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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大翻身,女人朕错了-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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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任苏妃长而贤明,行合礼经,言应图史,贵而不恃,谦而益光。故封为昭仁皇后。日后将常伴君侧,其当要严以律已,统领六宫。”
刘公公照着圣旨上读完,所有的人都已经吓住了。宫里所有的人都知道苏妃早在五年前就已经去世了。五年前皇上都没有追封,现在反而来这样一道旨意。
“娘娘,接旨吧!”
刘公公走到苏青宁的面前,将圣旨递到了苏青宁的面前。
“皇上,她只是这届的秀女钱晶晶,不是已经仙逝的苏妃姐姐。”
凌妃终于沉不住气,掀开帘子起身站了起来。
卿晨墨慢步从龙椅上走了下来,一步一步走到苏青宁面前,伸手握着苏青宁柔软的手,笑道:“她就是苏青宁。钱才人只不过和苏妃长得很是相似。前些天,钱氏来宫探望,钱才人思乡情切。朕于心不忍,便恩准钱才人返乡了。苏妃当初并未离世。她为朕生下一子一女,这么多年又在外受苦。朕封其为后,谁还有异议?”
卿晨墨虽然面露笑意,但是凤目之中却透着几分寒意。哪里还有人敢多说半句。礼部几个官员也只好起身一同喊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祝皇上和皇后娘娘白头到老,鹣鲽情深。”
就凭着苏妃是太子和公主的生母,无论苏妃是何种出身,她都有资格坐上皇后的位置。
所有的宫人也立刻跪下行礼,齐声喊道:“祝皇上和皇后娘娘白头到老,鹣鲽情深!”
然而苏青宁的心里却更加难受。卿晨墨对她多一分的好,她便多一份歉疚。她沉默不语,甚至连该有的礼数都给忘记了。但是卿晨墨不说,任何人也没有理由开口。卿晨墨握着苏青宁的手,发现她的紧张,便握着她的手,一起离去了。所有的人只能面面相觑,礼部官员负责记载。等明个儿早朝的时候,将这重大的事件当众宣布。若只是选妃,自然不用当朝宣布。但是这直接把国母都给封了,明儿个没有没来观礼的大臣估计都得呕死。但是皇上的旨意已下,没有人可以阻挡。更何况现在就要开始准备封后大典的事情,谁还有心情去说别的事情。
**
卿晨墨带着苏青宁出了选秀殿后,一同坐上龙撵回了未央宫。但是苏青宁却一直没有半点笑意。到了未央宫后,他只和她单独待着。他唤来宫人为苏青宁准备几套简单点的宫装。
“不喜欢吗?所有的事情都交给我处理便好,你不用再多想了。执念太多了,对身子不好。”
卿晨墨见着苏青宁闷闷不乐的样子。
“没有。”
苏青宁靠着卿晨墨的身旁,不想让自己的心事被泄露出来。
“三日后是秋分祭天的日子。于礼,在封后大典举行之前,你该和我一起去城外祭天。”
卿晨墨一边说着,一边帮苏青宁卸下那些沉重的头饰。她柔顺的黑发倾泻在身后,更多了几分柔美。
“我不想去。我的出生,你也清楚。我若是去了,只怕会招人话柄。等明年的这个时候再说吧。”
苏青宁提醒着卿晨墨。她本就是亡国公主,现在恢复了身份,别人更会找机会说这件事。更何况他离开皇宫,才是她最好出宫的机会。她若是放过了这次机会,只怕以后都没有机会离开这个地方了。
“你不想去也没事。”
卿晨墨想为她解下外袍,只是他还没有碰到苏青宁,苏青宁就已经尴尬地往后退去。
“你想干什么?现在可是大白天。”
苏青宁有些急切地说到。
卿晨墨笑了笑说到:“我若是想干什么,你拦得住吗?只是看着你穿得这么多,怕你热罢了。”
“还不是因为你!”
苏青宁笑着自己解下了外袍。尽管如此,她还是隐藏了自己心里的不适。他就连这么小的细节也会照顾着她。
“对了,月儿的师父君慕言被你一直囚禁在一个岛上。你什么时候打算放他出来啊?”
苏青宁差点忘记答应卿月儿的事情。但是她的话一开口,卿晨墨的眼里立刻闪过一丝怪异的目光。
“你为什么要帮他说话?”
卿晨墨的心里有些颤抖。难道她知道了什么事情?那个人就算是回来,他也不会让苏青宁去见他。
苏青宁看着卿晨墨的眸色有些深沉,他手似乎比刚刚更用力地握着她的手。只是苏青宁也感受到了他身上的寒意。
“他是月儿的师父。月儿很想他,看样子他也不是一个坏人。不过我也相信你不是一个昏君。所以我就帮月儿问问了。”
苏青宁知道后宫不得干政。这些事情也只能在卿晨墨的面前说说罢了。
“我已经解除了对他的禁令。至于他什么时候回京城,那也由他自己决定。”
卿晨墨的眼神越发地深沉。
“月儿知道了,肯定会很高兴。”
苏青宁笑着说道。只是卿晨墨反而有些紧张起来。
选秀篇 第七十六章大选结束2
下午的时候,思翎从离宫院被调到了未央宫来做事。她一见着苏青宁,先是双眼一愣,接着便给苏青宁行了一个礼。“主子吉祥!不对,现在应该叫做皇后娘娘吉祥了!”
思翎笑了笑,心想着怪不得一直发现公主很是喜欢到离宫院来玩,原来是公主和主子本就是母女。她现在才发现公主殿下和主子长得很是相似。她以前只顾着伺候主子,却给忽略了这一点。以前的事情,她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她的心里更是清楚。苏青宁将她调到了未央宫来做事,已经把事情给弄得很是清楚了。如果换了宫里其他的主子,只怕她现在已经没有命了。
“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更何况现在还没有正式册封呢!”
苏青宁将思翎扶起来。她握着思翎的手,杏眼之中溢出点点笑意。
“奴婢如果不是跟着主子,只怕一辈子都没有资格到这里来看一眼呢!”
思翎忍不住环视着四周,这里的装饰果真是比离宫院那边华丽许多。顶上垂下的明黄色穗子,以及华丽的簪花仕女图宫灯。金色的鹿纹浮雕前放着五彩的孔雀翎。桌案上放着暗青色的金丝龙纹瓶。瓶中插着几只绛色的菊花。秋菊的清新味儿还在屋子里面若隐若现地弥漫着。
苏青宁为了能够安静一点也让宫人从寝房里面出去了。这个时候偌大的寝房里面就只有思翎和苏青宁两人。即便是说话也有些回音。
“以后再这边就不会有人敢欺负你了。不过未央宫的宫人一直在这边待着的,你才来难免和他们需要一个磨合期。不过凡事有个度,不能任何事情都忍让。”
苏青宁笑着拍了拍思翎的手。她给思翎的提示算是到了这里。她若是一直留在宫里,还可能护住思翎。只是她心意已决是不会更改的。
苏青宁说着从檀木的梳妆盒中拿出一只琥珀衬珍珠的发簪。暗红琥珀为花,珍珠为蕊。
“怎么也得给你一样礼物。你可喜欢?”
苏青宁亲切地将发簪递到了思翎的手中。
思翎见着脸上立刻露出吃惊的表情。她作为宫女,平日里也是会托出宫的公公给她们带点宫外的发饰。只是也从未有过这样华丽的发饰。
“谢谢主子!真得很好看!”
思翎正想接过时,苏青宁却亲自为思翎插入发髻之上。苏青宁还记得那年她和玲珑在房中互相交换发簪,给对方梳妆的画面。她一度恨过玲珑抢走了她喜欢男子,只是现在也不得不承认若是没有玲珑,她和卿晨墨也没有半点可能。
想着过去的事情,苏青宁不由得露出一丝苦笑。
“你先下去吧。”
思翎会意地点了点头,也回了苏青宁一个笑容,接着退了下去。
苏青宁现在比以往多了些空闲,便让人去翰林院的藏书阁里面,弄了很多的医书过来看。现在已经到了初秋季节了,她知道等到冬季的时候卿月儿的身子就会毒发一次。听宫里的人说,宫里的太医根本就束手无策。每每到了冬季,卿月儿就跟霜打过的小草一样。她的医术略高于宫里的太医,可是如果不多看些书,只怕她也没有办法想出更好的办法。
就算她三天之内想不出来,她以后出了宫还是会继续想下去。只是随着卿月儿的年纪越来越大,那毒就更难解了。
她对医术原本是没有兴趣的,以前就算是她师父打她的手心,她也学不进多少东西。只是后来为了自己在意的人,她才开始努力的学习。只是起步得太晚了,再加上她的天资有限,一直没能把她师父的东西学完。果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现在却也不得不开始更加努力地学习。
因为卿晨墨要提前三天就出宫,苏青宁这三天几乎除了早晨的时候去御花园走走,中间没有休息过。但是她试了很久都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五年里面,她对医术上面几乎没有太多的进步。她虽然平时身子好些的时候会出去帮人问诊,但也是极少数。
第三天早晨,苏青宁又到御花园漫步。现在秋季里面各色菊花都已经绽放了。思翎和两个太监跟着她的身后,看着一些样式好的花骨朵也摘下来,想着一会儿放在宫里。
这时几个碧衣小太监一脸慌神地从苏青宁的身边走过。这些人很是焦急,几乎都忘了给苏青宁行礼。
苏青宁身后的太监,看着这几个小太监居然不行礼,不禁呵斥道:“大胆!见到皇后娘娘,居然不行礼!你们是哪个宫的?”
几个碧衣太监听到之后立即吓得跪了下来,连忙对着苏青宁磕头说道:“娘娘饶命啊!奴才们不过是在营造局做事的小太监。只是今日忙着明天早晨送出宫的五谷丰登酒。一时间走得太急了,忘了给娘娘行礼了。”
棂国皇宫里面太监也分为三六九等。只是这碧衣太监是末等之人,见着地位高的太监都得行礼。更何况是主子了!若是遇到脾气不好的主子,只怕自己就得吃一顿板子了。
“你们明天要出宫,今天自然要忙很多。这样怪不得你们。既然忙,就赶紧走吧!”
苏青宁挥了挥衣袖,让这几个太监离去。还真是老天都要帮她出宫,这几个小太监告诉她的消息还真是好。
几个小太监见着苏青宁不仅不惩罚他们,还让他们离去,便立刻给苏青宁磕了几个响亮的头,接着连滚带爬地离开了。
苏青宁见着这几个小太监的背影之后,嘴角微微流露出一丝笑意。但是她眼里的笑意转瞬即逝。
“思翎,我们去那边看看吧。似乎那边的烈焰菊开得正盛呢!若是没有去看看,倒也可惜了。”
苏青宁说着便自顾地往前走了。她身后的太监立刻跟着了上去。心里不禁对苏青宁的宽容多了几分敬佩。心想着跟着这样的主子也算是自己的福分。
**
晚上,苏青宁在未央宫的熏香里面下了药。宫人们第二天都起不来身了。天还未亮,苏青宁便起身换了一身太监的衣服。出去的时候因为天还未亮,所以没有人注到苏青宁的身份。再加上现在宫人还没有起身,守在外面的侍卫自然以为是守夜的太监出去做事。
苏青宁疾步走到营造局的里面。那里果然已经是一片忙碌了。许多穿着坎肩的汉子正在往里面搬运许多贴着红纸的酒缸。每个人肩上扛着酒缸几乎都没有多余的力气去看旁边的事物。
“那个谁!快点般,如果不能按时辰送出宫,小心老子扒了你的皮!”
一个穿着葛衣的监工一手挥舞着鞭子,一手指着一个慢吞吞的工人。
那些工人一受惊,便加快了步伐。只是这酒可不比其它的东西,一个粗布衣裳的工人不小心把酒缸给砸到了地上,瞬间所有的酒都化为了乌有。
这时所有人的脸都被吓惨白。所有的人都停下来,有的张大了嘴,一脸吃惊的样子。有的则满是惧意,一愣一愣地看着那个工人。
苏青宁趁机跑进了一扇从未开启的门。每个屋子的门都开启了,那些工人忙碌地在里面忙进忙出的。只有一朱红色扇门尚未开启。那扇门和别的门都不一样,看样子里面放着最后搬运出宫的酒。
苏青宁进去之后看着一缸用黄色丝绸封住的酒坛子。酒缸的外面用着苍劲的笔锋写着‘五谷丰登’四个字。而且这个酒缸也比外面的那些小酒缸大很多。
苏青宁想着那天几个小太监说的就是这坛酒吧。她没再多想,趁着还没有人的时候,潜进了半满的酒缸里面。她知道这些长途搬运的酒都是不敢装满。因为那样做极有可能洒出来,这到让她方便藏身。这酒的香味尤为浓烈,只要稍微开启一点就会满屋芳香。苏青宁深怕有人发现这酒已经开启过,到时候把她揪出来就尴尬了。但是她只能赌一把,那些人忙着搬运肯定不会仔细检查。
外面的嘈杂声消失后都没有多久,只听到嘎吱一声,朱红色的大门被开启了。那些喜欢喝酒的汉子原本鼻子很灵的,但是现在不仅忙着赶时间,更是被那个监工给吓了一跳,现在哪里还有心思去管这酒有没有动过。只管着几个人把酒给抬出去。
苏青宁在黑暗之中也不知道别人要把这酒运到何处。只是在一摇一晃间,再加上酒气熏染,她也开始有些发晕。外面那些人所说的话,她也不清楚了。
“哥们,这个酒可是要送到城外祭天用的。你们可得看好了。若是出了点岔子,我们可就没命了!”
一个驾车的汉子对着另一个人大声地喊着。
“老子知道了。你催命啊!老子最不想听别人唠叨!”
另一个汉子先前因为好哥们被责罚,心里甚至烦闷,现在又被啰嗦,不禁有些脾气。
那个驾车的汉子本来是一片好心,但是却遭了这个人的臭脸相待,不由得也有些不悦。两人之后也不再说话了。
选秀篇 第七十七章 诉说往事1
祭天之地的后面是白色的穹苍宝塔,里面供奉着神农氏。今日皇室祭天,明间亦有祭地的行为。大多数民间的人都是以牛肉,瓜果祭祀。而皇室之中则煮酒祭天。这酒则是京城最厉害的酿酒师所酿,此酒名唤五谷丰登,酿成之后将藏于皇宫酒窖之中。只有每年祭天之时才从酒窖中拿出来。
朝中大臣都已经集中到了祭天之地。每个大臣皆穿着朝中官服,每个人手执玉笏,一脸严谨地望着汉白玉的阶梯之上的卿晨墨。
卿晨墨身着明黄色龙袍,正襟危坐于龙椅之上。刘公公站在台前将所有念着卿晨墨所写圣旨。台下之人无不铭记于心,丝毫不敢松懈。
当所有的仪式都举行完成之后,开始煮酒祭天。台下的火焰已经剧烈地燃烧起来。明亮的火焰伴随着柴火燃烧的劈啪声显得有几分骇人。煮酒台的一旁修着台阶,一会儿工人便从此将酒放入其上。
其余的酒缸都已经放到了行宫的膳房之中。而苏青宁藏身的酒缸则被人抬往了祭天之地。
苏青宁在酒缸之中早就已经失去了意识。此刻也不知道自己正在被人抬往何处。众人见着那传说中三杯皆醉的五谷丰登已经被抬了上来,心里也不由得好奇,几乎所有的人都看着那酒缸。
那两个抬酒的汉子之前在马车上大眼对小眼心里互相骂着对方,此刻谁也不想多出力。然而就在上阶梯的时候,两人谁也不想走后面。只怕前面一个人估计把酒缸的重量要到下面的那个人身上。果不其然,一个汉子走在后面时,前面的那个汉子就故意把重量压在后面的那个汉子身上。如此往来,后面的那个汉子心里也发火了。眼见着就要走到煮酒台了,可是后面的那个汉子不甘心自己被前面那个汉子给占了便宜,便心一横往前抢着往前走,可是那酒缸本就滑,在两人推攘间那酒缸立刻从两人的手上滑了下来。
刹那间所有人的脸色都吓得苍白。那酒缸在阶梯上不断往下落去,苏青宁原本已经晕了过去,此刻也被惊醒了。酒缸里面的酒不断地四处晃荡着,弄得苏青宁全身上下都是酒,她本就不喜喝酒,现在也被迫喝了好几口酒。喉咙立刻一片火辣。可是随着剧烈地震荡,她被灌进胃里面的酒又被呛出来一部分。
最后当酒落到地上时,那酒缸‘砰’的一声碎了,里面的酒全部露了出来,苏青宁也摔到了地上。
卿晨墨见着苏青宁从酒缸里面掉出来,一刻也没有多想就飞身上前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此刻他对她的担忧胜过了她突然出现的惊讶。
“宁儿,你怎样了?有没有伤到哪里?”
卿晨墨看着苏青宁满脸通红的样子,心里更加担忧了。他赶紧坚持她身上有没有被碎片给割伤。可是仔细看了看她的身子,还好她只是有点轻微的淤青没有其他的问题。他的心才安定下来。心想着若是那两个人没有把酒缸给弄破,只怕宁儿这次就会没命了。此刻他的心里涌起了万幸的感觉。
众大臣也立刻跟了过来,因为立苏青宁为后的消息已经传遍整个京城。看着皇上对这个女人如此在乎,所有的人都猜到这个人就是当今的皇后了。可是谁也想不到皇后娘娘第一次出现在文武百官的面前竟然是在这个时候。
那两个做错事的工人也没有想到自己的酒缸里面居然藏了一个人。此刻即使惊讶又是害怕,黝黑的脸上满是恐慌。
“此二人虽破坏祭天但却算是救了皇后一命。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二人发配边疆一生不得回京!”
卿晨墨一把将苏青宁从地上抱起。他的神色很有几分凌厉,所有的大臣也不敢多说半句。
“多谢皇上不杀之恩!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那两人还以为自己一定会没命,此刻不由得猛烈磕头。
苏青宁此刻已经开始脑袋发晕了,她听到卿晨墨的声音,心里大惊。原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可是她摇了摇脑袋之后还是看着卿晨墨的一张俊脸。
“墨,你为什么在这里?”
苏青宁伸手在卿晨墨的脸上画了画,然后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此刻她已经醉了,意识开始脱离自己。
卿晨墨见着今天的祭天之事已经毁了,也只好让人立刻收拾此处。刘公公立刻会意地拦住众大臣,翘着兰花指高声说道:“今儿的事就到这里了!所谓心诚则灵,各位大臣若是心中有神就已经足够了!”
看着卿晨墨抱着苏青宁已经离去了,刘公公才转身离去。只是众位大臣的心里各有所思,对苏青宁也褒贬不一。
别宫之中,卿晨墨让人打来热水为苏青宁净身。他只怕苏青宁穿着湿的衣服会不舒服。
房里只有两人的时候,苏青宁躺在宽大的浴桶里面,身上被热水浸泡很久之后身子也舒缓了不少。
卿晨墨见苏青宁的冷静不少之后,也坐在一旁很是认真地问道:“现在该给我的解释一下今天的事情了吧。”
他即使没有用责备的口吻,但眉宇之中还是有些凝重。他的心里只是担忧她从来都没有原谅过他,以往的柔顺只不过是为了今日的出逃。
“如果说是我想你了,想来见你,你信不信?”
苏青宁打了个酒嗝,笑嘻嘻地说到。她伸手拍打着木桶里面的热水,溅起了一阵的水花,让卿晨墨的衣襟之上也沾染了一些。
卿晨墨见苏青宁醉醺醺的样子,心想着也问不出个究竟,也打消了问她的意图。
突然苏青宁眼中的神色很是慌乱,她拉过卿晨墨的手,激动地说道:“墨,我真得不配你这么待我。你对我这么好,可是我却做了那么对不起你的事情!”
卿晨墨听着苏青宁哭声,他的眼中立刻闪过一丝诧异的眼光。他见着苏青宁已经在木桶里面泡了很久,怕她着凉便拿着一旁的汗巾把她从水里抱起来,为她把身上的水擦干净。
苏青宁靠在卿晨墨的怀里,大哭起来。卿晨墨努力让自己不要慌神,抱着她走到床榻,给她盖上被子后,看着她哭泣的脸地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苏青宁听着卿晨墨如此醇厚的声音,她心里憋闷了很多年的苦痛一下子爆发了出来。
“我知道!我都知道!如果当初我不那么心狠手辣杀了那个人,我就不会遭受那么多痛苦了!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杀了那么多人。父皇明知道司徒家是冤枉的,可是他却把他们一家满门抄斩。我好没用,我一个人都救不了。那个时候涵儿还那么小,我不想看到他死,可是我只能去求那个伪君子。他要我去偷你的东西,我明知道你对我那么好,却还是帮他做事。如果不是我,你父皇也不会丧命。都是我不好!所以你不要再对我好了!”
苏青宁醉酒后把自己憋闷的事情一五一十地给说了出来。只是她就算是说了出来,心里也没有半点安宁。
苏青宁不断地哭着,她既怕卿晨墨知道了会恨她,可是她却不想带着这个秘密在他的身边享受着他对自己的好。她想要推开他,但是却抗拒不了他的怀抱。
卿晨墨的脸上并没有半点惊讶,或许她还不知道他早就知道她想要偷私印的事情。只是他当时也知道她想救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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