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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女儿〗女王的快乐生活-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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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办法沉静下来,把件事当做是别人的事情。

    已经喜欢曼菲士陛下好多年,曾经爱西丝和曼菲士还是殿下的时候,就偷偷的爱慕于他。不会像别的人样不知羞耻的凑到曼菲士的面前,连语气也都带着十分的讨好,只会默默地看着,守护着的曼菲士殿下。却没想到的做法,深得爱西丝陛下的喜爱,从而比别的人多两分机会多多接触曼菲士陛下。早就知道爱西丝陛下不会允许别人接近曼菲士,直小心翼翼地守着自己的小心思,从来没想到要暴露它。

    可是昨,父亲竟然给个和心爱的人相守的机会。

    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同意父亲的想法。

    和曼菲士永远相伴,多么诱人的想法啊!为达成个心愿,宁愿粉身碎骨!

    尼罗河神哈比啊!您难道听到荷尔迪娅的祈祷吗?

    冷眼瞧着巍峨华丽的王宫,的心里越来越激动,就快成为里的主人!

    侍掀开帘子进门行礼:“伊姆丞相有请!”

    荷尔迪娅咽咽口水,浑身僵硬地头,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

    荷尔迪娅随着侍步步的往前厅走去,就像走在条康庄大道上,前边那坐在椅子上的身影就是朝思暮想的人,在今之后会和他永远相伴,也要同凯罗尔样,辈子只有个爱人,也只会有个。

    虽然样做有些对不起爱西丝陛下,爱西丝陛下对很好,十分好。可是份好,在手握爱情的诱惑下,就变得不算什么。

    想到未来的美景,荷尔迪娅看向曼菲士的目光中含着痴迷、爱慕还有渴望。

    曼菲士微不可查地皱皱眉,看着步子僵硬的荷尔迪娅慢慢走近,直走到他的前方,才停下来,跪倒在地,行礼。

    “尊敬的曼菲士陛下,荷尔迪娅给您请安。”

    实话,相貌上能跟爱西丝相比的人几乎没有,可荷尔迪娅也实在是太差劲吧?瞄眼伊姆霍德布,心里嘀咕着荷尔迪娅的身世起来。

    大臣们也在荷尔迪娅走近的时候看到的容貌,也都皱皱眉。虽然伊姆霍德布是权宜之计,可是荷尔迪娅怎么看怎么跟爱西丝陛下没办法相比呢,神态、步子、容貌都没办法比拟,连个指甲都比不上。荷尔迪娅更是全身都透着股没见过世面的小家子气,样哪能成为埃及王妃?

    其实他们都误会,荷尔迪娅只是紧张怯场而已,并不是他们的那种小家子气,也不是没有见过世面。

    “起吧!”

    曼菲士无心为难个人,漫不经心地抬抬手,示意起来。

    “遵命,曼菲士陛下!”

    荷尔迪娅起来的时候差被自己的长裙绊倒在地,个踉跄往前走好几步,狠狠地摔在曼菲士的椅子上,半爬不起来,脸上羞得通红。

    曼菲士早在荷尔迪娅要摔过来的时候就翻身跳出椅子,系列动作不过用三秒,完全都是下意识的反应。等他回过神儿来的时候,人已经在椅子边上站着。

    “哗!”

    大臣们七嘴八舌地开始评判起出大丑的荷尔迪娅起来,让更不知道是该站起来,还是该继续装昏。毕竟只是个十六岁的小孩,贵族间的孩子就算早熟,面对样丢人的突发事件还是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

    伊姆霍德布不忍心让自己的小儿受样的窘迫,急忙过来打着圆场:“荷尔迪娅,是不是脚边有东西绊倒?”着,还踢踢光洁无物的石板,装作踢走什么东西样。

    荷尔迪娅也只是在那瞬间无措,等伊姆霍德布过来的时候,借着他的借口头道:“是的,父亲大人。”转头对着大臣和曼菲士陛下道歉,“陛下,荷尔迪娅失礼。”

    曼菲士抿抿唇,尽量不去想刚才那好笑的幕,心里又重新地为荷尔迪娅划分界限。

    看来不管是多丑的人,还都是有娱乐所有人的效果的。(之前的丑人请参考凯罗尔化妆之后)

    如果荷尔迪娅知道曼菲士把的定义从丑人划分到可以娱乐的丑人,不知道会不会高兴?




爱恨也萧萧

虽然如此,荷尔迪娅也窘迫得快要哭出来了,表情更加不自然,动作也变得更僵硬。

    这么丢人的一幕,被心爱的人从头看到尾,真是种无法想象的灾难。

    曼菲士挑眉看向伊姆霍德布,语气略带嘲讽:“你觉得这样的她,行吗?”

    “这个……陛下,荷尔迪娅刚刚是太紧张了,毕竟这么多人在这里,她也并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把她叫过来的,难免会有些失礼。”

    伊姆霍德布有些无奈的解释,他也不明白刚刚荷尔迪娅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距离爱慕的人太过近的关系吗?

    你说的这些有人信么?

    大臣们弓着身子,在心中默默嚎叫。

    荷尔迪娅勉强镇定的抿了抿唇,又行跪礼:“陛下,刚刚荷尔迪娅失礼了,不知道您找我有什么事情?”

    曼菲士一抖披风,遮住了半张脸,仔细看了看跪在下边的荷尔迪娅:“原来确实有事,不过现在没有了!”

    荷尔迪娅低垂着头,看着曼菲士那披风划过的轨迹,彷佛划在了她的心上,将她的心弄得痒痒得,充满了渴望。可是他接下来的话,却把她从云端坠到了地面。

    她几乎有些失态的迅速抬起头来,盯着曼菲士紧紧不放,声音都不自觉地高了两度,失声尖叫般地喊着:“陛下,您说什么?”

    曼菲士冷哼:“确实没有事了!”

    荷尔迪娅脸涨得通红,脖子上的筋都爆了出来,眼睛瞪得老大,不自觉地看向伊姆霍德布,想从她的父亲那里寻找答案。

    “咳!”伊姆霍德布清咳了一声,沉稳地开口:“曼菲士陛下,您刚才不是已经决定了么?怎么现在要改变主意?”

    曼菲士厌恶地看了一眼被荷尔迪娅沾染过的座椅,哼哼着:“我刚刚也没说确定就用她了,你看她这个模样,哪能跟爱西丝相比?”

    伊姆霍德布耐心地想要继续劝说:“可是曼菲士陛下,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荷尔迪娅确实是唯一的选择啊!”

    曼菲士喃喃着:“唯一么?不见得!”

    有了爱西丝,谁还看得上荷尔迪娅?

    伊姆霍德布皱眉,实在是不清楚这个任性的法老又在嘀咕着什么。

    安若里挺胸抬头地站得笔直,将这出戏从头到尾都看了个明白。

    爱西丝陛下就在神殿中祈祷,可怜这个笨蛋伊姆还以为他真的运筹帷幄呢,可不知道曼菲士陛下和爱西丝陛下早就已经准备收拾他了!两位陛下的手段他还是知道的,现在就差最后一刀了。

    他就等着看好戏吧,伊姆丞相也没几天蹦跶了,相信两位陛下是不会放过他的。

    想到这里,安若里大神官怜悯地看了一眼伊姆霍德布,然后继续挺胸抬头地装木头人。

    伊姆霍德布没看到安若里的眼神,只是还想尽下最后的努力。刚刚荷尔迪娅虽然是失礼了,但是也并没有大错误么,曼菲士陛下连凯罗尔都能容忍了,怎么也不会容忍不下荷尔迪娅的。

    “陛下,您——”

    “不用再多说了!”伊姆霍德布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曼菲士一口打断:“她在这么点儿人的面前就会紧张,如果在婚礼现场不是更不如?我要的是个能和我在邻国使者和奴隶面前举行婚礼的女人,而不是一个一紧张就出丑的丑女人!”

    荷尔迪娅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哭得直抽抽:“陛下。我能行的!我不会再出状况的!”

    “你行?你要是行的话,刚才就不会发生那些事情了!”

    曼菲士是真的不耐烦了。

    如果不是想要把伊姆霍德布的野心都暴露出来,他哪里会做这么多的小动作,还不都是为了让大臣们看清楚伊姆霍德布的真面目?

    现在目的也达到了,伊姆霍德布的支持者刚刚都记在了心里,等有时间就会收拾他们,也不用再看这个丑女人哭了。

    对于荷尔迪娅这个人,曼菲士从来没有太深的印象,只是知道是伊姆霍德布的小女儿,积极和爱西丝聚会的那个平凡的女人而已。

    荷尔迪娅哭喊着:“可是曼菲士陛下,我爱您啊!您就是我的神,我的一切,我愿意为您奉献所有!”

    她知道,如果曼菲士陛下真的不决定和她举行婚礼了,那么她的一切都完了,曾经的渴望,最深的爱慕,也只是美梦一场。等爱西丝陛下回来,是不会放过她的,她是见过爱西丝陛下的手段的。

    她想到这里,目光中除了爱慕和依恋之外,又多了一丝疯狂。

    “爱我?”曼菲士脸上的冷意更重:“爱我的人多了,难道有什么不同么?你要为我奉献一切?是包括生命吗?”

    荷尔迪娅连连点头,跪行到曼菲士的身边停下,伸了几次手,最终没敢抓住曼菲士的披风,只是伏在了他的脚边,亲吻他的脚趾,无比虔诚:“曼菲士陛下,我愿意为您奉献一切,包括我的生命!”

    “好啊!”

    曼菲士用权杖将荷尔迪娅的下巴挑起,对她一笑。这一笑,又晃花了荷尔迪娅的眼,笑得她的魂都快飘了出去。等曼菲士将她踢翻的时候,她才因为疼痛而缓过神来。

    “曼菲士陛下!您——”

    荷尔迪娅不可置信地望着曼菲士,简直不敢相信刚刚那脚是曼菲士踢的。踢得并不是很重,但足够让她踢清醒过来。

    曼菲士没搭理满脸惊愕的荷尔迪娅,走到伊姆霍德布面前冷笑着:“怎么样?伊姆丞相,你的小女儿愿意为我奉献出生命呢,你说我要不要将她的生命奉献给尼罗河女神哈比?”

    伊姆霍德布的脸色惨白,脑子里开始急速运转起来。他不是个笨人,虽然原来被前景的美好冲花了眼,可现在这明显的不对劲也该让他警觉了。伊姆霍德布把事情从头到尾都想了个遍,才终于发现,原来他竟然上了曼菲士的当了!真是养了一辈子狮子却被狮子咬了一口,伊姆霍德布看向曼菲士的目光中也变得复杂起来。

    不过,他就算再追悔莫及,也不会把心事都摆在脸上,勉强笑着:“曼菲士陛下,您的意愿就是神的意愿,如果您真的想要荷尔迪娅去侍奉尼罗河女神哈比,老臣没有任何意见!”

    伊姆霍德布不敢去看跌在一旁的荷尔迪娅,因为他会舍不得,毕竟是他精心教导长大的小女儿,又怎么会舍得?不过,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去触曼菲士的霉头,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如果真的要让荷尔迪娅祭神才可以保全他,那么他也无可奈何。

    “真的可以?那我就不客气了!”

    荷尔迪娅几乎不敢相信她的耳朵,为什么这件事情竟然会变成这样?不是原本她马上就会嫁给曼菲士陛下,成为曼菲士陛下的第一王妃的吗?怎么会变成祭神!她原本就是个文静内向的人,就算心里再怎么不敢相信,也不会大失风度的喊叫的,刚刚的惊叫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曼菲士也同样没理会荷尔迪娅,只是对着安若里抬抬下巴,示意他去请爱西丝陛下到场。毕竟已经耽搁太久了,如果婚礼真的晚了,会造成不良影响的。

    安若里大神官笑眯眯地躬身离去:“我这就去神殿祈祷,让我们的尼罗河女神哈比,将她的女儿,我们的爱西丝陛下带回来,和曼菲士陛下举行婚礼。”

    伊姆霍德布胸口闷闷的,没想到竟然会被两个年轻人给玩弄了。现在可好,目的没有达成,还赔掉了一个精心培养的女儿,真是得不偿失啊!

    曼菲士可不管那些,笑眯眯地坐回了椅子上,也不管那椅子是不是被荷尔迪娅弄脏的,心情极好地看着伊姆霍德布那一脸的便秘样,就差没唱两句来应应景了。

    ※      ※      ※

    我坐在软榻上坐立不安。

    现在大约是上午**点钟的样子,阳光透过我寝殿的窗户(在墙上开了个大口子,晚上挂上厚帘子,白天摘了),照射在满屋子的金器上,反射的阳光颜色竟然是七彩的,晃得我眼睛都有些酸,直想冒水。

    马上要举行婚礼了,我就要和曼菲士结婚了。

    到现在为止我都以为我在做梦,以为不会有这么一天了。

    我到底盼望了多久?我不知道,大概三千年,大概只有一年,我现在也变得糊涂了。

    现在这种心情,就像我埋藏在地里一坛酒,现在就要到启封的时刻了。这酒到底是香甜浓郁,还是酸涩难入口,我都不知道,都需要我去开启品尝之后才有答案。

    很忐忑。

    且酸且喜。

    端起杯子,含上一口酒,那温暖甜蜜的滋味从我的嘴里一直流淌到我的心里。

    脚步声传来,我抬眼望去,看到来人,刚才七上八下的心突然宁静了下来。

    “爱西丝陛下,曼菲士陛下已经等候多时了!”

    我笑着起身,抬腿向外走去。

    曼菲士,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蹦跶吧伊姆

可能因为心情的关系,我现在看每样东西都是那么的美好,就算看到一身盛装打扮的荷尔迪娅跌坐在群臣身边,也没有我原来想象的那种被背叛的愤慨,只是微微有些遗憾。

    对于荷尔迪娅,我的感情其实挺复杂的。

    在爱西丝的记忆没有回归的时候,荷尔迪娅是第一个进王宫来给我请安的女孩,我当时很喜欢她,对于她的善意也很感激,那时候的我急需朋友来了解王宫内的事情,她说的话给了我很大的启发,算是给我了一个小恩惠。

    现在,她竟然会因为爱情变成这样,是我始料未及的。

    就像我从来没有想过伊姆霍德布竟然会有那种心思一样,对她,我也从没想复杂过。

    原本以为可以做一辈子朋友,没想到却不从人愿。

    曼菲士脸上露出愉悦的笑容,伸出手来迎接我的到来,我回握过去,敏感地发现荷尔迪娅和伊姆霍德布的目光都放在我们相握的手上。

    我和曼菲士的结合,真的是不得人心啊!

    “爱西丝陛下!”

    大臣们且惊且喜,齐齐欢呼,看样子刚刚被打击得不轻。

    我抿嘴笑着,点了点头,算是打个招呼。

    至于荷尔迪娅,我和曼菲士都没有真的把她祭神的意思,只是打算暂时把她囚禁在神殿中,等伊姆霍德布处置好了之后才放她出来,算是给她个教训,教训她不该妄想不会属于她的东西。

    我不会给别人的行为买单。我又不是圣母。我找谁讨要背叛的烦闷?

    她当初同意伊姆霍德布的计划的时候,就该把失败后的结局也一并接收。

    虽然这么想着,心情也糟糕了起来,幸好曼菲士安抚性的握了我的手一下,将我的思绪带了回来。现在不是想那么多有的没的的时候。

    打起精神,挺直腰背,接受着眼神黯淡的伊姆霍德布带领着群臣给我问安。

    “都起吧!”

    我好笑地看着群臣们都兴高采烈的模样,瞄向曼菲士,一定都是他的作为。不过这些人为了我的到来高兴也倒不是假的,不过真是目的哪里是为了我,不过都是为了自己罢了,生怕他们被当成伊姆霍德布和曼菲士斗法的炮灰了。

    曼菲士调皮地对我眨眨眼睛,然后才一脸严肃地牵着我的手走向婚礼举行的大殿。

    板着脸的曼菲士,也很可爱呢!

    我脸上挂着止不住地笑,跟着他的步伐慢慢地走了过去。

    重新来一次,也就知道了他的性格是不能勉强的,才能得到今天的结果。

    我和曼菲士今天的穿戴有很多相似之处。

    我们都戴着特别制作而成的红白双冠,代表上下埃及在今天之后就会彻底的‘两权合一’,不分彼此,同样接受法老和女王的共同统治。黄金制成的‘优拉阿斯’(一种眼镜蛇)妆点着曼菲士的额头,我的是兀鹰形状的额饰,和曼菲士的遥相呼应。他带着五彩辉煌的项圈手环还有黄金护臂,我也和他一样的穿戴。同样一身亚麻布制成的衣裙,外带一件镶满了黄金的披风,晃得人眼睛生疼。

    今天的我是不是会黄金敏感啊,一看到这种颜色眼睛就想冒水。不过也许是心情激动的关系。

    我觉得胸口有点奇怪,眼睛也很奇怪,胸口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充满了,就要溢出来,眼睛的情况也相同。

    具体说来,那滋味就像积了多年的醇酒,启封的那一刻,甜美甘甜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令人难以自持,忍不住想要喝上一口。

    婚礼举行得太慢,直到安若里大神官得意洋洋地宣布婚礼举行完毕的时候,我才恍惚地惊醒过来,有些激动地看着曼菲士。

    曼菲士远没有我想象中的那般镇定,握着我的手也在微微颤抖:“爱西丝……我要你和我一起分享余生和权力!”

    我的唇微微颤抖,主动地吻上了他的唇,一贴即分,没有激情,只有温柔和感动。

    现在我只能用这种动作表达我的心情。表达我一直的渴望,终于被实现的激动。

    大臣们举杯庆贺,百姓们欢呼鼓舞,曼菲士搂着我的肩膀和我共同接受着这一切。

    我想我永远都会记得这一刻。

    像在做梦一样。

    埃及的王室婚礼并不像中国古代的那种婚礼,婚礼举行完毕之后,女的回洞房,男的出去敬酒宴客,这里则是法老和王妃共同接待各国使者,全埃及同庆。

    怎么说呢,王室无小事。法老就算是脸上出个小包,也是惊天动地的大事。

    坐在宴会的大厅中,接受着使者们和百官的恭贺,除了一脸晦气的像死了爹妈的伊姆霍德布有点碍眼之外,其他的一切简直美好极了。

    算是老熟人的亚西利亚安布沙皇太子笑呵呵地举杯敬酒:“恭贺爱西丝陛下和曼菲士陛下美好结合!”

    我一直很喜欢他在建筑方面的才学,虽然伊姆霍德布在建筑方面也算是研究深厚,可是他被政事扰乱了心思,远没有安布沙来得精通和更深入。我一直都很遗憾,安布沙如果不是皇太子,我想我绝对会把他弄带埃及来给我盖房子。

    “安布沙皇太子,谢谢你能来到埃及参加我们的婚礼,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我们也算是熟悉的人了,不用说得那么客气。”

    “美好的祝福不管是多亲近的关系,也要说出来让您知道,真像您说的一样,我们已经好久不见了,您今天看起来彷佛比平日更是美丽迷人。”

    安布沙说完,还对我眨了眨眼睛。

    我被他的小动作逗笑了,努力绷着脸点点头:“是啊,我也这么认为!”

    我们这边笑得正开心,曼菲士放过旁边的某个小国的使者,搂着我的腰,满脸警惕地瞪着安布沙,疑惑地问:“你们说什么这么开心呢?”

    亲昵地捏了捏曼菲士的手臂,摇了摇头:“没什么说,只是安布沙皇太子在称赞我呢!”

    “!”曼菲士好像并不是很放心我的回答:“,那没什么好聊的了。”

    安布沙皇太子笑着摇了摇头,风度极好十分识趣地起身离开了我旁边的座位,转到伊姆霍德布的身边开始说起了话来。

    我目送着他离开,之后才拍了拍曼菲士搂得紧紧的手臂:“只是说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不用那么紧张。”

    曼菲士最近越来越孩子气了,黏我也黏得越来越紧了,真不知道是好是坏。

    曼菲士和我一样,也目送着安布沙离开之后才回答道:“没聊什么他心虚什么?你看他做什么,丑八怪一样,看我看我!”

    我顺从地看着他越来越刚毅的面容。

    透过他的脸,我回想起曾经发生的许许多多的事情,快乐的,忧伤的,高兴的,痛苦的。当时的我,可曾想到能有这么一天?不是在远处看着他幸福,而是站在他身边为他制造幸福。

    “曼菲士,我真高兴我们能有这么一天。”

    曼菲士收起了刚刚那副无赖的样子,轻吻着我的鬓角:“爱西丝,我也很高兴。”

    在这种法老和王妃增进感情的时刻,就是有那么一种人不识相的想要来打扰,比如伊姆霍德布。

    “安布沙皇太子,我想您还是问问爱西丝陛下比较好,毕竟凯罗尔是陪伴在爱西丝陛下身边的。”

    宴会厅虽然很大,但我还是听到了伊姆霍德布有些提高的声音。我和曼菲士同时皱了皱眉,对望了一眼之后,不约而同地抬眼望了过去,却看到不掩焦急的安布沙皇太子,正跟在伊姆霍德布的身后,往我们这里来。

    曼菲士在我耳边轻声说:“爱西丝,你说伊姆霍德布又在玩什么花样?”

    我沉声回答他:“不用怕,见招拆招吧!”

    拿凯罗尔说事?我不怕!

    “恩!”

    安布沙皇太子离我还有几步远的时候,快速地冲了过来:“爱西丝陛下,凯罗尔到什么地方去了?”

    “凯罗尔?这事说来话长了,不如安布沙皇太子坐下来,我慢慢给你说。”

    眼睛微微眯了眯,我不认为凯罗尔跟这个安布沙皇太子会有什么关系,顶多是安布沙单方面爱慕凯罗尔吧,只是这伊姆霍德布的手段太高超了,总是紧紧抓住所用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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