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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烟痕-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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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望着他,面纱下笑意轻扬:“所以……”
“张愈不才,不知小姐有何用意?”他摸了摸胡子,眼里精光乍现:“只是在这日宛,身边有如此受瞩目之人,有些担忧小姐的安危,况且,冥狱宫干的是杀人的行当,绝本身,也是危 fsktxt。cōm险之人。”
“张管事,我信任你,同样的,我也信任他。”我站起,缓缓离开。已近午后。
心底一片澄明。
稍微梳洗了下。就带着张管事,来到了,麒麟山庄。
“哈哈……”人未到,可萧涧的笑声,充满了整个大厅。
转眼,门口走进一昂藏大汉,虬髯满面,深紫长袍外套着黑色玄金护腰,一双眼睛,迸发出无限精力和能量。
“无影山庄贵客来访,蓬筚生辉啊!”萧涧声音中气十足。
“哪里,是小女有幸,能拜见萧庄主。”我盈盈施礼。
“当年,曾与夜阑风庄主有一面之缘,可惜……”他似惋惜。
眼神黯了黯。
“瞧我这人,提这事,夜小姐勿伤心。”
“无妨。这次来,只是想表达小女的谢意。”说着,张管事将手中礼物送上。
“哈哈……夜小姐真是太客气了。只是个铺子而已。等开张了,萧某定来捧场。”
“那就先谢过萧庄主了。还望日后多多照顾山庄的生意。”
“小姐年纪轻轻就如此能干,后生可畏啊!”他捋着胡子,话锋一转:“听说,小姐身边带着冥狱宫的人?”
悄然一抹微笑。来了。
“冥狱宫?萧庄主说笑了,我并非江湖中人,绝,现在只是我的护卫罢了。”淡淡说着。
“呵呵……”他笑了起来,眼神却光亮了些。“下月初三是萧某寿宴。还望小姐能光临。”
“既然是庄主寿宴,小女哪有不来之礼。”
“好好……”他连连说道。
这时,有个仆人模样的人来到他身边耳语。萧涧脸色一变。
“看来似乎萧庄主有急事,那小女先行告辞。”目的达到,也没什么留的必要了。
“恕萧某招待不周了。”说罢,他就匆匆离去。
走出山庄。
“难道,小姐你……”张管事欲言又止。
朝他淡淡一撇。
我只想要张请柬,而这,是最快的方式。以现在这样浅薄的交情,我还不够分量。既然萧涧要解《千章经》,那必然要宴请天下英雄,没有什么比绝的名声更能吸引萧涧了,如今,绝是我手下之人,我参加了,以那天江湖龙蛇混杂的情况,必然会带着绝。萧涧能有今天的江湖地位,确是有其过人之处。只是,他不知道我也身怀武功。
有一点,我至今仍未猜透,他为何要将《千章经》公之于众。
“小姐,上官府到了。”张管事的声音打破了我的沉思。
抬头。望着那牌匾。那字苍劲有力。
还有一点,就是这个上官府。日宛城和他处最不同的地方,并非江湖人士集结,而是朝廷在这里并不设司,也就没有所谓的都司。整个日宛的管辖权利被眼前这个上官府所控制。据说,从开国起,上官府就被赋予这个权利且世代罔替,而世人皆不知原由。久而久之,上官府,在日宛,甚至整个日凰西部,都有特殊的影响力。
上官劭游。我念着这个名字。上官府也和无影山庄一样人丁单薄。现今,主事的只有上官劭游。上代主事上官来凤,也就是上官劭游的母亲,已过世。而其父也与不久前去世。因是早产,上官劭游向来体弱多病,是极其低调的人。
“小姐,我们还要等吗?”即使坐了许久,张管事仍冷静地问我。
“当然要等。”我拿起身旁翡翠茶盖子,放在手里把玩。这是第五杯了。
一进府,就被请至这花厅,看茶水换了一次又一次,就是不见上官劭游。
此时,前面请我们入内管家模样的人匆匆进入室内。
“对不住了,夜小姐,少爷感到身体微恙,恕招待不周了。”
轻轻抬手,止住张管事要说的话语。
“那就先告辞了,请你家少爷千万保重身体,向晚改天定来拜访。”我嘲讽一笑。
悠然步出。却在花厅口停住。风聆轩三字在头顶,兀自清雅。回头,朝室内环顾。
“这风聆轩倒有个好门面,可那城门,却有些脏了……”
下卷 谁道一剑霜寒 见侬灯火阑珊处
日宛一夜,梦中朝雨,幽影丛生。清晨醒来,穿衣卧于窗边榻上。窗外,正下着丝丝密密的小雨。绿肥红瘦了几家?似乎习惯安于平淡。品着乏味的时光美酒。懒散地生活。
咯。脚落地的声音。
嘴角挑出笑意。拢衣半躺。
“司夜,怎么亲自来了?”
“小姐的耳力似乎没什么退步过。”司夜轻轻关上门,还不忘恭维我。
“有什么重要的事,不能在信中说。”抬头示意他坐下。
“小姐惹了冥狱宫的人,你说我能不赶来吗?”他摇摇头。
“他是个忠心的人。”我看着院中那黑色的身影一闪而逝,说道:“做杀手,太可惜了。”
“但对冥狱宫来说,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那又如何?”我看着司夜说。
“唉……”他叹了口气,说:“那小姐要注意安全,怕是那边不想这么容易放手。”
“放心,你还不相信我的身手吗?好歹我们也算是师姐弟。”
“是师兄妹。”他一脸坚持。
我扑哧一笑,对于这点他总是莫名坚持。当初风云长老的确是先收他为徒,可是我的武功却在他之上,司夜不服气,欲和我比试,结果输于我。但对于这称呼,他还是耿耿于怀。
“司夜,你还是叫我名字吧!”我已数不清要求他多少次了。
“不行,小姐就是小姐。”他一如既往地拒绝。
愚忠。我暗叹。
“你说,我将影谷交与你可好?”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
“什么!万万不可!”司夜站起,大惊失色。
“坐下。”淡淡命令道,我话题一转:“跟我说说近来暗部的行动。”
他稍呼了口气,将近来的一些行动娓娓道来。
聆听着。忽然觉得有些累。看来办完这件事,该好好休息了。
“小姐……小姐……”回神,司夜正用担忧的眼神望着我。
“没事,可能刚来日宛还不习惯。”我要他放心。
“昨日,有人潜入麒麟山庄。”微点头,他正色说。
“哦?为了《千章经》?难怪……”我沉吟。
“小姐还是要小心萧涧。”
“昨日见了一面,确实是个不好对付的人。”心思一转,问道:“你觉得上官劭游如何?”
微一沉思,司夜望着我说道:“是个深居简出的人,我们对他了解的很少,不过,能以一己之力还能有如今日宛的繁华,应该是个不容小觑的人物。”
“是吗?”有丝疑惑。昨日那风聆轩确有微弱的呼吸声,是上官劭游吗?
院中有些响动,仆役都已起了。
“小姐,我先离开了,万事小心。”司夜嘱咐着。
“去吧,你也小心。”我应着。
房中瞬时平静。
“小姐,你起了吗?”听声音,是紫离。
“进来。”
紫离捧着热水进来,我下意识地皱眉。
“听张管事说小姐不想找个丫鬟,那怎么行呢?”他唠叨着。
“紫离,你越来越像个老妈子了。”我打趣道:“这些事,随便找个人来做就行了。”
“我不放心。”他将水放下,递给我斤布。
“想不到嫁了个恣情,没带着恣意,倒多了个你。”我苦笑。
“小姐你啊,有时候,还像个小孩子。”他拿着另一块斤布帮我擦着脸。
气氛变得有些暧昧。
脸一偏,他的手就尴尬地悬着。
“我自己来,你去准备一下,叫上绝。我们到铺子里看看。”
收回手,他略显失望的退了出去。
低头,将水泼于脸上。朦胧。
剪不断,越理还乱的,只不过,一个情字。
位于日宛城仁华大街的铺子,原本是麒麟山庄的产业,做的是茶馆的生意。但这日宛城里茶馆多如牛毛,渐渐就入不敷出,萧涧索性想转手卖掉,而此时,我需要的正是这样的铺子,和,这样的时机,顺水推舟,便出高价将这里买下。
这里,值这个价。
站在门口,看店里进进出出,都在忙碌着。
“小姐,你来啦!”张管事走了出来。
我抬头说道:“缺个牌匾。”
“小姐你要亲自题字吗?”
我笑道:“当然得找个在日宛最有声望的人了。”
至于那人选……
店里的风格,还是和日宛整个粗犷的风格相符合。
坐在内室,张管事为我介绍了主厨李立以及他的妻子。李立一看就知是个厨子,光着头,憨憨的脸,手粗壮有力,肚皮圆滚滚的。而他的妻子,也是丰满的。
“你们坐下吧。”我招呼着他们。
可他们瞄了眼我身边的绝,迟疑。
我笑笑:“不用怕。有些人面恶心善,怕的倒是那些知面不知心的人。”
那李嫂也笑了,道:“小姐说的对理,我家这位老是被那些人欺负还不知道哩!”
说笑间,消除了惧意。气氛顿时柔合了不少。
“李厨,听说你也是这日宛小有名气。张管事将你聘来,我自然是信任你。在这醉芳楼做事,我自不会亏待你。李嫂也可以来帮帮你。有什么困难尽管提。若觉的这里不适合你,我也不会难为你。”
李立和他妻子相视一笑,摸着光光的头,说道:“小姐出的薪金已是很优渥了,比我以前待的酒楼好太多,我一定会用心做的。”
“是啊是啊!”李嫂点点头:“还要谢谢小姐和张管事,能让我夫妻俩住在这的院子里。”
“李厨,你也说,要用心做,我只要求你,能让我们的客人吃到幸福的味道。”
“幸福的味道?”李立眼睛一亮。
“对,就好比你做菜给李嫂吃。”我看见李嫂丰腴的脸阵阵酡红。
“你每天什么菜色,要什么料,我都没什么要求。就这点,懂了吗?把客人当成是家人。”
李立的脸渐渐严肃了起来。
“小姐,我会的。”
“很好。”我点头赞许。“对了,日宛江湖人居多,你也可以多做些便于携带的食物。这食材千种万奇%^书*(网!&*收集整理种的,并不是只有烙饼啊馒头什么可以作为干粮的。”
“小姐的意思是……”李立唰的站了起来,脸因为兴奋泛着红光。
我笑着,低头吹着杯中的茶叶。
多了一世现代的记忆,却总是拒绝把那一切搬来这个世界。他们并不笨,只是限于时代的发展,缺少某些思维,我做的,只是旁敲。那已足够。每个时空,都有自己运行的轨道。就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
“张管事,还有护师呢?”见着几个重要的人,惟独不见护师。这也是日宛较独特的地方。开酒楼茶馆的,都要请个武功高强的护师,这里高手林立的,确实有必要找个人挡挡。
“这个……”他似面有难色。
心生好奇,到底有什么能让能干的张愈为难。
“晚儿……不要问你的管事了,那护师是我。”
熟悉的声音。感觉身旁的紫离忽然紧绷起来。望向门口。
“云念远,怎么你……”每次他的出现方式,都让我觉得很惊讶。
“还有我,呵呵……”窈娘的声音。
“夜姑娘,还有我,还有我……”那片火红。是严玉如。
“你一个姑娘家,跟着个男人羞不羞?”窈娘呵斥着。
“那你也是啊……”
“我早不是姑娘了,你要验验吗?”
“你……你……”严玉如的脸红的如她的一身红衣。
“你们,不要吵了!”我感到非常无力。这些人,难道没事情做吗?
将他们丢给紫离,我很不负责任的落跑了。许是看到我有些不高兴,他们也不好说什么。
“绝,知道上官劭游吗?”我决定带着绝,再去一趟上官府。
“上官府。”
再次感到无力,早该知道除非他想说,否则平时他就是微垂头,拿着斧,做护卫该做的事。然后,沉默。
还是将我们请进上官府,还是在风聆轩。
“绝,看出什么了吗?等会儿看我眼色行事。”我小声说着。
“是。”
那管家摸样的人正欲出去,我叫住了他。
“请问大叔是上官府的管家吗?”
“是,小人得幸,和少爷同姓,名忠。”他恭敬的说着。
“哦,那,忠叔。”我笑了出来,说道:“那城门的守卫官,听说今早被撤换了。上官府的人挺会办事的。”
感觉忠叔有些不自然。
对绝点点头。绝快速地到一副画着风竹的墨画前摸着。
“哎……你……”忠叔有些急。
就见绝将画轴一旋转,那挂着画的墙壁轰的打开。一身影浮现。
漫步走过去。
“上官劭游,这就是你上官府的待客之道?”
下卷 谁道一剑霜寒 昨日情在不能醒
与谁共,小窗幽静,沉烟熏翠绿。
苍白的肌肤,如玉,透着晶莹。
他就这样懒散地躺在躺椅上。发散。白衣。墨黑的眼。
内室穿堂风吹起,衣袂翩翩。
惊讶。却微笑。温润的脸挑起红晕阵阵。像是孩童时被发现什么秘密似的,有些羞涩。如谦谦公子,又如拳拳赤子。矛盾,又奇异地融合。
咳。咳。咳。
他直起身不住地咳嗽。然后,无力倒下。
往事如鬼魅般倏忽飘过。
大梦悠觉,如涓涓清流,灯影舞,谁温一壶情泪。
全然没意识到,我的手,已经搭在他的腕上。嘴里说着一连串的药名。看身旁的忠叔还冒汗呆楞着。我已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上官劭游笑了笑。
“咳咳。忠叔,还是听夜小姐的。”
然后,恍(书)然(网)清醒。我这是在干什么?
沉默的绝,此时,眼中也飘过些讶意。
冷静的收回手。整整衣物也顺道整理了一身的尴尬。
“向晚失礼了。上官公子体弱,着了风寒,照着我的方子调理,应该没什么大碍。”
“想不到夜小姐深藏不露,还有一身医术。”
“我也想不到,大名鼎鼎的上官劭游喜欢做这等‘君子’这事?”我不甘示弱的回答。
“呵呵……咳咳,在下,只是好奇而已。”话虽如此,可他的脸却又红了起来。
是吗?我怀疑地看着他。
这时,他站起,边示意忠叔将他扶往厅中,边招呼着我。
“夜小姐,你请。”
行至桌边坐下。
“我希望没有下次了。”被人窥视的感觉总令人不舒服。
残留的红晕还没褪尽,脸又火红起来。
外界的各种传言,总没有如此贴近事实来得震撼。怎么也想不到,能掌控上官府的人会是如此羞涩如孩童。
“夜小姐,我们少爷可不……。”许是看出我一丝不悦,忠叔欲辩解。
“忠叔,无妨。”上官劭游淡淡的制止了他,轻言,却带着威仪。“是上官府怠慢了。再加管教不严之罪,望小姐海涵。”
知他指的是守城官城门失仪之事。我皱了皱眉。“旧事,不提也罢。来上官府只是来会会上官公子,听说公子不易见客,今日算是向晚的福气了。”
他略一闪神。嘴里喃喃念道:“你是不同的……”
收起怀疑,我装做没听见:“公子说什么?”
“啊!没,没什么?”他回神说道:“夜小姐初来宛城,可有什么不适应的?”
“也没什么,就是刚刚受到麒麟山庄的邀请,参加萧庄主的寿宴。听说萧庄主在江湖上鼎鼎大名,到时向晚必是眼界大开了。”我“不经意”提到这事,暗地里观察上官劭游的反应。
“是吗?”谁知,他看着我,眼底波澜不惊。“那到时候,在下可以和小姐一起开开眼了。”然后,他的眼光似在绝的身上逗留,又轻轻撇开。
这个时候,我知道,他远没有外表看起来的简单。瘦弱,孩童似的羞涩,将智慧紧紧埋在深处。
“是向晚的荣幸。”我笑了,有着遇到对手的兴奋感。“我还有个不情之请。”
“哦?请说。”他似很感兴趣的看着我。
“不知道上官公子能否为我的醉芳楼题字?”既然机会来了,自然不能错过。
“有何不可?”他干脆的答应了。
“那我告辞了。”落日余晖。天色有些晚了。
“夜小姐喜欢琴吗?若有空,可以来上官府多坐坐。”他也不多做挽留,只是有些期待的问着我。
“好。”我应着。“上官公子也注意身体。”话一出口,才发觉过于亲密了些。
他眼睛一亮。
淡淡施礼,转身离去。落光点点。
谁被谁迷惑,谁为谁沉醉。在这个谜样的下午。
一路,街市熙攘,今日繁华,也许某天,凋尽。
“绝。你说,什么是永恒?”看着路旁孩童玩耍。无邪。
“没有。”他仍是如此。发,遮住惊鸿一瞥的,忧伤的眼。
“是没有永恒吗?”
“……”
脚步渐渐停住。人流身边穿过。
这个城市,本身就是不安定的。
回来时,已近晚膳时分。回房梳洗。
陌生的气息。
一只强壮的手伸出,我一闪躲。另一支手像算准了似的,圈住了我的腰。抬头。
“云念远,放开我。”
“我说过,对我来说,你还是嫩了。”他笑地肆意。
“是吗?”暗自发力,他倏地从我身上弹开。“没有第二次。”
“好。不愧是我的女人。”他弹弹袍子,霸气地宣布。
我想我不会忘记,在这个陌生的城市,在这个斑斓的黄昏,一个男人,霸道的对我说,你是我的。第一次,有个男人,这样赤裸裸的表达他的掠夺他的独占。可惜的是,我从来,从不,属于任何人。即使爱人,即使亲人。我也只是,自己而已。我只会和我珍视的人,站在同个起点,看同一个方向。而不会,躲在背后,仰赖气息生活。
看着他的眼睛。热切。
“云念远,你想要的,我给不起。你想给的,我要不起。你是窈娘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我们的关系就是如此简单。”还是说清楚了。
“……”他阴沉着脸不语。
绕过他,我用湿斤擦着脸。我想,大概没有女人拒绝过他吧。
“你心里爱着谁?和那花有关吗?”他突然问我。
“无论爱谁,也不会是你。”我淡然回答。
“那就是有了。是谁?”快步来到跟前,他死死抓住我的肩膀。
“云念远,我们只是偶然遇见,我只是多事地救了你,我不知道你接近我是为了什么,而现在,我们只是有一个共同的朋友。其他的,什么关系也没有。”我定定看着他。
他的眼神有片刻混乱。然后,渐渐清明。
“晚儿,我不会就这样放弃的。你记住,我看过你的脸,吻过你,你永远是我的。”
而他就这样放开我,扬长而去。
晚膳。云念远并没有出现。
而窈娘却在埋怨我:“小晚,我不远万里来这里,你却把我丢给小管家。”
紫离在一旁埋头吃着,看来一脸不豫。
给他夹了菜,他猛然抬头。我笑笑。真是个孩子。却和上官劭游完全不一样。轻摇头,怎么又想起他。
“窈娘,你怎么会来?”我有些疑惑。
“哎呀,云大哥怎么没来?”严玉如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
“还不是她?”窈娘一见她,脸色不高兴极了。
“水老板,只不过是‘一夜’的毒罢了,既然跟着云大哥到这里了,我给你解药喽!”说完,她就拔下镶玉翡翠簪,将簪子那头一转,一颗药丸滚了出来。
“好你个严玉如,你竟然将解药放在这里!”窈娘见状气极。
听到这里,明白了大概。应是窈娘不小心让严玉如下毒成功,又被威胁要跟着云念远。“一夜”?我没听过这毒,怕是严家的秘毒。不过,依窈娘的个性,这样受人胁迫,她也必会有所回报。忽然对她有些同情。只是不知道严玉如是如何认识云念远,迷恋的如此之深,竟然不顾千金身份千里迢迢追到这里。
“好了好了,先吃饭吧。”我圆了场子。
入夜。夜色凝碧。月影零乱。
习惯了了无睡意的夜晚。
腕间紫镯发着幽光。随着时间渐长,我和它的融合也越来越顺利。
忽然,房顶有些异动。一挥袖,烛光骤灭。
和衣带着面纱躺下,作睡熟状,密切听着动静。
叮当。兵器相交的声音。应该是绝在挡着。
“绝,你已非本宫之人,宫主对你仁至义尽,休要挡我之路。”静夜中,兵器短接的声音夹杂着说话声。是冥狱宫的人。
接着,又是一阵打斗。声音越来越远。
嘎。开门的声音。
声东击西?
“夜小姐,冥狱宫宫主相请。”一室骤亮。
我起身。看向来人。蒙面黑衣。跪着。
“宫主倒是客气了。”我冷笑。
“宫主言,小姐非常人,应以礼相待。”声音恭敬却平板。毫无生气。
去,还是不去?片刻犹豫。
“夜小姐今日若不方便,明日也可。”
分明是变相的威胁。既然如此……
“好吧。我随你走这一趟。”
下卷 谁道一剑霜寒 小荷微露尖尖角
好似是进入了山洞。潮湿的呼吸。水,滴答【'【'【网】的声响。还有阵阵回声。
眼睛被蒙着。跟着陌生人来到陌生的地方。
曲折的路。通往未知。
然后,眼前一片光明。
发现自己站在门口处。望进去。很宽敞的大殿。几乎没什么摆设。似乎来这里的人理应或站或跪,来面对,前方,那个高高在上的人。
那个,就是传说中神秘的冥狱宫宫主吗?笑意微启。
挪动脚步。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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