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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父 正文+番外完结_作者:尼罗-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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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小丰也是练武的人,他知道想要练出陆雪征那一腿功夫,会有多么的漫长艰难。
    金小丰没有信仰,从未读过《圣经》,不曾皈依过任何宗教;但是陆雪征的右腿痛,他的左腿也会痛。
    
    金小丰重谢了保长一家,然后背起陆雪征乘坐马车上了县城。他在县城转乘火车到了青岛,然而换乘特快列车南下,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上海。
    
    在抵达上海的那一天,陆雪征没有急着和蒋振云联络。回到金小丰和他两人的家中,他先是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然后发现自己的右腿腿骨长歪了——当初保长是从村里找了位接骨先生为他简单做了一番治疗,而他那时自然也不敢挑三拣四。
    他说自己的小腿长歪了,金小丰过来看,也觉得有些歪,但是不明显。刚要想出两句话来宽慰陆雪征,不想陆雪征随即开口说道:“备车去医院,打断骨头,重新接。”
    金小丰立刻扭头睁大眼睛望向了他:“干爹?!”
    陆雪征苍白着一张脸,向外挥了挥手:“去吧,快去。”
    金小丰低声犹疑着说道:“干爹……那太受罪了……”
    陆雪征垂下眼帘望着自己的右腿,挑起了一边眉毛说道:“我看不惯,宁愿受罪。”
    金小丰不再反驳,转身出门,命人去把汽车开出来。
    
    陆雪征在重新接骨之后,很谨慎小心的养伤,从早到晚的坐在床上,生怕震动了伤处。打了石膏的小腿搭在床里,从来不肯轻易活动。大夏天的,相比天津,上海又是特别的热,金小丰将两台电风扇摆在房内,让那凉风终日斜斜的吹拂陆雪征;又随时预备着冰淇淋与凉汽水,每天傍晚都要为他换一次身下的凉席。
    换凉席的时候,金小丰须得拦腰抱起陆雪征,而陆雪征不惯被人这样腾空抱起,总觉着险伶伶的,下意识的就要抬手去揽他的脖子。仆人这时便要抓紧时间,撤下旧席,铺上新席。
    然后金小丰把陆雪征放回床上,又扶他倚靠床头坐起身来,吃些瓜果。双手按摩着对方左边那条好腿,他忽然小声说道:“干爹,这不值得。”
    陆雪征咬了一口白梨,然后笑了一下:“这件事情,我早晚都是要做的。”
    金小丰起身去拧来了一条毛巾,从赤脚开始向上擦拭。陆雪征身上没什么热汗,金小丰擦的轻松而又愉快。毛巾滑到了大腿根部,金小丰探过头去,而陆雪征就自动伸手搂住了他。金小丰用力向上一挺腰,陆雪征的身体随之悬空,金小丰趁此机会退下他的裤衩,用毛巾擦过了他的屁股和□。
    
    陆雪征并没有自怨自艾长吁短叹,但是金小丰察言观色,知道干爹的情绪是低落了。陆雪征是有这个特点——越到危急的时刻,他越要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越是悲伤的时候,他越要显出谈笑风生的豁达样子。
    陆雪征很少提及自己的右腿,他只对金小丰微笑:“可惜我那只小猫,多么好看,这回也掉到海里淹死喽!”
    金小丰听在耳中,记在心里,盘算着再给干爹弄一只好猫回来。
    陆雪征又道:“等我的腿长好了,我们回天津去。”
    金小丰听到了“我们”二字,心中忽然一动。飞快扫了陆雪征一眼,他低下头,状似无意的一下一下抚摸了陆雪征的大腿。
    陆雪征是每晚都要接受他那按摩和擦洗的,所以并未觉出异常。
    
    夜深人静的时候,陆雪征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
    金小丰负责照应他的一切坐卧起居,这时贴着床边伸展身体,睡的无声无息。陆雪征在金小丰那隐隐的体温与气息中,觉得很是心静。
    终于是为叶崇义报了仇了。他想自己就算立时死了,也有面目去见疯子了。心静的感觉非常之好,似乎生命都揭开了新一篇章,人也可以重新再活一场了。
    只是不能去想自己的右腿。
    他比谁都清楚自己是怎样练出腿上功夫的,也知道自己若是没了腿上功夫,那就只是一名普通的枪手。他是靠身手功夫吃饭的人,他才三十二岁,不管怎么讲,都还年轻着呢!
    右腿最终能够恢复到何种程度,他一点信心都没有。也许依旧健步如飞,也许就变成了瘸子——所以不能想,一想,整颗心就像是落到了滚开的沸油里,疼的要命!
    他满腔的雄心抱负,准备要回天津重整旗鼓,全面复兴先前的势力。然而看着眼下的情形,将来的事情,恐怕是要不好说了。
    扭头望向窗外稀薄的晨光,陆雪征的脸上挂了寒霜。
    
    
    104孝子贤孙
    
    在这一年的初秋时节,陆雪征拆下了右小腿上的石膏。
    这时他已经和蒋振云见过了面,他是不能再为蒋振云效劳了,而蒋振云损失了一艘轮船以及整整一船的烟土板子,虽然心痛欲裂,但是总怪不到陆雪征身上。两人固然不能继续合作,可是眼见陆雪征折了一条腿,他礼数周全,还想着送来几样滋补药物。
    
    这日上午,秋高气爽,金小丰开车送陆雪征去外国医院拍爱克斯光片。回家之后,两人没有即刻回房,金小丰用轮椅推了陆雪征,在院内慢慢的散步。
    陆雪征随随便便的穿了一套浅色西装,周身打扮的很洁净,衬衫领口敞开着,为了舒服自在,也没有系领带。这些日子,大概是因为心事沉重,他是明显的瘦削了,脸色也偏于苍白。将两边胳膊肘搭在轮椅扶手上,他探身向前,望着草地上的一朵野花发呆。
    金小丰一言不发的放开轮椅,转身走回楼内。片刻之后出来了,双手捧着一只小小的短毛猫。短毛猫据说是拥有着美国血统,正所谓远来的和尚会念经,虽然金小丰丝毫看不出此猫比先前那只狸猫高明到何处,不过就因为这猫样子还好,所以他特地花了一点小钱,将其买了下来。
    弯腰把小猫送到陆雪征的怀里,他随即转回轮椅后方。陆雪征搂着小猫缓缓向后仰靠过去,他便抬手握住了对方的肩膀。
    陆雪征的肩膀很端正,是个衣服架子的身材。阳光明亮的照射下来,刺激的他眯起了眼睛;而金小丰从胸前口袋里掏出一副墨镜,打开来为他架在了鼻梁上,动作熟极而流、一气呵成。
    有了墨镜的保护,陆雪征仰起脸看了看太阳。左腿长长的伸出去踏到草地上,他非常怀念脚踏实地的感觉。
    
    “怎么还是走不得路呢?”他懒洋洋的轻声问道:“我这么娇贵了?”
    金小丰深深的俯下身去,在他的耳边低声答道:“医生说了,您总要再过两个月,才能开始练习走路。”
    陆雪征面向前方,抬起一只手摸了摸金小丰的光头,有气无力的哼了一声:“两个月。”
    金小丰从他那虚弱而又沮丧的语气中,感受到了他的恐慌与焦虑。向前探过头去,他轻轻的和陆雪征面颊相贴。
    陆雪征抱着小猫,怔怔的向前望着,并不理会。
    于是金小丰得寸进尺,扭过脸来轻轻亲了陆雪征。
    陆雪征神色不变,单是抬起了一只手,是一个中止与拒绝的姿势。
    “我很想回天津去。”他自言自语似的说道:“总在上海,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心里不踏实。”
    金小丰向他耳语道:“干爹,有我在这里,您不用担心。”
    此言一出,陆雪征心中忽然生出一股邪火,抬手在那轮椅扶手上狠拍一掌,他疾言厉色的斥道:“混账!你只会和我顶嘴!你有没有听懂我的意思?!”
    金小丰一言不发,任他责骂。而小猫受了惊,就“喵”的大叫了一声。
    陆雪征又动作幅度很大的用力一挥手:“我回房去!”
    
    金小丰把陆雪征推进楼下客厅。陆雪征先是弯腰放下了小猫,然后左腿用力站起身来,一转身坐到了沙发上。侧过脸从金小丰手中叼住烟卷,他随即在对方递过来的火苗上深深吸燃。手指夹住烟卷,他叹息似的吐出一线青烟;与此同时,耳边响起“啪”的轻轻一声,是金小丰关闭了手中的打火机。
    金小丰不言语,将两本最新的杂志放到了他面前的玻璃茶几上。陆雪征不看他,抄起一本略翻了几页,只觉文字刺眼,索然无味,竟是合拢杂志,“唰”的用力抽向了茶几边沿。
    金小丰看他这是要闹脾气的光景,立刻找了借口,只说要去俱乐部巡视一圈,匆匆出门避开风头。如此一走,便是直到入夜时分方归。
    
    他到家时,陆雪征躺在床上,已然睡了;小猫蜷在枕边,睁着两只眼睛,用小爪子轻轻抓挠枕头。金小丰举止温柔的用双手把它托起,转身一直送到了楼下去。
    回房站到床边,他低头盯住侧卧着的陆雪征,觉察到了自己体内的骚动。陆雪征骑着一条薄毯睡觉,周身只有一条裤衩遮羞。右腿上没了石膏刺目碍眼,光洁的肉体让金小丰咽了口唾沫。
    然后,他就快手快脚的宽衣解带,把自己扒成了刚出娘胎的模样——孝顺儿子做了这么多天,他如今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明亮灯光下,他那裸体粗壮魁伟、筋肉虬结,而下/身那物又粗又长的竖起老高,已经火热坚硬,如同铁棒一般。
    弯腰伸手为陆雪征脱下那条裤衩,金小丰发现陆雪征睡的并不沉,还是有些知觉的——陆雪征闭着眼睛含糊说道:“没有出汗,不要擦了。”
    于是他也敷衍着答应一声,同时小心翼翼的把陆雪征扳过来,摆成了仰卧的姿势。
    不声不响的爬上床去,他先是慢慢抬起对方的双腿,分开搭上自己的肩膀,而后将些唾沫涂到对方股间,随即俯下|身去对准关窍,他毫无预兆的就开始顶入。这日天气温凉干燥,陆雪征睡意浓厚,正是昏昏沉沉,忽然后|庭那里传来一阵钝痛,让他未睁眼睛,先哼出声。一时看清了面前的金小丰,他又急又怒,正要出手推搡,可是右侧小腿忽然隐隐的疼了一下,却是肌肉绷紧之时,牵动了筋骨。
    金小丰算准了他如今有所顾虑,不敢对自己大动干戈,故而双手紧紧握住他的肩膀,蛮牛似的只是缓缓向内深入。陆雪征虽然不是第一次承受此事,但惟有这次神智最为清醒,就觉一根巨杵在自己体内开辟向前,仿佛把那五脏六腑都要挤的移了位置。窒息一般的张嘴喘了两口气,他在恐慌之中乱拍乱打金小丰的脑袋:“出去……给我出去……”
    金小丰不理会,一直插了个尽根而入。停住动作默然片刻,他忽然抬起头望向陆雪征,一滴热汗从他的头顶缓缓向下滑到眼角,正像一颗晶莹的泪珠。
    “干爹……”他用喑哑的声音说道:“我们……在一起了。”
    陆雪征歪着脑袋瞪了他,劈头就是一巴掌:“金小丰,你等着死吧!”
    金小丰闭了一下眼睛,张开嘴战栗着喘息了一声:“死……也是在一起了。”
    然后他屏住呼吸抽身而出,在那欲出不出之际,猛然挺身再次捅入。陆雪征受了这样的操弄,哭也不是喊也不是,叫也不是骂也不是,想要打,又使不上力气。紧皱眉头在枕头上扭开脸,他极力想要避开金小丰的亲吻。
    
    陆雪征太紧了,金小丰也是太激动了,所以很快便是一泄如注。起身放下肩上的两条腿,他跪在陆雪征的腿间,却是顺理成章一般的低下头,张口噙住了对方那柔软的器官。而陆雪征正要大发雷霆,没想到事后还有这样一场小戏。他也是禁欲久了的,只因腿上受伤,所以一直也无从消遣发泄。如今他被金小丰吮吸逗弄的热血沸腾,从脊梁骨向下一路酥麻,满心的狠话便存了下来,暂时没有尽数怒吼出去。
    
    片刻的销魂完毕,陆雪征没想到,金小丰又爬上来了。
    有了上一次的情事作为基础,这一次就进行的更为顺利。金小丰放开手脚大干起来,竟是将那整张铜床都撼动的吱嘎作响。陆雪征此刻倒是不大疼了,在那一波一波的冲击中,他自觉着仿佛一片叶子落到了湍急的水流中,身不由己乘风破浪。一点酸麻感觉从身体深处发散出来,陌生而又令人渴望悸动。他在头晕目眩中寒毛直竖,周身竟然仿佛过了电。
    
    金小丰每快活一次,便也用嘴和手来伺候陆雪征一次。陆雪征一身大汗的瘫在床上,开头两次还只是痛快,第三次也挺有劲,可到了第四次,就感觉自己的元气都要被金小丰撸出去了。
    幸好,金小丰到此为止,不再纠缠。他抱着陆雪征下床去洗了个澡,陆雪征躺在浴缸里,知道金小丰的手指正在自己臀间游移,不过也管不得那许多了,有话,明天睡醒了再说吧!
    
    陆雪征没能睡到大天亮,凌晨时分,他便朦朦胧胧的在一阵揉搓中醒了过来。
    背后一片滚热的,那是金小丰的胸膛在紧贴着他。他正要翻身躲开,可是深深插在体内的楔子忽然一搅,却是让他打了个痒酥酥的冷战。这时一只大手抬起他的左腿向上扳去,手掌滑过小腿,末了攥住了他的脚踝,把他那双腿一上一下,抻拉成了一字马的姿势。
    “我看你是要疯了!”陆雪征背对着金小丰说道。
    金小丰呼出的热气喷在他的后脖颈上:“干爹……”
    他的声音似乎是带了哭腔,随着他的动作而富有节奏的颤抖:“我真高兴。”
    陆雪征忽然闭上眼睛仰起头,“咝”的吸了一口冷气。金小丰留意到了他的反应,立刻仔细体会揣摩,腰上那里加了力气,打着旋儿的出出入入。一只手贴着床褥穿过陆雪征的腰间,他向下攥住了对方那一条硬邦邦的命根子。
    一起发动的前后夹击让陆雪征潮红了面庞。不可忍耐的呻吟了一声,他想金小丰这个混蛋还挺会玩!
    
    这一场完毕之后,陆雪征,因为发泄的太彻底,所以连闹脾气的力量都没有了。
    “你给我睡觉!”他声音不大,气势不小的回头瞪视金小丰:“否则天亮我饶不了你!”
    金小丰起身爬到他面前躺下,把大脑袋一直拱到了他的怀里。陆雪征推了他一把,没推动,就在他那光头上拍了一巴掌:“混账东西!”
    金小丰向下缩了缩,把额头抵到了陆雪征的光肚子上。而陆雪征通体酥软,顾不得许多,也就这么糊涂着睡了。
    
    105医生来了。。。
    
    陆雪征骂金小丰:“你怎么像条狗一样?”
    他说这话时,正是站在抽水马桶前撒尿。金小丰从后方搂了他的腰,本意是要搀扶,可是鼻子不老实,总在他那颈窝处嗅个不住。听了陆雪征的训斥,他不假思索的答道:“我愿意做干爹的狗。”
    陆雪征听了这一句匪夷所思的回答,不由得转身扯住金小丰的衣领,气冲冲的拽着他向下摁去:“好,好,我成全你,给我舔干净!”
    金小丰跪在了马桶旁边,抬头看了陆雪征一眼,他一言不发的探过头去,噙住对方胯间那根器官吮了一下。舌尖卷过铃口,他果然是舔干净了。
    陆雪征瑟缩着向后一躲,随即在他那光头上狠扇了一巴掌:“没个人样!”
    
    金小丰不会总是在家里陪伴他,金小丰不在家的时候,陆雪征会自己摇着轮椅,在楼下各房间内穿梭往来。小猫趴在他的大腿上长久瞌睡,而他无所事事,就拿着一把剪刀,把目光所及之处的所有花草,全部修剪了一遍。
    这日下午,家中花草尽数遭了他的毒手,全部光秃秃的半死不活。陆雪征见自己剪无可剪,不禁百无聊赖,手持一把锋利剪刀呆坐出神。
    正在此时,仆人忽然轻手俐脚的走了进来,规规矩矩的停在门口向他一鞠躬:“先生,外面来了一位客人,想要见您。”
    陆雪征很觉奇怪——他在上海,就如同浮萍一般无根无基,好端端的,谁会专程前来见他?
    伸手把剪刀放在身边的小桌子上,他不紧不慢的问道:“是蒋老板吗?”
    仆人上前两步,双手将一张名片送到了他面前:“不是蒋老板,是一位陌生的先生。”
    陆雪征接过名片一看,只见上面光秃秃的,只用楷体印出一个姓名,正是“易横涛”三个字。
    陆雪征从那“横涛”二字上,条件反射一般的忆起自己那夜的落海情形,随即心中一动,感觉这名字似乎并非平常之辈。
    垂下头去思索了一番,他猛然想起当初蒋振云在码头与人吵架之时,曾经大叫大嚷,要去请什么易先生来断个曲直黑白。如果此易即是彼易,那倒还成了一位不可小视的人物。抬头面对那名仆人,他出言问道:“这位易先生,大概有多大年纪了?”
    仆人毕恭毕敬的垂手答道:“二十多岁,不到三十的样子。”
    陆雪征歪着脑袋一挑眉毛,心想那位老头子再怎么年少有为,也不会比自己更高明,自己刚刚三十出头,对方怎能是位青年?所以看来这位小易先生,应该是另有其人了。
    低头又将那名片翻来覆去的审视一遍,他吩咐仆人道:“请他进来。”
    
    易横涛先生器宇轩昂的走入金家客厅,迎面看到陆雪征坐在轮椅上,就开口问道:“你又受伤了?”
    陆雪征眼望对方,先是一惊,然后却又笑了:“原来你还认得我。”
    易横涛落落大方的自行在沙发上坐下了:“认得,你是陆先生么。”
    陆雪征依旧微笑着,心里可是有些打鼓——原来这易横涛不是旁人,正是那位曾为他两度治伤的医生!
    这时,易横涛神色俨然的继续说道:“上次在这里,我之所以不肯和你相认,是因为你情形狼狈,我摸不清头脑,不敢贸然多说。”
    陆雪征垂下眼帘,在那小猫的后背上摸了一下:“那如今易先生怎么又肯主动上门来拜访我了?”
    “自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陆雪征把小猫抱了起来,对着易横涛点了点头:“开诚布公,很好。”
    易横涛盯着陆雪征的小猫,眼睛亮了一下:“嚯!你这猫不错嘛!”
    陆雪征没理会,用手指在小猫的后颈上轻轻挠了两下,小猫就娇声嫩气的在他大腿上打了个滚儿。
    易横涛并不是没有眼色的青年,见陆雪征的态度有些冷淡,就立刻回归了正题:“家父听说陆先生到了上海,很愿意和你结交一番。”
    陆雪征抬头望向易横涛,似笑非笑的说道:“易先生,你这话,我实在是有些听不懂啊!”
    易横涛也笑了:“诚然如此,这是个说来话长的事情,我太急切了。”
    
    易横涛端着一杯热茶,侃侃而谈,大概讲述了自己的出身家世,顺带着介绍了他的老子。原来他那令尊易崇德先生,才是蒋振云等人口中的“老头子”,而这位易横涛少爷,似乎是曾和家庭长久的闹过决裂,新近才回到父亲身边做事。
    他那话说的有些乱,陆雪征用心倾听,倒也笼统的明白了。又因易横涛的父亲与叶崇义的大哥重名,所以他听在耳中,颇觉刺心。
    “我现在是个赋闲的废人了。”陆雪征心平气和的对着易横涛说道:“况且身上有伤,行动不便,也上不得台面。令尊的好意,我心领了,等到将来身体恢复了,我定会亲自登门拜访。”
    易横涛放下茶杯,挺直腰背说道:“哦,那你就是不肯赏这个面子喽?”
    陆雪征的确是不想赏他这个面子,但也不愿得罪本地老头子。抬眼看着易横涛,他思索着答道:“令尊要是有事找我陆某人,尽管开口就是,能帮的,我一定帮;虚礼就不必讲。”
    易横涛听了这话,满脸困惑神情——他逢了父亲的命令前来,预备要做一场大大的寒暄交际,可是陆雪征始终没有给他机会。
    张口结舌的无语片刻,他想陆雪征也许和自己一样,都是实干家,有一说一,同父亲那些人是不同的。
    于是他欠身伸手摸了摸陆雪征怀里的小猫,而后站起身来,一本正经的说道:“好的,那我就告辞了。我的电话号码印在名片上,金先生也是知道的;如果你下次又受了伤,还可以找我。虽然我现在不做医生了,但是给你帮个忙,那还是不成问题的。”
    他礼数周全的一弯腰:“再会。”
    陆雪征见他要走,下意识的就想要去摸钱包付出诊金。及至此人当真离去了,陆雪征坐在家中,越是细想,越觉骇然——易家对自己的行踪,可是了解的够详细了。
    
    当晚,他向金小丰诉说了此事。金小丰认真听了,也觉蹊跷,可是又分析不出个头绪来。两人谈来谈去,金小丰便试试探探的,开始动手动脚。
    陆雪征虽也在金小丰的手中尝到了甜头,但总觉着这不是一桩正经事情,没有做过再做的道理,况且面对着这么一位五大三粗的光头,也着实让人无法动情。眼看金小丰凑上来了,他毫不客气的动了武:“怎么?你拿你老子取乐还上瘾了?滚下去!”
    金小丰被他打的向后仰头一躲:“干爹,干爹,别……”他笑着握住了陆雪征的手腕:“您别生气,我不碰您,我只是……”
    他只是扯下陆雪征的裤子,又一把攥住了陆雪征的命根子。
    
    金小丰知道陆雪征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当年是能把韩棠干到死去活来的;故而自作主张,手嘴并用的先让他快活了一次。
    简单的擦拭了那激射出来的白浊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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