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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于九天之26 动魄惊心(出版书)-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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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吧,别哄我开心了。」在容恬面前,凤鸣不用辛苦地掩饰,真情流露地叹了一口气,郁闷地说,「如果我英明,就不会整天被小人害得苦兮兮的了。现在连洛云都不见了,我这个当哥哥的却措手无策,真叫人灰心丧气。容恬,我真的很担心洛云……」
容恬正担心他为此郁郁,此刻却无法空口说白话的安慰,沉吟着说,「等我想想办法。」
思索起来,凝神不语。
凤鸣侧躺在床上,一只手撑着脑袋,看着容恬认真思考的模样,忍不住坐起来,在容恬唇上啄了一口,甜蜜笑着,「你想事情的样子真帅。」
容恬顺手把他拉到自己怀里坐了,嗅着他沐浴后清新扑鼻的后颈,「喂本王一顿好吃的,说不定立即就想出好主意来了。」
他一句话,把刚才被萧家众人打断的情事重勾起来。
凤鸣横了他一眼,眸中却没有任何不乐意的表示,还主动地后仰脖子,把后脑靠在容恬肩上。
双手上举,慵懒地伸个腰。
「有胆的就来吧。」
「让你看看本王有没有胆。」容恬立即在他脖子上小咬一口,在凤鸣扭头叫痒的时候,把他放到床上平躺着。
褪下衣物,容恬的目光一变。
「身上怎么红红的?」
「呃……」
「大腿这一片皮肤上都快冒出血丝了。」容恬把匀称漂亮的大腿左右拉开,皱起眉头检查,「你在沐浴时干了什么?」
「没有啊,只是用毛巾搓了几下。」
想洗干净身上奇怪的味道而已,不想让你闻到……
「你不说萧家自虐,我看最自虐的就是你这个萧家少主。」容恬心疼地看着被凤鸣自己蹂躏得红红青青的身体,举起大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记,「下次不许你再单独洗澡。」
「啊!」凤鸣大声地叫疼。
不过,心里却很温馨。
只要有容恬在身边,就算被容恬偶尔小揍,也是快乐的。再说,容恬从来不舍得真的为难他。
「还敢不敢虐待自己的身体?」
「不敢啦。」
「疼不疼?」
「好疼。」
「要不要帮你揉揉?」
「要!」
「……真是个叫人头疼的小东西……」容恬哭笑不得地摇头,「亏你还是天下闻名的鸣王,整天的叫本王放心不下。」
被剑柄磨出薄茧的大手,顺着肌肉的起伏,逐寸抚摸细滑的肌肤。
这种触感让凤鸣很舒服,像被顺毛的小猫一样,微微抬起下巴,发出细细的哼哼。
嗯,还是容恬的触碰最迷人,那么火热,又那么温柔,不管力度是大是小,都令人心旷神怡,享受异常。
这才是人和人之间那种亲密无间之事的感觉,和被那个人触碰时的恐惧厌恶完全不……
唔?
……
…………
为什么会想起那个人?!
不!
我不要想起他!
「凤鸣?」正悉心抚摸的身体忽然变得僵硬绷紧,容恬顿时感觉到不妥地停下动作,「怎么了?」
低头,双唇体贴地亲着微微冒汗的额头。
「没什么……」
「哪里不舒服吗?」
「没事。」凤鸣摇摇脑袋,吐了一口气。
不怕,那是做梦。虽然梦里面很痛,但是身上一点痕迹都没有,而且男人微腥的味道,也只是做贼心虚下的幻觉。
就算不算幻觉,可也已经洗过澡了。
明明什么都洗干净了。
「有心事?」容恬令人安心的声音钻进耳道,引起耳膜微微震动。
耳垂被热唇含住轻轻吮吸的动作,极大地帮助了凤鸣安抚惊疑不定的心灵。
凤鸣转过头,贴上容恬的唇,和他轻轻地啄吻。
容恬抱着他,两人一起躺在床上。
「不如我们先闲聊一下,再做别的?」
「闲聊?」凤鸣惊讶地瞥一眼容恬。
一向视变身大色狼为己任的容恬,居然能在这种时候提出闲聊这种大煞风景的建议,真是要下红雨了。
「聊什么?」
「都可以。只要是从你嘴里出来的话,本王都爱听。」发觉凤鸣沉默下来,容恬轻描淡写地诱导,「你想不想和我说说昨晚做了什么梦?」
「不想!」凤鸣反射性地断然拒绝。
抱在怀里的身体僵硬到像快会碎掉的程度,容恬一颗心沉沉地直坠下来。
凤鸣是个藏不住心事的人,如果不是在噩梦中备受凌辱,他不会对自己的试探如此激烈地抗拒。
需要再给凤鸣一点缓和的时间。
「好,好,不想说就不说。」容恬一边吻着他的眼睛、鼻梁、双唇,柔声说,「我们聊别的好不好?」
凤鸣摇头。
他现在什么也不想说。
如果说着说着,不小心把梦里若言对他做的事说漏了嘴,那他怎么面对容恬?
他宁死也不要让容恬知道他被别的男人碰过。
就算只是梦里也不行!
凤鸣倔强的不合作态度,让容恬只能默默苦笑,用指尖顺着凤鸣柔软的发丝问,「你累不累?」
凤鸣警惕起来,「我不要睡觉。」
「那好,不睡觉。你在我怀里闭目养一下神吧。」
「不要。」
容恬叹了口气,「这也不要,那也不要,你到底要我怎样呢?」
凤鸣把头埋进容恬胸前,闷闷地说,「我要你抱我。」
这样直接大胆的要求,对凤鸣来说可是不常见的。
让人心动的身体主动靠上来,容恬不由自主心跳加快,这阵子因为凤鸣的身体不适,他已经克制了自己好些天,如今小宝贝主动邀请,真是一场对意志力的严重挑战。
可是,凤鸣显然并不是因为情欲高涨而提出要求,这种时候只求满足自己的色欲,太没有担当了。
容恬深深吸了一口气,「凤鸣,你不要勉强……」
「我要你抱我,容恬,」凤鸣用脸蹭他的胸膛,讨食的小动物一样撒娇,「抱我,抱我。」
只有容恬的拥抱是最真实的。
容恬的味道,可以把一切噩梦赶走。
「凤鸣……」
「容恬,你不喜欢抱我了吗?」
怀里抬起的脸上,满是可怜兮兮。虽然初见时那个小家伙已经长大长高了,但当日那分诱人的稚气依然不变。
让人想狠狠把他揉进胸口里,永远也不放出来。
容恬把八爪鱼一般盘在身上的凤鸣从身上抓下来,按在床上,俯身又爱又怜地亲了几口,让凤鸣曲起双膝。
抚摸着充满弹性的双丘。
「唔……」慢慢挺身进入时,凤鸣发出轻微的哼声,把腰肢微微抬高。
主动迎合的动作,带着一股天真坦荡的淫靡,让容恬瞬间欲火高涨。
但念及凤鸣日渐虚弱的身体,仍要努力控制着节奏进行,缓缓抽动埋在凤鸣体内的热物。
压抑下的欲望,却像岩层中涌动的岩浆,另有一种焦灼的沉默快感。
「受得了吗?」
「嗯。」凤鸣细细喘息,汗津津的身子攀在他身上。
如痴如醉的粉红俊脸,是容恬一辈子也看不够的。
如果失去凤鸣,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容恬不敢想象。
损失的钱财,可以再赚回来;覆灭的大军,可以重新招募;失去了王位,也可以夺回来。
天下没有什么是他容恬不敢放手的,除了身下这个正沉醉在他的爱意中,一身一心都献给他的小东西。
他唯独不敢对凤鸣放手。
因为每一次,就算只是短暂的分开,也让他心神不定。凤鸣似乎怀着奇异的命运,这种只有天神可以主宰和改变的命运,即使强悍如容恬,也常生畏惧之感。
天神把凤鸣赐给了他,却又一次次的把凤鸣从他身边带走,仿佛在天神的眼中,凤鸣也是一件珍贵的主物,虽然赐予了西霸王,却忍不住心生懊悔,想把心爱的宝物重收回来。
凤鸣,我不会让你离开我。
容恬在心中低喊着,把火热的精华送进最爱的小宝贝体内。
扯过丝被,轻轻拭去肌肤上的汗水。
虽然还精力充沛,但这么粗壮持久的一次,对凤鸣目前的体力来说已经足够了,容恬低头,看着凤鸣一脸满足地挨在自己怀里,小声吩咐侍女打来热水,亲自帮凤鸣稍微清理。
秋蓝早就来了,因为听见里面声息,不敢擅闯,直到听见结束了,才从门那边跨了进来,小声说,「大王,饭菜还在灶炉上温着呢。」
容恬这才惊觉,一早起来,两人竟还饿着肚子。
「要请鸣王起来,先吃一点吗?」秋蓝问。
容恬摇头,「不,凤鸣累了,让他先睡一会。」
凤鸣刚刚经历了一场高潮,浑身乏力,身上只披着一层薄被蜷在容恬怀里,昏昏沉沉,忽然听见一个「睡」字,却情不自禁心里一跳,强睁开眼说,「我不睡觉。」
容恬低声道,「不睡,你闭上眼睛,歇一下再吃。」
对秋蓝打个手势,「你先去准备吧,他最近肠胃不好,多弄点软适的事物。」
凤鸣听着容恬的声音,稍感安心,听话地枕着容恬肩膀闭目养神,本来准备歇一下就去吃饭,无奈激烈运动后,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松松懒懒的,越歇越软,渐渐呼吸平和,睡意袭上。
眼睑也越来越重。
不可以睡着!
凤鸣迷迷糊糊的神志像感到危机似的,猛然清醒过来。
睁开眼睛,跳入眼帘的是强壮结实的颈项,自己的脑袋依然靠在容恬宽厚的肩膀上,感受到容恬的手掌正爱抚着自己的腰侧,不由松了一口气。
「醒了?」
「嗯。」凤鸣应了一声。
下一秒,呼吸骤然一停,浑身冰冷。
那传入耳中的低沉男声,并不是容恬温柔悦耳的声音,而是来自另一把熟悉的,带着可怕邪气的嗓门。
「别碰我!」凤鸣一僵之后,猛然把正抱着他的若言用力推开。
「鸣王真是翻脸不认人啊。」若言脸上怒色一掠而过,很快收敛为从容但充满危险的浅笑,「刚刚还在本王怀里睡得像只乖乖的小猫,一醒过来就变了另一副样子。看来,本王昨天对你还真是太温柔了。」
心里寒流窜过的同时,也带动了身上强烈的痛楚。
凤鸣低下头,脸色惨白。
未着一缕的身上到处满布男人留下的痕迹,尤其是胸部和下腹、大腿内侧,有这大片的瘀痕,上面残留明显的齿印。
昨晚经历的一切仿佛瞬间在身上残忍的重演,记起若言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凤鸣硬生生打个冷战,把床上的锦被当成救命稻草一样捡起来挡在身前,拼命往床角处缩。
若言两手环在胸前,微笑着,看着凤鸣徒然地逃避,「今天不说本王是假的了?如果这只是你的梦,那你怕什么呢?不如乖乖的过来,和本王在梦里云雨一番?」
「你做梦。」
虽然是梦境,但……还是很疼。
再说,就算一点都不疼,他也绝对不想被若言碰!
「呵,本来还担心昨天粗暴了一点,会让你变得畏畏缩缩呢。很好,本王就喜欢你倔强的样子。」若言不怀好意地打量他藏在被子下的身体,「这样,你哀求本王的时候,才会更加有趣。」
凤鸣不管怎么害怕,这种时候,却绝对不愿向若言露出怯态,逞强地说,「你只是我脑子里的产物,换一种说法就是无用的幻觉,我才不会哀求你!」
听见他的反抗之语,若言簌然沉默。
刀削似的的脸庞上,覆上一层叫人头皮发麻的阴冷。
凤鸣在这种居高临下的压力下,不由自主地感到呼吸困难。
「今天,本王换个花样,」若言缓缓开口,露出一丝令人难明的笑容,「先请你看一场好戏。」
转身对外扬声道,「来人,把本王准备的礼物带上来!」
凤鸣疑惑地看向门口那头,首先进来的侍从,手里持着一个木漆方盘,盘中似乎放着一个小盒子,因为视线角度的关系,一时看不清楚里面装着什么。
随后进来的一组却让凤鸣大吃一惊。
那个被两名离宫侍卫夹在中间,身上五花大绑的人,竟然是洛云。
「洛云!」凤鸣看见洛云双眼紧闭,不知是生是死,心头一颤,裹着身上的薄被就急忙跑过去。
经过若言身边,却被若言好整以暇地伸手一捞,强拽到自己怀里,「本王送的两件礼物,你喜欢哪一件?」暧昧地往耳上一舔。
凤鸣又气又恨,「快放开我弟弟!」
「看来,你比较喜欢这一件礼物。」若言指着洛云,朝两边的侍卫示意。
侍卫们立即抬来一桶冷水,哗地泼在洛云身上,又用脚往洛云腰间一阵乱踢。
凤鸣看得心如刀绞,大叫道,「不许踢!你们不要伤他!洛云!洛云!」
不一会,洛云发出低微的声息,悠悠醒来,听见凤鸣的声音,艰难地抬起头,看到凤鸣赤身裸体被若言强抱在怀里上下其手,厉声喝骂,「若言,你放开我哥哥!不然我杀了你!」
若言只轻蔑一笑。
侍卫把洛云从地上抓起来,强按着他跪在若言脚下。
凤鸣拼命在若言怀里挣扎,却丝毫也逃脱不了他的桎梏,若言像豹子逗弄掌下的猎物一样,戏谑地问,「鸣王既然这么宝贝他,本王就把他送给你吧。」
「好!」凤鸣没想到若言这么好商量,一口答应,「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他现在是我的了,你现在立即放了他。不许反悔!」
「哈哈哈,本王是什么人,怎么会对鸣王反悔?」若言簌然止住笑声,冰冷的眼眸盯着凤鸣,沉声说,「不过,这个抓来的奴隶顽钝可恶,不但会打架,还常常口出讥讽之语。本王唯恐他在鸣王身边,会令鸣王不快。所以,还是在送出之前,先给他做一点小小的改变为好。」
凤鸣背脊一阵发凉,「你想对他做什么?」
若言高深莫测地别过脸,无情地打量着被强按在地上跪着,犹自挣扎反抗的洛云,冷冷下令,「来人,把这奴隶的舌头割掉,抽去右手手筋。」
「不!」凤鸣骇然惊叫。
「留着一只左手给鸣王端茶就够了。」
「住手!你不是答应把他送给我吗?怎么可以随便伤害他?」凤鸣气愤地问。
「礼物送出去之前,本王总可以做一点适当的修饰吧。如果送的是一条会咬人的狗,当然要先把它的牙敲掉。」若言转过头,泰然自若地说,「没了舌头,少一只手算什么?能被鸣王挑中他当礼物,就是他的福气。」
虽然是强词夺理,但凤鸣早就明白若言并不是一个讲理的人。
现实中就不是个好东西,在梦里更加是个冷血的混蛋!
与其和他争论,还不如主动结束这场争论。
「等一下,我不要了。」
「什么?」
「我不要洛云当礼物。」
「这样啊……」若言拖长了音调,脸上的表情让凤鸣泛起很不妙的预感,「本王送出的东西从来不收回。如果鸣王不挑这件礼物的话,那就必须收下另一件礼物了。」
另一件?
凤鸣瞄向一直没怎么重视的方盘。
那个盒子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东西?
「拿过来,给鸣王看看。」
侍从应诺一声,上前跪下,把手里的方盘高举到头顶。
方盘中的盒子色泽偏黑,凤鸣原以为是木质,近看才知道是金属制成,不用手指触及,只靠近一看,就觉得阴寒入骨,不由打个寒颤。
猛然想起,容虎从前给自己讲课时,说过离国王族擅长压毒,据说其中一样秘术,是将朴戎境内稀有的黑玄玉用某种配方浸泡,假以时日,玉质将逐渐转为金质,颜色黝黑,坚不可摧,而且寒气逼人,永远不散,即使炎炎烈日下也能把人冻得直打哆嗦。
难道就是这东西?
若言为什么送这么个怪盒子给自己?
「礼物在盒子里面。」
若言打开盒子,露出里面一个小指头大小的圆环,看那冰冷色泽,好像和盒子是同一材料制成。
凤鸣探头过来,发现圆环接口处,伸出一道几乎目力不可见的纸勾,仿佛女人耳环上的勾针,愣了一下。
他不会……打算把这个东西挂到自己身上吧?
凤鸣顿时心里毛毛的。
明明只是个噩梦,居然也可以这样变态?!可见若言在自己心中的印象实在是恶劣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这件礼物,鸣王打算挂在哪里?」
「什……什么?」大概可以猜出对方的意思,但这种时候绝对不宜显得聪明过头。
「挂在耳上,虽然有点女气,不过也可以增添妩媚……」
「不要!」
「不要?那么,戴在乳头上好了,鸣王的乳珠小巧可爱,正配此物。本王本来想做大一点的,但怕它寒气太甚,把鸣王活活冻僵了,还是这般大小好。戴上它,鸣王会像冬天的小猫一样,随时都想往本王怀里挤,再也不会不识趣地推开本王了。」
原来是为了这种下流的理由,才弄出这么个礼物?
发现若言拿着圆环在自己胸前比划,一阵寒气掠过,凤鸣害怕得叫起来,「打死我也不戴!拿开!」
「放开他!」洛云也发出怒吼。
若言不以为许,通情达理地说,「既然鸣王不要这件礼物,本王还是把这个奴隶送给鸣王好了。」
把圆环丢回盒中,轻描淡写地道,「来人,去舌抽筋。」
侍卫高声答应,当初就动起手来,一人扼住洛云牙关,硬把嘴撬开。
另一个抽出匕首就往洛云嘴里探进去。
「住手!」凤鸣被若言围在双臂里,看得眼眶欲裂,不顾一切地惨叫起来,「不要伤我弟弟!我要另一件礼物!」
若言打手指止住侍卫,眸中暗藏得意,「鸣王这次真的想好了吗?再反悔,本王就不给你机会了。」
「我……」凤鸣看着洛云,又看看盒子里的圆环。
洛云是梦,圆环也是梦。
反正……都是梦。
如果要眼看着洛云被人割舌头,抽手筋,那种心痛倒是货真价实的,倒不如选择圆环,最多是忍受一下皮肉之苦。
没关系,只要醒过来,什么痕迹都不会留下。
「我……选那一件,就戴在……戴在耳朵上吧。」嘴唇微抖地说出这一句。
「这可不行。」
「什么?」
「鸣王刚才反悔,已经失去本王给你的权力了。现在,只能由本王选择给你挂在身体上哪一处。嗯,依本王看,就这样,如何?」若言的手指,轻轻点在凤鸣因为寒意而恐惧挺立的左乳上。
凤鸣浑身一颤。
「你……你……」凤鸣气得难言地盯着若言。
「如果鸣王还不接受,那本王就只好再挑一个地方。怕只怕,本王另挑的地方,鸣王更受不了。」若言的目光,暧昧地往下瞄。
凤鸣大吃一惊。
要是挂在下面,痛都要痛死了。
这个噩梦太长了,为什么还不醒了?
希望立即就醒过来。
不过,这个毒性,好像每次都是最恐怖的地方过去了才会苏醒的,难道这次也要如此?
那么至少……千万要一挂上就立即醒啊!
唉,这真是货真价实的早死早超生。
纵使千万个不愿意,凤鸣也只好鼓起勇气,「不用再挑,你要挂就快挂吧。」
与凤鸣所期待的相反,若言却一副悠闲的样子,拿着寒气四溢的圆环,逗弄似的,沿着凤鸣胸膛上挺立的花蕾缓缓打着圈,把凤鸣冻得一阵阵哆嗦。
「鸣王还没有多想本王呢。」
什么?!
凭什么要我多谢你这个变态啊?
虽然没有说出口,但凤鸣的眼神已经充分说明了他所思所想。
「本王辛苦给鸣王准备礼物,难道不应该得到鸣王一句感谢吗?」危险滴反问,圆环也慢慢下滑,停在结实漂亮的小腹上。
本来移动的触碰已经够呛,一旦停住,比和冰块直接接触更惊人的寒意直透进肌肤,瞬间变成刺骨的痛苦。
那个该死的若言,为什么他拿着圆环就可以忍受这种寒冷啊?
啊不,他根本就没有感觉,他是梦里的人。
该死的!不公平!
为什么我梦里感觉就这么逼真呢?尤其是痛感……
凤鸣忍不住发出艰难的呻吟。
「啧啧,鸣王叫得真诱人,但为何面带痛苦之色?难道向本王道一句谢,竟如此困难吗?」
好冷,肚子好像被冻成冰砖了,好难受……
反正都已经为了洛云豁出去了,说一句多谢又不会死。
「多……多谢……」
「鸣王客气了,」若言得偿所愿,唇边泛起一丝满意的微笑,但这只是满意,却并非满足,这个梦中由凤鸣潜意识制造的人物,似乎和真实的若言有着一样的得寸进尺的本能。把头微微低下,贴着凤鸣的耳廓,要挟更多,「现在,求本王给你戴上。」
有没有搞错?!
凤鸣恶狠狠的瞪视,得到的,只是若言加深的笑意。
「不肯服输的话,本王还是会给你细致地戴上这个。不过,你那个宝贝的弟弟,就要为鸣王的倔强吃苦头了。」
「你说过放过洛云的!」
「嗯?本王有说过吗?」
「…………」好像没有。
气死人,梦里的幻觉人物怎么也会这么狡猾?!
「求不求本王?」
「…………」
容恬说过,做噩梦的时候,不要对梦境服输。
只要坚持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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