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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流火 by三十而萝莉(he 高干子弟嚣张少爷痴情攻温润年少轻狂精英受)-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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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没手?”张口不问候父母就不是靳小爷的风格……
“拉我,”邱品凡也不火,居然还笑了起来,
靳思危挤着眉,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伸出了手。
二十多人眼下只剩四个,除了靳思危,其余三个都体育系的,平时八竿子打不着,这一场球倒踢出感情来了。
“说吧,想去哪儿吃?”白球裤没发现屁股上的鞋印,一脑袋板寸头,再配上他那张老成的脸,格外喜感,
“白白,我想吃匹萨,”林子个儿最小,声音还特糯,软绵绵的,靳思危看着他就想起肖衡了,俩小白脸,
“别!!!”白球裤嚷嚷着后退一大步,捡起地上的球衣搭在肩上,看样子很是惊恐,“学校对面那家必胜客我这辈子都没脸去了,小祖宗你饶了我吧!!!”
“那咱们换别家?”林子眨巴眨巴眼,靳思危汗毛直竖,这娃是体育系的么?练芭蕾的吧,小胳膊小腿小眼睛的,
“除了带自助项目的,其他你随便选,”
“白白——”
这下连邱品凡也觉得冷了,赶紧拉着靳思危逃离球场。
走了老远,靳思危才发现自己手还被人攥着,一爪儿的汗。
“抓够了没?”甩开他的手,靳小爷喷了口冷气,眼看天快黑了,肚子也开始造反,回头看了眼邱品凡,那厮还在笑,
“我说你老笑个什么劲儿?”
“我高兴我开心我就笑了怎么着?!”
这死皮赖脸的样子还真像康崽子……
靳思危忽然停下脚步,掏出手机一看,没电了。
“怎么了?”邱品凡回头,盯着靳思危的黑脸问,
“没事,”靳思危一撇嘴,“你饿么?”
“我他妈早饿了!”邱品凡白眼一翻,额前的头发被风起,随手拨弄了几下,“怎么,靳大爷也知道饿了?刚在球场上跟狼似的,”
“去吃饭吧,”靳思危难得没吼回去,反而淡淡笑着无比温柔的回了一句。
第十一章
一顿晚饭,俩人吃得无比和谐。
茶杯摔碎四个,盘子砸了两双,鸡蛋番茄的汁洒了一桌子,糖醋鱼头上还插着支摇摇欲坠的筷子。包厢里时不时传出几句问候祖宗的怒吼,靳思危的,还有邱品凡的……
“邱品凡你他妈再对老子动手动脚信不信把你从这儿扔下去?!”
“思思……别这么野蛮,人家害怕…”
“滚!人妖!”
“妈的你烦不烦,忍一下会死?!”
“操…感情不是弄你的你不疼!!!”
“别动!快进去了……”
“啊!!!!!!”
准备上菜的服务员刚到门口就被一阵凄厉的嚎叫给吓了回去,冲到前台抓着经理的袖子无语凝噎,经理…这都多少回了……那两人来吃饭的还是来互相残杀的……
再看包厢内,遍地狼藉,椅子横七竖八躺了一地。
靳思危满脸通红趴桌上,嘴里“嘶嘶”吸着凉气,眼里几乎沁出泪水。邱品凡在一旁歪着脑袋吸烟,轻烟缭绕,一派逍遥。
“妈的,弄出血了……”靳思危摸摸耳朵,再看看手上,沾满新鲜出炉的人血,
“不把血放了你那耳朵明天准跟八戒一个样,”瞟了眼桌上,没剩几个菜了,邱品凡长叹一口气,几个来回折腾下来,容易么我?!
“那你不会轻点儿,”靳思危怒极,丫的看上去慈眉善目,动起手来整个一原始人。
时间倒退一小时。
话说靳小爷的左耳三天前刚打了个洞,事后不忌口,牛羊鱼虾,大酒大肉该吃吃该喝喝,这一不小心就发炎了,肿得跟血包子似的,当事人却全然不知。邱品凡本着助人为乐的精神,撸起袖子甘当新时代雷锋,往小爷耳朵上弄了点儿白酒就开始操练,愣是把耳钉拔了,血挤了,再舍身奉献出自个儿的纯银耳钉,又给他戴上。
“还想吃什么?我去点,”邱品凡一看靳思危就想乐,看着此刻红霞满天飞的靳思危更想乐,
“吃屁!你他妈再笑我真动手了啊!!!”靳思危扫了一眼饭桌,乱得不成样,本就没吃多少,现在更没胃口了,
“走了!!出去透透气,”靳小爷烦躁地抓起外衣,耳朵烧到脖子根了,虽说已经消肿,却还是针扎似的痛。
路过前台,服务员飞快报了个数,飞快收了钱,头都没抬就闪没影儿了。
“我有那么狰狞?有那么面目可憎么?!”站在餐厅外,靳思危扭头问邱品凡,后者依旧一个劲的乐,险些喘不上气,
“你可以找个镜子看看你那脸,跟喝了两瓶二锅头似的,”
“操!”
手插口袋刚准备走,一不小心又摸到手机,触电似的缩了回来。靳思危拍拍邱品凡的肩,沉着气问,
“你一会儿没事吧?哥俩喝酒去?”
“真喝?”邱品凡脸色有些变,突然不笑了,
“嗯,咱俩一见如故,是不是该找个地儿庆祝庆祝,”
“行,我知道一酒吧,环境不错,去那吧,”
靳思危听他这么一说,伸手就要拦车,邱品凡忽然蹦出一句,
“你不有车呢嘛?”
靳思危愣了一下,干笑几声,摆出一副良民样,
“酒后不能驾车”。
坐在出租车里,靠着不怎么软的座椅,靳思危歪头看向窗外,霓虹一般的街灯一闪而过,晃得眼花。
这才是自己应该过的生活,灯红酒绿,醉生梦死。靳思危想。
轮回。邱品凡说的那家酒吧。
“名字不错,”靳思危仰头看了一眼,黑红格调的装潢,暗黄色灯光,奢靡而颓废。
“废话,”邱品凡没头没脑冒出一句,“我起的名,”说完径直走了进去。
“什么?”
风呼呼的吹着耳朵,看着邱品凡快要消失的背影,靳思危忙追上前去。
似乎是常客,刚进门就看到服务员对着邱品凡点头微笑,笑容却有点儿诡异。路过吧台,有酒保叫了起来,
“阿凡!来找桀哥呢?”
“谁他妈找他啊,陪朋友来坐会儿,”邱品凡满脸不悦,接着又说了句,“别告诉他我来了,两杯威士忌加冰,”
“等等,”靳思危打断他,郑重的看着酒保,“给我热杯牛奶,”
邱品凡拧着眉回头看他,跟看见外星人似的,
“看什么?小爷耳朵痛,喝点热的暖身子,”
邱品凡没理会他,扭头看向酒吧深处,似乎在寻找什么,视线搜寻了一圈,又飘了回来,有淡淡的失望在里面。
“找什么呢?”靳思危感觉一进这儿邱品凡就有点怪异,话不多了,也不笑了,整个人跟丢了魂似的,
“没,”接过威士忌,邱品凡抿了一口,抬着杯子轻轻摇晃,目光盯着透明的液体,没再开口。
靳思危闷得慌,无奈耳朵痛得厉害,懒得跟邱品凡计较,捧着热牛奶捂手,捂着捂着,就想起了一个人。
两人一前一后,都陷入了沉思。酒保忙了一会儿,看那两人还在发愣,也没再上前搭腔,转身擦杯子去了。
午夜刚过,酒吧开始热闹起来。靳思危昏沉沉的脑袋渐渐感知到周围杂乱的氛围,放下杯子,踩着高脚凳转了一圈,刚回头就看到两男人搂抱在一块儿,脸几乎贴在一起,糜烂的灯光下,其中一个忽然凑上前狠狠咬住另一个的嘴唇,像两头野兽死死纠缠在一起互相啃咬,
“邱品凡!邱品凡!!!快看!”手肘使劲打在邱品凡身上,靳思危惊悚的叫起来,
“看什么?”嘴里叼着烟,男人回头看他,
“两男人亲嘴,”
“切,”这邱品凡一点儿不配合靳小爷此刻的心情,愣是活生生浇灭了他的激情,下一句话却直接把靳思危灭得连灰都不剩,
“这是GAY吧,两男人亲嘴算什么,”
石化。
“妈的!!!”三秒后,靳思危跳了起来,“你他妈带我来GAY吧?!”
“怎么?”邱品凡又笑起来,一如既往的透着股邪气,“来见识见识不好么……”
“操!”一脚踢翻椅子,靳思危头也不回冲出轮回。
午夜的街道有些冷清,靳小爷身上更冷清,外衣忘了拿,钱包在里边儿,裤兜里只剩张卡,总不能跟出租车司机说师傅能不能刷卡吧?!
妈的……刚想尽情放纵一番就遇这破事!靳思危低着头骂骂咧咧,抬头看了眼天空,连个星星影都见不到。
摸了摸裤兜想找支烟,连个屁都没有!糟!钥匙……
“康乐,你还没睡呢吧,肯定等着我呢吧,”对着空荡荡的街道说了一句,团团白气绕在唇边久久不肯散去。
第十二章
看着电梯缓缓上升,靳思危无力的靠在墙上,脑子里混乱一片。
“叮”,细微的声音提醒他,到家了。
靳思危跨出电梯,脚步很慢,胸腔却憋闷得难受,不知道怎么跟康乐解释,如果他生气,就说车子抛锚了?如果他问起,就说手机没电了。如果他睡着,就死命敲门!
如果……房里没人。
又敲了几下,突兀的声音回荡在楼道里,很刺耳。
“康乐,”试着叫了一声,无人回应,
“康乐…开门…”
不想理自己了吧……
倚着门慢慢滑下,靳思危坐在门口,终于知道有家不能回是什么滋味了。
记不清什么时候睡着的,耳朵被冻得失去知觉,双手环抱,蜷缩在角落,皮肤一点点冷却,冷得都没感觉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似乎有谁朝自己走来,温热的手轻轻触碰到脸颊,很暖,很安心。
“康乐?”暖流滑过身体,困顿的意识也逐渐清醒了,靳思危睁开眼,一见面前这张脸,所有难受劲都没了,
“你去哪儿了……”靳思危一下子来了精神,
“进去吧,还想睡地板呢?”康乐冷声答了句,再没搭理他,自顾自掏出钥匙,把脸藏在黑暗里,背对靳思危,
“康乐…”靳思危扶着墙站起来,腿麻了,站不大稳,想伸手拉康乐,“扶我一下,”
“自己走,”径直走进客厅,康乐头也不回,没开灯,走到沙发边坐下,屋里很黑,看不清他的脸,可靳思危感觉到康乐在难过,而难过的根源,似乎是自己。
“手机没电了,”靳思危讪讪的跟上去,挨着康乐坐下,掏出手机递给他,“你看,”
说这话的时候,靳思危甚至不敢扭头看康乐,尽管眼前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车还在学校,钥匙和钱包不知道丢哪了,本来想打车的,”
康乐依旧低着头,靳思危急了,一把扳过康乐的肩,才隐隐发现他衣服上沾满了泥,借着月光,看到手背还擦破一块儿皮,暗红的血已经凝固。
“这是怎么了?”
康乐猛的站起来,拍开靳思危的手,混合浓浓的鼻音,吼了出来,
“我他妈以为你死外边儿了!!!靳思危我找了你一天你知不知道!老师说你考完试就走了,你平时爱去的地方我跑了个遍,连你爸那儿我都去蹲了几个小时!门卫说你没开车走,我沿着马路找到现在你知不知道!!!”
“……”靳思危被雷劈了似的僵在原地,喉咙烧得难受,半天才挤出几个字,“你的手怎么弄的?”
“没事,死不了,”康乐淡淡说了一句,转身往卧室走。
“康乐,对不……”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口,人已经重重关上门。
靳思危看着他的背影,懊恼的挥起拳头狠狠砸在沙发上。走回房间,换了块手机电池,刚开机立马振了起来,短信一条接一条,足足振了快一分钟。
『反悔了,给我带匹萨吧,感冒嘴巴淡。』
『喂,试该考完了吧?回个信!』
『靳思危?』
『电话怎么关了?!你丫干嘛呢!』
『这都下午你怎么还不回來!!!跑哪儿去了?!』
……
『靳思危,我在你爸这儿,你在家么?』
『操!蹲这儿两小时了门卫不让我进,你他妈到底在不在!』
……
『…被人绑架了?被车撞了?你倒是给个话啊!学校我都跑两趟了!』
『我被撞了,建设路这儿,你在哪呢…』
……
『12点了,回去你要还不在,我就打110』
『靳思危』
『靳思危……』
……
总共67条短信,靳思危看着康乐从希望到绝望,最后几条内容只有三个字,一遍一遍叫着自己的名,心也跟着拧在一块儿,疼得厉害。
第二天起床,康乐只觉得浑身酸痛,昨夜那一跤摔得不轻,除了手,小腿也弄青了。想想当时要不是自己反应快,估计早被撞飞了。
打开房门,靳思危正在饭桌前摆弄碗筷,袋子里装着热气腾腾的小笼包。
“起了?”靳思危听到动静,抬头看了看康乐,露出个讨好的笑容,“这么早匹萨店还没开门,先吃这个吧,”
康乐没理他,转个弯朝卫生间走。手上的伤还没处理,已经结痂了,淡淡的血渍残留在皮肤上,低着头拧开水,准备冲洗。
“别用水,”靳思危忽然推开门叫起来,手里还拿个白色塑料瓶,“我买了双氧水,先用这个消毒,”
康乐依旧没反应,手刚要伸到水龙头下就被另一只手攥住。
“你干嘛?!”
“消毒!”靳思危怒了,一把拽住康乐的衣袖往外拖,不是怒康乐,是怒自己。
伤口不深,轻微擦伤,血是没法弄干净了,隐隐看得到血丝。双氧水触碰到伤口时,康乐不由自主吸了口气,却只觉得除了凉丝丝的,没别的感觉。
“痛么?”靳思危的手很轻,一点一点仔细擦拭着,生怕把他弄疼了,
“不痛,”
“那你吸什么?”
“以为会痛,”康乐真以为会痛,潜意识中以为是像伤口接触到酒精的那种刺痛,谁知道靳思危一大老粗,认真起来也挺温柔的,想着想着,气消了大半。
“康乐……”双氧水还没干,靳思危就这么捧着他的手,久久不肯放,
“嗯?”捧吧捧吧,还挺暖和,
“对不起,”
“噢,”
“对不起,”语气比之前恳切,
“算了,全当散步锻炼身体,昨天跑出一身汗,感冒也好了,”康乐收回手,看着靳思危,“以后没事别和我玩失踪,再来一次我死都不会去找你了,”
“真不找?”
“不找!”
“那我要不回来了呢?”
“爱去哪儿去哪儿!”
有点儿饿,包子该凉了吧,康乐忙不迭起身朝饭桌跑,琢磨了一夜准备骂靳思危的话全给忘了,眼里只剩小笼包。
靳思危长呼一口气,就知道这崽子爱吃。看着康乐一口吞俩包子的样子,左胸那块冷了一夜的地方,终于暖了。
吃过早饭,靳思危准备回学校把他的大奔开回家,接下两天都没课,一直放学校也不怎么放心。
经过操场,体育系正在上身体素质课,其实就是绕着操场跑个十圈八圈的,纯粹折磨人。靳思危挨着边走,远远地就见一人朝自己挥手,仔细看了看,似乎是白球裤。
“靳思危!”白球裤这回白衣白鞋全配齐了,整个一小白。
几步走过去,冷风嗖嗖的吹着,白球裤却满头大汗,张着嘴直喘气,见靳思危过来,上前问道,
“邱品凡呢?昨天你俩不是一块儿走的么?”
靳小爷满脸黑线,他不提自己倒忘了,GAY吧一夜游,想起来都汗毛直竖。
“我哪知道,吃过饭就散了,”总不能告诉白球裤他俩昨夜去GAY吧了吧……
“你俩没去轮回?”
“……”
“说话啊,傻愣着干嘛?!”
“啊,那啥,忘了,好像吧…”
“去没去的你赶紧说!要真去了那儿我就不担心他出事了,”白球裤看靳思危眼神忽闪忽闪的样子就猜到他想什么了,
“实话跟你说了,邱品凡是一GAY,咱们学校的名GAY,轮回就是他的根据地,”
“怎么我不知道?”靳思危拧眉,这一年多算是白混了,
“这学校你认识多少人啊?大奔儿爷,你不认识人,人认识你,”白球裤笑了笑,不时往后一瞟,林子正好从他后面跑过,临了还给他屁股上一脚,
“小林子你等着!”
“我俩是去了,不过我先走的,”靳思危被风吹得难受,见白球裤知道邱品凡底也不想再藏着掖着了,
“那行,他今天没来,估计又跟他那暴君一块儿呢,”白球裤撇撇嘴,似笑非笑的,还有那么点揶揄的味道。
暴君?起的什么破名?!靳思危懒得多问,看着白球裤,忽然蹦了一句,“对了,只听林子叫你白白,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白球裤嘴角抽搐了几下,一脸讪笑,半天憋出三字,
“我先走,”
没等靳思危反应过来,白球裤已经跑回队伍里,追在林子后面时不时踹那小不点一脚,两人打打闹闹的跑远了。
靳思危也没多留,直奔车库,看着阔别一日的爱车出现在眼前,心情大好。刚打开车门,手机响了。
『刚没吃饱,再给我带块蛋糕,巧克力的』
得令!驾上坐骑,靳小爷直奔蛋糕店。
第十三章
日子似乎又恢复到往日的平静,没课时,俩人就窝房间里看看电影,打打游戏。天冷懒得动就打电话叫外卖,蛀虫生活别提多自在了。
那个恼人的问题,靳思危没再多想,尽管接下来几天当康乐爬上自己床,温润的身体在眼前来回晃悠时,靳思危还是无一例外的立正敬礼了。于是每晚都会出现这样的状况,每当康乐睡眼惺忪迷迷糊糊往靳思危被里钻,靳小爷都会在下一秒冲卫生间,哗哗的水淋上半小时,等康乐睡着了再爬上床。
这算什么?靳思危说不清楚,更想不明白。最后只能归结为年轻气盛,男人嘛,有的时候总有那么些事不受控制。
说起年轻气盛,靳思危隐隐觉得哪里不对,似乎,从大一开始,自己就没再交过女朋友,好像,康乐也没有……
这样发展下去,保不准哪天俩人真就……邱品凡,GAY,GAY吧,男人and男人,老爸,逆子,断交,赶出家门,靳家绝后…
一系列词语在靳思危脑子里一直转一直转,像团巨大的阴云,笼罩在头顶,捂得他透不过气。
周五,下午有三节高数课,车子开到学校,康乐抱着书直奔教室,靳思危在后面不疾不徐关窗,锁门。这是他俩的默契,一人停车,一人抢座位,康乐知道靳思危从来只坐四组靠窗倒数第二排。
路过操场,又看见白球裤和林子在那打闹,靳思危低头笑起来,自己和康乐似乎也是这样,形影相随,虽然争吵,可是很自在。自在得连美女都顾不上看,顾不上想了,说起来,咱们学校校花是谁呢?别的不知道也罢了,这个不知道那真算白活了。
“你放手!”远处一个棕色卷发的女生似乎在和谁争吵,仔细一看,一比她高出半个头的男生死死扣住她的手,好像还挺用力的,把人女生都快捏哭了,
“你给我说清楚,昨晚去哪儿了?!”男生长得不错,就是面目忒狰狞,跟门神似的,
“放开!我让你放开!!!”女生用力挣扎,却怎么也甩不开那只魔爪,
“说不说?!许丹丹我他妈最后问你一遍,你昨晚去哪儿了!”
“我跟别人过夜去了,满意了吗?!放开我!疯子!”
一听这话,男生眼眶整个红了,不是要流猫尿,而是怒红了眼想杀人的那种。
靳思危本可以转个弯躲开这戏剧性的场景,可不知怎么,看到女生被人欺负,心里的小火苗就突突直冒,你说一大男人,对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流之辈下手,真他妈没出息!何况这青天白日的,偏偏让自己碰见了,不管都不行。
“诶,有话好好说,动什么手啊?”
“滚!”
男生回头蹦了一句,倏地就把靳小爷毛给掳起来了,没等门神男看清来人是谁,脸上已经挨了一拳,眼前一片金光灿烂,还有什么顺着鼻子流了下来,凉丝丝的。
“操!”
男生扶着头踉跄了几步,终于看清是谁挥的拳头了,往脸上一抹,见红了,刚要开口,又是一拳,和着拳头来的还有靳小爷的问候,
“我活这么大最恨人跟我说滚和操,跟爷得说请,操嘛,就你这样的也配?!”靳思危揪住他衣领猛地甩开,男生重心不稳,跌坐在地上,没等爬起来,人已经走远了。
教室里,康乐猫着腰正要打电话给靳思危,都等20分钟了,还没见着影。刚按下最后一个数字,后门开了。
“你上哪儿去了?!老头刚出去拿点名册,再晚几分钟你准被记!”康乐把手机放回包里,看着靳思危,隐隐感觉这厮好像在生气,
“路上遇到一杂碎,”靳小爷咬着牙说,
“……揍了?”
“揍了,”
“重不重?”
“两拳,”
靳思危甩甩手,有点儿肿,妈的,下次揍人还是得用武器,傻子才使拳头,力都是有反作用的,初中老师教过。
“噢……还行,没把人揍残,有进步,”康乐趴桌上嘿嘿傻乐,冷不丁挨了个爆栗,
“干嘛打我!?”
“你就这么幸灾乐祸,也不问问我为什么揍人,”靳思危神秘兮兮的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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