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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流火 by三十而萝莉(he 高干子弟嚣张少爷痴情攻温润年少轻狂精英受)-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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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道光打破了灰暗中的朦胧
There is so much a man can tell you
So much he can say
You remain my power; my pleasure; my pain
Baby; To me
You’re like a growing addiction that I can’t deny
……
人们可以告诉你许多事
有许多事可以说
你一直是我的力量,我的快乐,我的痛苦
宝贝,你是我不能抗拒的毒瘾
……
“想什么呢?那么入迷?”许丹丹仰头看着靳思危,笑着问,扶在他背上的手轻轻动了动,
“这歌真好听,”靳思危也笑起来,脑海里隐隐出现一个人,忽然有种奇怪的冲动流过全身。
一抬眼,那崽子终于过来了,挽着他那水妞,正朝自己得瑟的挑眉,靳思危刚想出声,却见康乐的表情有些怪异,没等叫出口,康乐忽然冲了过来,眼里浮现出深深地惊恐。当他意识到身后发生了什么,康乐已经扑过来用身体把自己死死挡住。
有谁在叫骂,有谁在怒吼,随着一声闷响,康乐就这么倒在地上,躺在靳思危眼前,一滩血顺着他的头渐渐漫开。罪魁祸首站在一旁,手里还攥着半个酒瓶,玻璃渣碎了,在他手上划出深深地痕迹,血一滴滴淌着。
周围的人都吓傻了眼,许丹丹忽然叫起来,冲上去使劲拍打攥着酒瓶的男人,
“你是不是疯了!咱俩分手关人什么事啊!你丫是不是有毛病?!”
靳思危看到康乐头上那滩血瞬间就懵了,像头发了狂的野兽转身朝男人扑上去抡起拳头,
“你他妈敢动他!!操!!!你敢动他!!”
一拳一拳,全都下了死手,揍得男人毫无反抗机会,只得抬手护住自己的头。靳思危揍红了眼,周围没一个人敢上前拉,不知是谁冲进人群死死扣住靳思危的手,冲他吼,
“你还不快把他送医院!!!再不去就晚了!”
是邱品凡,这厮本来还在边上瞎溜达物色有没有猎物啥的,舞池忽然炸开了,接着就听到靳思危暴怒的声音。
他这一吼,可算把靳思危吼醒了,转身抱起康乐就往车库冲。临了回头狠狠瞪着那男人撂下一句,
“康乐要是少了一根毛我他妈要你拿命偿!!!”
第十六章
病房里的灯彻夜未熄,靳思危就这么在床边守着,用热毛巾轻轻擦去康乐脸上残留的血渍,指尖抑制不住微微颤抖。
许多情绪堵在胸口,震怒,惊慌,恐惧……还有一种钻心的疼。
他明明可以叫的,怕音乐太吵听不到么?他明明可以躲开,那样一个酒瓶砸下来,不是谁都受得了。
“康乐,你是傻子么?你就不怕死?!!这脑袋也不是铁做的,傻吧你……”
握着康乐有些冰冷的手,靳思危叹了口气,靠上去,一点一点把它捂暖。
邱品凡在病房外无所事事,幸好当时坚决制止靳思危开车,就他那脾气,跟开碰碰车似的,路上准得再搭上几条命。
也不晓得自己发什么疯非要跟着来,大概,是靳思危当时的样子,让他想起了一个人……
半夜的医院静得可怕,楼道上除了查房的护士,没一点儿人气。
靠着座椅点了支烟,邱品凡莫名的笑了起来,还真是不虚此行。想起靳思危把康乐背下出租车往医院冲的样子,邱品凡觉得那厮不是来救人的,倒像来寻仇杀人的。要是医生再说句节哀或者我们尽力了之类的话,估计那野兽非把医院当场砸了不可。
是不是无论谁,遇到在乎的人,就会失控呢?
邱品凡默默掏出手机,对着屏幕按下几个字,刚想发送,那边就打了过来,
“喂?在医院呢,不回去了…一朋友…没事儿……我说你烦不烦?更年期了吧?…噢…知道,到门口了叫我,快点儿!”
撇撇嘴,把刚拼好的字删除,人都来了,当面说吧。
半小时后,一辆黑色奥迪停在医院外,邱品凡裹紧大衣坐了进去,看着身边的人,忽然又不想说了,闭上眼睛,倚着他的肩,只想好好睡一觉。
康乐是在闻到一阵浓烈的排骨香后醒来的。当时靳思危正拿着勺往嘴边凑,吹了吹,刚要张口只听康崽子咕噜着眼珠子十分费力的挤出几个字,
“你丫……偷吃!”
勺停住了,靳思危扭过头,眼里散发出激动无比的光芒,
“医生!医生!!!他醒了!”说着就冲了出去,剩下康乐一人在那对着排骨汤大眼瞪小眼,愣是够不到。
仔细检查了一番,医生伸手叩了叩康乐的脑袋,一脸的匪夷所思,
“你这脑仁真不简单啊,要换了别人脑袋被一酒瓶敲了怎么的也是轻微脑震荡,可你这……”
康乐怒,感情我非得留下点儿什么惊悚的后遗症才算正常么?!管他什么轻不轻微,一听脑震荡三字腿都颤。
“医生你再好好检查检查,别给漏了,”靳思危在一旁嚷嚷,那焦急样跟居委会大妈似的,
“这是几?”医生听他这么一说,忽然就竖起一指头立康乐眼前,
眨巴眨巴眼,康乐艰难的吐出个字,
“二……”
“不能吧?!这明明是一,”
“您能把手放远点儿么,我看得见,”眼睛都快斗上了,能不二么?!
“这回呢?”
“一……”
“行,智商没问题,”= =|||
……
“靳思危这什么破医院?!”医生刚出门,康乐一嗓子吼起来,差点把伤口给撕裂了,疼得他咧嘴叫,
“妈!!!!不活了!”
靳思危闻言,赶紧上前安慰,
“想你妈了?要不我让她来看看你?”
“……我想说妈的我不活了,”
“康乐……”
“干啥?!”
“对不起,”
“…能让我喝两口骨头汤么?”康乐挪了挪身子,还觊觎着那保温桶。
靳思危得令,转身舀了一碗骨头汤,边吹边往康乐嘴边送,那样子,整个一伺候恶毒婆婆的受气媳妇。要不是鉴于自己有伤在身,康乐非逮着他磨磨嘴皮子泻火不可。好端端一人,就这么让人给开瓢了,换了谁不怒?!
靳思危眼睛似乎红了,还肿了,怪不得在康乐眼里这丫怎么那么委屈呢。看着看着,心就有点儿疼,
“你一夜没睡?”康乐咽下口汤,看着不是特好喝么,怎么这会儿觉得没味了,
“嗯?”靳思危有点儿魂不守舍,身上的戾气似乎全没了,温顺得像只小猫。
“……你真一夜没睡?就这么干守着?”
靳思危笑了笑,答了句,“睡不着”。
“……”是在担心我么?还是觉得…愧疚?康乐没问出口,低下头看着碗里的汤,任靳思危一口一口往嘴里送。
两人的目光不时撞在一起,康乐慌忙闪开。说不清为什么,这样的靳思危让自己手足无措。
他发怒,自己可以怒回去,他争吵,自己可以吵回去,他撒野,自己可以陪他撒,他大笑,自己可以陪他笑。
无论什么样的靳思危,康乐都能坦然面对,一起疯一起闹,毫无顾虑。
可是,当这个人卸下所有伪装的情绪,把真实的自己摊开在康乐面前,那份脆弱,却不知该如何面对。
“靳思危,”
“嗯?”
“要换了你,也会替我挡的对么?”
“……”
“所以不用觉得对不起我,”康乐撸了撸自己脑袋,“医生不是说没什么事儿么!连老天都罩着我这颗聪明绝顶的脑袋……”
等等!妈的!我的头发哪儿去了!!!!!!!!!!!!!!!!!!!!!!!
出院那天,康乐在病房里死活不肯出去,两手死死抱着床栏,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你他妈再摇!真摇成傻子我直接找一收破烂的把你收了!”
康乐一听,不摇了,倒不是怕被当成破烂收走,只是想起自己这颗已经丢了半壁江山的脑袋,估计再也禁不住折腾了。
“……康乐,”靳思危满头大汗,都对峙三小时了,不吃不喝不拉的,这崽子怎么这么倔!
“你听我说,把这帽子戴上,保准谁也看不出来你后脑勺没毛,”
“滚!滚滚滚!谁再跟我提毛这个字我灭了谁!”
“行行,没头发没头发,你试试,要能看出来我把我头发剪了给你接上!”
“头发也不行!我他妈没的就是头发!!!”
“……”
靳思危想哭,真的,还不如自己挨那一瓶子呢,真他妈累……
不就一头发吗……不是还剩半拉吗……又没全秃了……
“你等着,哪儿也别去,等我回来,”靳思危一个灵光闪现,撂下句话跑了出去。
康乐一脸迷茫的看着他消失在门口,终于松开攥得死疼的手,快抽筋了都……
半小时后,当康乐看到站在眼前的靳思危,彻底傻眼了。
“你……你……走错门了吧?”
“看仔细了!小爷是谁?”靳思危摸了摸亮锃锃的脑袋瓜子,窜康乐床上,脸贴脸笑呵呵的看着他。
“妈呀!妖怪!!!”扯过被子死死捂住脸,康乐鬼哭狼嚎,
“……”靳思危一把拉开被子,“我不就换个新发型,有那么震撼人心么?”
“光头也叫发型?!”康乐差点没哭出来,这也太他妈震撼了……
“行了!再磨叽我把你剩下那半块也剃了!!!正好俩灯泡!”
靳思危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说实话,哄人这活还真不是人干的,看在对象是康乐,忍了!
“……那,咱们就这么出去?”
康乐顺了顺跌宕起伏的心,试着接受这厮的“新发型”,别说,仔细一看,丑算不上,头型长得好,估计留一寸头那也是型男一个,只是有点儿奇怪。
“戴上!”靳思危扔他一帽子,自己也扣上一顶,提起行李箱往外走,就这几天,差点把家里所有康乐的东西都给搬过来。
康乐拾掇好光溜溜的后脑勺,鹌鹑似的跟在靳思危身后,左躲右闪,经过前台,几个小护士看见靳思危立马笑开了花,可靳小爷一揭帽子,冲人一笑,就把人惊个半死。
上了车,康乐坐在熟悉的位置上,艳阳高照,和煦的阳光覆盖着身体,看了一眼靳思危。
有些话,康乐一直藏在心里没告诉他,我不是傻子,我怕死,可一遇到你,我就傻了,就不怕死了……
第十七章
一星期后,康崽子和靳小爷在J大校门口振臂高呼,我胡汉三,又回来啦!
“哟,好久不见,你立地成佛啦?”
霉,真霉!好死不死那千年妖精穿着件风骚无比的黑夹克正杵门口瞎晃悠,刚下车就给撞了个正着。
“可不是嘛,带崽子去极乐世界逍遥了一番,叫声哥,下次也带你去,”靳思危抹了把光头,冲妖精笑,烈日下,耀眼得很哪。
“哥?”妖精一挑眉,“就你?脑袋不大,智商不高,挨谁谁倒霉,跟谁谁折寿,整个一武松的身子,武大郎的命,”
“操!你丫个死人妖!”靳思危撸袖子准备上了,回头一瞥康乐,崽子正看着妖精发傻,
“你看什么呢?!快捂上眼睛,小心见血,”
“噢……”康乐傻愣傻愣的支吾一声,眼珠子还是停留在妖精脸上,一动不动。
这人哪,真是奇怪的动物,满大街的凡夫俗子,怎么就偏偏有人长得那么好看,要不是遇着邱品凡,康乐还从来没觉得哪个男的能好看到让人挪不开眼球的地步。
邱品凡也注意到康乐盯着自己,扭头冲他一乐,如春风般和蔼的说,
“康乐吗?咱两见过,伤好了么?”
“好了,”康乐也笑,全然不知靳小爷在一旁后背狂冒黑烟,瞪着自己。
“那我先走,还有事,”
邱品凡插着裤兜,扭头就走。有种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不知是因为靳思危还是因为康乐,隐隐地又想起了一个人。
“走了!”靳思危狠狠撞了一下康乐,冷哼一声,头也不回朝教学楼走。
康乐在原地楞了楞神,嘀咕着追上靳思危。
果然不出所料,靳康二人再次成为校园风云人物。
原本就大奔来大奔去的两位少爷在学校里早已人尽皆知,这回又上演了一出舞会斗殴,再加上康乐的半个光头和靳小爷的整个光头,一时间,教室宿舍,食堂厕所,学校假山后的小树林,莲花池边的凉亭里,到处都有谈论那光头和准光头的闲男闲女们。
这是康乐非常痛恨的,他不愿成为焦点,从开学第一天就盘算着怎么混迹于人群中,做一只默默无闻的小蚂蚁,可结果一来就栽了……
而这次事件,无疑把他还没落地的浪花又推向另一个高峰,直接升级为海啸,说他康乐英雄救“美”,用半块江山换“美人”一笑,然后“美人”无以为报,“扒光”了自己“以身相许”。
流言猛如虎啊!!!
“嗯,嗯,就是这样,”康乐乖顺的坐在校长室的皮沙发上,整个一大学生中的优质典范,除了那颗少了半片毛的头,谁家妈要是看到他都希望有这样一个儿子,
“好了,事情我会和系主任商量解决,关于赔偿问题……”校长温和的笑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会让对方家长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谢谢校长,”康乐皮笑肉不笑,他已经乖到极限了,妈的!这蛇鼠一窝,开他瓢那厮家里似乎也有点儿背景,还没等他跟学校交待清楚,人家早跟校长打好招呼了,意思就想用钱解决,别牵扯什么110啊,法院啊,监狱之类的事。
我家缺他那两个臭钱么?!
康乐笑着走出校长室,门刚关上,立马回头呸了一声。要不是怕家里那精英爸知道这事杀到学校找他算账,早跟家里人说了!
可以想象精英爸纵横商场十几年,在听到自家儿子给人削掉半拉头毛的场景,怒还是不怒,估计得撅过去。
“怎么样?老头怎么说的?”靳思危倚着门框,在教室外等康乐,老远就见他一副臭脸,猜到了七八分,
“还能怎么样,赔钱呗,靠靠靠,不给丫个处分我真咽不下这口气!”康乐接过靳思危扔过来的包,往身上一挎,扭头就走。
“咳,那就狠狠讹他一笔,”靳思危笑着追上去,搂住康乐的肩,
“你能离我一米远么?看你这颗头我渗得慌,”
“为啥得一米?”
“我近视,一米以后基本看不清,”
“……”
“我叫了啊!真叫了啊!!!臭流氓!滚远点!”
靳思危盯着撒腿就跑的康乐眯起眼睛大笑起来,不就耳鬓厮磨了一番么,康崽子居然脸红了。
嗯?脸红?脸红!
小爷此刻的心情就像挖到了一大块金元宝,想乐吧又怕别人知道,不乐,自个儿憋得难受……
可为什么要乐呢,为什么呢?!忽然有个人从脑袋里冒出来,小沈阳==|||
第二天,原本准备和对方家长正式在校长室举行双边会晤,磋商关于没了半片毛的脑袋的赔偿问题。没到会场呢,校长大人亲自来教室把康乐叫了出去,一脸沉痛的说了一大堆云里雾里的话,末了还来一句,我代表J大全体教职员工对于此次事件表示深深地歉意,希望康乐同学不计前嫌,为创造和谐校园做出自己的贡献。
等校长大人离开,康乐在脑子里绕啊绕啊,终于给绕清楚了。
原来那厮居然退学了,说退就退,还真有富家子弟雷厉风行的作风。不过,还是有那么一点儿蹊跷,不是说好只赔偿的么,怎么又来个退学。康乐没多想,那厮走了,似乎比得到赔偿金更开心,起码,这种脑子缺氧的男人走了的好,省得以后又闹出什么开瓢见血的事。虽然对象估计不会再是自己,可对于靳思危来说,也少一分危险。
绕着绕着,又绕到那头驴身上了。
“他退学了,”康乐拍了拍正趴桌上睡觉,哈喇子直流的靳思危,凑近了说,
“呃……”靳小爷半醒不醒的回答,抹抹嘴,接着睡,
“怎么就退学了呢?为什么呢?”
“你能不能别说为什么呢!”靳思危嚯的一下直起身子,这四个字在心里都快嚼烂了也没嚼出个头绪,现在一听,更烦,
“为什么呢?”康乐不依不饶,那纯情样让靳思危抓狂,
“别理我,”扭个头,继续睡。
教室门外站着个人,好像在招手,好像冲自己笑,好像……许丹丹。
靳思危愣了一下,要不是这妞出现在面前,还真把她给忘了。从包里拽出帽子戴上,撇撇嘴走了出去。
“你同学的伤好了么?”许丹丹一脸歉意,却掩盖不住底下泛起的桃花,脸颊红红的,
“嗯,好了,”靳思危礼貌一笑,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天给你添麻烦了,真对不起,”
“没事,”靳思危又笑,脸都僵了,
“他已经走了,谢谢你,”说的那叫一个真诚,靳小爷给一愣一愣的,
“呵,干嘛谢我啊?”眼神明显在飘,靳思危左顾右盼,
“是你把他弄走的吧,当然,肯定不是为我,”许丹丹没再笑了,眼神也没之前柔和,倒有点想窥探别人隐私的犀利,
“哪能啊!我又不是校长,他走不走关我屁事,那啥我还有事先走了哈,有空联系,”靳思危打着哈哈转身朝教室跑,康乐还在座位上发愣,被靳思危一拽,踉跄着从后门跟了出去。
两人一前一后跑到楼下,康乐忽然嚷起来,
“去哪啊!还有一节课呢!”
“不上了!”靳思危掏出支烟点上,回头瞅了眼崽子,“愣着干嘛,走啊,”
“还得上课!”康乐站在原地,没有要走的意思,
“让你走就走,听到没?!”
“我要上课!”
“操!”
康乐的火噌的一下上来了,回头往楼上冲,我凭什么得听你的?!我凭什么得让你骂?!我他妈凭什么得二十四小时围着你一人转!!!
午后的风暖暖的,吹得靳思危眼睛有些睁不开,没睡饱吧,怎么那么涩呢……
第十八章
靳思危活了二十年,除了康乐,从没给谁道过歉。当初把人开瓢、卸牙、揍到医院接骨头,就连面对那次用呼吸机维持生命的车祸受害者,靳思危都没说过对不起三字。
大概这就是报应,一物降一物,遇到康乐,他算栽个结实。
蹲楼下抽完烟,靳思危抖抖大腿,大丈夫能屈能伸,准备回去跟崽子说第三次对不起。
到底对不起什么,他也说不清,反正康乐这回是真怒了,怒的根源,估计也在自己身上。
刚到教室门口,有点不对劲,怎么那么闹腾呢?进去一看,老师不在。
“怎么不上课?”靳思危问第一排的同学,抬着眼睛往后瞅,崽子跑哪去了……
“这节课自习,林老师开会去了,”
“噢,那康乐呢?你看到没?”
“不知道,没注意,”
靳思危走出教室,在走廊上等了一会儿,去厕所也该回来了吧……十五分钟过去,连个鬼影都没有。
怎么才分开这么一会儿就人间蒸发了?!靳思危打他手机,不在服务区,再打,无人接听。
『你他吗跑哪去了!』想了想,不对,删了重输。
『你在哪儿呢?我回來上课了』OK,发送。
攥着手机眼睛都快瞪出泪水了也不见有反应,又拨了次,这回居然关机。
操的,你狠!
靳思危开着大奔准备去街上溜达溜达消消火,出了校门没多远,前面一辆奥迪忽然停了,靳思危一惊,猛地踩下刹车,要不是反应快,一准得亲上那车屁股!
刚要张口骂,那车上下来一个人,不对,是妖精。看上去好像在生气,气得还不小,“嘭”一声,把车门摔了个惊天动地,连隔着一截的靳思危都给那气势震住了。
妖精冲着奥迪吼了句什么,没听清楚,只听到最后撕心裂肺的两个字,“骗子”。
嘿,有意思,靳思危没打算开车走人,杵方向盘上眯着眼睛看好戏,结果没能如他愿。妖精一扭头,眼睛尖得,瞪着两铜铃就朝靳思危这边走,使劲拍了拍车窗。靳小爷不是傻子,隔着玻璃一个劲摇头,一脸的茫然。
“今天你要不开门我把你车砸了!”这车隔音效果不错,却还是隐约听见那厮的咆哮,靳思危心想,这得气到什么程度啊,平时看上去挺斯文一人,怎么吼起来跟狼似的。按下车锁,邱品凡黑云满面的上了车,缓了缓气,哑着嗓子说了句,开车。
靳思危咂咂嘴,还真把爷当司机了?!想骂回去,刚一扭头,妖精居然哭了,不是涓涓细流,他妈的黄河大咆哮啊!!!
再看前面那辆奥迪,纹丝不动,停了半晌,上面下来个人,西装革履,三十来岁吧,老帅老帅的,特有气质。跟崽子呆得久了,看见型男也忍不住直流哈喇子,要小爷我三十岁还能这么帅那真是不枉此生了。
呃,不是考虑这事的时候。旁边这位,嚎得惊天地泣鬼神,车外那位,沉着脸叩了叩车窗,示意靳思危开门,开还是不开?!
“邱……”
“开车……”邱品凡低声哀求,啧啧,这声谁听了谁心碎。
靳思危一咬牙,踩下油门,咻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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