一个便一边大声叫人:“大掌柜,大掌柜!我们这儿来了位大仙,恩人有救了!”
楚辞朝被拉的有些莫名,却也明白了大抵这些人是要他去救它们的恩人,想必也是真真良久没了主意,方才如此狂喜。
楚辞朝太明白这样的感受,因而虽说手腕都要被人拉脱臼了也没说什么,只是藉着轻功的气力走快了些许。
大掌柜的很快便冲了出来,这是一个精壮的男人,和楚辞朝差不多高,他看到年轻的楚辞朝便是微微一怔,眼底掠过一丝怀疑的意味,然后拍了一下那扯着楚辞朝的人肩膀:“阿牛,你说的就是这位大夫?”
“大掌柜的,这不是大夫,是仙人啊,”那马车夫讪讪地跑过来绘声绘色说道:“之前我们怠慢仙人了。”
他将那事情一五一十一说,那掌柜的方才重又转头看向了楚辞朝,这一次眼底的轻蔑意味去了好些,伸出手来一拱拳道:“在下洪琛,有一位恩人之前救了我们全山寨,如若是仙人能够将恩人医好,洪某将山寨送给仙人都行。”
楚辞朝有些没奈何地微微一笑:“楚某身为大夫,自当尽力就是。”
那洪琛显然是呼出一口气来,拍拍胸脯拉着楚辞朝过去,一边说道:“那位恩人自打救了我们山寨,这伤势一直也不见好,一天也清醒不了几个时辰,也不知道是中了毒还是怎的。”
楚辞朝见那屋子向阳又舒服,显然是这山寨里头最好的屋子了,再想想之前一众人的态度,对眼前这位洪琛立时就有了几分改观来。
他看了一眼那屋子便伸手去推门,孰料里头已经将门拉开了,露出一个青年苍白的手来。
楚辞朝微微一怔,就见那洪琛已经冲了进去,小心地试了试那桌上药碗的温度:“司空大人,药凉了。”
“没关系,我也是快好了。”楚辞朝听着,这才看清那屋里头竟是齐齐站着五个人,将这位司空大人牢牢包在中间,每个人眼底都是那种十足的感激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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