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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心无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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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年纪便登上王位,至今不仅地位稳如泰山,而且东南西北四王之中唯他的藩地最为强盛。

当下不再说话,心里暗暗觉得自己对身边这个人真是太不了解了。怎么稀里糊涂地就以为自己对他动了情?他虽然不似皇帝一般高高在上,可权势了得,呼风唤雨,却也并不比那皇帝容易对付。

他见我不说话,复又笑道:“心璃在想什么?还为非烟不快?”

我只得笑道:“妾身怎么敢?妾身不过是王爷看中的一样东西,哪敢有什么念想!”

他叹了一口气,复又将我揽进怀里,道:“你呀!真是越发牙尖嘴利!倒叫本王疼也不是,气也不是!”

我正欲反唇相讥,却见他身子一扭,将我压向轿底,一支长箭“咻”地一声,竟生生地穿轿而过!

我大惊失色,来不及说话,只听东方汐低声道:“你在这儿别动!”眼前一晃,他已飞身出了轿外。轿子停了下来,我伏身在轿底,大气也不敢喘。只听得东方汐叫道:“子默!”

我猛地一惊,子默怎么了,再也顾不得危 fsktxt。cōm险,手脚并用,连忙爬出轿外,那样子说不出的狼狈。只见东方汐站在一旁,四个轿夫也没有动,脸上皆有惊慌之色。唯有子默不见了,不由急声问道:“子默呢!”

东方汐道:“她追那放箭之人去了。”当下吹了一声口哨,只过了一会儿,见御风飞奔而来,我顿时傻了,它怎么来的?难道就在附近?东方汐抱我上了马,吩咐道:“轿子不能再坐,你们只抬空轿回王府,我与王妃乘马回去。”

众人应声去了,御风载着我们缓步前行。我还在为刚才的事惊疑不定,却听东方汐道:“你有仇家?”

我思索道:“没有啊。如果要有,就只有上次你见过的那个汪公子。”

东方汐道:“汪世仁再骄横,也没有胆子来行刺明南王妃。你还得罪过什么人?”

我气道:“我得罪什么?本小姐向来大好人一个,怎么会得罪人?喂,你怎么不说是你的仇家?”

他轻笑道:“那人分明是冲你来的,如果想杀我,一支箭有什么用?”

我无话可说,的确,以他的武功,一支箭只能是说玩具。况且我坐轿回府,外人只当是明南王妃,没有人知道他也在轿中。可是为什么会有人要杀我?上次离音阁失火,若如我梦中所见,当是我自己放的火,也不会是有人想至我于死地。至于阻击子默的黑衣人,恐怕也意不在我。可是今天这个人,又是为何而来?

东方汐又道:“想不到我还真的娶了个大麻烦!”

我翻了翻白眼道:“那你大可将我休了,不就一了百了!”

他笑道:“心璃又在耍小心眼了,想让我赶你走啊?恐怕没那么容易。不过,谁敢动我的人,那他可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说到后一句,他的声音里已经没了笑意。

我不由一颤,似有一分感动,一分不安。当即靠着他,不再说话。

一路骑马回了辅政王府,碧叶已在门口等着。一见我便叫道:“小姐!方才奴婢见到一个空轿子回来,可是吓了一跳!”

我笑了笑,轻声道:“没事儿,只是出了个小意外。”

东方汐道:“碧叶陪王妃回真意园去吧,本王一会就过来。”我看了他一眼,只得与碧叶回去了。原来这辅政王府也分前、后两院。前院主楼快意园,是东方汐平日住的园子。我住的是正妃之真意园,府中还有四侧妃的和意园、祥意园、厚意园、恩意园,规模较之真意园略小。只是东方汐尚未纳侧妃,这些园子如今都还空着。再有便是八香园,是八侍妾所住之地,分为八阁,如今只有非烟住了如烟阁,别的也都空着。我望着那些空荡荡的楼阁,心中没来由地不安,有朝一日这些园子里若都住满了人,到那时,我又该如何自处?

回到真意园里,文昕似有些焦急地在房中等我。我摒退了其他人,与她进了内室,她方才急道:“小姐路上遇袭,无碍吧?”

我一愣,她如何得知?口中却道:“无碍。你怎么知道的?”

文昕急道:“我当然知道了。子默追那人没追上,想不到竟是个轻功了得之人。小姐,我们追查辽东王旧案之事,恐已有人知晓,我觉得,不宜再追查下去。”

我又是一愣,难道今日遇刺与辽东王旧案有关?不由得沉思不语。文昕似有急道:“小姐!那辽东王旧案迁涉极广,我这几日集中在宫中盘查,好不容易查得一丝线索,可查到之人居然尽皆被灭了口!我觉得实在可疑,想必此案幕后之人已经知晓我们的目的!”
[第二卷:第39章 文昕(上)]

我心中暗惊,想不到辽东王旧案竟然是这般难查,那当日告密之人恐怕权势之大、根节之深,已经超过我的想象。此人能在宫中杀人,还杀得不费力气,当真是令人心惊。

只听文昕又道:“我虽不知小姐为何要执意追查此案,但既然已经威胁到小姐的安全,文昕就不得不停止追查了。”

我心中一动,只得道:“今日行刺之人是谁,现在还不能定论。况且……我总觉得他不象是要我的命,倒象是……在警告我。不行!辽东王之案……一定要查!只不过,现在先不要轻举妄动。”

文昕脸色有异,只得道:“小姐决意要追查此案?”

我点了点头:“不错!此案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事。我一定要将它查个水落石出。你不需要想太多,只要暗中留意,但千万不可放松。”

文昕想了想道:“文昕倒有个主意。二小姐现在贵为皇后,小姐何不请她帮忙,说不定事半功倍!况且,有皇后相助,说不定那人也就无可奈何了!”

我沉声道:“不可!你要记住!此事除了你我之外,决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文昕惊道:“这是为何?皇后娘娘与小姐情谊颇深,若小姐开口求助,皇后娘娘定不会推辞。”

我苦笑了一下,道:“情谊颇深?是啊。这样就更不能去麻烦她了。总之你记住,这件事决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否则,你就不用再跟着我了。”

文昕无奈,只得应诺而退。

晚膳时东方汐来真意园陪我用膳,一连几日他都宿在我真意园中,我也不复提起非烟之事,他似乎百般迁就于我,不再轻易不快。至于非烟,倒是隔三差五地带着丫头璧儿来我房里坐坐,无非也是聊聊闲话,做做针线。我见她神色平和,毫无骄奢之态,对于东方汐如此宠爱于我也不甚在意。自我进了王府,东方汐虽也时常去看她,却从不在她房中留宿,心中不由暗暗奇怪。

文昕不再日日出府,但总是心事重重。子默那日并未追到暗杀我之人,只在离官道不远的阁楼上发现了一点点弓箭上的羽毛,核对之后与射我之箭相同,想必那人必是埋伏在那里,一见到明南王妃的轿子过来便射箭,却万没料到东方汐也在轿内,他见子默追去,便慌忙逃遁,一时不察才会蹭掉了箭上的羽毛。

那支箭普通之极,寻常武士皆可使用,找不到任何线索。但此人离我的轿子至少有百米远,这么远的距离居然能将箭射得如此精准有力,恐怕不是一般武士能做到的。

只是我追查辽东王旧案之事如何被人知晓?凌宵宫宫规严谨,就算文昕利用凌宵宫的势力来追查此案,宫中弟子也不会随意泄露消息。若那告密之人得知我在查案,但恐怕未必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又如何能来警告于我?除非……当下心中一动,唤来青荷道:“你去请子默来。”

青荷应声而去,子默急急赶来,脸色微红,似有些气恼,我不由一愣,道:“子默这是怎么了?生谁的气吗?”

子默平声道:“没有。小姐找我来有什么吩咐?”

我带她进了内室,方才低声道:“我要你留意文昕这几日的动向,不管她去哪里,见什么人,做什么事,通通来报,知道吗?”

子默一愣,却没说话。我只得道:“你不要多心,最近我让她去做一件危 fsktxt。cōm险的事情,我担心她一时不查,出了什么岔子。”

她方才应声而去,我无意间往那后窗望去,似有暗影一闪,心中不禁一愣,疑虑渐生。

以后每日子默来报,文昕只是去通晓殿分部与弟子聊天,然后便回王府,甚少出门。只有前一日一人去吉庆楼饮酒,似有心事。我想既然大家都沉得住气,我也不急于一时。当下只嘱咐子默继续留意,也不再多话。

朝中太平,并无大事发生。东方汐熟悉了朝中事务,慢慢得心应手,日渐闲适,也得以时常陪伴于我。虽然党争仍然激烈,有皇上与明南王相互协调,却也相安无事。

自那日遇刺之后,虽然有子默陪伴,东方汐仍不放心,每次出门,我总是前呼后拥,侍卫一堆,十分不便,不由得没了什么兴致,呆在家中十分烦闷。青荷见我终日无聊,只得叹道:“小姐以前没事就喜欢四处游玩,如今这般烦闷,难怪小姐会日日不快了。”

我不由恼道:“就是!说起来是做了王妃,地位更加尊崇,结果,还不如一个阮家小姐来得自在开心!”

青荷笑道:“不如让奴婢陪小姐出去走走?”

我心一动,却叹道:“出去?出哪儿去?一大堆人跟着,想玩也玩不好。”

青荷道:“王爷进宫面圣,说是讨论青江改治,恐怕不会这么早回来。我们不如悄悄地出去,玩够了,悄悄地回来,不用让他们知道,不就行了?”

我笑道:“好主意!你这丫头倒是越来越贴心了。不过,我们不能穿成这样出去,太引人注目,需要扮成男子才好。”

于是与青荷换了男装,悄悄地出了府,青荷笑道:“想不到小姐扮男子也这般好看呢!不如我们去‘千荷丽景’吧,听说那边的荷花开了呢!前几日府里的人都说,天京城里去看荷花的人多得不得了,小姐,我们也去吧!”

我听得高兴,立即与青荷叫了马车直奔千荷丽景,只见那景园里荷塘竟广阔无垠,一眼望不到边,其间不乏亭台楼阁,荷香娇艳,美不胜收。我顿时觉得心旷神怡,让青荷租了小船来,我们慢慢地划到池塘中间去。正玩得开心,忽听到青荷叫道:“咦,那是不是昕公子?”

我一愣,连忙看去,文昕站在池塘中间的一个小亭中,似在等什么人。心中一动,连忙让青荷压低身子,慢慢地划了过去。不久便见一人进了小亭,因为背对着我们,看不清他的容貌。

只听到一人道:“你找我来究竟何事?”

文昕道:“小姐不肯停手,我也没有办法。此事究竟怎么办才好?”

那人又道:“你不知她为何执意追查此事?”

文昕道:“小姐不肯说,只说与她有莫大的关系。我真是很担心,再这样下去我怕……”

那人道:“既然如此,我也没办法,只有……”

文昕惊道:“不可!上次你们未经我允许便私自行动,我都没有追究,以后再不能这样!”

那人沉声道:“是吗?你不信我?”话音刚落,只见他飞身扑来,直向我一掌拍下,我啊地惊叫出声,直往后退,无奈船身太小,四面皆是池塘水,根本无处可躲。不得不闭上眼睛,心中暗暗叫苦,我的天哪,这下可真是再劫难逃了。

却听得“砰”地一声,我睁眼一看,自己居然完好无损,文昕倒在我身边,口角出血,那一掌居然生生地拍在她的身上,我不由得呆了,只听得青荷一声惊叫,抢身向那人攻去。那人只是一呆,逼开青荷,连跃几下,已出了池塘之外,转眼不见了踪影。

我连忙扶起文昕,皱眉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不要命吗?”

她见我无恙,只道:“你没事……就好。为何子默……不在你身边?”

我心中一团纷乱,哪里还顾得上别的。只欲将她抱起,稍一动,她便痛楚难当,我心一惊,怕她是伤了肋骨,当下不敢再移动她,只得让青荷将船划上岸,雇了人来抬她回王府。她受了内伤,早已元气损竭,晕了过去。

回了真意园,幸好东方汐尚未回府,我嘱咐了青荷不得对任何人说起今天之事,只说文昕不小心在外面摔坏了,请了大夫进府医治。园子里一阵忙乱,唯独子默不见人影。
[第二卷:第40章 文昕(下)]

文昕断了左侧两根肋骨,所幸内脏只是略有损伤,却伤得不深,只是如此一来,她便只能躺在床上,不能动弹。我心中又气又恨,却拿她无法。

青荷随大夫去取药,我让碧叶去门外候着,看文昕脸色苍白,断骨之痛,想必极为难忍。不由得叹道:“你……这是何苦?!”

文昕苦涩道:“文昕办事不力,反倒让小姐操心了!”

我沉声道:“你的确办事不力!我问你,今天你见那人,究竟是何人?有何目的?”

她面色微变,却没说话,我不由得叹道:“文昕!自我受伤醒来,一直最是信任你!你为何要瞒我这么多事?”

文昕颤声道:“小姐!文昕十岁便跟着小姐,十年了,文昕的生命之中,除了小姐,再无第二个人。就算文昕对小姐隐瞒了一些事,也绝不会对小姐不利!”

我冷笑一声:“是吗?这么说有些事你不让我知道反而是为我好了?是谁给了你这么大的胆子,让你可以瞒着主子自作主张?!”

她急声道:“文昕……不敢!只是小姐姐半年之内遭了两难,文昕却查不到是何人所为。实在是有负于小姐!此次小姐执意追查辽东王旧案,那案子背后之人恐怕非富即贵,文昕是怕……会对小姐不利!”

我哼了一声,道:“既然你如此有主见,为了不让我继续追查此事,竟然不惜找人来吓唬我,你可真是能干呀!”

文昕急得欲撑起身体,却不支倒下,口中不住道:“小姐明查!文昕绝无此意!他……他是右护法华祁深……他只是想将此事报告宫主知晓,只因我不同意,他才约我见面。刚才……他不认得小姐,当小姐是奸细,才会……贸然出手。”

我冷声道:“你瞒着我做这么多事,你让我如何相信你?!我看还是通知凌宵宫,让他们将你领回去治伤吧!我这里怕是留不得你了。”

文昕凄叹一声,眼中流下泪来,轻声道:“小姐这是要文昕死吗?若是这样回了凌宵宫,文昕怕是……再无颜面活下去了。”

我气道:“你这是什么话?!在威胁我吗?”

文昕凄然道:“文昕怎么敢威胁小姐?”她不住地喘气,眼泪不止,颤声道:“小姐若要遣文昕回去,文昕还不如就死在这里!”

我见她哀伤无比,气力不济,心中略有不忍,只得道:“算了!你先好好养伤,别的以后再说!”说完出了房门,只吩咐碧叶好生照顾。回到我屋里,却见子默在房中,不由一愣。这一下午都不见她,她是去了哪儿?

子默见了我,神色不安,我带她了进了内室,她才说道:“午后文昕就出了门,我一路跟着她,见她往翠微山方向去,只觉得奇怪。上了山,却不见了她,我寻了半日也未寻到,只得回了府,只听说她受了伤,是怎么回事?”

我一愣,她去翠微山?她明明是在千荷丽景,怎么会在翠微山?当下问道:“翠微山离千荷丽景有多远?”

子默道:“若乘车,约一个时辰。”

我想了想道:“若文昕以轻功赶路,要多久?”

子默道:“这……就算力气够用,也要半个多时辰。但文昕内力不强,要连续以轻功赶路半个多时辰,恐怕力气早没了。”

我沉思道:“那也未必,她只需进了城,便可以乘车,不仅能休息喘气,还可以节约时间。只是她如何知道你在跟踪她?你的武功,远在她之上。”

子默脸色黯然,却没有说话,我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又道:“她今天也是为了我才受伤,伤得不轻,你还是去看看她吧。”

子默转身出了内室,我有意往那后窗望去,果然又见暗影一闪,心中不由冷笑。

傍晚时东方汐回府,得知文昕受了伤,眼色暗了暗,却没说什么。府中并无人知晓我与青荷悄悄出了门,暂时相安无事。我让碧叶带了个小丫头去文昕房里照顾,她如今行动不便,我只得把所有的事情放下。到后半夜,竟然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我莫明醒来,心中似有不安。不敢惊动东方汐,只得在床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忽听得隔壁院中惊叫声起,竟是碧叶的声音,我翻身爬起,不祥之感随之而来。东方汐转身将我抱住,低沉道:“怎么了?”

我慌忙道:“不知道,好象是碧叶的声音,我得过去看看。”说着起身披起衣服就往外冲。到了文昕房中,只听见碧叶哭道:“昕公子!昕公子!你可不要吓我,你快醒醒!”

房中已有丫头掌了灯,我扑上前去,见文昕双目紧闭,脸色发青,心头大惊,叫道:“文昕!文昕!你这是怎么了?”随即厉声道:“大夫呢?碧叶!到底怎么回事?”

碧叶哭道:“小姐!奴婢……奴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睡前奴婢才服侍公子服了药,好好地睡了,刚才奴婢起来小解,顺便进来看看昕公子,就见她脸色发青……好象……好象快没气了!”她泣不成声,只是惶恐不安。

我急得不行,只见东方汐上前扣住文昕的脉门,沉声道:“她中了毒!”当下在她身上点了几下,护住她的心脉。过了半晌,才听见文昕轻喘一声,似醒了过来,我才松了一口气。却听子默在身后道:“她中的是符魂散。”

我猛一回头,不知她何时进了门,见到文昕如此模样,却面无表情,不由得有些生气,恼道:“你既然知道她中了什么毒,为何还不帮她?”

子默垂了眼睛,黯然道:“符魂散,无药可解。”

我惊道:“无药可解?什么意思?你是说文昕救不回来了?”

东方汐冷笑道:“符魂散乃你灵宵宫的独门毒药,她怎么会中毒?!”

我一愣,不由得看向子默,她眼中似有哀怨之色,低声道:“符魂散确只有我灵宵宫才有,不过,此药,都是绝望之时,自尽之用。”

我呆住,自尽?!难道文昕不想活了?为什么?不由得又惊异地望向文昕,只见她气若游丝,满面哀凄之色,不由得叫道:“文昕你这是做什么?当真是以死来威胁我吗?你不能死!你听到没有!子默,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救她!”

子默道:“此毒无药可救,只……有一人能救!”

我惊道:“什么意思?”

子默道:“符魂散没有解药,但……宫主能救她!”

我急忙道:“那你速速回灵宵宫,请宫主前来!”

子默道:“宫主行踪不定,不一定在宫中。况且,此去灵宵宫来去至少要三日,我怕文昕她……捱不了那么久。”

我呆住,顿时六神无主,这可怎么办?不禁有些后悔下午对她说了那么多狠心的话。只听得东方汐道:“灵宵宫通晓殿弟子也不知宫雪衣的行踪所在?”

子默道:“文武殿与通晓殿各有管事,平日素无往来,我有什么资格去要求通晓殿弟子告知宫主下落?”

我大叫道:“难道他们会见死不救吗?”

子默道:“宫中弟子若中符魂散,就算有灵药护体,不出一日也必将毙命。我说过符魂散是自尽之药,凡服此药者,皆是背叛主子或护主不利者才会服药,谁会相救?”

我不禁流下泪来,难道文昕当真救不回来了吗?可是现在到哪里才能找到凌宵宫主?一想到宫雪衣,忽然记起上次分别之时他曾赠我一枚玉珮,说见了玉珮如同见了他。当下抹掉眼泪,奔回房中,翻出那块玉珮来,对子默道:“你拿这个去,我就不信他们不告诉你宫主在哪儿!”

[第二卷:第41章 秘密]

子默见我拿出玉珮来,大惊道:“灵通紫玉!小姐……你怎么会有宫主的灵通紫玉?!”

我叫道:“你不要管,你只说,拿这个东西去,管不管用?”

子默道:“此乃宫主的信物,见了此物,如同见了宫主,当然管用。”

我立刻道:“好!你马上拿这个去通晓殿分部,让他们通知宫主立即赶来辅政王府,一刻都不能耽误!”

子默应声而去,我心中尤自不安,惟恐那宫雪衣离得远,晚来一步,文昕就会没命。当下只在屋里来回踱步,东方汐沉声道:“你不用急,文昕她死不了。”

我刚要答话,却听文昕微弱道:“小姐!小姐!”

我立刻扑到床前,叫道:“文昕!你醒了?你为何这么傻?我只让你回凌宵宫养伤,又没让你去死!”

文昕苦笑了一下,气弱道:“小姐,文昕有几句心里话想跟小姐说。”

我连忙道:“你说。我听着呢!”

文昕四下看了一下,我即明白她意思,吩咐下人都下去,又哀求地看了看东方汐。东方汐无奈,只得叹了口气,也出了门去。

我见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忙握着文昕的手,道:“文昕你别怕,我有办法救你的。”

她微弱地笑了一下,道:“小姐不怪文昕了?”

我有些难过道:“我怪你做什么?是,我是怪你凡事不与我商量,自作主张,可是……我又没说你对我不好,唉,你……为何这么想不开。”

她只是笑了笑,道:“小姐,文昕如果死了,小姐大可让宫主遣文玑来。她……聪明胜过文昕十倍,定能好好辅佐小姐。”

我叫道:“你胡说什么!你不会死的。”

文昕道:“小姐不用安慰我,符魂散没有解药,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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