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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行朗月三千里,已完结+番外1-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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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宦官当前引路。颜惜欢出现在游廊的另一端。他穿著端正的朝服。黑色的衣袍上绣着金龙。头发用一只银冠束着。鬓发漆黑,衬的一张脸雪一样的白。
秦朗月喊了一声:“惜欢。”
颜惜欢停下脚步,看见了他。目光中全是厌恶。才要继续走,秦朗月已经过去拉住他的袖子。颜惜欢推开他:“秦公子,大内之中,岂容你喧哗。请自重。”
秦朗月哪里肯就这么放他走,干脆抓住他的手臂。
颜惜欢森然道:“滚。”
秦朗月道:“惜欢。”他有多少话也没办法当着周围的人说出来。
颜惜欢冷道:“秦朗月,前面是皇上寝宫,你出现在这里未免不妥。”
前方有人笑道:“惜欢。”
众人一起望过去,正是当今的天子颜惜辰。
颜惜欢跪下:“微臣参见陛下。”
白衣拉着秦朗月一起跪下了。颜惜辰走过来亲自扶起颜惜欢,笑着对白衣与秦朗月道:“爱卿平身。”
颜惜辰道:“白衣与朗月都好久不见。朕改日也要找你们聊聊。你们都与朕年龄相仿,朕也常常觉得一个人寂寞的很呢。幸好惜欢肯来陪朕。”
颜惜欢略微低头,跟在颜惜辰后面走了。
秦朗月心中充满挫败的无力感。白衣拉住他,不让他动。
秦朗月回到住处,脸色灰败。
白衣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背,伸手抱住他。
秦朗月吐了一口郁气,扒拉开白衣的手:“干什么。”
白衣道:“你心里难过死了,不必用瞒我。”
秦朗月道:“然后呢。”
白衣道:“颜惜欢聪明的很,不会白白给别人占便宜的,你放心好了。”
秦朗月道:“你不明白,我不是担心他和皇帝怎么样。我不愿他因为误会我去折磨他自己。否则他和皇帝上床,或者和任何人上床。如果是他喜欢的,都没有什么关系。”
白衣啊了一声道:“你是好人。我哥哥担心你会因为迷恋颜惜欢而不利于秦穆,才会那样做。”
秦朗月黯然笑了一下,疲惫非常的坐下。在这禁宫中,他使不出一分力气。面对算计和陷阱。是全然的无可奈何。人们运用权力使事情按照他们的目的发展。
秦朗月明白自己的不适应,即使是他这样乐观的人也感觉到狼狈的挫败。
白衣担心的推了他一下。
秦朗月道:“白衣,你将来要做什么?”
白衣道:“我不喜欢做官,我将来要自由自在。凭我的本领,谁也管不了。”
秦朗月道:“好理想,好志气。”
白衣道:“你别伤心了,你和颜惜欢不能在一起的。”
秦朗月道:“是,我明白了。”
他心里明白的是另一件事,假如只有权力才能保障自由,那么,就去得到权力!这是个强权操纵的时代。你想要别人怎么样,必须有更强大的能力。
他望向白衣:“你喜欢你哥哥?”
白衣大方的道:“是啊,可惜我哥哥喜欢秦穆。”
他对秦穆素来没有好感,在秦朗月面前已经收敛了三分。只是直呼其名而已。
秦朗月道:“我叔父根本不喜欢他,你不用担心。”
白衣烦闷道:“这个我早知道。”他靠在秦朗月身上道:“我们还真是难兄难弟。”
秦朗月没有说话。思考接下来的计划。他深信颜惜欢喜欢自己,所以才会受到伤害。
聪明骄傲的人在感情上最脆弱易伤。这样的人很难付出真心。分外害怕被辜负。出了事立刻怪罪自己,觉得是自己不长眼睛。越发不肯相信对方的解释。
他问白衣:“皇帝召伴驾,一般说来都是做什么。”
白衣道:“皇亲伴驾,都是陪读或者伴随皇帝习武。现在的皇帝武功一般,那就是读书了。不过皇帝喜欢颜惜欢很久了。”
秦朗月凝神想了一会儿,对白衣道:“谢谢你今天帮忙。”
白衣看他不高兴,猛的抱住他,把秦朗月压在身下道:“报答我,让我摸摸。”
秦朗月哪里敌的过他,被好一阵上下其手。
等白衣摸够了,秦朗月笑道:“啧啧,年纪小小你倒够色的。”
白衣道:“看见美人哪能错过。”
两个人都想起当初睡在一张床上,一起大笑。秦朗月握住白衣的手,感受来自他的友情。
白衣去找他哥哥,秦朗月也要去见秦穆。才出去就发展秦穆在院子里,看满地落叶。听见他推门的声音,转过头道:“朗月。”
秦朗月过去在他身边坐下:“叔父,你有没有想过,我们将来会怎么样。远走高飞,隐姓埋名?这个王朝里最终得势的人不会放过你我。”
秦穆道:“朗月,叔父总会保护你的周全。”
秦朗月道:“我不小了,叔父,让我来保护你吧。”
秦穆微微震动了一下。
秦朗月伸手拥抱他:“叔父。”
53…56
秦穆竭力维持声音的平稳:“朗月,你是叔父在这世上唯一活着的理由了。你不喜欢宫廷权力,我心里清楚。叔父怎么都会让你过你喜欢的日子。”
秦朗月听的难过,微微摇头:“叔父,我过去不喜欢,如今喜欢了。”他坐在秦穆身边,凝视院顶的天空:“想得到就要先付出,为自由付出任何代价都是值得的。”
秦穆握住他的手:“朗月,你在为小王爷的事情伤心。”
秦朗月没有回答,只道:“叔父,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怪你。我更相信,那不是你的意思。”
秦穆道:“当今的皇上颜惜辰是个很好的孩子。只是错生了皇家。假如可以选择,他更愿意去做山林隐士。若非颜惜欢自己愿意,颜惜辰绝不会强迫他。”
秦朗月点了点头,问秦穆:“叔父手里可以绝对操纵的有多少军队?占颜国全军比例的多少?”
秦穆本来只当他是一腔孩子心,听他问出这样话来,答道:“绝对忠心于我的,不过三分之一,四十万人左右。”
秦朗月道:“仪王呢?”
秦穆道:“仪王手里并无真正军马。他这些年招兵买马,养了大约六万家将。。”
秦朗月听秦穆话中有话,耐心的等待他说下去。
秦穆赞赏的看了他一眼:“蒋朝山,毛立等人,目前在外分封做节度使。表面专横不朝。其实在他们身边早已安插了互相制衡之人。将税收财物运送贮藏,以备不测。这样算来,已有约二分之一可为我用。”
秦朗月没想到秦穆竟然这样厉害,暗自咋舌。已大大的松了口气。问道:“剩下那二分之一都是什么人物。”
秦穆脸色凝重:“这二分之一中,大半是颜军的精锐,实力远胜于我。其中大部分平时由大将军杜豫统领。杜豫效忠皇室。这人一腔为国,决无半点私心。我亦不忍心与他为敌。另外的便是夏陵郡的韩冲,夏陵是盆地,进入之路,易守难攻。民风淳朴,又十分富庶,是当年颜国皇室的根基,至今仍有颜氏祖坟。韩冲迷惑先帝,受封郡首。依仗天险,不肯听凭朝廷调派。俨然自立为王。手中又有精良军士为他效命。只是他也绝对不会出兵先行犯难就是。”
他说的都是大概,秦朗月默默听着。过一会儿问道:“叔父直接可操纵的军马,是否在白霖手下。”
秦穆摇头道:“白霖只负责指挥京城的三万禁军。其它军士,如非我的令牌合一,则不能调动。训练时期,每隔三月,调换各军将领。”
秦朗月问:“叔父,假如我们派兵彻底收回夏陵。风国会否趁乱阻挠。颜比之风,究竟弱多少。”
秦穆叹息道:“先帝在位时,本与风国并驾齐驱,甚至犹胜一筹。先帝好大喜功。擅长拍马如张李等人,都获得分封。成为边疆大吏。”
他说到这里,声音渐渐转低:“张李二人,养精蓄锐,成化一年以清君侧之名义起兵。朝廷倾力镇压后,便弱于风国。这几年每年都要交出大笔岁银。”
他黯然道:“风国所最不乐见之事,便是颜之强大。定会用尽一切方法阻挠,甚至暗中助韩冲也未可知。”
秦朗月道:“我国与离国宋国关系如何?”
秦穆道:“颜与离宋接壤不多。因此联系也不算密切。”
秦朗月道:“听先生说,这两个国家的实力并不比风国弱。远交近攻,或可派人与其签订盟约,互通有无。西面制风。”
秦穆道:“风国的皇后便是离国的长公主,此事大为不易。”
秦朗月道:“国与国之间没有永远的朋友或者仇敌。只有永远的利益。风国若因为颜之衰落而趁乱强大,危害的绝对是离与宋。长公主到时又能如何。”
秦穆重重的握了下秦朗月的手:“朗月,无论你有什么理想。叔父都会助你达成。叔父亦相信你的本领。”
词句间充满了对秦朗月的信心与关爱。
秦朗月暗叫惭愧。知道面前从此是一条充满荆棘的路。与自己从前向往的舒适享受再无半点共同之处。而自己哪里有什么本领,纸上谈兵,头头是道,是最简单不过的事情。一切都是依赖这个真正有本领的叔父。
秦穆可以有今天的地位和权势,已经可以证明他的能力。但是秦穆需要一个目标,一个使他愿意为此奋斗真正可以算得上理想的目标。
对于今天的秦穆来说,那就是为了自己的侄子,自己惟一的亲人不惜一切。
秦朗月并不钟爱权利,但是要让秦穆可以快乐,要让颜惜欢不再为父亲和自己叔父的争斗为难,要让自己不再被迫接受各种痛苦,得到权利就是必须的一件事情。
他握了握拳,背负责任的滋味,比想象中的好。
秦穆坐下听秦朗月说他的分析。
秦朗月知道自己懂得只是皮毛,但年轻人的好强让他也不愿意被叔父看不起:“仪王要扬威要做皇帝,怎么会放过我们叔侄。叔父从前说保我隐姓埋名,安稳一世。这一世却是要叔父用一生在朝廷的惊涛骇浪里来保障。叔父,我不会要你这样做。我们第一要对付的就是仪王。”
他顿了一顿道:“然而仪王纵然失势,权力的中心却引人觊觎,终究后患无穷。叔父,王侯本无种,可取而代之。”
秦穆手抖了一抖,秦朗月握住他的手:“叔父,其实一家做皇帝。是莫大的悲哀。然而天下就是这样。”
秦穆叹息:“不知我是否老了,从没有想过这样的事情。”
秦朗月摇头:“叔父不到三十,风华正茂,怎么能算老。”
秦穆笑了笑,对秦朗月道:“朗月无论有什么想法都可告诉叔父。”
秦朗月道:“做一件事情,大抵需要两面。舆论与实力。如今我们实力不弱,操练军马,收复夏陵。财富与军队抖握在手里后。找几个学究,上书要求改朝换代。看看大臣们的反应。如若不行,提拔肯拥护的,争取中立的,剩下的随叔父处置。至于天下的百姓,自古以来得民心者得天下。只要下层人民满意,自然拥护你的统治。”
秦穆听的入神,这些道理他当然也懂,可是在他心目中秦朗月只有十三岁,由衷赞美:“朗月,你是怎么想到的这些。得民心者得天下,说的真好。”
这是一个叔父对小侄子的夸奖,秦朗月不禁脸红:“叔父,自家人知自家事。我也就只知道这些。纸上谈兵,用处有限,全落不到实处。一切还要叔父来指点。”
秦穆站起来:“我秦穆有侄儿如此,今生无憾了。”
秦朗月脸更加的红:“叔父,孩子都是自己的好,再夸下去,我真无地自容。”
秦穆爱怜的摸摸秦朗月的头发:“朗月,快些长大吧,叔父有时真觉得累了。”
秦朗月几乎流下泪来。从前秦穆以为他无心权位时,从不和他说这些话。半点压力也不分到他肩上去。如今肯开口告诉自己,除了信任,又有多少的温暖亲情在里面。秦穆终于觉得他不是只能等待照顾的人。
他握住秦穆的手:“叔父,一切还要你多多教导。你需要我做什么,侄儿一定为你办到。”其实秦穆能有什么事情求他办。可他吐露出来的感情令秦穆觉得心也在作痛。
他哑声道:“朗月,你终于拿我当叔父看了。”
秦朗月道:“我一直都知道叔父是我唯一亲人。”
秦穆微微摇头:“你来了一年多,除了颜惜欢离开那次,从来不肯出来见我。”
秦朗月啊了一声,伸手抱住秦穆,把头贴在他的胸口:“叔父,那时我不愿与这皇宫有瓜葛。”
秦穆了然:“别人口中的秦穆令你厌恶害怕,是么。”
秦朗月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从开始我就相信这一点,假如有人错了,那不是您的错。”他望向远方:“我不知道所谓的从前盛世,是什么样子。只知道那繁盛早在皇帝宠幸亲信,提拔皇亲外戚时埋下了祸根。说天下因为一个宠臣而衰落真是可笑。皇帝亲手为他的皇朝种下了不安的种子,迟早都会发作。给了那些人过分权力,即使他们不想造反,也会每天受到诱惑。好的管理方式,是拥有好的体制。即使是皇帝,也不能任性妄为。”
秦穆听到最后一句,微微震了一下。揽住秦朗月。
秦朗月道:“好男儿不该白来世间走一回。叔父,我很愿意和您在一起做些事情。”
颜殿是当今天子的书房与寝宫。
秦朗月与白衣来时,颜惜辰正与颜惜欢下棋。颜惜欢修长雪白的手指夹着一枚黑子,衬的十分动人。
颜惜辰没有让他们行礼,笑着说:“朗月白衣过来,看看朕下步棋该怎么走,今天已经输给惜欢十几盘了。”
颜惜欢对白衣和秦朗月笑了一下,算是打了招呼。再也不往秦朗月这边看一眼。秦朗月却忍不住要去看他。
颜惜欢穿著一件浅紫色的袍子,松松的系着带子。那是十分随意的打扮。
白衣道:“小王爷,你今天好象和从前不同。”
颜惜欢微微挑起一边眉毛。
白衣道:“平时小王爷对我很好,今天却没理睬我。我刚才一路上都在想,是不是哪里得罪了小王爷。”
颜惜欢平时对皇室宗亲,朝中官员的确十分和气。白衣煞有介事的说出来,好象颜惜欢真的和从前不同。颜惜欢惊觉自己失态,笑了一笑。
颜惜辰感觉到他们之间的奇怪气氛:“白衣和朗月难得过来,陪朕看看新得的几幅字画。都是江南才子柳如林的墨宝。真是少年才俊。”
白衣笑道:“皇上和柳如林真是互相欣赏。上次我在小瑶池听那里的头牌楚芊芊说柳如林和几个风流才子品评天下才子。柳如林大着胆子说,若论书法字画,只有皇上的他才心服。”
颜惜辰笑道:“还有这样的事,怎么他又不考状元入朝为官。”
白衣道:“天下未必人人愿意做官。我听说柳如林和老父为了这件事争吵。柳如林为人风流不守成规。宁可被父亲打死也不肯做官。他父亲当然不会打死他,他也就天天沉醉青楼了。这个人风流不下流,我也很仰慕的。”
秦朗月本来担心贸然到皇帝这边来,没什么话题可说,相见两尴尬。没想到白衣长袖善舞,八面玲珑。两边都搞得定。眼看颜惜辰情绪高昂,显然这个话题极对他的胃口。
秦朗月对书画的了解不多,但祖父钟爱这些艺术。因此随口说了两句,大得颜惜辰的赞赏。很快白衣就和颜惜辰讨论到一处去。
秦朗月碰了碰颜惜欢的手,颜惜欢不动声色的往旁边挪了两步。秦朗月跟着挪了几步。眼见已挪出了大殿。
秦朗月一把拉住他道:“惜欢,别冤枉我。”
颜惜欢冷道:“放手。”
秦朗月道:“惜欢,你明明知道不是我。”
颜惜欢道:“不是你什么?”
秦朗月握住他的手:“惜欢,我秦朗月对你没有半分侮慢的心,过去没有,现在没有,永远也不会有。那天你肯来看我,我不知道心里多欢喜。”
他深吸了一口气:“其实你心里什么都明白,你不肯去想。我爱上你,受不了你的冤枉。也看不了你折磨你自己。”
他手上渐渐用力,握紧颜惜欢冰冷的手:“惜欢,你根本不会做这种事情。否则何必等到今天。你心里不愿意,怎么都没有办法做的好。不要把自己葬送在别人的野心里。我知道你根本对当太子当皇帝毫无兴趣。”
颜惜欢看了下远处的守卫,斥道:“住口。”
秦朗月抬起他的手轻吻了一下。颜惜欢握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扭。秦朗月摔倒在地上。颜惜欢转身迈进大殿去了。
秦朗月缓了一会,跟了进去。颜惜辰正和颜惜欢说些什么。白衣坐在椅子上,看他进来了,笑道:“你去外边做什么。咱们走吧。”
拉着秦朗月对颜惜辰行礼道:“皇上,臣和朗月先告退了,改天再来见驾。”
颜惜辰有些不舍,略点了点头。
路上秦朗月问白衣:“怎么这么快就走了。”
白衣道:“皇上平时寂寞无聊,我们偶尔去他觉得好。呆的时间长,他就不会觉得有意思了。”他捶了下秦朗月的肩:“不担心了吧,皇上对颜惜欢客气有礼。别说上他,碰一下都觉得冒犯。”
秦朗月笑了一下道:“颜惜欢的确没有勾引人的天赋。仪王就这么一个儿子,怎么舍得这么糟蹋。”
白衣看看左右,悄声道:“我才不相信他是仪王的亲生儿子。”
秦朗月大吃一惊,半晌道:“别胡说,他若不是仪王的儿子,真是再好也没有了,可惜他偏偏是”
他们走的很快,回去时,皇帝又派人赏了很多吃的用的。
白衣拉住秦朗月往床上滚:“行啊,你长得都快和我差不多高了。让白小爷先抱抱。”
秦朗月道:“别闹,你真是张狂,在皇上面前说逛青楼,你才几岁啊你。”
白衣道:“比你大一岁。逛了不怕说才是好男儿。”
他扑过去压住秦朗月,在秦朗月的唇上亲了亲道:“你喜欢颜惜欢我也帮你的忙了,先让我占点便宜当报酬。”
秦朗月的功夫比不过他,知道挣扎也没有用。干脆躺在软塌上让白衣亲个够。
白衣满意道:“美人的味道就是好。”
秦朗月啼笑皆非,推了他一把道:“胡说八道什么,起来吧,还不过瘾啊。”
白衣灵动的眼睛眨了一下道:“要不我们做一次,我功夫很……”手已经去解秦朗月的衣服带子了。
秦朗月道:“去你的,小屁孩快起来,哪凉快坐哪。”
白衣坐起来,仰面躺在另一张软塌上:“说起来颜惜欢长得真是好看,不过我一向很够朋友意思,就留给你吧。”
他武功其实比颜惜欢差的不是一点半点,就算颜惜欢现在内伤不愈,也比他强的多。这句实在是说大话。
秦朗月嘲笑他:“少来,跟自己兄弟吹什么牛。”
白衣道:“也是,想捉到颜惜欢太不容易了。除非他信任你,信任的对你一点也不防备,否则谁也沾不到他一点衣角。”
秦朗月听的心中发酸,眨了眨眼睛。
57…60
白衣歉疚:“对不起。”
秦朗月道:“不关你的事。”他忽然笑道:“你说过我和颜惜欢不能在一起,我看未必。”
白衣道:“哦?”
秦朗月道:“不信你就等着看好了。”
白衣看他开心,建议:“不如我们出去玩玩。”
他怪笑:“我领你去小瑶池,除了芊芊姑娘,还可以看看住在那里的柳如林。正好把皇上的话转告给他,赚个小小人情。”
秦朗月对这个被颜惜辰称赞的才子也很感兴趣,点头答应了。两个人找了普通的装束换好,拿了令牌大方的出宫去了。
小瑶池名不虚传,秦朗月在皇宫里住了这么久。仍然有大开眼界之感。白衣年纪虽小,已经是这里的老主顾了。没等他开口,一位中年美妇就迎了上来,笑道:“小侯爷带的这是谁家公子。生的可真俊俏。”
白衣道:“如林在不在,我们找他。”
那美妇道:“小王爷真无情啊,芊芊等了你几天了。”
白衣道:“嬷嬷,这话留着糊弄别人去吧。”那美妇也不生气,笑道:“小侯爷熟门熟路,自己过去吧。妾身不招呼您二位了。”
白衣笑着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拉着秦朗月径直出了前院,奔到后面。进了一幢独立的二层小楼。
秦朗月奇道:“难道柳如林在这里长住?”他知道小瑶池这种王侯富户出没的地方,价格绝不会便宜。柳如林能在这里安稳居住,还包了花魁侍侯,财力十分惊人。
白衣道:“柳家是江南第一富豪,别说是住在这里,就是买下来,也没什么问题。”
秦朗月道:“不,不对。”
白衣道:“什么不对。”
说话间,两人已经上了二楼,秦朗月道:“回去再和你说。”
白衣与秦朗月没到门口,已经听见里边传出的琴声,音韵十分动人。
秦朗月心道:“这花魁真不是白当的,琴棋书画,标准才女。”
他这边念头才转,门已经打开了。出来一个秀气至极的女孩子,裣衽施礼道:“芊芊见过白小侯与这位公子。柳公子听见二位的声音,叫我出来迎客。”
芊芊在前面引路,秦朗月与白衣一起进屋。才发现刚才弹琴的并不是芊芊,而是琴桌边坐着的青年男子。
柳如林身上的衣袍带着些竹枝花色,看起来十分淡雅。加之其人相貌清秀,秦朗月对他印象十分好。却不知道柳如林看见他也觉得眼前一亮。都认为彼此是少见的人中龙凤。
白衣道:“我为你们作个介绍。柳兄,这位是秦总管的侄子。以一人之力从云深手中逃脱的秦朗月。”
柳如林道:“久仰久仰。”亲热的拉住秦朗月的手道:“秦公子年少才高,如林佩服很久了。”白衣道:“这就不用我介绍了。如今的第一才子柳如林。”
秦朗月道:“柳兄不要客气。我们都是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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