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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女儿〗女王的快乐生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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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了一溜侍女,慢慢地从走廊走过,却遇见了急匆匆的凯罗尔和塔莎。
凯罗尔没注意到我,塔莎却看到了:“爱西丝陛下。”
“恩!”皱了皱眉,“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凯罗尔这个时候才好像看到我,惊讶地轻轻唤了声我的名字:“爱西丝陛下!”
我对她点点头,又看向塔莎,等着她回话。
塔莎还没回话,凯罗尔就急急地开口:“爱西丝陛下,塔莎说有人潜进了王宫,现在正在用刑逼他招供呢!这样残酷的事情不要再发生了好不好?我无法容忍这种令人讨厌的拷问!”
我心中默默地翻了个白眼,凯罗尔的圣母病发作了。塔莎也是,仗着她是伺候曼菲士长大的,竟然口无遮拦的随意乱说。
我正色看向凯罗尔,摆出了女王的架势出来:“凯罗尔,这里是王宫,不是游乐场也不是博物馆,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随便进来的,我觉得你现在应该想想我们的立场。如果不是他们潜进来,曼菲士怎么会去审问他们?说到底还是他们自己的心思贱,想刺探我们埃及王室。难道你以为我和曼菲士闲得没事做故意找来刺客打发时间吗?”
我说的一本正经,虽然实际情况确实是曼菲士闲到无聊,故意找刺客审问着玩玩,可是我却不能实话实说。
凯罗尔撅着嘴,很是不满的抱怨着:“那把那些刺客赶出去就好了呀!为什么非要对他们用刑呢?”
我吞下口水,心里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总觉得凯罗尔心思单纯的不像是这个世界里的人,没想到她竟然还能说出这样没心没肺的话来。赶出去?说得轻巧,万一那些刺客或者是探子刺探到了王室中的任何一些秘密,没准都会成为敌国拿捏埃及的把柄,动摇埃及的根本。可是啊,凯罗尔的脑子里根本没有这种概念,只会一味的要求什么公正平等。笑话,这个世界上哪里有什么真正的平等?而且有个良好的家世也算是自身实力的一种!而且是得天独厚的。
将眼底的嘲讽暗暗的压了下去,等再抬起头的时候就变得如沐春风:“好了凯罗尔,不要想那么多了!你和塔莎刚才是准备做什么的?我看你还拿了罐子,是准备采莲蓬的吗?”说完,给了塔莎一个警告的眼神。
塔莎偷偷扯了扯凯罗尔,低声劝说着:“凯罗尔,还是不要多事了,我们继续采莲子去吧!”说着又看向我,“爱西丝陛下,都是我的过失,还请您不要在意。”
我小幅度地挥挥手。算了,原本就没打算追究的。
“塔莎!”凯罗尔根本看不清形势,扭着身子瞪着塔莎,塔莎一个劲地扯她都扯不住。“爱西丝陛下,我想去看看行不行?”
我叹了口气:“你是不会愿意去看的!”
无论什么时候,审讯都是一件残酷的事。曾经的警察执法,历史上的满清十大酷刑和炮烙,都是让人看得都心惊肉跳的,其中的血腥气更是让人作呕。对于审讯我从来都是躲避不及的,凯罗尔怎么还会想要冲上去?这种上位者的游戏还是不要沾染的好,掌握生杀大权只会让人迷失了本心。
塔莎笑着接话:“那陛下您就让凯罗尔去看看好了,反正她看过一次也不会再想要看了。”
想来塔莎的不对劲亚莉也看出来了,上前一步,目光在塔莎身上转了一圈之后就低声对我说着:“陛下,既然那凯罗尔想去,那就让她去吧!”
我知道她还有话没说出来,不外乎就是‘去了曼菲士也不会拿她当个玩意’一类的话。
“那你们就去吧!”
反正我也管不了,倒是塔莎的举动值得我深思。塔莎背叛曼菲士是不可能的,可她却为了凯罗尔不惜违背我的意思。难道是曼菲士跟她说了什么吗?
心中的不安让我有些心不在焉,也想得到个答案,对着心急火燎般的凯罗尔笑了笑:“不如,我也陪你去看看吧!”
凯罗尔点点头,站在我的身后不动了,只是还在四处张望着,想要寻找什么的样子。塔莎低着头看不清楚面容,这貌似恭敬的举动背后到底隐藏了什么呢?
我也没动,只是盯着塔莎不放,也不将那急得要命的凯罗尔放在心上。
直到塔莎面前滴落了几滴汗珠,我才轻笑一声起身前往牢房。不能逼太急了,这样的尺度刚刚好。
越来越靠近那阴冷潮湿的牢房,我的心也越来越发紧,甚至产生了种种不可思议的感觉来——当初我是怎么能那么冷漠的看着一个个生命消失的?
余光扫过,看到凯罗尔紧张的抓着塔莎不放,但依然强自镇定地看着前面的路,塔莎悄悄的扶住了凯罗尔。
心中冷笑,塔莎果然坏了心思!难不成她会以为凯罗尔能成为曼菲士的王妃才这样百般维护的吗?
虽然不想留着她,但曼菲士的心情还是要考虑的。毕竟他的塔莎就像我的亚莉一样,从小照顾到大的,纵使犯了什么错误,也不忍心苛责。
血腥气越来越浓,周围静极了,一点都听不到惨叫声。就是这种静,给人的心理压力却是更大,更让人心慌。
“你们是比泰多派来的吧?怎么?伊兹密和米达文还是没死心么?说说吧,你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曼菲士的声音彷佛从天际那边传来,熟悉的声音让我的心稳了稳,看到亚莉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样子,对自己的懦弱有些羞愧。
“唉!我说你就说了吧,说了也能少受点皮肉之苦,我也能给你个痛快!”
“啊——”
突如其来的喊叫声让我们一行人都打了个哆嗦,就连一直镇定的亚莉也不例外的白了脸。那种彷佛地狱深处传来的嘶哑,让人不寒而栗,同时还有的是传入口鼻那烤肉一样的焦臭味儿,更是让我的胃翻江倒海般的难受。
凯罗尔低声惊呼:“天啊!简直是太残忍了!怎么可以这样!”
没理会凯罗尔的话,我咬着牙推开了牢房的门,彷佛也推开了通往人间炼狱的大门。
映入眼帘的是血肉模糊的两个受刑人,一脸冷笑狠厉的曼菲士,还有正在行刑的一脸漠然的侍卫。
“不!怎么会这样!俘虏也是人啊!你们怎么可以这样不在意生命!”
面无表情的看着凯罗尔悲天悯人般的泪流满面,我心里却奇异般的无动于衷。彷佛正在看一场相当逼真的三D电影一样,一点真实感都没有。
我真的变冷漠了吗?
牢房一日行
潮湿阴冷的牢房深处,灰白的石片砖上满是乌黑暗红的陈年血迹,墙上挂着不同类别的刑具,一排木桩的其中两个,挂着鲜血淋淋的男人。很有种看恐怖片的感觉。
桀骜不驯的俊美少年,与阴暗地牢格格不入的一身华美高调的服饰,脸上露出慵懒单纯的笑,彷佛天真的孩子正在郊外野餐。这是青春偶像剧。
强烈的对比和违和,让这个普通的牢房变得怪异了起来。
“天啊!怎么会这样!呜呜……”凯罗尔的呜咽声在并不宽敞的牢房里响起,生生的平添了几分诡异。
俊美少年听到了响动转过头来,满是惊愕地看着我:“姐姐,你怎么来了?这……”还没等我回话,皱着眉看凯罗尔,“是不是你把姐姐带来的?谁让你来的!”
曼菲士椅子的旁边,放置着熊熊燃烧着的火炉,上边还有烧红的炮烙,空气中弥漫着焦臭味儿更是浓烈,让人几欲作呕。
本应该温暖人心的火焰,现在却奇异的让人感觉到冰冷,忍不住全身发抖。
“姐姐,你还是先出去好了!至于凯罗尔,她愿意看就让她看!”
如果可能的话,我早就夺门而逃了,可是我现在一动都不能动。我早就没用的吓软了手脚,在这个充满了血腥的地方。
“姐姐?”曼菲士疑惑地看着我,走到了我的身边,牵着我的手不放,“姐姐的手怎么这么凉?来,我给姐姐暖暖。”
我浑身僵硬的由着曼菲士将我推到椅子上坐下,这个不算宽敞的牢房里,并不是只有一个椅子,还有一个,原本是被曼菲士用来垫腿的。曼菲士将我安顿好之后,将那个垫腿的椅子搬到我身边坐下。扯过我的手就开始揉搓起来,时不时的还哈一口气。看样子,他是真心来关心我的。
我没有丝毫的不自在,安心享受着曼菲士的体贴和关心,很理直气壮的接受我和他当众亲密。我和他是未婚夫妻,又是姐弟,是世界上最近亲的两个人,有什么可不自在的?更何况我的手脚冰凉,急需一个人形暖炉来给我取暖。曼菲士年轻,火力壮,是取暖的不二人选。
曼菲士好整以暇地抱着我蹭了蹭,懒洋洋地看着那两个人:“还不想说吗?来,把那个人的脚趾甲给我拔了,再不招就拔手指甲!”
侍卫沉默的准备着用具,熟练的将曼菲士指的那人的脚抬高,将鞋子扯了下来,露出了脏兮兮的左脚——这种事显然不是第一次做了。曼菲士经过我的暗示,手段越来越多了,真不知道是好是坏。好的是这样用刑不会伤到人的性命,坏的是这样活受罪有的时候还不如死了的好,实在是太疼了。
“啊——”
还没等奸细惨叫,凯罗尔就先捂着眼睛尖叫了,“你们不能这样做!爱西丝,不要!你让曼菲士停止!这样太残忍了!俘虏也是人啊,就算是他犯了再多的错误也不要这样惩罚他!爱西丝,不要这样做!呜呜呜……”
曼菲士被那刺耳的尖叫吓了一跳,差点从凳子上跳了起来,发觉到了声音的发源地的同时,他怒吼一声:“你给我闭嘴!”
凯罗尔被曼菲士给吼住了,眨巴着大眼睛,不停地流着眼泪,惊讶地看着他,嘴巴甚至都没合拢,张得大大的。
曼菲士像是一只被踩到尾巴的小猫,炸了毛一样的瞪着凯罗尔:“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我做什么事情需要你来指手画脚的?你爱看就看,不爱看就给我滚蛋!少在这里烦人!”
我注意到,曼菲士说完这话以后,不止凯罗尔惊了,正在凯罗尔身后安慰她的塔莎也惊了,看了看凯罗尔,又看了看曼菲士,脸色苍白地悄没声息的退了下去。
“不!曼菲士!我们当初不是说的好好的吗?我们不是朋友吗?”
看着凯罗尔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我就难受。
朋友?曼菲士到底又瞒着我做什么了?先是答依俐,然后是米达文,现在是凯罗尔?到底要多少人他才会真正的看到我的存在?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行?
心里微微有些发堵,突然觉得自己这段时间的努力好像都打了水漂,有种无力的挫败感。
身体的反应永远比心里的反应快,还没等我想明白我的心情的时候,我就已经不着痕迹的开始疏远了曼菲士。挪动了一下,垂下了眼皮,不笑不说话。
曼菲士蹭的一下窜了起来,声音里充满了暴虐和厌烦:“朋友?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和我谈什么朋友?我是上埃及的法老,你不过是一个奴隶而已!”
凯罗尔咬着唇,默默地流着眼泪,嘴里喃喃着‘哥哥’‘吉米’‘我要回家’一类的字眼。
“哼!”曼菲士冷哼一声,看也不看蹲在地上捂脸哭泣的凯罗尔,瞪着刺客喊着,“你们说是不说?不说我就要用刑了!”等了一会儿,看奸细没有说话,猛的将手臂挥下,侍卫手脚麻利的开始行刑。
两个奸细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听起来让人毛骨悚然。打了个哆嗦,闭上眼睛不看,捂住耳朵不听。
闭眼之前,我瞄了一眼凯罗尔,发现她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丝毫没有再为那两个奸细说话的想法。
等一半的刑罚用完了,曼菲士才喊了停。侍卫将那两人的双脚淋上了盐水,又是两声刺耳的惨叫。
曼菲士把玩着手里鲜红的葡萄酒,漫不经心:“说不说呢?”
一个奸细声音嘶哑地开口:“不知道曼菲士王要我们说什么?”
“就说说谁让你们来的,你们来的目的是做什么就行了!看,多简单的问题,好好回答也不用受皮肉之苦了!”
那个奸细因为疼痛倒抽一口气,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开口:“我们已经说过了,我们只是被人约到王宫的,因为王宫中有人要买我们的货物。”
曼菲士脸上露出一个残忍的笑来:“还是不打算说实话吗?来,继续拔他们的手指甲,一个都别给我留!”
“遵命陛下!”
那个奸细眼看着侍卫又要动手,急忙喊着:“我说的都是实话!真的是有人把我们约进王宫的,不然王宫守卫那么森严,我们怎么可能进得来?”
“哼!你当我是傻的吗?有人要买你们的货,为什么不到外边去买?就算是需要到王宫来进行买卖,那你们的货物呢?既然是买卖一定要见到货物吧,你给我个解释!”
“这……”那奸细哑口无言,支支吾吾的说不上话来。
“哼!你们是有货物的,对吧!不过你们的货物是这个!”曼菲士将两把剑扔到了刺客面前,剑丢到地上的声音,将凯罗尔的思绪也带了回来。
看了看地上的制作粗糙的剑,我突然对曼菲士的想法了解了一些。
“这么两把铁剑,要卖我们埃及一千斤金子吧?啧啧,真是贵啊!简直赶得上一个效果的进贡了!”曼菲士咂舌,好像很羡慕的样子,然后话锋一转,对着奸细冷笑,“这种方法还真是好,不过区区一把铁剑而已,竟然会卖得那么贵,用了那么多金子。你们说,我是不是也要学学做做这个生意了?说!你们到底是怎么制造出来铁剑的!说了饶你们不死!”
做工不算精良的短剑,可以说比我们研究出来的粗糙多了,不过剑刃倒是锐利得很,跟曼菲士原来的那把佩剑的技术不相上下。
曼菲士难道是想故布疑阵?不然拿这些粗糙得要命的铁剑出来做什么?
“不!曼菲士王!我们只是普通的商人,偶然间才换到了这两把铁剑,我们知道自己留不住如此珍贵的物品,我们只想把它们卖掉而已!”
曼菲士撇了撇嘴,明显不信的样子:“看来,不给你们点厉害的,你们是不会说了!侍卫!继续用刑!”
“不——”凯罗尔又开始了尖叫,然后就忙不迭地快速大喊着,“你是不是想知道铁剑的铸造方法?曼菲士,我告诉你,求求你们,不要再拷问他了,他的脚趾甲都已经被你们拔光了!”
曼菲士看了我一眼,突兀地笑了起来:“有意思!越来越有意思了!那你就说吧,你能说出来我就不再对他们用刑了!”
“好!”凯罗尔一脸的大义凛然,将曼菲士手里把玩的那只短剑握在手里,在火炉上开始烧了起来,很快的铁剑的外层被烧红了。凯罗尔小心地举着剑,将剑丢到一桶清水里。‘刺啦’一声,满脸的白雾,影影绰绰的看不清楚大家的表情。
凯罗尔做完这一切,就流着眼泪将那把剑丢到了曼菲士面前,艰难地说:“已经好了!比原来会更锋利一些。”
我也顾不上也曼菲士生气了,瞟了一眼满身疲惫的凯罗尔,又和曼菲士的目光交错过,继续装我的木头人。
曼菲士眼里有着浓浓的不屑,扯动脸皮,摆出一副蔑视的姿态看着凯罗尔:“这就行了?凯罗尔你的铸剑方法未免也太简单了吧!”
不会再卑微
曼菲士眼里有着浓浓的不屑,扯动脸皮,摆出一副蔑视的姿态看着凯罗尔:“这就行了?凯罗尔你的铸剑方法未免也太简单了吧!”
“我……”凯罗尔手足无措的坐在地上,前边摆着那把粗糙的铁剑。“应该还要磨一磨吧!就这样磨,就会更锋利了!”
曼菲士冷哼,对凯罗尔的沮丧丝毫没有感觉:“那怎么做成现在这样呢?你要知道,我们埃及现在可是连这样的铁剑也做不出来呢!”
“这个……”凯罗尔语无伦次的比划着,“大概就是将铁块丢到火里烧,然后铁块就会慢慢融化了吧!或许有别的方法,我也不太清楚!”
曼菲士毫不相让:“那火是什么样的火?是什么东西燃烧才会产生你说的那样的火?”
凯罗尔被曼菲士的逼问为难得几乎快哭了出来:“我……我不知道!可能还要有个密封的炉子,然后里边才能产生高温,燃料是煤炭或者汽油什么的东西……”
“好吧!我回头再好好问问你,现在你是想让我把这两个人放了,是吗?”
凯罗尔盯着曼菲士猛点头:“他们虽然来历不明,可是刑讯毕竟太残忍了,而且你还要伤害他们的身体,为什么不能好好问呢?他们也说过了都是误闯进来的人而已,是有人让他们来,他们才会进来的!这件事情还需要调查清楚!曼菲士,你不把我当朋友没关系,可是你千万不要错怪好人!这样对你的统治是不利的!”
“好人?!”曼菲士脸上的讥讽更多了,“那你就看看你口中的这两个好人到底是什么来历吧!”曼菲士将其中一个人的手臂抬起,将他紧握的手掰开,“看看你口中的好人,看看这样厚重的茧子,不是经常拿剑,怎么会磨成这样?商人会经常拿剑吗?商人?我竟然不知道原来商人还要像侍卫一样战斗!”
凯罗尔哆哆嗦嗦的靠近了那人的手掌,纤细白嫩的手指摩挲着那人的茧子,捂着嘴惊呼:“原来你们真的是奸细!可是曼菲士,就算他们是奸细,也不要用这种刑罚好不好?”
曼菲士冷笑:“你是不是还想让我放过他们?放过这些奸细?然后让他们把我们王室内的情报传递给他们的国王?”
“我并没有这么说!”凯罗尔激动的喊叫了起来,“你也可以换个方法惩罚他们呀,把他们放到采石场里去,让他们不能出去,就在采石场里边做活,用劳动来代替惩罚,这样不好吗?”
曼菲士的脸更冷了,呵斥着凯罗尔:“你懂什么!来人,把这个女人带出去!以后不许让她靠近这里!”
我的目光盯着那红色的火焰,看着那火焰剧烈燃烧,贪婪的舔舐着铜炉。我就这样看着,彷佛那铜炉上长出了一朵花,对周遭的一切置若罔闻。
两个侍女架住凯罗尔,让凯罗尔无法动弹,一个动力就想将她抬起来。
凯罗尔疯狂的挣扎着,大声地喊叫着:“不!曼菲士!你不要这样做!这样吧,只要我能让他们说出指使的人,是不是就可以放了他们?让他们按照我说的那样活下去?是不是?!”
对于如此白目圣母的凯罗尔,我心中暗暗佩服。这样看不清楚形势不识时务也算是一种别样的能力。
露出浅浅的笑,我绝对不承认我是嫉妒凯罗尔了,嫉妒她可以和曼菲士做朋友,无论曼菲士的真正态度如何。
曼菲士突然冷静下来,笑得纯粹:“好吧,如果你能让他们说出他们的国王是谁,来到埃及有什么目的,我就饶了他们。”
凯罗尔咽了咽口水,认真地看着曼菲士:“你可要说话算话!身为帝王是不能出尔反尔的!”
曼菲士低头垂眼:“你也可以选择不信!”
凯罗尔故作轻松的耸了耸肩:“好吧,我相信你,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叹了口气,看向那两个遍体鳞伤的人,紧张的直眨眼睛,“你们也都听到了,只要你们说出你们的国王是谁,就可以不用死了!”
那两个奸细低头不说话,彷佛已经昏过去了一样。
凯罗尔凑到他们身边,摇晃了一下最开?*祷暗募橄福骸澳闼祷把剑〔蝗荒忝蔷退蓝耍 ?br /》
我听了这话差点笑出声来,原来凯罗尔也会恐吓啊!请原来我恶意的揣测她,我实在是对她没有一丁点的好感。她的性格跟我的性格实在是不相配啊,找朋友也会找性格相近的是不是?
那边凯罗尔还在絮絮叨叨的劝说着奸细,我却没心情看了。
慢慢地站起身,盯着仰脸看着我的曼菲士的眼睛,轻轻地笑笑:“曼菲士,我先回去了,这里的味道实在是让我难受。”
曼菲士理所当然的点点头:“那姐姐就先回去吧,我把这两个人处理好就去看你!”
不用看了!你看凯罗尔就好了!你和她不是好朋友吗!
心里不停的叫嚣,嘴巴里鼻子里?*崴岬模劬φ钦堑哪咽埽孟裼惺裁炊饕艹隼戳恕?br /》
“恩,好的!”
深吸一口气,挺胸抬头的迈着小碎步往前走,再也没回头。昏暗的牢房完美的隐藏了我的表情,我想就连近在咫尺的曼菲士都没有发觉我任何的不对劲。
出了门口,亚莉担心的看着我:“陛下,您没事吧?”
摇摇头笑笑,现在的我心里很乱,不想说话。
躺在空无一人的大浴池里,我开始仔细分析自己这段时间来的心路历程。
我爱曼菲士吗?毫无疑问,我确实是爱着他的,爱了他那么多年,这份爱已经变成了习惯,侵入了骨血,变成了我身体里的一部分。
曼菲士无论是幼稚、天真、霸道、狠戾、残忍、冷酷都是我所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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