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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有狼初长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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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棋不得已,只能侧过点身子,抬起身一只手抱紧沃夫的腰,一只手拿住火把。
後面已经好几只大虫飞上来想往沃夫的背上咬,都被他用火把挥开了,他发现这个办法还不错,於是更大力地挥动起火把往它们身上烧,空气中立马传来一阵恶心的焦味,不过虫子倒真的退开了一圈。
“光。”
“啊?什麽?”周棋回过头,果然看到一两百米开外有一个很小的洞口,光线从外面照进来。“出、出口!!”
他惊喜地大叫,将手中的火把往虫群里一扔,虫群一阵骚动,暂时没有再飞上来。沃夫几大步跑到洞口,两人这才发现洞口竟然很小,能不能钻出去都是问题。
沃夫将周棋放到地上,头朝外轻轻地推了出去,周棋钻出头往外一看,是一个小斜坡,周围就是丛林了。他骨架小,所以没费多大力气就钻了出去,沃夫却卡在了肩膀那。
“还能不能出来点?!”周棋一边掰著洞口的石头,一边急得大叫。
沃夫眉头一皱,表情有些痛苦地摇了摇头。“你走。”
“你说什麽屁话!”周棋真是快急疯了,声音都有些不稳,他拼命地拿一边的石头砸著洞口。
“走!”沃夫冲著他咆哮道,然後回过身往後面踹了几下。
“你再敢让我走试试!还想不想吃烤鱼了你!可恶!”
沃夫看到周棋有些泛红的眼眶时,愣了一下,然後不声不响地跟著掰洞口的碎石,被周棋砸得有些松动的石头在两人的合力推动下终於散了开来,周棋拉住沃夫的手一把往外拉出去,两人一个重心不稳,就沿著斜坡滚了下去。幸好斜坡不陡,周棋只是觉得背後被石头烙得有些疼。
那些虫子或许是怕光,并没有飞出来,黑漆漆地在洞口徘徊了一阵,又飞了回去。
周棋还来不及松一口气,就颤抖地去看沃夫,对方的脚上和背上被咬得血淋淋一片,好几个地方都能看到一小块肉被咬没了,他一下心疼地有些喘不过气,连忙用衣服把伤口先堵上止血。幸好血是红的,应该没毒。
沃夫看著气鼓鼓给他清洗伤口的周棋,心里涨涨的,又痒痒的,於是忍不住探过头去在对方的脸上蹭了两下,被对方躲开後,又不死心地靠过去,甚至伸出舌头舔一下那双有些湿润的眼睛。
周棋狠狠地拧了一把狼耳朵,痛得沃夫呲牙咧嘴的倒抽一口气。“以後不准再说你走我走的那种话!我们要一起活著走出这个地方,少了谁都不行!”
沃夫“嗯”一声,有些疲倦地靠在周棋的肩膀上,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著,背上的伤也有些痛,可是他的心情却很好,尾巴在对方的背上一下下地轻轻拍打著,像是在道歉。
他想,他一定不会再离开这个人了,他要永远的保护他。
动情1
周棋觉得没什麽比现在更糟了。
下著雨的丛林根本辨不清方向,雨水打在脸上让眼睛都有些睁不开,还要不停注意脚下的路是否安全,几个小时的时间,他们好像才走了没多远的路。
到处都是挡路的植物,虽然不想承认,但他们确实迷路了。
周棋几度要发狂,都被紧紧地握住手,他才意识到身边还有受伤的沃夫,不能就这样泄气,要好好想想该怎麽办。
路过一棵长满果实的树旁时,沃夫停了下来,他捡起地上的一个褐色坚果闻了闻,然後放进了衣袋──他的身上穿著周棋的那件大褂。
“这什麽?能吃吗?”周棋看著他捡地上的那些坚果,一边帮忙捡一边问道。
“嗯,没毒。”
“那得多捡一些!”一直这麽下雨的话,他们就很难找到食物,现在任何能够充饥的东西都是好的,哪怕是能吃的树皮。
周棋捡了地上的还不够,两三下爬到树上去摘,他把身上的衬衫脱了下来,用来装这些果实,装了满满的一小袋。
一路上,沃夫还采了一些稀奇古怪的小植物,说是可以止血,周棋心想或许动物受伤的时候都知道哪些植物是有毒的,哪些是有用的,於是他将那些植物的样子都一一记下。
临近天黑的时候,他们终於找到了一个避难所──一棵大树上。周棋原本只是打算随便找棵树爬上去凑活一晚的,没想到就发现了这棵树。
那是一棵很大的树,长得有点像榕树,树干很粗,很多枝条从上面垂挂下来,树枝展开的中心有一小处凹进去的地方,就像是一个窝,刚好能容纳两个人,离地面也就三米左右,而且因为树叶的茂密,能够替两人挡去不少雨水。
周棋让沃夫先爬上去,而他打算趁著天还没黑再找些吃的。
“周小黑,你先呆在上面休息,我去旁边转一下。”
沃夫一听他要走,马上就皱起了眉头,站起身要下来。
周棋板著一张脸大喊:“你敢下来我就把你扔这儿!”
沃夫沈著脸说:“扔不掉。”
“……”周棋觉得这蠢狼学会了说话一点都不好,竟然都说不过他了!“我如果弱得还要一个受伤的人保护,那还像男人麽?!你给我乖乖呆著,我很快就回来。”
沃夫不满地低吼了两声,终於又坐了回去。“不回来,就去找。”
“知道了知道了,没哪头狼能像你那麽罗嗦了。”周棋笑著冲他挥挥手,觉得心情突然就变好了。
周棋在周围摘了很多刚才的果实,还有那种止血止痛的植物,这些以後肯定能派上用场,他还采了些大片的树叶、树藤,怕走太远过会迷路,他稍微逛了一下就回去了。
回去的时候,沃夫正站在树上左右环视,看到他,一张难看的脸才缓和了一些,垂下的尾巴轻轻地晃荡起来。周棋现在已经能很好地从尾巴的动态知道沃夫的心情了,尾巴平举炸毛的时候,就是生气要攻击了,尾巴垂下,就是有些不安和丧气,来回甩动则是心情不错。
他爬上树一屁股坐了下来,觉得浑身都要散架了,一双脚又痛又酸,脚底的水泡肯定是破了。
沃夫递过来一个已经剥出来的果仁,也不等他伸手,就直接塞进了他的嘴里,周棋也懒得动,就任由他喂了,一口一个地一下吃掉好多,他实在是有些饿了。
等到吃的肚子有点饱了,他才意识到对方还没吃,连忙不好意思地动手剥起来,一抬头,就看到对方张著嘴等他投喂的样子。他“扑哧”一声乐开了,看到对方不满地抖了抖耳朵,才笑著将果仁塞进对方口中,手指被对方舌头碰到的时候,他忍不住激灵了一下,热热的舌头还卷住他的手指吸吮了一下,他的一张脸立马红了,飞快地将手指拿了出来。
“周小黑!几岁的人了还吸手指!”
沃夫有些不解地看著他,舔了舔嘴唇,说:“好吃,软软的。”
“软、软什麽啊!”周棋恨恨地将剥好的果肉一股脑地塞进沃夫的嘴里。“快吃!吃好睡觉!”
他的心“怦怦”地跳著,有些快过头了,并且该死的他觉得自己好像起生理反应了,一定是因为太久没、没那个了!他甚至隐约有些罪恶感,因为他很少解决这方面需求,对他来说,这些都是可有可无的。
周棋深吸一口气,将那股躁动压制下去。
吃完“饭”後,周棋把那些止血的植物放在自己嘴里咬碎,然後敷在了沃夫的伤口上,沃夫的伤口基本已经不怎麽流血了,就是伤口还有些吓人。
因为伤在背上,沃夫只能侧躺著,周棋也就跟著侧躺,於是很理所当然地,沃夫一把将他搂进自己的怀里,尾巴紧紧地缠住他。
周棋觉得似乎哪里不对,但仔细想想,又都很正常,於是安心地闭上眼睡了。
一边的沃夫就没那麽舒坦了,他现在只要一闻到身边这个人的体味,身体里就好像有什麽在翻腾一样,浑身滚烫,下身简直是抑制不住地就硬了起来,虽然每次摸两下就会舒服一点,但一碰到这个人就克制不住了,总想找个出口发泄出来。
沃夫低低地喘著气,在周棋的身上蹭了两下,见怀里的人没动静,便又忍不住地将头埋进他的颈窝舔了两下,鼻子里全是这个人的味道,让他几乎要发狂。本能告诉他,快点把这个人扑倒,然後舔遍他的全身,让他的身上沾满自己的味道,让他只属於自己,可是理智却让他害怕自己伤害到周棋。
周棋的上身没穿衣服,沃夫伸手摩挲著他光洁的背,然後又将顶在周棋腿间的硬物重重地摩擦了两下,才粗喘著拼命将身体内的那股冲动压制住。他最後舔了舔周棋的嘴唇,满足地睡去。
动情2
沃夫还是一只小狼的时候,他的父母就被抓走了,他被母狼藏在洞穴里,饿了三天才知道他们不会回来了。他不知道他们被抓去了哪,直到某一天,他自己也被抓进了实验室。
他因为剧烈反抗咬伤了那些人而被毒打了一顿,关在笼子里面的时候奄奄一息,他恨透了这种人类的生物,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麽。
第一次见到那个瘦弱青年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将爪子伸了出去,看到鲜血从对方脖子里流出来的时候,他有些迟疑,但更多的是痛快,他要让这些人也尝尝痛苦的滋味。当然,为此他付出了巨大的代价,身上被打得鲜血淋淋,一只眼睛也差点瞎掉。
青年第二次来的时候,非但没有折磨他,反而给他加了很多的肉,还伸手摸了他的耳朵,这让他想到母狼舔他耳朵的时候。他有些受到惊吓,冲对方发出警告的吼声,青年笑笑又给他加了一些肉块。
那之後青年每次来喂食的时候都会在他旁边坐一会儿,然後叽里咕噜地讲很多他听不懂的话,他缩在墙角不去理会,但眼睛却假装不在意地时不时瞟一眼对方,结果每次都能被对方发现。
嘁!无聊的人。他甩著尾巴打起了呼噜。
但是好日子没过多久,他的身上因为每天被注射了不知名的药物而开始出血、腐烂,他觉得很痛苦,比被敌人咬伤还要痛苦,但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自己能听懂青年的话了,他能听懂青年笑著说自己是有多想离开这个地方。
离开这个地方啊……他舔著伤口,眯起眼睛,如果有机会可以出去的话,他还想吃青年准备的肉,想告诉他,“你不是一个人,我会陪著你的”。
他怎麽会有这样的想法?!一定是被那个人带笨的。他喘著气躺下,有些不舍地望著青年离开的背影,他觉得心脏跳得越来越慢了,真是……不甘心啊……
“周小黑!快点起床!”
被青年捏著鼻子的长发男人缓缓睁开金色眼眸,看清身上的人後,将他一把拽进了自己怀中。
“不要……走。”
“走?走到哪里去?”周棋弹了弹沃夫毛茸茸的耳朵,笑道:“学会睡懒觉了不说,还做噩梦了?”
沃夫抱著不撒手,在他颈窝那闷闷地“嗯”一声。“我想吃肉。”
“……吃你个大头!走不出去你就天天吃素吧还肉肉肉!”周棋又使劲揉了一把那耳朵,才将他拉了起来。“让我看看你的伤怎麽样了。”
沃夫转过身来,露出健壮的背部,周棋瞄了一眼有些心猿意马。他将昨天敷上去的那些草药抹掉,惊奇地发现昨天还看似恐怖的伤口竟然在飞快地愈合!新生的肉在慢慢地长出来,一些轻微的伤口甚至都已经结疤了。
他猜想这或许和那S剂有关,既然那个药能让沃夫变人并且变得聪明,那麽肯定让他的身体也更强大了,这从他明明变成人了却仍旧保持了一些狼的能力就可以看出。看来那种药也并不是太坏,只要别有副作用和後遗症就好。
周棋轻轻地抚摸著那些伤口,一边将新的草药咬碎敷在上面,他心里一揪一揪地难受,没想到好不容易离开了那个鬼地方,却还要跑到这儿来受罪,什麽时候才是个头啊……
沃夫似乎看出了他的担忧,转过头在他脸上蹭了两下:“不疼。”
周棋瞪他一眼,将剥好的果肉放在他手上,催促道:“快吃,吃完我们就继续往前走。”
他早上起来的时候爬到了树的最上面,起码有二十米高,爬得他心惊胆颤,但他惊喜地看到离他们这不远处有一块地方是凹进去的,没有树木,这说明那儿很有可能是溪水或者河流!
此时雨已经停了,树叶上滴滴答答地往下滴著水,空气中弥漫著一股泥土味,宁静而又清新。一边的沃夫还在因为那一把果仁不满地嘀咕著。
周棋深深地呼吸一口新鲜空气,从树上爬了下去。“周小黑!动作快点!磨磨唧唧的怎麽当狼的?!”
危机1
周棋和沃夫大概地讲了一下水源的方向,他的方向感比较差,走著走著估计就能走歪,沃夫不管是直觉还是对周围环境的敏锐度都比他好。
雨後的丛林变得更加难走,一不小心就会一脚踩进泥泞里,弄了不好还得摔一跤,周棋简直快要崩溃了,两人都已经两天没洗澡了,现在全身又脏又臭,再不找到水源,他真的要长草了。
“……周小黑,放手。”
“不要。”
周棋低头看了看自己被紧紧握住的手,嘴角抽搐了一下。他总觉得沃夫哪里不一样了,比较……依赖自己?好像也不是,说起依赖,似乎还是自己更加依赖他一点。他觉得这种感觉很奇怪,从来没和人那麽亲密接近过的未知感让他有些惧怕,但好像又……很不错,他喜欢这种相依为命的亲密感。
“好好好,依你依你,那换只手总行吧?”
沃夫想了一下,把他的另一只手也抓了过来握著。
“……”周棋气得抬脚就给了他屁股一个高抬腿,他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对著沃夫的屁股能毫不犹豫地踹下去,虽然对方瞥过来的眼神让他心里还是毛毛的,没办法,气场总是在那的。
就好像现在,沃夫动了动尾巴,回过头淡淡地瞥他一眼:“别闹,注意地上,有蛇。”
周棋顿时泄气了,他很想骂蠢狼,但是又不敢骂,因为对方现在会还嘴了!於是他只好认命地让对方牵著走。
看著很近的地方,两人走了小半天,才终於觉得植物稍微稀疏了一些,耳边也隐隐地传来水声。
这让原本有些失落的周棋顿时燃起了希望之火,脚步都快了起来。又拨开一些树藤後,一条宽阔的河流出现在他们眼前。
不是溪水,是河流!只要顺著河流漂出去的话,就有很大希望能离开这片丛林了!
“周小黑!我们可能要出去了!”
沃夫看著周棋灿烂兴奋的笑容,心跳止不住地快起来,他伸出手在对方柔软的头发上摸了两下,微微地咧开嘴。对他来说,能不能出去、去哪里都不重要,能和周棋在一起就好了。
周棋不知道河水的深度,只敢在河滩那伸进一只脚,见水不深後,立马下水先冲洗了一下。
沃夫看著他裸露的上身,觉得嘴巴有点干,那种熟悉的燥热感又冒了出来,正当他想走过去的时候,敏锐的直觉让他意识到这附近有危险!
“小心!”
周棋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大力地一把拉了过去,紧紧地贴在沃夫的胸膛上。
“怎、怎麽了?”
“别响,後退。”
周棋紧张地四周张望一下,才明白为什麽连沃夫都那麽紧张──离他们不远处的河岸边,一只棕熊正在饮水。
一般来说,见到熊你只要别出声,慢慢地後退,别让它注意到你就行了,千万不能跑或者做出大幅度的动作,因为它的余光会很快地扫到你。
周棋在沃夫的庇护下小心地後退著,棕熊离他们只有一百米都不到的距离,要是被发现了连逃跑都来不及。
两人退到一棵树後,正要松口气,就听到棕熊一声嚎叫,紧接著河面上响起巨大的水声。
周棋一颗心霎时蹦到了胸口,难道他们被发现了?!他不敢朝後看,拉起沃夫的手就打算往林子里跑,却被对方一把制止了。
“不是我们,是……”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周棋竟然觉得沃夫的手有些抖,他往河面上一看,顿时也惊呆了。
一只毛色灰白体长约一米五的狼正跳在棕熊的背上,不过很快便被愤怒的棕熊大力地甩了下来,它咧开嘴发出低低的吼声,小心翼翼地周旋在熊的身旁。棕熊“呼哧呼哧”地发出一声吼,猛地挥起熊掌拍了过去,灰狼虽是躲了过去,动作却稍显狼狈,不知是不是饿久了。
眼见灰狼逐渐落了下风,周棋只觉得身边一道黑影闪过,沃夫已经冲了出去。
危机2
“周小黑!!”
周棋又急又气,却不敢贸然冲上去,怕拖了沃夫的後腿,只能在原地干著急。
棕熊和灰狼看到突然跳出来的沃夫都是惊了一下,这散发出野兽气味的人类……是怎麽回事?
沃夫趁著棕熊失神的瞬间,一下从侧面窜了上去,抱著它的脖子就狠狠地咬了下去。周棋看得泪流满面,白教他吃熟食了!
棕熊吃痛地大叫一声,拽住沃夫的一条腿就甩了出去,也幸好是摔在了水里,不然骨头都得断两根。沃夫刚被甩出去,一边的灰狼便伺机扑了上去。虽然看似狼占了上风,但其实它们的胜算不大,平时狼捕食都是团体活动,相互配合的,有时一个五六只狼的狼群对一只熊都不一定能打赢,别说只有两只狼了,好吧,也许沃夫可以抵得上一只半。
果然,没过多久棕熊又重新占了上风,灰狼的背部已经被划了一道口子,鲜血染红了它灰白的毛发,让棕熊变得更加躁动,沃夫反应比较快,只被熊爪稍稍擦过,但看样子也有些累了。
就在这时,一根粗长的竹竿猛地捅向棕熊,熊一闪避开了,但马上被卷土重来的竿子打了一脑门直打得眼冒金星,它气冲冲地回过头,发现了躲在树背後挥著长竹竿的青年。
周棋一见熊叫著冲了过来,吓得竹竿也不要了,随手一扔就撒丫子往丛林里跑,一边跑一边哇哇大叫著周小黑。
沃夫看到熊冲著周棋去了,顿时低吼一声追了上去,咬住熊脖子死活都不肯松口,这一口估计咬得挺深,棕熊一下扑倒在地上。沃夫满脸是血,依稀可见一对尖利的狼牙,眼瞳缩成一个小点,就像是一头真正杀红了眼的野兽,连周棋都有些惧怕起来。
边上的灰狼似乎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扑了过来,棕熊见形势不对,赶紧甩掉了沃夫往丛林里面逃了进去。
剩下一狼一人一“狼人”在那面面相觑。
沃夫冲著灰狼发出低低的鸣叫,对方并没有回应,仍是警惕地盯著他看,半响後,长长地嚎叫一声,离开了。
周棋有些没弄明白,他看了看远去的灰狼,又转头看著沃夫,问:“你们……认识?”
沃夫摇摇头,神情有些失落:“是同伴。”
哦,是了,对於被关在实验室那麽久的沃夫来说,能看到同类一定是一件很激动的事吧,要是换做自己现在突然看到一个人,肯定要兴奋地说上半天话,也难怪他刚才那麽不顾一切地冲上去了,可是变成现在这幅摸样的他,却再也得不到同伴的认同了吧?
沃夫的样子看上去特别的落寞,这让周棋又有些不爽了,就好像相依为命的人突然要被别人抢走一样,不是还有他在吗?还是说如果狼群肯接纳他,自己就会被抛弃了?
“周小黑!看够没!”
沃夫像是突然回过神一般,转过身将周棋一把拉了过来,有点著急地问道:“有没受伤?”
周棋“哼”一声,这才觉得心里舒畅了一点,他并没注意到自己这种类似吃醋的心理有多奇怪,好像一切都很理所当然。
“你们刚才在说什麽?”
“没,就是问候,它认不出,我。”沃夫的声音闷闷的,尾巴也毫无生气地耷拉著,他习惯性地将头靠在周棋的肩膀上蹭了蹭,结果被揪了一把耳朵。
“吃了闭门羹到我这来寻求安慰了?”
沃夫听不出周棋话里的刺,也不知道“闭门羹”是什麽,他只是感觉的出对方正在生气。虽然不明白对方在气什麽,可是他生气自己也就不开心,沃夫带著讨好地凑过去舔了舔周棋的脸颊,留下一道水渍,那张脸立马红透了。对方大叫一声後退了半步,结果马上又被捞了回去,紧接著嘴唇上也被舔了。
沃夫心想,周棋应该是喜欢他这麽做的,因为每次只要一舔,对方的心跳就会变得很快,脸也变得通红,满脸受到惊吓却又很别扭的表情,让他好想舔得更多。於是他将青年抱得更紧了点,阻止了他的反抗,一边在那变红的耳朵上舔咬了两下,然後怀里的人挣扎得更厉害了。
“周小黑!你别想我烤肉给你吃了!!”
被揪住尾巴的沃夫哆嗦了下,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手臂,末了还在周棋的嘴角亲了一下,发出“啾”的一声。
周棋整个呆住了,这真的是亲啊!他都不知道这头蠢狼是哪里学来的!他气鼓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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