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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父 正文+番外完结_作者:尼罗-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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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
“我为什么会愁白了头?”他告诉沈师长:“当时我以为我的队伍已经散了,我是急的!”
沈师长微笑摇头:“我是不会如此。我当年是糊里糊涂的从了军,如今也无非是想落得一点养老钱;为了队伍愁白头发,犯不上啊犯不上!”
然后他转移了话题:“医生对你这身体是怎么说?”
李继安皱起了眉头:“是个美国医生,也没说出个眉目来,就是让我把腰挺直。妈了个×的,这话还用他说?我不是疼么?我不疼我早就挺直了!”
沈师长笑了一下,觉得李继安看起来很像一棵歪脖子树,而且鹤发童颜。
下午茶漫长持久,最后和晚饭连接在了一起。傍晚时分,李继安吃饱喝足,欢声笑语的离开了沈公馆。弯腰上车坐稳了,他扭头对着门口的沈师长点头告别;汽车随即发动前行,卫士们也立刻上了后面一辆汽车,紧紧跟住。
今天是个好天气,白天风和日丽,到了傍晚,也不萧瑟寒冷。汽车缓缓驶上大街,在熙熙攘攘的行人群中龟速行进。李继安本是一派悠然的半闭着眼睛,然而如此过了不久,前方副驾驶座上的卫士长却是忽然回过头来,压低声音紧张说道:“师座,后面有车跟着我们!”
李继安立刻睁开眼睛,转身向后望去——人来人往的,果然是有一辆黑色汽车遥遥尾随。脸色瞬间变了一下,李继安随即向前下令:“加快速度,甩掉它!”
汽车夫答应一声,果然喇叭大作的踩下油门——拐过前方路口,便是宽敞大道直通住宅。李继安只要到了居所,自然会有大队人马守卫保护,刺客想要动手,那就唯有硬闯一途了!
在行人的大声抱怨与慌乱躲闪中,汽车越开越快,眼看就要到达路口。汽车夫一打方向盘,正要拐弯,不想斜刺里忽然冲出一辆汽车,正是想要拦路的架势。汽车夫是上过战场开过军车的,临危不乱,瞄准空隙猛然加速,闪电一般冲破封锁;后方卫士汽车却是没能抓住机会,一声尖叫刹在路边,险些与那汽车迎面相撞。
此时夜色渐渐浓重,稀稀落落的几名行人以为是要发生车祸,全都驻足观看;而李继安拔出手枪紧紧握住,身体由于惯性的作用紧贴向后,只见左右不知何时又夹上两辆汽车。汽车夫深知情形危急,将那油门直踩到底,不想左边汽车性能先进,竟然能够高速超过。眼看那辆汽车又要拐弯挡路,汽车夫连忙一脚踩下刹车。汽车毫无预兆的猛然停下,李继安和卫士长身不由己的向前扑去,与此同时,右边汽车也立刻骤然刹住了。
不等李继安和卫士长重新坐好,汽车夫看出破绽,自作主张的重新发动汽车,想要出其不意的强冲。哪知道右边车门一开,有人几大步跑过来纵身一跃,竟是跳到了汽车机盖上!借着夕阳余晖,李继安看得清楚——来人正是陆雪征!
陆雪征是西装打扮,仿佛是瘦了一点,因为人站的高,所以显得异常利落挺拔。汽车保持着发动状态,嗡嗡颤抖不已。他保持平衡上前一步,随即抬起右脚,居高临下的踩上了挡风玻璃。
一手拔枪指向车内,他面无表情的说道:“李继安,出来!”
李继安坐在后排座位上,右手汗津津的握着手枪。目光平视着射出去,他盯住陆雪征那两条笔直长腿,心中忽然兴奋起来!
推开车门下了汽车,他下意识的就极力挺直了腰板。回头向后扫视一眼,他心里有了数——陆家人多,自己的卫士也不少!当真开了火,大概也就是个两败俱伤!
转向前方仰望了陆雪征,他忍不住微笑了:“陆先生,久违啦!”
陆雪征迈步跨上车顶,然后转向李继安蹲了下来。一手揪住对方的衣领,陆雪征也笑了一下,随即抬手握枪,狠狠敲中了李继安的头顶:“我和我儿子也久违了!”
枪柄击上脑壳,声音闷而痛楚。李继安紧闭双眼摇晃一下,却是并未反抗。若无其事睁开眼睛,他嘿嘿笑出了声音:“想孩子了?”
陆雪征手上用劲,几乎要把李继安向上提起,心平气和的反问:“你说呢?”
李继安习惯性的微微歪了脑袋,似笑非笑的斜睨陆雪征,一言不发。
于是,陆雪征继续说道:“把我儿子放了。”
李继安轻声做出了回答:“你把我害成了这个样子,一点交待都没有,现在还想让我放你儿子?”
陆雪征好整以暇的用枪管为他理了理头上乱发:“那就把你的条件提出来,我可以和你谈一谈。”
李继安不由自主的又想把腰弯下去,可是衣领还在陆雪征的手中,所以他姿势别扭,胸口旧伤也开始隐隐作痛。声音嘶哑的咳了一声,他微微的开始喘息:“你必须和我谈。我活着,你儿子可以活;我死了,你儿子一定死。”
暮色深沉,一切都变得影影绰绰起来。李继安知道陆雪征不敢对自己动枪——因为陆云端还在自己手中;陆雪征也知道李继安不敢对自己造次——如果自己死了,后方的干儿子们必会宰了李继安为自己报仇。
于是双方反倒一起和颜悦色起来。陆雪征拍了拍李继安的脸,要笑不笑的低声说道:“李师长,通点人气吧!看你这个咳嗽气喘的模样,文斗武斗都不是我的对手,何必非得这么不得人心的挣命呢?”
然后他轻轻巧巧的跳了下来,在李继安的咳嗽声中说道:“病美人儿,找个地方,我们聊一聊!”
一阵冷风吹过来,李继安一手扶住车门,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好容易缓过了这一口气,他涨红着脸抬起头来,气喘吁吁的笑道:“我家就在前面,不远。”
陆雪征摇了摇头:“我就只有两条腿,一条被你砸断过一次了,另一条你总得留给我。”
李继安嗤嗤的笑了起来,心里想起陆雪征那两条腿——当年,在汽车里,大分开的两条腿,长而沉重,带着分量。
笑着笑着,他忽然凑到对方耳边,压低声音做出耳语:“先睡一觉,然后再谈!”
陆雪征抬手搂住他的肩膀,带着他缓步走向路边:“兴致不错嘛!这么多年过去了,难为你还想着我这个老大哥!”
李继安此刻心跳很快,因为气息乱了,所以就止不住的要咳嗽。扭头向地上啐出一口唾沫,他眼见周围人少,便也笑道:“你既然心里明白,还不可怜可怜我这一片心意?”
陆雪征在夜色中转向他,两只眼睛闪闪发亮,是关不住的精光。然而说起话来,语气却是柔和。
“我可怜你,谁来可怜我?”他微笑着问道:“我儿子还好吗?”
李继安抬手在胸腹间比划了一下,温和答道:“这么高了,非常淘气,而且贫嘴!”
陆雪征听了这话,不知怎的,气息一乱,竟是险些落下泪来。连忙定住心神,他想儿子既然能够“贫嘴”,可见生活不会太苦,起码天性还在,没有被磨灭。
“别那么贪得无厌。”他对李继安说道:“我给你一笔款子,你把孩子还给我,我们就此两清。现在这世道,兵荒马乱的,你也见好就收吧!”
李继安凝视着他,觉着自己像战场上的兵、棋盘上的棋,总而言之是冲锋陷阵了,虽然危险,但也好过白开水一样乏味的生活。
“别把我当你儿子来哄 。”他彻底的歪斜了身体,只能仰脸去看陆雪征:“你是不傻,可惜我也不傻!”
陆雪征听闻此言,当即一点头:“好!”
随即他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那就走吧!”
李继安怔了一下:“去哪里?”
陆雪征毫不动气,抬手揽住了他的肩膀:“找家旅馆开个房间,睡觉!”
149一夜秋风
陆雪征和李继安各自乘车,一前一后的抵达了一家新近开业、不甚知名的饭店中去。
陆家手下和李家卫士坐在车上,静静的在那旅馆门前等候;而陆雪征与李继安两人下车之后,各自主动缴械,赤手空拳的结伴走进了饭店大门。
饭店环境很不错,茶房也是热情洋溢,只因名声不大,所以客人有限。陆雪征掏钱开了一间上等房间,李继安拄着手杖站在后方,极力想要挺直腰板,可是挺着挺着,不知不觉的又弯了下去。
两名花枝招展的暗娼从楼梯上走下来,忽见有新客前来住宿,立刻放出娇声浪语,同时飞出勾魂眼风,一个盯着李继安,一个盯着陆雪征。陆雪征不理会,让茶房 拿起钥匙上楼开门;李继安却是慢了一步,遥遥的跟在后方。陆雪征回头看了他一眼,就见他和一个长跑马褂的半老头子站在楼梯口,正是鬼鬼祟祟的窃窃私语,便 当即向后转身,快步走过去一把攥住了李继安的手腕:“别扯淡,快走!”
李继安身不由己的随他前行。茶房开了房门,又让小伙计送了两壶开水进来。待到这些人客客气气的退下之后,陆雪征关闭房门,上了暗锁。
客房是里外两间,里间摆着大床,纯是卧室;外间放了桌椅,可算会客之所;卧室连着浴室,日夜都有热水可用。陆雪征打开电灯拉拢窗帘,把身上的西装外衣脱下来挂到衣帽架上,然后拎起暖壶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双手捧着坐了下去。
李继安把手杖倚到了墙角,又自行解开了身上那件绸缎夹袍。随手把夹袍搭在椅背上,他从陆雪征手中夺过水杯放到桌上,随即从裤兜里摸出一只小小纸包,打开来却是一包白色粉末。
将那粉末尽数倾倒进了杯内水中,粉末瞬间溶于无形。李继安抬手堵嘴咳了两声,然后慢慢走到一旁的沙发椅前,也坐了下来。
这回扭过头望向陆雪征,他哑着嗓子轻声说道:“喝了吧,春|药。”
陆雪征不动声色的抬手端起水杯,而李继安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毒蛇吐信一般的忽然又道:“这种地方,卖药的最多。你泼了这一杯,大不了我出去再买一包回来就是。”
陆雪征听闻此言,微微皱起了眉头。将那水杯放回桌上,他似笑非笑的问道:“怎么?还要靠这个助助兴?”
李继安歪着脑袋,目光锐利的微笑答道:“你是贵人,玩一次不容易,所以要加点料,不能辜负了良宵。”
陆雪征“嗤”的一笑:“这么高看我?”
李继安垂下眼帘,凝视着那一杯水继续柔声说道:“刚知道?”
陆雪征从裤兜里摸出一只赛银烟盒,打开来放在桌上。自己取了一根香烟叼进嘴里,他没有找到打火机,于是转而向李继安探过头去,从嘴角里挤出含糊声音:“有火吗?”
李继安拿起手边的火柴,抽出一根划燃了,双手护着火苗送到陆雪征面前。陆雪征深吸一口,顺便抬眼看了李继安。双方近距离的对视了一瞬,陆雪征瞧的清楚,就见李继安双目幽黑,瞳孔中闪烁着两朵小小火苗。
若无其事的移开目光转向前方,陆雪征在淡薄的青烟缭绕中长吁了一口气。手指夹住香烟,他低头向下弹了弹烟灰,紧接着向后仰靠过去,慵懒的翘起了二郎腿。
“什么时候放我儿子回来?”
李继安,因为肺部的顽疾,已经不大抽烟。斜着身子倚在桌边,他慢悠悠的划那火柴,一根接着一根,眼睛里的火苗就燃烧成了长明灯:“看我心情。”
陆雪征笑了一下,然后把桌上那杯白水推到了李继安面前:“怕你下毒。”
李继安扔下手中半截焦黑的火柴杆,毫不犹豫的端起杯子抿了一口。伸手把水杯送回原位,他做出了轻描淡写的催促:“陆先生,良宵苦短,你就别等着我求你脱裤子了!”
陆雪征一口气将手中香烟吸尽,然后抬手把烟头摁熄在了烟灰缸里。端起水杯送到面前,他又侧脸看了李继安一眼,随即仰头一饮而尽。
他知道事情不会这样简单解决,这一切可能只是李继安所耍的一个花招。但是主动权掌握在对方手里,对方可以想怎么耍、就怎么耍。自己除了见机行事、再无选择。
温暖的水流入胃中,感觉并无不适。而李继安的眼中射出兴奋光芒,竟是控制不住的站了起来。
陆雪征站在卧室床边,觉着那药是渐渐发作效用了。
体内燃烧起了一团温柔的火,一波一波的拱动膨胀着,血流快到了让人心慌的速度,皮肤也随之变得敏感。李继安站在他的对面,为他一粒一粒的去解那衬衫纽扣,一片泛红的胸膛裸|露出来,李继安凑上前去,闭着眼睛轻嗅肌肤气息。
陆雪征对此有些反感,可是目光执着的追逐了对方的举动。忽然心中生出戏谑恶意,他低头主动扯开腰带解开裤扣,将自己那一根直撅撅的器官放了出来。
对着李继安抬起双手,他要笑不笑向前一挺,用那东西戳中了对方的腿间。李继安低下头去,就见长裤松松垮垮的挂在陆雪征的腰间,并未完全退下,而那一条勃发的命根子就从衬衫下摆中直伸出来,红通通的翘起多高!
李继安那边也已经支起了帐篷——他本是想要营造出一种干柴烈火的情境,然而事到如今,他忽然感觉仿佛哪一步环节出了差池,整个的气氛全不对了!
这时陆雪征背过双手,向李继安微微一笑:“来啊,你不是要和我睡觉吗?请吧!”
不等李继安做出回应,他忽然伸手拦腰抱起对方,扭身就把人扔到了大床上。顺势抽出腰上皮带,他单腿跪到床上扯住李继安,不由分说的便将对方双手反绑在了背后。
李继安大惊失色,万没想到陆雪征竟然狗胆包天、敢动自己。活鱼一般挣扎着转过身来,他无力绷断皮带,只能急忙做出恐吓:“陆雪征,你是不想要儿子了?”
陆雪征三下五除二的扯下他那长裤,随即在他的屁股上狠抽了一巴掌:“李师长,我这一路思索良多,鉴于你素日一贯无耻,所以我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李继安趴在床上,越发恐慌,虽然身上力量有限,但是双腿灵活,还要乱蹬:“你要干什么?你儿子——”
话到这里戛然而止,股间传来一阵钝痛。他紧皱眉头闭上眼睛,强行咽下了一声惨叫。而陆雪征连顶几下尽根没入,倒是立刻纾缓了□的胀痛。
李继安在这件事上还是个真正的雏儿,紧的要命,疼的颤抖。陆雪征无意去对这位曾经的美男子怜香惜玉。由着性子大干了一通,他最后在对方体内一泄如注。
李继安这时姿态扭曲的趴伏下去,双腿大开,已经半昏。陆雪征懒得去看对方,可因药物依旧在他血管里流淌燃烧,所以他并不歇息,连珠炮似的打起了持久战。
如此不知过了多久,李继安悠悠醒转,气喘吁吁的骂道:“陆雪征,我操……操……你娘……”
陆雪征俯□去,一边动作一边问道:“什么?没听清楚,再说一遍!”
李继安被他捣的门户大开,几乎怀疑自己是要废在这里。怒气攻心的咳了两声,他没有多想,果然断断续续的重复道:“我……我我我……操、操、……操操操……你娘、娘……”
一句话骂完,他忽然发现自己中了计,声音正是紧随着陆雪征那动作的节奏颤抖。恼羞成怒的闭了嘴,他就觉着陆雪征俯身压上了自己的后背,一下一下捅的越发 深了,偏又放慢了动作,竟是个研磨逗弄的法子。咬紧牙关蹙起眉头,他感到一阵酸麻从下向上蔓延开来,沿着脊柱一直走到了脑子里去,竟是毫无预兆的有了舒服 意思。
在这隐隐的销魂中偷偷松了一口气,他正要暗自休息片刻,不想头皮忽然一痛,却是陆雪征抽身而出爬上前来,揪住他的头发迫使他转头仰脸——他大惊失色的想要躲闪,可惜已经晚了,浓白的液体激射出来,喷了他满脸。
他愣住了,即使陆雪征已经松开了手,他也还是仰着头脸一动不动。陆雪征跳下床去捡起了李继安的腰带,腰带是牛皮制的,十分坚韧结实。陆雪征用皮带结扣,巧妙的缚住了李继安的双脚脚踝。然后自行走去浴室,潦草的周身冲洗了一番。
穿戴整齐后,陆雪征回到床前,就见李继安呆呆的趴在床上,□一片鲜血模糊,脸上也仍旧是满面狼藉。
他心里痛快了一点。走到窗前拉开窗帘,他推开二楼窗子向下望去——午夜时分,万籁俱寂,外面哪还有人?
除了丁朋五,以及一辆汽车。
陆雪征对着丁朋五点了点头,然后回身关闭房内电灯。扯起床单擦了擦李继安的脸和屁股,他用枕巾堵了李继安的嘴,随即把人拦腰抱起来走到窗边,顺着窗户就扔出去了!
“扑通”一声闷响,光着屁股的李继安沉重跌在了水泥地面上。丁朋五眼疾手快的冲上前去,一把捏住了他的鼻子避免出声,同时车门开了,一名保镖跳下来打开汽车后备箱,帮着丁朋五把李继安抬起来,塞进了箱中。
这时,陆雪征抬腿迈上窗台,也纵身跃了下来。
真是不想采取这撕破脸皮的下策,如果能够和平谈判,自然还是和平谈判的好。不过陆雪征眼看着李继安是完全没有诚意,并且仿佛打算以此资本来要挟自己,猫捉老鼠似的肆意玩弄——那他就没有办法了,他总不能任由李继安无休无止的摆布自己。
陆雪征上了汽车,悄无声息的离开饭店。而在饭店门前,李家卫士和陆家手下还在汽车内昏沉守夜。陆雪征的计策是随时产生随时改变的,所以这帮手下毫不知情,非常坦然的打着瞌睡。
150网中鱼
一夜的功夫,丁朋五把汽车从北平开回了天津。
陆雪征和丁朋五的保镖并肩坐在后排,路上还打了个小盹——前半夜卖了大力气,付出的精力并不小于一场鏖战。李继安虽然看起来酷似一棵歪脖子树,但是骨骼肌肉并未变形,扒光了按住一看,还是条正常的汉子;情急之下,也可勉强一用。
当然,毕竟是个糙老爷们儿,不能和那些皮光肉嫩的小兔子们相比。要不是被药力催的忍不住,陆雪征绝不会有兴趣去染指此君的屁股。
黎明时分,汽车驶入陆公馆大门。金小丰迎出来拉开车门,当着丁朋五等人的面,他中规中矩的一弯腰,面无表情的唤了一声:“干爹。”
陆雪征伸腿下车,在寒意料峭的晨风中做了个深呼吸,然后抬手拄在腰间,前后左右的扭了一圈:“我把李继安绑回来了,在后备箱里。你找间屋子安置他!”
金小丰没说什么,跟着丁朋五绕到车尾。丁朋五打开后备箱,箱中蜷缩着的李继安就曝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
金小丰并不吃惊干爹会绑架李继安,但是万没想到李继安光着屁股,周身上下只有一件大敞四开的小褂。而经过一夜寒冷漫长的颠簸,李继安现在目光发直,挣了命似的只是呼呼喘气。
丁朋五见李继安那屁股上还有一抹子干涸血痕,故而迟疑着不愿伸手,怕脏了自己的衣裳;金小丰没留意,见丁朋五不动,就伸手把李继安从箱中拦腰抱了起来。温暖的体温似乎让李继安感到了些许刺激——在朝阳灿烂的光芒下,他忽然剧烈的咳嗽起来,咳得口沫横飞,像个喷子。金小丰一皱眉头,然而依旧沉默,就在李继安那纷飞的口水中迈步前行,把人送去了楼内一间空屋中。
陆雪征随即跟上,同时头也不回的对着丁朋五一抬手:“进来吃饭!”
陆雪征、金小丰、丁朋五三人坐在餐厅桌边,低头大嚼早餐。早餐是刚出锅的小肉包子和大米粥,又配了几样冰冷的小菜。陆雪征一口包子一口粥,吃的有条不紊;金小丰偷偷瞟了他一眼,顺便将一只包子整个儿的塞进了嘴里,腮帮子立刻就鼓起来了。
丁朋五捏着小勺慢慢喝粥,食欲不振,因为心里正在琢磨李继安屁股上的血渍,越琢磨,越是觉得很玄。
吃饱喝足之后,丁朋五一时无事,也不离去,就在楼后花园内散步消遣;金小丰眼看四周再无旁人,这才肆无忌惮的起身走到陆雪征身后,弯腰搂住了对方。
陆雪征端着一杯热茶,慢慢的小口啜饮。金小丰探头过去和他贴了贴脸,同时就听他出言问道:“那两个姓李的到香港了吗?”
金小丰答道:“到了,正在看房子。”
陆雪征现在和杜文桢联系密切 ,时常交流。杜文桢眼看兵荒马乱没个了局,故而不肯重蹈当年覆辙,提前做好了远遁他乡的准备,预备一旦形势不妙,便立刻离开天津,寻找一片乐土养老。而当下能够被称为乐土的地方,似乎也就只有香港了——起码不打仗,而且的确是繁华。
杜文桢近来上了一点年纪,变得嘴碎,时常就要对陆雪征侃侃而谈。陆雪征听他说得头头是道,不禁也受了影响,正好李绍文和李纯还在南边,如今正好可以就近先去香港。不过杜文桢虽然说起香港兴致勃勃,其实还是有些纸上谈兵的意思;陆雪征也是如此——在天津生活了小半辈子,又都是靠做地头蛇发的家,“走”这个字说着轻巧,做起来却又谈何容易?
陆雪征放下茶杯,抬手摸了摸金小丰的光头。一挺身站了起来,他要去对付楼下空房中的李继安了。
陆雪征叫来两名仆人,让他们把李继安抬进浴缸,从头到脚的擦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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