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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小太监(NP)-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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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冰冷和意识全部被这甜美炸得四散开来。
千问的下巴不能合上,嘴角流著银亮的口水,小手无力地反抗著,样子很迷人!
但他自己可不知道,他只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很危险,他身上的冰冷气息让他无法接受,他更愿意躺在居然温暖的怀里。
咯,千问乱动的手也被紧紧地扭在後面,手臂被弯曲到了某种程度,一种比脱臼更历害的痛沿著关节神经传了上来。千问何曾受过这种苦,顿时全身出了一层冷汗,神色变了几变,却发不出声音来。
他被紧紧地固定在墙壁上,头向後仰著,屈辱的泪水在愤怒的眼中流出,冷一刀才不管他乐不乐意,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吻他,吻他!
咯,下巴被突然按上,一股不适感传来来让千问皱起了眉,但是冷一刀不容他有间隙的思索时间,薄而性感的唇便压了上来。
他人是冷的,这唇也如冰一样冷,带著山间清泉的冰洌,从舌尖强行流转到他的意识里。
他不温柔,不讲道理,他是一流的杀手,而自己则是他的猎物,千问认清了这个事实,更加痛恨起这个随意侵犯他的男子,本来纯净的黑眸霎时间燃起了汹汹怒火。
他被动地承受著他的强吻,胳膊快痛得不是自己的了,这个男人却陷入了疯狂的掠夺中,丝毫没有意识到。
本来对他残存的一丝好感也随著这强吻灰飞烟灭,千问用力的狠狠的咬上他的唇。
一缕鲜红的血从冷一刀唇边溢出,冷一刀舔了舔唇边的血,冷笑一声,内心的火烧得更狂野,你恨我,我偏要将你占有,让你永远记住我的味道。
冷一刀浑然忘记了自己的初衷,实际上只是想吓一吓他,但是他的味道太美太甜,让人欲罢不能,一向自制力极好的他也陷入了情/欲的漩涡,哪里顾及上他是否是个太监,是否是自己最不愿意碰的那类人!
千问的唇被他吻得红肿,他觉得胸膛里的空气都被这个恶人给吸光了,眼前一片眩晕,莫非自己要死了,还是被一个恶魔被吻死的?天啦,他不要,这要是给居然知道他死也不会安心的!
终於,在他觉得冷一刀再不让他呼吸他就要死掉的时候,这家夥才舔舔唇,恋恋不舍地离开他的唇,冷一刀这才注意到他痛苦的扭曲的脸还有眼中的仇恨,忙松开手,脸上浮出了歉疚的表情。
千问的手腕青紫一片,麻木的手臂过了片刻才缓了过来,一向胆小的他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趁著冷一刀歉疚之时甩手就是一掌!
啪,清脆的掌声在这安静的屋里显得特别响,一时间他愣住了,冷一刀更是不敢置信地抚上自己的脸,果然,有五根清晰的手印浮在他俊俏的脸上。
他,杀人如麻,脚踏万骨,一招取人性命的冷一刀,被人打了!
千问看著他眼中越来越浓的怒意,情不自禁地咬著唇向墙角缩去,这杀气,很重!
哧,冷一刀抽出剑快如闪电的直挑千问的胸口,千问只觉得眼前一道白光闪过,然後胸口一凉,完了,这个人真的下手了,他死定了!
千问紧紧的闭上眼,只感觉周身剑气乱窜,虽然凌厉,但力道却拿捏得极好,只见冷一刀东一剑西一剑,剑剑不离千问的周身,片刻间他已经被剑气扫得衣衫破碎,露出精致的玉肤来。
冷一刀怒,他怒得发狂,但是却不舍得伤害这小人儿一分一毫。
他挑掉居然给千问做的衣服,挑断居然给千问赠的香袋,再削去千问发上束的紫金环,因为这一切一切都看起来这麽碍眼,破碎的衣衫如蝶一般轻轻飘落,墨一般的黑发随风飘散,被吓得失神的千问苍白著脸睁开了眼睛,原来他还没死!
他不知道他这样无助的表情是多麽的诱人,他不知道他是多麽能引人发狂,冷一刀眯著眼,狠狠地逼视著千问,邪邪的一笑。
千问企图找东西来遮掩,但是这床真的只是一张床,空空的,什麽也没有,只有几片破碎的衣衫而已。
他双手护体,瑟瑟发抖:“你若再过来,我就死给你看!”千问声音轻颤,表情坚决。
冷一刀更怒,扬声长笑:“想死吗?我偏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直到让你完全顺从我,然後再利用你做完交易,卖入青楼,物尽其用之後,你再死也不晚!”
这狠毒的人,阴冷的话,让千问觉得空气一瞬间降到了冰点,虽然他单纯,但并不笨,他知道这个人的意思,他不但要污辱他,还要利用他来威胁居然,甚至伤害居然!
他死不要紧,要紧的是居然不能受到任何伤害!
。。。。。。。。。。。。。
强要
在他全身的衣服被剑气削成碎片,全身不著寸缕的呈现在冷一刀面前时,他呆住了,因为他也看到了不该长在千问身上的东西!
他勾唇邪魅的一笑:“原来是个假太监!怪不得和那个皇帝在一起勾勾搭搭,哼哼,琉国的皇帝原来只爱男人不爱女人,这个发现倒是很有趣儿!”
千问急住用手护住下面,小脸通红,羞愤道:“呸,不准侮辱皇上!”
冷一刀俯身把他按在床上,温热的气鼻吹著千问的脖子,他如豹一般结实修长的身体散发著冷冷的杀气,让千问骇到了极点,这个人是不怕威胁的,而且有绝对的能力制服他!
“你,让,开!”千问勉强动了一下,却又被牢牢地压住,把他的话挤了进去。
冷一刀咬上千问的脖颈,一股尖锐的疼痛传来让千问惊叫了起来:“滚开,滚开!”
冷一刀眼中闪著掠夺的光芒,不理他的叫喊,反而更加用力的分开他的双腿,并缓缓地向下吻去:“你叫我让开?这个世上命令我的人还没有出生!”
千问被屈辱激动得全身颤抖,偏偏一动也不能动,这个恶人虽然冰冰冷冷,但吻技非常高明,重咬轻舔无一不恰到好处,比起居然的温柔,他的霸气更是让人惊心而不由自主地屈服!
冷一刀以冰凉的刀锋轻轻地磨擦著千问的肤肤轻笑道:“你若是不想让你那个皇帝有事,便要好好的听话,顺从我,不然,我这把刀有时候也会失控,如果一不小心刺在了皇帝的咽喉上。。。。”
千问大惊:“不要!”
冷一刀眼神更冷,一种莫名的嫉意他下手的力道更狠,他看不惯这个假太监一往情深的样子,甚至想把他柔美的唇封上,让他只能发出shen呤声,而不能说出为那个皇帝付出一切的话。
他手唇并用,还恶意地挑逗著千问的下面,让它有了感觉,这才不屑地说:“还以为你对他多忠贞,瞧瞧,随便一挑逗就兴奋了,哼,果然是当小倌的料!”
千问咬牙道:“冷一刀,你这个滚蛋,你无耻!”
接著他的菊花突然一阵暴痛,原来冷一刀趁他大骂的时候强行进入,本来他还想好好的爱抚一番,但这个小家夥太可恶了,挑起了他的怒火,让他忍不住冲了进去。
千问本来颤抖的身体忽然僵硬,在灯火下的皮肤闪著一层蜜色的细汗,整个人痛得差点晕过去,脸色白得可怕,他感觉後面被撕裂了,正在流血。
冷一刀却被这不同於女子的感觉震住了,温暖,紧窒,而且很有张力,怪不得那个皇帝会如此紧张他,大概是因为这家夥的床上功夫历害吧!
他结实有力的腰一挺,双手托住千问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开始了猛烈的进攻。
“啊~啊~啊!”千问的惨叫声越来越弱,丝丝血液滴在了暗色的床单上被吸了进去,所以冷一刀丝毫没有发觉,只是沈浸在无於伦比的快/感中不能自拔,而将身下的人将成了发xie的工具,动作越来越快!
千问觉得自己已经虚脱了,他没有了最初的反抗,只是如破娃娃一般随著冷一刀的律动而无意识在配合著,眼前许多星星在闪,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痛得要命,而且心更是痛得不能呼吸!
他知道自己这次是完了,是真的脏透了,但是只要他不受伤害,他宁愿付出一切,包括身体!
嘴唇咬破了,有咸涩的血渗入口中,手指因紧紧的抓住床单而紧张得弯曲到了麻木,已经无法张开,下面的血增加了滋润,让冷一刀更加兴奋。
他是杀手,所以不近女色,虽然偶尔去一下青楼,但也是解决生理需要,真正的情/欲被压抑了许久,一旦有合适的释放渠道,便如洪水泛滥一般汹涌而又强烈。
身下的人味道甜美,而且菊花紧而滑,重重叠叠,九曲十八弯,让他一探再探,直到迷失在其中,无法自拔。
他不停地变化著姿势,分别从正面,後面,侧面发起进攻,千问的身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紫红痕迹,或抓痕,或咬痕,或吻痕,数也数不清,披散的长发遮住了他的容颜,让冷一刀有种他是情愿的的错觉。其实千问已经昏迷不醒,所以才不叫不喊,由著他任意的蹂躏。
不知过了多久,这一场强弱不等的‘战争’才告於段落,冷一刀坚实的蜜色的背上是密密的汗珠,汗湿的长发给他添了一份冷豔之外的性感,他赤著身,擦著自己的下面,然後把千问翻过身,这才发现他已经昏迷不醒,而且後面还有血在缓缓地混著液体流出。
冷一刀的心跳了一下,他受伤了,他昏迷了!
“喂,你醒醒!”他粗鲁地推了一下千问。
但千问仍然手指屈著,抓著一片破碎的床单紧紧地握著,冷一刀皱眉,冷硬的心忽然柔软了起来,他究竟对他有多狠?竟让他受如此重创?
他烧开水,替千问清洗著身体,然後慢慢地放开他紧握的手指,千问显然又惊又累,一放松下来便陷入了沈睡中,任他怎麽叫也没有醒过来。
冷一刀是杀手,自然备了各种各样的药,他在千问的後面涂了一种清凉止血消肿的药,然後将自己的黑衣披在他身上,替他盖好被子,这才走出去准备寻些吃的。
千问醒来时发现屋内漆黑一片,身上盖著一件长而大的衣衫,浑身的骨头像散了架一般疼痛难忍,他扫视了一周,这才发现那个恶人不在!
逃!他的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逃走。
门,是反锁的;窗,封得极牢,而且连唯一的油灯也熄了,屋内的黑暗如看不见的怪兽让千问怕极。
他跌跌撞撞地爬起来,忍著疼痛,摸到了一把铁制的东西,原来是一把旧剑,他沿著墙壁摸到门边,举起剑!
。。。。。。。。。。。。。。。。。。
卖身
他跌跌撞撞地爬起来,忍著疼痛,摸到了一把铁制的东西,原来是一把旧剑,他沿著墙壁摸到门边,举起剑!
剑刚举起,门便吱呀一声打开,一股冷风从门外吹进来,冷一刀如鬼魅一般。黑衣飘飘地立在门外,一双闪著幽光的眼珠正冷冷地盯著他。
千问告诉自己要镇定,但是手却不停地抖著,完了,被他发现了!
一只粗壮有力的手如老鹰捉小鸡一般提起他,把他重重地扔在床上,冷一刀冷哼一声道:“想走?”
千问牙关在打架,但仍然挺直了腰:“你已经达到目的,为什麽还不放我走?”
冷一刀用手轻弹那流光的宝剑,发出铮铮的鸣声,他的话也如剑芒一般寒冷:“你好像忘记我说过的话了,你还没有替我赚银子就想走?”
“你,你不会杀皇上了,是吗?”千问顾不得理他想让自己怎麽样替他赚银子,只是急急地问著他。
冷一刀勾唇轻笑:“自然!”
因为你才是我要找的人,笨蛋!
千问的心略略放下,但是冷一刀下面的一句话彻底震住了他:“到了怜人馆,你最好乖乖地配合,不然我一样会反悔!”
怜人馆?男妓?卖身!!!
他的心一瞬间掉进了冰窖中,他竟真的要卖他?千问对冷一刀的恨更深了一层,他本性善良,从末和谁结过仇,但此刻他却恨不得立刻杀了他!
他不明白怎麽这世上有像冷一刀这样狠心冷血的人,他没招他惹他,干吗要这样折磨自己?
如果真的被卖到那种地方,那他更没有机会见皇上了。而且,将会被人糟蹋的不成人样,他更是脏到了骨头里!
“你不是需要钱吗?你可以拿我向皇上要,皇上一定会给的,求你不要卖我!”千问屈服了,他不想自己到哪种地方!
冷一刀轻笑:“天真!他给了银子後还会下令全国通辑我,到时候我还是死路一条,既然如此,我何不利用你发笔财,然後拿了赏金去快活去!”
千问还要说话,却被冷一刀封住了嘴,装在一个黑色的袋子里,向怜人馆走去。
到了目的地,他被扔在一边,隐约中,他听到冷一刀在跟老鹁用他做买卖。
“他是个好货色,天生媚骨,少一万两我是不会卖的!”冷一刀冷冷地说著,千问却要气炸了肚子,他当自己是他的东西吗,竟然如此侮辱他!
“是吗?冷大爷你试过呀?呵呵呵呵,既然你试过,那他就不是处了,肯定要打个八折,算了,我就吃点亏,给你八千两银子吧!”一个男中音在讨价还价。
眼前突然一亮,千问被拖了出来,冷一刀以刀尖挑起他的下巴,让老鹁看了一眼,就急忙装进袋内,生怕被人看走了。
千问连反抗的机会也没有,又陷入了黑暗中。
老鹁显然被千问那清丽脱俗的模样给震住了,这麽水嫩,白晰,而且眼神清纯的人儿,他从来没有见过,只是匆匆的一眼,已经让他过目难忘。
那一弦清泉似的剪水眸,长长的扇子似的睫毛,含烟的秀眉,如丝的长发,赛雪的肤色,还有被惊吓到小鹿一般楚楚可怜的神态,相信无论男女,见了他都会动心的。
如果买下他,加以调教,以供那些玩腻俗脂庸粉的达官贵人们尝鲜,银子肯定会大把的赚进来,他再略施小计,说他是清倌人,哈哈,更能大赚一笔了!
冷一刀心中有丝丝不舍,千问那甜美的味道让他回味无穷,但是他却是一个烫手的山芋,自己要不得,更重要的是他是杀手,目的是银子,没有功夫去供养一个玩乐的男子!
而且,他毕生的愿望就是杀了居然,因为他的父亲也是一名杀手,但和母亲相爱了,被居然的父皇追查到母亲的下落,以此来要胁他自尽,所以,他必要报这个仇!
正好这次接了这笔生意,虽然对方只是要他把千问处理掉,但是他却是想把居然也一并杀死,来报杀父之仇!
“一万两!”冷一刀重复著。
老鹁在犹豫,在思索。
冷一刀背起千问就要走,老鹁急了,大声道:“成交!”
千问被拉了出来,他仇恨地瞪了冷一刀一眼,手脚并用地踢打著。
那一眼竟让冷一刀有种愧疚感,杀手是不应该有这种感觉的,而且他除了这一万两以外,还可以获得十万两赏金,一个被他尝过的货物,还得了十一万两银子,这笔帐,划算!
至於那枚玉佩,他已经取了回来,曾经答应过他的事情也概不作数,有谁会和银子过不去呢?
冷一刀掂著银子,检查著成色,一边脑子飞快地计算著如何买消息给皇帝,约他出来,让他丢命又丢钱!
老鹁很满意,他捏捏千问的脸道:“瞧这孩子,多健康,来人呀,把他洗干净了,锁在房里!”
千问就这样被卖入了怜人倌。
冷一刀背著刀剑,向皇宫行去,他沿著秘道,悄悄地进入花园中,然後俯在蒋妃的宫外学了三声鸟叫,不一会儿便有人出来接应,将他领入了内室。
打磨精致的铜镜内映出一张面容姣好的女子容颜,她轻扶了头上的翠玉珠,又描了描细细的黛眉,这才慢慢地转过身,将拖地的缠臂纱拉起,站起身瞧著冷一刀问道:“事情可办妥了?”
冷一刀道:“我已经将他卖入青楼,相信他以後不会再和皇帝有关系了,即使找到,他也已经被千万人糟蹋过,那皇帝也不会要他了!”
蒋妃伸出纤纤玉指,击掌道:“好,好,果然是冷一刀,干得漂亮!来人,拿赏金!”
蒋妃执玉壶倒满琼浆递上前:“冷大侠辛苦了,请饮一杯酒稍事休息,赏金即刻便会取来!”
冷一刀接过酒,一饮而尽:“多谢娘。。。。”
他一句话还末说过,便觉得头昏目眩,四肢无力,睡意浓重的迫了上来,倒在了桌子上。
蒋妃神色一冷:“来人,将他给本宫拿下!”
。。。。。。。。。。。。
头牌
“你们,你们想干什麽?放开我!”千问被两个粗壮有力的大汉紧紧地抓住,向浴室中拖去。
“你这个小东西,老实点,不然让你知道爷的历害!”一个汉子用力地扭了一下他的胳膊威胁道,在这里打人是不可以打脸的,因为他们全都靠这张脸来吃饭的。
“哎,不用理他,还是把他嘴封起来比较好!”另一个不耐烦地说。
可怜的千问刚刚松口气又被封上了嘴巴,他被带到了一个超大型的房间内,房间正中一泓碧水漫漫生温,丝丝热气将一室笼得如梦如幻,池底凿著花开九瓣的玉芙蓉铺地青砖,边缘是汉白玉雕花玉砌,更奇的是池底镶著一颗五彩流光的夜明珠,随著水波莹莹生辉。
池周围还分别有用香樟木隔成的,一间间独立的小木房间,门前摆著滴翠的耐阴植物和时令的鲜花,又有许多标致的人儿不著寸缕,毫无怯意地在他面前穿行,他们个个都身段柔软,举止娇媚,天然的一段风流,溢於眼角,盈盈的春情媚意,堆於眉梢,直看得千问呆住了!
“喂,看什麽看,还不进去清洗身子!”两个大汉不知何时已经不见,另换了一个浓妆豔抹,声调尖细的男子在背後皱著眉,以手指戳著他的背不耐烦地说道。
千问惊惧,水池看起来很深,他不会游泳,上次落水的留下的噩梦让他几乎白了脸,本能地向後退著。
“哎呀,你这个死人,以为我们拜月楼是这麽好进的吗?哪个人进来後不是要经过三蒸三泡才可以伺候客人的,还不进去清洗,还要我动手吗?”男子扯掉他手上的绳子,撕开封嘴的胶卷命令道。
扑通一声,千问被推到了水池中,登时全身湿透,他一遇到水就慌了神,於是手脚并用地划拉著,逗得池中的人都围了过来,笑著看他的窘态,有人还调笑他是新来的,不过身段模样都好,以後一定能红的。
另一个道:“流光公子才是我们拜月楼的头牌,哪论到这小子呀?”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纷纷把目光投向一个站在池边缘,冷冷不语的年轻男子。
这男子如水草样的长发一直披到臀部,在水中轻轻晃动,一双冷豔的眼睛让人情不自禁的看了还再看,料想他若一笑必定能倾国倾城,修得极整齐的眉毛轻皱著,鹅蛋形的脸上被水气蒸得粉红娇豔,挺直的鼻子下有一张极薄的红唇,完美的身线以一个极庸懒的姿势斜靠著。
他对众人的议论不可置否,并不参与讨论,而是皱眉看著千问快要被水吓昏倒的样子,其实这水并不深,但千问生得娇小,水直达他的脖子,加上惊加,身子便横了起来,让他以为很深,一下子呛了几口水,更加拼命地挣扎起来。
流光游了过去,把千问拦腰抱起,不理众人讶异的目光,然後轻轻地将他放下:“水不深的!”
众人一时间议论纷纷,这流光自恃是头牌,一向卖艺不卖身,而且性情孤傲,一向不理人的,今天怎麽会救人,倒让大家百思不得其解!
千问忽然呼吸到新鲜空气,这才稳住了神,咳了几声後紧紧地抓住玉石,再也不敢离开池边缘半步。
他抬头,看到一个极美极冷的男子正看著自己,连忙道谢:“多谢,多谢公子相救!”
流光看了他一眼,游向了远处,只留下千问呆呆在站在池边。
“死小子,洗澡不用脱衣服,洗得干净吗?算了算了,客人还等著呢,快上来去蒸一蒸!”那个声调极高的男子把他抓出了水,又扔进一间木屋里,然後砰一声关上门。
千问纳闷,不知道这又是要做什麽,忽然有翁翁的声音传来,吓了他一跳,接著有细蒙蒙的雨露在头顶落下。
很快的,木屋内的温度升了起来,让他全身热得冒汗,偏偏这雨露极细极香,像是混和了花香和精油的味道,洒在他滑腻的肌骨上,顺著张开的毛孔渗入体入,让他全身亦染上了百花的香味。
高温不通气的空间让人昏昏欲睡,千问不知不觉地睡著了,不知睡了多久,忽然有丝竹打击之声传来,这才惊醒了他。
这是哪里,粉色的帐,粉色的床,还有粉色的锦锻绣百合的锦被,甚至连梳妆台都是暧昧的粉。。。。。。。
而他身上则被穿了一件几乎透明的粉色轻纱,身下的风景无法遮掩,被人一览无遗,他想抬手,却发现全身无力,连抬一根小手指头的劲都没有。
那双勾如意结龙凤的帐勾是多麽熟悉,可是这却不是皇宫,这是。。。拜月楼里接客的房间!
千问的脸瞬间变白,接著他便听到有人跌跌撞撞地敲门:“小美人儿,在不在?爷来瞧你来了!”
千问惊得缩了缩身子,他果真被卖了!
怎麽办?皇上知道他在这里吗?他一定急坏了,在四处寻找自己,可恨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又被人下了药,一时间他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在这拜月楼举目无亲,抬头无人,又有谁会来救他?
“哎呀,这位爷,你可别心急呀,他呀身子骨弱,而且又是个处,还在休息呢,待会儿再让他伺候你好不好?”老鹁连哄带劝地带走那位喝醉的嫖客,让千问提著的心放了下来。
他刚刚松口气,忽然又有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传来,一个极动听的声音在门外传来:“小兄弟,你醒了没有?”
千问钻进被内吓得不敢探头,但那敲门声却固执地响著,千问壮著胆子应了一声:“我,我在!”
“小兄弟,别害怕,我是流光!”那声间说完,便有一柄利刀从门缝内伸进来,悄悄地拔开门栓,又听到一阵铁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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